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长相可靠的陈拓
“薇薇姐，我看完了，手机还你。”陈拓老老实实地把手机还给对方，以此证明自己没有乱看对方手机里的其他东西。
“你的也还你吧，今天看的那些找艺人的活儿懂了挺多，不过确实没多少适合岚姐的，而适合岚姐的估计对方也看不上岚姐。”夏薇薇接过自己的手机，同时把陈恒的手机传了回去。
陈拓拿到手机的第一时间就是看自己手机的后台有没有其他APP打开着，结果和给夏薇薇之前是一样的，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照理他该高兴的才对，可内心有些失望，要是夏薇薇看了，他还能有点想法，结果不如人意。
“盖尔·加朵怎么样？美不美？”夏薇薇突然问道。
“还行吧，挺高的。”陈拓愣了愣说道。
“你是不是男的啊？这可是我女神中的一个，这样的你居然说还行？”夏薇薇不满道。
“那我总不可能说她太美了，非她不娶这样的话吧？你不得把我当色狼啊！”陈拓无奈道。
他当然不可能实话实说，谁会在漂亮的女人面前说别的女的比你漂亮十倍百倍啊？脑子抽了吧。
夏薇薇闻言笑了，算你会说话。
“下班了我去看《铁道英雄》，你去不去？”夏薇薇转移话题道。
“就我们俩？不喊岚姐吗？”陈拓愣住了。
“肯定不能喊啊，要是喊上她，到时候出钱的就是她了，我们想出钱，没机会的。”夏薇薇觉得那样不太好。
“可让我一个男的陪你看电影，你放心吗？”陈拓古怪道。
“昨天不还一起吃面了吗？再说我们去的地方都是人，我又不傻，不会走那些没人的地方让自己出事的。”夏薇薇一本正经道。
陈拓微微歪头，想着夏薇薇什么意思啊？
你一个女的喊我一个男的看电影，我作为普通男性，真的会想歪的啊！
你是不是想玩弄我的感情啊？你这个渣女！
“你干嘛？想什么呢？”夏薇薇见陈拓不说话，不由问道。
“没什么，你不是有闺蜜的嘛？怎么不让她们陪你啊！”陈拓继续纠结着。
他当然愿意和夏薇薇这么漂亮可爱的女生一起去看电影，可他觉得自己不配有这么美好的经历。
“我问了好几个，她们都没时间，我又特别想看，所以只能找你了。你看我们一起下班，多方便啊！”夏薇薇理所当然道。
“不是还有岚姐吗？你可以和她一起去啊！”陈拓反正想不明白为什么非得是他。
“小拓，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好心叫你陪我一起看电影，怎么一脸不愿意的模样？你要不乐意，直接拒绝就是了，哪来那么多问题啊！”夏薇薇不满道。
“不是，薇薇姐，我毕竟是个男的，你不担心我对你做出什么图谋不轨的事吗？”陈拓无奈道。
“我相信你不会是那种人，难道你是表里不一的人？”夏薇薇天真地看着陈拓。
他愣住了，这让他怎么回答？
我当然不是这种人，可我忍不住有这种想法啊！
你要是长得一般也就算了，没准我一下就答应了。
可你那么漂亮，我真的很难不多想啊！
以前他老是幻想以后找个漂亮的女生做老婆，可随着对自己的认知越来越清晰，他知道自己是在痴人说梦。
原本只想找个普通的女人在小县城安安稳稳过一生的，完全就没想过会和漂亮女生单独出去看电影，太不现实了。
“没准等会岚姐就叫上我们去看电影了呢？等会儿看情况吧。”陈拓机智道。
“你说的有道理，可万一她不想去看呢？”
“今天不去，明天后天，岚姐总会叫上我们一起去的。”
“到时候大不了看第二遍，反正我今天就想看。”夏薇薇倔强道。
陈拓真的不理解这是什么心理，一部电影而已，抽空看多好，又不会跑了，过几天再去看不是还在电影院上映着的嘛。
“小拓，你要不同意就算了，我一个人去。”夏薇薇无法理解道。
我这么漂亮的女生主动约你看电影，你为什么会犹豫？不应该啊！
“就非得今天去？等你那些闺蜜有空了你们一起去，多好啊！”陈拓建议道。
“算了算了，我自己去。”夏薇薇任性道。
“一个人出了事怎么办？”
