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上帝留下的窗户
第二天，王澈拒绝了Hooxi开车送他回市区的建议。
依旧选择独自在寒风中等了许久的巴士，然后坐上离去。
回到住处，王澈机械般得打开电脑，STEAM，CSGO。
也不知过了多久，开始觉得肚子饿的生疼。
王澈这才想起今天还没吃饭。
于是便走到楼下，想去问问cadiaN附近哪有什么不错的店。
每天吃快餐和简餐，属实有点腻味。
“他啊，他又出去了，25号有比赛。”听到王澈来意之后，索维格阿姨从库房走出来，擦着手说道。“他没给你联系方式吗？”
王澈摇摇头。
“这个臭小子，这么大个人了，办事一点都不让人放心，等他回来我好好说说他。”索维格阿姨咂咂嘴，然后就又忙去了。
王澈这才想起。
BLASTPremier2020总决赛正在打响，cs_summit7（别墅杯）也如火如荼的展开，虽然这些都是CSGO赛事，但似乎和自己都没什么关系。
……
难得的两天假期很快结束，王澈依旧早早来到俱乐部。
当沃伯格看到早上11点半的训练室里，只有王澈一人在打BOT之后，微微叹了口气：“嗨，Clear，你跟我来，我有事要和你说一下。”
王澈知道沃伯格是要说什么。
所以在沃伯格说完组建第六人的打算，新合同期为六个月之后。
王澈问道：“我能提些要求吗？”
沃伯格一愣，接着眉头就舒展开了，以为王澈想要提高工资，便说道：“你说吧，我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你争取。”
“我想在我找到其他队伍的时候，可以不受阻挠的离开。”
沃伯格想也不想，立刻答应：“没有问题，你的合同里有这一项，只要有队伍给你抛出橄榄枝并愿意付相应的违约金，你就可以立即离开。违约金是你三周的周薪，就算是你自己也负担得起。”
王澈点点头：“那我同意了。”
然后，就在新的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沃伯格这次没有再打量王澈的签名，而是检查一下之后就合起文件夹，长叹一声：“我很抱歉，这并非我和Hooxi的本意，希望你能保持好自己的状态。”
王澈则报以微笑回应。
其他人相继进入训练室，很快纷纷得知这个消息。
Nicoodoz歪着头张大了嘴巴，大脑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愚人节的玩笑吗？这才1月。”
Hooxi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表示爱信不信。
“真的吗？Clear？”Nicoodoz冲了上来。
王澈点点头。
Nicoodoz愣了好一会，才气嘟嘟得憋出句话来：“没事，我们还能一起打比赛！”
王澈只能报以苦笑。
Daffu来到俱乐部之后，很快得知自己失业的消息。
但他并没多伤心，反而有一种解脱般的释然：“回家给老爸打工其实也挺好……”
没多久，reoJ和Zyphon也相继来到训练室。
相互介绍完之后，沃伯格为此还专门举办了一个小型的欢迎仪式，然后讲了几句话算是鼓舞士气。
“祝愿哥本哈根火焰在DreamHack公开赛资格赛顺利晋级！”
沃伯格振臂高挥。
“Wow~~~”所有人也都握紧拳头，算是给足了面子。
之后，Hooxi拉过王澈，小声说道：“你可以自由支配你在俱乐部中的所有时间，我不会强求你来商讨战术和看DEMO，一切都随你。”
这个第六人比其他队伍的第六人更加边缘化，王澈心里很清楚，所以对Hooxi所说的话，也没什么怨言。
Hooxi完全可以不要第六人这个位置，但他还是为了王澈去争取了。
而且他和沃伯格知道，王澈最终肯定会离开这里。
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不要放弃，保持你的手感。”Hooxi无比认真的对王澈说道。“我们都相信你。”
之后火队的训练赛，王澈再也没有参加过。
BLASTPremier2020年度总决赛很快就决出了冠军。
