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一首词写尽了中秋，以及王程的高处不胜寒。
啪啪啪……
啪啪啪……
掌声持续足足几公里！
舞台上以及外面的数以万计的观众，都高举双手使劲的鼓掌。
诸多外面的观众都自发的开始呐喊着王程的名字。
“王程……”
“王程……”
“王程……”
“王程……”
“王程……”
数以万计的声音汇聚而来，让整个长安不夜城都是一片沸腾。
舞台上诸多娱乐圈人士也都跟着纷纷高声喊着王程的名字，只是旁边的文坛人士都还只是鼓掌，让他们跟着疯狂呐喊，他们还是做不出来。
王建彬一边使劲鼓掌，一边在呐喊声中对身边的张国斌说道：“这首词，写尽了中秋！横压千年来所有的中秋词！”
张国斌也是满脸通红地说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中秋词，有这一首，就足够了，其他的都可以忘记了！”
王学明激动地说道：“这首作品真迹，我们也要一起租借出来！张校长，到时候能借给我看一小时吗？一小时就行了。”
王学明知道，在多方参与之下，他不可能一个人将王程的作品拿走太久，那样其他人就都知道了，那都会想办法节奏自己独自欣赏。
所以，他只想借走一小时小小欣赏一下，只要自己父亲和张国斌几位校长能守口如瓶，那么就没有其他人知道！
他实在是太喜欢了。
张国斌和张毅恒两位校长都微微沉默，有些犹豫。
想拒绝，害怕到时候泄露出去，那以王程这首水调歌头的优秀以及人情，肯定会吸引来许多有钱有势的人借阅，王程一旦知道了，可能一个不高兴就单方面毁约了，将作品全部收回，以后可能都没有合作的可能了。
但是，王学明又是几所顶尖高校的最大赞助商之一。
水木和京大两所高校的一些研究项目，都有王学明的赞助，每年都能从王学明这里拿到上亿的研究资金，大部分都打了水票。
张毅恒代表的双星每年也能从王学明这里拿到数千万的赞助资金。
所以，他们也不想得罪王学明！
而且，他们也能理解王学明此时的心情。
这首水调歌头，他们何尝不想拿去自己好好欣赏？
只是，他们是处于明面上的主办方，他们根本没法操作。
几人稍微犹豫，但是还是沉默下来，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这事儿，他们还是不敢操作，关键是不想得罪王程。
王建彬也没有支持儿子，满脑子里都还是这首水调歌头的每一个字，轻轻念了一遍，说道：“这首词，真的是不像是人间的作品！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仙气，王程的这种独创的书法字体，也充满了飘渺意境，简直是完美的绝配。里面的这句高处不胜寒，可能最能体现王程的感受吧。”
“他已经站在了当代最高的地方，体会到了一个人孤独的寒意！”
王学明见自己的父亲也转移话题不支持自己单独借阅，也就收起了心思，微微点头道：“对呀，高处不胜寒，最能体现王程的心境了。他已经站在了最高处，放眼望去，没有任何一个人在他的视线之内。”
几人听了，都更为佩服地看向舞台上的王程。
王程的所有冷漠，无视，他们一下子都能理解了……
因为。
他们都不配被王程看在眼里！
王程处在他们望不到的高处，那里的寒冷与孤独，不是他们能理解的。
想想王程发表的一首首千古佳作级别的作品，以及王程同时在音乐，电影领域取得的巨大成功，都的确让他们看不懂。
掌声中！
王程将这首自己第一次用瘦金体当众写的作品缓缓收了起来，然后对潘瑶微微点头，然后转身走了下去。
潘瑶身体几次微微摇晃，都有一股冲向王程的冲动，但是都强行抑制住了，只能一双大眼睛盯着王程，满是激动的目送王程下台，心中满是崇拜。
主持人在掌声中大声说道：“这首中秋词，在我看来，是千古以来最好的一首中秋词，看了这首水调歌头，其他诸多宋词巅峰中秋词都不能入眼了。我个人建议，这首水调歌头，明年马上就进入教科书！”
