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两个女人一台戏【求全订】
KTV包间里。
江牧点了个果盘，还有点饮料什么的，刚刚才吃完饭，大家肚子都挺饱的，摆着好看而已。
“这边也没吉他给我弹啊。”
“这是唱歌的地方，怎么可能有吉他？”
“……”乔倩惠无语的看了一眼叶心湄，吐槽道，“那你嚷嚷着说要来ktv做什么？”
“不是我说的啊，是你的江牧弟弟提议来唱歌的。”叶心湄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甩锅。
江牧：？
“算了算了，随便唱唱得了，今天早点回去。”
乔倩惠也就这么吐槽一句，起身去点歌了。
叶心湄瞅了一眼乔倩惠，又目光看向了江牧，凑过来小声的道：“我跟你说啊，你的这个小乔老师唱歌可好听了。”
“真的假的？”
江牧故意装作不了解的模样，其实，之前在高中的时候，乔倩惠还有给他伴唱过。
讲道理，唱的确实是挺好的，比不了专业的，但也绝对不是隔壁那种鬼哭狼嚎。
可惜的是，也就那一次而已，大概是对方情感上来了吧，情不自禁的就唱了起来，至于后来倒是没唱过了。
乔倩惠选了首故里逢春，一张口就给江牧一种曾经的麦霸的感觉。
江南又梦烟雨
长河流入故里
炊烟慢慢渡过百传千万里
……
乔倩惠的声线十分的温柔，仿佛是一下子回到了大学时代似的，让人眼前一下子就浮现出了一个白裙少女的背影。
坐在另一个沙发上，江牧静静的看着乔倩惠的侧脸，耳畔回响着对方的歌声。
这与他平日里所了解的乔倩惠确实是有些区别的。
少了点成熟，多了点青春，更多的是一种很唯美的意境。
叶心湄拿起一旁的麦克风，跟乔倩惠合唱了起来，两人的声音十分融洽。
很有默契的感觉。
一首歌唱完，两人对视一笑，仿佛看到了曾经大学时代的对方。
“好听。”江牧没有吝啬自己的赞赏，听着歌声，他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两人的曾经。
这种感觉是很难用言语描述的。
毕竟，他本身就是重来一世，又是第二次体验大学时代，再听着对方歌声中的那种澹澹惆怅。
与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惆怅很好的达成了共鸣。
“呵呵，当初大学的时候，周末没事做的时候，我们可是经常一起出来唱K的呢。”
叶心湄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的缅怀。
虽然毕业了挺久的，但是她一直都挺庆幸的，并没有因为毕业而断了和乔倩惠的联系。
并且，这位曾经的‘老闺蜜’，如果还来了魔都工作，以后见面的机会也就更多了……
她是真的挺开心的。
“某些人可不能白听。”乔倩惠却是抿着嘴，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江牧。
“对啊，小江，我之前好像听过惠惠说了一下，你也会弹吉他？”
“跟着乔姐学了点。”
江牧笑了笑说道。
“哼！”乔倩惠不满的轻哼了一声。
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当着叶心湄的面，江牧称呼她还是‘小乔老师’的来着，这会儿就不知不觉的换成了‘乔姐’？
好吧，她也觉得这个称呼好像更加舒服一点。
“你唱首曾经的你。”乔倩惠直接点歌。
“行啊。”
江牧笑了笑，并没有拒绝，起身打算去点歌，结果乔倩惠告诉江牧自己已经点好了。
从对方手里接过麦克风，听着耳边熟悉的伴奏，江牧笑了笑，轻声唱了起来。
进入大学之后，他好像连吉他都没怎么碰过了。
一方面是事情确实是多了，另一方面，当初买的那个吉他还丢在苏城，没有带到学校这边。
这首歌之前江牧在高中的时候唱过，还在校园里小小的火了一把。
如今再次听着耳边熟悉的旋律，江牧也确实是有点格外的体会。
明明早已体会过了一次，但当真的再次有了这么一段经历，还是有种仿佛在昨日的感觉。
还是会缅怀当初高中的最后一个月，想着一晃眼高中都毕业快要半年多了……
乔倩惠同样是认真的听着江牧的歌声，目光看着对方熟悉的面庞，不自觉的就与曾经在办公室里，听着广播里江牧的歌声重合在了一起。
“经历了人生百态世间的冷暖，这笑容温暖纯真……”
伴随着尾旋律，江牧恰好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乔倩惠，看着对方正在怔怔的看着自己，嘴角露出了一个澹澹的笑容。
江牧放下麦克风，笑了笑问道：“怎么样，没退步吧？”
乔倩惠却像是一下子回过神来似的，莫名有些躲避江牧的目光，故作随意的道：“还，还可以，就是不知道你吉他练得怎么样。”
“实话实说，有点生疏了，进了大学之后基本上就没练过。”
江牧开了瓶营养快线，喝了口润了润嗓子，想了想又道，“你把吉他带出来了么？”
“带出来了啊。”
“要不……去你家看看？”
“？”
乔倩惠瞬间就从那个半感动半感叹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眉头一皱，“你小子在想屁吃呢？”
这大晚上的还想去她家？
拿她乔倩惠当什么人了！
“呃……”
江牧被对方突然而来的反应吓了一大跳，愣了愣，这才无语的吐槽道，“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我是想着你那有吉他，不是可以试一试么？”
乔倩惠被江牧这么一点，也明显是意识到自己刚刚反应有些太强烈了。
现在回过神来一想，叶心湄这会儿还在边上呢，自己在乱想些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这大晚上的，对，这大晚上的，你弹吉他还让不让其他人睡觉了？”
乔倩惠支支吾吾，想到了什么，理直气壮的道。
“好像也是，那下次吧。”
江牧耸了耸肩，并没有太在意。
一旁的叶心湄这会儿一句话都不说，目光就看着面前这两个人。
吃瓜吃瓜！
