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新老汗王
驾驾！驾！”几个身穿羊皮袄的汉子，正拍打跨下的马匹，疯狂加速朝着匈奴王庭奔去。
这几人正是由韩成派遣出来，前往匈奴王庭送信的锦衣卫。其中为首的一人，身姿挺拔，五官分明，犹如刀凿，剑眉星目，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青年名叫王昊，原本是锦衣卫中的一个总旗，由于没有关系，久久升不上去，如今有了机会，自然踊跃报名。
“快，快，等翻过前面那座山，咱们就距离蒙古王庭不远了，到了那就可以休息。”王昊看着身后脸上露出疲色的兄弟，出言宽慰。
果然，听得此话，原本露出疲态的兄弟立马有了精神，挺直了腰杆，加速朝着前方奔去。
不多时，众人便赶到了王昊所指的地方。
“兄弟们，原地休息！”王昊翻身下马，冲着身后的几人喊道。
话音一落，其余几人纷纷跟着翻身下马，随后直接平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享受这难得的闲暇。
“大哥，水！”王昊刚一坐下，便有一个稚嫩的少年为他递来水袋。
王昊笑着接过道了句，“谢了。”随即拿起水袋大口饮用起来。
“啊！真痛快，痛快啊。”
“王哥，咱们这能成吗？”刚才那少年又对着王昊出言询问。
王昊拍拍他的肩膀，打趣道：“赵羽，怎么你怕了？”
那被唤做赵羽的青年，苦涩一笑：“怕倒是不怕，只是咱们就这样冲入王庭，估计还没见到汗王，就已经死了。”
“咱们干这事，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
“哈哈哈...这世上哪有多容易的事情。像咱们这种无权无势的人，如果不搏命，这辈子都得被人踩在脚下。”王昊大笑出声。
“韩镇抚当初也只是个小旗，就是因为跟了长宁侯，短短两年摇身一变，就成了镇抚使。”
“还有沈炼，原本我与他一样都是总旗，就因为跟了侯爷，如今也成了千户。”
赵羽听后，连连点头，算是默认了王昊的话。
就在几人谈话间，一段百余人的蒙古骑兵，朝着几人靠拢，迅速将几人围了起来。
“大哥，怎么办？”赵羽看着周围挥舞着弯刀的蒙古骑兵，忙低声询问。
王昊举起双手，冲着周围的人笑着大喊：“诸位，诸位，我们是图们大汗的朋友，我要求见你们的大汗。”
蒙古骑兵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直到一个首领模样的人走出，用生涩的汉语问：“你，认识，我们，图们，大汗？”
“对对对，我就是图们大汗派来的。”王昊见有人听懂，赶忙笑着点头。
紧接着那首领冲着手底下的说了几句，便有几个蒙古士兵带着几人往王庭走去。
蒙古王庭附近，遍地的蒙古包，牛羊成群，其中不乏有腰佩弯刀的士兵，来回走动，维护治安。
在王庭的中间，有一处巨大的广场，广场中间有一根硕大的图腾，上面刻着一条恶狼，显得格外的阴沉。在图腾不远处则是有一处辉煌大帐，其主人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
“走，进去。”那首领见王昊四处打量，给了他一脚。王昊吃痛，直接一个踉跄扑进帐内。
只见帐内有数人，为首一个青年露出上半身，肆意地坐在主位上，案前还摆着一条肥美的羊腿。那青年大口啃了一口羊腿，抬起头看向王昊。
其余几个中年男子打横坐在两侧，一脸疑惑地打量起王昊。
王昊傻傻一笑，缓解尴尬地气氛。
“这是谁带进来的？”王座上的青年指了指王昊，冲着外面大吼一声。
“禀报大汗，是我带进来的。”抓捕王昊的那名首领走了进来。
王昊见首领如此称呼青年，心中咯噔一声。这就是新任汗王，孛儿只斤.布延，图们的长子。
“哦，乌哈，你抓他进来干嘛？”
“禀报大汗，此人自称是老汗王的朋友。”那被唤做乌哈的首领立马回应布延。
此话一出，帐内的气氛瞬间跌入冰点，如今新汗王刚刚即位，要是老汗王又回来，他们又该如何自处。
若是不让老汗王回来，老汗王的弟弟们又要蠢蠢欲动了。
布延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对着王昊挥挥手。“先带下去吧。”
等到王昊走后，布延又让帐下几人散去，只留得自己的亲信。
“唉，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等父亲回来，要是知道我宠幸了他的小妾，肯定会杀了我的。”布延在大帐之内，急得团团转。
“大汗，您现在才是汗王，我看老汗王是回不来了。”
“可是...，可是要是不让父汗回来，我怕几个叔叔不答应啊。”
“那就先与明人谈判，让他们把汗王放回来，等到了大明边境的时候，咱们再把他给...”
