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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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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是谁在搞鬼

    212是谁在搞鬼

    李易在车上不方便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好言安慰。

    车子到了东福,李易被林子珊扶着下了车,可是一掏兜,栾仁美的上衣兜里竟然没钱包。www.zhuixiaoshuo.com

    林子珊的手提包被李义的手下搜去了,现在两个人全是无产阶级者。

    李易心里这个不顺就甭提了,早知道这样就叫郑好开车来接了,这叫什么事呀。

    司机看着两人的表情,道:“怎么啦,坐车没钱哪?哪知下雨你不知道,兜里有没有钱你也不知道?”

    司机看李易只穿着一件外衣,里面光着膀子,这衣服看起来也不像是他本人的,而林子珊则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再加上两人上车前的诡异情景,司机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

    李易是红脸汉子,不能坐车不给钱,可是这时候想打电话叫人来送钱都不行,手机也没有啊。

    要是进到东福去打,那就得离开一会,司机说不定直接判定自己属于坐“霸王车”。

    李易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司机微微犹豫一下,心想几个车钱还是不要算了,可别惹着这些人,好一好把命搭上。

    司机道:“那没有就算了吧,就当是交个朋友。”

    说罢就要开车走。

    李易一听更不好意思了,忙扶在车窗上,道:“师傅你放心,我一定把车钱给你,不能白坐你的车。”

    司机一听心里开始害怕,这人要干嘛呀这是?难道想杀人灭口?他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在东福附近杀人,这可是闹市区。

    司机手开始发抖,脸上笑的极不自然,李易却一时未觉,叫林子珊再翻翻身上,可是只找到十来块钱。

    李易叫她给李国柱打个公共电话,自己则在车边等着。

    李易道:“师傅你别怕,这事跟你没关,一会把钱给你。”

    司机苦着脸道:“兄弟,快别这么说,我什么也没看见,有人问我,我就说没拉你们这样的客人。

    那车钱我不要了,我不能耽误时间,我还得去拉别的活呢。出来混就当交个朋友,指天指地,谁还用不着谁呀,说不定我以后有个为难的地方,还得到你府上借个方便……”

    李易看他像个喜剧演员似的贫嘴,心里厌烦又好笑,忽然电话又响了,还是那么执着的红唇有毒,李易看了看,不是自己的号码,看来栾仁美是用别的电话打的。

    李易心里犹豫,不知道是接还是不接,这时林子珊回来,说李国柱很快就。

    过不多时,李国柱打车到了,见了李易什么也没问,先把出租车的车钱付了。

    司机这个时候却不大敢收了,心想这钱要是收下,估计我也没命花。

    李易道:“这位师傅等了很长时间,耽误他拉活了,给他三倍的钱。”

    李国柱如数给了,司机一看不拿着不行,只好客气了两句,接了钱开车走了。

    李易道:“咱们先不回去了,今天就在这住,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李国柱点头答应,低头看李易的脚肿的厉害,仔细一看伤势,不禁摇了摇头,这伤程度很重,不是靠手法能单纯治好的,看来得明天一早去找党天宇了。

    李易的房卡在自己的钱包里,也没带在身上,幸好那些服务员对李易都熟,很顺利的给他安排了三间房,一人一间。

    李易特意叫服务员这样安排的,林子珊没说什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李国柱早早的进房了,李易叫林子珊洗个热水澡,睡个好觉,有什么事明早再说。

    林子珊小声的道:“李易,我有点害怕,你能陪陪我吗?”

    李易淡淡的一笑,道:“当然啦,只要你不多想,别以为我好像占你便宜似的,咱俩现在……”

    林子珊忙道:“没有没有,我没那么想。”

    李易心里很狂放的一阵大笑,心道:“没想到我yù擒故纵的本事还不小。”

    两人进了记间,林子珊先去洗了个澡,李易躺在沙发上,脚上疼的都快麻木了。

    李易顺手从兜里把栾仁美的手机拿出来,心想我也了解了解他再说。这手机很简单,跟李易的那个破诺基亚基本上是一个层次。李易知道栾仁美可不是用这个来装给人看的,也不是装穷的,这只是为了不引人注意,越是这样的手机,里面越有文章。

    李易打开手机的通讯录,见上面基本没有完整正规的人名儿,大都是省略的称呼。一般这种称呼,不是太亲近的人,就是为了名字的保密。李易看了一通,没有一个名字叫他有感觉的,都十分普通。

    李易又翻开短信,打开第一个一看,不由得jīng神一振,这是一个叫老赵的人来的,只见上面写着:“栾哥,相片来了,把老人家准备好,不过,你要小心。”

    相片?那是什么东西?老人家又是什么东西?