NatusVincere以一个干脆利落的2:0，击败了如日中天的Astralis。
在哥本哈根皇家竞技场捧起了奖杯。
S1mple毫无悬念当选MVP。
1月的最后一天，别墅杯也落下帷幕，cadiaN所在的Heroic在四强赛中0:2负于Fnatic，拿到3，4名。
“嗨，听说你最近过的并不太好。”回到索维格身边的cadiaN见到王澈，说道。
王澈摇了摇头，轻笑着说：“你信息不太准啊，我最近挺好，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那再来打一把？”
“来。”
此时的王澈已经是FPL的常客，早已没了上次那时的生疏和不适应。
在最讨厌的地图火车上，狂砍34杀，以16:14的比分拿下胜利。
2月的哥本哈根依旧冷冽。
月初的DreamHack公开赛资格赛，火队折戟沉沙，第一轮就被以色列队伍TeamFinest无情淘汰。
种子队伍连第一轮都没走出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公开赛的资格赛是BO1单败赛，这种赛制就注定了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但Hooxi等人并不气馁，恢复元气之后立刻投入到新的训练中去。
王澈也已经完全回到了之前的生活节奏中。
上午健身打BOT，下午开始在俱乐部打天梯和FPL，每天至少10个小时的游戏时间。
然后会找点自己想看的选手的DEMO和视频，然后回去睡觉。
虽然每天和其他人朝夕相处，可总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2月月中，2021IEM卡托维兹在波兰开赛。
得益于充足的自由时间，王澈观看了比赛全程。
Heroic状态明显不是太好，虽然在小组赛中淘汰了BIG，但接连败给Spirit和Gambit这两支独联体队伍，惨遭淘汰。
而淘汰了Heroic的红星Gambit，在随后的淘汰赛中连斩Navi，Spirit和VP，拿下冠军。
随之而来的，还有该管的地方不管，不该管的地方偏要管的V社，颁布了最新比赛条款。
只比往年的条款中多了几行字。
“在官方的RMR赛事中，队伍每进行一次人员轮替都要损失当前20%的积分。”
社区和论坛上，所有关于第六人阵容好与坏的讨论全都戛然而止。
因为在这则条款下，六人阵容将不复存在。
当然，如果有战队表示自己不在乎RMR积分和官方RMR赛事，以及Major的话，就另当别论。
没几天，Vitality就发布声明，将不会在EPL第十三赛季中让Nivera（爆头弟）登场，队伍将使用常规五人组参赛，这个决定长期有效。
Navi的官媒很快也宣布，将携带B1T参加RMR赛事，同时，flamie依旧会是现有阵容中的一员……
至于Astralis，虽然暂时没有对外界发出声音，但冷板凳选手bubzkji的命运也可想而知。
哥本哈根火焰还是二线队伍，如果想参加RMR赛事还需要从最底层的海选打起，所以可以暂时无视这则条款。
所以王澈也没受多大影响，依旧该练枪练枪，该FPL就继续打FPL。
偶尔还能和休假回来的点子哥一起打打双排。
cadiaN有时也会带上stavn和TeSeS，几个人一起开黑，过得还算快活。
陆续有几个俱乐部联系到王澈，有招揽的意向，但王澈并没立刻答应。
只是些在B级赛事挣扎的二三线队伍，去了也毫无希望。
其中也有相对知名一些的俱乐部，比如Endpoint，给出的条件比如今在火队要好的多，但王澈并不心动。
条件和工资不是王澈首先要考虑的东西，能不能出成绩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已经有传言说，Endpoint队内大腿flameZ已经联系好了OG，准备跳槽。
失去一员大将，Endpoint的成绩将更难有起色。
“没有队伍联系Clear吗？”沃伯格远远看着在打FPL，背影显得无比落寞的王澈，轻声问道。
Hooxi摇了摇头：“有几个，但都是些没有前景的队伍，就搁置了……”
