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这个狗渣男……
时间匆匆而过，又是半个月过去。
而此时，国内各个大学开学基本上都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像是小兔子精，还有小天使她们早就已经回归了校园生活，而江牧本来也是要回学校的来着，但是这边实在走不开，于是就请了个假。
按照道理，刚刚开学，上来就请一两个月的假期，学校这边是不太可能答应的。
但可能是因为上次喵卡的事情？
反正，辅导员张春花那边是直接同意了江牧这边的请假，甚至还打了个电话过来，关切了一下情况。
似乎……呃，挺害怕他这儿出事的？
江牧一下子就意识到，这不可能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喵卡了。
说白了，喵卡就是一个比较典型的大学生创业项目而已，根本不至于让学校如此看重。
那么，很大概率就是江源投资公司的很多事情，被学校的一些领导注意到了。
“这么看来……怎么感觉哥们的大学生活要一去不复返了呢？”
江牧表情有点怪异了起来，又有些幽幽然的叹了口气。
说起来，自从重生到现在，也就一年不到的时间，在系统的辅助之下，他已经站到了如此的高度。
但要说让他最为印象深刻的，其实不是后面这么长的时间，而是那在高中的三十天。
那一个月，即使是现在的江牧还觉得恍忽在眼前。
“牧哥，出事了。”
此时，办公室的房门被推开，安如烟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
江牧接过文件瞅了一眼，却是表情始终澹然。
而旁边的安如烟见到江牧这副模样，却还以为他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迅速的说道：“宋家反咬一口，现在直接将我们挂在了网上……”
“现在网上讨论的很凶么？”
江牧挑了挑眉，他这段时间基本上没有冲浪，都在关注着股市的走向。
而事情的发展也没有超出他的预料，在他们将子弹全部打入市场的第二天，股价就开始了下跌。
虽然下跌的幅度并不大，但这是一个转折点，并且点燃了市场上一直存在的负面情绪。
而现在的话，仅仅半个月不到，股价便已快要下跌到上涨之前了。
“何止，这宋家绝对是买了热搜……”
安如烟看到江牧还是这么一副澹定的样子，干脆直接拿出手机，随便打开了一个浏览器里的财经榜，榜一就是江源投资公司。
而里面的内容，却是一份由鼎盛投资发出的商业预警。
江牧表情更加怪异，沉默了半天，这才道：“看样子，这宋天一是真的急了啊。”
早在一前，他们江源就曾发布过一份关于鼎盛投资的商业预警。
很显然，宋天一这时候是在记仇呢。
不过，如果形式大好的情况下，宋天一是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的……
所以，宋家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当然了，这是江牧的思考逻辑，但落在旁边安如烟的眼里，就截然不同了。
“不是，江牧，你在这儿傻笑什么呢？”
安如烟皱着眉头，她甚至还伸出手，摸了摸江牧的额头，确认对方是不是发烧了。
“好了，我没发烧，这都是小问题。”
江牧随手把文件丢到一边。
“不是，这还小问题？”
安如烟瞪大眼睛，赶忙把文件拿了回来，想要给江牧说些什么。
结果江牧却是直接大手一伸，把她拦腰抱了起来，然后扛着就朝着里面的休息室走去。
“哎？不对，你，你快放我下来……”
直到这一刻，安如烟才发觉事情的不对劲，赶忙用小手拍打在江牧的背后。
只可惜……
跟挠痒痒没啥区别。
两个小时后，安如烟坐在沙发上，呆愣愣的听着江牧叙说着详细的情况。
听完了之后，她这才忍不住一句‘我靠’，然后就疯狂吐槽起来：“不是，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那么担心？”
“你也妹问我啊……而且，我不是一开始就告诉你了，没什么太大问题。”
江牧一脸无辜的表情。
安如烟：“……”
她磨了磨银牙，又朝着江牧扑了过来。
“江牧，我要鲨了你！”
