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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亨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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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二章 好东西

    ……

    “cut!!!”

    ……

    “很好!!!”

    ……

    “下一组镜头!!!”唐谦说道。

    ……

    “action!!!”

    ……

    “安良,咱们去一趟吧,你是电工出身,你内行,这事体光听他们在这里说也说不清楚。”

    安良应了一声,这就跟着周处长出发。

    安良在工厂里是当了好多年电工,当过维修电工,也当过高压配电工,看见和听见过许多触电的事故,有听说过高压线触电的,有听说过低压线触电的。他自己在做电工时也触过好多次电,可就是没有听说碰到水管触电的,管子上怎么会带电?是感应过去的?又是怎么感应到管子上去?他也感到蹊跷,倒也想去看过明白。

    听说是电气事故,于是包安良就像在工厂做值班电工哪样,随身带上一只工具包,工具包里有着一支测电笔、一把尖嘴钳、一只万用表和几把大小螺丝刀和小板手等工具。

    哪个厂长开一辆小型面包车来的,他把来人和周处长与包安良都带上小面包车。

    安良和周处长在车上坐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那地方。

    下车一看,这是个很大的村庄,四周都有房子,中间是一个有五六亩田大的大水池,水池的一角里还有荷花,风景蛮好的,有几只鸭子在哪里悠闲地游水。

    当下他们一行就来到昨天女孩出事的水池边,女孩子的父亲指着池边就对安良他们说,“就是这个水池,昨天我的女儿和几个孩子在就在这个池里洗澡游泳的。当我女儿不想游要爬上来时,她游到岸边在这里碰到那根管子抖动一下就沉下去了。”说着他用手指点给周处长他们往水池下看,安良和周处长顺着他指点的水池边,确实看到在三十公分的水下果然影影糊糊地有根水管在下面,直征约莫有二英寸半。

    哪个村里厂长对周处长和安良他们说:“你们看,浸在水里的管子从什么地方有与电搭界?这管子与电有什么关系?我们是傻瓜把电通到这没用的管子上去呀?还是我们的电太多了?我们自己也不会发电,一度电要元把钱呢。谁有这样多钱白白扔到水里去?”

    女孩子的父亲说:“我女儿现在还躺在殡仪馆里,这是事实。劳动局的同志,你们等会可以去看看。”

    “在水里死的人很多,水性不好游不到岸边就会淹死,游不动的时候,就是差一公尺路也游不到的。”

    “我孩子水性可好了,她在河里可游一里多路呢。在这种小水池里游几下哪里会游不动?喏,这有她的小伙伴陈英在。当时陈英和她在一起在池里游泳的,当我女儿到池边要沉下去的时候,当时陈英看见了就游过来救她,可当她游过来时,她还没靠到这岸边也大叫一声,吓得赶快游开去了,才没被电打着。”

    这时那个穿汗衫短裤的十四五岁的女孩也来到人群旁边,包安良问哪女孩子说:“你游到这边池里是什么感觉?”

    那女孩子说:“当时感到水中好像有只手猛拖我了一下,要把我拖过去似的。我就不由自主地赶快往后一抑就大把划开去了。我不敢再去救她,我怕自己也要被拖下去的。我觉得哪水里有股力量,好像有电流。”

    “你们看,这孩子难道也会为我们撒谎?”这时哪女孩的父亲哭着向周处长和安良他们说:“你们可要对我们作主啊!我们女儿是叫电打死的,这天杀的,这水里的管子会通着电,这是故意害人呀!我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多乖巧的一个孩子呀!她一走我们这一家人家就完了啊-----”

    工厂的厂长说,“你们先不要这么肯定,现在劳动局的人也来了。还是请局里的的人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吧,现在下结论还太早。”

    周处长听了探询地望望安良,安良感到哪女孩的同伴小英说的是像触电的感觉。因为他刚学电工时多次被电触过。他不吭声了。这时安良解开他的小包,拿出一支测电笔。把笔头在管子上面看看氖气管有没有一点亮,没有,一点反映也没有。他又伸手到哪伸出在水池边的管子边小心翼翼地慢慢地摸下去,有没有麻的感觉,一点没有感觉,一直摸到管子,也没有一点有电的发麻感觉。

