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1章 源为朝 （下）
“那么这边就是福尔摩斯，罗兰，阿斯托尔福还有堂吉诃德，裁判就拜托迪尔姆德了。”在复权界域的从者赶到之后，双方立即各自挑选出五名从者，立香这边之所以有四个，是因为她的临时召唤算一个。
“这阵容有些欺负人啊。”一边坐在王座上的沈飞，看着双方选定的阵容，不由的轻轻的摇了摇头，若安那边有名有姓的只有布拉达特曼一个，当然了，有这样的想法只有他就是了。
虽然查理曼出现了，不过卡尔大帝这个角色，暂时还是他，查理曼对这个没有兴趣，堂吉诃德更是不想再坐上去，那么只有他了。
“咦，吾王。”布拉达特曼有些惊讶的看着查理曼，这样的比试，按理来说查理曼应该会参加的，或者准确的来说是凑热闹，但是这次查理曼，却没有参加，让她立即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嘘。”查理曼对着布拉达特曼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布拉达特曼立即了然的点了点头。
“怎么，布拉达特曼，仅凭刚才那一声你就理解意思了？”若安一脸疑惑的看着布拉达特曼。
“至少知道，他有某种不得已的隐情，那么开始战斗吧，若安大人，开战前请你说一句吧。”作为查理曼麾下的十二勇士之一，布拉达特曼和查理曼之间还是很有默契的，虽然查理曼没有开口，不过她还是大概明白了查理曼的意思。
严格的说起来，如果查理曼是完好无损的状态，是绝对会参加的，不过谁让现在的他状况不好呢，他可是和另一个自己相爱相杀一番之后，立即就过来了，现在顶多只有两三战的力量，自然不能用在比试上了。
沈飞在知道这个情况之后，觉得十分的无语，既然让查理曼出现，为什么不让他以全盛的姿态出现呢，如果他以全盛的姿态出现，事情无疑会简单很多，不过这个倒是他相差了，查理曼的出现，还真不是抑制力的做的，而是他和这个特异点的缘，让他过来的。
月世界这边是十分讲究缘的，圣杯召唤看的也是这个，虽然说从一个世界跑到另一个世界很困难，不过并不是做不到，比如说堂吉诃德和桑丘，从异闻带跑到特异点，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跨越了世界。
还有就是油田基地的杀生院祈荒还有魔神桀派，他们和月之圣杯那边联系起来，同样是缘，肯定不可能是抑制力，毕竟对于抑制力来说，人类恶可是敌人。
“哎，我想想那就给我滚到外面切磋一下吧。”不得不说若安这个女教皇，真正和其接触之后，就会发现，其有些小腹黑，和人们心中威严的教皇完全不一样。
“修饰太半吊子了。”阿斯托尔福说道。
“我也有的自觉啦。”
“冷静一点，若安大人，你这样就反省的话，就会显得有些太那个了，好了，准备战斗吧。”布拉达特曼阻止了若安的进一步反省。
“阿斯托尔福，罗兰，千万别输啊，还有布拉达曼特也是一样。”一边的查理曼立即给罗兰和阿斯托尔福还有布拉达曼特三人鼓气。
“遵命。”罗兰和阿斯托尔福异口同声的说道。
“是？不，我可是你的敌人啊。”布拉达曼特本来条件反射的想要遵守命令，不过随后她立即就反应过来了。
“这个啊，我又不会在意，而且你依旧是十二勇士，我重要的伙伴，比起划分敌我，这个事实对我更重要，所以加油吧。”查理曼笑着说道。
“呜，非常感谢。”布拉达曼特难得的脸红了。
“原来如此，这就是查理曼吗，竟然能够让咱家的布拉亲害羞的脸红了，真有你的，但我不会认输的，看我揍飞你们。”若安说着眯着眼睛，露出了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
随后一行人立即前往训练场，毕竟是五对五的从者战斗，肯定不能再王宫大殿打起来，在一行人来到训练场的时候，周围已经站满了从者。