她就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不简单……
这刚刚短短的几句对话，实际上已经暴露出很多东西了。
首先，当初江牧还给乔倩惠唱过歌？
并且还经常一起练吉他？
……
啧啧！
叶心湄看了一眼乔倩惠，忍不住感叹了一声，果然这老牛吃嫩草也得讲究点技巧啊。
这不，还得会点音乐呢，搞点文艺小浪漫？
“咳咳，还唱歌么？”叶心湄轻咳一声，插了一句道。
“唱啊，我看他订了三个小时呢。”乔倩惠耸了耸肩说道。
“那继续继续，当初咱们姐妹可是麦霸二人组呢。”
叶心湄催促着，跟乔倩惠一起双排游戏去了。
至于江牧？
别问了，他现在感觉自己就是个多余的。
也就是刚刚自己唱歌的时候，才有了一点参与感……
微不足道的参与感。
不过，江牧很快也适应了，看着面前两个人都挺养眼的大美女唱着歌，吃吃瓜果，喝喝饮料，难道不比扯嗓子半天说话都发哑来得好？
尤其是这俩人唱歌的时候，就怎么说呢……很有一种反差。
两人的气质，其实都是比较偏成熟的，毕竟这个年纪了嘛，叶心湄更是还带着点飒飒的女王气质。
而唱歌的时候，却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大学时代，给人一种温温柔柔的感觉。
十一点多钟，一行三人从ktv里出来，乔倩惠和叶心湄嗓子都有点哑了。
叶心湄喝了一口椰奶，有些沙哑着嗓子道：“感觉嗓子有点疼。”
“连唱了两个小时，能不疼么？”乔倩惠有些无语的白了她一眼。
刚刚看叶心湄那么投入，她也不好意思提出要休息一下什么的，就这么‘舍命陪君子’了。
也就是后来差不多还有四十分钟的样子，想起来旁边的江牧一直都在看着她们唱，这才交出了麦克风。
江牧当时挺想说你们继续当你们的麦霸，我吃我的瓜果小零食……
不过，叶心湄也有点唱不动了，江牧就又唱了首反方向的钟，还跟乔倩惠合唱了一首花海。
“现在去哪？”乔倩惠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钟了，心想这俩人总该安稳回家了吧。
“肚子有点饿了。”叶心湄揉了揉小肚子。
“我也有点。”
江牧附和着。
乔倩惠：“？”
她怎么感觉这两个人是串通好了的呢？
“哎呀，惠惠，这不是太久没跟你出来玩了嘛，人家今天要不就住你那？”
“我也没问题。”
叶心湄：“？”
乔倩惠：“？”
察觉到二女的目光，江牧当时就感受到了这两人又找到了大号的登录密码，一下子那种成熟御姐的压迫感就上来了。
害，还是刚刚唱歌的时候好啊，尤其是唱那种比较软妹的歌的时候，那叫一个让人难顶。
“我也没办法啊，这么晚了，我宿舍早就关门了，宿管大妈很凶的。”
江牧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又补充道，“我可以睡沙发的，你那儿不是复式结构么？两层的，你们睡上面的床上，我睡下面。”
“那好像确实是问题不大……”
叶心湄摸着下巴，琢磨着好像确实是没什么大问题。
乔倩惠那儿如果只是那种普通的一居室，江牧也要留下来，估计确实是不太方便。
但是loft公寓本身就是两层的小复式，上面是床，也就是卧室，下面是客厅，厨房，卫生间……
完全可以再容纳下一个江牧。
乔倩惠却是皱着眉，提出了反对意见：“你睡下面，那我们要上厕所怎么办？”
“那怎么办，总不能这么大半夜了，让我出去订酒店吧？”
江牧摊手，一脸无辜的模样。
“这有什么难的，我帮你订……”乔倩惠说着，就要去订酒店。
“不是吧，你这也太冷漠无情了吧？”
江牧忍不住吐槽，又道，“叶姐也在呢，你怕什么？”
乔倩惠：“……”
“好啦好啦，就让小江一起来吧，刚好我们三个一起，点个小烧烤，还能吃个夜宵什么的。”
叶心湄笑着打了个圆场，搂着乔倩惠的手臂，又悄悄朝着旁边的江牧眨了眨眼。
讲道理，也就是叶心湄没有男神养成系统，但凡对方有系统，绝对能发现江牧对她的好感瞬间就提升了好几十个点。
这简直就是绝佳僚机啊！
“你们……”
乔倩惠看着身边‘引狼入室’的好闺蜜，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江牧，轻哼了一声。
“惠惠~”
叶心湄搂着乔倩惠的肩膀，撒着娇。
乔倩惠有点顶不住，白了她一眼：“行了行了，我服了你们还不行了么？”
叶心湄也是笑了笑，给了旁边的江牧一个眼神，小弟弟可要记着姐姐的好哦。
江牧自然是也学着对方那样眨了眨眼，给了一个感谢的眼神。
当然了，两人也就是这么半开玩笑而已。
叶心湄对江牧的印象挺好的，并且对方跟乔倩惠的关系看上去挺不错，自然是想着撮合一下。
都说闺蜜劝分不劝和，那也是看情况的，像是她跟乔倩惠，属于是真闺蜜，不是那种塑料姐妹。
江牧这种又年轻又帅又多金的小帅哥，如果乔倩惠这个‘寡王’能跟对方好上，叶心湄也是真心为对方高兴。
至于江牧？
不好意思，别问，问就是好男人。
一行三人在公寓边上一家烧烤店买了点烧烤当夜宵，江牧很顺手的还来了几只大腰子。
察觉到身边两个女生的目光，江牧眨了眨眼：“那什么，我比较好这一口……”
“年轻人要注意身体啊。”
叶心湄拍了拍江牧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
这时候也体现出女人和女孩子的区别了，如果是姜浅浅和韩糯这种小妞，大概会这会儿会避而不谈，觉得有些小羞耻。
但像是叶心湄这种‘上了年纪’的女妖精？
不好意思，她不光不会害羞，还会以把你调戏的害羞为乐子！
乔倩惠最后都有点看不下去了，没好气的在叶心湄腰间拧了一把：“你付钱，搞快点。”
“呜呜，姐姐，人家没钱钱呢~”
叶心湄搂着乔倩惠的肩膀，撒着完全不符合她气质的娇。
这会儿正在烤着烧烤的那个大叔，都是忍不住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先是看了一眼江牧，然后又看了一眼旁边搂在一起的乔倩惠和叶心湄。
