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 无法偿还的恩情
等到两个人的情绪平静之后，云烟才向格花说道。
“你们多年未见，好不容易重聚，就让她暂时先住在府中，免得长途跋涉返回芳野动了胎气，而且在这里由你照顾她会比较方便。”
听到这话，格花非常开心，原本她就有这样的心思，只是担心云烟不同意，毕竟娄巧秀说到底也是金九相族的人。
因此她笑着答道。
“这样就再好不过了，由我来照顾族长，她一定会顺利生下孩子的。”
娄巧秀闻言心知云烟不想让格花知道实情，免得她为自己担心，所以她也就没有说破其中的秘密，只是微微点头笑道。
“有你在我身边真是太好了，以后如果你还想返回外门的话，我们随时欢迎。”
然而，格花这时却摇了摇头。
“我不会再回去了。”
娄巧秀皱眉问道。
“为什么？”
格花沉默片刻之后答道。
“我恨梵无相。”
娄巧秀隐约猜到了一些，但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他欺负你了？”
只见格花眼眸中透露出一抹愤恨。
“何止欺负，从我十六岁那年在湖畔洗澡的时候，就被他给强暴了，从那以后他对我百般蹂躏，肆意侮辱，后来这个禽兽就连当时只有十四岁的格雅都不放过。
我们姐妹这二十年来完全就是他的泄欲工具，即使如此，梵无相这个浑蛋还给我们长期服用含有剧毒的进修灵丹，迫使我们一直做他的性奴，这样的人间地狱我怎么还会回去。”
娄巧秀这才恍然大悟。
“梵无相这个淫贼，等我返回外门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可是格花却叹息道。
“在你被抓的这十几年中，他已经除掉了大部分忠于你的头领，现在的外门除了几位长老之外，几乎都是他的势力，所以你想扳倒他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同时我能感知得到，你的修为似乎倒退了很多，看来这些年你在万蛇谷中根本就没法修炼，可是梵无相那个畜生如今已经突破了武道境，你不是他的对手。
其实我也不想再去报仇了，因为当年要不是芳野外门收留，我和格雅恐怕早已经饿死在丛林当中，最后是梵无相救了我们。
虽然这些年他对我和格雅做出这么多禽兽不如的事情，但是我们毕竟欠他一条命，因此他对我们所做的一切就当是回报吧，从此以后我和金九相族再无关系，更不会再回到那里去了。”
娄巧秀很难理解格花怎么能释怀这一切，但是她从格花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欣慰可以看出，这些恐怕都是云烟带给她的。
于是，娄巧秀只得点头答道。
“既然你不愿再和芳野外门有任何瓜葛，我尊重你的选择，可是你刚才说梵无相一直给你服用含有剧毒的进修灵丹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进修灵丹是族内统一发放的修炼奖励，而且我自己之前也在服用，难道这种丹药有什么问题吗？”
格花闻言有些诧异地问道。
“进修灵丹中含有剧毒，而且还会让服用者对其产生强烈的依赖，梵无相给我和格雅的进修灵丹中含有赤血合欢散，那是一种极其下流的催情毒药，难道这些你都不知道吗？”
娄巧秀闻言大惊失色，只见她立刻摇头说道。
“不可能啊，如果像你说的那样，凡是服用进修灵丹的人对这种丹药会产生依赖，那我被关进万蛇谷以后就没有再服用进修灵丹，可是却什么感觉都没有，这又是怎么回事？”
格花也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因此她转头向云烟问道。
“公子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云烟思索片刻答道。
“我想是因为她被关进万蛇谷之后，巨灵蛇族为了防止她对蛇王心生歹意，所以给她长期服用蛇毒，用以压制她的修为。
可是正因如此，她体内这两种奇毒互相克制，这才让她没有感受到进修灵丹的毒性，不过现在她已经脱离万蛇谷，相信不久之后，这两种奇毒就会失去平衡，到时候具体是哪种剧毒会占据上风现在还很难说。”
“如果是进修灵丹的毒性，公子能不能帮族长也炼制一颗解毒丹？”
“这个嘛。”
见云烟有些犹豫，娄巧秀开口道。
