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五零章 计划开始
听到陈阳简单的解释统一过程，尹东珠都有些无语了。
好嘛！
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就这么把行业统一了？
还真是人才啊！
原来还能这么玩，在海王的时候不方便做，跳出海王来就方便的多了。
即便是尹东珠这种商场混迹了几十年的老人，也不得不说一句，牛逼托拉斯！
自己当搅屎棍，让海王从中渔利。
这小子对刘雨桐还真是放心啊，他就不怕那女娃子有异心？
他就不怕自己所作的一切到头来都成全了别人？
还真是大心脏。
“夫人，药材行业即将统一，您那边也该动手了。”
陈阳语重心长的说道。
华夏药材行业统一，无论是东药还是汉方，以后都要看海王的脸色行事了。
不客气的说，只要陈阳不乐意，他们就很难从华夏拿到药材。
目前日韩是华夏最大的药材外贸国。
大部分的优等药材都是供给他们的。
一旦陈阳掐断了原材料供给，他们恐怕就要陷入麻烦中了。
不过对于这两个国家，陈阳并没有一杆子打死。
在他之前的计划中，先易后难，先扶持东药打败小日子的汉方药，然后再掉过头来收拾东药。
不过，陈阳能控制住的东药也只有东珠药业一家而已，余下的还不在控制中。
所以，陈阳打算扶持东珠药业兼并剩下的东药企业。
攘外必先安内！
这是必然的道理。
东珠药业已经将技术和专利全部转让给了陈阳。
剩下的药企也在加快布局之中。
“我知道了！”
尹东珠的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东珠药业在卢玄武身上押注成功，已经成功的跻身国内一流药企了。
目前，东珠药业在欧美的东药份额占有率在百分之五十左右，可谓是一枝独秀了。
但陈阳并不满意。
他要的是绝对控制东药。
“你有什么计划？”
尹东珠缓缓的问道。
自打把干女儿送到陈阳身边，她就有了捆绑陈阳的打算。
这小子也不负她所望。
短短几年的时间，就成为了药材行业的龙头。
“夫人，我想先断了其他几家东药企业的原材料。然后授权给你们东珠药业，怎么收拾他们，夫人应该有想法吧。”
陈阳也懒得操心这种事情。
药材是这些东药企业的命根子，一旦断了他们的供应，他们就没了原材料。
东珠药业可以趁机兼并那几家大药企。
“其他两家倒是没什么，只是这个大高丽东药有些麻烦！”
尹东珠摇了摇头。
高丽国有五大东药企业，东珠药业和以前的中根药业是最差的两家。
尹东珠也是靠着海王和卢玄武的支持，这才一跃而起，超越了其他三家，成为了国内第一大东药制药商。
但即便如此，其他三家药企也不容小觑。
“陈阳，目前东珠药业在国内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大高丽东药。这个大高丽东药前身是高丽国有制药厂，掌握了很多的东药药方专利。虽然他们已经改制了，但依然有很厚的官方背景，就算是断了他们的药材供给，他们也会有渠道弄过来的。”
尹东珠认真的说道。
有高丽官方为大高丽东药背书，他们怎会缺货源？
是吗？
陈阳皱了皱眉。
连尹东珠都没有把握，那还真是有些麻烦。
“能收购他们吗？”
陈阳问道。
尹东珠想了想，道：“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有些麻烦。高丽政府虽然是个资本主义政府，但也是有些手段的。他们也不会把所有的行业都放给市场。就怕他们不卖。”
市场垄断是常有的事情。
像医药民生之类的行业，政府也是需要干预的。
这样啊……
陈阳捏了捏人中。
他也能理解。
大高丽东药应该是高丽政府的自留地，所有权捏在政府的手上，这可是花钱也未必能够买得到的。
不过也不要紧，陈阳手上还有颠国商会。
正规的途径拿不下，那就试试非正规的手段。
“这样吧，大高丽东药交给我。剩下的两家，你应该没问题吧？”
陈阳问道。
“剩下的两家没官方的背景，你断了他们的药材供给，东珠药业应该能搞得定。”
尹东珠也没有藏着掖着。
“那就先拿那两家开刀吧。”
陈阳点了点头。
好！
尹东珠点了点头，道：“我等你的信号！”
拿下其余两家药企也不是简单的事情，她需要预先谋划一下。