好吧，这个大叔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肯定在脑海中脑补了很多东西。
江牧表情也有点怪异，看了一眼身边的乔倩惠和叶心湄，尤其是发觉前者浑身都紧绷着，看上去就很紧张的样子……
就很有趣味性。
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小乔老师还有这样的一面？
江牧琢磨着，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了吧。
“行了行了，我付钱。”
乔倩惠有点遭不住，推开了叶心湄，没好气的付了钱。
心想这妞果然就是个戏精。
江牧又拿了几瓶快乐水，一行三人回到了乔倩惠的公寓里。
说实话，来魔都这么久了，乔倩惠都是一个人住的，也确实是有点孤独的感觉。
虽然都是一个人工作，一个人住，但是跟在苏城是不太一样的。
毕竟，她从小在苏城长大的，哪怕是一个人，也不会有那种远离家乡的感觉。
而身处魔都，她也算是感受到了那些离开家乡的打工人的心情。
确实是……挺五味杂陈的。
偌大的都市，那么先进，那么繁华，那么多盏灯火却没有一盏是给自己留下的。
“来来来，先举个杯，庆祝一下我们的小乔老师成功迈入人生新阶段！”
三个人围坐着一个小圆桌，地上铺了毛制的地毯，自然是直接坐在地上，叶心湄举着杯子招呼了一声。
“确实，这得举个杯。”
江牧举起了杯子，还不忘看了一眼旁边的乔倩惠，给了对方一个眼神。
后者嗔怪的白了两人一眼，也举起了杯子。
杯子轻轻一碰，里面的快乐水就翻着气泡。
喝了一口，乔倩惠这才想起来：“冰箱里有冰块，我去拿。”
这会儿天气已经很冷了，但是快乐水这玩意还是得喝冰的比较好。
再说了，房间里还开着空调呢。
快乐水陪着小烧烤，一顿夜宵吃下来，三人谈天说地，也算是加深了互相之间的了解。
江牧感觉自己逐渐的融入了这一对‘老闺蜜’之间的圈子，叶心湄还笑嘻嘻的说，以后就是姐妹三儿了。
“等等，为什么是姐妹，不是姐弟？”江牧表情有点黑，无语的吐槽了一句。
“那也行啊，你现在裹着你的被子出去，睡门口去，我和你叶姐可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这事儿传出去可不行。”
乔倩惠帮着叶心湄，哼哼了一声说道。
江牧：“……？”
“叶姐，乔姐，你们俩别欺负我这个年轻人。”江牧一脸我很单纯，我很委屈的模样。
“行啦行啦，小江啊，这时候我就得说你一句了，男人吃点亏有什么问题？你没看我们家惠惠都要害羞了么？给她一个接受的理由嘛~”
叶心湄坏笑着说道。
事实证明，叶心湄这个妞确实是满肚子的坏水，一句话说出来，就直接闹了乔倩惠一个大红脸。
看着面前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江牧一下子就想起了曾经的祖师爷吕小布。
这……好像俩女人打架确实是挺好看的？
尤其是叶心湄占据上风的时候，还会压着乔倩惠，一边拍对方的翘殿月，一边问她服不服。
乔倩惠说不服，叶心湄就会打的更用力，江牧听着那清脆的声音。
非礼勿视，非礼勿闻，阿米秃头……
江牧喝了一口八二年的可乐，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看了一眼时间：“都快凌晨一点了，要不要休息了？”
“啊？时间这么快！”
叶心湄和乔倩惠都有点下意识回过神来的感觉，没想到时间居然这么快。
“收拾收拾，早点休息吧，明天虽然没什么事情，但是熬得太晚，第二天起来了不舒服。”
叶心湄拍了拍脸蛋，感觉滚烫滚烫的，刚刚跟乔倩惠扭打在一起的时候太兴奋了。
“呵呵，某人好像之前还天天睡养颜觉呢，今天这就破功了？”
乔倩惠在一旁冷笑着讽刺道。
“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
看着俩女人又要扭打在一起，江牧再次摁下了暂停键，“我觉得先把东西收拾掉吧，不然万一打翻了就浪费时间了。”
“行。”
二女这会儿倒是挺听江牧的话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刚刚当着江牧的面，肆无忌惮的打打闹闹，这会儿回过神来了，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三个人把桌子收拾干净，垃圾就放在门口，明天下去的时候带下去就行了。
“那就直接睡觉了？”叶心湄眼珠子转悠着。
“那你还想做什么？”
乔倩惠没好气的道。
“睡觉睡觉。”叶心湄转身踏着楼梯，朝着二楼的卧室走去。
虽然出了一点点的汗，但是江牧还在这儿呢，自然是不太方便洗澡的。
而且，白天一直都在商场里，天气又冷，也没出什么汗。
“你小子老实点啊。”乔倩惠给了江牧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也上了二楼。
江牧坐在沙发上，却是撇了撇嘴。
搞得他好像就这么乐意呢？
咱这种又年轻又帅又幽默的小帅哥，到底是谁吃亏了啊？
江牧还是那句话，男孩子要保护好自己。
一晚上，江牧睡得挺舒服的，但是二楼的叶心湄和乔倩惠却都有点睡不着。
一个是因为楼下的江牧，另一个，则是因为这俩妞上了床也不安分。
“你给我老实点，摸哪儿呢？”
乔倩惠抓住叶心湄那不老实的手，没好气的道，“江牧还在下面呢，你要把他闹醒了，小心他上来把你办了。”
“嘻嘻，到底是办了谁啊？”
叶心湄却是笑嘻嘻的，一脸挑衅的样子，还八卦的道，“你老实交代，到底把这小嫩草吃了多少了？”
“你在瞎说什么呢。”
乔倩惠无语，伸手挠了一下对方的胳肢窝，吓得叶心湄差点发出一声尖叫，赶紧缩着身子，双手捂着身前，一脸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乔倩惠。
这是她的‘致命弱点’，也就是乔倩惠才知道，当初大学的时候俩人经常一起洗澡互相搓背什么的。
“老实点啊，睡觉了，都这么大人了，还跟当初一样幼稚。”