万一夏薇薇真的出事了，他肯定懊悔万分，虽然这个几率等同于零。这事要么就别让他知道，他都知道了自然不会眼睁睁干看着。
“所以你陪我一起去看才安全啊！”夏薇薇顺势说道。
“可我……”陈拓把话生生咽了回去。
你为什么对我就这么放心，我特么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行行行，一起去。”陈拓摇头，无奈至极。
他本来对夏薇薇都没什么想法了，大家一起做同事多好，可对方这么一来他哪里还能保持冷静。
接触多了，感情就深了，没想法都变成有想法了。
这就是他一直不相信异性闺蜜的原因，除非男的是太监和同志，要么就是女的太丑或者百合。
“好，就这么说定了。”夏薇薇高兴道，整张脸笑开了花，也不知道收敛收敛，喜怒哀乐完全看得出来。
“嗯，不过我请你看电影吧，又是你掏钱，我过意不去。”陈拓坚持道。
每次都是夏薇薇出钱的话，不想吃软饭都想变得吃软饭了。
“好。”
这次夏薇薇答应得很果断倒是出乎陈拓的意料，他本来还想要挟她不让他出钱的话就不去了，结果都用不上。
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陈拓也懒得再找活儿了，不差这点时间，明天再说。
但他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他还不敢明目张胆地摸鱼，像刚刚还能有借口说是夏薇薇在找活儿，他放松放松。
“你先把票买好，等会儿直接取票就行了，省时间。”夏薇薇提醒道。
“好。”陈拓直接打开支付宝上的淘票票开始购票。
“铁道英雄？”陈拓问道。
“对，抗日的，原型就是铁道游击队，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的那个。”夏薇薇说着还哼唱了起来，声音还挺好听。
“小时候我看的山东台那部，现在都记得大部分情节。”陈拓回想起来。
“嗯，都是改编自刘知侠的《铁道游击队》，九五年的电影《飞虎队》虽然不出名，但是集结的演员是所有版本中最豪华的，刘威、李雪健、张丰毅、李幼斌、王志文和石兆琪等等。尤其是李幼斌老师演的汉奸，简直神了。”
“我记得前几年好像成龙大哥也演过这个故事。”
“是的，一六年年底贺岁档，狂揽近七亿元的票房，就是口碑不太好，娱乐元素过多。”
“薇薇姐，你这些都是怎么记住的啊？时间和票房都记得那么准确。”陈拓怀疑夏薇薇有时候随便编了个数据骗他。
“当你看重的时候，你就能记住。你不放在心上，自然看过就忘。”夏薇薇总结道。
“在理。”陈拓边点头边竖大拇指道。
“昨天那个电影院，五点二十分有一场，更近的没有了，除非换个电影院。”陈拓看了下排片后说道。
“就这个电影院吧，换来换去的没什么意思。”
“好。”陈拓右手做了个OK的手势。
他立马买了两张电影票，按照何岚昨天教他的，座位稍微靠后了一点儿。
“大功告成。”陈拓放下手机，坐等下班。
“你不干些什么了？”夏薇薇看到陈拓把手机都收了起来，显然不准备干活了。
“就这么点儿时间了，稍微忍忍就过去了。”陈拓忽然脸色一变，“万一岚姐突然请我们看电影怎么办？”
“看不看能不能退票，能退就退。不过不太可能了，岚姐做事向来考虑周到，不会临时起意的。”夏薇薇一副放宽心的模样。
“薇薇，有个快递到了帮我拿一下，取单号发你了。”何岚的声音从办公室中传出。
“好的。”夏薇薇作为助手，自然是她跑腿。
“薇薇姐，这种体力活交给我来，正好锻炼锻炼。”陈拓倒没有讨好的意思，只不过外卖都已经归他拿了，那快递也交给他便是。
“行，那我把取单号发给你。快递就在大厦外面的那排柜子里面。”夏薇薇立即操作。
陈拓点头，拿起手机就往外跑。
来到一楼他出了电梯，正好觉得尿急，就往厕所去了。
小便的时候，来了两个男人，也是来方便的。
“我注意到我们这边有个美女，也不知道是几层的，我打算明天来早一点蹲点。”一个男人油腻道。
