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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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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林肖、白钟)

    “不能操劳——”肖禾单手撑在林良欢身后的衣柜上,薄唇微微勾起,玩味的重复一遍她刚才那句不知死活的挑衅。

    林良欢还是瞪着他,伺机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却不料肖禾眯起眼角,戏谑的俯身:“原来你还关心我,连我四年前的后遗症都很清楚。”

    林良欢一怔,有些恼羞成怒的大声反驳:“少自作多情,是尚玫告诉我的!”

    肖禾还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笑,林良欢看他笑得太刺眼,抬手推拒。这狭窄的空间热得她难受,浑身不自在:“说话就说话,别靠这么近!也不怕长痱子。”

    “放心,以我现在的体力,一定能满足你。”肖禾忽然在她耳边低喃一句,随着温热的气息,柔软的舌-尖轻轻拂过她的耳垂。

    林良欢一颤,怒不可遏的抬腿往他胯-间踢过去,那力道不轻,肖禾抬手勾住她脚腕时都不由一怔:“你来真的?也不怕我真不行了。”

    林良欢愤怒的看着他:“不行更好,关我什么事。”

    肖禾高深莫测的笑出声,顺势把她的腿抬高挂在臂弯,林良欢急忙贴紧身后的衣柜。

    “不关你事?”肖禾将下-体贴得她更近一些,用炽热发硬的器-具抵在她腿-根,“让你亲自检查一下,我到底能不能操……劳。”

    林良欢张嘴想骂,肖禾已经俯身含-住她粉嫩的唇瓣用力吸-吮。

    她呜呜的发不出声音,只能用舌尖去顶他。肖禾扣住她的下巴,顺势轻轻撬开了她的唇齿,坚-硬的欲-望在她腿-根直接放肆的磨动擦和。

    林良欢这次是真的感受到了,和过去相比,哪里有“不能操劳”的样子?

    林良欢动不了只能无力的扭动,身上宽松的衣服连腰带都没系好,随着她大幅度的摆动已经香肩大露,还好她穿了一件远动内-衣在里面,不至于太便宜了肖禾。

    肖禾目光幽深的扫过她领口,看着蜿蜒往下的细缝,沟壑深邃,白-嫩嫩的两团饱-满挺立着。他一手覆了上去,还有些握不住,林良欢扭动挣扎的动作反而增大了赤-裸肌肤的擦和感,带起一阵莫名的悸动。

    肖禾已经松开了她的唇,专心把玩着她两捧雪白。

    林良欢喘息着还是不忘咒骂:“肖禾,你想再强迫我一次,让我一辈子恨你是吗?”

    肖禾复杂的看她一眼,却没有回答,手臂稍稍用力把她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

    林良欢被他大力往上推,衣服滑落的更厉害,几乎整件都松松垮垮的挂在手腕上。

    起伏喘息着的胸口,被毫无征兆的含-住吞咽,温热濡湿的口腔包-裹着,里面那灵动的小蛇在顶端不断舔-舐刮擦,隔了一层布料似乎效果更甚。

    林良欢压抑着不敢叫出声,偶尔走廊上还有隔壁健身房的顾客嬉笑走过,她还不想被人听墙角。

    肖禾用牙尖轻轻拉扯那凸-起的两粒,因为还有运动内-衣的阻碍,林良欢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有种难耐的酥-麻。

    她借力的双手已经深深陷进他臂弯里,他还在不住往下,结实的身躯却压制得她无法动弹。

    绕过平坦的小腹,圆润的肚脐,再往下就是难以启齿的部位,林良欢几乎带着颤音低咒道:“别再继续了。”

    肖禾只是停了几秒,抱着她微微调转方向。

    林良欢被他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得了自由她便想跑,肖禾扣住她的脚腕将她抓回来,双腿被分开搭在了他肩膀上,身体折成了艰难的弧度,而男人强健的身躯就立在腿-根。

    他硬-挺的西裤材质摩擦着她,这样的姿势很危险,林良欢正心有余悸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林老师,换好衣服了吗?马上上课了。”

    是另一位教跆拳道的男老师,大概是看她许久没出去起了疑心。

    林良欢调整着呼吸,生怕让他听出任何异样:“马上——”

    话还没说完,身下一阵冰凉。

    她看到肖禾嘴角微微翘起,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白色底-裤往下拉,扯至腿弯,手指重新沿着修长的腿部线条往上。

    林良欢忍得辛苦,一双眼猩红的瞪着他,可是又不敢破口大骂。

    肖禾摸到她腿-根,把掌心触到的湿意递到她面前:“这么多,还敢说不想我?”