乔倩惠也有点心累，无语的说道。
虽然叶心湄年龄要比她大，并且也是她的学姐，但说真的，这个妞……
嗯，怎么说呢，相对来说比较疯丫头吧。
尤其是当初大学的时候，这几年已经好很多了。
随着二楼的声音逐渐变小，一楼的江牧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窗户外面已经漆黑一片的天空，叹了口气。
果然，曾经的祖师爷还是说错了。
俩女人打打闹闹确实是挺有看头的，但是如果不带上他……
简直就是折磨啊！
……
翌日清晨，江牧的生物钟自然启动，看了一眼二楼还没什么动静，估计两妞昨晚闹腾的挺晚，这会儿都没醒来呢。
江牧躺在沙发上睡了一宿，倒也没有落枕什么的，反而觉得精神抖擞。
果然，这就是年轻的身体啊！
总是充满着精力。
江牧穿戴好衣物，来到了楼下，绕着附近的街道跑了一圈，顺便找了家早餐店，买了点吃的。
回到了公寓的时候，叶心湄刚好下来上厕所，从卫生间里出来，揉着眼睛看着江牧。
“哟，小江这还去买早餐了？起这么早啊。”
叶心湄睡眼惺忪的看着江牧，表情有些惊讶的模样。
“嗯呢，习惯了，叫乔姐也起来吧，吃早饭了。”江牧点了点头道。
“行。”
叶心湄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江牧，来到二楼叫醒了乔倩惠：“喂，你的小弟弟给你买早餐回来了。”
乔倩惠睡得正香呢，结果被一个大逼斗打的有点懵逼，看着面前的叶心湄，瞬间回过神来。
下一秒，她直接把叶心湄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你这个小娘皮……”
听着楼上的打闹声，讲道理，江牧也有点想上去参与一下的。
不过吧，考虑到自己现在在乔倩惠那儿已经有点被定上胆大包天的头衔了，江牧还是老老实实的吃着早饭。
差不多五分钟的样子，上面总算是闹腾完了，叶心湄和乔倩惠手牵着手，从楼上下来。
江牧瞅了一眼，发现这俩人关系还挺好？这转眼又是恩恩爱爱好姐妹了。
还是昨天吃夜宵的那张小桌子，三人围着坐，吃着早餐。
江牧看着面前两个都属于是万里挑一的御姐大美女，没化妆，也没洗脸，更没洗头……
有点邋遢。
等等，这时候应该要高情商一波，这是一种粗糙的美。
不过还确实挺有一番风味的，就很有那种居家感。
“你昨天晚上有听到什么么？”乔倩惠察觉到江牧的目光，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
叶心湄闻言，也是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
江牧下意识的想说：就跟刚刚差不多呗，但下一秒，察觉到两人的目光……
怎么感觉他如果真说了，今天就走不出这间公寓了呢？
女人好可怕！
“没听到，我昨天太累了，倒下就睡着了。”江牧摇了摇头，还像是左证一样指了指面前的早餐，“不然我怎么起这么早，还给你们带早餐？”
“真的？”
乔倩惠和叶心湄对视一眼，又再次看向江牧，表情有些不相信。
“不是我说，你们这是在怀疑我？亏我大早上还给你们带早餐，早上出门锻炼去的。”
江牧说着，还扯了扯面前的衣服，给她们俩闻：“你们闻闻看，全是汗味。”
“咦~恶心死了，这还在吃饭呢。”乔倩惠有些嫌弃的推开了江牧。
叶心湄倒是有点想凑上去闻了闻，但看着乔倩惠的反应，也有点不好意思了，矜持的坐在原地。
“那行吧，我们错怪你了，一人自罚一个包子。”
说着，乔倩惠就拿起一个雪菜肉丝包，咬了一口。
一旁的叶心湄也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
江牧：“？”
算了，他现在也懒得跟这俩女妖精计较了。
吃完了早餐，江牧帮着收拾了一下垃圾，然后顺便跟门口的垃圾一起提了起来。
“我先回学校了啊，等会中午还有课。”江牧看了一眼两个凑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女人，招呼了一声道。
“拜拜哦，江牧弟弟~”
叶心湄朝着江牧挥了挥手。
乔倩惠倒是想起什么来了，起身给江牧拿了一瓶水：“你刚刚跑完步，记得补充点水。”
“这么贴心？”
江牧一脸受宠若惊的模样。
“爱要不要。”
乔倩惠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江牧，把水塞在江牧怀里，转身又回到了沙发上。
江牧笑了笑，拿着水就下了楼。
等江牧走了，叶心湄这才放松的靠在了沙发上，看着面前的乔倩惠，笑眯眯的道：“运动完了要记得补充水分哦~”
听着对方那故意夹着的声音，乔倩惠冷笑一声：“死夹子。”
乔倩惠还学着对方：“拜拜哦，江牧弟弟~”
“不是吧？这就吃上醋了？”叶心湄一脸惊讶的道。
乔倩惠愣了两秒，这才回过神来：“啊啊啊，我发现你这个小娘皮是真的……”
看着朝着自己扑过来的乔倩惠，叶心湄也是笑嘻嘻的反抗。
大概是江牧不在了吧，两个女人也算是彻底放开了。
如果江牧有幸看到……
嗯，画面很美，不能描述，容易被河蟹神兽把头掐了。
闹腾了半天，最终还是叶心湄落了下风。
主要还是乔倩惠在某些分量上比较占据优势，叶心湄的话，空有女王气质，但实在是太瘦了，压根就不是乔倩惠的对手。
这里指的是武力方面。
当然了，俩女也就是打打闹闹而已，当初大学的时候经常这样的。
“真好啊，你也来魔都了。”叶心湄看了一眼身边的好闺蜜，笑了笑说道。
“有什么好的，这才刚刚起步呢，我还挺迷茫的。”
乔倩惠摇了摇头，伸手在身后把头发梳成了一个马尾，扎了起来。
“万事开头难嘛，慢慢来，说起来，当初如果你听我的，跟我一起搞摄影，开个小网店，也不至于像是现在这样啊。”
叶心湄看着乔倩惠扎着单马尾的样子，总感觉看到了曾经的乔倩惠似的。
这个妞，好像就没变，一直都还是当初那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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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牧点了个果盘，还有点饮料什么的，刚刚才吃完饭，大家肚子都挺饱的，摆着好看而已。