“半年，或者用不了半年，我就有信心把他们的药材通道全部切断。到时候，别管什么东药还是汉方药，都要看我的脸色行事。”
陈阳自信的说道。
现在他已经把海王推到了行业领导者的位置，相信给雨桐这丫头一点时间，她肯定能掌控其他的企业。
一旦行业大一统，那就是陈阳大展拳脚的时候。
那些人恐怕做梦也没想到这才是陈阳的目的。
“不错，我相信你能够办得到。”
尹东珠笑了笑。
她一直很看好这个年轻人。
简单的说了一下计划，陈阳这才挂了电话。
东珠药企已经开始准备了，他这边也要加快点进度。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一个身影冲了过来。
陈阳放下电话，急忙将来人抱在了怀中。
“陈阳！”
怀里的人呢喃的说了一句。
陈阳掀开了她的帽子，露出了一张白润的脸蛋，正是刘雨桐。
二人也有半年不见了。
这次见了，刘雨桐也不敢在众人面前露出什么，所以一直忍的很辛苦。
现在一切都忙活完了，她第一时间就跑了过来。
“雨桐，做的好！”
陈阳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
最近一年来，这丫头成长的很快，把海王交给她是正确的。
“这还不是你调教有方。”
刘雨桐微微一笑。
她之所以能成为现在的样子，都是这个男人调教的好。
调教！
听到这个词，陈阳瞬间来了兴致。
自生产后，他也有些日子没调教雨桐了。
“那我今天好好的调教调教你……”
陈阳笑着咬住了刘雨桐的耳垂。
嗯……
刘雨桐瞬间软了。
开关正式启动。
约莫一个小时后，房门这才微微打开，刘雨桐闪身出来。
二人现在是竞争关系，她要见陈阳自然得偷偷摸摸，否则被人发现了，这统一战线立即会垮了。
“完事了！”
一个淡淡的声音忽然传来。
刘雨桐吓了一跳，急忙转身，这才发现隔壁的门前倚着一个身影，正是孙艺珍。
“艺珍，原来你也在。”
刘雨桐松了口气，然后摘下了帽子。
孙艺珍淡淡一笑。
她早就发现刘雨桐偷偷的潜进来了，不仅如此，她还帮忙处理了周边的监控。
刘雨桐跟陈阳的关系决不能被外人知道，更不能让颠国商会知道。
“晚上你可以留下。”
孙艺珍漫不经心的说道。
她也是个聪明人。
陈阳被赶出海王的事情，她一直都有所怀疑。
再说，她也了解刘雨桐，绝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女人。
现在看来，事情绝不是她想的那样。
“不了，海王还有很多事情。”
刘雨桐当然想多待几天，但时间不允许啊。
刚才陈阳又交给了她一项任务，回去后整合所有的药材企业，然后逐步绞杀那些高丽国的代理商。
这关乎到陈阳的计划，刘雨桐自然要认真面对。
气氛一下尴尬了起来。
刘雨桐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艺珍，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因为公开闹掰的缘故，她不能陪在陈阳的身边。
陈阳现在一直都由孙艺珍照顾。
不辛苦！
孙艺珍淡淡的说道。
二人的关系一直也很尴尬。
虽然没有明着较劲，但肯定也不对付。
走吧，没人！
孙艺珍让开了道路。
她知道刘雨桐过来了，所以就在外面守着，避免被商会的人发现。
谢谢！
刘雨桐点了点头，然后戴上了帽子。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道：“艺珍，我问你一件事。你真的爱陈阳吗？”
孙艺珍惊讶的看了她一眼，但见她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她对陈阳的感情已经是不可自拔了。
无论陈阳怎样，她都会不离不弃。
好！
刘雨桐深吸了口气，笑道：“欢迎你加入陈家。”
说着伸出了手去。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也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清纯的女孩了。
陈阳需要很多的助力，她一个人是不成的。
尤其是孙艺珍替陈阳挡过子弹，这更让刘雨桐感动。
所以，她也改变了之前的想法。
孙艺珍有些懵了。
这什么意思？
“你这是嘲讽吗？”
