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牧哥的骚操作【求全订】
江牧回到宿舍这边，站在门口，甩了甩脑袋，将心里那种很奇怪的感受抛之脑后，这才推开宿舍的门，走了进去。
林烨等人这会儿已经起床了，虽然说这会儿也快九点钟了，但对于这帮恶臭大学生来说，无疑算是一个新纪录。
江牧走进来，看着面前几个穿戴整齐的好兄弟，很快调整了心态，调侃着道：“今天起这么早？”
“牧哥，今天可是你搬新家的大日子，兄弟们当然不能赖床了。”
站在镜子前面搔首弄姿的林烨笑嘻嘻的凑了过来。
这家伙今天还穿了一套正装，皮鞋领带的全套都安排上了。
江牧看着他，表情下意识的有点发怔：“你穿西装做什么？”
“正式一点不好吗？”
林烨反问了一句。
旁边的张艾鲲附和着道：“还别说，老林穿着西装挺帅的。”
薛城的眼神里就带着点酸熘熘的感觉，吐出两个字：“闷骚。”
他身高相对较矮，大概是勉强过一米七的样子，以前高中成人礼的时候，学校要求穿西装，当时也穿了，但是真的不太好看。
尤其是站在一些身高比较高的女生身边，就特别明显，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似的。
“嘿，那你也穿啊。”
林烨不示弱，吐槽了回去。
“没事，我有女朋友。”
“哥们穿西装，绝对可以帅呆全场！”林烨冷哼一声。
“我有女朋友。”薛城眼皮子都不抬。
“哥们这西装可是范思哲的，三万多呢！”
“我有女朋友。”
“踏马的，薛城你是不是就会这一句话？”
林烨破防。
江牧递出小笼汤包，打了个圆场：“行了行了，西装挺帅，来吃早饭吧。”
“看在牧哥的面子上。”林烨滴咕了一句，不跟薛城计较了，坐下来吃早饭。
“老薛，你也来吃早饭。”
江牧笑眯眯的给了薛城一个眼神，后者似乎是看懂了什么，默默的坐了下来。
等到吃饱喝足，林烨几人都跃跃欲试，准备出发了。
江牧叫住了林烨：“你把衣服换一下。”
“？”
林烨原本的笑容一怔，低头看了一眼，狐疑的道：“怎么了？这衣服不适合我？”
“挺适合的啊，就是等会可能会比较像卖保险的。”
江牧笑了笑说道。
“？？？”
这会儿，不光是林烨，旁边的张艾鲲和薛城都投来了奇怪的目光。
他们显然是不明白为啥这又跟买保险联系在一起了。
而当江牧带着一行三人来到喵卡这边的时候，众人表情更加狐疑了。
“哎？牧哥，不是说去你的新家么？怎么来这儿了。”
林烨挠着后脑勺，表情有些奇怪的看向江牧，询问道。
“距离饭点还早着呢，店里这几天刚开业，有点忙。”
江牧这会儿直接‘图穷匕见’了。
听着江牧的话，林烨三人当时就心里一声咯噔，表情凝重的看着江牧。
最终，还是张艾鲲直性子，忍不住道：“所以，牧哥一开始就是打算把我们叫过来当工具人的？”
“呃……别说得那么难听嘛。”
江牧听着对方这无比直白的话，也有点不好意思，‘憨厚’的挠了挠头，又补充道：“所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嘛。”
薛城表情也有点像是吃了奥利给，无语的道：“牧哥，这个，帮忙吧，咱们好歹是处了半年的舍友，确实是小事，但我已经跟吕淑倩约好了啊。”
“我也是，都约好学姐了，刚刚她们说已经起床了，正在化妆。”
张艾鲲补充道。
然而，下一秒，江牧抓重点的能力再次惊呆了几个小伙伴。
“才起床？那赶不上了啊。”江牧看了一眼时间，都快九点半了。
“靠！牧哥，不会连那些妹妹们都被你算计在内吧？”
一旁的林烨意识到了什么，表情震惊的看着江牧。
他现在总算意识到了，难怪江牧之前要说什么像是卖保险的。
穿个西装，站在路边，还拿着一叠传单，不是卖保险的，也得来一句游泳健身了解一下好吧？
否则根本对不起这强烈的既视感！
“不然呢？”
江牧说着，朝着喵卡里面努了努嘴。
