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 谈判
“咋？不能说嘛？”
花儿摇摇头，“不是啊。你早就应该说了。”
“诶~什么意思？不怕被知道吗？”
“你的那帮朋友人都挺不错的啊，接触下来。难道你信不过他们？”
“靠。还不是要给你保守秘密。哎，花儿，我发现你哪是猫啊。你明明就是个猪八戒。夯夯。”
最后，王大圣还学了两声猪叫。
“什么意思？”
“老是倒打一耙啊。”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你才猪八戒。夯夯。”
钱小花巧笑倩兮，粉拳锤兮。
女孩被征服了之后，哪还有什么高冷。
王大圣觉得现在的钱小花可爱极了。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那次你变成虚影是怎么回事儿啊？那次我不是也很主动的嘛？然后你就晃成虚影，当时觉得还挺恐怖，把我吓一跳。”
花儿皱起眉头，“不知道哎。变成虚影那个不是我干的，但后来你让我试着分身出来，不是没成功嘛。那次很消耗灵气值的。我看到条条急速缩短，不敢尝试了。”
“哦。这样啊。那就先别尝试了。哎，我有个问题。灵气值那个条条有总量显示嘛？还是只有百分比。”
“百分比的。没总量。咋？”
“如果别标着总量的话，那就是个纯百分比的条，也就是说，其实总量也是会涨的。就是灵气值的总量。比如原来是100点，条条的一半就是50点。但如果总量涨到了200点，一半就是100点这样。你应该是涨了。因为你开始的时候老是困，现在不是了。”
“嗯。是。还有好多不知道的问题。”
“慢慢来，来日方长。你回来就好了。”
王大圣看着她，有种总也看不够的感觉。
“其实，你最想等来的是千千才对吧。”
钱小花在进行测试嘛？
王大圣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你回溯她的记忆啦？”
关于与钱小花的交往，千千不知道，还好。
她简直就是个小醋坛子。
不过，花儿好像不是太在乎。
也许，就是因为她能有千千的记忆。
千千记忆就是她自己的记忆。
“你们怎么又吵架了。”
钱小花愣神，呈思索状。
“哇哦，好激烈。”
“哦，明白了。唉。”
钱小花回溯完记忆，叹了一口气。
“我当时确实挺生气。但既然你能调取她的记忆，你能告诉我当时千千是怎么想的嘛？”
花儿一笑，“你想知道啊。小女生的心思，其实大多时候是情绪。”
王大圣刚要说话，手机响了。
“有情况！您能赶紧来店里商量一下嘛？”
中介小王急冲冲的说。
——
接完电话，没时间卿卿我我了，等钱小花换好衣服，俩人急忙出发。
小王也没说的太清楚，只是说那个业主阿姨通知他说也叫了另外的那个要租店铺的人。
这就很讨厌了。
难道要现场竞价不成？
路上，王大圣跟钱小花叙述了一遍现在的情况。
钱小花对于王大圣关于未来的想法大为赞赏。
“不就是钱嘛！钱不是问题。”
“问题是没钱。对吧。”
花拳头一挥，“屁！王大圣，你给我自信点儿。谁说你没钱。姐我可是就姓钱啊！”
“那你的意思是，你就是我的了呗？”
“啥？”
“你说‘谁说你没钱’，你姓钱，意思是我有你啊。”
“你想的还真多！你是我的差不多。”钱小花白眼一翻，继续说，“另外，跟你讲，刚才你的想法很不错。我批准了。现在任命你为公司的CEO了。”
王大圣发现钱小花口红涂上，一出家门又开始摆气质了。
“那你是什么啊？”
“联合创始人啊。还用问？”
“这头衔倒是挺时尚。”
一路上，有钱小花扯淡，王大圣倒是不那么紧张了。
——
小王在店门口的台阶上等着他们。
见他们下了出租车，忙迎上来，带着他们进店。
