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证人失踪
廖雪峰又突然把音效开大了很多，坐在莫浩然的身边说道：“我手下的小弟，按照我的吩咐，找了那个撞伤凌父的司机，他现在已经不在董志明的公司了，经过那件事情以后，董志明给了一笔钱，让他滚蛋，不过那家伙没有离开江城市，并且以此为要挟隔三差五的去勒索董志明，搞得董志明不厌其烦，最后董志明这个老狐狸找了几个混子把这家伙打了一顿，而且还砍断了这司机的双手，割掉了他的舌头，想让这司机既写不了字，又说不了话！”
莫浩然暗骂一声董志明心狠手辣，心中让他灭亡的想法更加浓厚。
“然后了？”
“然后？没然后了，董志明以为砍断了那司机的双手，割掉了司机的舌头，就没有什么祸害的，可是偏偏被我给查到了！”廖雪峰也是同仇敌忾的表情。
莫浩然想了想，问道：“那董志明为何不直接把那个司机给做掉了，这样一了百了啊！”
“呵呵，其一，那个司机原本还有些背景，所以制约了董志明不敢杀人，其二，那段时间正在推选人大代表，董志明不想出了大乱子，弄残了那司机，那司机的老婆也跟人跑了，到最后董志明也就渐渐淡忘这件事情了！”廖雪峰解释道。
莫浩然点点头，说道：“峰哥，那司机现在在哪儿！”
“在一家福利院，原本那司机就是个烂赌鬼，当年就是因为欠下巨额赌债，才被董志明利用撞伤了凌雪的父亲！”廖雪峰说道。
莫浩然站起身来，说道：“那好，我现在马上去找那司机，看看能现有什么有力的证据！”
“不急，我还有现——”廖雪峰示意莫浩然坐下，“还有当年治疗凌父的几个*刀医生和几个护理护士，我都调查到了！”
“看来是天助我也，我看董志明这次如何翻身！”一听到廖雪峰还有现，莫浩然更是高兴，有了那司机和医生护士的作证，董志明这次一定是在劫难逃。
廖雪峰嘿嘿一笑，有些得意的说道：“那几个骨科医生全部退休了，而那几个护士也都下岗了，只有一个护士现在还是江城中医保健院的一个护士长，我倒觉得我们应该去那些下岗护士家里走门串户的问一问，毕竟那些护士下岗都是董志明造成的，心中最起码对董志明有些怨恨，更加有利于我们收集扳倒董志明的罪证！”
莫浩然对廖雪峰有一种刮目相看的感觉，没想到一个混混头子竟然能把问题看的这么深刻，人都是会有弱点的，再许以承诺，并且提及董志明对他们造成的下岗事实，那些下岗护士应该会说些什么的，“峰哥说的有道理，我们就先从下岗护士这里下手吧，只不过，峰哥，你说董志明请了杀手要做掉你，这话怎么说，你和他合作不是一直都很愉快的吗？”
“这话说来也是家丑啊，那天我们不是在大排档会面吗？没想到一个吃里爬外的家伙对董志明说我们相谈甚欢，并且正在谈合作，虽然不知道我们所聊的细节，不过董志明应该猜到我们现在已经绑在一起了，我跟他由于游洛庭的原因，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其实暗地里早就干了几仗了，就在昨晚我手下的小弟在江城人工湖旁边被董志明的手下给偷袭了，硬是砍死了我手下的两个小弟，还有三个落下了终生残疾！今天我又收到风声，说是董志明已经请了杀手买我的人头，而游洛庭由于莫老弟的原因，也不像以前暗地里地调节一番，所以，我不得不躲在这里，因为这娱乐城好歹也是我的场子，就算董志明的人渗透进来，也翻不出大的浪花儿来，所以老弟就不要替我担心了！”廖雪峰依旧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从烟盒里抽出一颗烟叼在嘴里，又递给莫浩然一支，亲自为莫浩然点上。
莫浩然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峰哥，看来是我连累了你，让董志明这个王八蛋把你困在了这里！”
“客气的话咱也不说，其实老哥我早就想对董志明动手了，以前生意上的往来经常克扣老子的货物，仗着自己势大，还让老子帮他无偿洗黑钱，我原本不搞白粉等生意，可他个王八蛋硬是拿我借给他的贷款相威胁，把我拉上了贼船！”廖雪峰越说越生气，吸了两口的烟一下子扔在地上，狠狠地塌了几脚：“妈的，要不是毒品这点被董志明捏住了尾巴，我他妈手中的证据都能搞死董志明！”
莫浩然明白廖雪峰也是身不由己，如果廖雪峰站出来指正董志明贩毒涉黄，那么以董志明的性格，就算死了也会拉一个垫背的。
“峰哥，既然和董志明撇清了关系，那么以后只要不贩毒涉黄我能想办法让你摆脱这一遭，不过你要向我保证，这贩卖毒品，走私，强制妇女卖*，还有贩卖儿童的事情都不要沾染，不然被现了，任何一个罪名都有吃不尽的花生米！”莫浩然好心提醒着。
廖雪峰苦笑了一声，又抽出一支烟点上，“你说的我何尝不知了，以前我刚刚出来混的时候，我罩着的场子向来对一些私自贩毒的，还有皮条客打击欺压甚严，妈的，老子竟然出来混，别人贩毒，涉黄我不排斥，但是在我的场子里就不行！”