“看来奇迹也是有上限的，哎，被莫里蒂亚那家伙吓到了。”
五对五的战斗很激烈，不过在双方都不使用宝具的情况下，若安那边那怕有她的奇迹支持，最后还是输了，这个结果让沈飞不由的反省了一下自己。
“输掉了，对不起，若安大人。”战斗的最终结果自然是立香这边获胜了，从开始就被罗兰拦住，不让其和自己人汇合的布拉达曼特立即一脸失落的向若安道歉，立香这边在福尔摩斯的建议下，采用的战术是拦住布拉达曼特，逐一打败其他人，然后在集中对付布拉达曼特。
“没事，我爽了，嗯，不对，应该算是净身，嗯，净身。”若安这边虽然输了，倒是没有太失落，相反她看起来十分的高兴，大概是因为发泄了一番吧。
“教皇座下，还请你助我们一臂之力。”立香突然上去数步，来到若安的面前，一脸郑重的说道。
若安随即陷入了沉默，在闭目沉思了片刻之后，才重新睁开双眼，缓缓开口说道：“我明白了，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福尔摩斯先生，这是你指使的吗。”
“指使？嗯，是我告诉她，只要这样子应对，就能够戳中你最大的弱点，你是这个意思吧，如果你是这么想，那你就错了，千真万确，这是她自己的想法。”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推理，倒也说不上，我来揭露一个理所当然的事实吧，女教皇若安，面对强者的时候，你很坚强，那怕对方是英雄，也绝不会露怯，因为你本就对泛人类史有反叛之心，但是，你却禁不住弱者的坑求，因为你是教皇，是身为羸弱民众的诸多信徒的代言者，因此你绝对不会对弱者的恳求弃儿不顾，那怕这位弱者并非虔诚的信徒，你的爱不允许你这么做。”
“好吧，我知道了，我就来当你们的旗号，但是想对的，绝对不能拿我们界域的各位当诱饵。”福尔摩斯的一番话，让若安沉默了良久，最终做出了决定。
“我查理曼向你保证决定不会作出如此卑劣之事。”
“卡尔大帝与若安教皇，以站在泛人类史这一边而言，有两位当旗号已经足够了，接下来就是如何面对复仇界域了。”
“我们的兵力现在只有1005骑，而复仇界域根据推测，现在最少有12000骑，其中英灵级别的存在比例也比我们高。”
“要想颠覆十倍的兵力差距，自然少不了策略，虽然能用的策略也屈指可数就是了。”
“毕竟大多数的策略，也都是需要相应的兵力才能成立，现在能够使用的策略只有一个。”
“派遣精锐突击，直取克里姆希尔德，其他从者负责抵御敌人的追击。”
在弗拉德三世，还有查理曼一言一语之下，策略很快就制定下来了，斩首战术，毕竟双方有十倍的差距，正面作战是肯定打不赢的。
“卡多克先生回来了。”就在这时，玛修的虚拟影像出现了。
“这么晚才回来，太慢了吧。”玛修的话语让沈飞十分的意外，他还以为卡多克早就回来了呢，幸亏卡多克不知道他这么想，不然一定非常的郁闷，他之所以回来晚了，主要是因为有齐格飞在，有保镖的情况下，他又去调查了一些事情，次要原因则是因为太累了，出于自尊，他并没有让齐格飞带着他行动。
“哎，累死了。”
“欢迎回来。”立香对于卡多克的回来表示欢迎，沈飞这边则是递给他一杯水，王道界域的地形，对于从者来说好说，但对于人类来说，就不行了。
“你找到了什么？”福尔摩斯立即开口问道。
“进来吧。”
“我名齐格飞，前来加入王道界域和复权界域的联盟，我的肉体乃是沐浴过龙血的无敌之钢，如果不会给各位添麻烦的话，还请让我担任先锋。”齐格飞缓缓走了进来，从起话语可以知道，他已经知道了目前的形式。
“真的吗？”齐格飞的出现，让王宫大殿的众人，不由的都张开了嘴巴，一脸的难以置信。
“齐格飞，原来如此，难怪会被张角封印，对于克里姆希尔德来说，他可以说是最大限的地雷了，无论是敌是友，都会让她心头涌起万千思绪，不过，卡多克，你真的遇到了莫里蒂亚了吗。”对于福尔摩斯来说，齐格飞的出现虽然让他重视，但是他更重视的无疑是莫里蒂亚。