一进到店里，就看到大厅左侧的接待区的业主和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正在说话。
王大圣还以为要直接过去，小王急忙说，“你们俩先跟我来。”
他带着他们俩沿着前面的通道往前走，然后打开一间门口贴着洽谈室牌子的小房间。
“先坐。”
这个小房间很小，大概只有四五平米的样子。
室内除了一张桌子和四把椅子以外，别无其他。
狭小的空间制造出一种紧张感。
小王转身出去，过了一会儿，端着两杯水回来。
“这么说吧，那个业主太难了。她不知道怎么又联系了另外那个租户。这不，也来了。”
“他们什么情况？”
钱小花问。
“就是很想要吧。然后，我总觉得那个业主还是倾向于你们这边的。只是，她用那个人当工具人，想抬你们的价格。懂了吧？所以，我把你们先叫到这个屋里。”
王大圣说，“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有点儿底了。无非是再多出点钱而已。”
“另外，其实业主应该是挺着急出租那个店铺的。上次跟她聊天，她说她要去美国了，移民这种。只是孩子还在国内上大学。以后也是要出国的。所以，急着想安顿好。店铺出租的钱就给孩子先。”
“就是说她很挺着急的，这个消息也很重要。”
“你们明白了吧。反正就是钱的事儿。你们现在这里等下，我去问问看，那边到底能出到多少，你们心里有个数。”
“要等吗？”
钱小花觉得有点儿奇怪。“啊。等一下啊，你们。我先去问问了。”
小王转身走了。
等门一关上，钱小花急忙走到门口往外面听了听，转回身。
“为什么不让咱们跟那个人见面？是不是有诈？”
“哎，你这么一说，倒是有可能啊。那个人不会是他们的工具人吧？”
王大圣回想起刚才小王那一愣，忽然觉得一股凉气。
钱小花果然比自己心思要缜密的多。
“对，我怕的就是这个。”
“走，咱们直接杀出去！也许不是呢。我还是但愿他们像你一样善良吧。”
钱小花说着，冲王大圣一招手。
王大圣起身，跟出去。
小王正跟业主和那个胖子说话。
“那你们卡……哎，你们……。”
看到王大圣和钱小花走过来，小王急忙站起身。
既然双方见面了，小王给他们互相介绍。
胖子看上去不像是坏人，笑呵呵的冲他们俩点点头。
“既然那个铺子咱们都看上了，没签约之前就都有机会。”
“对。是这个意思。”
刚才经过钱小花的提醒，王大圣准备先不动声色。
业主转头跟王大圣说，“他也特别想要。实在没办法，昨天晚上还问我情况呢，然后我就跟他说你也想要。租赁这种吧，没付定金，所以也没什么先来后到。我是租房的，当然租出去的钱越对越好。”
钱小花仔细观察着业主和那个胖子的表情。
王大圣一笑，点点头，“理解。那咱们就开门见山吧。您打算多少钱租？”
胖子伸出两根手指头，“实话实说，我从阿姨这里知道你们出的价了。我想要，我加这个数。”
“也不是很多啊？”王大圣说着看了一眼钱小花，用很轻松的语气说，“那我们也可以给这个数。”
“哎……”，胖子愣了一下说，“竞价，竞价，应该出的高才对，你怎么跟我出一样的价？”
看到胖子发愣的表情，王大圣可以初步判断，这个胖子应该不是托儿。
王大圣看了一眼钱小花。
花儿的手在桌子底下伸出大拇指。
根据掌握的情况，业主更倾向于王大圣这边，因为嫌对方搞中餐，担心会毁她的商铺。
所以出一样的租金，即可打败他。
“那您这边还能高点儿嘛？”
业主转头问胖子。
果然，看这意思，胖子要不出更高的价码的话，铺子就是王大圣的了。
“我这边资金真有限，我跟你一样就已经不容易了。”
王大圣表情放轻松的说。
“那你要这样的话，我在加一千！”
胖子发狠的说。
“那我们得考虑考虑。”
王大圣觉得大头都花了，一千块也不算是大问题。
但这么说，想看看钱小花的意思。
“我们跟一千！”
钱小花立刻说。
