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昔日队友，已成导师
榜样歌手入场环节录制结束之后，正式开始舞台区的录制。
四位榜样歌手落座，坐的位置就相当于导师席。
说是榜样歌手，但以唐松华、张惠莹这种乐坛教父、实力天后的身份，来这里就和导师差不多。
只不过，《放声而歌》的节目形式，是需要榜样歌手和新生歌手配对和进行合唱，所以才没有称作导师。
等榜样歌手入座之后，主持人柳思蕾迈着婀娜的步伐登上舞台，开始讲解规则：
“欢迎现场的四位榜样歌手，和后台的八位新生歌手，以及现场的观众朋友，欢迎各位来到《放声而歌》的舞台，我是主持人柳思蕾。
“《放声而歌》是榜样歌手和新生歌手配对演唱，竞选金曲的音乐类节目。
“本季《放声而歌》有四位常驻榜样歌手，每一期有八位新生歌手。
“新生歌手在配对环节，两两组合，合唱一首歌曲，表现自身的亮点，争取和榜样歌手配对演唱的资格。
“每一期节目，榜样歌手需要从新生歌手中，挑选一位作为搭档，而且必须选择一位。
“榜样歌手和新生歌手配对完成之后，合唱一首歌，竞选当期金曲。”
柳思蕾讲解完大体规则之后，接着说道：“现在，后台的八位新生歌手，已经两两组合完成，准备了四首歌出场歌曲，四位榜样歌手，可以选择先听哪一首。”
唐松华抬了抬手，问道：“我们能看到新生歌手吗？”
“可以，请看大屏幕。”
柳思蕾朝大屏幕的方向示意。
大屏幕上出现了一排沙发，沙发里坐着八位歌手的轮廓，但只能看到轮廓，全身都被金色的马赛克遮挡了。
光看轮廓，只能大概看出高矮胖瘦，勉强分辨出性别。
看到这个画面，现场顿时想起了一片嘘声。
“这也叫能看见新生歌手吗？”张惠莹忍不住出声吐槽。
“对啊，这不是看到了吗？新生歌手们，跟四位老师打招呼。”柳思蕾引导道。
大屏幕里，八位打了马赛克的新生歌手，开始挥手打招呼：“老师好，四位老师好。”
打招呼的声音也是经过变声器修改的，根本听不出是谁。
胡晋枫指着大屏幕问道：“待会他们是在后台合唱，还是在舞台合唱？”
“在舞台。”柳思蕾指着自己站的位置答道。
“他们出来之后，我们还是能看到他们的样子，那现在打码有什么意义呢？”胡晋枫按照导演组给的脚本，进行提问。
这个问题，作为嘉宾，是可以在台下就问清楚的。
但是，嘉宾清楚没用，节目要让观众知道，所以这些问题，要由嘉宾的口问出来，解答给观众听。
柳思蕾解释道：“这个问题问得好，因为我们有八位新生歌手，但每一期只有四位新生歌手，能够得到和榜样歌手配对的机会。
“也就是说，每一期会有四位新生歌手不能配对合唱。
“很残酷是不是？别着急，更残酷的还在后面。
“两位新生歌手合唱之后，需要两人商议出一个结果，选择一位榜样歌手进行配对。
“随后，榜样歌手反选，在题板上写下一位新生歌手的名字。
“同时，其他榜样歌手，可以进行抢人。
“没有被榜样歌手选择的新生歌手，就只能暂别舞台。
“为了防止榜样歌手，知道后续新生歌手的身份，都留到最后进行抢人，所以在新生歌手出场之前，不能公布他们的身份。”
这个规则很微妙。
因为每一期节目，榜样歌手和新生歌手会合唱四首歌，然后从四首歌中，由现场观众投票，选出一首当期金曲。
由于有竞争，所以这是一场比赛。
但因为组合形式是老带新，新生歌手的实力参差不齐，因此即便是实力很强的榜样歌手，也不敢保证一定能带飞新生歌手。
对榜样歌手来说，比赛竞技性并没有那么强，反正没拿到金曲，也不是他们的问题，可以是新生歌手的问题。
节目组都已经帮成名歌手先把锅甩掉了，这让成名歌手录节目非常轻松。
当然，如果能够竞选金曲，当然更好。
所以这个节目是娱乐性和竞技性兼具，是一种非常巧妙的平衡。