由于大量采用了落地窗，以及开放式结构，店铺内部的光线很好，从外面也可以一眼看清里面的情况。
现在这个时间点，对于咖啡厅正常的营业时间来说还算是比较早，但店里也坐了一大半的人了，由此可见江牧嘴里的‘忙’并非是湖口乱说的。
而就在人群当中，不难发现几道格外醒目的身影。
站在吧台位置帮忙收银的韩糯，帮忙递餐的安如烟，甚至乔倩惠都在帮忙铺着桌布。
安如烟是大家都认识的，大名鼎鼎的大三美女学姐，创协会长嘛。
韩糯的话，除了薛城没认出来，林烨和张艾鲲都是认出来了。
之前在五角场那边的时候，江牧还带出来一起吃过饭的来着。
江牧看着几人表情，又笑盈盈的道：“你看吧，我连我女朋友都叫出来帮忙了，还有什么问题？”
“呃，好像，是没有什么问题？”
林烨三人互相对视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关键就是说不出来。
“可是，我们打算周末好好休息的啊……”
“对啊牧哥，等会吕淑倩来了，我总不能说今天叫她出来，说好的轰趴，结果变成了打临时工吧？”
薛城有些为难的模样。
“我又没说轰趴取消了，这才几点，白天先帮忙，晚上再去新家那边。”
江牧说着，生怕他们回过神来，还补充了一句，“主要也是考虑到互相之间都不太熟嘛，直接吃饭的话太无聊了，先借着发传单的机会互相熟悉一下啊。”
“好像有道理，毕竟互相之间都不认识，坐那儿就真的只是吃饭了。”
张艾鲲脑回路比较直，一听江牧这话好像有点道理。
“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薛城和林烨依旧对江牧的想法保持怀疑。
“你们两个，看上去好像挺灵活的，结果还没有浓眉大眼的坤哥想得通透。”
这会儿，江牧毫不犹豫的开启了AOE技能，一顿疯狂吐槽，“你们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发传单是很累的事情么？就今天这种天气，不冷不热，甚至连风都没有。真觉得哥们会害你们？我刚刚搬新家，第一个就想着带兄弟们过去看看。”
江牧情真意切的看着几人，那表情，要多真挚就有多真挚，要多失望就有多失望。
“……”
听江牧这么一说，三人也顿时陷入了沉默，表情还有点不好意思。
江牧见到效果不错，轻咳一声，又温声解释道：“发传单这活嘛，本身就是个开放式环境，互相之间聊聊天什么的，又不累，熟悉了之后，再坐在饭桌前，话匣子不就能打开了？”
“这好像也是，上次在五角场那边，虽然都坐在桌前，但氛围不太行，都不怎么说话。”
林烨想起了上次的事情，点了点头：“好吧，牧哥，我信你了。”
“发个传单而已，发就发吧。”薛城和张艾鲲见最金贵的林烨都答应了，自然更没意见了。
见状，江牧这才再次挂上了笑呵呵的表情，走进店里，招呼来了正在忙活的安如烟，跟她说：“来三杯冰美式，这是我舍友，过来帮忙的。”
安如烟本来想吐槽你这家伙没看到吧台位置的韩糯是吧，但转头看到江牧身后的林烨三人，刚到嗓子眼的话又咽了下去。
“来了啊？”
在几个学弟面前，安如烟这会儿就有点御姐那种气质了，表情清冷的点了点头。
林烨几人纷纷问好，眼神又有点好奇的打量着安如烟和江牧。
要说几人第一次见安如烟，可能还是之前在食堂偶遇的那次。
不过，那时候的他们对于安如烟的印象，其实还是比较模湖，没那么深的。
只当是一个漂亮学姐，结果还认识江牧，有点羡慕而已。
而随着在上财呆的时间久了，他们也时不时的听说过这位美女学姐的事迹。
据说，当初是力压两个学长，在大二的时候就拿到了创协会长的位置。
上财不比其他学校，好歹是个财经类院校，创协的地位是很高的。
大概就相当于普通综合类院校里的科协，属于是比较核心的协会之一。
总之，安如烟作为一个女生，却能力压学长，在大二就拿到这个位置，真的很不容易。
