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黑暗荣耀》霸榜，海外发行成绩吓人
《黑暗荣耀》开播第一天，就引发了全网讨论。
因为第一集的校园霸凌事件，让观众看了，非常激愤。
而且，霸凌团女团长中学时代的演员，演得非常好，那种美丽又可怕的眼神，完全不把旁人当人看。
仅仅只是那个正对镜头的眼神，就让观众觉得，这个人成为霸凌团的女团长一点都不奇怪。
她就是那种可以肆意欺凌别人，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的人。
不只是霸凌团，整个学校的老师都是那么的冷漠。
就连女主文东恩的班主任，也同样残忍。
这位班主任有一个儿子，正在读师大，是他的骄傲。
在南韩这个国家，社会结构非常畸形，能够考上师大，当一名教师，已经是非常厉害的事情。
因此，女主的班主任才会这么重视他的儿子。
当文东恩准备退学的时候，写的退学理由是遭到霸凌，并且写上了霸凌者的名字。
这种退学申请，班主任肯定是不可能提交上去的。
所以，班主任把文东恩叫到办公室，要求她修改退学理由。
文东恩不愿意，并且拉开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臂上，被卷发器烫出来的伤口，整条手臂上，已经找不出一块好皮。
可是，班主任丝毫不在意她手上的伤，而是说道：“被同学打几下有什么奇怪的？”
文东恩已经决定退学，已经豁出去，态度反而强硬了，看着这位班主任，反问：“老师炫耀过，你儿子考上了教育大学是吧？那你儿子被同学打几下，也没关系吗？”
这句反问，彻底惹怒了班主任。
班主任以儿子为骄傲，有人敢这么说他儿子，他立即抓起桌上的书，朝文东恩的头上狠狠的砸下去。
“你敢说我儿子！”
班主任解下手上的金表，然后一巴掌接一巴掌，狠狠的抽在文东恩的脸上。
几巴掌抽下去，把文东恩打倒在地。
文东恩爬起来，班主任就继续抽，当着其他老师的面，恶狠狠的抽。
即便其他老师上来拦，班主任也没有停手，继续追着殴打。
文东恩被一路从办公室抽耳光抽到走廊上，没有一个人能帮她，整个学校，甚至是整个国家都这么扭曲、黑暗。
女主在学校遭到霸凌团的霸凌，还被老师殴打。
然而，施暴者却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老师依旧是老师，霸凌者依旧在学校肆意张狂。
这些都只是《黑暗荣耀》第一集的内容。
观众看到第一集的内容，觉得无比的激愤，无比的窒息。
甚至很多观众，觉得第一集的剧情太荒谬了。
对大部分观众来说，校园霸凌是有的，但是老师当众殴打学生，这种事不可能存在。
如果发生了，这个老师肯定会被处理。
然而，在《黑暗荣耀》里，这位班主任没有受到任何处罚，依旧是戴着金表，光鲜亮丽的上层人士。
由于第一集的剧情太过扭曲，引起了无数观众的质疑。
【第一集的剧情太扯了吧。校园霸凌就算了，毕竟霸凌者也是未成年，出现校园霸凌不奇怪。可是老师殴打学生，这假得有点离谱。】
【我也觉得剧情太假了，为了拉仇恨，故意拍成这样，有必要吗？】
在这些质疑声中，一些对相关案件新闻有了解的网友帮忙做解释：
【你们先别急着质疑。要是故事背景在国内，那确实不真实。国内这种事一旦曝光出来，肯定会处理。但是先看清楚故事的背景，是在南韩，那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编剧很聪明，把故事背景放在南韩，那真是剧情怎么扭曲都合理。而且，更有趣的是，卷发器霸凌事件，并不是杜撰的，是真实发生过的。校园霸凌的剧情，都是现实案件改编，离不离谱？】
第一集的剧情引发讨论之后，很多网友开始在网上搜索相关的霸凌新闻，竟然真的都能找到对应的案件。
一开始，观众觉得第一集校园霸凌的剧情是编剧故意拉仇恨，才编得这么扭曲。
现在，真实案件的新闻摆在眼前。