“你变态啊！别尾随别人！”另外一个男人劝诫道。
“我又没打算做什么，就是想认识认识，万一她没男朋友，我的缘分不就来了吗？”
“你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另一个男人还是不放心。
“没事的，我就先看一看。”
“你说她很漂亮，究竟有多漂亮？”另一个男人好奇道。
“我也是昨天下班看到的，具体怎么漂亮你让我怎么形容？反正很漂亮很可爱就对了，年轻貌美的，皮肤也挺白，长发披肩，乌黑顺亮，穿着个紫色小熊外套，别提多迷人了。”男人一提起那个让他着迷的女人就激动得不得了。
“是不是一男两女，另外那个女的戴着口罩，遮得严严实实的？男的却普普通通的？”
“你也看到了？”男人震惊道，他还以为就他发现了宝藏呢。
“我听好几个同事说了，你们这帮人都有毛病，喜欢就直接上去问，偷偷摸摸地像个变态。”
“你不懂，哪有直接就上去要联系方式的？”
“没准那男的就是人家男朋友，你别打歪主意了。”
“如果是她男朋友，我当然不会纠缠她，万一是另外那女的男朋友呢！”
“随你，反正别胡来，现在的社会可不是以前了，得遵纪守法才行。”
“我懂，不用你教。”
二人说着也方便完了，同时出去了。
经过陈拓的时候还互相看了看，二人的眼神中传递着同一种意思——这男的怎么上了这么久还没好？该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陈拓猜都猜到刚刚那男的说的是谁了，除了夏薇薇，还能是谁啊！尤其那紫色小熊外套，他昨天看一眼便记住了，实在是可爱至极，最配可爱的人穿了。
不过普普通通是在说他吗？果然自己和夏薇薇还有何岚在一块儿太不搭了。
漂亮女生就是容易被人盯上，这种男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绝不能让他纠缠夏薇薇。
陈拓已经有了计划，作为同事，绝不会让夏薇薇受到伤害。
他迅速提裤洗手，跑出去拿快递。
当他取出手机看取单号时，他突然发现手机的电量有些不合常理，似乎剩的没昨天多。
不应该啊！只是用来看QQ信息，用不了多少的电，同样早上充满了电，昨天明明还剩不少，今天少了差不多百分之十几，去哪儿了？
虽然疑惑，但他还是快速取出了快递往回赶。
出于好奇，他看了眼什么东西，不过外包装上没有具体说是什么，显然是私密的东西。
令他不解的是，上面写的收件人是某某某先生。
何岚不是女的吗？难道自己看走眼了，其实她是男的！
他想起了《门锁》，想到了独居女性，想来这是何岚防止别人知道她是女的故意设置的，怕别人骚扰她。
一定是这样，陈拓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他回到工作室，将快递交给了何岚。
“小陈，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对薇薇有想法？”何岚认真道。
“真没有，只是觉得我一个男的，大把力气没处使憋得慌，这种体力活我喜欢干。”陈拓唯有解释清楚。
“虽然我不认为你们会在一起，但万一呢？有想法就要行动，不然错过了可别后悔。”何岚教诲道。
“真没有，岚姐你就别乱点鸳鸯谱了。”陈拓急得都要流汗了，最怕被人误会了。
“好吧，下次我也不说什么了，总之记住一句话，心动不如行动。”
陈拓扶额，立马出了办公室。
“你怎么了？”夏薇薇看出陈拓的不对劲。
“没什么，可能拿快递着急了一些，休息一下就好了。”
“要不要喝点水？”夏薇薇不知所措道。
“不用了，等会儿就看电影了，省得再上一趟厕所。”陈拓拒绝道。
“好吧，还有十几分钟，我还能再看一会儿。”夏薇薇不慌不忙道。
陈拓不禁看向坐在他对面的夏薇薇，一脸认真看剧的她，此刻显得很有魅力。
双目炯炯有神，焕发谜一般的光彩，小脸蛋白皙中透着微红，给人清冷的感觉。
嘴唇上是淡淡的口红，光洁微亮，似乎有一种魔力在拉扯着他，想要一亲芳泽。
