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糟糕一天
8月25日，傍晚，拍摄第二幕“糟糕的一天”。
拳馆的弟子大都是普通人，白天都需要赚钱吃饭，只有到了晚上，才有时间聚集到拳馆，挥洒自己的汗水。
方卓到了拳馆，他原本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到的人，却发现大师兄已经在“砰砰砰”的打沙袋了。
“你好啊大师兄。”陈卓饰演的方卓是个腼腆又懂礼貌的人，自然是主动向前辈打招呼。
大师兄停下击打的节奏，瞥了一眼，没有言语，继续砰砰的顾自锻炼。
热脸贴了个冷.屁.股！真是个糟糕的开始。
方卓也感觉没意思，抓了抓脑袋，为了缓解尴尬，也脱掉上衣，只穿着短裤，开始热身。
不久，各位师兄弟陆续到来。大教头阿德也从楼下走了上来。
楼下就是阿德的房子，住的很近。馆主江富德老爷子也跟着自己的大弟子阿德住在一起。
大教头阿德安排弟子阿林负责教导新来的陈卓练习基础的直拳。
阿林是由tvb演员林保怡饰演，和另外一个tvb演员林敬刚教给陈卓基础动作后，便聊起天来。
“喂，大嘴在深水涉开了一家铺子，卖录影带的。听说最近有盒好带子。”阿林笑道。
“是不是那个苍蝇爬孤岛啊？”
“是啊，是啊。”
“非常的精彩啊，听说是九级带子。”
“那是，听说还有个火山爆发呢”
“嘿嘿嘿”
穿着红背心的大猩猩阿德看到他们两个光顾着聊天，教拳也教不好，自己练习又偷懒，骂道：“你们两个用嘴巴热身啊？结束了就赶紧给我动起来！”
“是是是！”阿林和阿敬都赶紧动了起来。
“还有你，新来的那个！”
是说我吗？陈卓扮演的少年露出一股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
“你头抬那么高干什么？对面有东西看啊？手抬高，头压低，这样才没有空档给人打，懂不懂！”大猩猩阿德骂道：“还有你的马步，划的那么开，乘凉啊？”
“是！”方卓赶紧调整姿势压低脑袋。心中却在腹诽，这个大猩猩还真是严厉，逮谁骂谁。
拳馆一般从晚上六点到十点。过了晚上十点大家也都要回去休息，第二天还得去工作赚钱。
不知不觉练了三个小时，出了一身汗，却感觉很充实，肌肉也鼓涨了起来。
这时，从楼下上来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众人见了纷纷打招呼。
他便是“飞鹰”拳馆的二教头阿义。饰演者就是铁虎会的创始人陈文义，也是位拳坛悍将，但戴上眼镜之后，却显得斯文了许多。
“阿义，你不是说昨晚上来吗？怎么现在才到。”阿德笑着说道。
“昨晚加班给你们赶背心呢？你也知道，我家里开裁缝铺的嘛。”阿义提着一大包衣服进来道。
现在完全靠拳馆的收入根本无法养家，很多拳馆的教头白天都有自己的兼职。
“怎么，发财啦？突然这么大方！”阿德打趣道。
“发什么财！再有一个月就是全港自由搏击精英大赛了，咱们拳馆出战得有统一制服嘛。”阿义边说边走了进去，到了江富德老爷子跟前道：“师傅，我也给您做了一件，一会儿您试试看。”
老爷子摇着蒲扇，笑道：“我也有啊，哈哈，还是留给年轻人穿吧。”
“放心啦，每个人都有一件。大家都过来，人人有份啊。”
“噢噢，有统一的衣服穿喽。”
众弟子都围了过来，拿出一件件吸汗性能良好的棉布黑色背心，上面绣有两个威风的“飞鹰”大字。
“阿义的绣工还是这么好！”
“没有，我老婆做的。”
阿义对众弟子喊道：“一个月后比赛，有小鸟的都要穿上啊！”
“喂，我有小鸟，给我一件啊。”在人群后面的阿林喊道。
“哈哈哈，你真的有吗？”阿义笑道。
“要不要看看啊，师叔。”阿林夸张的抓着自己的裤头道。
众弟子一阵哈哈大笑。
二教头陈文义性格随和，大家都愿意跟他开个玩笑，每次他带队，大家都喜笑颜开。这种玩笑可不敢跟大教头阿德开，那个大猩猩成天骂人，大家都怕的紧。
“后面那个年轻人，接着。”阿义看到人群后面的方卓，抓起一件一副丢了过去。但是力气小了些。