由于是老带新的合唱方式。
因此，往往决定能不能拿到当期金曲的关键因素，反而是在新生歌手身上。
如果提前知道所有新生歌手的身份，那么榜样歌手，当然更倾向于留着选择的名额，等最强的那位新生歌手出场。
如果大家都这么搞的话，节目就很难录了。
所以，节目组才制定了这个规则，在新生歌手出场之前，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可能第一对出场的新生歌手，就是最强的。
规则讲解完之后。
柳思蕾继续按照台本走流程：“接下来，有请导播放出新生歌手的出场歌曲。”
大屏幕画面翻转，出现了四首歌的名字。
分别是：《你是独特的风景》《爱不该只藏在心底》《芳华易逝》《如果有如果》
在四首歌的名字下面，还有一些歌手的关键词。
比如《如果有如果》下面的两个关键词就是“我是冠军”和“我不是冠军”。
张惠莹指着大屏幕问道：“这两个关键词，指的是合唱这首歌的两个歌手是吗？”
“是的，每位歌手有且仅有一个关键词。”柳思蕾回答。
张惠莹指着《如果有如果》说道：“那我要听这首，我想看看这个冠军是什么冠军。”
柳思蕾继续问道：“确定要先听这首吗？其他三位老师有不同意见吗？”
唐松华老爷子非常有意思的问了一句：“这个冠军，会不会是奥运冠军啊？”
柳思蕾一本正经的点头回答：“有可能哦。”
张惠莹立即接话：“要是奥运冠军，我肯定抢，我要和奥运冠军合唱。”
这话的意思，明显就是不在乎能不能拿当期金曲，反正就是要和奥运冠军合唱。
不过，这两个关键词“我是冠军”、“我不是冠军”，很明显是有关联的，不然节目组不会放在一起。
由于先看哪组新生歌手合唱，其实对结果影响不大，所以张惠莹既然想先看《如果有如果》，其他三人也不会去反对。
等四位榜样歌手都统一意见之后，柳思蕾宣布道：“那就让我们请出第一组新生歌手，为我们带来《如果有如果》。”
大屏幕中，被点了歌的两位新生歌手，从沙发里站起来，站到镜头前，和观众挥手打招呼。
不过，整个过程还是有金色的马赛克遮挡，只能看到两位新生歌手的轮廓。
“从轮廓看，是一个男歌手，一个女歌手。”张惠莹转头和一旁的方醒讨论。
由于张惠莹知道方醒深度参与这个节目的制作，所以压低声音问道：“告诉我，你是不是提前知道新生歌手的身份？”
方醒摇头说道：“这个真没有，佟总故意要求瞒着我的，所以我觉得这一期的新生歌手里有诈。”
张惠莹听到这个回答，眼睛中透出了感兴趣的目光：“这就有意思了，我好想看你是怎么被佟总坑的。”
导师在讨论，现场的观众也在窃窃私语，猜测合唱《如果有如果》的两位新生歌手是谁。
只不过，谁都没有猜到真正的答桉。
当这两位选手登上舞台，现场很多人都顿时瞪大眼睛。
只见一男一女两位歌手从升降台上来，都是现场观众熟悉的面孔。
因为这两位歌手，都是从《明日之星》出道的。
一位是限定团刚刚解散没多久的上上届冠军沉希音，而另外一位更有话题度，竟然是上届C位出道，但是没有拿到冠军吴俊晨。
两个人出现在舞台上，现场顿时响起了喧哗声。
现场观众、乐评人开始窃窃私语：
“竟然是沉希音和吴俊晨，怎么会是他们两个，节目组这是故意的吧？”
“两届《明日之星》的C位，一起上节目，看上去好像很合理的样子，可是有个家伙在台下当导师啊。节目组也太过分了吧？”
“我去！原来‘我不是冠军’是这个意思，这也太搞了。”
“我就喜欢看这个，节目效果爆炸啊。”
“吴俊晨竟然愿意上这个节目，还被这样安排，和他一起参加选秀的人，已经坐在他对面当导师了，他心里肯定有一万头羊驼奔过。”
“这你就不知道了，吴俊晨那个冰川团，本来成团的时候，冠军没有加入限定团，他们的团的人气本来就不高。而且这种偶像团体，热度最高的时期就是节目结束后的三个月。