    工厂的老板看着安良高兴地说:“没有电吧?是没有电嘛!怎么会有电呢?我有没有发神经。会把电接到这根多年没用的管子上去。”

    周处长不吭声,安良对老板说:“你先不要说得这么绝。带我们到你工厂去看看吧。”

    “好的,哪跟我来。”

    安良和周处长就跟他到北面的他家的工厂去,死了女孩的父亲等人也要跟他们去。哪厂长想阻止他们一道去,感到他们一块跟着去,一时没弄清事情的根由不好说,周处长说,没关系,让他们一起去看吧,如果真与你们工厂无关,他们也好死心了。于是就让他们也一起跟着。

    安良与周处长他们跟着哪厂长来到他的工厂,他们走进去一看,这是一个三四十个人的小厂,有十几台胶木压机之类的机器。工人们正在机器旁操作。工厂用的水是一些冷却水。水量不大。安良先看看水管,发现现在他们用的水是从外面的明管接过来的自来水。水池里哪根管子的这一头在哪里呢?安良问哪老板:“你们哪根管子这头是从哪里过去的。”老板指着一根靠在墙壁边的一条已经有点生锈的二寸半白铁管说:“就是这根管子。过去我们在这根管子旁边接着一个水龙头,后来不用了就把龙头拆掉了。安良一看,哪管子也是2.5英寸,与在哪头水池里的管头相符。又见哪水管口都塞着一块圆木头。哪证明这管子确是已经没用了。再说这管子是孤另另的在哪里,旁边并没有配电板和水泵与它搭界的东西。那是不能通电的,刚才他也伸手去水池里摸过,确是没有电的。可是听受害女孩的父亲和哪个同游泳的女孩说,昨天靠近管子地方又像是有电的感觉。这可奇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时哪厂长对跟来的人说:“现在你们看到了吧?我家这根旧管子孤另另的靠在墙壁上,你们看。它有接到电线上嘛?没有吧?这样孤另另的一条废管子怎么会有电呢?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你们孩子自己让水溺死了怎么会说是触电触死的?”

    “可是我昨天游到管子旁去时确是感到有一只手拉我的腿哪样的感觉。”哪同来的溺水女孩的小伙伴陈英说。

    “你怎么这样肯定是电呢?说不定哪里有个旋涡,也会有这种情形。”

    “这又不是在大河里。池里的水哪会有旋涡?”溺水女孩父亲说。

    “可是现在你们都看到了,管子这头接不接电线?没有吧?连水泵也早拆掉了,你们说从哪来的电?”

    安良和周处长听他们说话也不吭气,他们一前一后来到工厂里,安良先想看一下里面的变压器,见到在两根水泥电线杆上。搁着一台四五十千瓦的的小变压器。他仔细看它的接线,它的初级是三相10千伏高压线。次级引出四条较粗的电线:三条约是25平方毫米粗的橡胶铜导线,一相比主线细一点,大约是16平方毫米粗。这是三条火线和一条零线,零线下面又引一条较细的导线沿着一条水泥杆接到地上。这是一台常见的三相四线制中心点接地的变压器。三相电压应该是380伏,单相则是220伏。这种接法的变压器,用电设备采用的应该是接零的。于是他就看这个工厂里的电气设备的保护接法,只见大部分用电设备电动机电源盒上,接着三相电源线,一条较细的零线接在电动机的外壳上。它采用的是保护接零法。当电动机绝缘损坏漏电时,漏电电流就从零线上回到变压器中心点去,使电动机保护装置动作跳闸,保护电机不被大电流烧坏。也避免了漏电电流使人触电。这个接法是对的。

    但他也看到有些用电设备的地线接在随便什么的地上的角铁上,这里采用接地保护了。他感到这个厂里接零接地混乱了。但他今天也不是来进行常规的安全检查。这些问题一时也给他们讲不清楚。但是接地接零混乱,有可能造成接地线有电,他对此已经有点怀疑了。但现在还没有明显查出那路线有漏电现象。还不好说。

