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感受
‘额，你这脑袋到底怎么长得？我当初给你安转化器的时候怎么没看看。’
听着脑内虚幻而又缥缈的声音，科伊微微一笑，催促道：
“算不算？赶紧的，现在他的作用已经基本为零了，现在杀他是最好的时机。”
‘不算！路人也要等到了路口才能做出选择！你这是直接把路堵死！’
“所以，哪怕路人会“破坏”，也要是一定程度内，且还是受到秩序约束吗？”
科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感受着在“记者”时期已经十分熟悉的消化感，分析了一下进度。
‘对，因为“破坏”本来也就是对于你而言，真正的意义也只是世界线的覆盖或者另一条路而已。’
睁开眼睛，发现消化条已经走过了1/5，科伊感叹道：
“怎么感觉明白了这个道理比偷窥一次消化的还多啊。”
‘呵呵~’
两人的聊天没有惊动地铁上本就稀疏而安静的人群……观众真的很BUG，不愧是阿蒙的兄弟。
通过自身推测了一下亚当的强度，科伊点了点头……打不过，连见面都见不了，隔空秒杀。
到了乔伍德区的站点，伊恩带着两个“包袱”走过清冷的站台，躲过一个几乎就是明抢的小偷，趁着凌晨的白色阳光与还未熄灭的昏黄路灯，一路走向明斯克街。
与伊恩落后一个街角……反正知道他要去哪，不怕跟丢……隐身的两人显出原形，科伊看着有些疲惫的艾米莉，说道：
“额，我大概猜到他们一会儿要去哪了，你也要跟着一起去吗？场面十分壮观哦！”
我说的全是真的，场面真的十分壮观……就看你受不受得了。
艾米莉用着好奇的眼光看着科伊，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像是在打量自身的状态，随后说道：
“跟着看看吧，我还能撑住。”
“我觉得你撑不住。”科伊用着平静的目光与之对视，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那么认为。
艾米莉看着他的眼神里突然加了一些什么，紧接着开口说道：“不，我撑得住！”
“好吧。”科伊点了点头，用来掩饰微微翘起的嘴角，随后说道：
“你在外面等一下，我回家那个东西。”
“好的。”艾米莉有些奇怪的点了一下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也没有多问。
在两人隐蔽的注视下，伊恩进入了明斯克街15号。
让艾米莉开启隐身在外等待着，科伊回到16号，在书房里翻翻找找，最终，在那堆钱的旁边找到了自己还剩下半瓶的“克拉格之油”，接着，他又快速跑进厨房，利用自己丰富的“快速制餐”经验，做了两份早餐。
拿着两份早餐，开着隐身，科伊走出房门，正好看到伊恩和克莱恩两人刚刚走出街角的背影，以及有些坐立难安，想要追上去又想要等人的艾米莉。
科伊看着这原地纠结的银毛萝莉，眼中充斥着“关爱”……这傻孩子……将隐身解除，科伊将一份早餐递了过去：
“给，不用担心，他们要去哪我知道，你忘了我说过，我昨晚遇到夏洛克了吗？”
艾米莉傻傻地看着眼前这份早餐，也没有解除隐身，语气轻柔的说了一声：“谢谢。”
“额，没事，走吧，边吃边跟，没事，跟不丢。”
被她这一句感谢激起一阵寒颤，科伊将身体朝向那两个目标的方向，快步走了起来。
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艾米莉低声笑了一下，站在了科伊身后的影子中。
两位隐身之人协同两个被跟踪者一齐上了公共马车，科伊还专门扩散灵性将艾米莉包裹，防止被克莱恩那个源堡加强版小丑发现。
来到东区，在一双双或麻木或恶意的眼睛注视下，步行半个小时，来到那个偏僻的下水道。
艾米莉有些惊讶的声音从纽扣中传来：
“你们昨天竟然进了下水道！”
你昨天到底有没有听我的解释啊？还有你在惊讶什么？
嘴角抽搐，科伊强行压下手掌抚摸那个小脑袋的冲动，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道：
“对，跟上。”
突然，他又是想到了什么，他又变得心情愉悦了起来。
随后，看着克莱恩在那里忽悠伊恩，和艾米莉一同进入了下水道。
“唔！”刚刚落地，科伊就听见了身旁传来了不满且厌恶的声音。
科伊没有理会，也没有催促，就这么让她缓一缓……克莱恩点了一个马灯，在这昏暗的下水道里，想跟丢都难。
“怎么样？好点了么？”科伊解除隐身，望向是身边的黑暗，“我早就跟你说过你最好别来的。”
“嗯！”艾米莉的声音就像是被诱拐的少女发出昏迷前的最后一声闷哼，“没事，这点味道都受不了，我还怎么晋升！”
“嗯，少女，有骨气。”科伊认同般的点了点头，“那就跟上吧，一会儿可要忍住别出声哦。”