“现在都过去一年多了，冰川团本来就不太行，现在就更湖了，能蹭到方醒的热度，他就该谢天谢地了。”
“说起来真是让人唏嘘，同样是《明日之星》的练习生，刚开始的时候吴俊晨是人气王，碾压众生的那种。我还以为他和刘以琛会携手断层出道，晋升顶流。没想到，遇到了方醒这个魔王。硬生生把整个团都给干废了。”
“确实，看看方醒和冰川团后面的际遇，简直是天壤之别。方醒选秀一结束，立马就上了《歌声》拿歌王，然后上春晚，今年又是一部《武林外传》把影视圈搞得人仰马翻，火得不要不要的。
“在看看吴俊晨这个团，外号凉凉团真不是说着玩的，除了成团规定的几个资源，后面就啥都没有了，歌也不出了。”
“潮音文化组限定团，是要捞钱的，热度都被方醒带跑了。冰川团热度大打折扣，总决赛阵营战还输了。出道就这么凉，潮音文化肯定可能继续砸资源捧他们。”
“说起来真是惨，方醒下手太重了。”
“这也不能怪方醒，我可记得《明日之星》第一次公演的时候，方醒可是在吴俊晨队里的。这是老天爷把大腿都塞到他手里了，就是不会抱。当时还产生了矛盾，真是一手好牌打烂的典型，最后让陆鸣、郭柯达几个抱到了。”
“这么一说，还真是很戏剧性啊。选秀的时候，在同一起跑线，现在方醒已经坐在裁判席上了。”
“戏剧性可不止在吴俊晨身上，沉希音也挺那个的，在《明日之星》的时候，她可是方醒的导师，现在位置调换过来了。”
在现场观众、乐评人的议论声中。
柳思蕾宣布新生歌手的出场合唱开始。
沉希音和吴俊晨各自走到舞台的一边，开始合唱《如果有如果》。
“如果有如果，爱本不该散落。如果有如果，是否还像从前般执着……”
现场观众安静的听着。
这首歌唱得还可以，沉希音的唱功和音色本来就很好听，不然她在《歌声》踢馆赛的时候，也不可能赢。
吴俊晨虽然显得薄弱一点，但这首歌经过声乐老师的指导，避开了他的弱点，所以表现也还可以。
使得这首歌作为开场，还算及格。
等两人唱完之后。
柳思蕾重新回到舞台上，开始进行抢人前的互动：“希音、俊晨，好久不见。”
“柳老师好。”沉希音和吴俊晨赶忙点头打招呼，非常礼貌。
两人都是偶像团体出身，吴俊晨是出道就凉，沉希音限定团已经解散，还能拿到S级综艺的资源，还是靠佟菲的关系。
因此，他们两个的姿态放得很低。
柳思蕾在主持圈，是出了名的提问犀利。
而且，在上台之前，佟菲的要求就是怎么犀利怎么来。
就算问得过火了，大不了最后剪掉。
因此，柳思蕾一开口就是狠辣的问题：“希音，一年前你可是方醒的导师，现在方醒却坐在榜样歌手的座位上，你会不平衡吗？”
沉希音哪里敢接这话，连忙摇头：“不会不会，而且我只是前一届节目派去联动的，真的不算导师。方醒老师才是真的厉害，我已经是他的粉丝了，他的歌每一首都会唱。”
柳思蕾笑着放过她，看向吴俊晨，继续搞事情：“俊晨，面对昔日队友，坐在对面，你是什么感想？”
“昔日队友”这话严格说起来，确实也没毛病。
至少《明日之星》第一次公演的时候，方醒确实在他的队里，确实是当过一次队友。
吴俊晨表情有点僵硬。
其实，这次来参加这个节目，得知方醒是榜样歌手，节目里的定位相当于导师的时候，他内心是挣扎的。
可是，他们的冰川团，热度已经过去了，况且原本就没有很热。
最近半年时间，他基本只能接到商演，A级以上的资源少之又少。
而这次《放声而歌》是S级制作，他即便心里不情愿，也只能咬牙来参加。
听到主持人这个问题，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很佩服方醒老师的才华，是我需要好好学习的榜样。”
现场观众听到吴俊晨的回应，都觉得他这个回答太官方了。
