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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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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潜伏力量(三)

    赵循走进吕沙洲的房间,满屋子都是浓浓的烟酒味,呛得她赶紧捂住鼻子。这让她有回到省城家中的感觉,她爸爸就这样经常醉醺醺地回家,然后在客厅里不停地吞云吐雾。她不明白,男人们为什么要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

    赵循拉开房间的窗帘,推开窗户,让空气流通。吕沙洲在背后就抱住了她。

    赵循说,傻子,窗户开着呢,别让人看见!

    吕沙洲不松手,调侃说,看见咋啦?我搂自己的老婆,让他们看着去吧。

    赵循撒娇地说,谁是你老婆?你有结婚证没?你这叫非法同居!当心警察抓你。

    呵呵,吕沙洲松开手,那我以后可不敢亲近你了,我最怕警察叔叔了。

    赵循拉上窗帘,转身给吕沙洲一个长吻,娇嗔地说,你敢不亲近我,看不拧你的猪耳朵。记住哈,这以后就是家法。

    吕沙洲搂住赵循的腰说,亲爱的,今天晚上咱们去表姐家,我让你认识一下我表姐。

    赵循惊讶地说,你在市里有个表姐?怎么没听你说过?

    吕沙洲认真地说,不是亲表姐,但比亲表姐还亲。

    赵循有点醋意,不满地质问,什么表姐,是你的老情人吧,我不见。

    吕沙洲拍拍她丰满的屁股说,哪有什么情人啊,她是我的恩人,没有她,就没有我吕沙洲的今天。在我人生处于低谷,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她向我伸出了无私的援手。她帮助我的时候,我们还没见过面。她的帮助是无私的,你可要好好尊重他。

    赵循放心了,故作大方地说,没什么,就是你的旧情人也没关系,只要现在不是就行了,我不在乎你的过去。只要你现在是我的专利,不许别的女人染指的,记住了?

    吕沙洲听话地说,坚决按照领导的指示办事。你要知道,我这人向来以执行命令不走样著称。

    赵循在吕沙洲脸上亲一下,嗔怪说你就贫吧。

    打通了薛崖的电话,吕沙洲有点撒娇地说,大姐,我中午喝多了,没太吃饭,现在胃疼的很,你晚上给我做点好吃的,我和你弟媳这就到了。

    不知薛崖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吕沙洲声音娇娇的,我不,我就要你做饭!

    赵循见吕沙洲向另一个女人撒娇,心里就是有点不是滋味,慢慢坐在床上,背对着吕沙洲,那种从来没有体会到的酸酸的感觉在心里弥漫。

    吕沙洲发现了她的变化,扳过她的肩膀,咋啦亲爱的,不高兴了?

    赵循撅着小嘴,不满地问,她是你什么人啊?你在她面前这样撒娇?为什么在我面前你从来没有这样过?你对我除去展示你男人的威风,怎么没有一点这样的依恋?

    吕沙洲轻轻刮一下赵循的鼻子,小笨蛋,我们之间是爱情,我和薛崖是兄妹情,作为弟弟,在姐姐面前撒娇不是很正常吗,别小心眼儿。

    赵循还是没把情绪调整过来,我就小心眼儿,哪个女人在这方面不小心眼儿?

    吕沙洲见她真的有点生气,就抱住她开始甜言蜜语地哄,直到她破涕为笑。

    薛崖站在门前,欢天喜地地迎接这对满面春风的金童玉女,他根本不理吕沙洲,拉住赵循的手,不停地嘘寒问暖,让赵循悠忽间感到这真的是姐姐甚至母亲。

    赵循心里感叹,怪不得吕沙洲在他面前像个小孩子,这女人就是给人一种温馨感、安全感,给人一种家的浓情。我缺乏的可能就是这种作为女人的温柔和温馨,我只知道爱他,但是爱也是需要表达方式的,并不仅仅是在床上柔情似水。沙洲需要的可能就是这种母亲般的关爱,以他的坎坷经历,他需要这种关爱。我以后千万要注意的。

    姐,我姐夫呢?不是让你告诉他了吗?吕沙洲走进薛崖家中,把外套扔在沙发上,满屋子乱转,那种随意就像真的到家一样。

    薛崖满脸都是满足幸福的微笑,他呀,不是到一个县里挂职当副县长了吗?中午他们县来了一个外商,这是上面分派的招商引资项目,喝得有点多,县里的车正送他来,估计很快就到了。

    赵循对薛崖满脸的幸福总感到别扭,心里嘀咕,你幸福什么啊?不就是一个半路认来的表弟吗?值得这样心花怒放地样子吗?

    吕沙洲半躺在沙发上,拿遥控器不停地换台,冲赵循说,去帮咱姐做饭吧,你可要好好表现哈,不然,咱姐要是看不上你,我可没办法啊。

    薛崖嗔怪地用手指点了一下吕沙洲额头,小洲,这样漂亮的弟媳,打着灯笼也难找,我怎么会看不上啊?你少给我耍贫嘴!

    赵循心里这个气呀,哦,到这儿我就成了外人了?我还要薛崖来检验,你等着,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走到吕沙洲身边,弯腰在他耳边说,小心家法!

    跟着薛崖来到厨房,赵循就不停地在薛崖的关切声音里包裹。薛崖询问她的父母身体健康不,赵循的工作累不,叮嘱赵循注意身体,女人年轻的时候不注意,到老了会出很多毛病。特别要赵循照顾吕沙洲的身体,他的身体不是他的,是赵循的,男人有一个好身体,才能给女人全部的幸福。最后,又向往地要他们赶快结婚,她等着抱外甥呢。

    赵循虽然感到薛崖有点絮叨,但是很温暖,这种关切是发自内心的,不是故意做出来的。怪不得沙洲对她如此依恋,这女人就是让人感到温暖。赵循的醋意和生气这会儿全没了,也被浓浓的家的氛围包围了。

    薛崖的丈夫范凯满身酒气,急冲冲赶来的时候,赵循刚好把酒菜摆好。这人长得人高马大,啤酒肚听得老高,一副弥勒佛般的傻样,进来就冲吕沙洲抱拳拱手,对不起,来晚了,抱歉哈。

    转身看到赵循,又说这是弟妹吧,稀客稀客,你姐天天念叨沙洲的婚事,这回好了,不用她担心了。

    在一片家的温馨中,两家人开怀畅饮。席间,吕沙洲询问范凯的工作情况,希望他有朝一日当上哪个县的书记,或者到市里主持一方工作,我们携手进退,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范凯说,小弟你放心,我虽然没有你的本事,但咱是忠臣,你这个政治明星将来可要照顾哥哥啊。

    吕沙洲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感到满意,自己的队伍正在逐渐形成,这将是一支能战斗的队伍。

    在温馨中不知不觉已到深夜,吕沙洲和赵循回到宾馆的时候,已是午夜零时。刚进门,赵循就揪住了吕沙洲的耳朵,嘴里大叫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