跟随者马灯的光芒，两人来到那个阴森的角落。
刚刚靠近，一直都在关注艾米莉的科伊立马伸出手，将艾米莉的嘴捂住，同时另一只手伸进怀里，拿出准备好的“克拉格之油”，怼到她的鼻尖。
看着怀中剧烈挣扎的黑影，科伊叹了一口气，扩散开灵性，让“伪隐秘”状态包裹周围，开口说道：
“怎么样？想要晋升的少女？”
他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不过这时的艾米莉已经没有功夫理会他。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从瓶中传来的刺激性气体，像是想用这种特殊的气味洗刷自己的呼吸道和肺部，当然，也可能是被味道呛的。
她一手紧紧抓着科伊的衣服，像是找一个支撑的无力老太太，刺激的，难闻的气味冲刷着她的大脑，让她的灵性产生了剧烈的波动，“藏身阴影”自动解除，幸好科伊反应及时，也幸好那两个“被跟踪者”的注意力都在那位侦探尸体上。
看着眼前这个腰背拱起，看不清脸色，但可以看出正处在难受阶段的“厄运法师”，科伊摇了摇头……还是太小了，没有过什么太难的经历，非凡者的成长可不只体现在序列的晋升上啊。
“谢谢……”
这不只是艾米莉的声音，伊恩的话语也在同一时间，刚刚克莱恩也在和科伊做着同样的事。
“呵呵，没事，经历过这一次之后就好了，我之前来的时候也差点吐了。”
科伊摆了摆手，把那瓶“克拉格之油”留在了艾米莉手里，将艾米莉抓着自己衣服的手拍开，“赶紧稳定一下，你的隐身没了。”
刚刚察觉到自己还抓着科伊的衣服，随即将手收回，艾米莉抱着瓶子，赶忙开启“藏身阴影”。
科伊看着她这抱着瓶子不撒手的架势，转头看向了那边。
那里，两人已经确定好这是泽瑞尔侦探的尸体，克莱恩建议伊恩报警，伊恩同意的点了点头后，两人原路返回。
拉住想要跟上他们的艾米莉，科伊说道：“别急，还会回来的。”
来到外面，克莱恩打探了一下从哪里可以弄来枪和子弹……昨天找科伊问得是非凡者圈子，因为在克莱恩的印象里，记者是不需要带枪的，而且“观众”途径带枪也没什么用，反而会惊吓到“催眠”对象，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科伊没有枪。
然而，伊恩不加思索的话，让他颇为意外：
“贝克兰德桥区，铁门街，“勇敢者酒吧”，找卡斯帕斯，就说是“老头”介绍的。”
这不就是科伊告诉我的地址吗？你们知道的非凡者据点和枪支贩卖处竟然是同一个……嗯，这两者也确实可以是同一处。
“好的，剩下的两件事等以后再说，我有预感，我们会再次见面的。”
克莱恩故作轻松地点头，同时用上了他“占卜家”时期常用的口吻。
伊恩望了他一眼，保持着默然的状态，什么也没说。
两人就此分开，向着东区不同的街道行去，那偏僻的地方再次恢复了宁静。
地下，正原地等待，并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正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泽瑞尔侦探残缺尸体的科伊，艾米莉心中突然产生了一股后悔的情绪……为什么我要和他一起来找新闻？为什么我要雇佣他做我的保镖？为什么他能那么自然的靠近腐尸？那味道他是怎么忍受的……
正在艾米莉蹲在墙角，开始怀疑人生的时候，寂静空旷的下水道内，一个明显压抑着，但又显得格外焦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看着尸体前的科伊逐渐消失，艾米莉有些惊讶……又被他猜中了，为什么？
她已经深陷十万个为什么中无法自拔了……
外边，满足了自己好奇心的克莱恩不再停留，真正地离开，打算过两天就去找卡斯帕斯。
科伊与艾米莉看着红眼小孩伊恩，黑灯瞎火的一个人摸到尸体边，揉过那张被啃食的，腐烂的，残缺的脸，将手伸进有老鼠在里边排泄过的下巴，毫无感觉一般摸索着。
艾米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原本以为科伊已经够恶心了，没想到还有一个更恶心的，然后，她抱着瓶子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这个味道闻久了还有点好闻啊，感觉和其他的“克拉格之油”不一样，是加了什么吗？
……
“佛尔思，休，这是你们的报酬。”将四人与热闹舞会隔绝开来的密室内，奥黛丽穿着高贵淡雅的黄色高领长裙，拿出一个颇具厚度的信封，递给坐在沙发对面的佛尔思和休。
听着脑内虚幻而又缥缈的声音，科伊微微一笑，催促道：
“算不算？赶紧的，现在他的作用已经基本为零了，现在杀他是最好的时机。”
