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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弃妃劈腿战神后只想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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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越看越上头

    苍玹认真的想了下,“起初小生惊呆了!而后细想,乱世之中,女子本就坚难,风姑娘此举甚好,小生自当保守秘密。”

    拿捏持腔的酸儒气。

    风柒画直勾勾的看着他,分明他眼里刚刚闪过戏谑,不满的嗤道:

    “合着还贴心的为我好?”

    “对不起,我当时应该说看到了一个仙女下凡。”苍玹诚垦道歉。

    躲在洞外树梢上的司周脸皱成树成,愧疚的捶胸顿足,都是我害了主子,违心的对着一张大黑脸说是仙女下凡。

    哈?

    夸她?

    说的貌美如花,绝色天香一个意思吧?

    风染画瞧着一脸真诚的病弱脸,咬紧牙关,强撑怒容:

    “哼!瞎说什么大实话!”

    嘴角开始控制不住的上扬。

    大约是靠的太近了,周遭的气息清冽悠长,丝丝缱倦缠绕。

    她一抬头撞进一双集氲着亮光眸子,深邃撩人,她眨巴一下火速偏过头,后退。

    “嘶……痛……”

    站久了小腿发麻,后退没走两步,直接歪倒在苍玹怀中。

    苍玹假装不经意间趁机圈住,手搭上他期待已久的凸起肚皮上,“小心。”

    忽的……肚皮内如哪吒闹海,翻滚个不停。

    风染画眼眸蹭亮,欣喜道:“我儿在打拳?”

    呃……

    “是。”苍玹笑了笑,约莫像她是个活泼好动的,轻声道。

    “听成清娘说,她八个多月才手脚水肿,我这才五六个月开始肿得像豆腐块,我儿准是个跳皮捣蛋的。”风染画耸着小鼻翼,一脸娇傲的抱怨。

    她喜欢孩子。

    “孩儿他定是天资聪颖、灵心慧齿。”苍玹下颌靠近了几分,说话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喑哑。

    孩儿他,没有说你的孩儿。

    心慌的风染画没有听出言语的差别,鼻间传来清冽的药香,一丝一缕的煞是好闻,她只觉得脑子犯晕。

    一仰头,两人不过咫尺之间。

    气氛怪异,胸闷气短……

    咳。

    风染画脸刷的,黑红黑红,人不着痕迹了呲溜出怀抱。

    苍玹看着胸前空旷,有一瞬的失落感。

    “那啥,你忙吧。”丢下一句话,人跑了。

    吓跑了。

    一路上风染画咕哝着,“今儿怎么动不动脸红,难道说怀孕了雌性荷尔蒙爆棚,惹得蠢蠢欲动?”

    难道我也是个贪图美色的渣女?

    成清娘端着一盆分的野猪肉,迎面走来。

    “风姑娘,路上滑,怎么不叫清菱姑娘照顾着您。”

    风染画美目一转,招了招手,“成清娘呀,我跟你打听一个事儿?”

    成清娘放下肉盆子,扶着风染画寻了坡边的石头坐下。

    成清娘慈爱的望了一眼风染画的肚了,“您问。”

    “像我这个月份,身体会不会有一些特别的异样?”风染画指着自己肚皮,问道。

    “有,能吃,特别能吃。当时我怀成清这个月份时,天天拿着跟脸大的盆子,吃个精光都不够。”成清娘实诚道。

    风染画:“…………”

    谁要问这个!

    老娘一个女魔头天不怕地不怕,豁出去了!

    风染画长吸一口气,问:

    “就是,就是你们夫妻之间,有没有一些特别,比如说你身体的变化。”

    话落,那小眼神颤动,小手指绞在一起,乱动的掰动。

    成清娘瞪大了眼晴,她明白了,脸刷的红晕一片,“这个……就是有点想,想那个……想得慌。”

    刷!

    风染画站起身子,得着了答案故作高深莫测找补了一回:

    “嗯,我这身体什么变化都没有,估着身体那里有毛病,我找奏铃医瞧瞧去。”

    甩甩屁股,人走了。

    “唉……风姑娘再有本事,可没个汉子暖床,日子难过呀。”成清娘端起肉盆了,叹道。

    耳尖的风染画顿了顿脚……乍毛道谁想汉子!!!

    小破书刚睡醒,迷迷糊糊道:“女魔头,你想汉子?”

    “养你的伤去!鬼想汉子!”

    “我怎么感觉你的邪念欲动呀?”小破书抖着冲天辫,歪头说。

    风染画嘴角扯了又扯,“你个破书,带根五百年人参的本事都没有,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神书,养伤去!”

    “明明一副欲求不满的破脾气!”小破书挖苦一句,遁走了。

    风染画研磨着牙,“…………”

    山坡下。

    “成清娘!”

    “诶。”成清娘一见是宋大哥,有些拘谨的低着头。

    “胡娘,这是我的那份肉,你一块端回去。我还跟你那凑和着吃。”

    “嗯……好。我给你新做了一件袄子,你晚点来试试,要是大了,我在收收针。”

    “嘿嘿,那用得着晚点,我们现在就回去。”

    “嗯……好……”

    看着不远处一脸羞红的成清娘,还有扭捏的宋江,风染画勾唇笑了笑:

    “山上还是白皑皑的一片,怎么人都春心荡漾了呢。”

    坡上一颗松树旁,立着一个身姿挺拔的男子,一直望着风染画进了洞内,心情愉悦的摘下一片松叶。

    “哼!”

    苍玹扭头看着一个满脸怒意少年郎。

    “你偷看我姐姐!”不远处的白七呲着脸,肯定的说。

    “白七,你发丝微弯,眼珠呈琥珀色,非我大燕人。所以,你是东胡人?!”明明是一副削瘦文弱的身板,可苍玹说出来的话,令人一寒。

    “你……你胡说八道!”

    白七激动的喊道,琥珀色的眸子刹时猩红一片。

    “我不是!我不是东胡人!”

    他舔着牙尖,薄薄的唇瓣像是浸了血一样,破口大喊。

    苍玹冷着俊脸,往前走了几步,身上一瞬间的威压,让白七呼吸一窒,寒冬数九如六月炎日,大颗大颗的汗滴往下掉。

    苍玹内力一收,睥睨冷笑道:“你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迟早疯魔。”

    白七身子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坐在雪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风姑娘待你如亲弟,你且好自为之。”苍玹神色平静,眸光却深邃难测。

    看着他远后的身影,背脊挺直,脚步沉稳。

    姐姐说他是苍家嫡次子,那怕他有心疾,也是百年清贵世家钟爱的嫡子,自小教小诗词歌赋,武艺心法。

    可他呢,他也想堂堂正正做人,也想有先生教导,有娘亲痛爱。

    没!

    什么也没有!

    他!只有无尽幽暗里,全是魔鬼的鞭打。

    白七死死咬住唇,露出狰狞的笑意,连眼角的泪痣透着极致的猩红妖冶:

    “疯魔!纵是疯魔我也把他们拉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