    “师傅,你看我们厂里有哪一根线接在哪条管子上呀?哪条管子我本来老早就想把它挖掉的,只是觉得一条旧管子挖出来也没有什么样用场,让它埋着。这下子你们没的说了吧?哪管子上怎么会有电?”安良也不吭声。

    因为这时时间已经是中午了,厂长看看车间里的工人纷纷下班去吃饭,厂长对周处长说:“周处长。已经中午了,大家肚子也饿了吧,先到我们食堂随便吃点便饭吧。”周处长一看手表,是已经快十二点钟了,他望了一下大家说:“先吃点饭也好。那厂长,这就打扰你们了,不好意思呀!”

    厂长说:“嗳呀。那能这么说,是我们把你们拉得来叫你们受累了!请你们辛辛苦苦,来到我们乡下,吃口饭还有什么说的。”周处长望那位厂长说:“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吃一点就吃一点了,但厂长,我们就到你们食堂里和工人一起吃口便饭就行,不要另外弄菜。”厂长说好的,就依你们意见,就到食堂去吃。

    他们来到食堂,发现工人们已经吃好了,没有几个人在那里。来到买饭菜处的厨窗前,厂长说有几个客人,要吃点便饭,可还有什么好一点的菜?食堂工作人员说:“厂长,到那边小食堂来吧,我们另外弄几只菜给客人吃吧?”厂长听了说好好好,弄五六个吧,再弄几瓶饮料,周处长听了忙对那位食堂工作人员说:”不要!不要!我们就吃口饭好了,菜也就一菜一汤好了,你弄多了我们就不吃了!“厂长见周处这么坚持原则,他只得说:就这样吧!就按周处长说的办吧,弄个菜,一个汤。饮料也就算了。

    听得说要请他们吃饭。那死了女孩的父亲等人就抬起腿来想走出去,那厂长对他说:“就一块吃点吧,也没有什么好饭菜,你一道也随便吃一口吧,等下周处长还会有话对我们说呢。其他人也对他说吃一点吧吃一点吧!那受害人的父亲,也只得随便周处长了进去一同吃一点。他们想,一道跟着他们吃饭也好。说不定胶木厂厂长会对劳动局的人单独说话。也好监督他们。

    于是厂长就带他们他们几个人来到大食堂隔壁的小食堂。那是一间有十几平方大的一个小餐厅,里面有几张桌子和一些椅子。大概是厂里常请远道来的客户吃饭的。厂长进去又向炊事员招呼了一声。不到一刻钟功夫。听得厨房一阵起嗟地响,一会就搬出来两碗热炒的菜肴和一大一大碗热气腾腾的榨菜汤。末结厂长还亲自拿了几瓶啤酒出来。“大热天喝点啤酒吧!”周处长说我们不喝酒,厂长这才把啤酒拿进去。

    因为乘了一个多钟头的汽车,又加在厂里溜达了老半天,大家是都有点饿了,所以大家吃很快,除了那位死了女儿的父亲,没有胃口,大家都吃了一大碗饭。饭后厂长又叫他们来到一间小招待所。让他们休息一会,说他们工人中午有午休,要等下午一点半地才上班.。

    现在车间里去也没有人。周处攻和安良等望了望,既然车间里没有人,也不好调查,休息一下就休息一下也好。他们见里面有几张挂着蚊帐的单人床,床上都有席子和被子。他们就坐到床上去休息,有的躺着有的歪着,厂长这时候也就出去了。这时厂长和和受害女孩的父亲也走了,因为他们就住在本村。

    待只有周处长和安良俩个人时,周处长问安良:“安良你看,这水池里事情。你感到怎么样?你看了半天,有没有点头绪?水池里到底有没有电?”