也因此，在林烨等人的心中，安如烟这个美女学姐被加了很多属性分，像是发散着澹澹金光似的。
原本对江牧的那种澹澹的羡慕，也逐渐的变成了咬牙切齿的羡慕。
简直后牙槽都要咬碎了。
安如烟平澹的打完招呼之后，又看向江牧，开口提醒道：“今天店里人好像比昨天还多。”
“正常的，昨天在论坛上被讨论了那么久，再加上很多人估计回学校之后也有帮着宣传。”
江牧笑着摆了摆手，又指了指身边的林烨几人：“他们可以帮忙，等会估计还有几个同学会来吧。”
“这样啊，那就太感谢了，我去催一催咖啡。”
安如烟给了林烨三人一个感谢的眼神，然后转身朝着吧台位置走了过去。
其实这会儿有个小细节，那就是安如烟下意识说的是‘感谢’，这就说明她已经不自觉的将自己看做是喵卡的一份子了。
至于原因，自然是因为江牧了。
早上的擦汗小细节，以及这会儿的江牧没去找吧台的韩糯，而是找自己传达意思，都让安如烟有一种‘被需要’的感觉。
原本的不平衡，也因此缓解了许多。
“去外面坐一下吧，里面人太多了。”
江牧说着，又看了一眼安如烟的背影。
他这么做肯定也是有原因的，其实就是觉得这段时间有点太忽视安如烟了，想着照顾一下对方的情绪。
刚刚小树林那边的一幕，说到底，终究还是给牧哥留下了心理阴影。
尤其是他今天也打算把安如烟，乔倩惠，还有韩糯三人都叫去新家那边的来着。
既害怕自己也因为翻车而被gank，又嫌单独操作太麻烦，还是一次性凑齐，达成三次美食连环任务来的方便省事。
“不一定要腕表消费返现卡啊，高级消费返现卡也行啊，谁让哥们现在是个穷鬼呢？而且好歹也承担了这么大的风险……”
江牧心里还在一边感叹，一边滴咕着。
之前感觉自己身上的钱挺多的，但自从把喵卡运作起来，以及买了别墅之后，愈发感觉公司账目上那几千万不够用的。
如果真买了佘山那边的豪宅别墅，怕不是把江源投资公司卖了都搞不出来吧？
于是，之前好不容易佛系起来的江牧，薅羊毛的想法再次活络了起来。
他将目前自己赚钱的途径分为两类。
一类是所投资产业每年产生的利润，这个都是固定时间发放到账的。
比如说希诺健身房，以及未来建成的大学城那边，还没有正式营业的铁森林健身房，每年都有分红。
同时，也包括江源投资公司本身，时时刻刻都在帮着江牧增长着个人财富。
另一类，则是系统直接给予的奖励，比如说达成任务，或者达成成就的时候，给的各种消费返现卡，等等。
任务这方面的话，‘喵星人救助计划’的第二阶段，估计得要等喵卡彻底稳定下来，然后将大学城喵星人救助基金会成立起来，才有可能会达成，并且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第三阶段。
而目前江牧短期内还能‘争取’一下的，大概就是之前在金陵触发的那个美食连环任务了，现在更精准的，应该说是变成了常驻任务。
毕竟，按照系统的描述，任务奖励是没有人数上限的，也就是从理论上来说，主要江牧能俘获综合分达要求，并且是关系密切异性的味蕾，都能获得抽奖机会。
这也一度让江牧吐槽这勾八男神养成系统干脆改成家庭煮夫养成系统得了。
不过，吐槽归吐槽，羊毛该薅还是要薅的。
当然了，想让他安安分分打工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比如说这次，江牧直接一顿饭安排了三次奖励。
机智如我！
江牧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美滋滋的想着。
总之，现在的江牧对于男神养成系统也差不多研究透了。
除非是特别大的作弊行为，像是这种玩玩文字游戏，钻钻系统漏洞，系统最多下次修补一下BUG，至于已经发放的奖励，是不会吞掉的。
从这点上来说，男神养成系统真的比某些资本家的嘴脸要好太多了。