“是，就算是魔术师的幻术，也不能如此彻底的重现吧，就是真实到如此程度的本人。”
“是吗，那他说了什么话？”
“玛修应该把对话全部记录下来了吧。”虽然卡多克是这么说的，不过还是大概的把莫里蒂亚说的话语都说了出来。
“关于这件事，我刚才翻看了一下，发现在卡多克遇到莫里蒂亚之后，所有的对话都会破坏到无法修复的程度，还有视频数据也是，看来是一个无可辩驳的坏坏教授。”
“为了不给我留下线索吗？”
“我刚才已经把他的话语全部说了出来，不能从里面找到线索吗？”
“本来应该可以，不过这次不行，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涉及到莫里蒂亚的推理，始终都是一团乱麻，原本我应该是凌驾在莫里蒂亚之上的存在，过去我曾经与他在莱辛巴赫瀑布战斗，虽然是同归于尽，但是依然可以算我赢了，毕竟最后是我赢了，无论是小说当中，还是在人类史的现实当中，都是如此。”
“大空白时期，之后就是福尔摩斯的回归空屋。”玛修对福尔摩斯的小说十分的热爱，可以说其记得每一个章节的故事。
“但是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通往胜利的道路，是因为他异星使徒的身份，抑或是？”说道这里，福尔摩斯突然停顿下来了。
“抑或是？”卡多克立即重复说道。
“或许无论如何，我都赢不了他吧。”福尔摩斯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甚至本人好像还有些失落，这让卡多克非常的惊讶，毕竟对于福尔摩斯来说，越是难解之谜，他应该越兴奋才是，就连人理烧却还有人理冻结，对于他来说，也不过只是一个凶杀案而已，只不过犯人杀人的目标是全人类就是了。
“现在还是先把目标集中在克里姆希尔德吧，莫里亚蒂的问题，之后再说吧。”本来卡多克还想问一下福尔摩斯没有说出的话语到底是什么，不过在看他不想谈论之后，也就放弃了。
随后弗拉德三世立即整顿军队，为了避免出现什么不听命令的情况，若安也亲自过去了，堂吉诃德和桑丘那边在准备宴会，查理曼对这个相当的感兴趣，于是把罗兰和阿斯托尔福也拉去帮忙了。
毕竟明天就是最后的决战了，不过胜负如何，一行人都没有机会回来了，这样一来，剩下的物资自然就没有必要省了。
这次宴会非常的热闹，徐福再一次喝醉，嘴里不停的喊着雏大人，就连若安那边好像也喝了不少，脸都红晕起来了。
“她还真是忙碌啊，也是，毕竟是最后了，有些事情也该交代一下了。”
在宴会之后，其他人都去休息了，唯有立香进入了忙碌的状态，不少人都在找他，堂吉诃德，桑丘，查理曼，若安，齐格飞等等。
“源为朝那边由我来对付。”第二天一大早，在吃完堪称最后一顿饭之后，联合军队就准备出发了，在福尔摩斯等人讨论该如何应付超级弓箭手源为朝的时候，沈飞接下了这个任务。
在原著里面源为朝这个超远距离的弓箭手，是由齐格飞和阿斯托尔福两人共同应对的，齐格飞挡箭，阿斯托尔福突击，最后阿斯托尔福在若安的奇迹的帮助下，和源为朝同归于尽，不过这次就没有必要让其牺牲了，虽然这一战之后，从者都要消失，但是胜利之后消失，和胜利之前消失，总归是不一样的。
“藤丸立香大人，这个正式交给你。”在联军准备出发前，桑丘把属于王道界域的圣杯给了立香，他们已经不需要这个圣杯了。
“出征。”立香随即接过了圣杯，然后递给了沈飞，玛修不在，她这边没有收纳圣杯的地方，随后在立香的开口下，联军开始出发。
一如既往的分为前军，中军和后军，前军自然就是查理曼，罗兰，阿斯托尔福，布拉达曼特还有若安，齐格飞等准备袭杀克里姆希尔德的精锐，中军则是有弗拉德三世还有堂吉诃德，徐福等人统率，他们的任务最重，在前军突击的时候，他们需要拦截复仇界域的从者军队，可以说这差不多是必死的任务了。
后军那边则是有迪尔姆德等人统率，其职责和中军类似，但危险性比中军更大，毕竟他们才是最先面对复仇界域军队的。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莫里蒂亚会不会出手了。”
