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各方布局
1992年1月11日，陈卓拿着录音机到了李杰家中。
陈卓将罗大卫和何关昌的录音放给了李杰听。李杰气的几次三番要站起来，最后才怒容满面的坐着把录音听完。
陈卓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把罗大卫与富艺人员的录音放给他听。
主要就是考虑到李杰的性格问题，他不像自己一样腹黑，面对敌人也可以笑嘿嘿的应付。如果让蔡子明意识到自己识破了他的阴谋，恐怕此人会恼羞成怒。
至少目前，蔡子明还可以当做一个助力，而不是敌人！
“阿卓，这些录音可不可以作为证据？”李杰怀着一丝希望问道。
“不行！”陈卓摇了摇头，“首先，这些东西是非法收集的，在上法庭之前就会被合理排除。第二，这些话并不足以推翻合同的有效性。所以我们还需要另外寻找证据。”
“那，我只能妥协了吗？”李杰有些不甘道。
“放心吧，只是暂时的。现在还不是跟他们闹翻的时候。听我的，没错！”陈卓信心满满的说道。
过了没多久，罗胖子就开车过来了，要拉李杰去嘉禾签约，临走前，罗胖子挑衅般的看了陈卓一眼。
陈卓热情的笑脸以对。
对于即将完蛋之人，陈卓并不吝啬自己的笑容。
罗胖子看到陈卓的笑脸，感觉莫名其妙，自感没趣，拉着李杰开车而去。
此后数日，陈卓放弃了对罗胖子的跟踪，而是转向了何关昌，竟然还真让他发现了一个大新闻，何关昌与一位以假笑闻名政坛的立法会女议员秘密会见，并赠送了对方一套高级住宅，但用他们的话说，这叫“十成按揭”。意思就是用嘉禾公司做担保从银行贷出十成的房款，女议员自己一分钱都不用出，如果她违约，将由担保公司支付银行贷款。
那么女议员会不会违约呢？那是一定要违约的。
那么公司会不会支付银行贷款呢？那是一定会支付的。
于是，一场圈钱交易在合理合法的程序下完成了。
但是陈卓录制的这段小视频却成了一份关键证据。陈卓心满意足的将证据收好。准备开始自己下一步计划。
陈卓来到了皇后大道东387号---新.华.社.香.港.分.社。
“你好先生，请问找谁？”门岗人员拦住问道。
“你好同志，我是陈卓，几个月前，我曾在这里为华东灾民捐款两万元。”陈卓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说道。
听到陈卓的普通话，门岗人员顿时感觉亲切了几分，说道：“你好陈卓同志，你也是大陆来的吗？”
“我是北方人。请问，可以见一下你们编辑部门的领导吗？我有一个很好的新闻想要发表。”
“好的，我给你联系一下，请稍等。”
工作人员的效率很快，不一会儿，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前来，一见陈卓立刻拉住了手道：“陈卓同志，你好，你好！我记得你，当时华东水灾捐款，我们这个募捐点，个人捐款最大的一笔就来自于你，我替受灾群众感谢你！”
“这是我们编辑部张主任。”有人小声介绍道。
“张主任你好，你好！”陈卓双手握住激动的摇了摇，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我虽然在这里没挣多少钱，但总还能拿出一些出来奉献自己的爱心。”
“好好好，年轻人能够这样的觉悟，非常了不起！我知道你，京都体育大学大二学生，去年的武术总冠军。现在演艺界拍电影，最近有你一部《拳王》热映，我还去看过呢，很励志！我觉得这部电影，内地完全可以考虑引进嘛。”
“哈哈哈，那还真是借您吉言了。”香港每年那么多电影上映，可内地每年引进的份额只有十部，能被选中的希望很渺茫，但假客套嘛，谁不会！
“请，请，里面请，咱们好好聊一聊。”
进到里屋之后，陈卓也开门见山道：“李杰您一定不陌生，他在八月份为灾民捐了50万港币。现在他还想再捐150万港币，不知道咱们这里还收不收？”
“150万？太好了，收，收，我们当然收！你是不知道，国家现在困难，一分钱当两分花，特别是一些外汇更是特别珍贵。”张主任大喜，他觉得这不但对国家是件好事，对自己也是一份功绩。
“既然如此，那我就实言相告。李杰和嘉禾签订了拍片协议，约定拍摄四部片子，每部片酬150万港币。”
