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背后的色目:对朋友妻的性骚扰
尽管一把手姜春秋平时一半时间在政府机关上班,公司里的日常工作都由他说了算,调动个把人,不一定要向姜董请示汇报,可他得注意自己的形象和用权的分寸。他不可能直接为一个美女的调动去跟人事科长打招呼,更不能跟姜董说。所以,还是得由他出面办理这件事才行。
“好。”朱昌盛反映灵敏地回头说,“我马上向集团公司打个报告,最近工作实在太忙,要求借用培训学校的吕小妮帮忙,时间为半年。”严总心领神会地说:“你把报告直接交给人事科,再由他们转给姜董。”
“我知道了。”朱昌盛好开心啊,他一走出去,就去向卞星星报喜邀功。然后马上打报告,去交给人事科长茅国庆。茅国庆不理解,说中途借培训学校的老师不太合适。他却有些神秘地对他说,你只管交给姜董就行了。
姜董接到这个报告,去征求严总的意见。严总马上公事公办地让卞星星把吕小妮叫来见姜董。姜董见了吕小妮,眼睛锐亮,然后一个劲地夸赞她的文章写得好。
于是,第二天,姜董就在他的报告上作了“同意借用半年”的批复。这样,吕小妮就名正言顺地从培训学校到集团公司办公室来上班了。
朱昌盛真的比卞星星还要兴奋和激动。他开始象恋人一样悄悄关心她,呵护她。不,比恋人还要热心和直接。恋人卞星星不跟她一个办公室,也没有工作上的关系,不能那么直接频繁地来关心她,照顾她,只有他有这个方便。
他从第一篇报告开始,就从公文格式到句式语气,从每一个用词到每一个标点,从怎样搜集资料到构思立意,从如何揣摩领导的意思到关心时事政治,他都耐心地指导她,毫无保留地灌输给她,甚至手把手地教她。
为了让她能够迅速上手,独立工作,他多次在班上,或下了班以后,坐在她的身旁,看着电脑,一句一句地给她修改,润色。
开始一个多月,他真的搞得好累。吕小妮对公文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小诗与公文毕竟是不同的。哪怕他拿了一些典范的公文让她学习,让她照着模仿,她就是写不象。写出来的语句非常幼稚,甚至可笑。他比自己写还要吃力,费劲。
可他不急不躁,不烦不恼,反而感到十分来劲,非常骄傲。在一个自己喜欢的美女面前表现才能,帮她办事,是每一个男人求之不得的美事啊。
是的。每当他站在她背后,或坐在她身旁指导她,他就会被她身上那股少女的气息所迷醉。心里感到说不出的甜美,骨头就开始轻,身子也有些飘,手脚更是痒得厉害。
他觉得吕小妮身上好象有一个强大的磁场,而他的身体也有了磁性,他被吸得老是要往她身上凑,手也不安分地总想碰她的手,蹭她的身。
他拼命用理智控制自己,以卞星星的朋友情义来压抑自己。可有时他看着她的电脑屏幕指导她的时候,还是经常会不慎将自己的胸脯贴到她的背上,甚至不小心把自己脸凑到她的脸旁,只保留一二公分的距离。
闻着她身上的少女,他心里好温馨,身体内部不时传来一阵阵拥抱她的冲动,亲吻她的震颤。尤其是吕小妮穿了低领衫,他站在背后正好能将她性感的乳沟尽收眼底时,他激动得喘气都不均匀了。
吕小妮也因为他们之间的这种特殊关系,与他特别亲热。经常甜腻腻地看他一眼,或冲他嫣然一笑。将对他的感激之情,通过这种眼神和笑容,心照不宣地甚至是无比爱昧地注入他眼中。
但在洪秘书和尤秘书面前,他们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表面上做得很平静,很克制,保持着正常的上下级关系。他有时也故意当着他们的面,无关痛痒地批评她两句。
有几次,他趁吕小妮接他手里资料或文章时,装出不在意的样子,碰她的玉指。开始,吕小妮还有些不习惯,象被他烫着似地猛地一缩,脸也胀得通红。后来,她也渐渐习惯了。
有一次,他趁抓她手里鼠标的时候,试探性地抓住了她的手。她只是身子一震,却没有立刻抽出来,或变脸火。他就抓了她十多秒钟才放手,第一次感觉到一个美女肌肤的美妙。真的与一般女人不一样,特别紧绷有弹性,更是如凝脂一样白嫩细腻。
吕小妮似乎对他也有了好感,真的。他盯着她看,或碰她,蹭她的时候,她不仅没有讨厌的表情,还常常能给他一个妩媚的笑容和爱昧的回眸。
“朱主任,你真的对我太好了,我和卞星星,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有时,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她就会说些这样的感激话。
“我们的关系不一般。”他含糊而又带有诱惑的意味说,“只要你心知肚明就行了,不用说这种见外的话。”
“朱主任,你看你,什么时候帮我正式调过来啊?好事做到底嘛,我跟卞星星,不会忘记你的。”到了这里还不到两个月,吕小妮就这样娇滴滴地催他了。
他听了心里一沉,原来她是想着这个。
“你不用担心,既然到了这里,就不会再退回去。”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话中有话地说,“我愿意为你办事,真的。只要你,不要忘了我,我就开心了。”
于是,他就真的跳上跳下,疏通着各种环节,借用到这里不到三个月,就把她的关系正式调了过来。这样,吕小妮就对他更加感激了,目光中又多了几分爱昧之情。
而他也就更加大胆起来,经常亲昵地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还寻找着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用手去碰她的手和背。
吕小妮总是能默默地承受。是呀,他是她工作上的恩人,文学上的老师,她能对他的性搔扰进行反抗和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