“公子冒险将我从万蛇谷中救出来，这份恩情我已经无力偿还了，所以公子如果不愿意的话，小女子万万不敢再有任何奢求。”
然而，格花深知云烟的性格，她确信云烟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所以她又向云烟恳求道。
“只要公子肯帮族长解毒，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娄巧秀闻言误以为格花是要用自己的身体换取云烟的同情，因此她连忙对格花说道。
“你不用为我牺牲这么大，就算我日后真的毒发身亡，也远比被那群恶魔吃掉要强上千百倍，所以我在有生之年能够脱离万蛇谷已经很知足了。”
“不，我一定要救你，就算付出再多代价都值得，何况公子本就心底善良，我相信他肯定会答应的。”
“可是我不愿为了自己的生命，还要让你重新过那种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做主的生活，这样我的心会更加不安。”
格花闻言皱眉说道。
“你误会我了，公子怎么可能是梵无相那种人，再说了，你我都是残破之躯，又怎么配得到公子的垂怜。”
听到她们两人的这番话后，云烟一脸尴尬地说道。
“我怎么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十恶不赦的淫贼。”
被云烟这么一说，两人忍不住大笑起来，云烟见状接着说道。
“其实我犹豫是因为她体内的毒性和你完全不同，就算最终蛇毒被完全抵消，那进修灵丹残余的毒性也会发生变异，不同的毒性当然也需要对应的解药，只是我对她体内的变异剧毒还一无所知，因此要解毒的话肯定不能再用之前那种解毒丹了。”
格花一听这才明白云烟的心意，只见她一脸羞涩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公子不会怪我刚才胡言乱语吧。”
云烟这时板着脸答道。
“我当然要怪你了。”
“啊？”
“我怪你也太不珍惜自己了，什么叫做残破之躯，以后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了，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那就不分高低贵贱，否则这朋友不做也罢。”
听到这话，格花忽然有些激动地说道。
“公子，我......”
要不是因为身边还有娄巧秀，以及黛眉和黛音，格花可能真的忍不住要说出自己的心声，同时，云烟这句话对其余三人的心理冲击也很巨大，因为她们此时都有一个共同的心愿，亦或者说是奢望。
可是她们谁都不敢把那句话说出口。
发现大家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云烟顿时笑着说道。
“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干嘛都这么盯着我？”
格花这才缓过神来，只见她收拾了一下情绪，然后抿嘴笑道。
“因为公子真的太好了。”
“呵呵，做好人很难的，就像我现在不得不答应你帮秀族长解毒了。”
格花一听满脸兴奋地说道。
“真的吗？公子真的答应帮族长解毒吗？”
只见云烟一脸无奈地笑道。
“不过我们先说好了，就算我帮她解除了剧毒，你也不许再说什么以身侍奉之类的话了。”
格花这时红着脸扭扭捏捏地答道。
“谢谢公子。”
娄巧秀见状忽然有些羡慕地说道。
“我们能遇到云公子真是三生有幸，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才能报答公子恩情的万分之一，也许只能等到来世再说，可是那个时候我们还能再相遇嘛。”
云烟明白她的心思，毕竟这种无法偿还的恩情也会让人感到绝望，不过这也证明了娄巧秀和梵无相是完全不同的，所以云烟看在格花的份上也会尽量帮助她。
为了不再产生更深的误会，云烟直截了当地答道。
“其实秀族长不用这样客气，我已经说过了，救你只是因为我答应过梵无相，除此之外都是看在你对格花心存善意，所以我才会帮你，希望你不要多想了。”
娄巧秀闻言微微笑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而且也很羡慕格花。”
听到这话，格花已经有些羞涩难当了，为了缓解隐隐发烫的脸颊，她连忙向娄巧秀问道。