    李易知道可能是黑话,又翻开第二条,这比上一条要早,“相生大概今天就到,我可想着及早脱手。”

    又是相片,李易关了短信再向下找,却发现没有了,看来栾仁美很小心,这短信都是当天收当天删,只不过今天恰巧被自己把衣服抢了过来,这才看到了两条短信。

    李易又看发件箱,也只有两条。却都是简单的“收到”字样,没什么内容。

    这个老狐狸,李易心道,看来行事小心的很。

    李易再看通话记录,也是一样,都是那个叫老赵的,估计是跟他做倒卖文物买卖的人。

    等等,李易忽然想到这个所谓的相片会不会就是那张画中画,李易一想到这画,又不自觉的后背发凉,可是又觉得好笑,这画不过是画风诡异了一些,不至于这么紧张。

    照此看来,这个所谓的老人家就是人民币了,看来双方已经交易完成,不过这货落到了自己手里,栾仁美一定急坏了。

    李易正想着,林子珊已经洗好了澡,围着浴巾走了出来,李易抬头一看,呼吸登时紧凑起来。

    至到今天,李易和林子珊之间也只是限于亲吻,今天一看到林子珊半裸的样子,李易只觉得胸上微微一热,鼻翼开始不住的煽动。

    林子珊显得很不好意思,道:“你不去洗洗吗?”

    李易忙道:“哦,我也得洗洗,身上都是土。”

    李易进了卫生间,打开热水,水碰到身上的各处伤口微微发痛,水流从头上一直流到脚下,似乎把一切都洗去了。

    李易很累,洗过澡之后全身乏力,用浴巾将身子围住出浴室,一抬头见林子珊正在打开那个小木盒。

    李易心里一哆嗦,本能的冲上去,一把将盒子夺过来,喝道:“你干什么,谁让你动的?”

    林子珊脸上显出惊恐的神sè,身子不由自主的向沙发里一缩,双手护在胸前,两条洁白的大腿屈起来,微微有些发抖。

    李易见那木盒已经被打开,忍不住又向那画看了几眼,这时屋子已经有了一个人,李易也就觉得这画平平无奇了。

    李易将盖子推上,又塞回上衣兜里,见林子珊眼睛在眼眶里打转,心中大有歉意,柔声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了,刚才脾气有些暴躁,你没吓着吧?”

    林子珊点点头,嘟起嘴来,低头不语。

    李易更觉内疚,轻轻坐过来,将林子珊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肩道:“对不起,可能我今天有些累了。”

    林子珊慢慢的靠过来,将头埋在李易怀里,轻声啜泣。

    李易道:“今天白天我去你学校附近想见见你,等了两个小时也没见到人。后来怎么了?你怎么被他们抓住的?”

    林子珊道:“我晚上和同学出去逛街,后来他们要回去,我心情不好,想一个人在街上再走走。

    在李记茶馆那边,忽然一辆车停在我旁边,车上的人把我一把拽了上去,把我绑上就带到那屋子里了。

    我都吓死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呜呜呜。”

    李记茶馆是当初两个人常去玩的地方,那茶馆的东面和南面比较背,李易常常在那要亲林子珊,林子珊娇羞推挡,半推半就,两人在那留下了不少的美好回忆。

    李易心里一酸,将林子珊紧紧搂住,好言安慰,道:“别害怕,他们是冲着我来的,绑你那人也叫李义,是义气的义。

    我跟他以前打过交道,结过梁子,前一阵子他还叫jǐng察抓到号子里蹲了半个月,这笔帐也算到我的头上了。

    幸好今天我碰巧去他那家烧烤店想偷听点什么消息,鬼使神差的就碰到你了,要不然……,唉。你怎么样?他们没怎么着你吧?”

    林子珊脸一红,小声,道:“那倒没有,就是吓坏我了。不过……,不过……”

    李易急道:“不过什么?”

    林子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断断续续的道:“有一个身上纹身的男的摸我脸来着,还说了……,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李易长出一口气,将林子珊楼的紧了些,心里又是轻松,又是愤恨,道:“没事,没事,只要人没出事就行,这些都是痞子,说话哪有我这么斯文,等哪天我替你去教训他们。那个纹身的是不是纹了个孔雀?”

    林子珊点点头,道:“反正是个鸟,也不知是什么东西。那人还想……,还想摸我胸来着。后来旁人有一个纹龙的人说,说什么老大的人你别动,他这才没碰我。”

    李易恨的牙根发痒,暗道:“贺建国,我要是不把你那根惹祸的东西砍下来,老子随你姓。就冲着白大江这一句话,以后遇着他我就给他留些情面。”

    李易道:“这些人都是拱义大街那边的小流氓,都是我手下败将,那个纹鸟的当初被我打过,我还割了他两刀。他们大哥就是那个李义。”

    林子珊很后怕,道:“这李义是什么人哪?”

    李易怕吓着林子珊,故作轻松的道:“咳,坏人呗,小混混,小痞子,打架斗殴,聚众闹事,身手还行,会两下子,手底下有几个弟兄,开个破烧烤店,就是地头蛇,没啥了不起的,你看他不也是被jǐng察抓吗?