“这阵容有些欺负人啊。”一边坐在王座上的沈飞，看着双方选定的阵容，不由的轻轻的摇了摇头，若安那边有名有姓的只有布拉达特曼一个，当然了，有这样的想法只有他就是了。
虽然查理曼出现了，不过卡尔大帝这个角色，暂时还是他，查理曼对这个没有兴趣，堂吉诃德更是不想再坐上去，那么只有他了。
“咦，吾王。”布拉达特曼有些惊讶的看着查理曼，这样的比试，按理来说查理曼应该会参加的，或者准确的来说是凑热闹，但是这次查理曼，却没有参加，让她立即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嘘。”查理曼对着布拉达特曼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布拉达特曼立即了然的点了点头。
“怎么，布拉达特曼，仅凭刚才那一声你就理解意思了？”若安一脸疑惑的看着布拉达特曼。
“至少知道，他有某种不得已的隐情，那么开始战斗吧，若安大人，开战前请你说一句吧。”作为查理曼麾下的十二勇士之一，布拉达特曼和查理曼之间还是很有默契的，虽然查理曼没有开口，不过她还是大概明白了查理曼的意思。
严格的说起来，如果查理曼是完好无损的状态，是绝对会参加的，不过谁让现在的他状况不好呢，他可是和另一个自己相爱相杀一番之后，立即就过来了，现在顶多只有两三战的力量，自然不能用在比试上了。
沈飞在知道这个情况之后，觉得十分的无语，既然让查理曼出现，为什么不让他以全盛的姿态出现呢，如果他以全盛的姿态出现，事情无疑会简单很多，不过这个倒是他相差了，查理曼的出现，还真不是抑制力的做的，而是他和这个特异点的缘，让他过来的。
月世界这边是十分讲究缘的，圣杯召唤看的也是这个，虽然说从一个世界跑到另一个世界很困难，不过并不是做不到，比如说堂吉诃德和桑丘，从异闻带跑到特异点，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跨越了世界。
还有就是油田基地的杀生院祈荒还有魔神桀派，他们和月之圣杯那边联系起来，同样是缘，肯定不可能是抑制力，毕竟对于抑制力来说，人类恶可是敌人。
“哎，我想想那就给我滚到外面切磋一下吧。”不得不说若安这个女教皇，真正和其接触之后，就会发现，其有些小腹黑，和人们心中威严的教皇完全不一样。
“修饰太半吊子了。”阿斯托尔福说道。
“我也有的自觉啦。”
“冷静一点，若安大人，你这样就反省的话，就会显得有些太那个了，好了，准备战斗吧。”布拉达特曼阻止了若安的进一步反省。
“阿斯托尔福，罗兰，千万别输啊，还有布拉达曼特也是一样。”一边的查理曼立即给罗兰和阿斯托尔福还有布拉达曼特三人鼓气。
“遵命。”罗兰和阿斯托尔福异口同声的说道。
“是？不，我可是你的敌人啊。”布拉达曼特本来条件反射的想要遵守命令，不过随后她立即就反应过来了。
“这个啊，我又不会在意，而且你依旧是十二勇士，我重要的伙伴，比起划分敌我，这个事实对我更重要，所以加油吧。”查理曼笑着说道。
“呜，非常感谢。”布拉达曼特难得的脸红了。
“原来如此，这就是查理曼吗，竟然能够让咱家的布拉亲害羞的脸红了，真有你的，但我不会认输的，看我揍飞你们。”若安说着眯着眼睛，露出了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
随后一行人立即前往训练场，毕竟是五对五的从者战斗，肯定不能再王宫大殿打起来，在一行人来到训练场的时候，周围已经站满了从者。
“看来奇迹也是有上限的，哎，被莫里蒂亚那家伙吓到了。”
五对五的战斗很激烈，不过在双方都不使用宝具的情况下，若安那边那怕有她的奇迹支持，最后还是输了，这个结果让沈飞不由的反省了一下自己。