    安良听了摇摇头:“暂时是还看不出有电。但是我看他们厂里电气接地混乱。这个厂里接地是有点问题的。我总相信水池里是有过电的,不然那女孩怎么会突然这样的死去呢?我听听昨天和受害的女孩一道游过泳的小姑娘说的情形,也很像是有电的样子。如果她没有亲身经历过,说不出这样的感觉来的。”

    周处长听了点点头。那你想下午还继续查?安良点点头说:“没鬼不死人,我想一定是有原因的,一时没查清并不说明就没有事情。”周处长说“好的。既然来了我们总得对他们有个交待。”

    安良听了点点头。因为吃了饭,又是大热天,真的有点累了,看大家眼睛朦朦胧胧昏昏欲睡的样子,他也闭起眼来歪倒在床上打起瞌睡来。

    不想安良刚刚闭拢眼去,只见一个赤身夥体只穿着一条黑色游泳衣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阵风似地来到他面前,见到安良,叫声包师傅,就伤心地哭了起来,哽哽咽咽地对安良说:“包师傅,我死得好冤!我是被水池里的电触死的。昨天那荷花池里的确有电,我准备上岸的时候,游到池边,正想靠岸爬上来时,只感到好像有一只有力的手使劲拉了我一把。我的手脚就沉下去了。我再也无力划上来,我这就非常难受地被水溢死了。包师傅,你们是市劳动局来的,你们是政府机关,你们要给我作主啊!我死了不能复生,可是我父母就我一个独养女儿,他们养我十五年可不容易,我死后叫我的父母以后生活怎么办呢?你们做主总得给我父母的一点补偿。也好使他们以后的生活有点帮助。不然我在地下也不冥目呀------”

    “喂!小姑娘!小姑娘!你慢点走,我想问你一些事情―――――”可那小姑娘已经像一阵风似地走了,没了影了。

    “安良,安良!你怎么啦?你叫谁慢点走呀?你做梦啦-----”只听周处长叫他。安良醒来。揉揉眼睛,想着刚才见到那个小姑娘,睁开眼来一看没有了站在面前的是周处长,这才知道是自己刚才梦见了在水池死了小姑娘。细想梦中小姑娘的话,觉得和昨天同下池中游泳的小伙伴说的话很想似。这说明水池中确实有电。查了一上午没有一点线索,说明自己还没查到点子上。于是他揉揉脸,对处长说:“我刚刚说了什么?”周处长说:“你好像在叫人,说是慢点走,慢点走。”

    “哦。我可能是在做梦。周处长,工人们上班了吧,我们是不是再到车间去看看,看还什么线索?”

    周处长说:“好啊,我陪你,对电的问题我是完全外行。全靠你了。”

    安良说:“像这样的事情以前从没有碰到过。我想再到车间去看看说不定会有新的线索。”

    “好的,那么咱们再去看看。”

    这时那位厂长又来了。他问周处长。“周处长,吃好饭你们有没有休息一会?”周处长说休息过了。

    “现在咱们还到车间去查吗?”厂长问。他脸上没有一点担忧。大概他以为劳动局的人也查不出来,吃了饭他们就会走了,可是没有想到周处长和安良他们提着那只工具袋又转到车间里去。

    “周处长,你们还要到车间去呀?”

    “是啊,我们想再去看看,再看看要真没有什么我们就回去了。”

    厂长说:“就是这样子的,水池里没有电就是没有电,不可能再寻出电来了。”

    周处长说:“再看看吧,要真查不出也就算了。那就要叫警察来查了。”

    “警察越加查不出了。昨天那个小姑娘在游泳时。我们厂里没有一个人在池里,就是在我们无缘无缘故也不会会谋害那小姑娘呀!”

    周处长说我这我相信,你们对小姑娘不会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

    当厂长在大车间里和周处长讲着什么,安良一个人重又来到厂里的车间里,他在上午厂长带他走过的地方又再仔细地看了一遍。就是接地有点混乱,但是他用测电笔去设备上测一测,这些设备一时都还没有漏电。