陈拓立马摇头让自己清醒，暗骂道:“想什么呢！畜生！”
“你的也还你吧，今天看的那些找艺人的活儿懂了挺多，不过确实没多少适合岚姐的，而适合岚姐的估计对方也看不上岚姐。”夏薇薇接过自己的手机，同时把陈恒的手机传了回去。
陈拓拿到手机的第一时间就是看自己手机的后台有没有其他APP打开着，结果和给夏薇薇之前是一样的，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照理他该高兴的才对，可内心有些失望，要是夏薇薇看了，他还能有点想法，结果不如人意。
“盖尔·加朵怎么样？美不美？”夏薇薇突然问道。
“还行吧，挺高的。”陈拓愣了愣说道。
“你是不是男的啊？这可是我女神中的一个，这样的你居然说还行？”夏薇薇不满道。
“那我总不可能说她太美了，非她不娶这样的话吧？你不得把我当色狼啊！”陈拓无奈道。
他当然不可能实话实说，谁会在漂亮的女人面前说别的女的比你漂亮十倍百倍啊？脑子抽了吧。
夏薇薇闻言笑了，算你会说话。
“下班了我去看《铁道英雄》，你去不去？”夏薇薇转移话题道。
“就我们俩？不喊岚姐吗？”陈拓愣住了。
“肯定不能喊啊，要是喊上她，到时候出钱的就是她了，我们想出钱，没机会的。”夏薇薇觉得那样不太好。
“可让我一个男的陪你看电影，你放心吗？”陈拓古怪道。
“昨天不还一起吃面了吗？再说我们去的地方都是人，我又不傻，不会走那些没人的地方让自己出事的。”夏薇薇一本正经道。
陈拓微微歪头，想着夏薇薇什么意思啊？
你一个女的喊我一个男的看电影，我作为普通男性，真的会想歪的啊！
你是不是想玩弄我的感情啊？你这个渣女！
“你干嘛？想什么呢？”夏薇薇见陈拓不说话，不由问道。
“没什么，你不是有闺蜜的嘛？怎么不让她们陪你啊！”陈拓继续纠结着。
他当然愿意和夏薇薇这么漂亮可爱的女生一起去看电影，可他觉得自己不配有这么美好的经历。
“我问了好几个，她们都没时间，我又特别想看，所以只能找你了。你看我们一起下班，多方便啊！”夏薇薇理所当然道。
“不是还有岚姐吗？你可以和她一起去啊！”陈拓反正想不明白为什么非得是他。
“小拓，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好心叫你陪我一起看电影，怎么一脸不愿意的模样？你要不乐意，直接拒绝就是了，哪来那么多问题啊！”夏薇薇不满道。
“不是，薇薇姐，我毕竟是个男的，你不担心我对你做出什么图谋不轨的事吗？”陈拓无奈道。
“我相信你不会是那种人，难道你是表里不一的人？”夏薇薇天真地看着陈拓。
他愣住了，这让他怎么回答？
我当然不是这种人，可我忍不住有这种想法啊！
你要是长得一般也就算了，没准我一下就答应了。
可你那么漂亮，我真的很难不多想啊！
以前他老是幻想以后找个漂亮的女生做老婆，可随着对自己的认知越来越清晰，他知道自己是在痴人说梦。
原本只想找个普通的女人在小县城安安稳稳过一生的，完全就没想过会和漂亮女生单独出去看电影，太不现实了。
“没准等会岚姐就叫上我们去看电影了呢？等会儿看情况吧。”陈拓机智道。
“你说的有道理，可万一她不想去看呢？”
“今天不去，明天后天，岚姐总会叫上我们一起去的。”
“到时候大不了看第二遍，反正我今天就想看。”夏薇薇倔强道。
陈拓真的不理解这是什么心理，一部电影而已，抽空看多好，又不会跑了，过几天再去看不是还在电影院上映着的嘛。
“小拓，你要不同意就算了，我一个人去。”夏薇薇无法理解道。
我这么漂亮的女生主动约你看电影，你为什么会犹豫？不应该啊！
“就非得今天去？等你那些闺蜜有空了你们一起去，多好啊！”陈拓建议道。
“算了算了，我自己去。”夏薇薇任性道。
“一个人出了事怎么办？”
万一夏薇薇真的出事了，他肯定懊悔万分，虽然这个几率等同于零。这事要么就别让他知道，他都知道了自然不会眼睁睁干看着。
“所以你陪我一起去看才安全啊！”夏薇薇顺势说道。