说完，主持人对旁边盯着王程背影发呆的潘瑶问道：“潘瑶，你觉得王程这首作品如何？”
潘瑶楞了一下，让自己来评价王程的这首水调歌头？
她急忙摆手：“我，我没资格来评价。我只能说，这是最让我惊艳和震撼的一首古词作品！我现在已经是王程真正的脑残粉，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他也可以让我为他做任何事情！”
潘瑶目光坚定地对着镜头，对着所有人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几乎等于是当众向王程表白了。
现场诸多普通观众都纷纷起哄……
但是，台上的诸多娱乐圈和文学圈人士都比较淡定。
因为，他们知道，倒追王程的女神级存在，已经可以组成一个连了，王程那边一个桌子都坐不下了，如果次一点的也算上，那就数不清了！
所以，多一个潘瑶，在诸多知情人士眼中，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有后台的秦尚然有些无奈和苦笑，本想将潘瑶招揽到央视的，但是见潘瑶这样子，似乎比夏溪还疯狂，说不定哪天也被王程拐跑了，那就还是白忙活了，所以就将心中想招揽潘瑶的心思熄灭了。
而一位节目组工作人员也从后台拿着一张纸步伐迅速地走了过来，递给秦尚然说道：“秦台长，收视率出来了！”
秦尚然了一把拿了过来，旁边的节目组导演等人都迅速凑了过来，一双双眼睛都纷纷看向秦尚然手中的报表。
不远处时刻关注这里的张会中，李广，吴桐几人也都凑了过来，想第一时间知道这期节目的收视率，看看王程的吸引力是否还是那么恐怖。
秦尚然的目光直接看向最上面的数据，瞳孔迅速放大，嘴角露出兴奋的微笑：“好！”
说了一个好字，他扫了一眼，就将报表递给了节目组导演，张会中几人也都迅速凑到导演面前看了起来。
看到最上面的两位数字的时候，几人都是心中一震，眼中都露出一丝惊喜！
“巅峰收视率11点，最低的时候都有六点多。王程的号召力还是恐怖呀。”
张会中低声喃喃自语地说道。
李广，吴桐几人都是眼神之中露出震惊和冲动！
他们本以为，这期节目，王程应该能创造九点多的收视率，超过当初在赣西卫视留下的八点多收视率的恐怖记录！
毕竟，这不是春晚，能有九点多的收视率就非常恐怖了！
他们希望，下次能从魔方娱乐手中抢到王程，然后自己亲手去创造更高的收视率，比如说，百分之十！
两位数的收视率，这真正的是不可思议的神话。
可是，他们没想到……
今天，王程就创造了两位数的恐怖神话收视率。
巅峰收视率十一点！
几人的脑子里都有些懵逼。
这收视率，以后他们还有机会超越吗？
这一年来，收视率的涨幅真的是让他们看不懂了。
从一年前，收视率过2就算大获成功，到后来的只要有王程就能过四点，然后五点，六点，七点，八点，到现在的十一点！
一路走过来……
全国很多人都被王程改变了生活习惯。
从不看电视变成了专门收看王程的电视节目……
秦尚然这次是忍不住了，拿出一支烟点燃抽了起来，轻声说道：“这个收视率，真的有些不可思议！”
比春晚创造百分之三十的收视率还要不可思议。
毕竟，春晚有春晚的收视率模式，和平时的普通电视节目是截然不同的。
现在要创造百分之十一的收视率，比二十年前百分之五十的收视率还要难。
所有央视节目组的人，一瞬间都觉得，这次花费几十亿请王程来，是值了。而且这笔钱，长安当地也会分摊一部分，毕竟给长安带来了如此热度，让本就比较火的长安不夜城变得更加火爆了。
秦尚然心中也安定下来。
之前他还担心因为现场的文坛人士们都比较安静，没有和王程碰撞出节目效果来，可能会导致收视率不那么好看。
现在看到巅峰十一点的收视率，他就安心了，就算后面收视率一路走低，也足够让这次节目赚一笔了，后续还会为央视持续源源不断的带来流量和收益。