孙艺珍有些不爽。
不就是认识陈阳比她早吗？
不就是给陈阳生了个儿子吗？
你有啥可牛逼的。
至于用这种夫人看小妾的眼光可怜她吗？
“艺珍，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嗯……我的意思是说，以后你跟陈阳如何，我都不会反对。”
刘雨桐由衷的说道。
看到刘雨桐认真的样子，孙艺珍有些愣了。
这女人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就算二人没太大的冲突，但同时喜欢一个男人，那自然也是情敌的。
“好好照顾陈阳，我走了！”
刘雨桐也觉得再待下去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才匆匆而逃。
孙艺珍呆了一阵，忽然哈哈笑了起来，然后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意思！
她平生第一次感觉到有些内疚。
之前她觉得抢陈阳是理所当然。
东珠夫人从小就教育她，好东西都是抢来的。
陈阳很优秀。
孙艺珍跟别的女人抢他，也是正常的。
她也没考虑过其他女人的感受。
现在呢……
她有了些不忍。
刘雨桐是个不错的女人，抢了陈阳她肯定会伤心的。
可孙艺珍转念一想，抢陈阳的可不止她一个，刘雨桐有的是头疼。
再说了，孙艺珍也不算是最强的竞争者。
为刘雨桐不忍？
犯不着！
孙艺珍马上也就心安理得了。
爱上了陈阳，刘雨桐注定要头疼的，也不差她孙艺珍一个。
嗯！
很合理！
皇朝总部。
“老板，这是陈阳最近的行踪。”
小秘书拿出了一叠资料放在了红老板的面前。
红老板翻看了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
“据最新传回来的消息，陈阳想要在药材行业推行行业标准，但失败了。而跟他对着干的，正是刘雨桐。我们的投资恐怕要出现问题了。”
小秘书低声道。
哈哈！
红老板忽然笑了。
小秘书有些摸不着头脑。
怎么投资失败了，老板还笑得出来呢？
两百亿啊！
就这么打水漂了。
“错了，不是失败，而是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红老板笑眯眯的说道。
这……
小秘书愣了一下。
陈阳被行业所排斥，还算不上失败吗？
“你啊，还是太年轻了。难道你还没看出来陈阳的意图吗？”
红老板意味深长的说道。
意图！
小秘书拿起资料再次翻了一遍。
陈阳收购药材公司，打造统一的药材入市标准，但被所有人所排斥。
怎么看都是目的落空啊。
唉！
红老板无奈的摇头，接着简单解释了一下。
其实陈阳之前就跟红老板沟通过，说是由他来掌控药材行业恐怕不太可能，所以他才要换种方式，以自己为鳄鱼，逼迫那些小鱼躲到海王身旁。
助海王一统天下。
届时，他只需说服刘雨桐，就能达成了目的。
啊！
听到红老板的解释，小秘书也是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啊！
陈阳还真是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
不过……
小秘书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若是海王不听话又怎样？”
这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陈阳还能掌握海王的基础上。
如果海王出了岔子，他们也就前功尽弃了。
放心吧！
红老板笑眯眯道：“陈阳也说了，他有绝对的把握可以掌控刘雨桐。毕竟海王是他一手创立的，要说没留点后手是不可能的。”
她倒是对陈阳颇有信心。
这样啊！
小秘书点了点头。
其实她心中还是有些疑惑。
如果陈阳能够随时掌控海王的话，当初为何又要跳出来？
而且跳出来后，很快又得到了颠国商会的支持。
这里外里都是有些说不通的。
她很想提醒红老板一句，她们是否都被陈阳算计了。
但看到红老板信心百倍的样子，又把这话给咽了回去。
对她来说，商会好不好的，没什么意义？
但是只要老板高兴，她就能少受点虐待。
自从陈阳进来后，老板的心思一直在他的身上，也很少折磨小秘书了。