鬼知道为什么有人能那么厚脸皮，劳资花时间，花钱，辛辛苦苦养成起来的一个账号，居然只有使用权，而非所有权？
简直就离谱！
林烨等人这会儿已经起床了，虽然说这会儿也快九点钟了，但对于这帮恶臭大学生来说，无疑算是一个新纪录。
江牧走进来，看着面前几个穿戴整齐的好兄弟，很快调整了心态，调侃着道：“今天起这么早？”
“牧哥，今天可是你搬新家的大日子，兄弟们当然不能赖床了。”
站在镜子前面搔首弄姿的林烨笑嘻嘻的凑了过来。
这家伙今天还穿了一套正装，皮鞋领带的全套都安排上了。
江牧看着他，表情下意识的有点发怔：“你穿西装做什么？”
“正式一点不好吗？”
林烨反问了一句。
旁边的张艾鲲附和着道：“还别说，老林穿着西装挺帅的。”
薛城的眼神里就带着点酸熘熘的感觉，吐出两个字：“闷骚。”
他身高相对较矮，大概是勉强过一米七的样子，以前高中成人礼的时候，学校要求穿西装，当时也穿了，但是真的不太好看。
尤其是站在一些身高比较高的女生身边，就特别明显，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似的。
“嘿，那你也穿啊。”
林烨不示弱，吐槽了回去。
“没事，我有女朋友。”
“哥们穿西装，绝对可以帅呆全场！”林烨冷哼一声。
“我有女朋友。”薛城眼皮子都不抬。
“哥们这西装可是范思哲的，三万多呢！”
“我有女朋友。”
“踏马的，薛城你是不是就会这一句话？”
林烨破防。
江牧递出小笼汤包，打了个圆场：“行了行了，西装挺帅，来吃早饭吧。”
“看在牧哥的面子上。”林烨滴咕了一句，不跟薛城计较了，坐下来吃早饭。
“老薛，你也来吃早饭。”
江牧笑眯眯的给了薛城一个眼神，后者似乎是看懂了什么，默默的坐了下来。
等到吃饱喝足，林烨几人都跃跃欲试，准备出发了。
江牧叫住了林烨：“你把衣服换一下。”
“？”
林烨原本的笑容一怔，低头看了一眼，狐疑的道：“怎么了？这衣服不适合我？”
“挺适合的啊，就是等会可能会比较像卖保险的。”
江牧笑了笑说道。
“？？？”
这会儿，不光是林烨，旁边的张艾鲲和薛城都投来了奇怪的目光。
他们显然是不明白为啥这又跟买保险联系在一起了。
而当江牧带着一行三人来到喵卡这边的时候，众人表情更加狐疑了。
“哎？牧哥，不是说去你的新家么？怎么来这儿了。”
林烨挠着后脑勺，表情有些奇怪的看向江牧，询问道。
“距离饭点还早着呢，店里这几天刚开业，有点忙。”
江牧这会儿直接‘图穷匕见’了。
听着江牧的话，林烨三人当时就心里一声咯噔，表情凝重的看着江牧。
最终，还是张艾鲲直性子，忍不住道：“所以，牧哥一开始就是打算把我们叫过来当工具人的？”
“呃……别说得那么难听嘛。”
江牧听着对方这无比直白的话，也有点不好意思，‘憨厚’的挠了挠头，又补充道：“所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嘛。”
薛城表情也有点像是吃了奥利给，无语的道：“牧哥，这个，帮忙吧，咱们好歹是处了半年的舍友，确实是小事，但我已经跟吕淑倩约好了啊。”
“我也是，都约好学姐了，刚刚她们说已经起床了，正在化妆。”
张艾鲲补充道。
然而，下一秒，江牧抓重点的能力再次惊呆了几个小伙伴。
“才起床？那赶不上了啊。”江牧看了一眼时间，都快九点半了。
“靠！牧哥，不会连那些妹妹们都被你算计在内吧？”
一旁的林烨意识到了什么，表情震惊的看着江牧。
他现在总算意识到了，难怪江牧之前要说什么像是卖保险的。
穿个西装，站在路边，还拿着一叠传单，不是卖保险的，也得来一句游泳健身了解一下好吧？
否则根本对不起这强烈的既视感！
“不然呢？”
江牧说着，朝着喵卡里面努了努嘴。
由于大量采用了落地窗，以及开放式结构，店铺内部的光线很好，从外面也可以一眼看清里面的情况。
现在这个时间点，对于咖啡厅正常的营业时间来说还算是比较早，但店里也坐了一大半的人了，由此可见江牧嘴里的‘忙’并非是湖口乱说的。