……
而就在牧哥这边战况焦灼的同时，外界同样已经炸开了锅。
作为最近这两年杀出的一批黑马，江源算是受到了无数人的瞩目。
尤其是年后刚刚发布了公募产品，在这种时候却出现了暴雷……
因而，宋家的这一纸通告，不可谓之不杀人诛心。
最关键的是，宋家还很精巧的把时间选在了傍晚五点钟。
刚好是下班的时间点。
这个时候，即使是季叶两家这边能够通过一些能量将热搜压下去，也不会那么迅疾。
互联网的流量在晚上是一个高峰，而伴随着网络上的舆论炸天，风波也不仅仅再局限在帝都，而是扩散向魔都，乃至整个国内……
甚至，很多江牧身边的熟人都纷纷发来消息，询问情况。
当然了，江牧这会儿正在跟妖精博弈，自然接不到电话。
当他看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点钟了。
江牧看着一条条来电显示，不由得挑了挑眉。
安如烟爬到了江牧身边，瞅了一眼，笑嘻嘻的道：“嘿嘿，看来你有麻烦了。”
“这到底是谁的问题？”
江牧瞪了她一眼，无奈之下，也只能一条条回复。
不仅仅是商业上的一些合作伙伴，甚至连姜浅浅，韩糯她们都发来了信息，大概是因为看到了网络上的热搜吧。
甚至，高中同学群都有人讨论相关的事情……
姜浅浅的信息最多，她一连给江牧打了七八十通语音通话。
当江牧查看信息的时候，又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江牧随手接通：“喂？”
刚刚接通，对面就是一顿沉默，似乎是没想到这次会接通似的。
“牧，牧牧？”
姜浅浅的声音带着点颤抖。
“咋了，不说话？是我啊。”
江牧听着对面姜浅浅的声音，随后反应过来了：“……不是，你怎么哭了啊？”
江牧也有点慌了神，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把姜浅浅的情绪给稳定下来。
“不是，你至于么……”
江牧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你还好意思说呢，谁让你不接我电话的……而，而且，你这次去了帝都这么久，人家也是关心你嘛。”
“呃……”
江牧瞅了一眼坐在不远处沙发上吃着东西的安如烟，内心中忽的有些愧疚，想了想，还是说了句善意的谎言：“我就是手机没电了，刚刚回来插上电而已。”
“哼！”
姜浅浅轻哼一声，抽了抽鼻子，又跟江牧说，生意上失利没关系，大不了她去找姜培文要钱。
“不是，老丈人听了你这话，不得直接把我活剥了啊？”
江牧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后道：“不用太担心，我这边没有太大的问题。这次的事情也还是在可控范围之内，但是你也不要出去乱说……”
“我肯定不会乱说的嘛。”
姜浅浅都囔了一声，又有些迟疑的问了一句：“真的没事儿？”
“没事儿，差不多再过半个月我就回去了。”
江牧一脸自信打着包票。
好不容易把小妮子哄得差不多了，江牧这才打算挂断电话。
结果电话那头的小兔子精道：“你不用给糯糯打电话了，她在我边上。”
“……？”
江牧顿时懵逼了，下意识的问道：“等等，你俩一个在金陵，一个在魔都，怎么还凑到一块去了？”
“哼，你再不回消息，我们就要来帝都了。”
姜浅浅都囔着说道。
江牧一听这话，顿时有点急了：“不是，你们别来。”
“？”
“？”
江牧暗呼不好，脑袋里迅速旋转，这才补了一句：“你们现在还要上学呢，而且两个女孩子家家的，我怎么放心你们？要过来明天我叫人去接你们。”
“好啦，不用了。”
姜浅浅似乎是因为刚刚的情绪波动，倒也没想那么多，心里庆幸着江牧没有出事。
又简单的告戒了一顿，最后还让江牧每天要给她打电话，这才满意的挂断了电话。
但江牧不知道的是，在挂断了电话之后，姜浅浅却眼眶红红的，抱着旁边的韩糯，又哭了出来。
“呜呜……这个混蛋，吓死我了……”
“浅浅，别哭啦……那个，就是大坏蛋……”
韩糯眼眶也红红的，但眼底却明显多了一丝轻松，知道没有出事，松了口气。