眼看衣服就要落地，方卓伸脚一挑，衣服落在了手中，动作潇洒漂亮。
“哇，精武门啊！”
“哈，有两下子啊。我再给你来一件啊。接着。”
方卓又是一招燕子轻抄水，将衣服拿到手中，递给了旁边的一位师兄。
“喝，有两下子，新来啊？”
“昨天刚来的。”
“还不错嘛。”
众人还没充分享受分到衣服的喜悦，大猩猩阿德就跳出来冷着一张脸道：“好啦，好啦，开始练习啦！”
众人看到他那一张谁都欠他三百万的脸，默默的走回自己的位置，继续练习起来，刚才还热烈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去。
阿德拿起一个拳套给阿青道：“给，去给阿明练对打！”
阿青一脸为难，指着自己青一块紫一块的大腿道：“师傅，怎么又是我？脚还没好呢，叫阿乐去吧。”
“你瘫痪了吗？”阿德质问道：“要不要我给你敷药啊？”
“师傅，真的肿啦，好疼啊，叫阿乐去吧！”阿青哀求道。
“天天都肿，真是烂泥扶不上墙！”阿德骂道。
弟子们不敢还嘴，只能无奈的小声嘀咕道：“我们跟大师兄根本不是一个级数的，怎么打啊！师傅太偏心了。”
二教头阿义见大猩猩阿德还在发怒，便站出来调解道：“阿乐，你上去试试。”
阿乐吓的也是直摇头，道：“别逗我了师叔。跟阿明这个哑巴狗打，不如一头撞南墙舒服呢。”
“打拳要是用嘴啊，你tm一定赢！现在的年轻人啊，吃不了苦啦！”阿德骂道。
“好了好了，弟子们有伤，还是我来陪练吧。”阿义脱去外衣，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道。
“师傅，师叔，我想玩玩！”陈卓主动站了出来，他也想看看自己练了十几年的武术，和对方的自由搏击，孰强孰弱。
“你？”阿德看了看方卓白皙的皮肤，富含脂肪的胳膊，道：“想玩还是想打！”
“我想打！”方卓思索了一下，坚定的说道。
“准备十块钱买花圈吧！”周围的弟子们轻蔑的笑道。
阿德也有些气恼这个新来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决定给他一个教训，对拳馆助教李振兴道：“帮他戴拳套！”
“要不要戴头盔啊？”李振兴有点担心道。
“不用了！”阿德果断道。不给这小子一个教训，他不会明白自由搏击和武术之间的差别的！
众弟子看到新来的小子要挑战大师兄，也都围了过来看热闹。
大师兄和方卓两个戴好拳套站在了擂台上，随着阿德一声“开始！”两人开始互相试探。
方卓先摆了一个武术交流时的起手式，然后练了一个“白鹤亮翅”，又耍了一个“夜叉探海”，最后摆出一个“燕子抄水”，大师兄一开始被看懵了。
“这货是来干嘛的！”
大师兄一声不吭，抬拳就打。头三个回合，方卓利用灵巧的身姿，躲闪跳跃，或用巧妙招式，将大师兄绊倒了两次。
“不错，是个可造之才！”阿义说道。
“哼哼，得改变打法才行啊！”阿德冷笑道。
果然，过了五个回合，陈卓一个跳跃踢击，正中大师兄的大腿，谁知道却被反震的脚疼难忍。
“看见了没有，武术练武不练身，你打对方十拳没事，对方骨头硬的任你踢，都能把自己的脚踢伤！”
果然，身体强度不如大师兄的陈卓，被连续几个直拳，打在面门上，鼻血飙出，眼睛都肿了。
再爬起来，又被一个低边腿扫爬下。
好不容易拉着缆绳站起来，又被一个摆拳打蒙了过去。
败的太凄惨了。真是糟糕的一天。
“咔！好，今天拍到这里。大家休息一下。”导演刘国昌喊道。
“怎么样阿卓？刚才没打伤吧？”吕颂贤也走了过来安慰道。
“没事，小意思。”陈卓擦了擦脸上的红色糖浆，不再像刚才演戏时的那么狼狈。
“阿贤，我看你打拳有模有样了，练了多久？”陈卓趁着休息，跟扮演大师兄的吕颂贤攀谈起来。
“有一个多月吧。你也知道，现在tvb想要出头很难，这也是我的第一部电影，所以我一个月前得到消息要出演时，就开始到拳馆练习了。”
“你很拼啊！我也要向你学习了。再有两场戏拍完，我也要进拳馆正式开始学习了！”陈卓笑道。吕颂贤这个人性格不错，为人也正派，跟《笑傲江湖》中的令狐冲性格很像，是个可交的朋友。