“我敬佩峰哥的为人，你说的话我认同，既然出来混黑道的，贩毒，涉黄老子不排斥，但是要把毒品往外国贩卖，要提倡外国的广大妇女卖*，要把中国的垃圾物品走私到国外去，哈哈！”莫浩然一副不良少年的样子。
廖雪峰也被莫浩然的话语逗笑了，猛吸一口烟，差点呛住，“没想到老子虽然混黑道，却还是个很爱国的黑社会，哈哈！”
“对了，峰哥，你现在不方便出去，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莫浩然说道。
廖雪峰眉头一皱，好似被莫浩然说道了心事，想了想，“还的确有一件事要麻烦莫老弟了，我希望老弟帮我保护一个人！”
“谁？”莫浩然一听，猜到肯定是廖雪峰的亲人！
“我的妹妹！”廖雪峰说道，“她现在在江城大学读大三，学的是法律专业，虽然廖雪峰还不知道我有这么一个妹妹，不过以董志明的关系网还是会现的，所以你帮我留意一下我的妹妹！”
“董志明还不知道你有这个妹妹？”莫浩然纳闷了，以廖雪峰在江城的知名度，他身边的亲人不可能不被董志明摸清楚的啊！
说道自己的妹妹，廖雪峰眼中透着无限的自豪，不过还是有些黯然，“没错，虽然我认她这个妹妹，不过她却不认我这个哥哥，究其原因，就是我出来混让父母亲被人杀了，从我十二岁给别人当马仔，一直到现在在江城打拼出一片安身之地，我只跟妹妹联系了两次，而且父母死后，妹妹被我的一个小姨接走了，三年前又考上了江城大学，这三年里我和她没有任何联系，只是偷偷地去江城大学的法律学院看过她几眼，所以董志明以为我是孤家寡人一个，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希望老弟去留意一下，毕竟我只有这一个亲妹妹，她不认我，但不代表我这个做哥哥的也不认她！”
“没问题，那峰哥的妹妹叫什么名字！”莫浩然一听原来是这么个原因，看来出来混还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像峰哥这样的，父母惨死，妹妹出走，就是代价，还正印证了那句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廖雪峰嘴角升起了一抹笑，“廖青竹，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儿，如果莫老弟有兴趣，我绝对支持你追我妹妹的！”廖雪峰无耻的推销着，说着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地给莫浩然，而这照片明显是廖雪峰偷*拍得来的。
“还是算了吧，我现在家里的六位都搞不定，还去追你妹妹，我没那精力！”莫浩然接过照片，一看照片上的人，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干练的短，修长的双腿是最惹人注目的，虽然这只是一张侧面照。
出了艳阳天娱乐城已经中午，莫浩然随便在一家饭店点了几样小菜，小店的电视上正在播放着江城卫视正在对所谓的人大代表以及优秀民办企业家董志明的采访，而电视中的董志明则是处处标榜自己的公司的信誉和质量保证，并且顺带毫不知耻自己表扬了自己一番。
“妈的，见过不要脸的，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过几天老子就要你身败名裂！”莫浩然一听到电视中的董志明和那江城卫视的记者一唱一和的可耻嘴脸，就有一番呕吐的感觉，“一丘之貉，惹得老子饭都吃不下去了！”莫浩然扔下筷子，付了账走了出去。
按照廖雪峰所整理的证人花名册，莫浩然找到了一个筒子楼小区，这里就是一个曾经在江城中医保健院上班的下岗护士，上到五楼，敲了敲门问道：“请问罗女士在家吗？”这罗女士就是曾经护理凌父的护士。
好半天防盗门哗啦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瘦弱的中年男人，嘴里还叼着一颗半截烟，一看就是一个烟鬼，莫浩然客气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精装黄鹤楼，问道：“大哥，请问一下罗女士在家吗？”
“你找我家婆娘干嘛？”烟鬼一看是黄鹤楼，立马接下来，不过仍旧带有一丝警惕。
“我想咨询一些事情，可以吗？”说着莫浩然又递给一根那人接下。
“不在家，昨晚根本没回家！”说完烟鬼啪的一声关上门，莫浩然也看到了，这个只有三十平米的蜗居里确实没有其他人！
