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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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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科举之宴

    夏商两代,在君主左右任职的官员大多都是世袭的,只有家臣是奴隶中挑选的。西周时期,大夫以上的爵位和官职也是世袭的,大夫以下的低级职务是挑选士来担任的。选士的方法是由乡里来推荐的,叫乡举里选。战国时期,贵族世袭官职的制度基本被废除,担任官职的是君主的亲属和士。这时的士是由贵族后裔和平民出身的知识阶层组成的。但是不管怎么说,所有历代的选拔官员都是从那些显贵之中选出来的,寒族出身的人想要获得高位实在的困如升天,历史上以寒士出身获得高位的人寥寥无几。

    但是为了阻拦世家子弟对高官权利的垄断,隋文帝杨坚所改革的科举制度,让那些寒族出身的学子们有了发挥的地方,而且寒士参与科举之后,避免了世袭官员的垄断权利,世家子弟想要成为高官也要和寒族一样参与考试,通过考到的功名才能成为高官。世袭的世族子弟没有了进身之权,他们的实力也被大大的削弱,科举制绝对有不可泯灭的功劳。

    唐朝在隋朝的基础上再度发展了科举制,唐朝科举考试分为常科和制科两类。常科每年举行,分秀才、明经、进士、俊士、明法等50多种,以明经、进士为主。制科是皇帝临时设置的科目,有贤良方正、直言极谏科等100多种。常科考生来源有两个:一个是京师、州县学馆出身的生徒,一个是不由学馆而先经考试通过的乡贡。考试的内容为对时务的看法、经文的记忆、诗、赋等。科举考试合格的叫及第、擢第、登第、中等,具备了做官资格可以直接授予官职。唐代通过进士科的叫进士,最为荣耀。进士第的第一名称状元。

    参考了唐朝的科举制度,我也采用这样的手法,本次科举出现的状元、榜眼、探花以及一起甲等前20名的进士都将获得让我觐见的资格。另外我还学习明朝实行夺五魁,这样除了状元、榜眼、探花这前三名外,甲等进士的第四名、第五名的含金量也大大的提高了。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居然让我亲眼见证了范进中举这样的人,范进是谁就不由我多说了,没想到这样的故事居然发生了,有两名考生在得知自己获得功名之后,激动的居然疯了,科举害人啊。在知道这件事之后,我立刻叫了这两个学子最惧怕的人出来,让他们一人给他们一个巴掌,虽然他们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但是还是照做了,这两个考生最害怕的人在打了这两人几巴掌之后,依旧不见好转,我才确信范进挨了几巴掌恢复正常那是侥幸,并不是每个疯了之后的人被打了几巴掌之后就会变好的。

    科举放榜之后,自然所有获取功名的学子要参加官府组织的宴会,美名曰登科宴,主持宴会的人都是大文豪和大学士组成的,很有参加的意义,考中功名的考生可以通过这次宴会得到一次和上流人士交际的机会,可以通过这次宴会认识许多大人物,当然物以类聚,有些人别看他腹中有石墨,但是其为人却不怎么样,参加这样的宴会除了巴结上流人士就不会做别的了。这也是为什么后世说地方官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读书人怎么了,读书人中照样败类不少,斯文败类还不如一个乞丐的品质高。

    两个极端,大部分读书人还是洁身自好的,也是不和这样的读书人为伍的,盛宴皇帝也是可以参加的,不过我向来比较懒,也就没去参加。

    “欧阳兄,你看那梁昭真是令我辈读书人感到羞耻,看他那谄媚的模样,我真不知道那杨山钢到底是不是他亲爹,恶心。”学子舒从忿忿不平的说道。

    “舒从兄,别管他了,那杨山钢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仗着是自己是皇亲国戚,不可一世,如果不是他家祖先救过驾,他们怎么会蒙受国恩,得到先皇的垂帘,赐国姓杨,成为现在一方恶霸。梁昭跟他就是一丘之貉,你再生气有什么用,以后我们跟他们脱离关系就行了,古时尚有割席断友之事,我们何不效仿先人,以后不与梁昭即可。”

    “欧阳兄,你说的对,我们就要和这样的人脱离关系,与他们为伍那是一种耻辱。”这个叫梁昭的是江南一富商之子,深谙商人之道,晓得取得最大的利益,他向杨山钢溜须拍马,虽然杨山钢严格意义上不是真正的皇亲,但是其名义上还是有这样身份的,有个靠山对于懂得商人之道的他是很管用的。

    但是他这样的行为,已经给昔日一起读书做伴的同伴眼中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地位,一切建立起来的友谊在此时此刻再也不复存在,得不偿失,得到一些就要失去一些。

    登科宴所有参加的人目的都不同,多认识一个人多一份依靠的力量,除了那些真的不为所动的读书人外,其他人都在寻求自己可以依赖的对象,不光只是学子,那些已经是朝中的显贵们也怀揣着同样的目的,培养自己的势力,就要在这些将来成为同殿为官人中选出能和自己进退的同伴,找到会依靠自己人,扩大自己在朝中的势力,说来说去,都是为了一个权字,为了这个字,付出的人实在太多太多。

    五魁是最多人去逢迎的,但是仿佛这五魁达成商量一样,对于想要和他们交好的官员们,他们都是保持在一定的度,倒不是说对他们不理不睬,但是也没有和他们过度的亲近,表面上的礼貌还是做到的,只是不和他们过于接近,这些逢迎的人也不是傻子,知道对方不理睬,也没有过多的纠缠,每个人想的都是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拉拢,而不会继续呆在那里惹人家犯怒。

    结果就在这样各怀鬼胎的宴会结束后,功成名就的学子们我就要亲自面见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