    我说的嘛,他出来以后,这一阵子怎么都没什么动静,原来是去踩盘子,一直在暗中盯着你,你刚开学,也不常出来玩,总算这次有机会了,他们才下的手,这是要报复我,是我不好,给你惹麻烦了。”

    林子珊轻轻抱住李易的腰,道:“易,我这几天很想你,你跟……,你跟谈姐到底……”

    李易不想骗她,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好,心里的矛盾叫李易痛苦已极,忽然李易想起一件事来,道:“对了,谈欣蓉的事是谁跟你说的?”

    林子珊道:“你姐夫啊。”

    李易跳起来道:“什么!我姐夫!怎么会是他?”

    林子珊道:“是他啊,他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的,说你对谈姐有好感,一直在追求她,考大学来海州也是为了做出一番成绩给她看。

    不过也难怪,谈姐长的既漂亮,又有气质,又有修养,男人见了恐怕都会有好感。”

    李易脑子里嗡嗡直响,赵祥鹰怎么会这么无聊八卦,跟林子珊说这些事?

    李易心里奇怪,林子珊后面的话就没听进去。

    林子珊兀自未觉,仍道:“谈姐确实很吸引人,我这几天想了想,其实如果换成是我,如果我是男人,要是见到谈姐这样的还不动心,那就不正常了。

    唉,你家里人都挺好的,你回海州以后,有一次你大姐叫大姐夫和邹哥去我家找我,给我带了很多吃的穿的,后来……”

    李易心念一动,忙道:“等等,你说的姐夫不是大姐夫吧?”

    林子珊道:“哦,那不是,你大姐夫不爱说话,是你二姐夫沈哥啊。后来你大姐叫我去你家吃饭,本来我不好意思去,可是不去又不礼貌,就只好去了。

    你二姐那天单位有事没回家,你二姐夫在电话里跟她聊天,就说起这事了,我当时从旁边听到的,就很伤心,还……”

    李易肺子气的要炸了,林子珊后面的话根本就没听进去,李易就感觉一股火从脚心直冲到头顶,恨不能把沈东明拉过来一口一口把他吃了。

    沈东明,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背后说长道短,聊天,聊天,聊你个头!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说给林子珊听的。

    装你大爷!你小子这招挺yīn损哪,不直接跟林子珊说,背后提起来叫她听见,这跟直接说有什么分别!

    林子珊停住话茬,见李易脸上满是怒sè,小心翼翼的道:“易,你怎么了,你二姐夫……”

    李易怒道:“他是谁二姐夫!还没结婚呢!这种烂人就算结婚了,我也不承认他,他爱当谁姐夫就当谁姐夫,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子珊吓的又哭了起来,李易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把头埋在两腿之间,心想怎么这么倒霉。

    过了一会儿,李易情绪缓和了一些,道:“对不起,你以后少理这个沈东明,我看这小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子珊小声的道:“他是你家人,我也,也不常见他。”

    李易知道自己失态,可是对这个沈东明李易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

    李易道:“咱们不说这个了,开学了,你们这学期任务紧吗?”

    林子珊一提到学习就来了兴致,道:“我们这学期任务紧着呢,考试课六门,每天的课安排的满满的。

    对啦,我上学期的成绩下来了,全班第一呢,没给咱们东古丢人吧,我们学校一等奖学金有3000块钱,到时我请你吃饭哪。”

    李易一笑,在林子珊脸上轻轻刮了刮,道:“还是我请你吧,要不然别人该说我占你这个便宜了,我哪忍心叫林大小姐请我吃饭。”

    两人相视一笑,拥在一起。

    林子珊道:“易,你考的怎么样?”

    李易笑道:“你是店小二吗?哪壶不开提哪壶。唉,哥们这次考砸了,挂了一科,五号得补考,不过没问题,一定马到成功。”

    林子珊道:“你现在在酒吧怎么样?我不想你总在这工作了,都是些什么人哪,太危险了。”

    李易听她提起青chūn舞带,自然想到了柳芝士,现在不知道双方都是什么情况,不知道事情发展到哪一步了,不过看来老柳的下场都不会太好。

    李易想到苗好的惨死,心里又充满了对柳芝士的仇恨,他想叫柳芝士血债血偿,而且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念头。

    李易和林子珊相拥而睡,一直到第二天七点多,林子珊一惊而醒,李易以为她做了恶梦,林子珊却说要上学,怕是来不及了。

    这事叫李易十分纠结,从李义手里把林子珊救出来,已经十分不易了,万一李义这王八蛋穷凶极恶,偷偷跑到学校里去找林子珊的麻烦,那可怎么办。自己总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守在林子珊身边吧。

    林子珊起来洗脸刷牙,心想昨天夜不归宿,要是同学们问起来,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李易从林子珊身后将她环抱住,脸在她的背上不住的摩擦,弄的林子珊痒痒的,模模糊糊的笑道:“你干什么呀,别弄我,好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