“……你们这是玩德州扑克呢嘛？跟一千？”胖子有点儿慌了，伸手抹了一把脸，“那我再加一千。”
“再跟一千！”
王大圣斩钉截铁的说。
中介小王在旁边看傻了。
业主阿姨倒很开心，来回看着胖子和王大圣。
“那我加5千！”
胖子急了，一拍桌子。
这就离谱了。
从市场实际情况来讲，这个价位已经溢出了。
王大圣也有点儿心里没谱了，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钱小花。
钱小花冲他一使眼色。
“跟！我跟我五千！不就是钱吗！铺子好会挣出来的。”
“哈哈，小伙子挺有魄力啊。”
业主阿姨开心的跟着起哄。
“哎，您是不是根本就不想租给我啊？我听您这意思。”
胖子看业主这样，皱着眉头问她。
“那不能够。我出租不就是为了钱妈。跟您实话说了吧。不是不想租给你，想租给他们。我是觉得吧，你们俩的情况不同。你是开中餐的，他是咖啡厅那种。中餐油烟很多的，还得改造什么的。我是怕你干半年一年的就不干了，我那铺子也给毁了。别人要租也麻烦。”
“那这么说吧，改造肯定是要改造的。但您担心的问题很好解决。咱们开始不是说签一年嘛！这么着吧，您说我干一年半年的就不干了，这我可有点儿不高兴。开店就希望生意兴隆，越干越好，怎么就一年半年就不干了呢。这铺子我要定了。上次我看铺子，您也看见了，我风水大师都带来了。专门看了风水。这铺子绝对没问题！我跟您签五年！这总行了吧！”
“三年？要这么说的话……”
听胖子这么一说，业主有点儿动心了终于。
“要这么签的话，您要是涨租金就涨不了了。”
钱小花插了一句。
“哎，对啊。签五年，我要是想涨租金，那就得三年后了。”
胖子眼睛斜楞了一眼钱小花，气的要死。
“那这样……哎，你们俩不会是托儿吧？”
胖子忽然怀疑起王大圣和钱小花来了。
这年头真是人心不古。
“你这话说的。你不是风水大师看过了嘛？我看这个铺子也是有高人看过！这年头谁身边没俩风水大师啊。人均仁波切了都。”
王大圣忽然想起这个店铺是小橘发现并看上的。
小橘可是号称招财猫。
肯定比你那个什么风水大师强多了！
不过，反过来想，既然风水大师看过了，说不错，那也不错啊。
“你还是想要？”
业主阿姨听话听音，又转头问王大圣。
王大圣还没说话，胖子急的一拍桌子，“别的也不说了，我最后一次出价！我每个月原基础上加1万！签五年！”
王大圣刚才刚要说话，一下被他震慑住了。
脑袋里飞速运转。
现在这个价位已经高的离谱，之前看过的几个铺子，有个比这个条件还要好的，也没有这么贵。
现在还要不要坚持？
如果这个价位租下来的话，以前的计划就不靠谱了。
必须一二层全部作为咖啡店使用才能化解租金的压力。
但这样的话，搞公司的事儿就得往后拖。
“我……”
王大圣本想说“我们要商量一下”，可话还没说完，胖子伸手一挥。
“再加一万五！”
……
晕！
这个胖子疯了嘛！
卧槽。
我只是犹豫一下，他领会错了，又他妈加了五千。
疯了嘛！
跟我较上劲了！
王大圣觉得如果自己继续跟的话，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业主着急租，但我又不是太着急。
总还是有机会的。
不过！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特么创业失败这么多次了，这又一次新的开始，难道就这样开始就碰钉子嘛！
“阿姨，您这个商铺卖吗？”
突然，王大圣身子往前一探，笑着轻声问道。
“嗯？你们是想买下来嘛？”
业主一脸吃惊的表情。
“对啊。如果价格合适的话，我们就买下来。我听小王说，您不是要出国了嘛。直接卖掉总比租赁更好吧。这样您也不用因为出租这事儿一直操心了。”