不过，站在吴俊晨的立场，也确实没办法说出别的回答。
四位榜样歌手落座，坐的位置就相当于导师席。
说是榜样歌手，但以唐松华、张惠莹这种乐坛教父、实力天后的身份，来这里就和导师差不多。
只不过，《放声而歌》的节目形式，是需要榜样歌手和新生歌手配对和进行合唱，所以才没有称作导师。
等榜样歌手入座之后，主持人柳思蕾迈着婀娜的步伐登上舞台，开始讲解规则：
“欢迎现场的四位榜样歌手，和后台的八位新生歌手，以及现场的观众朋友，欢迎各位来到《放声而歌》的舞台，我是主持人柳思蕾。
“《放声而歌》是榜样歌手和新生歌手配对演唱，竞选金曲的音乐类节目。
“本季《放声而歌》有四位常驻榜样歌手，每一期有八位新生歌手。
“新生歌手在配对环节，两两组合，合唱一首歌曲，表现自身的亮点，争取和榜样歌手配对演唱的资格。
“每一期节目，榜样歌手需要从新生歌手中，挑选一位作为搭档，而且必须选择一位。
“榜样歌手和新生歌手配对完成之后，合唱一首歌，竞选当期金曲。”
柳思蕾讲解完大体规则之后，接着说道：“现在，后台的八位新生歌手，已经两两组合完成，准备了四首歌出场歌曲，四位榜样歌手，可以选择先听哪一首。”
唐松华抬了抬手，问道：“我们能看到新生歌手吗？”
“可以，请看大屏幕。”
柳思蕾朝大屏幕的方向示意。
大屏幕上出现了一排沙发，沙发里坐着八位歌手的轮廓，但只能看到轮廓，全身都被金色的马赛克遮挡了。
光看轮廓，只能大概看出高矮胖瘦，勉强分辨出性别。
看到这个画面，现场顿时想起了一片嘘声。
“这也叫能看见新生歌手吗？”张惠莹忍不住出声吐槽。
“对啊，这不是看到了吗？新生歌手们，跟四位老师打招呼。”柳思蕾引导道。
大屏幕里，八位打了马赛克的新生歌手，开始挥手打招呼：“老师好，四位老师好。”
打招呼的声音也是经过变声器修改的，根本听不出是谁。
胡晋枫指着大屏幕问道：“待会他们是在后台合唱，还是在舞台合唱？”
“在舞台。”柳思蕾指着自己站的位置答道。
“他们出来之后，我们还是能看到他们的样子，那现在打码有什么意义呢？”胡晋枫按照导演组给的脚本，进行提问。
这个问题，作为嘉宾，是可以在台下就问清楚的。
但是，嘉宾清楚没用，节目要让观众知道，所以这些问题，要由嘉宾的口问出来，解答给观众听。
柳思蕾解释道：“这个问题问得好，因为我们有八位新生歌手，但每一期只有四位新生歌手，能够得到和榜样歌手配对的机会。
“也就是说，每一期会有四位新生歌手不能配对合唱。
“很残酷是不是？别着急，更残酷的还在后面。
“两位新生歌手合唱之后，需要两人商议出一个结果，选择一位榜样歌手进行配对。
“随后，榜样歌手反选，在题板上写下一位新生歌手的名字。
“同时，其他榜样歌手，可以进行抢人。
“没有被榜样歌手选择的新生歌手，就只能暂别舞台。
“为了防止榜样歌手，知道后续新生歌手的身份，都留到最后进行抢人，所以在新生歌手出场之前，不能公布他们的身份。”
这个规则很微妙。
因为每一期节目，榜样歌手和新生歌手会合唱四首歌，然后从四首歌中，由现场观众投票，选出一首当期金曲。
由于有竞争，所以这是一场比赛。
但因为组合形式是老带新，新生歌手的实力参差不齐，因此即便是实力很强的榜样歌手，也不敢保证一定能带飞新生歌手。
对榜样歌手来说，比赛竞技性并没有那么强，反正没拿到金曲，也不是他们的问题，可以是新生歌手的问题。
节目组都已经帮成名歌手先把锅甩掉了，这让成名歌手录节目非常轻松。
当然，如果能够竞选金曲，当然更好。
所以这个节目是娱乐性和竞技性兼具，是一种非常巧妙的平衡。
由于是老带新的合唱方式。
因此，往往决定能不能拿到当期金曲的关键因素，反而是在新生歌手身上。