    他话音刚落,耳边就听到了细微的拉链下滑声。她心脏蓦地一紧,接着就是被强悍有力的贯-穿了。

    他就着她的湿意往里刺,可是她太久没有经历过情-事,异物入侵的一瞬间还是让她眉心紧蹙,不自觉叫出了声。

    门外的男老师静了两秒,更加用力敲门:“林老师,出什么事了。”

    林良欢怒瞪着腿-间的男人,肖禾却不以为意,只是眉眼间的暗浊更加深沉,他微微俯身,从她的眉心一路吻下来:“快回答,不然他会闯进来,我可不想他看到你这副样子。”

    他说着话,却一点没体谅她,还在不断送进她体-内,又酸又胀,难为她还得忍着不让人察觉。林良欢只能咬了咬嘴唇,低声回答:“没事,我、我不小心崴了下脚,马上就过去。”

    “哦。”男老师还是没走,不放心的追问,“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

    林良欢急忙否认,肖禾已经开始抽-出些许,然后再艰难行进,那过程对她而言简直太难受,又疼又痒,好像百蚁蚀骨般。

    ***

    肖禾额角也泌出浅浅细汗,她似乎比以前更加紧-致美好,这个发现让他心底生出难言的愉悦感。

    他动-情的开始和她深-吻,身下没有停止律-动,反而因为这致命的快-感更加凶猛发狠,在她唇边低声呢喃着:“你和他没做过。”

    他本来怀着一丝悲伤,这四年,他不知道她和杨峥究竟走到了哪一步。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他太清楚男人的心理,杨峥想了她这么多年,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林良欢扭头不想理他,肖禾指尖穿过她乌黑的发丝,微微用力迫她偏转过头:“良欢我想你,想了四年,快疯了。”

    他眼底的爱-欲太明显,林良欢就是想忽略都难,张口欲出的嗤笑也被他顶的支离破碎。

    他掐着她的细腰,英俊的脸上有隐忍的快意,她渐渐被他带出了更多湿意,耳边都隐隐响起了暧昧的水渍声。

    双腿被折得太高,他个子高腿长,这么站在桌边林良欢几乎是被他从上往下进入,**的一根直抵最深处,带出更多的透明液体。

    林良欢欲哭无泪的想,到底是谁说他不能操劳的,明明很能-操好吗?

    好在肖禾没有折腾太久,结束的时候林良欢背对着他整理自己,一张脸沉得吓人。肖禾却不在意的凑过去补充一句:“要不是场合不对,我还可以更久一些。”

    林良欢想也不想就把手里的纸巾砸在他脸上,这男人怎么现在变得这般无耻了!

    一整个下午她都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到课程结束,她以为肖禾早该走了,谁知道推开更衣室的门,那男人正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笑看着她。

    林良欢故意不看他,肖禾倒是厚着脸皮缠上来:“可以走了?”

    林良欢平静的转过身,没有愠怒没有愤慨,似乎更多的是无力感:“做也做完了,你还想怎么样?”

    肖禾眉心微蹙:“我找你,不是为了这个。”

    林良欢讽刺的笑了笑,并不回答。

    肖禾眼神黯了下去,朝她迈了一步:“良欢,我已经找到了害死你父亲的凶手,上次本来想亲自带你去警局的,只有那样你才会相信我。可是我没想到,你连和我一起都不愿意。”

    林良欢心脏狠狠一跳,手指都瑟瑟发起抖来。

    肖禾伸手握住她的肩膀,认真睨着她的眼睛:“因为凶手的身份特殊,所以案子还没结,暂时还未通知家属。但是目前的证据已经足够了,你父亲不会枉死。这四年我没闲着,我还为你做了另一件事,是你想了很多年,却一直没敢说出口的。”

    林良欢呼吸都快跟不上了,肖禾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递到她手里,低声问道:“你对这个,还有印象吗?”

    ***

    白忱躺在床上第五次被吵醒,暴躁的抓起枕头捂住耳朵,可是小孩子的哭声实在太尖锐了,而且这乡下的宾馆隔音效果不好,就是想忽略都很难。

    他黑着脸起身穿衣,走到隔壁门口用力敲了敲门。

    姜成山蓬着头站在他面前,眼底有浓重的黑眼圈:“先生,安安小少爷一直哭闹不睡觉。”

    白忱表情奇臭的走进去,他有严重的起床气,早上被吵醒都会暴躁很久,更何况大半夜平均每半小时就要被这小鬼闹醒一次。

    白忱穿着浴袍,往安安面前的沙发上一坐,长腿交叠不耐的看他一眼:“哭什么?”