“这边也没吉他给我弹啊。”
“这是唱歌的地方，怎么可能有吉他？”
“……”乔倩惠无语的看了一眼叶心湄，吐槽道，“那你嚷嚷着说要来ktv做什么？”
“不是我说的啊，是你的江牧弟弟提议来唱歌的。”叶心湄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甩锅。
江牧：？
“算了算了，随便唱唱得了，今天早点回去。”
乔倩惠也就这么吐槽一句，起身去点歌了。
叶心湄瞅了一眼乔倩惠，又目光看向了江牧，凑过来小声的道：“我跟你说啊，你的这个小乔老师唱歌可好听了。”
“真的假的？”
江牧故意装作不了解的模样，其实，之前在高中的时候，乔倩惠还有给他伴唱过。
讲道理，唱的确实是挺好的，比不了专业的，但也绝对不是隔壁那种鬼哭狼嚎。
可惜的是，也就那一次而已，大概是对方情感上来了吧，情不自禁的就唱了起来，至于后来倒是没唱过了。
乔倩惠选了首故里逢春，一张口就给江牧一种曾经的麦霸的感觉。
江南又梦烟雨
长河流入故里
炊烟慢慢渡过百传千万里
……
乔倩惠的声线十分的温柔，仿佛是一下子回到了大学时代似的，让人眼前一下子就浮现出了一个白裙少女的背影。
坐在另一个沙发上，江牧静静的看着乔倩惠的侧脸，耳畔回响着对方的歌声。
这与他平日里所了解的乔倩惠确实是有些区别的。
少了点成熟，多了点青春，更多的是一种很唯美的意境。
叶心湄拿起一旁的麦克风，跟乔倩惠合唱了起来，两人的声音十分融洽。
很有默契的感觉。
一首歌唱完，两人对视一笑，仿佛看到了曾经大学时代的对方。
“好听。”江牧没有吝啬自己的赞赏，听着歌声，他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两人的曾经。
这种感觉是很难用言语描述的。
毕竟，他本身就是重来一世，又是第二次体验大学时代，再听着对方歌声中的那种澹澹惆怅。
与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惆怅很好的达成了共鸣。
“呵呵，当初大学的时候，周末没事做的时候，我们可是经常一起出来唱K的呢。”
叶心湄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的缅怀。
虽然毕业了挺久的，但是她一直都挺庆幸的，并没有因为毕业而断了和乔倩惠的联系。
并且，这位曾经的‘老闺蜜’，如果还来了魔都工作，以后见面的机会也就更多了……
她是真的挺开心的。
“某些人可不能白听。”乔倩惠却是抿着嘴，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江牧。
“对啊，小江，我之前好像听过惠惠说了一下，你也会弹吉他？”
“跟着乔姐学了点。”
江牧笑了笑说道。
“哼！”乔倩惠不满的轻哼了一声。
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当着叶心湄的面，江牧称呼她还是‘小乔老师’的来着，这会儿就不知不觉的换成了‘乔姐’？
好吧，她也觉得这个称呼好像更加舒服一点。
“你唱首曾经的你。”乔倩惠直接点歌。
“行啊。”
江牧笑了笑，并没有拒绝，起身打算去点歌，结果乔倩惠告诉江牧自己已经点好了。
从对方手里接过麦克风，听着耳边熟悉的伴奏，江牧笑了笑，轻声唱了起来。
进入大学之后，他好像连吉他都没怎么碰过了。
一方面是事情确实是多了，另一方面，当初买的那个吉他还丢在苏城，没有带到学校这边。
这首歌之前江牧在高中的时候唱过，还在校园里小小的火了一把。
如今再次听着耳边熟悉的旋律，江牧也确实是有点格外的体会。
明明早已体会过了一次，但当真的再次有了这么一段经历，还是有种仿佛在昨日的感觉。
还是会缅怀当初高中的最后一个月，想着一晃眼高中都毕业快要半年多了……
乔倩惠同样是认真的听着江牧的歌声，目光看着对方熟悉的面庞，不自觉的就与曾经在办公室里，听着广播里江牧的歌声重合在了一起。
“经历了人生百态世间的冷暖，这笑容温暖纯真……”
伴随着尾旋律，江牧恰好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乔倩惠，看着对方正在怔怔的看着自己，嘴角露出了一个澹澹的笑容。
江牧放下麦克风，笑了笑问道：“怎么样，没退步吧？”
乔倩惠却像是一下子回过神来似的，莫名有些躲避江牧的目光，故作随意的道：“还，还可以，就是不知道你吉他练得怎么样。”
“实话实说，有点生疏了，进了大学之后基本上就没练过。”
江牧开了瓶营养快线，喝了口润了润嗓子，想了想又道，“你把吉他带出来了么？”
“带出来了啊。”
“要不……去你家看看？”
“？”
乔倩惠瞬间就从那个半感动半感叹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眉头一皱，“你小子在想屁吃呢？”
这大晚上的还想去她家？
拿她乔倩惠当什么人了！
“呃……”
江牧被对方突然而来的反应吓了一大跳，愣了愣，这才无语的吐槽道，“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我是想着你那有吉他，不是可以试一试么？”
乔倩惠被江牧这么一点，也明显是意识到自己刚刚反应有些太强烈了。
现在回过神来一想，叶心湄这会儿还在边上呢，自己在乱想些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这大晚上的，对，这大晚上的，你弹吉他还让不让其他人睡觉了？”
乔倩惠支支吾吾，想到了什么，理直气壮的道。
“好像也是，那下次吧。”
江牧耸了耸肩，并没有太在意。
一旁的叶心湄这会儿一句话都不说，目光就看着面前这两个人。
吃瓜吃瓜！