‘不算！路人也要等到了路口才能做出选择！你这是直接把路堵死！’
“所以，哪怕路人会“破坏”，也要是一定程度内，且还是受到秩序约束吗？”
科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感受着在“记者”时期已经十分熟悉的消化感，分析了一下进度。
‘对，因为“破坏”本来也就是对于你而言，真正的意义也只是世界线的覆盖或者另一条路而已。’
睁开眼睛，发现消化条已经走过了1/5，科伊感叹道：
“怎么感觉明白了这个道理比偷窥一次消化的还多啊。”
‘呵呵~’
两人的聊天没有惊动地铁上本就稀疏而安静的人群……观众真的很BUG，不愧是阿蒙的兄弟。
通过自身推测了一下亚当的强度，科伊点了点头……打不过，连见面都见不了，隔空秒杀。
到了乔伍德区的站点，伊恩带着两个“包袱”走过清冷的站台，躲过一个几乎就是明抢的小偷，趁着凌晨的白色阳光与还未熄灭的昏黄路灯，一路走向明斯克街。
与伊恩落后一个街角……反正知道他要去哪，不怕跟丢……隐身的两人显出原形，科伊看着有些疲惫的艾米莉，说道：
“额，我大概猜到他们一会儿要去哪了，你也要跟着一起去吗？场面十分壮观哦！”
我说的全是真的，场面真的十分壮观……就看你受不受得了。
艾米莉用着好奇的眼光看着科伊，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像是在打量自身的状态，随后说道：
“跟着看看吧，我还能撑住。”
“我觉得你撑不住。”科伊用着平静的目光与之对视，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那么认为。
艾米莉看着他的眼神里突然加了一些什么，紧接着开口说道：“不，我撑得住！”
“好吧。”科伊点了点头，用来掩饰微微翘起的嘴角，随后说道：
“你在外面等一下，我回家那个东西。”
“好的。”艾米莉有些奇怪的点了一下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也没有多问。
在两人隐蔽的注视下，伊恩进入了明斯克街15号。
让艾米莉开启隐身在外等待着，科伊回到16号，在书房里翻翻找找，最终，在那堆钱的旁边找到了自己还剩下半瓶的“克拉格之油”，接着，他又快速跑进厨房，利用自己丰富的“快速制餐”经验，做了两份早餐。
拿着两份早餐，开着隐身，科伊走出房门，正好看到伊恩和克莱恩两人刚刚走出街角的背影，以及有些坐立难安，想要追上去又想要等人的艾米莉。
科伊看着这原地纠结的银毛萝莉，眼中充斥着“关爱”……这傻孩子……将隐身解除，科伊将一份早餐递了过去：
“给，不用担心，他们要去哪我知道，你忘了我说过，我昨晚遇到夏洛克了吗？”
艾米莉傻傻地看着眼前这份早餐，也没有解除隐身，语气轻柔的说了一声：“谢谢。”
“额，没事，走吧，边吃边跟，没事，跟不丢。”
被她这一句感谢激起一阵寒颤，科伊将身体朝向那两个目标的方向，快步走了起来。
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艾米莉低声笑了一下，站在了科伊身后的影子中。
两位隐身之人协同两个被跟踪者一齐上了公共马车，科伊还专门扩散灵性将艾米莉包裹，防止被克莱恩那个源堡加强版小丑发现。
来到东区，在一双双或麻木或恶意的眼睛注视下，步行半个小时，来到那个偏僻的下水道。
艾米莉有些惊讶的声音从纽扣中传来：
“你们昨天竟然进了下水道！”
你昨天到底有没有听我的解释啊？还有你在惊讶什么？
嘴角抽搐，科伊强行压下手掌抚摸那个小脑袋的冲动，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道：
“对，跟上。”
突然，他又是想到了什么，他又变得心情愉悦了起来。
随后，看着克莱恩在那里忽悠伊恩，和艾米莉一同进入了下水道。
“唔！”刚刚落地，科伊就听见了身旁传来了不满且厌恶的声音。
科伊没有理会，也没有催促，就这么让她缓一缓……克莱恩点了一个马灯，在这昏暗的下水道里，想跟丢都难。
“怎么样？好点了么？”科伊解除隐身，望向是身边的黑暗，“我早就跟你说过你最好别来的。”
“嗯！”艾米莉的声音就像是被诱拐的少女发出昏迷前的最后一声闷哼，“没事，这点味道都受不了，我还怎么晋升！”
“嗯，少女，有骨气。”科伊认同般的点了点头，“那就跟上吧，一会儿可要忍住别出声哦。”
跟随者马灯的光芒，两人来到那个阴森的角落。
刚刚靠近，一直都在关注艾米莉的科伊立马伸出手，将艾米莉的嘴捂住，同时另一只手伸进怀里，拿出准备好的“克拉格之油”，怼到她的鼻尖。
看着怀中剧烈挣扎的黑影，科伊叹了一口气，扩散开灵性，让“伪隐秘”状态包裹周围，开口说道：