说到最后，那人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布延脸上露出骇然之色。“什么？你让我把父汗给...。”
“不不不，那是明人不讲信用，杀了老汗王。”
“大汗，早做决定吧。要是老汗王回到部落，到时候您又该如何自处，还有老汗王的美妾，难道您就舍得放弃吗？”
见亲信撺掇，他享受过那种掌握人生死的感觉，如何肯放弃。“那好，就按你说的做，明日你就与明人交涉。”
说罢，布延脸上闪过一丝阴郁之色，走出自己大帐之后，便径直来到图们的小妾住所。
那小妾皮肤白皙，身子柔滑，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与普通的蒙古女人大不相同。
女子一见布延到来，立马便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对着他吐气如兰。
“你这骚蹄子，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布延这血气方刚的小伙，那里受得了这等撩拨，直接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扔到床上。不多时，帐内便响起萎靡之音。
良久之后，风停雨歇。
那女子面色潮红，媚眼如丝地躺在布延怀中。布延看着她这幅模样，一脸的得意。
“怎么样？比起我父汗如何？”
女子红着脸娇喝道：“大汗，你坏死了，哪有这么问的.老汗王每次就那么一段时间，哪有你一半好。”
“哈哈哈......”布延大笑出声。
随即竟然又有了反应，那女子见他又有了反应，脸色一红，缓缓缓缓闭上了双眼，任由他施展。
“对了，我父汗还活着。”
“啊！”
此话一出，那女子差点直接高潮。图们的脾气她都知道，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被布延给...她可就难逃一死。
“嗯？”见女子面色大变，布延加重了力度，直把女子从担心中拉回现实。
伴随着一阵两道高亢的吼声，一切归于平静。
“呼！呼！”布延大口喘着粗气，从女子身上起身。
“你放心，我父亲回不来了。”看着女子千娇百媚的模样，布延宽慰道。
女子娇嗔一声。“那你刚才不说，你都快吓死我了。”
......
王昊与其余几个锦衣卫被看管在一处大帐之内，此时他们正围在一起，商议如何将信件给递出去。
“大哥，咱们直接把信件交给那个什么汗王吧。”
“不行。”王昊立马否决。
“这信件还是得交给图们的死党，他这儿子怕是靠不住，现在最希望图们死的，就是他儿子了。”
赵羽一脸忧心地说：“那咱们现在被看在这，怎么出去啊？”
“况且，咱们也不知道谁是图们的死党啊。”
“不急，不急，我看他们好像不着急杀咱们。”王昊走到一处桌案前，径直坐下。
“哎，都什么时候，你还不急。”赵羽在屋内来回踱步，脸上全是焦急之色。
“王哥，有人朝咱们这走来了。”突然，一个在门口放风的兄弟轻呼一声。
王昊看着赵羽轻声笑道：“看吧，有人憋不住喽。”随即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不多时，便有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闯入帐内。
“谁啊，谁说是我大哥的朋友？”刚一进入，那汉子便骂骂咧咧地喊道。
王昊上前一步，对着他一拱手。“正是在下”
那汉子开始打量起王昊，“你说是就是？可有什么凭证？”
“敢问大人，您真是图们大汗的弟弟？”
王昊刚一发出质疑，一旁的小弟立马便出声训斥：“放肆！这位就是老汗王的弟弟，图突牧主。”
“哦哦，原来是图突牧主。”
“老汗王还活着，他托我给你们带一封信。”
“不知道牧主大人愿不愿意看。”
图突一伸手，“拿来吧。”
“我没带在身上，被我给埋在了一个地方。”
“你敢耍我？！”图突一把抓起王昊的衣领。
“牧主大人，当时事态紧紧，我怕这封信落入布延手中。因此，将他埋在我被你们抓捕的地方。”
图突冲着身后的心腹一挥手，“你们去，把信给我找出来。”几个心腹一拱手，便立马往指定地点而去。
“哼，如果你敢骗我，别怪我不客气。”