“那感情好。练拳真的很有意思，感觉自己一点一点变强，让人很着迷的！”
陈卓也笑了起来。
“叮，检测到宿主有学习自由搏击的意愿，推荐《搏击俱乐部》。每项分技能花费财富值1万点。”
搏击俱乐部：
策略：蛮熊（以强力攻击为基础的策略）、猛虎（专注于敏捷的策略，高闪避、高命中、大量反击）、潜龟（专注于耐力的策略，用格挡重击消耗对方体力）。
直拳：重拳、上勾、反手、刺拳、连击。
踢腿：高踢、下踢、碎膝、下劈、腰裂。
格挡：硬骨、重锤、强挡、铁骨、铁幕。
闪避：侧闪、顺闪、蹲闪、熊抱、折背。
反击：肘击、闪击、迅击、锋矛、碎颅。
必杀技：雷霆一击、回旋踢、空中飞踢。
技能好多啊！
自己虽然积攒了十几天有了几万点的财富值，但现在完全没有必要花费。
因为，基础的lv1技能，其实是可以通过学习获得的，只要习练到一定熟练度，得到别人认可便可获得。
比如自己的跑酷技能，便是自己通过练习主动收纳的。
既然技能可以通过主动学习获得，那么系统的意义何在呢？
一个简单的例子，你会做饭，我会做饭，小饭店的老板会做饭，大酒店的厨师会做饭，国宴厅的御厨也会做饭，但做出来的效果能一样吗？
简单的菜，谁都能学会，就像花费时间去学，很多技能都能提升到lv1级别，但是想要获得更高的提升，则是需要花费时间，花费精力，去学习，去摸索，去创新的。
国宴厅的御厨很多都是精研厨艺几十年的老师傅，那是时间和精力堆积出来的。可如果有足够的财富值，陈卓却可以一天之内获得lv5的厨艺，达到御厨水准。
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人的时间也是有限的，而系统却可以在你付出一定代价的情况下，帮你节约这么多时间，这便是系统的可贵之处。
所以，没了系统，自己并不是一个废人，只是泯然众人。但有了系统，却让自己有了成为人上人的机会。
但，财富值毕竟珍贵，在可以自己学会的情况，陈卓也不会吝啬自己的汗水。先将搏击技能练到lv1水平，再用财富值为自己缩短成为高手的时间，这才划算嘛。
拳馆的弟子大都是普通人，白天都需要赚钱吃饭，只有到了晚上，才有时间聚集到拳馆，挥洒自己的汗水。
方卓到了拳馆，他原本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到的人，却发现大师兄已经在“砰砰砰”的打沙袋了。
“你好啊大师兄。”陈卓饰演的方卓是个腼腆又懂礼貌的人，自然是主动向前辈打招呼。
大师兄停下击打的节奏，瞥了一眼，没有言语，继续砰砰的顾自锻炼。
热脸贴了个冷.屁.股！真是个糟糕的开始。
方卓也感觉没意思，抓了抓脑袋，为了缓解尴尬，也脱掉上衣，只穿着短裤，开始热身。
不久，各位师兄弟陆续到来。大教头阿德也从楼下走了上来。
楼下就是阿德的房子，住的很近。馆主江富德老爷子也跟着自己的大弟子阿德住在一起。
大教头阿德安排弟子阿林负责教导新来的陈卓练习基础的直拳。
阿林是由tvb演员林保怡饰演，和另外一个tvb演员林敬刚教给陈卓基础动作后，便聊起天来。
“喂，大嘴在深水涉开了一家铺子，卖录影带的。听说最近有盒好带子。”阿林笑道。
“是不是那个苍蝇爬孤岛啊？”
“是啊，是啊。”
“非常的精彩啊，听说是九级带子。”
“那是，听说还有个火山爆发呢”
“嘿嘿嘿”
穿着红背心的大猩猩阿德看到他们两个光顾着聊天，教拳也教不好，自己练习又偷懒，骂道：“你们两个用嘴巴热身啊？结束了就赶紧给我动起来！”
“是是是！”阿林和阿敬都赶紧动了起来。
“还有你，新来的那个！”
是说我吗？陈卓扮演的少年露出一股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
“你头抬那么高干什么？对面有东西看啊？手抬高，头压低，这样才没有空档给人打，懂不懂！”大猩猩阿德骂道：“还有你的马步，划的那么开，乘凉啊？”
“是！”方卓赶紧调整姿势压低脑袋。心中却在腹诽，这个大猩猩还真是严厉，逮谁骂谁。
拳馆一般从晚上六点到十点。过了晚上十点大家也都要回去休息，第二天还得去工作赚钱。