“150万啊？”张主任和几个工作人员听了也是咂舌，就算他们久居香港，可听到150万也感觉这是一笔天文数字。
“李杰先生打算将每部片酬的三分之一，也就是每部50万元捐给国家。截至目前，他已经拍摄完成了两部片子，还有一部片子预计在今年三月份拍完。但嘉禾暂时还没有支付片酬，可能要等到三月份才能拿到这笔钱，捐的150万可能也得到三月份才能兑现。请您谅解！”
“谅解，谅解。李先生能有这份心意，我们就感激莫名了，怎么还能嫌弃捐款来的太晚呢？”张主任虽然遗憾了一下，但很快调整了情绪。
“正所谓：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李杰是首都人，如今既然捐出这么一大笔钱，如果不让首都人民知道，岂非正是锦衣夜行么？所以想问问看，咱们这里可不可以给发个新闻稿？”
“没问题！李杰是近年来我们大陆最成功的功夫明星，为他加油鼓劲本就应该，更何况还向国内捐这么多钱。”
“那就太感谢您了！”陈卓立刻过去握手。
“哪里，哪里！”
“这是我自己写的一个新闻稿，请您批评指正！”
最后，陈卓留下了一个新闻稿和自己的联系方式，这才满意的离去。
“张主任，捐款还没到手就发通稿，不太好吧？”
“虽然150万还没到位，但那50万捐款确是实打实的，而且人家的通稿里也写的很清楚吗，等公司将片酬支付之后，将追加捐款150万元。这么算起来，他将会是演艺界捐款最多的一个人，很有新闻点嘛！”张主任为了自己的政绩，打定主意将这件事向上汇报。
离开新.华.社，陈卓又找到了导演刘国昌。
“刘导演，不知您可否帮我引荐一下坤青先生！”
“阿卓，你来的正好。哈哈哈，前几天坤青先生和搏击界人士一起去观看了你那部《拳王》，看完之后，大家都说拍的非常好。坤青先生更是点名要跟你见一面，当面表扬你。”
“啊，那太好了。您怎么不早告诉我？”
“嘿嘿，我一高兴就给忘了。你稍等，我给他打个电话，看什么时间有空，我带你去见他。”
刘国昌拿出大哥大打了一会儿电话，笑道：“正好他今天有空，要我们去元朗大堂路87号的咖啡厅等他，正好一起喝下午茶。”
“元朗？好远啊。”
“廉政公署办公地嘛。”
下午三点之前，刘国昌和陈卓到了咖啡厅，等了不一会儿，坤青先生一身西装的走了进来。
三人落座，要了茶点。坤青仔细看了看陈卓道：“拍完戏后有没有继续坚持练拳？”
“因为忙着宣传，所以暂时没有。”
“嗯，要继续练，拳不离手，曲不离口。练武之人，一日练一日功，一日不练十日空。”坤青先生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教训陈卓道。
“是。”陈卓作出虚心倾听的模样。却并不太在意，因为他的系统具有锁定功能，自己的身体素质只会提升，不会因为伤病、衰老而下降。
“听国昌说，你有事要找我？”坤青先生还是一脸严肃的说道。
“是，不知可否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我有点私人的事想跟您谈。”陈卓打量了一下四周道。
“阿卓，注意规矩。坤青先生是很忙的，哪有时间听你的私人事件。”刘国昌有点责怪吧。
陈卓却不为所动，眼睛继续盯着坤青。
“好，我给你十分钟时间。”坤青先生看了一下表，大口将面前的咖啡喝完，转身就走。
陈卓赶紧跟上，刘国昌犹豫了一下，在座位上没动，陈卓话中意思明摆着不想他旁听，这臭小子，翅膀越来越硬了。
坤青和陈卓两人出了咖啡店，上了坤青的汽车上。
“说吧，什么事？”坤青脸一沉，眼睛微眯，不怒自威。
“我刚从新.华.社出来。”
“新.华.社？”坤青先生眼睛瞬间睁开。
“李杰你一定也知道。我代表他去新华社追加150万港币的捐款给华东灾民！”陈卓继续说道。
坤青先生没有言语，只是用眼神示意他接着说。
“但李杰却没有钱，因为他的片酬一直被嘉禾扣押着，甚至想要赖账。”
“这种事，不该来找我！应该去找个好律师。”坤青先生严肃道。
“我知道。我只是想说，现在李杰的片酬已经不只是他个人的钱，已经有三分之一属于国家。帮李杰要回片酬，就是帮国家要回捐款！”
“下车！”坤青扫了陈卓一眼，果断的说道。
陈卓却面露微笑，毫不在意道：“您觉得我是在强词夺理？还是在设陷阱？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帮国家要回捐款，国家会记在心间。”