“输掉了，对不起，若安大人。”战斗的最终结果自然是立香这边获胜了，从开始就被罗兰拦住，不让其和自己人汇合的布拉达曼特立即一脸失落的向若安道歉，立香这边在福尔摩斯的建议下，采用的战术是拦住布拉达曼特，逐一打败其他人，然后在集中对付布拉达曼特。
“没事，我爽了，嗯，不对，应该算是净身，嗯，净身。”若安这边虽然输了，倒是没有太失落，相反她看起来十分的高兴，大概是因为发泄了一番吧。
“教皇座下，还请你助我们一臂之力。”立香突然上去数步，来到若安的面前，一脸郑重的说道。
若安随即陷入了沉默，在闭目沉思了片刻之后，才重新睁开双眼，缓缓开口说道：“我明白了，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福尔摩斯先生，这是你指使的吗。”
“指使？嗯，是我告诉她，只要这样子应对，就能够戳中你最大的弱点，你是这个意思吧，如果你是这么想，那你就错了，千真万确，这是她自己的想法。”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推理，倒也说不上，我来揭露一个理所当然的事实吧，女教皇若安，面对强者的时候，你很坚强，那怕对方是英雄，也绝不会露怯，因为你本就对泛人类史有反叛之心，但是，你却禁不住弱者的坑求，因为你是教皇，是身为羸弱民众的诸多信徒的代言者，因此你绝对不会对弱者的恳求弃儿不顾，那怕这位弱者并非虔诚的信徒，你的爱不允许你这么做。”
“好吧，我知道了，我就来当你们的旗号，但是想对的，绝对不能拿我们界域的各位当诱饵。”福尔摩斯的一番话，让若安沉默了良久，最终做出了决定。
“我查理曼向你保证决定不会作出如此卑劣之事。”
“卡尔大帝与若安教皇，以站在泛人类史这一边而言，有两位当旗号已经足够了，接下来就是如何面对复仇界域了。”
“我们的兵力现在只有1005骑，而复仇界域根据推测，现在最少有12000骑，其中英灵级别的存在比例也比我们高。”
“要想颠覆十倍的兵力差距，自然少不了策略，虽然能用的策略也屈指可数就是了。”
“毕竟大多数的策略，也都是需要相应的兵力才能成立，现在能够使用的策略只有一个。”
“派遣精锐突击，直取克里姆希尔德，其他从者负责抵御敌人的追击。”
在弗拉德三世，还有查理曼一言一语之下，策略很快就制定下来了，斩首战术，毕竟双方有十倍的差距，正面作战是肯定打不赢的。
“卡多克先生回来了。”就在这时，玛修的虚拟影像出现了。
“这么晚才回来，太慢了吧。”玛修的话语让沈飞十分的意外，他还以为卡多克早就回来了呢，幸亏卡多克不知道他这么想，不然一定非常的郁闷，他之所以回来晚了，主要是因为有齐格飞在，有保镖的情况下，他又去调查了一些事情，次要原因则是因为太累了，出于自尊，他并没有让齐格飞带着他行动。
“哎，累死了。”
“欢迎回来。”立香对于卡多克的回来表示欢迎，沈飞这边则是递给他一杯水，王道界域的地形，对于从者来说好说，但对于人类来说，就不行了。
“你找到了什么？”福尔摩斯立即开口问道。
“进来吧。”
“我名齐格飞，前来加入王道界域和复权界域的联盟，我的肉体乃是沐浴过龙血的无敌之钢，如果不会给各位添麻烦的话，还请让我担任先锋。”齐格飞缓缓走了进来，从起话语可以知道，他已经知道了目前的形式。
“真的吗？”齐格飞的出现，让王宫大殿的众人，不由的都张开了嘴巴，一脸的难以置信。
“齐格飞，原来如此，难怪会被张角封印，对于克里姆希尔德来说，他可以说是最大限的地雷了，无论是敌是友，都会让她心头涌起万千思绪，不过，卡多克，你真的遇到了莫里蒂亚了吗。”对于福尔摩斯来说，齐格飞的出现虽然让他重视，但是他更重视的无疑是莫里蒂亚。
“是，就算是魔术师的幻术，也不能如此彻底的重现吧，就是真实到如此程度的本人。”
“是吗，那他说了什么话？”
“玛修应该把对话全部记录下来了吧。”虽然卡多克是这么说的，不过还是大概的把莫里蒂亚说的话语都说了出来。