“族长的孩子几时才能出生？我们要不要提前做好准备？”
娄巧秀点了点头答道。
“其实我已经怀孕快八个月了，由于巨灵蛇族的孕育周期比我们人类要长很多，所以我刻意限制孩子的生长，并尽量收缩腹部，这样就不会引起它们的怀疑。”
云烟这时有些不解地问道。
“可是即便这样，如果再过两、三个月的话，你的孩子必然会出生，到那时你又该如何应对？”
娄巧秀无奈地答道。
“我也不知道，在那群恶魔中间，我每一天都在想着怎么才能活下去，也许等孩子降生的那一天便是我的死期，可是好在你提前出现了，所以我对那一天从之前的无比恐惧，已经变为无限向往。”
格花抬手抚摸着娄巧秀的肚子笑道。
“是啊，你以后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宝宝也不用再忍受煎熬，所以你还是快点放开对宝宝的束缚吧，不要把他给闷坏了。”
娄巧秀闻言微微笑道。
“你说的对，这几个月宝宝受苦了。”
说着只见娄巧秀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放松身体，并将集聚在腹中的魂力渐渐散去，而她那原本微微凸起的肚子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大。
看到这一幕的云烟虽然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回避一下，至少将目光移开，可是不知怎的，当云烟看到娄巧秀身怀有孕的样子时，他心中忽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悲凉。
可能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永远也不会发生在红婈或者蓝玥身上，而其根本原因却在于他自己，这让云烟觉得对不起蓝玥和红婈。
格花看见娄巧秀一点一点变大的肚子，她兴奋地把耳朵贴在上面仔细聆听。
“我好像听见宝宝在笑了。”
娄巧秀一脸尴尬地笑道。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格花随即抬头答道。
“因为他的娘亲笑了，他自然也会开心啦。”
说完格花回头望向云烟。
“公子你说是嘛。”
可是云烟这时却目不转睛地望着娄巧秀的肚子发呆，这让格花觉得有些诧异，因为往常云烟可不会这样，就连和黛眉或者黛音在一起的时候，云烟都不会对她们投去这样失礼的目光，那他现在又怎么会痴痴地盯着一个孕妇的肚子看这么久。
所以格花又问道。
“公子在看什么呢？”
云烟这才反应过来，只见他有些僵硬地移开目光并答道。
“没什么，就是有点好奇。”
“真的吗？”
“真的，因为......因为我担心孩子会受到剧毒的影响。”
尽管云烟这个借口很合理，而且也确实让格花和娄巧秀相信了，但是他有些不太自然的神情却引起了格花的好奇。
于是，格花向娄巧秀说道。
“族长才刚刚从万蛇谷归来，又耗费魂力解开束缚，想必一定很辛苦了，这样吧，我让管家带你先去休息，待会等我和公子商量好解毒的办法再来通知你怎么样？”
娄巧秀听出了格花的言外之意，只是她也奇怪，云烟刚才为什么看自己看得那么出神，这与他之前的行为简直判若两人，难道他对孕妇有什么特殊的嗜好？
不过娄巧秀很快就打消了自己这个龌龊的念头，因为她绝对相信云烟就算有这种需求，他也完全可以去找别的女人，这对他来说易如反掌，所以这其中肯定还有别的隐情。
甚至就连格花都已经感觉到了，因而她才会让侍女带自己去休息，显然她是想和云烟单独谈谈，既然这样，她也只能先回避一下。
所以娄巧秀缓缓起身，然后笑着说道。
“那我先去休息了。”
“好的。”
随后，黛眉扶着娄巧秀离开了客厅，而格花则向黛音点了点头，黛音随即也退了下去。
云烟见状有些不解地看着格花。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只见格花看了看娄巧秀刚才坐过的地方，然后一脸好奇地问道。
“公子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爱好？”
云烟皱了皱眉。
“你是指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难道喜欢孕妇？”
“呃......”