“我说了，下车！”坤青眉头皱起道。
“其实您插手这件事非常容易，只要有了这个东西。”陈卓依然厚着脸皮继续说，并从怀中掏出一个便携机摄像机，打开了回放功能，播放了一段小视频。
画面中正是何关昌和假笑女议员交流的画面。
“还有这个！”陈卓又拿出了一段窃听录音。
坤青看向陈卓的目光越来越怪异，但是这次他却没有再赶陈卓下车。
他闭着眼睛，手指敲动车座扶手，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不行。假笑女议员身份不一般，背景也深厚，更重要的是跟洋人走的很近，我扳不倒她，所以我不会徒惹一个强敌！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陈卓对此也早有预料，于是又拿出了另外一份材料，这次是几个警察收受嘉禾财务人员黑钱的录影和录音。
“这个可以。”拒绝了一次，坤青不好再拒绝。说着将视频、音频资料收了过去。
“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的难处，现在毕竟洋人还没走，很多事我不能做的太明显。”坤青向陈卓解释了一句。
“额，当然。”陈卓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似乎坤青先生对自己的态度恭敬了一些，而且一直在提“你们”，这个“你们”是指我和李杰？还是另有所指？他不会误会什么了吧？
“这件事情我会秘密调查，什么时候发动。我等你的通知。但在此之前，我想对你个人提一个要求。”坤青先生说道。
“只要您能帮忙，不要说一个要求，十个都没问题。”陈卓拍着胸脯道。
“今年2月1日，东南亚国术邀请赛又要开始了。从1969年开始第一届，到如今已经是第22届，我们香港代表的国术队从没赢过泰国一次，这是香港国术队的耻辱。所以我希望这次出征，你能够参加！如果你能拿到一条金腰带，我可以帮你把李杰的事情摆平！”
“为什么选我？”
“因为我从你身上看到了天才的光芒！”
“2月1日么？”陈卓衡量了一下，道：“没问题！”
陈卓将罗大卫和何关昌的录音放给了李杰听。李杰气的几次三番要站起来，最后才怒容满面的坐着把录音听完。
陈卓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把罗大卫与富艺人员的录音放给他听。
主要就是考虑到李杰的性格问题，他不像自己一样腹黑，面对敌人也可以笑嘿嘿的应付。如果让蔡子明意识到自己识破了他的阴谋，恐怕此人会恼羞成怒。
至少目前，蔡子明还可以当做一个助力，而不是敌人！
“阿卓，这些录音可不可以作为证据？”李杰怀着一丝希望问道。
“不行！”陈卓摇了摇头，“首先，这些东西是非法收集的，在上法庭之前就会被合理排除。第二，这些话并不足以推翻合同的有效性。所以我们还需要另外寻找证据。”
“那，我只能妥协了吗？”李杰有些不甘道。
“放心吧，只是暂时的。现在还不是跟他们闹翻的时候。听我的，没错！”陈卓信心满满的说道。
过了没多久，罗胖子就开车过来了，要拉李杰去嘉禾签约，临走前，罗胖子挑衅般的看了陈卓一眼。
陈卓热情的笑脸以对。
对于即将完蛋之人，陈卓并不吝啬自己的笑容。
罗胖子看到陈卓的笑脸，感觉莫名其妙，自感没趣，拉着李杰开车而去。
此后数日，陈卓放弃了对罗胖子的跟踪，而是转向了何关昌，竟然还真让他发现了一个大新闻，何关昌与一位以假笑闻名政坛的立法会女议员秘密会见，并赠送了对方一套高级住宅，但用他们的话说，这叫“十成按揭”。意思就是用嘉禾公司做担保从银行贷出十成的房款，女议员自己一分钱都不用出，如果她违约，将由担保公司支付银行贷款。
那么女议员会不会违约呢？那是一定要违约的。
那么公司会不会支付银行贷款呢？那是一定会支付的。
于是，一场圈钱交易在合理合法的程序下完成了。
但是陈卓录制的这段小视频却成了一份关键证据。陈卓心满意足的将证据收好。准备开始自己下一步计划。
陈卓来到了皇后大道东387号---新.华.社.香.港.分.社。
“你好先生，请问找谁？”门岗人员拦住问道。
“你好同志，我是陈卓，几个月前，我曾在这里为华东灾民捐款两万元。”陈卓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说道。