事实胜于雄辩，顿时让第一集的剧情，变得合情合理。
当第一集的剧情变得合理之后，观众开始义愤填膺，开始同情女主的遭遇。
也有观众感觉太压抑，不敢看下去：
【卧槽！这个国家也太黑暗了吧？我不敢看了，越看越难受。】
【第一集确实很压抑，不过作为已经看完六集的人，建议尽快看完，从第二集开始，就能解毒。】
【我也看完了，确实缓解了。可是该死的方醒，能不能多放几集？我才看了个头，后面就没了。】
【第一天就播了六集，这已经比很多剧太好多。问题是……六集不够看啊！】
【赶紧开超前点映，老子花钱看还不行吗？】
【严重剧透，赶紧去看。女主后面到霸凌团女团长的女儿的班级当班主任了。而且，女主成年后是个大美女，还学围棋去勾搭霸凌团女团长的老公。第二集里面，就有说霸凌团女团长的梦想是当个“贤妻良母”。】
【能不能别剧透？老娘还在看第二集！】
【剧透一时爽，一直剧透一直爽。】
……
《黑暗荣耀》仅仅开播第一天，热度飙升速度前所未有。
第二天晚上，再更新两集。
热度直接冲顶，将《无处躲藏》从第一的位置上挤了下去。
播放量更是恐怖，仅仅开播一天，单集播放量就已经破亿。
微博的讨论热度更是空前恐怖，热搜榜上超过一半的话题，都和《黑暗荣耀》有关。
其中，还有一些校园霸凌相关的新闻，也被顶了上来。
还有很多遭遇霸凌的学生，鼓起勇气将身边的校园霸凌事件曝光出来。
一时间，全网都在讨论校园霸凌这个话题。
也有很多网友表示庆幸：
【还好没出生在《黑暗荣耀》的国家，虽然身边也有欺负人的同学，但没那么可怕。如果受伤，学校肯定会管。】
【也不一定吧。难道忘了方醒为什么要拍校园霸凌题材了吗？他表妹可是被霸凌半年多。】
【霸凌者不是被处理了嘛。这不是挺好的嘛。而且在小地方，有点权势，确实可以为所欲为。】
【幸好方醒有点能力，不然他表妹被霸凌，说不定真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希望国内不会变成《黑暗荣耀》里这样，那真就没救了。】
【所以我觉得这部剧拍得很有意义，至少能唤醒社会对校园霸凌事件的重视。】
【对啊，这部剧就是一个警示，别让我们的国家，变成剧里的样子。这部剧应该在卫视上播，让更多人看到。】
【我真的搞不懂，为什么这么好的剧，会上星遇冷。】
【电视台是这样的，一切求稳。播好了台领导没多少好处，万一播出事故了，那就有人要倒霉。】
【有点可怕，《黑暗荣耀》开播两天，热度就超过《无处躲藏》了。这要是上星播出，不知道收视率会怎么样。】
【其实，《无处躲藏》先播的，虽然有点嫌弃贾昊臣演男主，但主要戏份是邓慧玲的，所以还能看。有一说一，只要跳过贾昊臣的镜头，其实《无处躲藏》挺好看的。可是，看了《黑暗荣耀》现在满脑子里都是宋俪的样子，已经看不下《无处躲藏》了。】
【同感，现在就只能等《黑暗荣耀》了，完全看不下其他剧。】
……
从这一天开始。
《无处躲藏》开始霸占暑期档省级卫视收视冠军的位置。
而《黑暗荣耀》则是称霸视频平台的热播榜。
五个视频平台联播，《黑暗荣耀》在五个网站上，都是热播榜第一。
而且，和第二名的《无处躲藏》差距越来越大，大有断层第一的趋势。
《黑暗荣耀》在视频平台霸榜。
《无处躲藏》同样在收视率榜上称王称霸。
东海卫视、江南卫视这些省级卫视，为了抢救暑期档的收视率，把压箱底的待播剧都搬出来了，可是依旧顶不住《无处躲藏》的攻势。
邓慧玲拍这部剧，是冲着金骏眉奖去的，各方面质量都非常高。
虽然有一部分观众不待见贾昊臣，但对大部分电视剧的观众来说，这部剧瑕不掩瑜，还是很好看的。
因此，《无处躲藏》在暑期档，平均收视率已经冲到了2.43%，稳稳的霸占着收视冠军的宝座，甚至有可能问鼎今年的剧王。
……
在《无处躲藏》收视如此凶猛的情况下，各大卫视被湘江卫视和京都卫视打得抱头鼠窜，收视率一路下跌。
眼看暑期档的收视率快没救了。
这个时候，《黑暗荣耀》开播，在视频平台力压《无处躲藏》，全网热议，热度之高，和去年的《狂飙》有得一拼。