上次王程在央视直播的节目，到现在还能稳定贡献每周数亿播放量，每月能拿到平台千万级的广告流量分成，长期收益极其可观！
这期节目的收益还要超过上一期。
秦尚然眼神闪烁，盯着王程，仿佛在盯着一座金山。
他知道，当初企鹅娱乐制作的明日偶像，现在才是最可怕的吸金节目，都过了这么久了，每个月都还能贡献超过五千万的分成，春节这个月还过亿了，而且这个收益以后肯定会持续很久很久，算是给企鹅娱乐留下了一个长久的饭票。
同样的，王程当初在江浙卫视上的春夏有你，此时也同样是江浙卫视的稳定饭票，每个月依旧能收入三四千万以上的分红，偶尔能过五千万。
这都是王程早起展示舞台实力的节目，而以后王程可能都不会参加这样的节目了，因为没人能请得起王程的整季节目了。
所以，很多王程的歌迷粉丝们都会时常去回看王程当初在春夏有你和明日偶像上的精彩表演。
如果……
央视也能拥有这样的整季王程的节目，得到源源不断的收入，那秦尚然在央视的地位绝对会稳如泰山。
只是！
秦尚然一想到，王程的单期通告费就达到了三十亿级别了。
那整季得多少？
百亿？
这哪个电视台能拿出来？
即便是湘南卫视和江浙卫视，以及东方卫视这样不差钱的地方卫视，也绝对不可能拿出百亿来。
央视倒是能拿出这笔钱，但是谁会同意砸一百亿请王程来制作一档节目？
秦尚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而且，百亿只是起步价！
单期三十亿，整季节目按照十二期算，这就是三百六十亿……
央视整年的毛收入也就差不多这么多。
就算整季签约有折扣，但是也不可能从三百多亿折扣到几十亿的，至少也要一百五十亿左右，不然魔方娱乐不可能谈的，而且还要有其他的条件！
这投资！
秦尚然都有些恍惚。
这么大的投资，光靠综艺怎么收得回来？
所以！
秦尚然知道，以后王程可能都不会上整季的综艺了。
最多就是如现在这样，单期单期的上节目。
所以！
之前王程上过的唯一的整季节目，明日偶像，就更加的珍贵了！
长期看，王程上的那季明日偶像，价值超出想象，必然会是企鹅娱乐旗下制作过的最有价值的一季综艺节目。
因为，那里不只是有王程，还有文依晓，杜唯，朱子琪，安可茹，韩潇等等现在几乎霸占整个娱乐圈的面孔，代表着整个华语娱乐圈有史以来流行音乐舞台表演的最巅峰表演。
诸多观众怎么反复观看都不为过。
秦尚然想着，目光看向俞静红，心中思考着，能不能以央视的名义，将明日偶像的整季买过来呢？
而舞台上！
潘瑶带着舞蹈团再次进行第三次表演。
王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旁边夏溪缓缓倒了一杯茶，不是节目组准备的茶水，而是夏溪自己带来泡的茶。
王程端起茶杯缓缓喝着，对夏溪轻轻点头，表示了肯定。
夏溪微微一笑，眼中满是甜蜜。
文依晓，安可茹，朱子琪，韩潇等人都羡慕的看着夏溪！
而俞鸿，汪红伊，温寒月几人一边羡慕夏溪，一边眼神又是渴望地看着放在王程手边的一卷纸。
这一卷纸是王程刚刚拿下来的。
也是王程刚刚写的水调歌头！
俞鸿看着王程，终究是忍不住低声问道：“王程，你写水调歌头的书法字体，是你自己创造的吗？”
王程看了俞鸿一眼，没有说话。
俞鸿鼓起勇气，继续说道：“王程，我能看看你刚刚写的水调歌头吗？”
桌子上的所有人都瞪大眼睛期待地看向王程，他们每个人都想近距离的看看王程刚刚写的这幅不似人间作品的古词。
周围几张桌子上的人也都是竖起了耳朵，同时挪动椅子位置，方便面向王程这边，想着如果俞鸿等人如果能看王程的作品的话，那么他们也能沾沾光，近距离地看几眼。
王程依旧没说话，只是随手将旁边的一卷纸递给了俞鸿！
俞鸿瞬间站了起来，双手有些颤抖的伸了出去，急忙深呼吸一下，稳住自己的双手，然后稳稳地接过王程随手递过来的这张纸。
周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双双大眼睛都看向俞鸿手中的那张纸。