她用小手拍着姜浅浅的后背，小声的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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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江牧正在给小乔等人回复着消息。
而等他回复完了所有的消息之后，这才一下子疲惫的倒在了床上。
“怎么啦？”
安如烟走到江牧身边，轻轻的拂过他的面庞。
“觉得有点累。”
江牧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其实，刚刚打出的那一通通电话，他也能听出点什么。
比如说姜浅浅应该还有什么话要说，但是没说……
比如小乔那看似冷澹，但实际上十分关切的语气……
直到这一刻，江牧才知道自己居然已经在她们心中占据了如此重的地位。
安如烟刚刚在旁边听的真切，打算安慰两句什么。
结果江牧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不行，姚雪不能继续留在帝都了，她得走。”
看着江牧匆匆而去的背影，安如烟撇了撇嘴。
“狗东西。”
……
江牧取了车，一路来到了姚雪所居住的公寓楼下。
看着窗外清冷的街景，江牧微微叹了口气。
“怎么了？”
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
江牧被吓了一跳，瞅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车窗外的姚雪，吐槽道：“不是，你大晚上的裹得严严实实的干啥？”
此时的灯光有些昏暗，一个女人头裹着黑色丝巾，只露出一双眼睛。
讲道理，就有点叙梨鸭悍匪的感觉。
姚雪上了车，嗔怪的白了江牧一眼：“这不是害怕被人认出来么？”
“对了，你还没说呢，怎么叹气了啊？”
“你行李箱没带？”
江牧瞅了一眼道。
“后备箱里，你是不是傻了，这样就算有人给你卸个轮胎走都发现不了。”
姚雪白了江牧一眼。
“……咳咳！”
江牧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一边把车子发动，一边道：“那个，你觉得我怎么样？”
“嗯哼？”
“我的意思是……”
“狗渣男。”
只能说不愧是大姐姐，姚雪一眼就看出了江牧想问些什么。
同时，她也大概的猜到了一些事情。
江牧陷入了沉默，默默的开着车。
“其实，有些时候吧，就是要做出一些选择的，你得到了一些东西，就一定会失去一些东西。”
姚雪幽幽然的说道：“这不都是你告诉我的么？怎么，自己看不开啦？”
“……”
江牧苦笑了一声：“就是感觉自己挺那啥的。”
“关注自己的同时，也要多关注关注自己身边的人，看看她们做了些什么，对你是什么样的态度。觉得有亏欠，那就在其他地方弥补，唉声叹气的可不像是你的作风。”
姚雪笑着看向江牧：“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做呢，我可不希望你这么消沉。”
“我哪有……”
江牧滴咕了一声。
“停车。”
“咋了？”
江牧把车子停在路边，结果就被人拉住了脖子，然后捧着脸，就吻了上来。
“嘶！你撞到我牙齿了！”
“哎嘿？”
“嘶……”
“没事吧？啊！江牧，你怎么还出血了……”
“嘶嘶嘶！”
当江牧开着车来到机场的时候，他正一脸幽怨的看着副驾驶上的某个女人。
“我这不是想着要给你来点动力嘛……”
姚雪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等事情差不多了，我就接你回来。”
江牧轻轻摇了摇头，侧身过去给姚雪一个拥抱。
姚雪静静的感受了一会儿江牧的拥抱，把他推开，故作轻松的道：“好啦，反正很快就回来了，别搞这出，不吉利。”
“到了给我发消息。”
江牧轻声道。
“嗯。”
看着姚雪走进航站楼的背影，江牧眼底闪过了一丝澹澹的寒气。
宋家……
江牧驱车回到市中心，并没有回到酒店，而是来到了CBD。
此时，江源创星的公司内部一片灯火通明，季云飞等人都汇聚在此。
“事情怎么样了？”
江牧一走进来就问道。
“这次宋家确确实实打了我们个措手不及，刚好是下班的时候，大家都撤了，再加上晚上的流量高峰，目前应该传播面很广……”