“可我……”陈拓把话生生咽了回去。
你为什么对我就这么放心，我特么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行行行，一起去。”陈拓摇头，无奈至极。
他本来对夏薇薇都没什么想法了，大家一起做同事多好，可对方这么一来他哪里还能保持冷静。
接触多了，感情就深了，没想法都变成有想法了。
这就是他一直不相信异性闺蜜的原因，除非男的是太监和同志，要么就是女的太丑或者百合。
“好，就这么说定了。”夏薇薇高兴道，整张脸笑开了花，也不知道收敛收敛，喜怒哀乐完全看得出来。
“嗯，不过我请你看电影吧，又是你掏钱，我过意不去。”陈拓坚持道。
每次都是夏薇薇出钱的话，不想吃软饭都想变得吃软饭了。
“好。”
这次夏薇薇答应得很果断倒是出乎陈拓的意料，他本来还想要挟她不让他出钱的话就不去了，结果都用不上。
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陈拓也懒得再找活儿了，不差这点时间，明天再说。
但他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他还不敢明目张胆地摸鱼，像刚刚还能有借口说是夏薇薇在找活儿，他放松放松。
“你先把票买好，等会儿直接取票就行了，省时间。”夏薇薇提醒道。
“好。”陈拓直接打开支付宝上的淘票票开始购票。
“铁道英雄？”陈拓问道。
“对，抗日的，原型就是铁道游击队，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的那个。”夏薇薇说着还哼唱了起来，声音还挺好听。
“小时候我看的山东台那部，现在都记得大部分情节。”陈拓回想起来。
“嗯，都是改编自刘知侠的《铁道游击队》，九五年的电影《飞虎队》虽然不出名，但是集结的演员是所有版本中最豪华的，刘威、李雪健、张丰毅、李幼斌、王志文和石兆琪等等。尤其是李幼斌老师演的汉奸，简直神了。”
“我记得前几年好像成龙大哥也演过这个故事。”
“是的，一六年年底贺岁档，狂揽近七亿元的票房，就是口碑不太好，娱乐元素过多。”
“薇薇姐，你这些都是怎么记住的啊？时间和票房都记得那么准确。”陈拓怀疑夏薇薇有时候随便编了个数据骗他。
“当你看重的时候，你就能记住。你不放在心上，自然看过就忘。”夏薇薇总结道。
“在理。”陈拓边点头边竖大拇指道。
“昨天那个电影院，五点二十分有一场，更近的没有了，除非换个电影院。”陈拓看了下排片后说道。
“就这个电影院吧，换来换去的没什么意思。”
“好。”陈拓右手做了个OK的手势。
他立马买了两张电影票，按照何岚昨天教他的，座位稍微靠后了一点儿。
“大功告成。”陈拓放下手机，坐等下班。
“你不干些什么了？”夏薇薇看到陈拓把手机都收了起来，显然不准备干活了。
“就这么点儿时间了，稍微忍忍就过去了。”陈拓忽然脸色一变，“万一岚姐突然请我们看电影怎么办？”
“看不看能不能退票，能退就退。不过不太可能了，岚姐做事向来考虑周到，不会临时起意的。”夏薇薇一副放宽心的模样。
“薇薇，有个快递到了帮我拿一下，取单号发你了。”何岚的声音从办公室中传出。
“好的。”夏薇薇作为助手，自然是她跑腿。
“薇薇姐，这种体力活交给我来，正好锻炼锻炼。”陈拓倒没有讨好的意思，只不过外卖都已经归他拿了，那快递也交给他便是。
“行，那我把取单号发给你。快递就在大厦外面的那排柜子里面。”夏薇薇立即操作。
陈拓点头，拿起手机就往外跑。
来到一楼他出了电梯，正好觉得尿急，就往厕所去了。
小便的时候，来了两个男人，也是来方便的。
“我注意到我们这边有个美女，也不知道是几层的，我打算明天来早一点蹲点。”一个男人油腻道。
“你变态啊！别尾随别人！”另外一个男人劝诫道。
“我又没打算做什么，就是想认识认识，万一她没男朋友，我的缘分不就来了吗？”
