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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隋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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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房玄龄【求推荐、收藏】

    房乔,房玄龄?

    竟然是,房玄龄!

    杨曦有些愕然。不会是弄错了吧?再看一看籍贯,没错,就是他!

    房乔,房玄龄!

    房乔,字玄龄。齐州临淄人。父亲是官至司隶刺史的房彦谦。房玄龄自幼聪明过人,才思敏捷,工草隶。十八岁中进士,授羽林尉,校仇秘书省。以识人闻名天下、时为吏部侍郎的高孝基对裴矩说到:“仆观人多矣,未有如此郎者,当为国器,但恨不见其耸壑昂霄云”。称他为“国器”。后为隰城尉。因为汉王諒造反,而受连累,被被贬上郡。

    隋末,时为敦煌公的李世民守渭北,房玄龄下山求见,被授予渭北道行军记室参军。李世民为秦王,被授予秦王府记室,临淄侯。李世民称他是自己的邓禹。

    时为太子的李建成和李世民之间的矛盾激化,李世民问计,房玄龄为李世民荐杜如晦。累进陕东道大行台考功郎中、文学馆学士。与杜如晦一同被李建成所忌,被李渊驱逐回家。玄武门之变之前,与杜如晦一同被以方士召入府中,策划玄武门之变。

    玄武门之变之后,李世民为太子,房玄龄被授予右庶子。

    李世民登基为帝之后,被授予中书令。论功时,与杜如晦、长孙无忌、尉迟敬德、侯君集功第一,进爵邗国公,食邑千三百户。后进尚书左仆射,监修国史,改封在魏。后又授宋州刺史,迁为梁国公。及议大臣世袭事时,与群臣一同辞去,只为梁国公。不久,加太子少师。为宰相十五年。女儿为王妃,儿子尚公主,尊崇极隆。房玄龄辞官,不许,后进位为司空。李治为太子,房玄龄为太子太傅,知门下省事。

    晚年多病,被李世民召进玉华宫养病。后稍好,许肩舆入殿。薨,年七十一,赠太尉、并州都督,谥曰文昭,给班剑、羽葆、鼓吹、绢布二千段、粟二千斛,陪葬昭陵。高宗诏配享太宗庙廷。

    竟然是“房谋杜断”中与杜如晦齐名的房玄龄。

    杨曦对此非常感兴趣,脑子里想着怎么将房玄龄弄进自己的弘农王府。这可是一个大牛人啊!现在不趁着他受牵连弄到自己身边,那可是对不起自己啊!

    “房乔被关在何处?”杨曦问身边的这个小吏。

    “回殿下的话,就在刑部大牢里面。”小吏回答到。

    “带孤去见他。”杨曦命令到。

    很快,小吏就把杨曦带到了关押着房玄龄的牢门前。杨曦手指着牢门上的锁,对跟来的狱卒命令到:“将牢门打开!”

    “殿下!这……”狱卒有些迟疑,看了看小吏。

    “孤的话,你没听到么?”杨曦有些不高兴了,皱着眉头斥道。“打开!”

    狱卒没有办法,只好将牢房房门打开。趁着狱卒打开牢门的空当,杨曦望向牢中的房玄龄。房玄龄此时手中握着一卷书,旁若无人地看着,即便是杨曦在牢门外弄出了偌大的动静。牢中被他收拾的很整洁,似乎这他并不是这里不是坐牢,而是在度假。

    “都下去吧。”牢门打开一口,杨曦对小吏和狱卒挥了挥手臂。

    “殿下……”这次是那名小吏。

    “都下去!”杨曦挺高了自己的嗓音,很明显,生气了。小吏和狱卒明白了过来,便很识趣地离开了。

    站在牢门里面,杨曦饶有兴趣地盯着房玄龄一直看。不过,房玄龄一直没有动,还在看自己的书。不过,眼角却时不时地观察着杨曦。良久,杨曦突然打破了沉默:“孤想知道,这张书页上究竟是何学问,竟引的聪明过人、才思敏捷的房乔如此长时间,不翻书页……”

    “某果在看书乎?您的话,似乎有些武断了吧,弘农王殿下。”房玄龄斌并没有直接回答杨曦的话。其实杨曦在观察房玄龄的时候,房玄龄又何尝没有观察杨曦。两人无声无息,不动声色,又何尝不是在较量。不过,杨曦率先打破了沉默,败了下来。

    “你就如此可定,我是弘农王?”杨曦眯着眼看着眼前的这个未来的贞观名臣,不动声色的问到。

    “殿下以为,能进到刑部大牢且畅通无阻,又以如此稚龄者,遍观我朝,除弘农王,无他人尔。”房玄龄坐在那里,倏然不动,道。

    “哈哈……”杨曦大笑起来。突然间,杨曦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峻。“房乔。你可知罪?”