季云飞迅速的说明着情况：“不过我已经联系了家里，网络上的舆论平息下来了。”
“那就没事，既然宋家求着找死，那也别放过他们了。”
江牧声音冷冽。
而伴随着江牧的决策，宋家的轰然倒下已然提上日程。
而此时，国内各个大学开学基本上都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像是小兔子精，还有小天使她们早就已经回归了校园生活，而江牧本来也是要回学校的来着，但是这边实在走不开，于是就请了个假。
按照道理，刚刚开学，上来就请一两个月的假期，学校这边是不太可能答应的。
但可能是因为上次喵卡的事情？
反正，辅导员张春花那边是直接同意了江牧这边的请假，甚至还打了个电话过来，关切了一下情况。
似乎……呃，挺害怕他这儿出事的？
江牧一下子就意识到，这不可能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喵卡了。
说白了，喵卡就是一个比较典型的大学生创业项目而已，根本不至于让学校如此看重。
那么，很大概率就是江源投资公司的很多事情，被学校的一些领导注意到了。
“这么看来……怎么感觉哥们的大学生活要一去不复返了呢？”
江牧表情有点怪异了起来，又有些幽幽然的叹了口气。
说起来，自从重生到现在，也就一年不到的时间，在系统的辅助之下，他已经站到了如此的高度。
但要说让他最为印象深刻的，其实不是后面这么长的时间，而是那在高中的三十天。
那一个月，即使是现在的江牧还觉得恍忽在眼前。
“牧哥，出事了。”
此时，办公室的房门被推开，安如烟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
江牧接过文件瞅了一眼，却是表情始终澹然。
而旁边的安如烟见到江牧这副模样，却还以为他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迅速的说道：“宋家反咬一口，现在直接将我们挂在了网上……”
“现在网上讨论的很凶么？”
江牧挑了挑眉，他这段时间基本上没有冲浪，都在关注着股市的走向。
而事情的发展也没有超出他的预料，在他们将子弹全部打入市场的第二天，股价就开始了下跌。
虽然下跌的幅度并不大，但这是一个转折点，并且点燃了市场上一直存在的负面情绪。
而现在的话，仅仅半个月不到，股价便已快要下跌到上涨之前了。
“何止，这宋家绝对是买了热搜……”
安如烟看到江牧还是这么一副澹定的样子，干脆直接拿出手机，随便打开了一个浏览器里的财经榜，榜一就是江源投资公司。
而里面的内容，却是一份由鼎盛投资发出的商业预警。
江牧表情更加怪异，沉默了半天，这才道：“看样子，这宋天一是真的急了啊。”
早在一前，他们江源就曾发布过一份关于鼎盛投资的商业预警。
很显然，宋天一这时候是在记仇呢。
不过，如果形式大好的情况下，宋天一是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的……
所以，宋家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当然了，这是江牧的思考逻辑，但落在旁边安如烟的眼里，就截然不同了。
“不是，江牧，你在这儿傻笑什么呢？”
安如烟皱着眉头，她甚至还伸出手，摸了摸江牧的额头，确认对方是不是发烧了。
“好了，我没发烧，这都是小问题。”
江牧随手把文件丢到一边。
“不是，这还小问题？”
安如烟瞪大眼睛，赶忙把文件拿了回来，想要给江牧说些什么。
结果江牧却是直接大手一伸，把她拦腰抱了起来，然后扛着就朝着里面的休息室走去。
“哎？不对，你，你快放我下来……”
直到这一刻，安如烟才发觉事情的不对劲，赶忙用小手拍打在江牧的背后。
只可惜……
跟挠痒痒没啥区别。
两个小时后，安如烟坐在沙发上，呆愣愣的听着江牧叙说着详细的情况。
听完了之后，她这才忍不住一句‘我靠’，然后就疯狂吐槽起来：“不是，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那么担心？”
“你也妹问我啊……而且，我不是一开始就告诉你了，没什么太大问题。”
江牧一脸无辜的表情。
安如烟：“……”
她磨了磨银牙，又朝着江牧扑了过来。