而就在人群当中，不难发现几道格外醒目的身影。
站在吧台位置帮忙收银的韩糯，帮忙递餐的安如烟，甚至乔倩惠都在帮忙铺着桌布。
安如烟是大家都认识的，大名鼎鼎的大三美女学姐，创协会长嘛。
韩糯的话，除了薛城没认出来，林烨和张艾鲲都是认出来了。
之前在五角场那边的时候，江牧还带出来一起吃过饭的来着。
江牧看着几人表情，又笑盈盈的道：“你看吧，我连我女朋友都叫出来帮忙了，还有什么问题？”
“呃，好像，是没有什么问题？”
林烨三人互相对视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关键就是说不出来。
“可是，我们打算周末好好休息的啊……”
“对啊牧哥，等会吕淑倩来了，我总不能说今天叫她出来，说好的轰趴，结果变成了打临时工吧？”
薛城有些为难的模样。
“我又没说轰趴取消了，这才几点，白天先帮忙，晚上再去新家那边。”
江牧说着，生怕他们回过神来，还补充了一句，“主要也是考虑到互相之间都不太熟嘛，直接吃饭的话太无聊了，先借着发传单的机会互相熟悉一下啊。”
“好像有道理，毕竟互相之间都不认识，坐那儿就真的只是吃饭了。”
张艾鲲脑回路比较直，一听江牧这话好像有点道理。
“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薛城和林烨依旧对江牧的想法保持怀疑。
“你们两个，看上去好像挺灵活的，结果还没有浓眉大眼的坤哥想得通透。”
这会儿，江牧毫不犹豫的开启了AOE技能，一顿疯狂吐槽，“你们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发传单是很累的事情么？就今天这种天气，不冷不热，甚至连风都没有。真觉得哥们会害你们？我刚刚搬新家，第一个就想着带兄弟们过去看看。”
江牧情真意切的看着几人，那表情，要多真挚就有多真挚，要多失望就有多失望。
“……”
听江牧这么一说，三人也顿时陷入了沉默，表情还有点不好意思。
江牧见到效果不错，轻咳一声，又温声解释道：“发传单这活嘛，本身就是个开放式环境，互相之间聊聊天什么的，又不累，熟悉了之后，再坐在饭桌前，话匣子不就能打开了？”
“这好像也是，上次在五角场那边，虽然都坐在桌前，但氛围不太行，都不怎么说话。”
林烨想起了上次的事情，点了点头：“好吧，牧哥，我信你了。”
“发个传单而已，发就发吧。”薛城和张艾鲲见最金贵的林烨都答应了，自然更没意见了。
见状，江牧这才再次挂上了笑呵呵的表情，走进店里，招呼来了正在忙活的安如烟，跟她说：“来三杯冰美式，这是我舍友，过来帮忙的。”
安如烟本来想吐槽你这家伙没看到吧台位置的韩糯是吧，但转头看到江牧身后的林烨三人，刚到嗓子眼的话又咽了下去。
“来了啊？”
在几个学弟面前，安如烟这会儿就有点御姐那种气质了，表情清冷的点了点头。
林烨几人纷纷问好，眼神又有点好奇的打量着安如烟和江牧。
要说几人第一次见安如烟，可能还是之前在食堂偶遇的那次。
不过，那时候的他们对于安如烟的印象，其实还是比较模湖，没那么深的。
只当是一个漂亮学姐，结果还认识江牧，有点羡慕而已。
而随着在上财呆的时间久了，他们也时不时的听说过这位美女学姐的事迹。
据说，当初是力压两个学长，在大二的时候就拿到了创协会长的位置。
上财不比其他学校，好歹是个财经类院校，创协的地位是很高的。
大概就相当于普通综合类院校里的科协，属于是比较核心的协会之一。
总之，安如烟作为一个女生，却能力压学长，在大二就拿到这个位置，真的很不容易。
也因此，在林烨等人的心中，安如烟这个美女学姐被加了很多属性分，像是发散着澹澹金光似的。
原本对江牧的那种澹澹的羡慕，也逐渐的变成了咬牙切齿的羡慕。
简直后牙槽都要咬碎了。