    “臣知罪。”房玄龄神色淡然。“臣,不该参与谋逆。”

    “房乔。孤说你犯了什么事了么?”杨曦有变得温和起来,笑眯眯地看着房玄龄。

    “呃……”房玄龄一时语塞。杨曦确实没有提及什么,饶是聪慧过人的房玄龄,也被杨曦用惯性思维给带到了沟里面。

    见到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房玄龄,在自己手里吃瘪,杨曦的心里可是爽到天上了。这可是在历史上留下了浓重一笔的大牛人。现在,在自己的手中吃了瘪,这感觉,真是,啧啧……

    “房乔。隋,不久矣乎?”杨曦盯着房玄龄,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句话。

    房玄龄的身子,突然间,颤抖了一下;同时,心里面掀起了滔天巨浪。不过,他还是强装镇定,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说道:“殿下,臣,不知殿下所说何事?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殿下,请慎言!”

    “不愧是历史上足智多谋的房玄龄!这个时候,还能大打一耙。若是常人,还可能闭嘴。不过,知道你老底的我,可不是好相与。”杨曦在心里面赞叹到。

    “真的不知道何事?”杨曦反问到,口气中带着戏谑。

    房玄龄心里面突然间感到不妙,对于杨曦的问话,没有应声。

    杨曦不以为意,慢慢地走到与房玄龄近在咫尺的地方,盯着房玄龄。

    “上无功德,徒以周近亲,妄诛杀,攘神器有之,不为子孙立长久计,淆置嫡庶,竞侈僣,相倾阋,终当内相诛夷。视今虽平,其亡,跬可须也。”杨曦突然间提高声音,逼问房玄龄。“房乔,你能告诉孤,这话,是谁说的么?”

    手中的书一瞬间吊在了地上。本来已经平复下来的房玄龄再也坐不住了,脸色大变,抬起头看向杨曦,心中惊恐万分,颤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这,不可能……”

    “不可能?什么不可能?”杨曦逼问道。

    其实,关于房玄龄在隋立国之初便预言隋不长久的事情。一开始,杨曦并不知晓。不过,在大学时,有段时间突然对隋末唐初感兴趣的杨曦,看是研究起来。在寻找史料,查找人物传记时,在北宋宋祁和欧阳修等人编撰的《新唐书·房玄龄杜如晦传》里面看到了这件事。对于房玄龄的准确预言,杨曦是佩服有加。

    当年的记忆中的这段话,此时便成了杨曦的大杀器。杨曦一开始在刑部的犯官名单中看到房玄龄的名字时,便想着如何将房玄龄纳入毂中时,突然间想到了这几句话。但是,杨曦也是在赌,赌欧阳修所编撰的都是真的。所幸,他赌对了。而且,效果十分明显。

    不过,惊愕了片刻,房玄龄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很坦然的对杨曦说到:“不知殿下准备如何处置乔?”

    “如何处置你?你,还用得着孤来处置你么?”杨曦哈哈一笑。“别忘了,比现在就是待罪之身。”

    “乔,确实是待罪之身。”房玄龄微微一笑。“不过,殿下离开这里之后,乔就不会是待罪之身了。殿下,您说,乔,说的对么?”

    “哦——”杨曦有些讶然,不过旋即一副好奇模样地问到。“何以见得?”

    “殿下,天知,地知,您知,我知。何必一问到底。”房玄龄道。

    “哈哈哈……”杨曦哈哈大笑起来。“那,你就等着吧!”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刑部大牢。

    ……

    “看来,只有去见玄卿了,让他想办法,救救玄龄了。”一座庭院中,一位颔下留着长须的中年男子站在一株桂树下,喃喃着。

    “阿郎,阿郎——”一道声音由远而近,十分的激动。

    中年男子皱着眉头,想要训斥打扰自己的仆役;不过,转过身一看,却是自己的老管家,老管家神情十分激动,便忍着心中的火气,问到:“房安,怎么回事?”

    “阿郎,阿郎,是大郎君回来了。”房安激动地说到。

    “你是说……”中年男子有些不相信。

    “阿耶!”一道声音传来。

    中年男子望过去,随即变得十分激动:“玄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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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阿耶,便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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