“江牧，我要鲨了你！”
……
而就在牧哥这边战况焦灼的同时，外界同样已经炸开了锅。
作为最近这两年杀出的一批黑马，江源算是受到了无数人的瞩目。
尤其是年后刚刚发布了公募产品，在这种时候却出现了暴雷……
因而，宋家的这一纸通告，不可谓之不杀人诛心。
最关键的是，宋家还很精巧的把时间选在了傍晚五点钟。
刚好是下班的时间点。
这个时候，即使是季叶两家这边能够通过一些能量将热搜压下去，也不会那么迅疾。
互联网的流量在晚上是一个高峰，而伴随着网络上的舆论炸天，风波也不仅仅再局限在帝都，而是扩散向魔都，乃至整个国内……
甚至，很多江牧身边的熟人都纷纷发来消息，询问情况。
当然了，江牧这会儿正在跟妖精博弈，自然接不到电话。
当他看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点钟了。
江牧看着一条条来电显示，不由得挑了挑眉。
安如烟爬到了江牧身边，瞅了一眼，笑嘻嘻的道：“嘿嘿，看来你有麻烦了。”
“这到底是谁的问题？”
江牧瞪了她一眼，无奈之下，也只能一条条回复。
不仅仅是商业上的一些合作伙伴，甚至连姜浅浅，韩糯她们都发来了信息，大概是因为看到了网络上的热搜吧。
甚至，高中同学群都有人讨论相关的事情……
姜浅浅的信息最多，她一连给江牧打了七八十通语音通话。
当江牧查看信息的时候，又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江牧随手接通：“喂？”
刚刚接通，对面就是一顿沉默，似乎是没想到这次会接通似的。
“牧，牧牧？”
姜浅浅的声音带着点颤抖。
“咋了，不说话？是我啊。”
江牧听着对面姜浅浅的声音，随后反应过来了：“……不是，你怎么哭了啊？”
江牧也有点慌了神，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把姜浅浅的情绪给稳定下来。
“不是，你至于么……”
江牧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你还好意思说呢，谁让你不接我电话的……而，而且，你这次去了帝都这么久，人家也是关心你嘛。”
“呃……”
江牧瞅了一眼坐在不远处沙发上吃着东西的安如烟，内心中忽的有些愧疚，想了想，还是说了句善意的谎言：“我就是手机没电了，刚刚回来插上电而已。”
“哼！”
姜浅浅轻哼一声，抽了抽鼻子，又跟江牧说，生意上失利没关系，大不了她去找姜培文要钱。
“不是，老丈人听了你这话，不得直接把我活剥了啊？”
江牧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后道：“不用太担心，我这边没有太大的问题。这次的事情也还是在可控范围之内，但是你也不要出去乱说……”
“我肯定不会乱说的嘛。”
姜浅浅都囔了一声，又有些迟疑的问了一句：“真的没事儿？”
“没事儿，差不多再过半个月我就回去了。”
江牧一脸自信打着包票。
好不容易把小妮子哄得差不多了，江牧这才打算挂断电话。
结果电话那头的小兔子精道：“你不用给糯糯打电话了，她在我边上。”
“……？”
江牧顿时懵逼了，下意识的问道：“等等，你俩一个在金陵，一个在魔都，怎么还凑到一块去了？”
“哼，你再不回消息，我们就要来帝都了。”
姜浅浅都囔着说道。
江牧一听这话，顿时有点急了：“不是，你们别来。”
“？”
“？”
江牧暗呼不好，脑袋里迅速旋转，这才补了一句：“你们现在还要上学呢，而且两个女孩子家家的，我怎么放心你们？要过来明天我叫人去接你们。”
“好啦，不用了。”
姜浅浅似乎是因为刚刚的情绪波动，倒也没想那么多，心里庆幸着江牧没有出事。
又简单的告戒了一顿，最后还让江牧每天要给她打电话，这才满意的挂断了电话。
但江牧不知道的是，在挂断了电话之后，姜浅浅却眼眶红红的，抱着旁边的韩糯，又哭了出来。
“呜呜……这个混蛋，吓死我了……”
“浅浅，别哭啦……那个，就是大坏蛋……”
韩糯眼眶也红红的，但眼底却明显多了一丝轻松，知道没有出事，松了口气。
她用小手拍着姜浅浅的后背，小声的安慰着。
-----------------
与此同时，江牧正在给小乔等人回复着消息。
而等他回复完了所有的消息之后，这才一下子疲惫的倒在了床上。