啪啪啪……
掌声持续足足几公里！
舞台上以及外面的数以万计的观众，都高举双手使劲的鼓掌。
诸多外面的观众都自发的开始呐喊着王程的名字。
“王程……”
“王程……”
“王程……”
“王程……”
“王程……”
数以万计的声音汇聚而来，让整个长安不夜城都是一片沸腾。
舞台上诸多娱乐圈人士也都跟着纷纷高声喊着王程的名字，只是旁边的文坛人士都还只是鼓掌，让他们跟着疯狂呐喊，他们还是做不出来。
王建彬一边使劲鼓掌，一边在呐喊声中对身边的张国斌说道：“这首词，写尽了中秋！横压千年来所有的中秋词！”
张国斌也是满脸通红地说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中秋词，有这一首，就足够了，其他的都可以忘记了！”
王学明激动地说道：“这首作品真迹，我们也要一起租借出来！张校长，到时候能借给我看一小时吗？一小时就行了。”
王学明知道，在多方参与之下，他不可能一个人将王程的作品拿走太久，那样其他人就都知道了，那都会想办法节奏自己独自欣赏。
所以，他只想借走一小时小小欣赏一下，只要自己父亲和张国斌几位校长能守口如瓶，那么就没有其他人知道！
他实在是太喜欢了。
张国斌和张毅恒两位校长都微微沉默，有些犹豫。
想拒绝，害怕到时候泄露出去，那以王程这首水调歌头的优秀以及人情，肯定会吸引来许多有钱有势的人借阅，王程一旦知道了，可能一个不高兴就单方面毁约了，将作品全部收回，以后可能都没有合作的可能了。
但是，王学明又是几所顶尖高校的最大赞助商之一。
水木和京大两所高校的一些研究项目，都有王学明的赞助，每年都能从王学明这里拿到上亿的研究资金，大部分都打了水票。
张毅恒代表的双星每年也能从王学明这里拿到数千万的赞助资金。
所以，他们也不想得罪王学明！
而且，他们也能理解王学明此时的心情。
这首水调歌头，他们何尝不想拿去自己好好欣赏？
只是，他们是处于明面上的主办方，他们根本没法操作。
几人稍微犹豫，但是还是沉默下来，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这事儿，他们还是不敢操作，关键是不想得罪王程。
王建彬也没有支持儿子，满脑子里都还是这首水调歌头的每一个字，轻轻念了一遍，说道：“这首词，真的是不像是人间的作品！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仙气，王程的这种独创的书法字体，也充满了飘渺意境，简直是完美的绝配。里面的这句高处不胜寒，可能最能体现王程的感受吧。”
“他已经站在了当代最高的地方，体会到了一个人孤独的寒意！”
王学明见自己的父亲也转移话题不支持自己单独借阅，也就收起了心思，微微点头道：“对呀，高处不胜寒，最能体现王程的心境了。他已经站在了最高处，放眼望去，没有任何一个人在他的视线之内。”
几人听了，都更为佩服地看向舞台上的王程。
王程的所有冷漠，无视，他们一下子都能理解了……
因为。
他们都不配被王程看在眼里！
王程处在他们望不到的高处，那里的寒冷与孤独，不是他们能理解的。
想想王程发表的一首首千古佳作级别的作品，以及王程同时在音乐，电影领域取得的巨大成功，都的确让他们看不懂。
掌声中！
王程将这首自己第一次用瘦金体当众写的作品缓缓收了起来，然后对潘瑶微微点头，然后转身走了下去。
潘瑶身体几次微微摇晃，都有一股冲向王程的冲动，但是都强行抑制住了，只能一双大眼睛盯着王程，满是激动的目送王程下台，心中满是崇拜。
主持人在掌声中大声说道：“这首中秋词，在我看来，是千古以来最好的一首中秋词，看了这首水调歌头，其他诸多宋词巅峰中秋词都不能入眼了。我个人建议，这首水调歌头，明年马上就进入教科书！”
说完，主持人对旁边盯着王程背影发呆的潘瑶问道：“潘瑶，你觉得王程这首作品如何？”
