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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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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碰撞感情(一)

    撒果驾车来接吕沙洲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吕沙洲见到撒果,调侃他说,呵呵,撒主任亲自来接,小弟感动不已啊!

    撒果认真地说,吕弟你就别羞我了,要是没有你,凭我撒果的能耐,八辈子也当不上什么主任。

    看到站在车旁满脸忧郁的薛崖,他又说,表姐你放心,我开车十几年了,绝对保证吕局长安全。自从上次吕沙洲说薛崖是自己表姐,撒果就把她当做自己的亲表姐了。

    薛崖忧郁的不是安全,她的忧郁都在心里,望着生机勃勃的吕沙洲,她知道,从此一去,她就是真正的表姐了,再也不能得到他,再也没有那种深入骨髓的爱的撞击了,她心疼的像要死了一般。

    吕沙洲凝视薛崖片刻,心里也是很疼的。但是,人不是动物,既然答应和赵偱相处,他就不能再和薛崖藕断丝连,他要把对薛崖的感情藏进心灵深处,从今往后把她当做自己的亲姐姐,把那种姐弟深情看做像天一样重要!

    大姐,我走了,我会经常来看你。你要是有空也要经常去看我,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因为撒果在,吕沙洲说话只能点到即止。

    薛崖重重地点头,朝他们挥挥手,转身离去。她不能再呆了,因为她的眼泪说什么也压不住,她不愿让吕沙洲看到她的眼泪,那样会给他增加心灵负担。

    车到吕沙洲门前的时候,老远就看到一辆红色尼桑停在门前。撒果刚刹住车,赵偱就闻声而出,后面跟着摇头摆尾的老白。

    赵偱欢天喜地地问,大局长,还知道回家呀?

    撒果对赵偱的出现有点诧异,疑问的目光不断在他俩脸上扫描。

    老白扑到吕沙洲面前,不停地跳跃呜咽,那种别后重逢的喜悦表露无疑。

    吕沙洲爱怜的拍它的头,捋它雪白的毛。

    赵偱说,老白可乖了,给它洗澡,它温顺得很,和它说话都好像能听懂的样子。

    吕沙洲肯定地点点头,它听得懂,我以前经常和它聊天的。

    快进家吧,撒主任也别走,沙洲刚从省城回来,我给他接风,你就在这儿陪客吧!

    撒果询问地望着吕沙洲。

    吕沙洲说哥哥别走了,今天咱们喝两杯。

    撒果爽快地说,那好,既然领导有命令,我恭敬不如从命。

    吕沙洲纠正说,什么领导,咱们私下相处的时候就是兄弟,领导是给别人看的。

    撒过心里一阵感动,被领导称为兄弟,这是只有在吕沙洲这里才享受到的尊重。

    赵偱俨然家庭主妇,做饭炒菜,井井有条,周姐只能打下手。

    吕沙洲惊异的看她忙前忙后,不知道这位富豪千金何时变得像小家碧玉一样贤惠勤快。

    其实,在吕沙洲从省城离开后,米力按照纪连天的指示,专门约赵偱谈了一次。对她深入地分析了吕沙洲的性格特点,心理状态。米力告诉她,吕沙洲之所以答应和他相处,有权利的成分,他在给纪书记面子。但是,按照他的出身环境、成长过程,不会总是给权利留面子。你要靠自己的努力。吕沙洲确实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但他不接受比自己高贵的女子,这也是他的一个心理和感情障碍。这没办法,以他的果断、智商、经历,我们不可能改变这种感情上的心理定势。所以,你要逐渐把自己平民化,这样才能拉近和吕沙洲的距离。这人因为出身底层,绝对有强烈的百姓情结,这个情节将伴随他一生,你无法改变。他们局里正有一个农村出身的大学生在追他,如果不是那女孩子身材太瘦,你恐怕就没戏了。

    米力呵呵笑着,分析说,吕沙洲心里怎么想?他肯定想把你的身材换成那个小姑娘,或者把那个小姑娘的出身还成你,这样他就满意了。你冰雪聪明,相信你知道如何征服他!

    赵偱心里知道,吕沙洲喜欢贤惠的女人,不喜欢趾高气扬、颐指气使的女人;喜欢丰满的女人,不喜欢骨感美女;喜欢低调,不喜欢张扬。她在吕沙洲下车看到自己那辆红色尼桑时皱了一下眉,就知道他不喜欢有豪华轿车这样招摇地停在门前。她身上的贵族情结,需要时间改变。但她心甘情愿为吕沙洲而改变。

    赵偱学做菜,学洗衣服,学做家务,把个周姐感动得不住夸。

    才上来了,色香味俱全。吕沙洲很惊奇地问,赵偱啊,你会做菜啊?

    赵偱嗔怪说,你以为我就是纨绔子弟啊,你以后要改改你的思维定势,纨绔子弟里面也有贤惠温柔的女人!

    吕沙洲笑了,你的观点和高知总编一样,呵呵,自我欣赏呗。

    赵偱说,就你清高,就你伟大行了吧?大局长!

    撒果从赵偱的神情和说话的语气上,感到了他和吕沙洲的关系。在意识到这种感觉时,他心里莫名的疼了一下。

    看来许鑫没戏了,那是一个多么温顺的好姑娘啊,她的性格绝对适合吕沙洲。而这位高贵的富家千金会给吕沙洲带来幸福吗?撒果不免为吕沙洲担心。

    赵偱对吕沙洲的低调虽然不能一下完全适应,但是以后发生的事件证明,正是她选择吕沙洲做丈夫挽救了她,也挽救了赵得光,挽救了那个财大气粗的公司。这是后话。

    饭后,赵偱忙着收拾菜汤剩饭,吕沙洲说,赵偱你歇歇吧,让周姐收拾吧,你今天很累了。

    赵偱顺从地脱下罩褂,和两个酒后喝茶的男人聊起了题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