“你们多年未见，好不容易重聚，就让她暂时先住在府中，免得长途跋涉返回芳野动了胎气，而且在这里由你照顾她会比较方便。”
听到这话，格花非常开心，原本她就有这样的心思，只是担心云烟不同意，毕竟娄巧秀说到底也是金九相族的人。
因此她笑着答道。
“这样就再好不过了，由我来照顾族长，她一定会顺利生下孩子的。”
娄巧秀闻言心知云烟不想让格花知道实情，免得她为自己担心，所以她也就没有说破其中的秘密，只是微微点头笑道。
“有你在我身边真是太好了，以后如果你还想返回外门的话，我们随时欢迎。”
然而，格花这时却摇了摇头。
“我不会再回去了。”
娄巧秀皱眉问道。
“为什么？”
格花沉默片刻之后答道。
“我恨梵无相。”
娄巧秀隐约猜到了一些，但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他欺负你了？”
只见格花眼眸中透露出一抹愤恨。
“何止欺负，从我十六岁那年在湖畔洗澡的时候，就被他给强暴了，从那以后他对我百般蹂躏，肆意侮辱，后来这个禽兽就连当时只有十四岁的格雅都不放过。
我们姐妹这二十年来完全就是他的泄欲工具，即使如此，梵无相这个浑蛋还给我们长期服用含有剧毒的进修灵丹，迫使我们一直做他的性奴，这样的人间地狱我怎么还会回去。”
娄巧秀这才恍然大悟。
“梵无相这个淫贼，等我返回外门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可是格花却叹息道。
“在你被抓的这十几年中，他已经除掉了大部分忠于你的头领，现在的外门除了几位长老之外，几乎都是他的势力，所以你想扳倒他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同时我能感知得到，你的修为似乎倒退了很多，看来这些年你在万蛇谷中根本就没法修炼，可是梵无相那个畜生如今已经突破了武道境，你不是他的对手。
其实我也不想再去报仇了，因为当年要不是芳野外门收留，我和格雅恐怕早已经饿死在丛林当中，最后是梵无相救了我们。
虽然这些年他对我和格雅做出这么多禽兽不如的事情，但是我们毕竟欠他一条命，因此他对我们所做的一切就当是回报吧，从此以后我和金九相族再无关系，更不会再回到那里去了。”
娄巧秀很难理解格花怎么能释怀这一切，但是她从格花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欣慰可以看出，这些恐怕都是云烟带给她的。
于是，娄巧秀只得点头答道。
“既然你不愿再和芳野外门有任何瓜葛，我尊重你的选择，可是你刚才说梵无相一直给你服用含有剧毒的进修灵丹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进修灵丹是族内统一发放的修炼奖励，而且我自己之前也在服用，难道这种丹药有什么问题吗？”
格花闻言有些诧异地问道。
“进修灵丹中含有剧毒，而且还会让服用者对其产生强烈的依赖，梵无相给我和格雅的进修灵丹中含有赤血合欢散，那是一种极其下流的催情毒药，难道这些你都不知道吗？”
娄巧秀闻言大惊失色，只见她立刻摇头说道。
“不可能啊，如果像你说的那样，凡是服用进修灵丹的人对这种丹药会产生依赖，那我被关进万蛇谷以后就没有再服用进修灵丹，可是却什么感觉都没有，这又是怎么回事？”
格花也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因此她转头向云烟问道。
“公子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云烟思索片刻答道。
“我想是因为她被关进万蛇谷之后，巨灵蛇族为了防止她对蛇王心生歹意，所以给她长期服用蛇毒，用以压制她的修为。
可是正因如此，她体内这两种奇毒互相克制，这才让她没有感受到进修灵丹的毒性，不过现在她已经脱离万蛇谷，相信不久之后，这两种奇毒就会失去平衡，到时候具体是哪种剧毒会占据上风现在还很难说。”
“如果是进修灵丹的毒性，公子能不能帮族长也炼制一颗解毒丹？”
“这个嘛。”
见云烟有些犹豫，娄巧秀开口道。
“公子冒险将我从万蛇谷中救出来，这份恩情我已经无力偿还了，所以公子如果不愿意的话，小女子万万不敢再有任何奢求。”