莫浩然不死心，又照着那张花名册寻找那些退休的护士，结果一个个都说，不是“昨晚都没有回家”，就是“出了门都没回家，我都急得要报警”的答复之外没有任何有利的现。
四个护士，都不在家，难道就真的这么巧合吗？还是人为的故意失踪，莫浩然心中有了一种琢磨不透的感觉！
莫浩然暗骂一声董志明心狠手辣，心中让他灭亡的想法更加浓厚。
“然后了？”
“然后？没然后了，董志明以为砍断了那司机的双手，割掉了司机的舌头，就没有什么祸害的，可是偏偏被我给查到了！”廖雪峰也是同仇敌忾的表情。
莫浩然想了想，问道：“那董志明为何不直接把那个司机给做掉了，这样一了百了啊！”
“呵呵，其一，那个司机原本还有些背景，所以制约了董志明不敢杀人，其二，那段时间正在推选人大代表，董志明不想出了大乱子，弄残了那司机，那司机的老婆也跟人跑了，到最后董志明也就渐渐淡忘这件事情了！”廖雪峰解释道。
莫浩然点点头，说道：“峰哥，那司机现在在哪儿！”
“在一家福利院，原本那司机就是个烂赌鬼，当年就是因为欠下巨额赌债，才被董志明利用撞伤了凌雪的父亲！”廖雪峰说道。
莫浩然站起身来，说道：“那好，我现在马上去找那司机，看看能现有什么有力的证据！”
“不急，我还有现——”廖雪峰示意莫浩然坐下，“还有当年治疗凌父的几个*刀医生和几个护理护士，我都调查到了！”
“看来是天助我也，我看董志明这次如何翻身！”一听到廖雪峰还有现，莫浩然更是高兴，有了那司机和医生护士的作证，董志明这次一定是在劫难逃。
廖雪峰嘿嘿一笑，有些得意的说道：“那几个骨科医生全部退休了，而那几个护士也都下岗了，只有一个护士现在还是江城中医保健院的一个护士长，我倒觉得我们应该去那些下岗护士家里走门串户的问一问，毕竟那些护士下岗都是董志明造成的，心中最起码对董志明有些怨恨，更加有利于我们收集扳倒董志明的罪证！”
莫浩然对廖雪峰有一种刮目相看的感觉，没想到一个混混头子竟然能把问题看的这么深刻，人都是会有弱点的，再许以承诺，并且提及董志明对他们造成的下岗事实，那些下岗护士应该会说些什么的，“峰哥说的有道理，我们就先从下岗护士这里下手吧，只不过，峰哥，你说董志明请了杀手要做掉你，这话怎么说，你和他合作不是一直都很愉快的吗？”
“这话说来也是家丑啊，那天我们不是在大排档会面吗？没想到一个吃里爬外的家伙对董志明说我们相谈甚欢，并且正在谈合作，虽然不知道我们所聊的细节，不过董志明应该猜到我们现在已经绑在一起了，我跟他由于游洛庭的原因，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其实暗地里早就干了几仗了，就在昨晚我手下的小弟在江城人工湖旁边被董志明的手下给偷袭了，硬是砍死了我手下的两个小弟，还有三个落下了终生残疾！今天我又收到风声，说是董志明已经请了杀手买我的人头，而游洛庭由于莫老弟的原因，也不像以前暗地里地调节一番，所以，我不得不躲在这里，因为这娱乐城好歹也是我的场子，就算董志明的人渗透进来，也翻不出大的浪花儿来，所以老弟就不要替我担心了！”廖雪峰依旧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从烟盒里抽出一颗烟叼在嘴里，又递给莫浩然一支，亲自为莫浩然点上。
莫浩然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峰哥，看来是我连累了你，让董志明这个王八蛋把你困在了这里！”
“客气的话咱也不说，其实老哥我早就想对董志明动手了，以前生意上的往来经常克扣老子的货物，仗着自己势大，还让老子帮他无偿洗黑钱，我原本不搞白粉等生意，可他个王八蛋硬是拿我借给他的贷款相威胁，把我拉上了贼船！”廖雪峰越说越生气，吸了两口的烟一下子扔在地上，狠狠地塌了几脚：“妈的，要不是毒品这点被董志明捏住了尾巴，我他妈手中的证据都能搞死董志明！”
莫浩然明白廖雪峰也是身不由己，如果廖雪峰站出来指正董志明贩毒涉黄，那么以董志明的性格，就算死了也会拉一个垫背的。
“峰哥，既然和董志明撇清了关系，那么以后只要不贩毒涉黄我能想办法让你摆脱这一遭，不过你要向我保证，这贩卖毒品，走私，强制妇女卖*，还有贩卖儿童的事情都不要沾染，不然被现了，任何一个罪名都有吃不尽的花生米！”莫浩然好心提醒着。
廖雪峰苦笑了一声，又抽出一支烟点上，“你说的我何尝不知了，以前我刚刚出来混的时候，我罩着的场子向来对一些私自贩毒的，还有皮条客打击欺压甚严，妈的，老子竟然出来混，别人贩毒，涉黄我不排斥，但是在我的场子里就不行！”
“我敬佩峰哥的为人，你说的话我认同，既然出来混黑道的，贩毒，涉黄老子不排斥，但是要把毒品往外国贩卖，要提倡外国的广大妇女卖*，要把中国的垃圾物品走私到国外去，哈哈！”莫浩然一副不良少年的样子。