钱小花看着他，一脸的惊讶与崇拜。
花儿摇摇头，“不是啊。你早就应该说了。”
“诶~什么意思？不怕被知道吗？”
“你的那帮朋友人都挺不错的啊，接触下来。难道你信不过他们？”
“靠。还不是要给你保守秘密。哎，花儿，我发现你哪是猫啊。你明明就是个猪八戒。夯夯。”
最后，王大圣还学了两声猪叫。
“什么意思？”
“老是倒打一耙啊。”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你才猪八戒。夯夯。”
钱小花巧笑倩兮，粉拳锤兮。
女孩被征服了之后，哪还有什么高冷。
王大圣觉得现在的钱小花可爱极了。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那次你变成虚影是怎么回事儿啊？那次我不是也很主动的嘛？然后你就晃成虚影，当时觉得还挺恐怖，把我吓一跳。”
花儿皱起眉头，“不知道哎。变成虚影那个不是我干的，但后来你让我试着分身出来，不是没成功嘛。那次很消耗灵气值的。我看到条条急速缩短，不敢尝试了。”
“哦。这样啊。那就先别尝试了。哎，我有个问题。灵气值那个条条有总量显示嘛？还是只有百分比。”
“百分比的。没总量。咋？”
“如果别标着总量的话，那就是个纯百分比的条，也就是说，其实总量也是会涨的。就是灵气值的总量。比如原来是100点，条条的一半就是50点。但如果总量涨到了200点，一半就是100点这样。你应该是涨了。因为你开始的时候老是困，现在不是了。”
“嗯。是。还有好多不知道的问题。”
“慢慢来，来日方长。你回来就好了。”
王大圣看着她，有种总也看不够的感觉。
“其实，你最想等来的是千千才对吧。”
钱小花在进行测试嘛？
王大圣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你回溯她的记忆啦？”
关于与钱小花的交往，千千不知道，还好。
她简直就是个小醋坛子。
不过，花儿好像不是太在乎。
也许，就是因为她能有千千的记忆。
千千记忆就是她自己的记忆。
“你们怎么又吵架了。”
钱小花愣神，呈思索状。
“哇哦，好激烈。”
“哦，明白了。唉。”
钱小花回溯完记忆，叹了一口气。
“我当时确实挺生气。但既然你能调取她的记忆，你能告诉我当时千千是怎么想的嘛？”
花儿一笑，“你想知道啊。小女生的心思，其实大多时候是情绪。”
王大圣刚要说话，手机响了。
“有情况！您能赶紧来店里商量一下嘛？”
中介小王急冲冲的说。
——
接完电话，没时间卿卿我我了，等钱小花换好衣服，俩人急忙出发。
小王也没说的太清楚，只是说那个业主阿姨通知他说也叫了另外的那个要租店铺的人。
这就很讨厌了。
难道要现场竞价不成？
路上，王大圣跟钱小花叙述了一遍现在的情况。
钱小花对于王大圣关于未来的想法大为赞赏。
“不就是钱嘛！钱不是问题。”
“问题是没钱。对吧。”
花拳头一挥，“屁！王大圣，你给我自信点儿。谁说你没钱。姐我可是就姓钱啊！”
“那你的意思是，你就是我的了呗？”
“啥？”
“你说‘谁说你没钱’，你姓钱，意思是我有你啊。”
“你想的还真多！你是我的差不多。”钱小花白眼一翻，继续说，“另外，跟你讲，刚才你的想法很不错。我批准了。现在任命你为公司的CEO了。”
王大圣发现钱小花口红涂上，一出家门又开始摆气质了。
“那你是什么啊？”
“联合创始人啊。还用问？”
“这头衔倒是挺时尚。”
一路上，有钱小花扯淡，王大圣倒是不那么紧张了。
——
小王在店门口的台阶上等着他们。
见他们下了出租车，忙迎上来，带着他们进店。
一进到店里，就看到大厅左侧的接待区的业主和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正在说话。