“你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另一个男人还是不放心。
“没事的，我就先看一看。”
“你说她很漂亮，究竟有多漂亮？”另一个男人好奇道。
“我也是昨天下班看到的，具体怎么漂亮你让我怎么形容？反正很漂亮很可爱就对了，年轻貌美的，皮肤也挺白，长发披肩，乌黑顺亮，穿着个紫色小熊外套，别提多迷人了。”男人一提起那个让他着迷的女人就激动得不得了。
“是不是一男两女，另外那个女的戴着口罩，遮得严严实实的？男的却普普通通的？”
“你也看到了？”男人震惊道，他还以为就他发现了宝藏呢。
“我听好几个同事说了，你们这帮人都有毛病，喜欢就直接上去问，偷偷摸摸地像个变态。”
“你不懂，哪有直接就上去要联系方式的？”
“没准那男的就是人家男朋友，你别打歪主意了。”
“如果是她男朋友，我当然不会纠缠她，万一是另外那女的男朋友呢！”
“随你，反正别胡来，现在的社会可不是以前了，得遵纪守法才行。”
“我懂，不用你教。”
二人说着也方便完了，同时出去了。
经过陈拓的时候还互相看了看，二人的眼神中传递着同一种意思——这男的怎么上了这么久还没好？该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陈拓猜都猜到刚刚那男的说的是谁了，除了夏薇薇，还能是谁啊！尤其那紫色小熊外套，他昨天看一眼便记住了，实在是可爱至极，最配可爱的人穿了。
不过普普通通是在说他吗？果然自己和夏薇薇还有何岚在一块儿太不搭了。
漂亮女生就是容易被人盯上，这种男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绝不能让他纠缠夏薇薇。
陈拓已经有了计划，作为同事，绝不会让夏薇薇受到伤害。
他迅速提裤洗手，跑出去拿快递。
当他取出手机看取单号时，他突然发现手机的电量有些不合常理，似乎剩的没昨天多。
不应该啊！只是用来看QQ信息，用不了多少的电，同样早上充满了电，昨天明明还剩不少，今天少了差不多百分之十几，去哪儿了？
虽然疑惑，但他还是快速取出了快递往回赶。
出于好奇，他看了眼什么东西，不过外包装上没有具体说是什么，显然是私密的东西。
令他不解的是，上面写的收件人是某某某先生。
何岚不是女的吗？难道自己看走眼了，其实她是男的！
他想起了《门锁》，想到了独居女性，想来这是何岚防止别人知道她是女的故意设置的，怕别人骚扰她。
一定是这样，陈拓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他回到工作室，将快递交给了何岚。
“小陈，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对薇薇有想法？”何岚认真道。
“真没有，只是觉得我一个男的，大把力气没处使憋得慌，这种体力活我喜欢干。”陈拓唯有解释清楚。
“虽然我不认为你们会在一起，但万一呢？有想法就要行动，不然错过了可别后悔。”何岚教诲道。
“真没有，岚姐你就别乱点鸳鸯谱了。”陈拓急得都要流汗了，最怕被人误会了。
“好吧，下次我也不说什么了，总之记住一句话，心动不如行动。”
陈拓扶额，立马出了办公室。
“你怎么了？”夏薇薇看出陈拓的不对劲。
“没什么，可能拿快递着急了一些，休息一下就好了。”
“要不要喝点水？”夏薇薇不知所措道。
“不用了，等会儿就看电影了，省得再上一趟厕所。”陈拓拒绝道。
“好吧，还有十几分钟，我还能再看一会儿。”夏薇薇不慌不忙道。
陈拓不禁看向坐在他对面的夏薇薇，一脸认真看剧的她，此刻显得很有魅力。
双目炯炯有神，焕发谜一般的光彩，小脸蛋白皙中透着微红，给人清冷的感觉。
嘴唇上是淡淡的口红，光洁微亮，似乎有一种魔力在拉扯着他，想要一亲芳泽。
陈拓立马摇头让自己清醒，暗骂道:“想什么呢！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