这下子，各大卫视开始后悔了，要是一开始大胆一点，买下《黑暗荣耀》的首播权，现在说不定能和《无处躲藏》碰一碰。
通常来说，一部剧在视频平台热度高，放在电视台上，收视率也不会差。
虽然偶尔会有个例存在，但大部分电视剧都符合这个规律。
现在《黑暗荣耀》已经在视频平台上证明了它的威力，开播第三天，就把《无处躲藏》从热播榜上掀了下来。
这威力猛得有点不可思议。
因此，各大卫视的台长、副台长，都后悔没买《黑暗荣耀》，导致现在没有电视剧能抗衡《无处躲藏》。
而且，现在《黑暗荣耀》已经在视频平台播出，现在再买，已经不赶趟了。
已经网播的电视剧，再放到电视台上播出，收视率肯定会大打折扣。
不过。
方舟文化的剧，有过先例。
第二轮跟播打败首播的情况，不是第一次了。
而且，网播对收视率的影响，其实比二轮跟播小。
因此，还是有很多电视台的领导，给方舟文化的高层打电话，又开始对《黑暗荣耀》感兴趣了。
《黑暗荣耀》播出第三天。
方醒就接到了东海卫视副台长卫书荣的电话。
“方老弟，什么时候有空出来喝个茶呀。”卫书荣语气十分热络。
“卫台，有话直说吧。又想买《黑暗荣耀》了？”方醒笑着主动提这个茬。
“方老弟这么说话，就太直接了。”卫书荣有点无奈。
“你已经是今天第三个给我打电话了的，我那几个副总裁接的电话更多。”方醒直接说道。
“好吧。我就实话实说，我们台确实有播《黑暗荣耀》的想法。”卫书荣只好承认。
他也很清楚，东海卫视能够想到的事情，其他省级卫视肯定也能想到。
现在，《黑暗荣耀》在视频网站上力压《无处躲藏》，放到电视台上，不说赢过《无处躲藏》，至少可以稍微抢救一下崩盘的收视率。
“我很早就说过了，500万一集，要是东海台愿意，一个月前就可以签了。”
现在，《黑暗荣耀》这部剧已经成了卖方市场，方醒一点都不着急。
“不是，方总，我的方大总裁。这剧都已经在视频网站播了，不能还是按原来的价卖吧？”卫书荣有点无语了。
东海卫视现在确实想要用《黑暗荣耀》抢救暑期档收视率，但不代表会为此乱花钱。
通常来说，一部剧的首播权最贵，第二轮跟播，价格通常是首播权的三分之一。
《黑暗荣耀》都已经在视频平台播出了，现在电视台再播，和二轮跟播没多大区别。
因此，理论上来说，价格应该降低才对。
方醒却还是要求500万一集，这就让卫书荣有点谈不下去了。
“方老弟，咱们先出来喝茶，见面再谈，这样总可以吧？”卫书荣觉得电话里说不清楚，想要约方醒出去喝茶，那样更好谈。
“卫台，看在我们合作那么多次的份上，友情提示你一下，看一眼《黑暗荣耀》海外发行的情况，然后再给我答复。”方醒也不多解释，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另一边。
卫书荣听得云里雾里的，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过还是把助理叫过来：“《黑暗荣耀》的海外发行，是交给什么公司做的？”
他平日都在忙电视台的工作，而且这段时间，因为《无处躲藏》的势头太猛，东海卫视收视率一路下跌。
他哪有时间去关注外海电视剧的情况。
更何况，国内的电视剧，在海外发行，就是赔钱赚吆喝，根本不值得关注。
助理要准备的资料就多了，所以很快就用电脑打开一个国外网站：“卫台，《黑暗荣耀》海外发行是在网飞，这个是网飞的网站，我找一找。
“咦……好像首页就有，咦……这个好像是……排行榜。
“网站地址是对的呀，这个海报是宋俪啊，怎么在排行榜第一……”
助理也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卫书荣看着满屏幕的英文，眼睛开始越睁越大。
他终于明白方醒那句“先去看一眼海外发行的情况”是什么意思了。
这是要变天啊！
卫书荣赶紧拿起手机，拨方醒的私人号码，可是却听到了对方“正在通话中”的回复。