“嗯……你那有什么人可以帮他联系一下么？老板有些坐不住，说我和他签的半年合同太长了……”沃伯格愁眉苦脸说道。
V社的条款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我试试吧。”Hooxi大脑中一瞬间就想起几个人来，接着转身拿出手机翻了翻通讯录。“不敢保证可以，毕竟他们也不缺人。”
沃伯格突然眼睛一亮：“我倒是知道有个队伍想换人，我去推荐一下试试……”
……
2月时间一晃过半，转眼快到月末。
王澈一如既往得早起。
刚收拾好东西下楼，就看见cadiaN居然也起了个大早，一副准备出门的模样。
“稀奇啊，cadiaN，居然看见你起这么早。”王澈笑着打趣道。
和cadiaN熟络起来之后，王澈发现点子哥十分平易近人，而且很照顾晚辈。
一起打游戏的时候就能感觉出来。
王澈的哪些决策做的好，哪些还可以斟酌，cadiaN都会在游戏结束后一一讲出来。
毫不吝啬。
有鼓励，有建议，从不教导和指责。
王澈从中受益匪浅，心中甚是感激。
“今天要去和其他俱乐部一趟，谈点事情。”cadiaN挤了挤眼睛，同样也笑着回应。
王澈一愣，知道Heroic最近成绩不好，这可能是要换人了。
“那祝你马到成功！”
cadiaN笑意更浓，看着王澈的表情耐人寻味：“借你吉言。”
王澈摸了摸脑袋，摸不准cadiaN又在琢磨什么点子，索性推门而去。
健完身，冲了个澡，王澈踩着自行车奔向俱乐部。
上了二楼，一推开训练室的门。
王澈就瞧见沃伯格居然在里头站着，Hooxi也在，他们在一起似乎在谈论着什么，兴高采烈。
看到王澈到来，不约而同笑着点了点头。
“怎么了这是？”王澈满头问号。
这俩人今天是转性了？
再前走了几步，王澈才又看见这俩人旁边还有个人，只不过这人正好站在门口位置的视线死角里。
才导致王澈第一时间没看到。
那人朝王澈挥了挥手。
王澈心里默默嘀咕了一句：“不愧是老油子，还挺会卡位……谈事就谈事，还故弄玄虚……”
不是别人，正是早上说要去别的俱乐部谈点事情的cadiaN。
cadiaN此时笑盈盈得看着王澈，嘴角上扬。
而王澈的胸中，有股暖流在缓缓流淌……
依旧选择独自在寒风中等了许久的巴士，然后坐上离去。
回到住处，王澈机械般得打开电脑，STEAM，CSGO。
也不知过了多久，开始觉得肚子饿的生疼。
王澈这才想起今天还没吃饭。
于是便走到楼下，想去问问cadiaN附近哪有什么不错的店。
每天吃快餐和简餐，属实有点腻味。
“他啊，他又出去了，25号有比赛。”听到王澈来意之后，索维格阿姨从库房走出来，擦着手说道。“他没给你联系方式吗？”
王澈摇摇头。
“这个臭小子，这么大个人了，办事一点都不让人放心，等他回来我好好说说他。”索维格阿姨咂咂嘴，然后就又忙去了。
王澈这才想起。
BLASTPremier2020总决赛正在打响，cs_summit7（别墅杯）也如火如荼的展开，虽然这些都是CSGO赛事，但似乎和自己都没什么关系。
……
难得的两天假期很快结束，王澈依旧早早来到俱乐部。
当沃伯格看到早上11点半的训练室里，只有王澈一人在打BOT之后，微微叹了口气：“嗨，Clear，你跟我来，我有事要和你说一下。”
王澈知道沃伯格是要说什么。
所以在沃伯格说完组建第六人的打算，新合同期为六个月之后。
王澈问道：“我能提些要求吗？”
沃伯格一愣，接着眉头就舒展开了，以为王澈想要提高工资，便说道：“你说吧，我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你争取。”
“我想在我找到其他队伍的时候，可以不受阻挠的离开。”
沃伯格想也不想，立刻答应：“没有问题，你的合同里有这一项，只要有队伍给你抛出橄榄枝并愿意付相应的违约金，你就可以立即离开。违约金是你三周的周薪，就算是你自己也负担得起。”
王澈点点头：“那我同意了。”
然后，就在新的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沃伯格这次没有再打量王澈的签名，而是检查一下之后就合起文件夹，长叹一声：“我很抱歉，这并非我和Hooxi的本意，希望你能保持好自己的状态。”