然而，格花深知云烟的性格，她确信云烟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所以她又向云烟恳求道。
“只要公子肯帮族长解毒，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娄巧秀闻言误以为格花是要用自己的身体换取云烟的同情，因此她连忙对格花说道。
“你不用为我牺牲这么大，就算我日后真的毒发身亡，也远比被那群恶魔吃掉要强上千百倍，所以我在有生之年能够脱离万蛇谷已经很知足了。”
“不，我一定要救你，就算付出再多代价都值得，何况公子本就心底善良，我相信他肯定会答应的。”
“可是我不愿为了自己的生命，还要让你重新过那种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做主的生活，这样我的心会更加不安。”
格花闻言皱眉说道。
“你误会我了，公子怎么可能是梵无相那种人，再说了，你我都是残破之躯，又怎么配得到公子的垂怜。”
听到她们两人的这番话后，云烟一脸尴尬地说道。
“我怎么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十恶不赦的淫贼。”
被云烟这么一说，两人忍不住大笑起来，云烟见状接着说道。
“其实我犹豫是因为她体内的毒性和你完全不同，就算最终蛇毒被完全抵消，那进修灵丹残余的毒性也会发生变异，不同的毒性当然也需要对应的解药，只是我对她体内的变异剧毒还一无所知，因此要解毒的话肯定不能再用之前那种解毒丹了。”
格花一听这才明白云烟的心意，只见她一脸羞涩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公子不会怪我刚才胡言乱语吧。”
云烟这时板着脸答道。
“我当然要怪你了。”
“啊？”
“我怪你也太不珍惜自己了，什么叫做残破之躯，以后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了，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那就不分高低贵贱，否则这朋友不做也罢。”
听到这话，格花忽然有些激动地说道。
“公子，我......”
要不是因为身边还有娄巧秀，以及黛眉和黛音，格花可能真的忍不住要说出自己的心声，同时，云烟这句话对其余三人的心理冲击也很巨大，因为她们此时都有一个共同的心愿，亦或者说是奢望。
可是她们谁都不敢把那句话说出口。
发现大家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云烟顿时笑着说道。
“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干嘛都这么盯着我？”
格花这才缓过神来，只见她收拾了一下情绪，然后抿嘴笑道。
“因为公子真的太好了。”
“呵呵，做好人很难的，就像我现在不得不答应你帮秀族长解毒了。”
格花一听满脸兴奋地说道。
“真的吗？公子真的答应帮族长解毒吗？”
只见云烟一脸无奈地笑道。
“不过我们先说好了，就算我帮她解除了剧毒，你也不许再说什么以身侍奉之类的话了。”
格花这时红着脸扭扭捏捏地答道。
“谢谢公子。”
娄巧秀见状忽然有些羡慕地说道。
“我们能遇到云公子真是三生有幸，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才能报答公子恩情的万分之一，也许只能等到来世再说，可是那个时候我们还能再相遇嘛。”
云烟明白她的心思，毕竟这种无法偿还的恩情也会让人感到绝望，不过这也证明了娄巧秀和梵无相是完全不同的，所以云烟看在格花的份上也会尽量帮助她。
为了不再产生更深的误会，云烟直截了当地答道。
“其实秀族长不用这样客气，我已经说过了，救你只是因为我答应过梵无相，除此之外都是看在你对格花心存善意，所以我才会帮你，希望你不要多想了。”
娄巧秀闻言微微笑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而且也很羡慕格花。”
听到这话，格花已经有些羞涩难当了，为了缓解隐隐发烫的脸颊，她连忙向娄巧秀问道。
“族长的孩子几时才能出生？我们要不要提前做好准备？”
娄巧秀点了点头答道。
