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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身白刃里,浪迹红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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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赶考

    令狐冲是一个懒散与不负责任到出奇的男人,白浪与他多年接触下来才晓得这人的内核就是这样,而且别看他跟陆大有他们关系超好,但是从根底上而言令狐冲是个脾气古怪的人。“希望他别像是跟原著里那样,明明发现了那个山洞也不肯第一时间交代。话说原著里他得到辟邪剑法的消息之后,足足拖了半年才告诉了林平之吧?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白浪想道。

    他上山去见过令狐冲的,其实让令狐冲上思过崖就是因为岳不群想要磨练他一番,让他的心静下来之后传授令狐冲紫霞神功。白浪是不用想了,他自家的这一路神功连岳不群也只能叹为观止,自然不可能转去修炼华山的内功。这个华山弟子稍微有点水,直到现在大家依旧以为白浪的剑法只是平平

    白浪在思过崖的山洞里看过,却没有发现什么风清扬三个字,他也懒得一寸寸摸过去,直接跟令狐冲打了个招呼就走人了。现在他得跟老岳一起,带着几个师弟当作伴当去京城赶考,也算得上是喜气洋洋哪。白浪是打算一路上顺便去恒山一趟,看看曲非烟情况如何,若是真的还行的话他倒是无所谓让这个小姑娘成为他的徒儿。

    关键是这小姑娘其实长得挺可爱的,而且有那么一个老糊涂爷爷让人油然而生同情之心。原著里好像这女孩除了有点古灵精怪也没什么恶行,而白浪还对仪琳小尼姑有点兴趣呢,看看她是不是还念着令狐冲。至于白浪自己,他没想过什么娶妻之类的事情。

    恒山见性峰,拜山的岳不群与白浪师徒数人被迎接上山。白浪也是第一次看见了恒山掌门定闲师太,这老尼姑瘦瘦小小地,气质温婉文雅,尤其是脑子绝对比定逸师太好多了。岳不群跟定闲师太作为掌门之间寒暄,而白浪就问定逸师太,“不知道那曲非烟怎么样了?”

    定逸师太双掌合十,“阿弥陀佛,吾观其终究与我佛无缘,不曾为她剃度,如今便只是一个俗家弟子。”恒山的俗家弟子也是不能随便下山的,这一点也算是差强人意。之后定逸师太晓得白浪也是要见见曲非烟的,于是便让仪冲尼姑带着白浪去了。当面见没必要,白浪站在练功场一边看着场内修炼武功的恒山弟子们。

    他看见了曲非烟,小姑娘看上去很有点颓唐,也难怪相依为命的爷爷死了,但凡是个人一定会伤心的。白浪身材此刻已近一米九,身材高大威猛,相貌雄烈过人乃是一等一的好汉脸,他往边上一站那就是强烈的存在感——如此身高体貌,白浪也实在不好意思穿书生的服饰,不然会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场内的恒山弟子当然就看见了如此一条大汉,曲非烟更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白浪,这小娘居然不管不顾直接一剑杀来,也算是烈性。“好!有胆色!”白浪也是赞了一声,之后伸手一捏便捏住了剑尖,微微一抖便让曲非烟不但握不住剑柄,甚至浑身的筋骨肌肉都酸软了下去,这一震便已经震散了她浑身的气力。

    “汝祖父为我所杀,那便抱着杀死我的心情努力活下去吧。”白浪笑了笑,“定逸师叔,请给她这个机会。我看我们华山派恐怕很快就不会在五岳剑派之中了。”白浪回头遇见了定逸也是直截了当地说道,“一门两举人在西北华阴县已经算是了不得的坐地虎了,我看掌门多半是想创立书院.”

    定逸师太只是脾气火爆,人又不傻。她当然知道白浪这些话是为了什么——她也能看出曲非烟死气沉沉,如今白浪这样一刺激说不定就能生气勃勃地活下去。而华山派的转型,她们几个老师太也有所准备,华山派终究是不一样的俗家门派。

    见过恒山,岳不群与白浪便不再停留,直接到了京城。岳不群还好,白浪那几个师弟英白罗等人简直是超级土包子进了城,整个人都畏手畏脚了起来,白浪倒是意气自如。要不是岳不群阻拦,白浪甚至想去北镇辅司与东厂见识见识。这京城里高手不少,白浪这几日吃酒的时候就见到了骑马的高手。

    衣服上虽然不是飞鱼服,但是一看腰间的刀白浪就能认出这是锦衣卫的人,武功至少不在岳不群之下,这样的骑马高手不止一个,白浪看到的是一整队。至于东厂的高手公公们,白浪坐在酒楼上怕是等闲见不到的。

    白浪与岳不群来得本来就晚,不过旬日便要入考场。这一日半夜,白浪便与岳不群到了考场,依旧是脱衣搜检之后进去。白浪见了考题,想了一会儿之后便文不加点直接写完,之后就等着交卷了。横竖他也不在乎能不能考上——比起进士,还是举人更加自由一点呢。白浪坐在考棚里百无聊赖,突然想起似乎俺答这货马上要入关打劫了呀。

    考完出来,岳不群依旧是那副紧张的样子,至于白浪嘛他已经在BJ城儿里到处找好吃的了——这年头BJ城里应该还有味道不错的东西,反正他是大鸭子连同羊肉吃了个饱。白浪走在路上其实十分显眼,谁让他好一条汉子,他坐酒楼吃喝的时候,眼前便坐下了一个人,一块牌子放在桌子上。

    “哟,这位不知找我这个华阴县的举子何事?”白浪问道,眼前这位中年人的牌子上是锦衣卫的,看来也是来摸他的底。几句话一说果然是摸底的,看他彪形大汉的样子怕他惹事,现在搞明白是举子也放心了——问题是锦衣卫到现在才找上门?是不是有点太偷懒了?

    放榜之日到了,在同乡会馆里坐着的都是陕西举子,人人惨白着一张脸,白浪除外,这家伙叫了一只鸭子正在一边喝小酒一边吃鸭子。“啊呀尽管放心,我等陕西举人通常中不了——诸位西安府的还多点,我等华阴县的怕是没戏。”这话说得让人想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