她就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不简单……
这刚刚短短的几句对话，实际上已经暴露出很多东西了。
首先，当初江牧还给乔倩惠唱过歌？
并且还经常一起练吉他？
……
啧啧！
叶心湄看了一眼乔倩惠，忍不住感叹了一声，果然这老牛吃嫩草也得讲究点技巧啊。
这不，还得会点音乐呢，搞点文艺小浪漫？
“咳咳，还唱歌么？”叶心湄轻咳一声，插了一句道。
“唱啊，我看他订了三个小时呢。”乔倩惠耸了耸肩说道。
“那继续继续，当初咱们姐妹可是麦霸二人组呢。”
叶心湄催促着，跟乔倩惠一起双排游戏去了。
至于江牧？
别问了，他现在感觉自己就是个多余的。
也就是刚刚自己唱歌的时候，才有了一点参与感……
微不足道的参与感。
不过，江牧很快也适应了，看着面前两个人都挺养眼的大美女唱着歌，吃吃瓜果，喝喝饮料，难道不比扯嗓子半天说话都发哑来得好？
尤其是这俩人唱歌的时候，就怎么说呢……很有一种反差。
两人的气质，其实都是比较偏成熟的，毕竟这个年纪了嘛，叶心湄更是还带着点飒飒的女王气质。
而唱歌的时候，却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大学时代，给人一种温温柔柔的感觉。
十一点多钟，一行三人从ktv里出来，乔倩惠和叶心湄嗓子都有点哑了。
叶心湄喝了一口椰奶，有些沙哑着嗓子道：“感觉嗓子有点疼。”
“连唱了两个小时，能不疼么？”乔倩惠有些无语的白了她一眼。
刚刚看叶心湄那么投入，她也不好意思提出要休息一下什么的，就这么‘舍命陪君子’了。
也就是后来差不多还有四十分钟的样子，想起来旁边的江牧一直都在看着她们唱，这才交出了麦克风。
江牧当时挺想说你们继续当你们的麦霸，我吃我的瓜果小零食……
不过，叶心湄也有点唱不动了，江牧就又唱了首反方向的钟，还跟乔倩惠合唱了一首花海。
“现在去哪？”乔倩惠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钟了，心想这俩人总该安稳回家了吧。
“肚子有点饿了。”叶心湄揉了揉小肚子。
“我也有点。”
江牧附和着。
乔倩惠：“？”
她怎么感觉这两个人是串通好了的呢？
“哎呀，惠惠，这不是太久没跟你出来玩了嘛，人家今天要不就住你那？”
“我也没问题。”
叶心湄：“？”
乔倩惠：“？”
察觉到二女的目光，江牧当时就感受到了这两人又找到了大号的登录密码，一下子那种成熟御姐的压迫感就上来了。
害，还是刚刚唱歌的时候好啊，尤其是唱那种比较软妹的歌的时候，那叫一个让人难顶。
“我也没办法啊，这么晚了，我宿舍早就关门了，宿管大妈很凶的。”
江牧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又补充道，“我可以睡沙发的，你那儿不是复式结构么？两层的，你们睡上面的床上，我睡下面。”
“那好像确实是问题不大……”
叶心湄摸着下巴，琢磨着好像确实是没什么大问题。
乔倩惠那儿如果只是那种普通的一居室，江牧也要留下来，估计确实是不太方便。
但是loft公寓本身就是两层的小复式，上面是床，也就是卧室，下面是客厅，厨房，卫生间……
完全可以再容纳下一个江牧。
乔倩惠却是皱着眉，提出了反对意见：“你睡下面，那我们要上厕所怎么办？”
“那怎么办，总不能这么大半夜了，让我出去订酒店吧？”
江牧摊手，一脸无辜的模样。
“这有什么难的，我帮你订……”乔倩惠说着，就要去订酒店。
“不是吧，你这也太冷漠无情了吧？”
江牧忍不住吐槽，又道，“叶姐也在呢，你怕什么？”
乔倩惠：“……”
“好啦好啦，就让小江一起来吧，刚好我们三个一起，点个小烧烤，还能吃个夜宵什么的。”
叶心湄笑着打了个圆场，搂着乔倩惠的手臂，又悄悄朝着旁边的江牧眨了眨眼。
讲道理，也就是叶心湄没有男神养成系统，但凡对方有系统，绝对能发现江牧对她的好感瞬间就提升了好几十个点。
这简直就是绝佳僚机啊！
“你们……”
乔倩惠看着身边‘引狼入室’的好闺蜜，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江牧，轻哼了一声。
“惠惠~”
叶心湄搂着乔倩惠的肩膀，撒着娇。
乔倩惠有点顶不住，白了她一眼：“行了行了，我服了你们还不行了么？”
叶心湄也是笑了笑，给了旁边的江牧一个眼神，小弟弟可要记着姐姐的好哦。
江牧自然是也学着对方那样眨了眨眼，给了一个感谢的眼神。
当然了，两人也就是这么半开玩笑而已。
叶心湄对江牧的印象挺好的，并且对方跟乔倩惠的关系看上去挺不错，自然是想着撮合一下。
都说闺蜜劝分不劝和，那也是看情况的，像是她跟乔倩惠，属于是真闺蜜，不是那种塑料姐妹。
江牧这种又年轻又帅又多金的小帅哥，如果乔倩惠这个‘寡王’能跟对方好上，叶心湄也是真心为对方高兴。
至于江牧？
不好意思，别问，问就是好男人。
一行三人在公寓边上一家烧烤店买了点烧烤当夜宵，江牧很顺手的还来了几只大腰子。
察觉到身边两个女生的目光，江牧眨了眨眼：“那什么，我比较好这一口……”
“年轻人要注意身体啊。”
叶心湄拍了拍江牧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
这时候也体现出女人和女孩子的区别了，如果是姜浅浅和韩糯这种小妞，大概会这会儿会避而不谈，觉得有些小羞耻。
但像是叶心湄这种‘上了年纪’的女妖精？
不好意思，她不光不会害羞，还会以把你调戏的害羞为乐子！
乔倩惠最后都有点看不下去了，没好气的在叶心湄腰间拧了一把：“你付钱，搞快点。”
“呜呜，姐姐，人家没钱钱呢~”
叶心湄搂着乔倩惠的肩膀，撒着完全不符合她气质的娇。
这会儿正在烤着烧烤的那个大叔，都是忍不住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先是看了一眼江牧，然后又看了一眼旁边搂在一起的乔倩惠和叶心湄。
好吧，这个大叔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肯定在脑海中脑补了很多东西。