“其实我已经怀孕快八个月了，由于巨灵蛇族的孕育周期比我们人类要长很多，所以我刻意限制孩子的生长，并尽量收缩腹部，这样就不会引起它们的怀疑。”
云烟这时有些不解地问道。
“可是即便这样，如果再过两、三个月的话，你的孩子必然会出生，到那时你又该如何应对？”
娄巧秀无奈地答道。
“我也不知道，在那群恶魔中间，我每一天都在想着怎么才能活下去，也许等孩子降生的那一天便是我的死期，可是好在你提前出现了，所以我对那一天从之前的无比恐惧，已经变为无限向往。”
格花抬手抚摸着娄巧秀的肚子笑道。
“是啊，你以后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宝宝也不用再忍受煎熬，所以你还是快点放开对宝宝的束缚吧，不要把他给闷坏了。”
娄巧秀闻言微微笑道。
“你说的对，这几个月宝宝受苦了。”
说着只见娄巧秀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放松身体，并将集聚在腹中的魂力渐渐散去，而她那原本微微凸起的肚子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大。
看到这一幕的云烟虽然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回避一下，至少将目光移开，可是不知怎的，当云烟看到娄巧秀身怀有孕的样子时，他心中忽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悲凉。
可能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永远也不会发生在红婈或者蓝玥身上，而其根本原因却在于他自己，这让云烟觉得对不起蓝玥和红婈。
格花看见娄巧秀一点一点变大的肚子，她兴奋地把耳朵贴在上面仔细聆听。
“我好像听见宝宝在笑了。”
娄巧秀一脸尴尬地笑道。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格花随即抬头答道。
“因为他的娘亲笑了，他自然也会开心啦。”
说完格花回头望向云烟。
“公子你说是嘛。”
可是云烟这时却目不转睛地望着娄巧秀的肚子发呆，这让格花觉得有些诧异，因为往常云烟可不会这样，就连和黛眉或者黛音在一起的时候，云烟都不会对她们投去这样失礼的目光，那他现在又怎么会痴痴地盯着一个孕妇的肚子看这么久。
所以格花又问道。
“公子在看什么呢？”
云烟这才反应过来，只见他有些僵硬地移开目光并答道。
“没什么，就是有点好奇。”
“真的吗？”
“真的，因为......因为我担心孩子会受到剧毒的影响。”
尽管云烟这个借口很合理，而且也确实让格花和娄巧秀相信了，但是他有些不太自然的神情却引起了格花的好奇。
于是，格花向娄巧秀说道。
“族长才刚刚从万蛇谷归来，又耗费魂力解开束缚，想必一定很辛苦了，这样吧，我让管家带你先去休息，待会等我和公子商量好解毒的办法再来通知你怎么样？”
娄巧秀听出了格花的言外之意，只是她也奇怪，云烟刚才为什么看自己看得那么出神，这与他之前的行为简直判若两人，难道他对孕妇有什么特殊的嗜好？
不过娄巧秀很快就打消了自己这个龌龊的念头，因为她绝对相信云烟就算有这种需求，他也完全可以去找别的女人，这对他来说易如反掌，所以这其中肯定还有别的隐情。
甚至就连格花都已经感觉到了，因而她才会让侍女带自己去休息，显然她是想和云烟单独谈谈，既然这样，她也只能先回避一下。
所以娄巧秀缓缓起身，然后笑着说道。
“那我先去休息了。”
“好的。”
随后，黛眉扶着娄巧秀离开了客厅，而格花则向黛音点了点头，黛音随即也退了下去。
云烟见状有些不解地看着格花。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只见格花看了看娄巧秀刚才坐过的地方，然后一脸好奇地问道。
“公子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爱好？”
云烟皱了皱眉。
“你是指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难道喜欢孕妇？”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