不知不觉练了三个小时，出了一身汗，却感觉很充实，肌肉也鼓涨了起来。
这时，从楼下上来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众人见了纷纷打招呼。
他便是“飞鹰”拳馆的二教头阿义。饰演者就是铁虎会的创始人陈文义，也是位拳坛悍将，但戴上眼镜之后，却显得斯文了许多。
“阿义，你不是说昨晚上来吗？怎么现在才到。”阿德笑着说道。
“昨晚加班给你们赶背心呢？你也知道，我家里开裁缝铺的嘛。”阿义提着一大包衣服进来道。
现在完全靠拳馆的收入根本无法养家，很多拳馆的教头白天都有自己的兼职。
“怎么，发财啦？突然这么大方！”阿德打趣道。
“发什么财！再有一个月就是全港自由搏击精英大赛了，咱们拳馆出战得有统一制服嘛。”阿义边说边走了进去，到了江富德老爷子跟前道：“师傅，我也给您做了一件，一会儿您试试看。”
老爷子摇着蒲扇，笑道：“我也有啊，哈哈，还是留给年轻人穿吧。”
“放心啦，每个人都有一件。大家都过来，人人有份啊。”
“噢噢，有统一的衣服穿喽。”
众弟子都围了过来，拿出一件件吸汗性能良好的棉布黑色背心，上面绣有两个威风的“飞鹰”大字。
“阿义的绣工还是这么好！”
“没有，我老婆做的。”
阿义对众弟子喊道：“一个月后比赛，有小鸟的都要穿上啊！”
“喂，我有小鸟，给我一件啊。”在人群后面的阿林喊道。
“哈哈哈，你真的有吗？”阿义笑道。
“要不要看看啊，师叔。”阿林夸张的抓着自己的裤头道。
众弟子一阵哈哈大笑。
二教头陈文义性格随和，大家都愿意跟他开个玩笑，每次他带队，大家都喜笑颜开。这种玩笑可不敢跟大教头阿德开，那个大猩猩成天骂人，大家都怕的紧。
“后面那个年轻人，接着。”阿义看到人群后面的方卓，抓起一件一副丢了过去。但是力气小了些。
眼看衣服就要落地，方卓伸脚一挑，衣服落在了手中，动作潇洒漂亮。
“哇，精武门啊！”
“哈，有两下子啊。我再给你来一件啊。接着。”
方卓又是一招燕子轻抄水，将衣服拿到手中，递给了旁边的一位师兄。
“喝，有两下子，新来啊？”
“昨天刚来的。”
“还不错嘛。”
众人还没充分享受分到衣服的喜悦，大猩猩阿德就跳出来冷着一张脸道：“好啦，好啦，开始练习啦！”
众人看到他那一张谁都欠他三百万的脸，默默的走回自己的位置，继续练习起来，刚才还热烈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去。
阿德拿起一个拳套给阿青道：“给，去给阿明练对打！”
阿青一脸为难，指着自己青一块紫一块的大腿道：“师傅，怎么又是我？脚还没好呢，叫阿乐去吧。”
“你瘫痪了吗？”阿德质问道：“要不要我给你敷药啊？”
“师傅，真的肿啦，好疼啊，叫阿乐去吧！”阿青哀求道。
“天天都肿，真是烂泥扶不上墙！”阿德骂道。
弟子们不敢还嘴，只能无奈的小声嘀咕道：“我们跟大师兄根本不是一个级数的，怎么打啊！师傅太偏心了。”
二教头阿义见大猩猩阿德还在发怒，便站出来调解道：“阿乐，你上去试试。”
阿乐吓的也是直摇头，道：“别逗我了师叔。跟阿明这个哑巴狗打，不如一头撞南墙舒服呢。”
“打拳要是用嘴啊，你tm一定赢！现在的年轻人啊，吃不了苦啦！”阿德骂道。
“好了好了，弟子们有伤，还是我来陪练吧。”阿义脱去外衣，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道。
“师傅，师叔，我想玩玩！”陈卓主动站了出来，他也想看看自己练了十几年的武术，和对方的自由搏击，孰强孰弱。
“你？”阿德看了看方卓白皙的皮肤，富含脂肪的胳膊，道：“想玩还是想打！”
“我想打！”方卓思索了一下，坚定的说道。
“准备十块钱买花圈吧！”周围的弟子们轻蔑的笑道。
阿德也有些气恼这个新来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决定给他一个教训，对拳馆助教李振兴道：“帮他戴拳套！”
