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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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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七章 圣人言,帝辛对女娲

    readx();    听得羽翼仙言语,张帝辛方才回神,望眼前一片紫光迷离,旋转星辰瑰丽,心下自生赞叹,如此之地,方是道教清修之所,这便稽首道:“海外散仙鬼谷子,拜见八景宫太上圣人。”

    张帝辛话音刚落,便见旋转星辰中,青光氤氲,中旋九展,落得一方清洞,此中立出一须发皆白老者,身着云秀袍,头戴紫金冠,手中持一柄银丝拂尘:“道友前来,可有圣人信物?”

    这道人虽得其貌不扬,可端立那处,好似坐地生根,让人望之一眼,便有高山仰止之感,张帝辛暗道此人修为高深,竟是望之不透,想必应如三皇、西王母一般高深修为,能在八景宫行事,又得如此修为,此人想是老君唯一门生玄都**师。

    这世界果真极大,似玄都**师此等之人,不出世如此,若出世,想必亦是惊天动地之人,张帝辛打下稽首,这便将太上老君所留铜镯拿出,玄都**师一见得铜镯,不由得面色一皱,暗下不知如何作响,这便长袖一甩,出得八景宫门,邀两人得进。

    羽翼仙本道自己不过送人之行,不想能得有缘能进八景宫中,自是欣喜若狂,忙得收拾衣装,亦步亦趋跟在张帝辛身后。

    八景宫地与灵山大雄宝殿、截教碧游圣宫多有不同,其中之景,乃是依山造势而成,山中有景、景中有居、居旁侧隐、隐中现灵,回转雕折,仙气缭绕,颇合太上老君山水相倚,天人合一之感。

    行不多时,玄都**师便得道:“道友至此,如何带了这般门童?”门童?张帝辛听得一笑,心道玄都如何这般言语,那羽翼仙听得这般,当下不得挑梁而起。这便回头去看,却未见得羽翼仙其人的,当下眉角一皱:“这……道友,不知……”

    玄都**师自知知张帝辛所问为何。手中拂尘一甩,落出一方空明,羽翼仙正在其中:“道友勿忧,此法乃为琉镜之法,便得你我言语。那门童不会知晓。”

    羽翼仙乃是金仙上阶修为,玄都**师挥手之间,便可将之离断,如此一手,便张帝辛都不由心生赞叹,当下面露苦色道:“道友有所不知,鬼谷子虽得圣人相邀,奈何修为低微,怕是上不得这三十三天来。”

    玄都**师听得一笑:“道友如何不识珍宝,圣人所赐之物。名为金钢琢,能驱万物,保周身至好,便凭此镯,天下何处道友去之不得?”

    金钢琢?张帝辛听得一愣,《西游记》第七回中曾写,太上老君捋起衣袖,左膊上取下一个圈子,说道这件兵器,乃锟钢抟炼的。被我将还丹点成养就一身灵气,善能变化,水火不侵,又能套诸物;一名金钢琢。又名金钢套,当年过函关,化胡为佛,甚是亏他,早晚最可防身。

    这封神世界与张帝辛自己所知大有不同,至于这金钢琢到底太上老君何时才有。此番自是无暇考究,不过依金刚镯在西游中两次出场来看,当是至宝无疑。

    可至宝虽好,张帝辛也知无功不受禄之说,单一八景信物而已,太上老君如何这般取舍,竟将金钢琢予了自己?

    玄都**师见张帝辛皱眉,以为其之不信,这便将得金钢琢一撒,但见五色毫光大颤,琢上金古暗纹隐隐浮现,一股威压呼啸而下,之催得人站立难稳,身形直退:“道友观此物可好?”

    宝物越好,张帝辛越是心中疑惑,这便打个稽首:“此乃圣人信物,如今鬼谷子至此,自应将信物相还。”

    玄都**师听得一笑,这便将金钢琢拿下:“圣人出手之物,岂有再回之理,道友若是看之不上,亲自交还圣人老爷便好。”

    “这……”张帝辛暗下皱眉,自不知如何言语,无奈之下,只得将金钢琢收起,两人直行,不得多时,便见前方紫气大盛,此间落一八角宫殿,其上木底青蓝,正书“八景宫”三方大字。