活着！
不香吗？
小秘书心中说道，
好嘛！
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就这么把行业统一了？
还真是人才啊！
原来还能这么玩，在海王的时候不方便做，跳出海王来就方便的多了。
即便是尹东珠这种商场混迹了几十年的老人，也不得不说一句，牛逼托拉斯！
自己当搅屎棍，让海王从中渔利。
这小子对刘雨桐还真是放心啊，他就不怕那女娃子有异心？
他就不怕自己所作的一切到头来都成全了别人？
还真是大心脏。
“夫人，药材行业即将统一，您那边也该动手了。”
陈阳语重心长的说道。
华夏药材行业统一，无论是东药还是汉方，以后都要看海王的脸色行事了。
不客气的说，只要陈阳不乐意，他们就很难从华夏拿到药材。
目前日韩是华夏最大的药材外贸国。
大部分的优等药材都是供给他们的。
一旦陈阳掐断了原材料供给，他们恐怕就要陷入麻烦中了。
不过对于这两个国家，陈阳并没有一杆子打死。
在他之前的计划中，先易后难，先扶持东药打败小日子的汉方药，然后再掉过头来收拾东药。
不过，陈阳能控制住的东药也只有东珠药业一家而已，余下的还不在控制中。
所以，陈阳打算扶持东珠药业兼并剩下的东药企业。
攘外必先安内！
这是必然的道理。
东珠药业已经将技术和专利全部转让给了陈阳。
剩下的药企也在加快布局之中。
“我知道了！”
尹东珠的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东珠药业在卢玄武身上押注成功，已经成功的跻身国内一流药企了。
目前，东珠药业在欧美的东药份额占有率在百分之五十左右，可谓是一枝独秀了。
但陈阳并不满意。
他要的是绝对控制东药。
“你有什么计划？”
尹东珠缓缓的问道。
自打把干女儿送到陈阳身边，她就有了捆绑陈阳的打算。
这小子也不负她所望。
短短几年的时间，就成为了药材行业的龙头。
“夫人，我想先断了其他几家东药企业的原材料。然后授权给你们东珠药业，怎么收拾他们，夫人应该有想法吧。”
陈阳也懒得操心这种事情。
药材是这些东药企业的命根子，一旦断了他们的供应，他们就没了原材料。
东珠药业可以趁机兼并那几家大药企。
“其他两家倒是没什么，只是这个大高丽东药有些麻烦！”
尹东珠摇了摇头。
高丽国有五大东药企业，东珠药业和以前的中根药业是最差的两家。
尹东珠也是靠着海王和卢玄武的支持，这才一跃而起，超越了其他三家，成为了国内第一大东药制药商。
但即便如此，其他三家药企也不容小觑。
“陈阳，目前东珠药业在国内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大高丽东药。这个大高丽东药前身是高丽国有制药厂，掌握了很多的东药药方专利。虽然他们已经改制了，但依然有很厚的官方背景，就算是断了他们的药材供给，他们也会有渠道弄过来的。”
尹东珠认真的说道。
有高丽官方为大高丽东药背书，他们怎会缺货源？
是吗？
陈阳皱了皱眉。
连尹东珠都没有把握，那还真是有些麻烦。
“能收购他们吗？”
陈阳问道。
尹东珠想了想，道：“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有些麻烦。高丽政府虽然是个资本主义政府，但也是有些手段的。他们也不会把所有的行业都放给市场。就怕他们不卖。”
市场垄断是常有的事情。
像医药民生之类的行业，政府也是需要干预的。
这样啊……
陈阳捏了捏人中。
他也能理解。
大高丽东药应该是高丽政府的自留地，所有权捏在政府的手上，这可是花钱也未必能够买得到的。
不过也不要紧，陈阳手上还有颠国商会。
正规的途径拿不下，那就试试非正规的手段。
“这样吧，大高丽东药交给我。剩下的两家，你应该没问题吧？”
陈阳问道。
“剩下的两家没官方的背景，你断了他们的药材供给，东珠药业应该能搞得定。”
尹东珠也没有藏着掖着。
“那就先拿那两家开刀吧。”
陈阳点了点头。
好！
尹东珠点了点头，道：“我等你的信号！”
拿下其余两家药企也不是简单的事情，她需要预先谋划一下。
“半年，或者用不了半年，我就有信心把他们的药材通道全部切断。到时候，别管什么东药还是汉方药，都要看我的脸色行事。”
陈阳自信的说道。
现在他已经把海王推到了行业领导者的位置，相信给雨桐这丫头一点时间，她肯定能掌控其他的企业。