“要不要戴头盔啊？”李振兴有点担心道。
“不用了！”阿德果断道。不给这小子一个教训，他不会明白自由搏击和武术之间的差别的！
众弟子看到新来的小子要挑战大师兄，也都围了过来看热闹。
大师兄和方卓两个戴好拳套站在了擂台上，随着阿德一声“开始！”两人开始互相试探。
方卓先摆了一个武术交流时的起手式，然后练了一个“白鹤亮翅”，又耍了一个“夜叉探海”，最后摆出一个“燕子抄水”，大师兄一开始被看懵了。
“这货是来干嘛的！”
大师兄一声不吭，抬拳就打。头三个回合，方卓利用灵巧的身姿，躲闪跳跃，或用巧妙招式，将大师兄绊倒了两次。
“不错，是个可造之才！”阿义说道。
“哼哼，得改变打法才行啊！”阿德冷笑道。
果然，过了五个回合，陈卓一个跳跃踢击，正中大师兄的大腿，谁知道却被反震的脚疼难忍。
“看见了没有，武术练武不练身，你打对方十拳没事，对方骨头硬的任你踢，都能把自己的脚踢伤！”
果然，身体强度不如大师兄的陈卓，被连续几个直拳，打在面门上，鼻血飙出，眼睛都肿了。
再爬起来，又被一个低边腿扫爬下。
好不容易拉着缆绳站起来，又被一个摆拳打蒙了过去。
败的太凄惨了。真是糟糕的一天。
“咔！好，今天拍到这里。大家休息一下。”导演刘国昌喊道。
“怎么样阿卓？刚才没打伤吧？”吕颂贤也走了过来安慰道。
“没事，小意思。”陈卓擦了擦脸上的红色糖浆，不再像刚才演戏时的那么狼狈。
“阿贤，我看你打拳有模有样了，练了多久？”陈卓趁着休息，跟扮演大师兄的吕颂贤攀谈起来。
“有一个多月吧。你也知道，现在tvb想要出头很难，这也是我的第一部电影，所以我一个月前得到消息要出演时，就开始到拳馆练习了。”
“你很拼啊！我也要向你学习了。再有两场戏拍完，我也要进拳馆正式开始学习了！”陈卓笑道。吕颂贤这个人性格不错，为人也正派，跟《笑傲江湖》中的令狐冲性格很像，是个可交的朋友。
“那感情好。练拳真的很有意思，感觉自己一点一点变强，让人很着迷的！”
陈卓也笑了起来。
“叮，检测到宿主有学习自由搏击的意愿，推荐《搏击俱乐部》。每项分技能花费财富值1万点。”
搏击俱乐部：
策略：蛮熊（以强力攻击为基础的策略）、猛虎（专注于敏捷的策略，高闪避、高命中、大量反击）、潜龟（专注于耐力的策略，用格挡重击消耗对方体力）。
直拳：重拳、上勾、反手、刺拳、连击。
踢腿：高踢、下踢、碎膝、下劈、腰裂。
格挡：硬骨、重锤、强挡、铁骨、铁幕。
闪避：侧闪、顺闪、蹲闪、熊抱、折背。
反击：肘击、闪击、迅击、锋矛、碎颅。
必杀技：雷霆一击、回旋踢、空中飞踢。
技能好多啊！
自己虽然积攒了十几天有了几万点的财富值，但现在完全没有必要花费。
因为，基础的lv1技能，其实是可以通过学习获得的，只要习练到一定熟练度，得到别人认可便可获得。
比如自己的跑酷技能，便是自己通过练习主动收纳的。
既然技能可以通过主动学习获得，那么系统的意义何在呢？
一个简单的例子，你会做饭，我会做饭，小饭店的老板会做饭，大酒店的厨师会做饭，国宴厅的御厨也会做饭，但做出来的效果能一样吗？
简单的菜，谁都能学会，就像花费时间去学，很多技能都能提升到lv1级别，但是想要获得更高的提升，则是需要花费时间，花费精力，去学习，去摸索，去创新的。
国宴厅的御厨很多都是精研厨艺几十年的老师傅，那是时间和精力堆积出来的。可如果有足够的财富值，陈卓却可以一天之内获得lv5的厨艺，达到御厨水准。
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人的时间也是有限的，而系统却可以在你付出一定代价的情况下，帮你节约这么多时间，这便是系统的可贵之处。
所以，没了系统，自己并不是一个废人，只是泯然众人。但有了系统，却让自己有了成为人上人的机会。
但，财富值毕竟珍贵，在可以自己学会的情况，陈卓也不会吝啬自己的汗水。先将搏击技能练到lv1水平，再用财富值为自己缩短成为高手的时间，这才划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