“关于这件事，我刚才翻看了一下，发现在卡多克遇到莫里蒂亚之后，所有的对话都会破坏到无法修复的程度，还有视频数据也是，看来是一个无可辩驳的坏坏教授。”
“为了不给我留下线索吗？”
“我刚才已经把他的话语全部说了出来，不能从里面找到线索吗？”
“本来应该可以，不过这次不行，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涉及到莫里蒂亚的推理，始终都是一团乱麻，原本我应该是凌驾在莫里蒂亚之上的存在，过去我曾经与他在莱辛巴赫瀑布战斗，虽然是同归于尽，但是依然可以算我赢了，毕竟最后是我赢了，无论是小说当中，还是在人类史的现实当中，都是如此。”
“大空白时期，之后就是福尔摩斯的回归空屋。”玛修对福尔摩斯的小说十分的热爱，可以说其记得每一个章节的故事。
“但是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通往胜利的道路，是因为他异星使徒的身份，抑或是？”说道这里，福尔摩斯突然停顿下来了。
“抑或是？”卡多克立即重复说道。
“或许无论如何，我都赢不了他吧。”福尔摩斯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甚至本人好像还有些失落，这让卡多克非常的惊讶，毕竟对于福尔摩斯来说，越是难解之谜，他应该越兴奋才是，就连人理烧却还有人理冻结，对于他来说，也不过只是一个凶杀案而已，只不过犯人杀人的目标是全人类就是了。
“现在还是先把目标集中在克里姆希尔德吧，莫里亚蒂的问题，之后再说吧。”本来卡多克还想问一下福尔摩斯没有说出的话语到底是什么，不过在看他不想谈论之后，也就放弃了。
随后弗拉德三世立即整顿军队，为了避免出现什么不听命令的情况，若安也亲自过去了，堂吉诃德和桑丘那边在准备宴会，查理曼对这个相当的感兴趣，于是把罗兰和阿斯托尔福也拉去帮忙了。
毕竟明天就是最后的决战了，不过胜负如何，一行人都没有机会回来了，这样一来，剩下的物资自然就没有必要省了。
这次宴会非常的热闹，徐福再一次喝醉，嘴里不停的喊着雏大人，就连若安那边好像也喝了不少，脸都红晕起来了。
“她还真是忙碌啊，也是，毕竟是最后了，有些事情也该交代一下了。”
在宴会之后，其他人都去休息了，唯有立香进入了忙碌的状态，不少人都在找他，堂吉诃德，桑丘，查理曼，若安，齐格飞等等。
“源为朝那边由我来对付。”第二天一大早，在吃完堪称最后一顿饭之后，联合军队就准备出发了，在福尔摩斯等人讨论该如何应付超级弓箭手源为朝的时候，沈飞接下了这个任务。
在原著里面源为朝这个超远距离的弓箭手，是由齐格飞和阿斯托尔福两人共同应对的，齐格飞挡箭，阿斯托尔福突击，最后阿斯托尔福在若安的奇迹的帮助下，和源为朝同归于尽，不过这次就没有必要让其牺牲了，虽然这一战之后，从者都要消失，但是胜利之后消失，和胜利之前消失，总归是不一样的。
“藤丸立香大人，这个正式交给你。”在联军准备出发前，桑丘把属于王道界域的圣杯给了立香，他们已经不需要这个圣杯了。
“出征。”立香随即接过了圣杯，然后递给了沈飞，玛修不在，她这边没有收纳圣杯的地方，随后在立香的开口下，联军开始出发。
一如既往的分为前军，中军和后军，前军自然就是查理曼，罗兰，阿斯托尔福，布拉达曼特还有若安，齐格飞等准备袭杀克里姆希尔德的精锐，中军则是有弗拉德三世还有堂吉诃德，徐福等人统率，他们的任务最重，在前军突击的时候，他们需要拦截复仇界域的从者军队，可以说这差不多是必死的任务了。
后军那边则是有迪尔姆德等人统率，其职责和中军类似，但危险性比中军更大，毕竟他们才是最先面对复仇界域军队的。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莫里蒂亚会不会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