“完了完了，一开始500万买首播，哪有这么多事！”卫书荣这下子懊悔得捶胸顿足。
因为第一集的校园霸凌事件，让观众看了，非常激愤。
而且，霸凌团女团长中学时代的演员，演得非常好，那种美丽又可怕的眼神，完全不把旁人当人看。
仅仅只是那个正对镜头的眼神，就让观众觉得，这个人成为霸凌团的女团长一点都不奇怪。
她就是那种可以肆意欺凌别人，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的人。
不只是霸凌团，整个学校的老师都是那么的冷漠。
就连女主文东恩的班主任，也同样残忍。
这位班主任有一个儿子，正在读师大，是他的骄傲。
在南韩这个国家，社会结构非常畸形，能够考上师大，当一名教师，已经是非常厉害的事情。
因此，女主的班主任才会这么重视他的儿子。
当文东恩准备退学的时候，写的退学理由是遭到霸凌，并且写上了霸凌者的名字。
这种退学申请，班主任肯定是不可能提交上去的。
所以，班主任把文东恩叫到办公室，要求她修改退学理由。
文东恩不愿意，并且拉开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臂上，被卷发器烫出来的伤口，整条手臂上，已经找不出一块好皮。
可是，班主任丝毫不在意她手上的伤，而是说道：“被同学打几下有什么奇怪的？”
文东恩已经决定退学，已经豁出去，态度反而强硬了，看着这位班主任，反问：“老师炫耀过，你儿子考上了教育大学是吧？那你儿子被同学打几下，也没关系吗？”
这句反问，彻底惹怒了班主任。
班主任以儿子为骄傲，有人敢这么说他儿子，他立即抓起桌上的书，朝文东恩的头上狠狠的砸下去。
“你敢说我儿子！”
班主任解下手上的金表，然后一巴掌接一巴掌，狠狠的抽在文东恩的脸上。
几巴掌抽下去，把文东恩打倒在地。
文东恩爬起来，班主任就继续抽，当着其他老师的面，恶狠狠的抽。
即便其他老师上来拦，班主任也没有停手，继续追着殴打。
文东恩被一路从办公室抽耳光抽到走廊上，没有一个人能帮她，整个学校，甚至是整个国家都这么扭曲、黑暗。
女主在学校遭到霸凌团的霸凌，还被老师殴打。
然而，施暴者却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老师依旧是老师，霸凌者依旧在学校肆意张狂。
这些都只是《黑暗荣耀》第一集的内容。
观众看到第一集的内容，觉得无比的激愤，无比的窒息。
甚至很多观众，觉得第一集的剧情太荒谬了。
对大部分观众来说，校园霸凌是有的，但是老师当众殴打学生，这种事不可能存在。
如果发生了，这个老师肯定会被处理。
然而，在《黑暗荣耀》里，这位班主任没有受到任何处罚，依旧是戴着金表，光鲜亮丽的上层人士。
由于第一集的剧情太过扭曲，引起了无数观众的质疑。
【第一集的剧情太扯了吧。校园霸凌就算了，毕竟霸凌者也是未成年，出现校园霸凌不奇怪。可是老师殴打学生，这假得有点离谱。】
【我也觉得剧情太假了，为了拉仇恨，故意拍成这样，有必要吗？】
在这些质疑声中，一些对相关案件新闻有了解的网友帮忙做解释：
【你们先别急着质疑。要是故事背景在国内，那确实不真实。国内这种事一旦曝光出来，肯定会处理。但是先看清楚故事的背景，是在南韩，那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编剧很聪明，把故事背景放在南韩，那真是剧情怎么扭曲都合理。而且，更有趣的是，卷发器霸凌事件，并不是杜撰的，是真实发生过的。校园霸凌的剧情，都是现实案件改编，离不离谱？】
第一集的剧情引发讨论之后，很多网友开始在网上搜索相关的霸凌新闻，竟然真的都能找到对应的案件。
一开始，观众觉得第一集校园霸凌的剧情是编剧故意拉仇恨，才编得这么扭曲。
现在，真实案件的新闻摆在眼前。
事实胜于雄辩，顿时让第一集的剧情，变得合情合理。
当第一集的剧情变得合理之后，观众开始义愤填膺，开始同情女主的遭遇。
也有观众感觉太压抑，不敢看下去：