一旦行业大一统，那就是陈阳大展拳脚的时候。
那些人恐怕做梦也没想到这才是陈阳的目的。
“不错，我相信你能够办得到。”
尹东珠笑了笑。
她一直很看好这个年轻人。
简单的说了一下计划，陈阳这才挂了电话。
东珠药企已经开始准备了，他这边也要加快点进度。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一个身影冲了过来。
陈阳放下电话，急忙将来人抱在了怀中。
“陈阳！”
怀里的人呢喃的说了一句。
陈阳掀开了她的帽子，露出了一张白润的脸蛋，正是刘雨桐。
二人也有半年不见了。
这次见了，刘雨桐也不敢在众人面前露出什么，所以一直忍的很辛苦。
现在一切都忙活完了，她第一时间就跑了过来。
“雨桐，做的好！”
陈阳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
最近一年来，这丫头成长的很快，把海王交给她是正确的。
“这还不是你调教有方。”
刘雨桐微微一笑。
她之所以能成为现在的样子，都是这个男人调教的好。
调教！
听到这个词，陈阳瞬间来了兴致。
自生产后，他也有些日子没调教雨桐了。
“那我今天好好的调教调教你……”
陈阳笑着咬住了刘雨桐的耳垂。
嗯……
刘雨桐瞬间软了。
开关正式启动。
约莫一个小时后，房门这才微微打开，刘雨桐闪身出来。
二人现在是竞争关系，她要见陈阳自然得偷偷摸摸，否则被人发现了，这统一战线立即会垮了。
“完事了！”
一个淡淡的声音忽然传来。
刘雨桐吓了一跳，急忙转身，这才发现隔壁的门前倚着一个身影，正是孙艺珍。
“艺珍，原来你也在。”
刘雨桐松了口气，然后摘下了帽子。
孙艺珍淡淡一笑。
她早就发现刘雨桐偷偷的潜进来了，不仅如此，她还帮忙处理了周边的监控。
刘雨桐跟陈阳的关系决不能被外人知道，更不能让颠国商会知道。
“晚上你可以留下。”
孙艺珍漫不经心的说道。
她也是个聪明人。
陈阳被赶出海王的事情，她一直都有所怀疑。
再说，她也了解刘雨桐，绝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女人。
现在看来，事情绝不是她想的那样。
“不了，海王还有很多事情。”
刘雨桐当然想多待几天，但时间不允许啊。
刚才陈阳又交给了她一项任务，回去后整合所有的药材企业，然后逐步绞杀那些高丽国的代理商。
这关乎到陈阳的计划，刘雨桐自然要认真面对。
气氛一下尴尬了起来。
刘雨桐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艺珍，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因为公开闹掰的缘故，她不能陪在陈阳的身边。
陈阳现在一直都由孙艺珍照顾。
不辛苦！
孙艺珍淡淡的说道。
二人的关系一直也很尴尬。
虽然没有明着较劲，但肯定也不对付。
走吧，没人！
孙艺珍让开了道路。
她知道刘雨桐过来了，所以就在外面守着，避免被商会的人发现。
谢谢！
刘雨桐点了点头，然后戴上了帽子。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道：“艺珍，我问你一件事。你真的爱陈阳吗？”
孙艺珍惊讶的看了她一眼，但见她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她对陈阳的感情已经是不可自拔了。
无论陈阳怎样，她都会不离不弃。
好！
刘雨桐深吸了口气，笑道：“欢迎你加入陈家。”
说着伸出了手去。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也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清纯的女孩了。
陈阳需要很多的助力，她一个人是不成的。
尤其是孙艺珍替陈阳挡过子弹，这更让刘雨桐感动。
所以，她也改变了之前的想法。
孙艺珍有些懵了。
这什么意思？
“你这是嘲讽吗？”
孙艺珍有些不爽。
不就是认识陈阳比她早吗？
不就是给陈阳生了个儿子吗？
你有啥可牛逼的。
至于用这种夫人看小妾的眼光可怜她吗？