如果提前知道所有新生歌手的身份，那么榜样歌手，当然更倾向于留着选择的名额，等最强的那位新生歌手出场。
如果大家都这么搞的话，节目就很难录了。
所以，节目组才制定了这个规则，在新生歌手出场之前，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可能第一对出场的新生歌手，就是最强的。
规则讲解完之后。
柳思蕾继续按照台本走流程：“接下来，有请导播放出新生歌手的出场歌曲。”
大屏幕画面翻转，出现了四首歌的名字。
分别是：《你是独特的风景》《爱不该只藏在心底》《芳华易逝》《如果有如果》
在四首歌的名字下面，还有一些歌手的关键词。
比如《如果有如果》下面的两个关键词就是“我是冠军”和“我不是冠军”。
张惠莹指着大屏幕问道：“这两个关键词，指的是合唱这首歌的两个歌手是吗？”
“是的，每位歌手有且仅有一个关键词。”柳思蕾回答。
张惠莹指着《如果有如果》说道：“那我要听这首，我想看看这个冠军是什么冠军。”
柳思蕾继续问道：“确定要先听这首吗？其他三位老师有不同意见吗？”
唐松华老爷子非常有意思的问了一句：“这个冠军，会不会是奥运冠军啊？”
柳思蕾一本正经的点头回答：“有可能哦。”
张惠莹立即接话：“要是奥运冠军，我肯定抢，我要和奥运冠军合唱。”
这话的意思，明显就是不在乎能不能拿当期金曲，反正就是要和奥运冠军合唱。
不过，这两个关键词“我是冠军”、“我不是冠军”，很明显是有关联的，不然节目组不会放在一起。
由于先看哪组新生歌手合唱，其实对结果影响不大，所以张惠莹既然想先看《如果有如果》，其他三人也不会去反对。
等四位榜样歌手都统一意见之后，柳思蕾宣布道：“那就让我们请出第一组新生歌手，为我们带来《如果有如果》。”
大屏幕中，被点了歌的两位新生歌手，从沙发里站起来，站到镜头前，和观众挥手打招呼。
不过，整个过程还是有金色的马赛克遮挡，只能看到两位新生歌手的轮廓。
“从轮廓看，是一个男歌手，一个女歌手。”张惠莹转头和一旁的方醒讨论。
由于张惠莹知道方醒深度参与这个节目的制作，所以压低声音问道：“告诉我，你是不是提前知道新生歌手的身份？”
方醒摇头说道：“这个真没有，佟总故意要求瞒着我的，所以我觉得这一期的新生歌手里有诈。”
张惠莹听到这个回答，眼睛中透出了感兴趣的目光：“这就有意思了，我好想看你是怎么被佟总坑的。”
导师在讨论，现场的观众也在窃窃私语，猜测合唱《如果有如果》的两位新生歌手是谁。
只不过，谁都没有猜到真正的答桉。
当这两位选手登上舞台，现场很多人都顿时瞪大眼睛。
只见一男一女两位歌手从升降台上来，都是现场观众熟悉的面孔。
因为这两位歌手，都是从《明日之星》出道的。
一位是限定团刚刚解散没多久的上上届冠军沉希音，而另外一位更有话题度，竟然是上届C位出道，但是没有拿到冠军吴俊晨。
两个人出现在舞台上，现场顿时响起了喧哗声。
现场观众、乐评人开始窃窃私语：
“竟然是沉希音和吴俊晨，怎么会是他们两个，节目组这是故意的吧？”
“两届《明日之星》的C位，一起上节目，看上去好像很合理的样子，可是有个家伙在台下当导师啊。节目组也太过分了吧？”
“我去！原来‘我不是冠军’是这个意思，这也太搞了。”
“我就喜欢看这个，节目效果爆炸啊。”
“吴俊晨竟然愿意上这个节目，还被这样安排，和他一起参加选秀的人，已经坐在他对面当导师了，他心里肯定有一万头羊驼奔过。”
“这你就不知道了，吴俊晨那个冰川团，本来成团的时候，冠军没有加入限定团，他们的团的人气本来就不高。而且这种偶像团体，热度最高的时期就是节目结束后的三个月。
“现在都过去一年多了，冰川团本来就不太行，现在就更湖了，能蹭到方醒的热度，他就该谢天谢地了。”