王澈则报以微笑回应。
其他人相继进入训练室，很快纷纷得知这个消息。
Nicoodoz歪着头张大了嘴巴，大脑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愚人节的玩笑吗？这才1月。”
Hooxi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表示爱信不信。
“真的吗？Clear？”Nicoodoz冲了上来。
王澈点点头。
Nicoodoz愣了好一会，才气嘟嘟得憋出句话来：“没事，我们还能一起打比赛！”
王澈只能报以苦笑。
Daffu来到俱乐部之后，很快得知自己失业的消息。
但他并没多伤心，反而有一种解脱般的释然：“回家给老爸打工其实也挺好……”
没多久，reoJ和Zyphon也相继来到训练室。
相互介绍完之后，沃伯格为此还专门举办了一个小型的欢迎仪式，然后讲了几句话算是鼓舞士气。
“祝愿哥本哈根火焰在DreamHack公开赛资格赛顺利晋级！”
沃伯格振臂高挥。
“Wow~~~”所有人也都握紧拳头，算是给足了面子。
之后，Hooxi拉过王澈，小声说道：“你可以自由支配你在俱乐部中的所有时间，我不会强求你来商讨战术和看DEMO，一切都随你。”
这个第六人比其他队伍的第六人更加边缘化，王澈心里很清楚，所以对Hooxi所说的话，也没什么怨言。
Hooxi完全可以不要第六人这个位置，但他还是为了王澈去争取了。
而且他和沃伯格知道，王澈最终肯定会离开这里。
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不要放弃，保持你的手感。”Hooxi无比认真的对王澈说道。“我们都相信你。”
之后火队的训练赛，王澈再也没有参加过。
BLASTPremier2020年度总决赛很快就决出了冠军。
NatusVincere以一个干脆利落的2:0，击败了如日中天的Astralis。
在哥本哈根皇家竞技场捧起了奖杯。
S1mple毫无悬念当选MVP。
1月的最后一天，别墅杯也落下帷幕，cadiaN所在的Heroic在四强赛中0:2负于Fnatic，拿到3，4名。
“嗨，听说你最近过的并不太好。”回到索维格身边的cadiaN见到王澈，说道。
王澈摇了摇头，轻笑着说：“你信息不太准啊，我最近挺好，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那再来打一把？”
“来。”
此时的王澈已经是FPL的常客，早已没了上次那时的生疏和不适应。
在最讨厌的地图火车上，狂砍34杀，以16:14的比分拿下胜利。
2月的哥本哈根依旧冷冽。
月初的DreamHack公开赛资格赛，火队折戟沉沙，第一轮就被以色列队伍TeamFinest无情淘汰。
种子队伍连第一轮都没走出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公开赛的资格赛是BO1单败赛，这种赛制就注定了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但Hooxi等人并不气馁，恢复元气之后立刻投入到新的训练中去。
王澈也已经完全回到了之前的生活节奏中。
上午健身打BOT，下午开始在俱乐部打天梯和FPL，每天至少10个小时的游戏时间。
然后会找点自己想看的选手的DEMO和视频，然后回去睡觉。
虽然每天和其他人朝夕相处，可总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2月月中，2021IEM卡托维兹在波兰开赛。
得益于充足的自由时间，王澈观看了比赛全程。
Heroic状态明显不是太好，虽然在小组赛中淘汰了BIG，但接连败给Spirit和Gambit这两支独联体队伍，惨遭淘汰。
而淘汰了Heroic的红星Gambit，在随后的淘汰赛中连斩Navi，Spirit和VP，拿下冠军。
随之而来的，还有该管的地方不管，不该管的地方偏要管的V社，颁布了最新比赛条款。
只比往年的条款中多了几行字。