    玄都**师要张帝辛稍等,自己入八景宫禀报,不多时,此人便出,言圣人应允,要之入殿说话。

    张帝辛入得殿内,却见一六七模样女童前来相迎:“鬼谷道人,圣人老爷有请。”

    八景宫太上老君只有玄都**师一徒,如何还有这妙巧女童,张帝辛望得皱眉,莫非这圣人老爷也有……

    张帝辛脑中一晃,自是不敢多想,这便随那女童而入,行之不久,见那女童朝殿中稽首:“圣人老爷,鬼谷子至此。”

    “邀鬼谷道友进来。”殿中传音,却是一女子声响,张帝辛听得一愣,女子?八景宫中如何来的女子?难道八景宫圣人还有金屋藏娇之事?这……若真如此,这世间岂不太乱!

    张帝辛进殿行礼,却不知如何言语,只得道:“海外散仙鬼谷子拜见,圣人老爷万寿无疆。”

    “道友何须多礼?”内殿之中,出得一人,此人圣尊秀美,身着七彩绣云长袍,端立此处,犹如清水出莲,不容人一丝亵渎,端庄之余,多一丝女性柔美,威严之侧,落一点慈爱之形。

    张帝辛望之一眼,心下忽得大惊,眼前之人分明与古灵山女娲庙中女娲金身一模一样,莫非此人便是圣母女娲娘娘!

    张帝辛心想此处,暗下不由一虚,自己一时不查,在女娲庙中提下亵渎之诗,若女娲知晓自己身份该当如何是好!

    女娲娘娘见张帝辛跪拜不起,便得起手来扶:“太上、通天两位道友都言鬼谷不羁,此番如何这般多礼?”

    张帝辛无奈之下只得起身,见女娲娘娘无得异色,心中终是松了一口大气,这便道:“女娲娘娘补天之德,厚土之恩,自值鬼谷子行之大礼。”

    女娲娘娘微微点头:“道友三淆山释刑天、岱舆山援凤皇,当是贫道来谢道友才是。”

    张帝辛暗道女娲娘娘虽成圣道,其心却终究对巫妖族人多有挂念,刑天、凤皇两人脱困之事,想是她,面上不好言语。这才要自己前来,褒奖一二,心念于此,张帝辛暗下顿得放松不少。这便道:“鬼谷子侥幸为之,此番得娘娘赞许,实感受宠若惊。”

    女娲娘娘听之不喜,却是面色一冷道:“何来赞许!鬼谷子,你逆天而为。释凤皇、刑天等巫妖遗祸,不得暗思己过,反耀为功,真不知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张帝辛不想女娲言语变得这般来快,顿得大惊道:“娘娘此言何意?”

    女娲娘娘道:“王朝更替,周盛商衰,此乃天之定数,鬼谷子你枉知天机,却得逆天而为。暗助殷商无道昏君,至使战火纷起,百姓荼毒,今日吾必拿你,以消天下之患!”

    女娲娘娘话音刚落,手腕一抖,出得一方青铜鼎壶,便得一甩,一道青光直向张帝辛罩去。

    张帝辛虽不知这青光乃是何物,但见其来。忙将玄元控水旗护在身前,青光直压,正将玄元控水旗杆压得直弯下去!

    张帝辛身在旗下,自觉泰山轰将而下。便得一个趔趄,直得跪倒在地,胸口但得一闷,直将一口心血吐出:“圣人言我为患,你可曾见得凤皇、刑天出得滥害人命!可曾见我鬼谷子,屠戮百姓!”

    “鬼谷子。还得狡辩,本尊今日非用炼妖壶拿你不可!”女娲冷声道,手腕一压,玄元控水旗竟是直被压入土中,张帝辛身子一僵,感觉身中仙力停滞,全身筋骨,似要从中爆开一般!

    “圣人不分青红,鬼谷子如何得分!”张帝辛大喝道,“天道虽明,可曾见阐教门人教唆东夷,倾全地之力,穷兵黩武!可曾见姜子牙举兵伐西,一路荼毒,寸草不生!可得见昊天、金母二人行恶,灭魔神族、封女魃祸、害西昆仑危!此斑斑祸患,圣人不除,反来除我!天道何明,圣人何明!鬼谷子之错,错便错在,临危救人,错便错在,救危扶困!”