听到陈卓的普通话，门岗人员顿时感觉亲切了几分，说道：“你好陈卓同志，你也是大陆来的吗？”
“我是北方人。请问，可以见一下你们编辑部门的领导吗？我有一个很好的新闻想要发表。”
“好的，我给你联系一下，请稍等。”
工作人员的效率很快，不一会儿，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前来，一见陈卓立刻拉住了手道：“陈卓同志，你好，你好！我记得你，当时华东水灾捐款，我们这个募捐点，个人捐款最大的一笔就来自于你，我替受灾群众感谢你！”
“这是我们编辑部张主任。”有人小声介绍道。
“张主任你好，你好！”陈卓双手握住激动的摇了摇，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我虽然在这里没挣多少钱，但总还能拿出一些出来奉献自己的爱心。”
“好好好，年轻人能够这样的觉悟，非常了不起！我知道你，京都体育大学大二学生，去年的武术总冠军。现在演艺界拍电影，最近有你一部《拳王》热映，我还去看过呢，很励志！我觉得这部电影，内地完全可以考虑引进嘛。”
“哈哈哈，那还真是借您吉言了。”香港每年那么多电影上映，可内地每年引进的份额只有十部，能被选中的希望很渺茫，但假客套嘛，谁不会！
“请，请，里面请，咱们好好聊一聊。”
进到里屋之后，陈卓也开门见山道：“李杰您一定不陌生，他在八月份为灾民捐了50万港币。现在他还想再捐150万港币，不知道咱们这里还收不收？”
“150万？太好了，收，收，我们当然收！你是不知道，国家现在困难，一分钱当两分花，特别是一些外汇更是特别珍贵。”张主任大喜，他觉得这不但对国家是件好事，对自己也是一份功绩。
“既然如此，那我就实言相告。李杰和嘉禾签订了拍片协议，约定拍摄四部片子，每部片酬150万港币。”
“150万啊？”张主任和几个工作人员听了也是咂舌，就算他们久居香港，可听到150万也感觉这是一笔天文数字。
“李杰先生打算将每部片酬的三分之一，也就是每部50万元捐给国家。截至目前，他已经拍摄完成了两部片子，还有一部片子预计在今年三月份拍完。但嘉禾暂时还没有支付片酬，可能要等到三月份才能拿到这笔钱，捐的150万可能也得到三月份才能兑现。请您谅解！”
“谅解，谅解。李先生能有这份心意，我们就感激莫名了，怎么还能嫌弃捐款来的太晚呢？”张主任虽然遗憾了一下，但很快调整了情绪。
“正所谓：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李杰是首都人，如今既然捐出这么一大笔钱，如果不让首都人民知道，岂非正是锦衣夜行么？所以想问问看，咱们这里可不可以给发个新闻稿？”
“没问题！李杰是近年来我们大陆最成功的功夫明星，为他加油鼓劲本就应该，更何况还向国内捐这么多钱。”
“那就太感谢您了！”陈卓立刻过去握手。
“哪里，哪里！”
“这是我自己写的一个新闻稿，请您批评指正！”
最后，陈卓留下了一个新闻稿和自己的联系方式，这才满意的离去。
“张主任，捐款还没到手就发通稿，不太好吧？”
“虽然150万还没到位，但那50万捐款确是实打实的，而且人家的通稿里也写的很清楚吗，等公司将片酬支付之后，将追加捐款150万元。这么算起来，他将会是演艺界捐款最多的一个人，很有新闻点嘛！”张主任为了自己的政绩，打定主意将这件事向上汇报。
离开新.华.社，陈卓又找到了导演刘国昌。
“刘导演，不知您可否帮我引荐一下坤青先生！”
“阿卓，你来的正好。哈哈哈，前几天坤青先生和搏击界人士一起去观看了你那部《拳王》，看完之后，大家都说拍的非常好。坤青先生更是点名要跟你见一面，当面表扬你。”
“啊，那太好了。您怎么不早告诉我？”
“嘿嘿，我一高兴就给忘了。你稍等，我给他打个电话，看什么时间有空，我带你去见他。”
刘国昌拿出大哥大打了一会儿电话，笑道：“正好他今天有空，要我们去元朗大堂路87号的咖啡厅等他，正好一起喝下午茶。”
“元朗？好远啊。”
“廉政公署办公地嘛。”
下午三点之前，刘国昌和陈卓到了咖啡厅，等了不一会儿，坤青先生一身西装的走了进来。
三人落座，要了茶点。坤青仔细看了看陈卓道：“拍完戏后有没有继续坚持练拳？”
