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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的春野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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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 猜测

    宇智波灭族这样的木叶大事件她不可能忘记,但要说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她是记不得了,只知道宇智波鼬似乎和三代达成了某种交易屠了全族留下了佐助,去晓做卧底。

    桃对宇智波鼬的印象平平,对宇智波一族更没有过多的感情,她为数不多的感情全贡献了她周边的亲友,很难分出另外的感情去为宇智波的覆灭感到悲哀。

    她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在宇智波灭族案发生前,尽量地远离宇智波佐助。因为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这个现在还敬仰父亲爱母亲将兄长当成他的目标的宇智波佐助。

    现在他的人生里只有修行,超越兄长,获得父亲认可。他一心扑在这上面,出类拔萃的天赋让他傲视众人,骄傲到傲慢,而这傲慢又算是一种无忧的单纯。

    “悲剧就是将美好的事物展现给你,当你为之动容之际再毫不留情地将它摧毁在你的面前。”

    黑绝悠悠地说道,它的声音依旧虚弱:“你不想见到佐助,是因为不想看见美好的东西在眼前被毁灭,那为何不尝试去做出改变呢,在你心中,他不也是你的朋友吗?”

    “这可不像是黑绝你会说出的话。”桃感触的同时反驳了黑绝,“我不是鸣人和小樱,与佐助之间没有那么深的羁绊。贸然插手宇智波的事一定会被三代和团藏盯上,届时对我的调查和监视肯定会比现在更加紧密,说不定还会让井野的父亲来查我的脑子,可不像现在这样,外面只有个吉野在上方盯着我了。”

    是的,没错,现在在窗外,来自暗部的吉野正在监视着她。

    不过这对她来说正好,她正愁不知道如何接近他,这正好给了她机会。

    虽然俊夫的要求是杀了吉野,但是桃得在确定了吉野没有任何能对春野家不利的后手后才会准备下杀手。

    她现在需要知道,吉野手上是否还有她不知道的关于春野兆和芽吹的秘密和证据。

    为什么春野兆和芽吹要在全村戒严时铤而走险进货月见草,他们和吉野达成了什么交易?仅仅是因为自己被团藏推下悬崖而产生的怨恨吗?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京云是根部成员,是团藏的属下,所以处理月见草是合乎逻辑的,发现月见草的用处后偷留一部分下来给俊夫用也是合理的。

    这里面有问题的就是吉野了,他是暗部成员,不仅参与这件事,还和春野兆搭上线,也就是说三代也是参与这件事的……

    桃想到这突然一个激灵。

    漫画是漫画,现实是现实。现实就是木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火之意志的狂热拥护者,他们都有可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选择隐瞒、欺骗,甚至是背叛他们的上级。

    京云敢让俊夫假死再回到木叶还放在了团藏的眼皮子底下,就说明他肯定对团藏不是忠诚的。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他在团藏和亲情之间选择了后者。

    那吉野呢,为什么他就必须忠于三代?不,应该说他一定不忠于三代!

    桃一下子想到了吉野的假死和假扮的黑衣人,又想到了火之国地下实验室和实验里的俊夫的气息。

    他在替其他人卖命干活,或是说,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

    她向来不擅长这种推理,大大的脑袋里充满了杂乱无厘头的线索,她只有用笨办法一根根抽出来再将它们拼接在一起。

    【火之国的地下实验室,吉野曾经带着俊夫去过,而吉野就是卡卡西他们一直要抓的黑衣人。】

    她隐身时听闻那些忍者说过,那可能是大蛇丸的实验室,所以没想到吉野,但现在又一想,如果是大蛇丸的话,为什么俊夫也会出现在那里?

    难道是团藏和大蛇丸交易中京云特意带俊夫去偷点月见草和柱间细胞用吗?

    这显然不现实。

    所以基于以上,她做出了这般猜测,不过为什么来自暗部的吉野会去搞这些实验呢,对此桃有个想法,不过她需要人验证。

    “叮咚……”

    “今天的值日生别忘了放学后拖地。”

    铃声响,教室里的同学纷纷冲出去觅食,伊鲁卡的话被淹没在大家的笑声中,桃起身伸了个懒腰看向窗外,她慢悠悠地出门,看到了黑板上的值日表挑了挑眉。

    今天不巧,是她自己。

    不过在找人前,她需要把外面的吉野支开一会。

    她先到楼下的小卖部买了菠萝包和牛奶,小卖部的婆婆看她依旧慈眉善目,管她叫若叶,她常常管桃叫作若叶,桃也不反驳,只是沉默着买了午餐。

    “给,拿着吃。”