“怎么样？想要晋升的少女？”
他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不过这时的艾米莉已经没有功夫理会他。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从瓶中传来的刺激性气体，像是想用这种特殊的气味洗刷自己的呼吸道和肺部，当然，也可能是被味道呛的。
她一手紧紧抓着科伊的衣服，像是找一个支撑的无力老太太，刺激的，难闻的气味冲刷着她的大脑，让她的灵性产生了剧烈的波动，“藏身阴影”自动解除，幸好科伊反应及时，也幸好那两个“被跟踪者”的注意力都在那位侦探尸体上。
看着眼前这个腰背拱起，看不清脸色，但可以看出正处在难受阶段的“厄运法师”，科伊摇了摇头……还是太小了，没有过什么太难的经历，非凡者的成长可不只体现在序列的晋升上啊。
“谢谢……”
这不只是艾米莉的声音，伊恩的话语也在同一时间，刚刚克莱恩也在和科伊做着同样的事。
“呵呵，没事，经历过这一次之后就好了，我之前来的时候也差点吐了。”
科伊摆了摆手，把那瓶“克拉格之油”留在了艾米莉手里，将艾米莉抓着自己衣服的手拍开，“赶紧稳定一下，你的隐身没了。”
刚刚察觉到自己还抓着科伊的衣服，随即将手收回，艾米莉抱着瓶子，赶忙开启“藏身阴影”。
科伊看着她这抱着瓶子不撒手的架势，转头看向了那边。
那里，两人已经确定好这是泽瑞尔侦探的尸体，克莱恩建议伊恩报警，伊恩同意的点了点头后，两人原路返回。
拉住想要跟上他们的艾米莉，科伊说道：“别急，还会回来的。”
来到外面，克莱恩打探了一下从哪里可以弄来枪和子弹……昨天找科伊问得是非凡者圈子，因为在克莱恩的印象里，记者是不需要带枪的，而且“观众”途径带枪也没什么用，反而会惊吓到“催眠”对象，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科伊没有枪。
然而，伊恩不加思索的话，让他颇为意外：
“贝克兰德桥区，铁门街，“勇敢者酒吧”，找卡斯帕斯，就说是“老头”介绍的。”
这不就是科伊告诉我的地址吗？你们知道的非凡者据点和枪支贩卖处竟然是同一个……嗯，这两者也确实可以是同一处。
“好的，剩下的两件事等以后再说，我有预感，我们会再次见面的。”
克莱恩故作轻松地点头，同时用上了他“占卜家”时期常用的口吻。
伊恩望了他一眼，保持着默然的状态，什么也没说。
两人就此分开，向着东区不同的街道行去，那偏僻的地方再次恢复了宁静。
地下，正原地等待，并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正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泽瑞尔侦探残缺尸体的科伊，艾米莉心中突然产生了一股后悔的情绪……为什么我要和他一起来找新闻？为什么我要雇佣他做我的保镖？为什么他能那么自然的靠近腐尸？那味道他是怎么忍受的……
正在艾米莉蹲在墙角，开始怀疑人生的时候，寂静空旷的下水道内，一个明显压抑着，但又显得格外焦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看着尸体前的科伊逐渐消失，艾米莉有些惊讶……又被他猜中了，为什么？
她已经深陷十万个为什么中无法自拔了……
外边，满足了自己好奇心的克莱恩不再停留，真正地离开，打算过两天就去找卡斯帕斯。
科伊与艾米莉看着红眼小孩伊恩，黑灯瞎火的一个人摸到尸体边，揉过那张被啃食的，腐烂的，残缺的脸，将手伸进有老鼠在里边排泄过的下巴，毫无感觉一般摸索着。
艾米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原本以为科伊已经够恶心了，没想到还有一个更恶心的，然后，她抱着瓶子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这个味道闻久了还有点好闻啊，感觉和其他的“克拉格之油”不一样，是加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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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尔思，休，这是你们的报酬。”将四人与热闹舞会隔绝开来的密室内，奥黛丽穿着高贵淡雅的黄色高领长裙，拿出一个颇具厚度的信封，递给坐在沙发对面的佛尔思和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