    他于是悄悄地来到一个大车间外面的小披间。走进小披间。看到火光在哪里一闪一闪的,原来哪里是一个电焊棚,这时正在烧电焊。他见一个年纪四五十岁的老工人正蹲在哪里左手拿着中间有一块黑色遮光玻璃的面罩,右手正拿着焊枪,在焊着地上的一件角铁似的工件。他并没有及时发现安良,安良立在哪里看看这台放在角落里的小小焊机。哪是一台小型交流电焊机,俗称方棚,其实就是一个铁壳罩着着一台交流变压器。安良走过大大小小的许多工厂,看见过各种各样的电焊机,这是一台已经快要淘汰了的功效最差的电焊机,只有一些街上做防盗窗的小作坊还用着。他立了一回。听着哪台小小的交流焊机随着哪电焊工一点一点地焊接,焊机跟着呲呲地响。火花在哪里四处散射。随着哪断断续续的呲呲声,忽然安良发现在一个墙壁角里也丝丝地跳出火星来,好奇心使他走过去看,安良走过去仔细看。

    这一看让安良大感惊异。原来哪台小型交流电焊机的外壳的一条接地线,接在经过这个小披间旁搁在地上的白铁水管上!他抬头向远处一看,这条管子正是刚才厂长指给他看的引到水池上去的那条旧管子!“啊,原来这台交流焊机的接地保护线接在水管上!”他的眼睛一亮,心里想这就是了。他又仔细看看那台电焊机的电源线,是从挂在墙壁上的一只胶木外壳的三相闸刀开关上引下来的只有两条大约是十平方毫米的胶质线,他用测电笔去闸刀下的接线头上测试,两条线都是火线。没有引下来零线。就是说这台交流电焊机接的是两相火线。只接两相火线的电焊机,是单相焊机,但是电源却是380伏的。这种接法的电焊机也有。但是它没有零线,那末采用的是保护接地,用一根地线与电焊机的外壳相连。见电焊机的外壳果有一条接地线接着,接地线就接在那根废弃的水管上,电焊机漏电就靠那条废旧水管接地,如果电焊机接地线有电流,那么这电流就通到水池里的管子上去了。而刚才他看见在这条接地线与水管连接处正打着火花,这说明接地线上正有漏电流呢,打火花还说明接地线与那条水管连接不紧密,或那条水管接地不好接触电阻很大。那么那台交流电焊机漏电?他看电焊工正在呲呲地焊接工件,立即从身上拔出测电笔去电焊机的外壳测试,测电笔没有亮。大概是测电笔电压不够测不出来。

    他又拿出万用表来,拨到交流电压档,把两根表棒,一根接在电焊机的外壳,一根插到地上,万用表的电流就打到七十多伏,啊。果然漏电!他又到那条通水池的管子上去测,也有七十伏左右。这正是交流焊机次级线圈出来的电压。他心里说。这就是了,池边水管上的电就是从这台交流焊机的漏电电流传过去的。看来它的外壳碰着了电焊机的外面的次级线圈。是次级线圈的绝缘破损了。

    这时哪电焊工发现了安良,说声你找谁?安良说我没找谁,我随便看看。他见安良是个外来人,不是他们厂里的,闻声他警觉地拿开面罩抬起头来看安良一眼,说:“你是哪来的?”

    安良望着他向哪条水管一指说“你们厂里电器设备接线是采用保护接零还是保护接地的?”

    那工人说,“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是什么人?”

    安良对他说:“你的电焊机漏电了知道不知道?”

    哪人听了生气地抬起头来说:“交流电焊机外壳漏点电有什么关系,这是低压。”说着他又拿起面罩去焊他的工件。

    安良趁此刻哪人正在焊接。赶快奔到水池边去。

    周处长的看安良走出去,问安良你到哪里去,安良说我去寻个地方方便一下。

    安良奔丁的走到水池边,又拿出万用表,把表拨到电压档上,把一支测棒触在地上,一支测棒放到哪根一半露在水面的管子上。安良把眼睛牢牢地盯着万用表的面板上。起初表面不动一动,他有点失望,心里想难道哪条管子不是外面的这一条?他心仍不死,过了好一会,忽见哪表会微微的一晃,安良以为自己的眼睛看花了。他眨眨眼,又仔细地看它,果然一会又轻轻地晃动起来。并且是有规律地摆动着,形成了一种大幅度的不规律的脉冲电流。这正是从工厂里流出来的电焊机电流!安良一看哪晃动电压处竟也有将近70伏!与里面电焊机接地管子上测得的电压相相符,这是至人死命的电压!大水里就是只有24伏低压电也一样会死人的,何况是50赫芝的70伏的交流电!这时周处长他们见安良长久没见到他回去,就走过来。那个厂长也跟过来。看安良在水池边跪着周处长问安良“安良水池里真有电?”