    她快要走的时候小卖部婆婆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包冒着热气的鳗鱼烧不由分说地塞到桃的手里。

    “婆婆,这个我……”她想还给婆婆,可是婆婆笑着给她挡了回来,嘴里还念叨着,“知道若叶你喜欢吃红豆味的,这次让老板加了好多红豆。”

    事已至此,桃只能收回了手,然后又在婆婆这买了一袋面包牛奶,婆婆乐呵呵地收了钱,还让她趁热吃。

    桃回到班上,大部分同学这时还没回来,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佐助坐在前面望风景,雏田坐在后排偷瞄着鸣人,而鸣人则趴在桌子上睡大觉。

    桃走过去把面包和牛奶放到他桌子上,鸣人抬头,那双湛蓝的眼睛扫了眼桌子上的面包和桌子前的她,又把头埋进胳膊里:“拿走,我不饿。”

    他似乎天生就带有那种喜剧人天赋,刚说完肚子就发出咕咕声,传到了空旷教室的各处,连在一旁替他担忧的雏田都没忍住需要用手捂住嘴。

    “呵。”这是前排宇智波佐助的笑。

    “你这家伙笑什么啊,有本事和本大爷决斗啊!”

    午餐不能让鸣人动起来,但佐助一笑就让他像炸毛的小狐狸一样跳了起来。

    当然,回应他的只有佐助的后脑勺。

    他激动过后,才意识到小桃还在,他看向她,她站在桌前盯着他,她不爱笑,脸总是下意识绷着,看着严肃生人勿近。

    他想说的有很多,想问问她伤怎么样、想问问她为什么要救自己……这一切最后都化作一句别扭的“谢谢你”。

    桃是不知道鸣人千回百转的心思,她指了指黑板:“今天我值日,但是我的胳膊不好动弹,所以看在请你吃午餐的份上,今天放学鸣人你记得打扫卫生哦。”

    多买一份午餐,既还了婆婆的鳗鱼烧人情,又让鸣人有了午餐今晚还有人替她打扫卫生,怎么能不算一箭三雕呢?

    至于请鸣人吃午餐刷未来火影的好感,桃没想过,她还没富到这个程度,况且她信奉的是等价交换。

    只有双方保持同一层次的价值这段友谊才会有维持的基础,让日后的七代目和一个可能身体差到都当不了忍者最后托关系当文员的忍者靠着学生期间那几次的投喂一直保存着友谊是不现实的。

    那样的结局走向也只会是她在某天抢完打折商品的街上与忙政事的七代目火影擦肩而过,他看着她的脸想起了她是谁,双方匆匆打了招呼回忆了几句学生时期的往事然后各办各的事情。

    “你向来悲观。”桃下台阶时黑绝评价,她摇头,“跟你学的,我不是悲观,我只是比较现实。”

    “你要是现实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黑绝一针见血地说,然后忽然笑了起来,“这么说我们确实一样,在关于自己的事情上我们是十足的理想主义者,但当事情与他人产生了联系时,我们又变成了冷酷的现实主义者。”

    “对自己极度自信的同时又对他人的不可靠极度的自信。”

    桃对黑绝的说法一阵恶寒:“请你别把我和你这滩黑泥混作一谈,我不是好人,但我至少还算个人。”

    “真的吗,我不信。”黑绝一点都不在意桃对它展现出的厌恶。

    “喂,春野桃。”桃经过窗边时佐助喊住了他,他的视线停留在了她肩膀的绷带上,“你的伤…还有多久痊愈?”

    “一个月吧。”佐助关心的是受伤的桃是否能继续与他修炼对战,桃也不会主动说些其他事情,“这次伤得比较重,大概一个月伤口才会好起来。”

    佐沉默了:“嗯,你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我们再战。”

    下午的实训时光过的很快,贵智和鸢这两个摸鱼大师因为旁边有桃,在她极具压迫力的气场下,两人只能对视一眼老老实实完成了下午的任务,日落西山之时已经累的背对背靠着坐在地上了。

    与之相反的是桃一点汗都没有,仿佛这一下午的训练对她来说只是一次简短热身。

    下了课,她快步进卫生间,随后一只白鸽从厕所的窗台飞了出来,飞向了不远处的教学楼,它飞进一间空教室。

    一只吃草的小白兔察觉到动静竖起耳朵抬起头,用红瞳盯着来访的鸽子,喂它的主人也跳下讲台:“找我什么事?”

    一阵风吹过,窗帘飘动,鸽子变成了春野桃,她看着俊夫直接问道:“你告诉我,吉野是不是曾经在大蛇丸手下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