“不敢，不敢。”王昊连连打起哈哈。
他看出这图突还是希望图们回来的，至少他与图们没有什么直接的利益冲突。
半个时辰后。
图突的心腹带着沾满泥土的信件走了进来。图突接过一看，开始读了进来，读到最后咬牙切齿地吼道：“你们这是在抢劫！”
“如果给了你们，我们的牧民就别想度过这个冬天。”
“牧主大人，先别生气。我们大人说了，你们可以去找周围的小部落借啊，女真什么的，随便你们怎么办。”
“况且，这不是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准备吗？”
“哼，说得轻巧，我部落的精锐被你们明军给斩杀大半，如今王庭的威慑力大大减弱，各大部族蠢蠢欲动。”图突没好气地瞪了王昊一眼。
“要是可以的话，我们大人愿意与你们深入合作，我们愿意为你们的牧民修筑城池，派遣医生。”
“他当真愿意？”
“当然，我们大人和老汗王可是朋友。”
“那好，你先等着，我这就去与其他几位部落首领商量。”
见图突离开后，其余几人立马凑了上来：“大哥，大人什么时候说过，给他们修筑城池，还给他们派去医生了？”
王昊缓缓开口：“大人临走前，单独与我说的。”
“起初我也不理解，现在总算是明白大人的良苦用心了。”
“这蒙古人天生长在马背上，要是一旦脱离了马背，定居下来。与咱们汉人相比，他们的智慧远远逊色咱们。”
“到时候，他们就成了没牙的老虎。”
王昊以为张云是想先将他们弱化再绞杀，张云的本意实则是想要汉化他们，让他们说汉话，学习汉人的习惯。
不出五十年，那有什么蒙古人，汉人，早就不分彼此，成为一家了。
这几人正是由韩成派遣出来，前往匈奴王庭送信的锦衣卫。其中为首的一人，身姿挺拔，五官分明，犹如刀凿，剑眉星目，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青年名叫王昊，原本是锦衣卫中的一个总旗，由于没有关系，久久升不上去，如今有了机会，自然踊跃报名。
“快，快，等翻过前面那座山，咱们就距离蒙古王庭不远了，到了那就可以休息。”王昊看着身后脸上露出疲色的兄弟，出言宽慰。
果然，听得此话，原本露出疲态的兄弟立马有了精神，挺直了腰杆，加速朝着前方奔去。
不多时，众人便赶到了王昊所指的地方。
“兄弟们，原地休息！”王昊翻身下马，冲着身后的几人喊道。
话音一落，其余几人纷纷跟着翻身下马，随后直接平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享受这难得的闲暇。
“大哥，水！”王昊刚一坐下，便有一个稚嫩的少年为他递来水袋。
王昊笑着接过道了句，“谢了。”随即拿起水袋大口饮用起来。
“啊！真痛快，痛快啊。”
“王哥，咱们这能成吗？”刚才那少年又对着王昊出言询问。
王昊拍拍他的肩膀，打趣道：“赵羽，怎么你怕了？”
那被唤做赵羽的青年，苦涩一笑：“怕倒是不怕，只是咱们就这样冲入王庭，估计还没见到汗王，就已经死了。”
“咱们干这事，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
“哈哈哈...这世上哪有多容易的事情。像咱们这种无权无势的人，如果不搏命，这辈子都得被人踩在脚下。”王昊大笑出声。
“韩镇抚当初也只是个小旗，就是因为跟了长宁侯，短短两年摇身一变，就成了镇抚使。”
“还有沈炼，原本我与他一样都是总旗，就因为跟了侯爷，如今也成了千户。”
赵羽听后，连连点头，算是默认了王昊的话。
就在几人谈话间，一段百余人的蒙古骑兵，朝着几人靠拢，迅速将几人围了起来。
“大哥，怎么办？”赵羽看着周围挥舞着弯刀的蒙古骑兵，忙低声询问。
王昊举起双手，冲着周围的人笑着大喊：“诸位，诸位，我们是图们大汗的朋友，我要求见你们的大汗。”
蒙古骑兵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直到一个首领模样的人走出，用生涩的汉语问：“你，认识，我们，图们，大汗？”
“对对对，我就是图们大汗派来的。”王昊见有人听懂，赶忙笑着点头。
紧接着那首领冲着手底下的说了几句，便有几个蒙古士兵带着几人往王庭走去。
蒙古王庭附近，遍地的蒙古包，牛羊成群，其中不乏有腰佩弯刀的士兵，来回走动，维护治安。