    “要妈妈。”安安也不甘示弱,完全没有被白忱阴沉沉的模样吓到。

    白忱浓眉紧拧,和安安互不相让的怒瞪对方,最后还是白忱先败下阵来,主动开口:“想她做什么,她已经不要你了。”

    安安乌黑的眼眸蓦地瞪大,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瞅着白忱:“胡说,妈妈最疼我了!”

    白忱冷笑一声,抱着胳膊不回答。

    安安一脸怒容的握着小拳头,慢慢就垂下了肩膀,妈妈难道真不要他了?不然怎么会这么久都不来接他。

    白忱看这小家伙老实了,站起身准备回房间睡觉,谁知道还没走到门口,这小鬼又嗷嗷的大哭起来,嗓门较之前更大了。

    “你——”白忱没和孩子相处过,即便眼前的是自己的儿子,他一样是不懂得如何应付的,他也不知道一个孩子居然有这么多的眼泪。

    白忱捻了捻眉心,咬牙坐回沙发上,想了许久才开口:“你是不是饿了?我让他们给你准备吃的,想吃什么?”

    安安不回答,只是坐在床上揉着眼睛哇哇大哭,而且大有不哭到天亮不罢休的架势。

    白忱被他吵得脑子疼,姜成山咳了一声,在他身后低声道:“不如,给太太打个电话?”

    白忱脸色更难看了,他想起上次那女人的回答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本以为孩子是她的软肋,总算能逼得她妥协,孰料她竟镇定的回答:“好,那我们法庭上见。我条件没你好,可能真的争不过你,但是据说法官会考虑孩子的意见……”

    白忱当时就愣住了,气得险些把桌子给掀了。

    更可气的是钟礼清说完就下了逐客令,就连那尿裤子的小丫头也跟着起哄:“小美你太不可爱了,妈妈讨厌你,我也讨厌你。”

    白忱越想越气,坐在那冷得跟尊雕像似得。

    安安哭得越来越大声,嗓子都快哑了。

    姜成山也没孩子,很早就跟着白忱在外边混,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于是屋子里就出现了很奇怪的画面,白忱和姜成山两个人,面无表情的盯着安安哭闹。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安安还是没停,倒是把隔壁的房客给吵醒了,那人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几句,姜成山出去一下子就给摆平了。

    屋子里只剩下白忱和安安面面相觑,白忱思忖良久,还是别扭的拿出了手机。

    这时候正是夜里三点,白忱的电话刚打过去,钟礼清马上就接了,白忱有些意外,沉默了几秒才说:“那小子一直哭。”

    “把电话给他。”钟礼清一副不想和他多说的样子,白忱气得嘴角抽搐,但是瞥了眼床上哭得快要晕过去的小家伙,他还是把手机给了安安。

    安安两只小手握着手机,眼睛还戒备的瞪着白忱,一副真把他当仇人的样子。

    白忱冷眼看着安安说话,猜测着钟礼清那边在说什么,只是奇怪的是那小鬼一直没说话,安静听着,很快就不哭了。

    白忱惊讶极了。

    他这边还在想着,安安那边就毫无征兆的挂了电话,小家伙把手机递给他,爬到床上拉起被子就躺了下去。

    “……”白忱既无语又郁闷,看了眼手机,钟礼清居然没和他说一句话就挂了电话!

    好不容易消停了,白忱回到自己房间,可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又睡不着了。

    满脑子都是钟礼清,一直折腾到窗外泛起鱼肚白,这才有了点睡意,可是好不容易睡着还做梦了,他三十好几的男人,居然还做春-梦,梦里的性幻想对象竟然还是自己老婆。

    钟礼清第二天下课回来,远远就看到家门口围了很多人,似乎还隐约听到陈太太大声叫骂的声音,她急忙大步走过去,拨开人群,看到了拆迁队的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房屋周围测量估算。

    好像又是拆迁房屋的事情,可是上次不是不了了之了吗?她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左右看了看,这才找到陈太太的身影。

    她正在和一个类似领导的人争辩着什么,脸上异常着急,而乐乐就蹲在不远处的沙堆上玩沙子。

    钟礼清先去把一身泥的乐乐抱起来,小家伙还傻乎乎的冲着她笑。

    钟礼清给她擦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安安不在,你越发调皮了。”

    乐乐笑着搂住她的脖子撒娇,钟礼清还没和女儿多说几句,陈太太忽然跑了过来,焦急的一把握住她的手:“礼清,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啊。”

    钟礼清先是吓了一跳,急忙拉住陈太太站在一边:“怎么了,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