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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字离婚,每周盲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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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端午

    打牌这方面,傅洋还是个纯新手,项靕也没做禽兽之举。

    躺着聊聊天,等她睡着后去了个卫生间,回来躺下琢磨自己的事。

    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小秘书的恢复能力不错,于是堵在卫生间里又打了一局。

    然后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出头,去镇北堡肯定来不及了。

    干脆就在周围逛一逛,看一看,再找个商场买买买。

    项靕自己并没有什么贞操洁癖,但是看着傅洋认认真真收起床单的样子,还是觉得应该重视一下。

    怎么重视呢,除了花钱他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至少一心一意肯定是给不了。

    在商场一通买之后,给当地百货业贡献了近一百多万的消费。

    小秘书都有点懵了,这么个花钱的阵势,她短时间内可不好习惯。

    中午吃点当地特色,把购物战利品装箱,连带领航员交给物流公司托运回通阳。

    下午乘飞机前往呼市,再转机到呼伦。

    又是一轮供货合同签过后,把当地的木耳、榛子、肉干、奶制品等特产,和牛羊肉分别发送。

    整个这一趟的采购之旅基本就算结束了,回去之前还有一晚上可以放纵。

    小秘书连着打了好几天,已经有点喜欢上了。

    从到达呼伦当天,就各种姿势腻在项靕身边,甚至连一些眼神都开始用上了。

    项靕当然是乐意奉陪。

    一直睡到上午十点,筋松骨散的小秘书才懒洋洋地爬起来,穿好衣服洗漱了准备吃午饭。

    下午三点,航班在通阳机场着陆,康桐已经等着接机了。

    这回小秘书没有提前溜掉,只假装跟项靕还是老板与秘书的关系。

    他俩都是要开车的,康桐把人送到公司之后就离开了。

    停车场把行礼上了车,小秘书磨磨蹭蹭不舍得走。

    直等到被项靕拉上楼,才哼着小调跟他一起下楼离开。

    对于项靕要给她安排房子和换车的事,小秘书建议住处可以有,但车就缓一段时间再说。

    在公司来说,换车就等于对大家宣布,她暂时还撂不下那个面子。

    在她家里来说,刚开了两个月宝马,就换了更好的车,也担心把她爹妈活活气死。

    房子就不必担心了,就说公司有宿舍,自己偶尔不想回家了就去住个一两天,家里和同事都不会发现。

    她有这个担心,项靕也不能强塞,事情就暂时这么定下。

    开车回家的路上,项靕也在琢磨房子的事情。

    买房子得抓紧了,还得多买几个车位。

    星期四的时候,盲盒开出来两辆定制版的布加迪喀戎。

    他都不知道往哪安排,甚至觉得连“无中生友”这招都不那么好用了。

    布加迪啊,动辄两三千万的售价,上四千万都不稀罕。

    更何况还是定制款,怕没有大几千万下不来。

    最要命的是,布加迪可没有现车给你买。

    都是提前定好了,然后排着队生产,谁的做出来给谁。

    前面写字楼的事情,还能用神秘来遮掩。

    可这车就实在圆不回来了,时间是个硬伤啊。

    自己出狱才两个多月,交钱都不一定轮得上自己交,更别说提车。

    这回必须要买一个更大的房子,以防系统再弄出什么更加惊世骇俗的东西来。

    一路琢磨着回到家,东西收拾好也到晚饭时间了。

    吃过晚饭后,就是派发礼物的时间。

    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好的礼物,不外乎就是套娃、牛角梳子、牦牛绒围巾这类带民族特色风格的。

    老爹见到两方砚台很是喜欢,说他当年也买到过一方不错的贺兰砚,可惜后来被摔碎了。

    闺女对梳子、围巾兴趣一般,和她爹腻了一阵,就抱着两个20层的大套娃回屋里折腾去了。

    肉类的东西和特产,今天是没时间弄了。

    抽时间统计个数字,按照所需的人头各自发下去就好。

    人数范围也不会太大,就几个女人、两个损友,外加助理和司机。

    单位的员工看情况,每人分一点肉也可以了。

    第二天是端午节,项靕早上一起来就开车出门。

    端午盲盒的数量有点太大,他得找个地方安顿起来。

    如果是和前两天的车一样,完全可以暂时先不领取。

    但今天开出来的是酒,中午他还想跟老爹来两杯。

    临时也找不到什么好地方,干脆选择了老宅,顺便照料一下闺女的酒。

    项家老宅占地九百多平米,当年是老爹和大爷对半分的,后来老爹又加盖了几间房。

    现在属于项靕能继承的室内面积,有两百六十平米左右。

    除了堆放老旧的家俱物什,少说有一百多平米的空地方,放点酒应该绰绰有余。

    然而,项靕错估了系统的壕横属性,光是两百多坛黄酒,就几乎沾满了一间房。

    幸好后面的白酒都是以整箱为主,可以摞起来放,否则真得抓瞎。

    不过要说起这些酒,系统还挺讲究,选的全是正经好东西。

    像西凤、董酒这些,就全是五十年开外的,近几十年的礼品型一瓶没有。

    把不同规格的几百箱外加几十坛酒码放整齐,整整用去两个钟头。

    饶是项靕被改造过的身体,也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然后又照料了一下闺女的酒,确定情况都很好,用来养酒的粮食也没问题。

    这才打了点水把身上擦洗过,汾酒、茅台、泸曲各选了一箱和几瓶,带着准备回家。

    车开到电梯间门口,闺女已经拉着小推车在等了。

    项靕小心翼翼地把三个箱子码上去,停好车和闺女一起拉着上家。

    对项靕总能弄到稀罕的好玩意儿这种事,老爹已经习惯了,瞟一眼没再多说。

    心里也勉强算是略感安慰,儿子住了一年多牢,不但没学坏,还交了几个正经做生意的朋友,这是塞翁失马吧。

    中午吃饭,开了两瓶双德牌茅台烧,成义烧坊1935年酿造,也就是俗称的华茅。

    大几十年过去,酒体的量肯定是不够一斤了,浓得有些拉丝。

    味道的话,说实话并不比建国后的老茅台好多少,这东西关键是喝年代、喝文化。

    除了极少数单传手艺,各行各业的技术,肯定是在不断进步。qs

    就拿茅台酒来说,把现在的酒放一百年,肯定比现在喝一百年前的酒更好。

    这么具有年代的酒,小黑心棉肯定是无缘品尝的,她只能喝一小杯黄酒,最多给她尝一下味道。

    吃完饭陪着老爹老娘聊一会儿,项靕又赶着出了门。

    乔玫、小秘书都能和家人过节,台妹有姐姐和姐夫,贝珍妮小心点也能正常回家了。

    赵婧家在外地,端午节就比较孤单。

    还有洋马,身在异国他乡的,看着别人过节总会有些感觉。

    既然跟人家混在一起了,项靕就觉得自己有必要关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