“说起来真是让人唏嘘，同样是《明日之星》的练习生，刚开始的时候吴俊晨是人气王，碾压众生的那种。我还以为他和刘以琛会携手断层出道，晋升顶流。没想到，遇到了方醒这个魔王。硬生生把整个团都给干废了。”
“确实，看看方醒和冰川团后面的际遇，简直是天壤之别。方醒选秀一结束，立马就上了《歌声》拿歌王，然后上春晚，今年又是一部《武林外传》把影视圈搞得人仰马翻，火得不要不要的。
“在看看吴俊晨这个团，外号凉凉团真不是说着玩的，除了成团规定的几个资源，后面就啥都没有了，歌也不出了。”
“潮音文化组限定团，是要捞钱的，热度都被方醒带跑了。冰川团热度大打折扣，总决赛阵营战还输了。出道就这么凉，潮音文化肯定可能继续砸资源捧他们。”
“说起来真是惨，方醒下手太重了。”
“这也不能怪方醒，我可记得《明日之星》第一次公演的时候，方醒可是在吴俊晨队里的。这是老天爷把大腿都塞到他手里了，就是不会抱。当时还产生了矛盾，真是一手好牌打烂的典型，最后让陆鸣、郭柯达几个抱到了。”
“这么一说，还真是很戏剧性啊。选秀的时候，在同一起跑线，现在方醒已经坐在裁判席上了。”
“戏剧性可不止在吴俊晨身上，沉希音也挺那个的，在《明日之星》的时候，她可是方醒的导师，现在位置调换过来了。”
在现场观众、乐评人的议论声中。
柳思蕾宣布新生歌手的出场合唱开始。
沉希音和吴俊晨各自走到舞台的一边，开始合唱《如果有如果》。
“如果有如果，爱本不该散落。如果有如果，是否还像从前般执着……”
现场观众安静的听着。
这首歌唱得还可以，沉希音的唱功和音色本来就很好听，不然她在《歌声》踢馆赛的时候，也不可能赢。
吴俊晨虽然显得薄弱一点，但这首歌经过声乐老师的指导，避开了他的弱点，所以表现也还可以。
使得这首歌作为开场，还算及格。
等两人唱完之后。
柳思蕾重新回到舞台上，开始进行抢人前的互动：“希音、俊晨，好久不见。”
“柳老师好。”沉希音和吴俊晨赶忙点头打招呼，非常礼貌。
两人都是偶像团体出身，吴俊晨是出道就凉，沉希音限定团已经解散，还能拿到S级综艺的资源，还是靠佟菲的关系。
因此，他们两个的姿态放得很低。
柳思蕾在主持圈，是出了名的提问犀利。
而且，在上台之前，佟菲的要求就是怎么犀利怎么来。
就算问得过火了，大不了最后剪掉。
因此，柳思蕾一开口就是狠辣的问题：“希音，一年前你可是方醒的导师，现在方醒却坐在榜样歌手的座位上，你会不平衡吗？”
沉希音哪里敢接这话，连忙摇头：“不会不会，而且我只是前一届节目派去联动的，真的不算导师。方醒老师才是真的厉害，我已经是他的粉丝了，他的歌每一首都会唱。”
柳思蕾笑着放过她，看向吴俊晨，继续搞事情：“俊晨，面对昔日队友，坐在对面，你是什么感想？”
“昔日队友”这话严格说起来，确实也没毛病。
至少《明日之星》第一次公演的时候，方醒确实在他的队里，确实是当过一次队友。
吴俊晨表情有点僵硬。
其实，这次来参加这个节目，得知方醒是榜样歌手，节目里的定位相当于导师的时候，他内心是挣扎的。
可是，他们的冰川团，热度已经过去了，况且原本就没有很热。
最近半年时间，他基本只能接到商演，A级以上的资源少之又少。
而这次《放声而歌》是S级制作，他即便心里不情愿，也只能咬牙来参加。
听到主持人这个问题，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很佩服方醒老师的才华，是我需要好好学习的榜样。”
现场观众听到吴俊晨的回应，都觉得他这个回答太官方了。
不过，站在吴俊晨的立场，也确实没办法说出别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