江牧表情也有点怪异，看了一眼身边的乔倩惠和叶心湄，尤其是发觉前者浑身都紧绷着，看上去就很紧张的样子……
就很有趣味性。
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小乔老师还有这样的一面？
江牧琢磨着，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了吧。
“行了行了，我付钱。”
乔倩惠有点遭不住，推开了叶心湄，没好气的付了钱。
心想这妞果然就是个戏精。
江牧又拿了几瓶快乐水，一行三人回到了乔倩惠的公寓里。
说实话，来魔都这么久了，乔倩惠都是一个人住的，也确实是有点孤独的感觉。
虽然都是一个人工作，一个人住，但是跟在苏城是不太一样的。
毕竟，她从小在苏城长大的，哪怕是一个人，也不会有那种远离家乡的感觉。
而身处魔都，她也算是感受到了那些离开家乡的打工人的心情。
确实是……挺五味杂陈的。
偌大的都市，那么先进，那么繁华，那么多盏灯火却没有一盏是给自己留下的。
“来来来，先举个杯，庆祝一下我们的小乔老师成功迈入人生新阶段！”
三个人围坐着一个小圆桌，地上铺了毛制的地毯，自然是直接坐在地上，叶心湄举着杯子招呼了一声。
“确实，这得举个杯。”
江牧举起了杯子，还不忘看了一眼旁边的乔倩惠，给了对方一个眼神。
后者嗔怪的白了两人一眼，也举起了杯子。
杯子轻轻一碰，里面的快乐水就翻着气泡。
喝了一口，乔倩惠这才想起来：“冰箱里有冰块，我去拿。”
这会儿天气已经很冷了，但是快乐水这玩意还是得喝冰的比较好。
再说了，房间里还开着空调呢。
快乐水陪着小烧烤，一顿夜宵吃下来，三人谈天说地，也算是加深了互相之间的了解。
江牧感觉自己逐渐的融入了这一对‘老闺蜜’之间的圈子，叶心湄还笑嘻嘻的说，以后就是姐妹三儿了。
“等等，为什么是姐妹，不是姐弟？”江牧表情有点黑，无语的吐槽了一句。
“那也行啊，你现在裹着你的被子出去，睡门口去，我和你叶姐可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这事儿传出去可不行。”
乔倩惠帮着叶心湄，哼哼了一声说道。
江牧：“……？”
“叶姐，乔姐，你们俩别欺负我这个年轻人。”江牧一脸我很单纯，我很委屈的模样。
“行啦行啦，小江啊，这时候我就得说你一句了，男人吃点亏有什么问题？你没看我们家惠惠都要害羞了么？给她一个接受的理由嘛~”
叶心湄坏笑着说道。
事实证明，叶心湄这个妞确实是满肚子的坏水，一句话说出来，就直接闹了乔倩惠一个大红脸。
看着面前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江牧一下子就想起了曾经的祖师爷吕小布。
这……好像俩女人打架确实是挺好看的？
尤其是叶心湄占据上风的时候，还会压着乔倩惠，一边拍对方的翘殿月，一边问她服不服。
乔倩惠说不服，叶心湄就会打的更用力，江牧听着那清脆的声音。
非礼勿视，非礼勿闻，阿米秃头……
江牧喝了一口八二年的可乐，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看了一眼时间：“都快凌晨一点了，要不要休息了？”
“啊？时间这么快！”
叶心湄和乔倩惠都有点下意识回过神来的感觉，没想到时间居然这么快。
“收拾收拾，早点休息吧，明天虽然没什么事情，但是熬得太晚，第二天起来了不舒服。”
叶心湄拍了拍脸蛋，感觉滚烫滚烫的，刚刚跟乔倩惠扭打在一起的时候太兴奋了。
“呵呵，某人好像之前还天天睡养颜觉呢，今天这就破功了？”
乔倩惠在一旁冷笑着讽刺道。
“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
看着俩女人又要扭打在一起，江牧再次摁下了暂停键，“我觉得先把东西收拾掉吧，不然万一打翻了就浪费时间了。”
“行。”
二女这会儿倒是挺听江牧的话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刚刚当着江牧的面，肆无忌惮的打打闹闹，这会儿回过神来了，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三个人把桌子收拾干净，垃圾就放在门口，明天下去的时候带下去就行了。
“那就直接睡觉了？”叶心湄眼珠子转悠着。
“那你还想做什么？”
乔倩惠没好气的道。
“睡觉睡觉。”叶心湄转身踏着楼梯，朝着二楼的卧室走去。
虽然出了一点点的汗，但是江牧还在这儿呢，自然是不太方便洗澡的。
而且，白天一直都在商场里，天气又冷，也没出什么汗。
“你小子老实点啊。”乔倩惠给了江牧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也上了二楼。
江牧坐在沙发上，却是撇了撇嘴。
搞得他好像就这么乐意呢？
咱这种又年轻又帅又幽默的小帅哥，到底是谁吃亏了啊？
江牧还是那句话，男孩子要保护好自己。
一晚上，江牧睡得挺舒服的，但是二楼的叶心湄和乔倩惠却都有点睡不着。
一个是因为楼下的江牧，另一个，则是因为这俩妞上了床也不安分。
“你给我老实点，摸哪儿呢？”
乔倩惠抓住叶心湄那不老实的手，没好气的道，“江牧还在下面呢，你要把他闹醒了，小心他上来把你办了。”
“嘻嘻，到底是办了谁啊？”
叶心湄却是笑嘻嘻的，一脸挑衅的样子，还八卦的道，“你老实交代，到底把这小嫩草吃了多少了？”
“你在瞎说什么呢。”
乔倩惠无语，伸手挠了一下对方的胳肢窝，吓得叶心湄差点发出一声尖叫，赶紧缩着身子，双手捂着身前，一脸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乔倩惠。
这是她的‘致命弱点’，也就是乔倩惠才知道，当初大学的时候俩人经常一起洗澡互相搓背什么的。
“老实点啊，睡觉了，都这么大人了，还跟当初一样幼稚。”
乔倩惠也有点心累，无语的说道。