    `安良抬起头来对对周处长说:“真有电,足有七十伏!”

    “啊?你刚才不是已经看过了嘛,你说没有电,怎么现在有电了?”

    “你们过来看。”听安良叫周处长和工厂厂长一块来看。听得说,周处长和哪个厂长不相信地紧张地弯下身来望着安良手中拿着的哪只万用表。安良把万用表一根棒在插在地上,一根棒放露在水面上的管子上让他们看表面,一会他们见到表面上指针来回摆动起来,问安良这是怎么回事?

    安良说:“这就证明这条水管有电流流出来呀!这条废弃的水管子他们在里面当作电焊机的接地保护呢。”

    “你怎么知道?”

    安良对厂长说,“刚在我在里面亲眼看到的你们哪个电焊工在焊接嘛。而且我看过那台交流焊机漏电了。这漏电电流就顺着那根废弃的管子流到水池里来。”

    周处长说:“哪么说你是找到原因了,这条管子确实有电,哪女孩确是电死的?”

    安良向周处长点点头:“那那条废旧管子现在接着电焊机的保护线,而这台电焊机是漏电的,我刚刚看过,它漏出来的电压足有七十多伏。估计昨天哪女孩死的罪魁祸首就是哪根水管上的电焊机漏电流。昨天哪女孩爬上来时,证明工厂里那时也正在烧电焊,因此那个小女孩游上来靠水池时就给电电死了。

    可哪厂长说:“我听说说自来过水管也可以接地的嘛。电焊机接地了怎么还有电呀?”

    安良说,“要当作接地极的管子要埋到2.5米深才会有作用,或者管子里通着水才有作用,你们那条管子既没有通水,又随面放放在地面上,电阻非常大,它有了电压,电流只能从管子上流过去流经水池里才能返回到变压器去。电流通到池里的管子上。游泳的人碰到管子自然就会触电了。

    那厂长听到这里他不响了。

    安良又说:“另外,我看过了你们工厂里的哪台变压器是采用三相四线制保护接地的,你们里面的电气设备有的接在零线上,有的接在地线上,那台电焊机的接地线随便接在这根水管上算是接地,你们厂里电气保护接地接零搞得混乱了。你们这样接法当一台电气设备漏电的时候,不但在接地体上有电。搞得其他设备上也会带电的。你不相信在你们烧电焊的时候,去看看其他电气设备外壳上是不是有电?”

    那厂长不相信地说:“有这样的事?”

    “你不相信现在你回去看看。”当安良带着万用表。和厂长一道回到厂里去,当那台电焊机工作时,安良在其他接零的保护线上用万用表测一下,万用表的的表头果然摆动起来。安良说:“这说明接零线的外壳上都有电。”厂长看了睁大眼睛呆得说不出话来,此时安良进一步对他说:“因为你们的电气设备有的接地有的接零,当接地的电器设备有一台漏电的时候,接地设备的漏电电流就会通过零线返回到其他设备的外壳上去,这就会使其他接零保护的设备上也会带电。以后你们那些设备不小心也会使人触电的。而现在严重的情况就是你们把漏电电流引到废弃的管子上,使得那根废弃的管子也带电。以致把在池中游泳的孩子爬到那条管子边上就触电死了。这个教训够深刻的。你们电工有没有去培训过?电工有没有安全合格证?”