王大圣还以为要直接过去，小王急忙说，“你们俩先跟我来。”
他带着他们俩沿着前面的通道往前走，然后打开一间门口贴着洽谈室牌子的小房间。
“先坐。”
这个小房间很小，大概只有四五平米的样子。
室内除了一张桌子和四把椅子以外，别无其他。
狭小的空间制造出一种紧张感。
小王转身出去，过了一会儿，端着两杯水回来。
“这么说吧，那个业主太难了。她不知道怎么又联系了另外那个租户。这不，也来了。”
“他们什么情况？”
钱小花问。
“就是很想要吧。然后，我总觉得那个业主还是倾向于你们这边的。只是，她用那个人当工具人，想抬你们的价格。懂了吧？所以，我把你们先叫到这个屋里。”
王大圣说，“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有点儿底了。无非是再多出点钱而已。”
“另外，其实业主应该是挺着急出租那个店铺的。上次跟她聊天，她说她要去美国了，移民这种。只是孩子还在国内上大学。以后也是要出国的。所以，急着想安顿好。店铺出租的钱就给孩子先。”
“就是说她很挺着急的，这个消息也很重要。”
“你们明白了吧。反正就是钱的事儿。你们现在这里等下，我去问问看，那边到底能出到多少，你们心里有个数。”
“要等吗？”
钱小花觉得有点儿奇怪。“啊。等一下啊，你们。我先去问问了。”
小王转身走了。
等门一关上，钱小花急忙走到门口往外面听了听，转回身。
“为什么不让咱们跟那个人见面？是不是有诈？”
“哎，你这么一说，倒是有可能啊。那个人不会是他们的工具人吧？”
王大圣回想起刚才小王那一愣，忽然觉得一股凉气。
钱小花果然比自己心思要缜密的多。
“对，我怕的就是这个。”
“走，咱们直接杀出去！也许不是呢。我还是但愿他们像你一样善良吧。”
钱小花说着，冲王大圣一招手。
王大圣起身，跟出去。
小王正跟业主和那个胖子说话。
“那你们卡……哎，你们……。”
看到王大圣和钱小花走过来，小王急忙站起身。
既然双方见面了，小王给他们互相介绍。
胖子看上去不像是坏人，笑呵呵的冲他们俩点点头。
“既然那个铺子咱们都看上了，没签约之前就都有机会。”
“对。是这个意思。”
刚才经过钱小花的提醒，王大圣准备先不动声色。
业主转头跟王大圣说，“他也特别想要。实在没办法，昨天晚上还问我情况呢，然后我就跟他说你也想要。租赁这种吧，没付定金，所以也没什么先来后到。我是租房的，当然租出去的钱越对越好。”
钱小花仔细观察着业主和那个胖子的表情。
王大圣一笑，点点头，“理解。那咱们就开门见山吧。您打算多少钱租？”
胖子伸出两根手指头，“实话实说，我从阿姨这里知道你们出的价了。我想要，我加这个数。”
“也不是很多啊？”王大圣说着看了一眼钱小花，用很轻松的语气说，“那我们也可以给这个数。”
“哎……”，胖子愣了一下说，“竞价，竞价，应该出的高才对，你怎么跟我出一样的价？”
看到胖子发愣的表情，王大圣可以初步判断，这个胖子应该不是托儿。
王大圣看了一眼钱小花。
花儿的手在桌子底下伸出大拇指。
根据掌握的情况，业主更倾向于王大圣这边，因为嫌对方搞中餐，担心会毁她的商铺。
所以出一样的租金，即可打败他。
“那您这边还能高点儿嘛？”
业主转头问胖子。
果然，看这意思，胖子要不出更高的价码的话，铺子就是王大圣的了。
“我这边资金真有限，我跟你一样就已经不容易了。”
王大圣表情放轻松的说。
“那你要这样的话，我在加一千！”
胖子发狠的说。
“那我们得考虑考虑。”
王大圣觉得大头都花了，一千块也不算是大问题。
但这么说，想看看钱小花的意思。
“我们跟一千！”
钱小花立刻说。
“……你们这是玩德州扑克呢嘛？跟一千？”胖子有点儿慌了，伸手抹了一把脸，“那我再加一千。”
“再跟一千！”