潘瑶楞了一下，让自己来评价王程的这首水调歌头？
她急忙摆手：“我，我没资格来评价。我只能说，这是最让我惊艳和震撼的一首古词作品！我现在已经是王程真正的脑残粉，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他也可以让我为他做任何事情！”
潘瑶目光坚定地对着镜头，对着所有人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几乎等于是当众向王程表白了。
现场诸多普通观众都纷纷起哄……
但是，台上的诸多娱乐圈和文学圈人士都比较淡定。
因为，他们知道，倒追王程的女神级存在，已经可以组成一个连了，王程那边一个桌子都坐不下了，如果次一点的也算上，那就数不清了！
所以，多一个潘瑶，在诸多知情人士眼中，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有后台的秦尚然有些无奈和苦笑，本想将潘瑶招揽到央视的，但是见潘瑶这样子，似乎比夏溪还疯狂，说不定哪天也被王程拐跑了，那就还是白忙活了，所以就将心中想招揽潘瑶的心思熄灭了。
而一位节目组工作人员也从后台拿着一张纸步伐迅速地走了过来，递给秦尚然说道：“秦台长，收视率出来了！”
秦尚然了一把拿了过来，旁边的节目组导演等人都迅速凑了过来，一双双眼睛都纷纷看向秦尚然手中的报表。
不远处时刻关注这里的张会中，李广，吴桐几人也都凑了过来，想第一时间知道这期节目的收视率，看看王程的吸引力是否还是那么恐怖。
秦尚然的目光直接看向最上面的数据，瞳孔迅速放大，嘴角露出兴奋的微笑：“好！”
说了一个好字，他扫了一眼，就将报表递给了节目组导演，张会中几人也都迅速凑到导演面前看了起来。
看到最上面的两位数字的时候，几人都是心中一震，眼中都露出一丝惊喜！
“巅峰收视率11点，最低的时候都有六点多。王程的号召力还是恐怖呀。”
张会中低声喃喃自语地说道。
李广，吴桐几人都是眼神之中露出震惊和冲动！
他们本以为，这期节目，王程应该能创造九点多的收视率，超过当初在赣西卫视留下的八点多收视率的恐怖记录！
毕竟，这不是春晚，能有九点多的收视率就非常恐怖了！
他们希望，下次能从魔方娱乐手中抢到王程，然后自己亲手去创造更高的收视率，比如说，百分之十！
两位数的收视率，这真正的是不可思议的神话。
可是，他们没想到……
今天，王程就创造了两位数的恐怖神话收视率。
巅峰收视率十一点！
几人的脑子里都有些懵逼。
这收视率，以后他们还有机会超越吗？
这一年来，收视率的涨幅真的是让他们看不懂了。
从一年前，收视率过2就算大获成功，到后来的只要有王程就能过四点，然后五点，六点，七点，八点，到现在的十一点！
一路走过来……
全国很多人都被王程改变了生活习惯。
从不看电视变成了专门收看王程的电视节目……
秦尚然这次是忍不住了，拿出一支烟点燃抽了起来，轻声说道：“这个收视率，真的有些不可思议！”
比春晚创造百分之三十的收视率还要不可思议。
毕竟，春晚有春晚的收视率模式，和平时的普通电视节目是截然不同的。
现在要创造百分之十一的收视率，比二十年前百分之五十的收视率还要难。
所有央视节目组的人，一瞬间都觉得，这次花费几十亿请王程来，是值了。而且这笔钱，长安当地也会分摊一部分，毕竟给长安带来了如此热度，让本就比较火的长安不夜城变得更加火爆了。
秦尚然心中也安定下来。
之前他还担心因为现场的文坛人士们都比较安静，没有和王程碰撞出节目效果来，可能会导致收视率不那么好看。
现在看到巅峰十一点的收视率，他就安心了，就算后面收视率一路走低，也足够让这次节目赚一笔了，后续还会为央视持续源源不断的带来流量和收益。
上次王程在央视直播的节目，到现在还能稳定贡献每周数亿播放量，每月能拿到平台千万级的广告流量分成，长期收益极其可观！
这期节目的收益还要超过上一期。