“艺珍，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嗯……我的意思是说，以后你跟陈阳如何，我都不会反对。”
刘雨桐由衷的说道。
看到刘雨桐认真的样子，孙艺珍有些愣了。
这女人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就算二人没太大的冲突，但同时喜欢一个男人，那自然也是情敌的。
“好好照顾陈阳，我走了！”
刘雨桐也觉得再待下去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才匆匆而逃。
孙艺珍呆了一阵，忽然哈哈笑了起来，然后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意思！
她平生第一次感觉到有些内疚。
之前她觉得抢陈阳是理所当然。
东珠夫人从小就教育她，好东西都是抢来的。
陈阳很优秀。
孙艺珍跟别的女人抢他，也是正常的。
她也没考虑过其他女人的感受。
现在呢……
她有了些不忍。
刘雨桐是个不错的女人，抢了陈阳她肯定会伤心的。
可孙艺珍转念一想，抢陈阳的可不止她一个，刘雨桐有的是头疼。
再说了，孙艺珍也不算是最强的竞争者。
为刘雨桐不忍？
犯不着！
孙艺珍马上也就心安理得了。
爱上了陈阳，刘雨桐注定要头疼的，也不差她孙艺珍一个。
嗯！
很合理！
皇朝总部。
“老板，这是陈阳最近的行踪。”
小秘书拿出了一叠资料放在了红老板的面前。
红老板翻看了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
“据最新传回来的消息，陈阳想要在药材行业推行行业标准，但失败了。而跟他对着干的，正是刘雨桐。我们的投资恐怕要出现问题了。”
小秘书低声道。
哈哈！
红老板忽然笑了。
小秘书有些摸不着头脑。
怎么投资失败了，老板还笑得出来呢？
两百亿啊！
就这么打水漂了。
“错了，不是失败，而是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红老板笑眯眯的说道。
这……
小秘书愣了一下。
陈阳被行业所排斥，还算不上失败吗？
“你啊，还是太年轻了。难道你还没看出来陈阳的意图吗？”
红老板意味深长的说道。
意图！
小秘书拿起资料再次翻了一遍。
陈阳收购药材公司，打造统一的药材入市标准，但被所有人所排斥。
怎么看都是目的落空啊。
唉！
红老板无奈的摇头，接着简单解释了一下。
其实陈阳之前就跟红老板沟通过，说是由他来掌控药材行业恐怕不太可能，所以他才要换种方式，以自己为鳄鱼，逼迫那些小鱼躲到海王身旁。
助海王一统天下。
届时，他只需说服刘雨桐，就能达成了目的。
啊！
听到红老板的解释，小秘书也是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啊！
陈阳还真是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
不过……
小秘书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若是海王不听话又怎样？”
这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陈阳还能掌握海王的基础上。
如果海王出了岔子，他们也就前功尽弃了。
放心吧！
红老板笑眯眯道：“陈阳也说了，他有绝对的把握可以掌控刘雨桐。毕竟海王是他一手创立的，要说没留点后手是不可能的。”
她倒是对陈阳颇有信心。
这样啊！
小秘书点了点头。
其实她心中还是有些疑惑。
如果陈阳能够随时掌控海王的话，当初为何又要跳出来？
而且跳出来后，很快又得到了颠国商会的支持。
这里外里都是有些说不通的。
她很想提醒红老板一句，她们是否都被陈阳算计了。
但看到红老板信心百倍的样子，又把这话给咽了回去。
对她来说，商会好不好的，没什么意义？
但是只要老板高兴，她就能少受点虐待。
自从陈阳进来后，老板的心思一直在他的身上，也很少折磨小秘书了。
活着！
不香吗？
小秘书心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