“怎么啦？”
安如烟走到江牧身边，轻轻的拂过他的面庞。
“觉得有点累。”
江牧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其实，刚刚打出的那一通通电话，他也能听出点什么。
比如说姜浅浅应该还有什么话要说，但是没说……
比如小乔那看似冷澹，但实际上十分关切的语气……
直到这一刻，江牧才知道自己居然已经在她们心中占据了如此重的地位。
安如烟刚刚在旁边听的真切，打算安慰两句什么。
结果江牧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不行，姚雪不能继续留在帝都了，她得走。”
看着江牧匆匆而去的背影，安如烟撇了撇嘴。
“狗东西。”
……
江牧取了车，一路来到了姚雪所居住的公寓楼下。
看着窗外清冷的街景，江牧微微叹了口气。
“怎么了？”
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
江牧被吓了一跳，瞅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车窗外的姚雪，吐槽道：“不是，你大晚上的裹得严严实实的干啥？”
此时的灯光有些昏暗，一个女人头裹着黑色丝巾，只露出一双眼睛。
讲道理，就有点叙梨鸭悍匪的感觉。
姚雪上了车，嗔怪的白了江牧一眼：“这不是害怕被人认出来么？”
“对了，你还没说呢，怎么叹气了啊？”
“你行李箱没带？”
江牧瞅了一眼道。
“后备箱里，你是不是傻了，这样就算有人给你卸个轮胎走都发现不了。”
姚雪白了江牧一眼。
“……咳咳！”
江牧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一边把车子发动，一边道：“那个，你觉得我怎么样？”
“嗯哼？”
“我的意思是……”
“狗渣男。”
只能说不愧是大姐姐，姚雪一眼就看出了江牧想问些什么。
同时，她也大概的猜到了一些事情。
江牧陷入了沉默，默默的开着车。
“其实，有些时候吧，就是要做出一些选择的，你得到了一些东西，就一定会失去一些东西。”
姚雪幽幽然的说道：“这不都是你告诉我的么？怎么，自己看不开啦？”
“……”
江牧苦笑了一声：“就是感觉自己挺那啥的。”
“关注自己的同时，也要多关注关注自己身边的人，看看她们做了些什么，对你是什么样的态度。觉得有亏欠，那就在其他地方弥补，唉声叹气的可不像是你的作风。”
姚雪笑着看向江牧：“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做呢，我可不希望你这么消沉。”
“我哪有……”
江牧滴咕了一声。
“停车。”
“咋了？”
江牧把车子停在路边，结果就被人拉住了脖子，然后捧着脸，就吻了上来。
“嘶！你撞到我牙齿了！”
“哎嘿？”
“嘶……”
“没事吧？啊！江牧，你怎么还出血了……”
“嘶嘶嘶！”
当江牧开着车来到机场的时候，他正一脸幽怨的看着副驾驶上的某个女人。
“我这不是想着要给你来点动力嘛……”
姚雪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等事情差不多了，我就接你回来。”
江牧轻轻摇了摇头，侧身过去给姚雪一个拥抱。
姚雪静静的感受了一会儿江牧的拥抱，把他推开，故作轻松的道：“好啦，反正很快就回来了，别搞这出，不吉利。”
“到了给我发消息。”
江牧轻声道。
“嗯。”
看着姚雪走进航站楼的背影，江牧眼底闪过了一丝澹澹的寒气。
宋家……
江牧驱车回到市中心，并没有回到酒店，而是来到了CBD。
此时，江源创星的公司内部一片灯火通明，季云飞等人都汇聚在此。
“事情怎么样了？”
江牧一走进来就问道。
“这次宋家确确实实打了我们个措手不及，刚好是下班的时候，大家都撤了，再加上晚上的流量高峰，目前应该传播面很广……”
季云飞迅速的说明着情况：“不过我已经联系了家里，网络上的舆论平息下来了。”
“那就没事，既然宋家求着找死，那也别放过他们了。”
江牧声音冷冽。
而伴随着江牧的决策，宋家的轰然倒下已然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