秦尚然眼神闪烁，盯着王程，仿佛在盯着一座金山。
他知道，当初企鹅娱乐制作的明日偶像，现在才是最可怕的吸金节目，都过了这么久了，每个月都还能贡献超过五千万的分成，春节这个月还过亿了，而且这个收益以后肯定会持续很久很久，算是给企鹅娱乐留下了一个长久的饭票。
同样的，王程当初在江浙卫视上的春夏有你，此时也同样是江浙卫视的稳定饭票，每个月依旧能收入三四千万以上的分红，偶尔能过五千万。
这都是王程早起展示舞台实力的节目，而以后王程可能都不会参加这样的节目了，因为没人能请得起王程的整季节目了。
所以，很多王程的歌迷粉丝们都会时常去回看王程当初在春夏有你和明日偶像上的精彩表演。
如果……
央视也能拥有这样的整季王程的节目，得到源源不断的收入，那秦尚然在央视的地位绝对会稳如泰山。
只是！
秦尚然一想到，王程的单期通告费就达到了三十亿级别了。
那整季得多少？
百亿？
这哪个电视台能拿出来？
即便是湘南卫视和江浙卫视，以及东方卫视这样不差钱的地方卫视，也绝对不可能拿出百亿来。
央视倒是能拿出这笔钱，但是谁会同意砸一百亿请王程来制作一档节目？
秦尚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而且，百亿只是起步价！
单期三十亿，整季节目按照十二期算，这就是三百六十亿……
央视整年的毛收入也就差不多这么多。
就算整季签约有折扣，但是也不可能从三百多亿折扣到几十亿的，至少也要一百五十亿左右，不然魔方娱乐不可能谈的，而且还要有其他的条件！
这投资！
秦尚然都有些恍惚。
这么大的投资，光靠综艺怎么收得回来？
所以！
秦尚然知道，以后王程可能都不会上整季的综艺了。
最多就是如现在这样，单期单期的上节目。
所以！
之前王程上过的唯一的整季节目，明日偶像，就更加的珍贵了！
长期看，王程上的那季明日偶像，价值超出想象，必然会是企鹅娱乐旗下制作过的最有价值的一季综艺节目。
因为，那里不只是有王程，还有文依晓，杜唯，朱子琪，安可茹，韩潇等等现在几乎霸占整个娱乐圈的面孔，代表着整个华语娱乐圈有史以来流行音乐舞台表演的最巅峰表演。
诸多观众怎么反复观看都不为过。
秦尚然想着，目光看向俞静红，心中思考着，能不能以央视的名义，将明日偶像的整季买过来呢？
而舞台上！
潘瑶带着舞蹈团再次进行第三次表演。
王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旁边夏溪缓缓倒了一杯茶，不是节目组准备的茶水，而是夏溪自己带来泡的茶。
王程端起茶杯缓缓喝着，对夏溪轻轻点头，表示了肯定。
夏溪微微一笑，眼中满是甜蜜。
文依晓，安可茹，朱子琪，韩潇等人都羡慕的看着夏溪！
而俞鸿，汪红伊，温寒月几人一边羡慕夏溪，一边眼神又是渴望地看着放在王程手边的一卷纸。
这一卷纸是王程刚刚拿下来的。
也是王程刚刚写的水调歌头！
俞鸿看着王程，终究是忍不住低声问道：“王程，你写水调歌头的书法字体，是你自己创造的吗？”
王程看了俞鸿一眼，没有说话。
俞鸿鼓起勇气，继续说道：“王程，我能看看你刚刚写的水调歌头吗？”
桌子上的所有人都瞪大眼睛期待地看向王程，他们每个人都想近距离的看看王程刚刚写的这幅不似人间作品的古词。
周围几张桌子上的人也都是竖起了耳朵，同时挪动椅子位置，方便面向王程这边，想着如果俞鸿等人如果能看王程的作品的话，那么他们也能沾沾光，近距离地看几眼。
王程依旧没说话，只是随手将旁边的一卷纸递给了俞鸿！
俞鸿瞬间站了起来，双手有些颤抖的伸了出去，急忙深呼吸一下，稳住自己的双手，然后稳稳地接过王程随手递过来的这张纸。
周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双双大眼睛都看向俞鸿手中的那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