“因为忙着宣传，所以暂时没有。”
“嗯，要继续练，拳不离手，曲不离口。练武之人，一日练一日功，一日不练十日空。”坤青先生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教训陈卓道。
“是。”陈卓作出虚心倾听的模样。却并不太在意，因为他的系统具有锁定功能，自己的身体素质只会提升，不会因为伤病、衰老而下降。
“听国昌说，你有事要找我？”坤青先生还是一脸严肃的说道。
“是，不知可否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我有点私人的事想跟您谈。”陈卓打量了一下四周道。
“阿卓，注意规矩。坤青先生是很忙的，哪有时间听你的私人事件。”刘国昌有点责怪吧。
陈卓却不为所动，眼睛继续盯着坤青。
“好，我给你十分钟时间。”坤青先生看了一下表，大口将面前的咖啡喝完，转身就走。
陈卓赶紧跟上，刘国昌犹豫了一下，在座位上没动，陈卓话中意思明摆着不想他旁听，这臭小子，翅膀越来越硬了。
坤青和陈卓两人出了咖啡店，上了坤青的汽车上。
“说吧，什么事？”坤青脸一沉，眼睛微眯，不怒自威。
“我刚从新.华.社出来。”
“新.华.社？”坤青先生眼睛瞬间睁开。
“李杰你一定也知道。我代表他去新华社追加150万港币的捐款给华东灾民！”陈卓继续说道。
坤青先生没有言语，只是用眼神示意他接着说。
“但李杰却没有钱，因为他的片酬一直被嘉禾扣押着，甚至想要赖账。”
“这种事，不该来找我！应该去找个好律师。”坤青先生严肃道。
“我知道。我只是想说，现在李杰的片酬已经不只是他个人的钱，已经有三分之一属于国家。帮李杰要回片酬，就是帮国家要回捐款！”
“下车！”坤青扫了陈卓一眼，果断的说道。
陈卓却面露微笑，毫不在意道：“您觉得我是在强词夺理？还是在设陷阱？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帮国家要回捐款，国家会记在心间。”
“我说了，下车！”坤青眉头皱起道。
“其实您插手这件事非常容易，只要有了这个东西。”陈卓依然厚着脸皮继续说，并从怀中掏出一个便携机摄像机，打开了回放功能，播放了一段小视频。
画面中正是何关昌和假笑女议员交流的画面。
“还有这个！”陈卓又拿出了一段窃听录音。
坤青看向陈卓的目光越来越怪异，但是这次他却没有再赶陈卓下车。
他闭着眼睛，手指敲动车座扶手，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不行。假笑女议员身份不一般，背景也深厚，更重要的是跟洋人走的很近，我扳不倒她，所以我不会徒惹一个强敌！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陈卓对此也早有预料，于是又拿出了另外一份材料，这次是几个警察收受嘉禾财务人员黑钱的录影和录音。
“这个可以。”拒绝了一次，坤青不好再拒绝。说着将视频、音频资料收了过去。
“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的难处，现在毕竟洋人还没走，很多事我不能做的太明显。”坤青向陈卓解释了一句。
“额，当然。”陈卓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似乎坤青先生对自己的态度恭敬了一些，而且一直在提“你们”，这个“你们”是指我和李杰？还是另有所指？他不会误会什么了吧？
“这件事情我会秘密调查，什么时候发动。我等你的通知。但在此之前，我想对你个人提一个要求。”坤青先生说道。
“只要您能帮忙，不要说一个要求，十个都没问题。”陈卓拍着胸脯道。
“今年2月1日，东南亚国术邀请赛又要开始了。从1969年开始第一届，到如今已经是第22届，我们香港代表的国术队从没赢过泰国一次，这是香港国术队的耻辱。所以我希望这次出征，你能够参加！如果你能拿到一条金腰带，我可以帮你把李杰的事情摆平！”
“为什么选我？”
“因为我从你身上看到了天才的光芒！”
“2月1日么？”陈卓衡量了一下，道：“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