“在官方的RMR赛事中，队伍每进行一次人员轮替都要损失当前20%的积分。”
社区和论坛上，所有关于第六人阵容好与坏的讨论全都戛然而止。
因为在这则条款下，六人阵容将不复存在。
当然，如果有战队表示自己不在乎RMR积分和官方RMR赛事，以及Major的话，就另当别论。
没几天，Vitality就发布声明，将不会在EPL第十三赛季中让Nivera（爆头弟）登场，队伍将使用常规五人组参赛，这个决定长期有效。
Navi的官媒很快也宣布，将携带B1T参加RMR赛事，同时，flamie依旧会是现有阵容中的一员……
至于Astralis，虽然暂时没有对外界发出声音，但冷板凳选手bubzkji的命运也可想而知。
哥本哈根火焰还是二线队伍，如果想参加RMR赛事还需要从最底层的海选打起，所以可以暂时无视这则条款。
所以王澈也没受多大影响，依旧该练枪练枪，该FPL就继续打FPL。
偶尔还能和休假回来的点子哥一起打打双排。
cadiaN有时也会带上stavn和TeSeS，几个人一起开黑，过得还算快活。
陆续有几个俱乐部联系到王澈，有招揽的意向，但王澈并没立刻答应。
只是些在B级赛事挣扎的二三线队伍，去了也毫无希望。
其中也有相对知名一些的俱乐部，比如Endpoint，给出的条件比如今在火队要好的多，但王澈并不心动。
条件和工资不是王澈首先要考虑的东西，能不能出成绩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已经有传言说，Endpoint队内大腿flameZ已经联系好了OG，准备跳槽。
失去一员大将，Endpoint的成绩将更难有起色。
“没有队伍联系Clear吗？”沃伯格远远看着在打FPL，背影显得无比落寞的王澈，轻声问道。
Hooxi摇了摇头：“有几个，但都是些没有前景的队伍，就搁置了……”
“嗯……你那有什么人可以帮他联系一下么？老板有些坐不住，说我和他签的半年合同太长了……”沃伯格愁眉苦脸说道。
V社的条款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我试试吧。”Hooxi大脑中一瞬间就想起几个人来，接着转身拿出手机翻了翻通讯录。“不敢保证可以，毕竟他们也不缺人。”
沃伯格突然眼睛一亮：“我倒是知道有个队伍想换人，我去推荐一下试试……”
……
2月时间一晃过半，转眼快到月末。
王澈一如既往得早起。
刚收拾好东西下楼，就看见cadiaN居然也起了个大早，一副准备出门的模样。
“稀奇啊，cadiaN，居然看见你起这么早。”王澈笑着打趣道。
和cadiaN熟络起来之后，王澈发现点子哥十分平易近人，而且很照顾晚辈。
一起打游戏的时候就能感觉出来。
王澈的哪些决策做的好，哪些还可以斟酌，cadiaN都会在游戏结束后一一讲出来。
毫不吝啬。
有鼓励，有建议，从不教导和指责。
王澈从中受益匪浅，心中甚是感激。
“今天要去和其他俱乐部一趟，谈点事情。”cadiaN挤了挤眼睛，同样也笑着回应。
王澈一愣，知道Heroic最近成绩不好，这可能是要换人了。
“那祝你马到成功！”
cadiaN笑意更浓，看着王澈的表情耐人寻味：“借你吉言。”
王澈摸了摸脑袋，摸不准cadiaN又在琢磨什么点子，索性推门而去。
健完身，冲了个澡，王澈踩着自行车奔向俱乐部。
上了二楼，一推开训练室的门。
王澈就瞧见沃伯格居然在里头站着，Hooxi也在，他们在一起似乎在谈论着什么，兴高采烈。
看到王澈到来，不约而同笑着点了点头。
“怎么了这是？”王澈满头问号。
这俩人今天是转性了？
再前走了几步，王澈才又看见这俩人旁边还有个人，只不过这人正好站在门口位置的视线死角里。
才导致王澈第一时间没看到。
那人朝王澈挥了挥手。
王澈心里默默嘀咕了一句：“不愧是老油子，还挺会卡位……谈事就谈事，还故弄玄虚……”
不是别人，正是早上说要去别的俱乐部谈点事情的cadiaN。
cadiaN此时笑盈盈得看着王澈，嘴角上扬。
而王澈的胸中，有股暖流在缓缓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