虽然叶心湄年龄要比她大，并且也是她的学姐，但说真的，这个妞……
嗯，怎么说呢，相对来说比较疯丫头吧。
尤其是当初大学的时候，这几年已经好很多了。
随着二楼的声音逐渐变小，一楼的江牧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窗户外面已经漆黑一片的天空，叹了口气。
果然，曾经的祖师爷还是说错了。
俩女人打打闹闹确实是挺有看头的，但是如果不带上他……
简直就是折磨啊！
……
翌日清晨，江牧的生物钟自然启动，看了一眼二楼还没什么动静，估计两妞昨晚闹腾的挺晚，这会儿都没醒来呢。
江牧躺在沙发上睡了一宿，倒也没有落枕什么的，反而觉得精神抖擞。
果然，这就是年轻的身体啊！
总是充满着精力。
江牧穿戴好衣物，来到了楼下，绕着附近的街道跑了一圈，顺便找了家早餐店，买了点吃的。
回到了公寓的时候，叶心湄刚好下来上厕所，从卫生间里出来，揉着眼睛看着江牧。
“哟，小江这还去买早餐了？起这么早啊。”
叶心湄睡眼惺忪的看着江牧，表情有些惊讶的模样。
“嗯呢，习惯了，叫乔姐也起来吧，吃早饭了。”江牧点了点头道。
“行。”
叶心湄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江牧，来到二楼叫醒了乔倩惠：“喂，你的小弟弟给你买早餐回来了。”
乔倩惠睡得正香呢，结果被一个大逼斗打的有点懵逼，看着面前的叶心湄，瞬间回过神来。
下一秒，她直接把叶心湄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你这个小娘皮……”
听着楼上的打闹声，讲道理，江牧也有点想上去参与一下的。
不过吧，考虑到自己现在在乔倩惠那儿已经有点被定上胆大包天的头衔了，江牧还是老老实实的吃着早饭。
差不多五分钟的样子，上面总算是闹腾完了，叶心湄和乔倩惠手牵着手，从楼上下来。
江牧瞅了一眼，发现这俩人关系还挺好？这转眼又是恩恩爱爱好姐妹了。
还是昨天吃夜宵的那张小桌子，三人围着坐，吃着早餐。
江牧看着面前两个都属于是万里挑一的御姐大美女，没化妆，也没洗脸，更没洗头……
有点邋遢。
等等，这时候应该要高情商一波，这是一种粗糙的美。
不过还确实挺有一番风味的，就很有那种居家感。
“你昨天晚上有听到什么么？”乔倩惠察觉到江牧的目光，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
叶心湄闻言，也是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
江牧下意识的想说：就跟刚刚差不多呗，但下一秒，察觉到两人的目光……
怎么感觉他如果真说了，今天就走不出这间公寓了呢？
女人好可怕！
“没听到，我昨天太累了，倒下就睡着了。”江牧摇了摇头，还像是左证一样指了指面前的早餐，“不然我怎么起这么早，还给你们带早餐？”
“真的？”
乔倩惠和叶心湄对视一眼，又再次看向江牧，表情有些不相信。
“不是我说，你们这是在怀疑我？亏我大早上还给你们带早餐，早上出门锻炼去的。”
江牧说着，还扯了扯面前的衣服，给她们俩闻：“你们闻闻看，全是汗味。”
“咦~恶心死了，这还在吃饭呢。”乔倩惠有些嫌弃的推开了江牧。
叶心湄倒是有点想凑上去闻了闻，但看着乔倩惠的反应，也有点不好意思了，矜持的坐在原地。
“那行吧，我们错怪你了，一人自罚一个包子。”
说着，乔倩惠就拿起一个雪菜肉丝包，咬了一口。
一旁的叶心湄也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
江牧：“？”
算了，他现在也懒得跟这俩女妖精计较了。
吃完了早餐，江牧帮着收拾了一下垃圾，然后顺便跟门口的垃圾一起提了起来。
“我先回学校了啊，等会中午还有课。”江牧看了一眼两个凑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女人，招呼了一声道。
“拜拜哦，江牧弟弟~”
叶心湄朝着江牧挥了挥手。
乔倩惠倒是想起什么来了，起身给江牧拿了一瓶水：“你刚刚跑完步，记得补充点水。”
“这么贴心？”
江牧一脸受宠若惊的模样。
“爱要不要。”
乔倩惠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江牧，把水塞在江牧怀里，转身又回到了沙发上。
江牧笑了笑，拿着水就下了楼。
等江牧走了，叶心湄这才放松的靠在了沙发上，看着面前的乔倩惠，笑眯眯的道：“运动完了要记得补充水分哦~”
听着对方那故意夹着的声音，乔倩惠冷笑一声：“死夹子。”
乔倩惠还学着对方：“拜拜哦，江牧弟弟~”
“不是吧？这就吃上醋了？”叶心湄一脸惊讶的道。
乔倩惠愣了两秒，这才回过神来：“啊啊啊，我发现你这个小娘皮是真的……”
看着朝着自己扑过来的乔倩惠，叶心湄也是笑嘻嘻的反抗。
大概是江牧不在了吧，两个女人也算是彻底放开了。
如果江牧有幸看到……
嗯，画面很美，不能描述，容易被河蟹神兽把头掐了。
闹腾了半天，最终还是叶心湄落了下风。
主要还是乔倩惠在某些分量上比较占据优势，叶心湄的话，空有女王气质，但实在是太瘦了，压根就不是乔倩惠的对手。
这里指的是武力方面。
当然了，俩女也就是打打闹闹而已，当初大学的时候经常这样的。
“真好啊，你也来魔都了。”叶心湄看了一眼身边的好闺蜜，笑了笑说道。
“有什么好的，这才刚刚起步呢，我还挺迷茫的。”
乔倩惠摇了摇头，伸手在身后把头发梳成了一个马尾，扎了起来。
“万事开头难嘛，慢慢来，说起来，当初如果你听我的，跟我一起搞摄影，开个小网店，也不至于像是现在这样啊。”
叶心湄看着乔倩惠扎着单马尾的样子，总感觉看到了曾经的乔倩惠似的。
这个妞，好像就没变，一直都还是当初那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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