    女娲娘娘听得一愣,手中威压自得轻上不少,张帝辛心下火气未消,更得道:“人间疾苦娘娘不顾,你之不顾,也不要旁人来顾不成!你可见,殷商天下,天子广兴仁政,解农奴、释军疫,兴农商、安国本,北方苦寒,二百诸侯行反,天子安抚,免赋税,兴劳改,东地疮痍,天子胜之不占,行良策,护军农,若如此算罪,鬼谷子愿得罪恶滔天,万死不赎!”

    张帝辛见女娲娘娘意动,紧接言道:“圣人身居世外,不染尘埃,当视万物为刍狗,人皆为蝼蚁,封神榜立,杀劫大起,此本修仙之劫,如何落得万民之身,圣人莫要忘记,你之圣位,便得万民供奉而上,若无那些功德,圣人可能至此!”

    女娲娘娘当初舍身为人,以身补天,方才积大功德,成圣人之位,听得张帝辛如此言语,心下端得一颤,暗下将炼妖壶一收:“周兴商灭,乃是天地定数,此一时兴,不过过眼云烟,大势为驱,不得改更。”

    张帝辛见女娲娘娘语气渐缓,当下也得缓和下来:“三皇执念人道,故此未成圣道,娘娘执念人道,故此成就圣道,此一念疏途两生,道友如何不明?天道五十,衍其四九,遁其一,一既为生,亦既为死,便万千灯火,有一点可寻,鬼谷子亦当寻之而去,以为命道所争。”

    “顺天乃是天意,逆天亦是天意,世人臆测,何人真知天意。”女娲娘娘道,“道友此志不改,当不愧兄长为你辛劳。”

    “兄长?”张帝辛听得一愣,“可是圣皇伏羲?”

    女娲娘娘点头,这便道:“兄长早先便与我说道友之事,贫道不信,方才如此试探,还望道友莫怪。”

    “这……”张帝辛听之不由苦笑,此番试探,差将要了自己性命,如此试探,还是少来为好,“娘娘试探太真,若非这玄元控水旗,怕鬼谷子当下命陨。”

    女娲娘娘听之一笑:“道友河图洛书、灭世莲子在身,便失了这玄元控水旗,也不得殒命可行,道友前番破接引道人,贫道念之,亦是不敢大意。”

    听得女娲言此,张帝辛顿得面色一红,心道此番失礼,女娲娘娘眉角稍挑:“也罢,既此番欺了道友,算作贫道欠下一番人情,道友若有事情,当可上娲皇宫寻我言语。”

    圣人人情,当有大用,张帝辛听之大喜,忙得稽首行礼:“如此多谢道友。”

    女娲娘娘点头,这便叹息一口道:“当初天道祸端,贫道碍于圣人身份未得出面,至使太乙、帝俊身陨,凤皇岱舆之伤,亦是贫道之伤,道友能之救助,实乃了却贫道心中一结。”

    张帝辛道:“娘娘如何言谢,当中鬼谷子不过尽绵薄之力,实是愧不敢当。”

    “愧不敢当,天下可也有陛下不敢当之事情?”女娲娘娘听之一乐,长袖一甩,便吟道,“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陛下可还记得此诗?”

    张帝辛一听“陛下”之名,心下便得一惊,如此有听那诗,额上顿得层起细汗,心下大惊,忙得行礼道:“此……此时非子辛之罪,还望娘娘明察,那日却有人暗使迷香,算计子辛,子辛这才斗胆,写出如此诗句。”

    岱舆山事完之后,伏羲曾望娲皇宫言鬼谷子之事,女娲娘娘得兄长之劝,暗下早一不生怪意,不想听得张帝辛一眼,眉角顿得一皱,这便道:“此地无有子辛,只有鬼谷子,道友可直言讲来。”

    张帝辛本道女娲庙之事,乃是女娲娘娘所做,如今听得圣人言语,心下顿得一惊,若那事真非女娲所做,那算计之人,必是混元圣人之属,此番天下圣人屈指可数,是得何人,想必女娲已然心下有数。

    果不其然,女娲娘娘暗中掐指,微微皱眉道:“此事贫道已知,既是如此,三妖便为道友所用也好,待成功德,也可进仙人之位。”

    张帝辛本想釜底抽薪,收服轩辕坟三妖,却不想女娲早得知晓,那日经得伏羲言语,更知这人界天子以己之道,还施彼身,心道这鬼谷子,果真不愧鬼谷之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