安如烟平澹的打完招呼之后，又看向江牧，开口提醒道：“今天店里人好像比昨天还多。”
“正常的，昨天在论坛上被讨论了那么久，再加上很多人估计回学校之后也有帮着宣传。”
江牧笑着摆了摆手，又指了指身边的林烨几人：“他们可以帮忙，等会估计还有几个同学会来吧。”
“这样啊，那就太感谢了，我去催一催咖啡。”
安如烟给了林烨三人一个感谢的眼神，然后转身朝着吧台位置走了过去。
其实这会儿有个小细节，那就是安如烟下意识说的是‘感谢’，这就说明她已经不自觉的将自己看做是喵卡的一份子了。
至于原因，自然是因为江牧了。
早上的擦汗小细节，以及这会儿的江牧没去找吧台的韩糯，而是找自己传达意思，都让安如烟有一种‘被需要’的感觉。
原本的不平衡，也因此缓解了许多。
“去外面坐一下吧，里面人太多了。”
江牧说着，又看了一眼安如烟的背影。
他这么做肯定也是有原因的，其实就是觉得这段时间有点太忽视安如烟了，想着照顾一下对方的情绪。
刚刚小树林那边的一幕，说到底，终究还是给牧哥留下了心理阴影。
尤其是他今天也打算把安如烟，乔倩惠，还有韩糯三人都叫去新家那边的来着。
既害怕自己也因为翻车而被gank，又嫌单独操作太麻烦，还是一次性凑齐，达成三次美食连环任务来的方便省事。
“不一定要腕表消费返现卡啊，高级消费返现卡也行啊，谁让哥们现在是个穷鬼呢？而且好歹也承担了这么大的风险……”
江牧心里还在一边感叹，一边滴咕着。
之前感觉自己身上的钱挺多的，但自从把喵卡运作起来，以及买了别墅之后，愈发感觉公司账目上那几千万不够用的。
如果真买了佘山那边的豪宅别墅，怕不是把江源投资公司卖了都搞不出来吧？
于是，之前好不容易佛系起来的江牧，薅羊毛的想法再次活络了起来。
他将目前自己赚钱的途径分为两类。
一类是所投资产业每年产生的利润，这个都是固定时间发放到账的。
比如说希诺健身房，以及未来建成的大学城那边，还没有正式营业的铁森林健身房，每年都有分红。
同时，也包括江源投资公司本身，时时刻刻都在帮着江牧增长着个人财富。
另一类，则是系统直接给予的奖励，比如说达成任务，或者达成成就的时候，给的各种消费返现卡，等等。
任务这方面的话，‘喵星人救助计划’的第二阶段，估计得要等喵卡彻底稳定下来，然后将大学城喵星人救助基金会成立起来，才有可能会达成，并且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第三阶段。
而目前江牧短期内还能‘争取’一下的，大概就是之前在金陵触发的那个美食连环任务了，现在更精准的，应该说是变成了常驻任务。
毕竟，按照系统的描述，任务奖励是没有人数上限的，也就是从理论上来说，主要江牧能俘获综合分达要求，并且是关系密切异性的味蕾，都能获得抽奖机会。
这也一度让江牧吐槽这勾八男神养成系统干脆改成家庭煮夫养成系统得了。
不过，吐槽归吐槽，羊毛该薅还是要薅的。
当然了，想让他安安分分打工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比如说这次，江牧直接一顿饭安排了三次奖励。
机智如我！
江牧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美滋滋的想着。
总之，现在的江牧对于男神养成系统也差不多研究透了。
除非是特别大的作弊行为，像是这种玩玩文字游戏，钻钻系统漏洞，系统最多下次修补一下BUG，至于已经发放的奖励，是不会吞掉的。
从这点上来说，男神养成系统真的比某些资本家的嘴脸要好太多了。
鬼知道为什么有人能那么厚脸皮，劳资花时间，花钱，辛辛苦苦养成起来的一个账号，居然只有使用权，而非所有权？
简直就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