    厂长听了红着脸呐呐地说,“我们厂小,没有多少电气设备,也没有正规的电工,设备是请人家安装的。那台电焊机是电焊工自己接的。”

    周处长到此严肃地对他们说:“好了,这就很清楚了,你们自己没有电工。有什么问题也不能及时发现。这就是你们节省一个电工的代价,现在事故原因很清楚了。那条管上确实有电,电是从你们电焊机上漏出去的。你们要赔偿人家的。由于你们的无知,你们把人家一个活奔乱跳的小姑娘电死了,你们这样做法违返了电气安全规定和安全生产的规章制度,也给社会带来了祸害。现在你们要把接在那条废旧管了上的接地线立即拆掉。你们那只交流电焊机也应该采取接零保护。。要好好检查一下,其他设备也一样,要统一接零。否则以后还会出问题。

    这时受害女孩的父亲和村人们也都跟出来,他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看来在哪里有一番吵闹。但事实面前,哪工厂的责任逃脱不了的。

    后经过有关单位的进一步的验证,和当地派出所的仔细审问。证实。这起小姑娘游泳上岸时致命的事故,确是有于在池塘中原先抽水管的管子没有及时拆除,并且在当作一台交流电焊机的接电线,在电焊机漏电时而使废管子仍带电而使那个游泳的小姑娘遭到电击的。工厂按规定给给予一次性陪偿三十万元。这起事故才算了结。

    一天夜里安良从某个厂检检查安全回来,他刚刚睡下,就见那个小姑娘高兴地来到他面前,安良这次还看到她穿上了整洁的连衣裙。她对安良说:“包师傅,在你的帮助下,我出事的案子终于弄清楚了,这完全要感谢你呀!是没有你那天的再仔细查证,这管子带电的原因是发现不了的。这样不但为我洗清了我是自己溺水而死的假期像,现在拆除了那根管子,以后再不会发生像我那样的类似触电事故了,在水池里排除了一个重大隐患。现在我虽然不能再复生,但我辛辛苦苦护养我十五年的父母,多少也得到了一点补偿。我在地下也可安稳一点了。“言吧一阵轻风,不见踪影。安良醒来,知道自己又做了一个梦。后来到那个村庄去了解,还真听说落实了赔偿。他告诉周处长,处长也感到一点欣慰。

    忙了一阵工厂里的事故。暂时总算太平了一段日子,可这日,听说本市某地在公路上出了两起特大车祸事故。接连死了三个人。那天一早上班,周处长对安说,你现在上班乘什么车来着?安良说,“骑自行车呀,我看还是骑自行车安全一点。乘汽车公路事故很多,事故的原因一是大家车开得太快,两车相撞造成的,还有的是自己车子出了故障,中途停车修车,就在路中央随便停下来,能不出事故嘛?”

    周处长说:“在高速公路上是绝对不能在半路上停车的,就是有故障你也得在边上停,否则就会出大事故。”

    安良说,“就是普通公路在路上随便停车也很危险。以前我看见过,一辆自行车在半路上停下来修修链条就出了事故。我在鹭江时我们车间我们班的一个女工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嗯,自行车停车也出事故?”

    “是啊。那时我在鹭江郊区——杏林工业区的一个甘蔗化工厂工作,当时我在动力车间。放假了车间里的工人都纷纷回家,那时候工业区与市区交通还很不方便,虽然已经有了公共汽车,但班次不多,一天就这么几趟,去晚了就只好自己骑自行车走了。我记得当时有好些工人是从郊区来的,我们班的一个女电工小桑家住在高崎农村,那是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十八岁姑娘,她拖着两条黑油油的大辫子,中等个子、身材丰满、面目姣好、很是可爱,当时有许多小伙子追求她。她时常骑着自行车回家。她骑的是一辆26寸的半链鹭江产的女式自行车。车子表面油漆得很漂亮,但另部件好象并不怎么好,是当时鹭江市自行车厂出的,车子装配得不好,链条常常要脱落。那一天厂里生产已近尾声,当天没有甘蔗了,农务科通知,要等过两天才会来原料,于是就近的工人们都纷纷回去了。小桑的家在高崎,就是现在高崎机场那里。过两条海堤就到了。所以她们一听说放假了就活奔的回家。只有象我们外乡人没法回家的,仍住在厂区的集体宿舍里。

    “时间过得很快,一忽两天过去了,农务科甘蔗又源源不断的运来了,又恢复生产了。可是我班值班电工还少一个人,一查原来是小桑还没有来。这是怎么回事?平日她可是个从来不迟到和随便请假的人呀,于是这个岗位只好临时叫丙班的一个电工来代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