【卧槽！这个国家也太黑暗了吧？我不敢看了，越看越难受。】
【第一集确实很压抑，不过作为已经看完六集的人，建议尽快看完，从第二集开始，就能解毒。】
【我也看完了，确实缓解了。可是该死的方醒，能不能多放几集？我才看了个头，后面就没了。】
【第一天就播了六集，这已经比很多剧太好多。问题是……六集不够看啊！】
【赶紧开超前点映，老子花钱看还不行吗？】
【严重剧透，赶紧去看。女主后面到霸凌团女团长的女儿的班级当班主任了。而且，女主成年后是个大美女，还学围棋去勾搭霸凌团女团长的老公。第二集里面，就有说霸凌团女团长的梦想是当个“贤妻良母”。】
【能不能别剧透？老娘还在看第二集！】
【剧透一时爽，一直剧透一直爽。】
……
《黑暗荣耀》仅仅开播第一天，热度飙升速度前所未有。
第二天晚上，再更新两集。
热度直接冲顶，将《无处躲藏》从第一的位置上挤了下去。
播放量更是恐怖，仅仅开播一天，单集播放量就已经破亿。
微博的讨论热度更是空前恐怖，热搜榜上超过一半的话题，都和《黑暗荣耀》有关。
其中，还有一些校园霸凌相关的新闻，也被顶了上来。
还有很多遭遇霸凌的学生，鼓起勇气将身边的校园霸凌事件曝光出来。
一时间，全网都在讨论校园霸凌这个话题。
也有很多网友表示庆幸：
【还好没出生在《黑暗荣耀》的国家，虽然身边也有欺负人的同学，但没那么可怕。如果受伤，学校肯定会管。】
【也不一定吧。难道忘了方醒为什么要拍校园霸凌题材了吗？他表妹可是被霸凌半年多。】
【霸凌者不是被处理了嘛。这不是挺好的嘛。而且在小地方，有点权势，确实可以为所欲为。】
【幸好方醒有点能力，不然他表妹被霸凌，说不定真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希望国内不会变成《黑暗荣耀》里这样，那真就没救了。】
【所以我觉得这部剧拍得很有意义，至少能唤醒社会对校园霸凌事件的重视。】
【对啊，这部剧就是一个警示，别让我们的国家，变成剧里的样子。这部剧应该在卫视上播，让更多人看到。】
【我真的搞不懂，为什么这么好的剧，会上星遇冷。】
【电视台是这样的，一切求稳。播好了台领导没多少好处，万一播出事故了，那就有人要倒霉。】
【有点可怕，《黑暗荣耀》开播两天，热度就超过《无处躲藏》了。这要是上星播出，不知道收视率会怎么样。】
【其实，《无处躲藏》先播的，虽然有点嫌弃贾昊臣演男主，但主要戏份是邓慧玲的，所以还能看。有一说一，只要跳过贾昊臣的镜头，其实《无处躲藏》挺好看的。可是，看了《黑暗荣耀》现在满脑子里都是宋俪的样子，已经看不下《无处躲藏》了。】
【同感，现在就只能等《黑暗荣耀》了，完全看不下其他剧。】
……
从这一天开始。
《无处躲藏》开始霸占暑期档省级卫视收视冠军的位置。
而《黑暗荣耀》则是称霸视频平台的热播榜。
五个视频平台联播，《黑暗荣耀》在五个网站上，都是热播榜第一。
而且，和第二名的《无处躲藏》差距越来越大，大有断层第一的趋势。
《黑暗荣耀》在视频平台霸榜。
《无处躲藏》同样在收视率榜上称王称霸。
东海卫视、江南卫视这些省级卫视，为了抢救暑期档的收视率，把压箱底的待播剧都搬出来了，可是依旧顶不住《无处躲藏》的攻势。
邓慧玲拍这部剧，是冲着金骏眉奖去的，各方面质量都非常高。
虽然有一部分观众不待见贾昊臣，但对大部分电视剧的观众来说，这部剧瑕不掩瑜，还是很好看的。
因此，《无处躲藏》在暑期档，平均收视率已经冲到了2.43%，稳稳的霸占着收视冠军的宝座，甚至有可能问鼎今年的剧王。
……
在《无处躲藏》收视如此凶猛的情况下，各大卫视被湘江卫视和京都卫视打得抱头鼠窜，收视率一路下跌。
眼看暑期档的收视率快没救了。
这个时候，《黑暗荣耀》开播，在视频平台力压《无处躲藏》，全网热议，热度之高，和去年的《狂飙》有得一拼。
这下子，各大卫视开始后悔了，要是一开始大胆一点，买下《黑暗荣耀》的首播权，现在说不定能和《无处躲藏》碰一碰。