廖雪峰也被莫浩然的话语逗笑了，猛吸一口烟，差点呛住，“没想到老子虽然混黑道，却还是个很爱国的黑社会，哈哈！”
“对了，峰哥，你现在不方便出去，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莫浩然说道。
廖雪峰眉头一皱，好似被莫浩然说道了心事，想了想，“还的确有一件事要麻烦莫老弟了，我希望老弟帮我保护一个人！”
“谁？”莫浩然一听，猜到肯定是廖雪峰的亲人！
“我的妹妹！”廖雪峰说道，“她现在在江城大学读大三，学的是法律专业，虽然廖雪峰还不知道我有这么一个妹妹，不过以董志明的关系网还是会现的，所以你帮我留意一下我的妹妹！”
“董志明还不知道你有这个妹妹？”莫浩然纳闷了，以廖雪峰在江城的知名度，他身边的亲人不可能不被董志明摸清楚的啊！
说道自己的妹妹，廖雪峰眼中透着无限的自豪，不过还是有些黯然，“没错，虽然我认她这个妹妹，不过她却不认我这个哥哥，究其原因，就是我出来混让父母亲被人杀了，从我十二岁给别人当马仔，一直到现在在江城打拼出一片安身之地，我只跟妹妹联系了两次，而且父母死后，妹妹被我的一个小姨接走了，三年前又考上了江城大学，这三年里我和她没有任何联系，只是偷偷地去江城大学的法律学院看过她几眼，所以董志明以为我是孤家寡人一个，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希望老弟去留意一下，毕竟我只有这一个亲妹妹，她不认我，但不代表我这个做哥哥的也不认她！”
“没问题，那峰哥的妹妹叫什么名字！”莫浩然一听原来是这么个原因，看来出来混还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像峰哥这样的，父母惨死，妹妹出走，就是代价，还正印证了那句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廖雪峰嘴角升起了一抹笑，“廖青竹，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儿，如果莫老弟有兴趣，我绝对支持你追我妹妹的！”廖雪峰无耻的推销着，说着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地给莫浩然，而这照片明显是廖雪峰偷*拍得来的。
“还是算了吧，我现在家里的六位都搞不定，还去追你妹妹，我没那精力！”莫浩然接过照片，一看照片上的人，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干练的短，修长的双腿是最惹人注目的，虽然这只是一张侧面照。
出了艳阳天娱乐城已经中午，莫浩然随便在一家饭店点了几样小菜，小店的电视上正在播放着江城卫视正在对所谓的人大代表以及优秀民办企业家董志明的采访，而电视中的董志明则是处处标榜自己的公司的信誉和质量保证，并且顺带毫不知耻自己表扬了自己一番。
“妈的，见过不要脸的，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过几天老子就要你身败名裂！”莫浩然一听到电视中的董志明和那江城卫视的记者一唱一和的可耻嘴脸，就有一番呕吐的感觉，“一丘之貉，惹得老子饭都吃不下去了！”莫浩然扔下筷子，付了账走了出去。
按照廖雪峰所整理的证人花名册，莫浩然找到了一个筒子楼小区，这里就是一个曾经在江城中医保健院上班的下岗护士，上到五楼，敲了敲门问道：“请问罗女士在家吗？”这罗女士就是曾经护理凌父的护士。
好半天防盗门哗啦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瘦弱的中年男人，嘴里还叼着一颗半截烟，一看就是一个烟鬼，莫浩然客气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精装黄鹤楼，问道：“大哥，请问一下罗女士在家吗？”
“你找我家婆娘干嘛？”烟鬼一看是黄鹤楼，立马接下来，不过仍旧带有一丝警惕。
“我想咨询一些事情，可以吗？”说着莫浩然又递给一根那人接下。
“不在家，昨晚根本没回家！”说完烟鬼啪的一声关上门，莫浩然也看到了，这个只有三十平米的蜗居里确实没有其他人！
莫浩然不死心，又照着那张花名册寻找那些退休的护士，结果一个个都说，不是“昨晚都没有回家”，就是“出了门都没回家，我都急得要报警”的答复之外没有任何有利的现。
四个护士，都不在家，难道就真的这么巧合吗？还是人为的故意失踪，莫浩然心中有了一种琢磨不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