在王庭的中间，有一处巨大的广场，广场中间有一根硕大的图腾，上面刻着一条恶狼，显得格外的阴沉。在图腾不远处则是有一处辉煌大帐，其主人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
“走，进去。”那首领见王昊四处打量，给了他一脚。王昊吃痛，直接一个踉跄扑进帐内。
只见帐内有数人，为首一个青年露出上半身，肆意地坐在主位上，案前还摆着一条肥美的羊腿。那青年大口啃了一口羊腿，抬起头看向王昊。
其余几个中年男子打横坐在两侧，一脸疑惑地打量起王昊。
王昊傻傻一笑，缓解尴尬地气氛。
“这是谁带进来的？”王座上的青年指了指王昊，冲着外面大吼一声。
“禀报大汗，是我带进来的。”抓捕王昊的那名首领走了进来。
王昊见首领如此称呼青年，心中咯噔一声。这就是新任汗王，孛儿只斤.布延，图们的长子。
“哦，乌哈，你抓他进来干嘛？”
“禀报大汗，此人自称是老汗王的朋友。”那被唤做乌哈的首领立马回应布延。
此话一出，帐内的气氛瞬间跌入冰点，如今新汗王刚刚即位，要是老汗王又回来，他们又该如何自处。
若是不让老汗王回来，老汗王的弟弟们又要蠢蠢欲动了。
布延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对着王昊挥挥手。“先带下去吧。”
等到王昊走后，布延又让帐下几人散去，只留得自己的亲信。
“唉，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等父亲回来，要是知道我宠幸了他的小妾，肯定会杀了我的。”布延在大帐之内，急得团团转。
“大汗，您现在才是汗王，我看老汗王是回不来了。”
“可是...，可是要是不让父汗回来，我怕几个叔叔不答应啊。”
“那就先与明人谈判，让他们把汗王放回来，等到了大明边境的时候，咱们再把他给...”
说到最后，那人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布延脸上露出骇然之色。“什么？你让我把父汗给...。”
“不不不，那是明人不讲信用，杀了老汗王。”
“大汗，早做决定吧。要是老汗王回到部落，到时候您又该如何自处，还有老汗王的美妾，难道您就舍得放弃吗？”
见亲信撺掇，他享受过那种掌握人生死的感觉，如何肯放弃。“那好，就按你说的做，明日你就与明人交涉。”
说罢，布延脸上闪过一丝阴郁之色，走出自己大帐之后，便径直来到图们的小妾住所。
那小妾皮肤白皙，身子柔滑，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与普通的蒙古女人大不相同。
女子一见布延到来，立马便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对着他吐气如兰。
“你这骚蹄子，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布延这血气方刚的小伙，那里受得了这等撩拨，直接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扔到床上。不多时，帐内便响起萎靡之音。
良久之后，风停雨歇。
那女子面色潮红，媚眼如丝地躺在布延怀中。布延看着她这幅模样，一脸的得意。
“怎么样？比起我父汗如何？”
女子红着脸娇喝道：“大汗，你坏死了，哪有这么问的.老汗王每次就那么一段时间，哪有你一半好。”
“哈哈哈......”布延大笑出声。
随即竟然又有了反应，那女子见他又有了反应，脸色一红，缓缓缓缓闭上了双眼，任由他施展。
“对了，我父汗还活着。”
“啊！”
此话一出，那女子差点直接高潮。图们的脾气她都知道，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被布延给...她可就难逃一死。
“嗯？”见女子面色大变，布延加重了力度，直把女子从担心中拉回现实。
伴随着一阵两道高亢的吼声，一切归于平静。
“呼！呼！”布延大口喘着粗气，从女子身上起身。
“你放心，我父亲回不来了。”看着女子千娇百媚的模样，布延宽慰道。
女子娇嗔一声。“那你刚才不说，你都快吓死我了。”
......