王大圣斩钉截铁的说。
中介小王在旁边看傻了。
业主阿姨倒很开心，来回看着胖子和王大圣。
“那我加5千！”
胖子急了，一拍桌子。
这就离谱了。
从市场实际情况来讲，这个价位已经溢出了。
王大圣也有点儿心里没谱了，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钱小花。
钱小花冲他一使眼色。
“跟！我跟我五千！不就是钱吗！铺子好会挣出来的。”
“哈哈，小伙子挺有魄力啊。”
业主阿姨开心的跟着起哄。
“哎，您是不是根本就不想租给我啊？我听您这意思。”
胖子看业主这样，皱着眉头问她。
“那不能够。我出租不就是为了钱妈。跟您实话说了吧。不是不想租给你，想租给他们。我是觉得吧，你们俩的情况不同。你是开中餐的，他是咖啡厅那种。中餐油烟很多的，还得改造什么的。我是怕你干半年一年的就不干了，我那铺子也给毁了。别人要租也麻烦。”
“那这么说吧，改造肯定是要改造的。但您担心的问题很好解决。咱们开始不是说签一年嘛！这么着吧，您说我干一年半年的就不干了，这我可有点儿不高兴。开店就希望生意兴隆，越干越好，怎么就一年半年就不干了呢。这铺子我要定了。上次我看铺子，您也看见了，我风水大师都带来了。专门看了风水。这铺子绝对没问题！我跟您签五年！这总行了吧！”
“三年？要这么说的话……”
听胖子这么一说，业主有点儿动心了终于。
“要这么签的话，您要是涨租金就涨不了了。”
钱小花插了一句。
“哎，对啊。签五年，我要是想涨租金，那就得三年后了。”
胖子眼睛斜楞了一眼钱小花，气的要死。
“那这样……哎，你们俩不会是托儿吧？”
胖子忽然怀疑起王大圣和钱小花来了。
这年头真是人心不古。
“你这话说的。你不是风水大师看过了嘛？我看这个铺子也是有高人看过！这年头谁身边没俩风水大师啊。人均仁波切了都。”
王大圣忽然想起这个店铺是小橘发现并看上的。
小橘可是号称招财猫。
肯定比你那个什么风水大师强多了！
不过，反过来想，既然风水大师看过了，说不错，那也不错啊。
“你还是想要？”
业主阿姨听话听音，又转头问王大圣。
王大圣还没说话，胖子急的一拍桌子，“别的也不说了，我最后一次出价！我每个月原基础上加1万！签五年！”
王大圣刚才刚要说话，一下被他震慑住了。
脑袋里飞速运转。
现在这个价位已经高的离谱，之前看过的几个铺子，有个比这个条件还要好的，也没有这么贵。
现在还要不要坚持？
如果这个价位租下来的话，以前的计划就不靠谱了。
必须一二层全部作为咖啡店使用才能化解租金的压力。
但这样的话，搞公司的事儿就得往后拖。
“我……”
王大圣本想说“我们要商量一下”，可话还没说完，胖子伸手一挥。
“再加一万五！”
……
晕！
这个胖子疯了嘛！
卧槽。
我只是犹豫一下，他领会错了，又他妈加了五千。
疯了嘛！
跟我较上劲了！
王大圣觉得如果自己继续跟的话，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业主着急租，但我又不是太着急。
总还是有机会的。
不过！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特么创业失败这么多次了，这又一次新的开始，难道就这样开始就碰钉子嘛！
“阿姨，您这个商铺卖吗？”
突然，王大圣身子往前一探，笑着轻声问道。
“嗯？你们是想买下来嘛？”
业主一脸吃惊的表情。
“对啊。如果价格合适的话，我们就买下来。我听小王说，您不是要出国了嘛。直接卖掉总比租赁更好吧。这样您也不用因为出租这事儿一直操心了。”
钱小花看着他，一脸的惊讶与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