通常来说，一部剧在视频平台热度高，放在电视台上，收视率也不会差。
虽然偶尔会有个例存在，但大部分电视剧都符合这个规律。
现在《黑暗荣耀》已经在视频平台上证明了它的威力，开播第三天，就把《无处躲藏》从热播榜上掀了下来。
这威力猛得有点不可思议。
因此，各大卫视的台长、副台长，都后悔没买《黑暗荣耀》，导致现在没有电视剧能抗衡《无处躲藏》。
而且，现在《黑暗荣耀》已经在视频平台播出，现在再买，已经不赶趟了。
已经网播的电视剧，再放到电视台上播出，收视率肯定会大打折扣。
不过。
方舟文化的剧，有过先例。
第二轮跟播打败首播的情况，不是第一次了。
而且，网播对收视率的影响，其实比二轮跟播小。
因此，还是有很多电视台的领导，给方舟文化的高层打电话，又开始对《黑暗荣耀》感兴趣了。
《黑暗荣耀》播出第三天。
方醒就接到了东海卫视副台长卫书荣的电话。
“方老弟，什么时候有空出来喝个茶呀。”卫书荣语气十分热络。
“卫台，有话直说吧。又想买《黑暗荣耀》了？”方醒笑着主动提这个茬。
“方老弟这么说话，就太直接了。”卫书荣有点无奈。
“你已经是今天第三个给我打电话了的，我那几个副总裁接的电话更多。”方醒直接说道。
“好吧。我就实话实说，我们台确实有播《黑暗荣耀》的想法。”卫书荣只好承认。
他也很清楚，东海卫视能够想到的事情，其他省级卫视肯定也能想到。
现在，《黑暗荣耀》在视频网站上力压《无处躲藏》，放到电视台上，不说赢过《无处躲藏》，至少可以稍微抢救一下崩盘的收视率。
“我很早就说过了，500万一集，要是东海台愿意，一个月前就可以签了。”
现在，《黑暗荣耀》这部剧已经成了卖方市场，方醒一点都不着急。
“不是，方总，我的方大总裁。这剧都已经在视频网站播了，不能还是按原来的价卖吧？”卫书荣有点无语了。
东海卫视现在确实想要用《黑暗荣耀》抢救暑期档收视率，但不代表会为此乱花钱。
通常来说，一部剧的首播权最贵，第二轮跟播，价格通常是首播权的三分之一。
《黑暗荣耀》都已经在视频平台播出了，现在电视台再播，和二轮跟播没多大区别。
因此，理论上来说，价格应该降低才对。
方醒却还是要求500万一集，这就让卫书荣有点谈不下去了。
“方老弟，咱们先出来喝茶，见面再谈，这样总可以吧？”卫书荣觉得电话里说不清楚，想要约方醒出去喝茶，那样更好谈。
“卫台，看在我们合作那么多次的份上，友情提示你一下，看一眼《黑暗荣耀》海外发行的情况，然后再给我答复。”方醒也不多解释，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另一边。
卫书荣听得云里雾里的，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过还是把助理叫过来：“《黑暗荣耀》的海外发行，是交给什么公司做的？”
他平日都在忙电视台的工作，而且这段时间，因为《无处躲藏》的势头太猛，东海卫视收视率一路下跌。
他哪有时间去关注外海电视剧的情况。
更何况，国内的电视剧，在海外发行，就是赔钱赚吆喝，根本不值得关注。
助理要准备的资料就多了，所以很快就用电脑打开一个国外网站：“卫台，《黑暗荣耀》海外发行是在网飞，这个是网飞的网站，我找一找。
“咦……好像首页就有，咦……这个好像是……排行榜。
“网站地址是对的呀，这个海报是宋俪啊，怎么在排行榜第一……”
助理也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卫书荣看着满屏幕的英文，眼睛开始越睁越大。
他终于明白方醒那句“先去看一眼海外发行的情况”是什么意思了。
这是要变天啊！
卫书荣赶紧拿起手机，拨方醒的私人号码，可是却听到了对方“正在通话中”的回复。
“完了完了，一开始500万买首播，哪有这么多事！”卫书荣这下子懊悔得捶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