王昊与其余几个锦衣卫被看管在一处大帐之内，此时他们正围在一起，商议如何将信件给递出去。
“大哥，咱们直接把信件交给那个什么汗王吧。”
“不行。”王昊立马否决。
“这信件还是得交给图们的死党，他这儿子怕是靠不住，现在最希望图们死的，就是他儿子了。”
赵羽一脸忧心地说：“那咱们现在被看在这，怎么出去啊？”
“况且，咱们也不知道谁是图们的死党啊。”
“不急，不急，我看他们好像不着急杀咱们。”王昊走到一处桌案前，径直坐下。
“哎，都什么时候，你还不急。”赵羽在屋内来回踱步，脸上全是焦急之色。
“王哥，有人朝咱们这走来了。”突然，一个在门口放风的兄弟轻呼一声。
王昊看着赵羽轻声笑道：“看吧，有人憋不住喽。”随即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不多时，便有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闯入帐内。
“谁啊，谁说是我大哥的朋友？”刚一进入，那汉子便骂骂咧咧地喊道。
王昊上前一步，对着他一拱手。“正是在下”
那汉子开始打量起王昊，“你说是就是？可有什么凭证？”
“敢问大人，您真是图们大汗的弟弟？”
王昊刚一发出质疑，一旁的小弟立马便出声训斥：“放肆！这位就是老汗王的弟弟，图突牧主。”
“哦哦，原来是图突牧主。”
“老汗王还活着，他托我给你们带一封信。”
“不知道牧主大人愿不愿意看。”
图突一伸手，“拿来吧。”
“我没带在身上，被我给埋在了一个地方。”
“你敢耍我？！”图突一把抓起王昊的衣领。
“牧主大人，当时事态紧紧，我怕这封信落入布延手中。因此，将他埋在我被你们抓捕的地方。”
图突冲着身后的心腹一挥手，“你们去，把信给我找出来。”几个心腹一拱手，便立马往指定地点而去。
“哼，如果你敢骗我，别怪我不客气。”
“不敢，不敢。”王昊连连打起哈哈。
他看出这图突还是希望图们回来的，至少他与图们没有什么直接的利益冲突。
半个时辰后。
图突的心腹带着沾满泥土的信件走了进来。图突接过一看，开始读了进来，读到最后咬牙切齿地吼道：“你们这是在抢劫！”
“如果给了你们，我们的牧民就别想度过这个冬天。”
“牧主大人，先别生气。我们大人说了，你们可以去找周围的小部落借啊，女真什么的，随便你们怎么办。”
“况且，这不是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准备吗？”
“哼，说得轻巧，我部落的精锐被你们明军给斩杀大半，如今王庭的威慑力大大减弱，各大部族蠢蠢欲动。”图突没好气地瞪了王昊一眼。
“要是可以的话，我们大人愿意与你们深入合作，我们愿意为你们的牧民修筑城池，派遣医生。”
“他当真愿意？”
“当然，我们大人和老汗王可是朋友。”
“那好，你先等着，我这就去与其他几位部落首领商量。”
见图突离开后，其余几人立马凑了上来：“大哥，大人什么时候说过，给他们修筑城池，还给他们派去医生了？”
王昊缓缓开口：“大人临走前，单独与我说的。”
“起初我也不理解，现在总算是明白大人的良苦用心了。”
“这蒙古人天生长在马背上，要是一旦脱离了马背，定居下来。与咱们汉人相比，他们的智慧远远逊色咱们。”
“到时候，他们就成了没牙的老虎。”
王昊以为张云是想先将他们弱化再绞杀，张云的本意实则是想要汉化他们，让他们说汉话，学习汉人的习惯。
不出五十年，那有什么蒙古人，汉人，早就不分彼此，成为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