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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字离婚,每周盲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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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9——

    所有行程结束,项靕提出要一尽地主之谊,邀请工商联的考察团队晚宴。

    今天来的每一个人,谁不是巴望着能和项靕搞好关系,将来能沾点光。

    现在项靕把机会给出来,还是主动请客,这种好事大家肯定不会拒绝。

    你有情我有意之下,这场各怀心思的晚宴,毫无意外地就这么定了下来。

    对于本地企业家们的目标,项靕心里自然是清楚的,也愿意和有实力的企业合作。

    求竭科技旗下投资了那么多项目,做大闭环肯定是未来目标。

    但小细节上却不可能全包全揽,总得有部分上游供应和下游出货对象。

    否则一应业务都是自己干,累死累活容易出问题还在其次,整体的经济畸形化就能把你折腾死。

    棒国社会为啥那么变态,还不就是财团垄断导致的吗,资本掌控一切的危害太可怕了。

    项靕的唯一宗旨就是,求竭科技掌握核心技术,把周边市场留给其他企业。

    如果别人自行搞出了顶级技术,那就从心底里祝贺对方,而不是盲目打压制造垄断。

    现在这些阳州本地的企业,项靕还没有做到足够的了解,晚上吃顿饭只是达一个善意。

    主动权在求竭科技,真正到了需要合作的时候,肯定要进行详细的调查。

    而且能把生意做到本地商会排面级别的人,在“懂事”方面绝不会差。

    所以左右一顿饭而已,倒也不用担心谁会有什么不切实际想法。

    花多少钱就更是小意思,每桌一万的标准,再加上五瓶茅台,也超不出三十万。

    他每个月给女人们发零花钱,都要一千多万,这点钱完全没必要在乎。

    晚上七点,红旗大酒店三楼的淮扬菜餐厅,热闹的晚宴正式开始。

    作为既定的本省工商联副主席,本地商会副会长,又是今天的地主。

    项靕简单致辞,请大主席也做个发言,然后就是众人开怀畅饮了。

    在小场合里,敬酒是下位者的工作;到了大场合上,反过来就成了上位者的权利。

    酒过三巡,项靕和工商联、商会的几个领导,分别去各桌敬酒,气氛也被推得更高。

    一圈酒敬过之后,回到主桌又喝了几杯,项靕的保镖头子佩妮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项靕听着就在脸上露出奇怪的微笑,眼睛也稍微睁大了两分,随即就告罪表示要离座一会儿。

    不远处的一桌上,观察了项靕好久的韦娜面露思索,很快也找个去卫生间的借口跟了过去。

    今天一下午过来,项靕的奇怪表现勾起了她极大的探究欲,根本压制不住。

    在工商联工作,日常接触的都是各种各样的企业家,其中不乏本地的行业大佬。

    有钱人私生活多么丰富,尤其是项靕这种顶级大佬,韦娜还是有不少了解的。

    可再混乱的私生活,哪怕你玩虐呢,也总要有个限制的吧,怎么感觉就是女儿国的男国王呢。

    她现在就很想去看看,一下午就和好几个女人各种互动的项靕,此时又会玩什么花样。

    保持距离跟在项靕和佩妮后面,见两人拐过一个弯后,进了一间靠里的包间。

    韦娜犹豫片刻,还是好奇心在思想斗争中占了上风,放轻脚步缓缓靠近过去。

    到门边,小手紧张地捏着拳头,把耳朵贴在门上,使劲想听清里面有什么动静。

    结果也不知道是装修隔音太好,还是项靕的动静太小,一分多钟过去,啥都没听着。

    紧张情绪刺激下,韦娜的心跳越来越快,同时也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做的确有些不对。

    然而,做错事总要有惩罚,当你感觉不对的时候,往往已经是来不及了。

    就在她准备转身,还没来得及转的时候,包间门被人从里边拉开,伸出一只张开的大手。

    都没给她喊叫的机会,一把拽进漆黑的包间,嘴也被捂住,整个人贴在墙上惶恐不已。

    比之前还要更快的心跳节奏中,项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偷听别人说话,这是韦小姐的爱好吗?”

    “唔……,唔……”被人抓了现行,韦娜心里又慌又怕,一个劲儿地摇头。

    不是就好,项靕给出更重的刁难:“既然不是,那为什么跟着来偷听,有人指派你来的?”

    “唔……,唔……”韦娜还是摇头,这个指控可太重了,还不如自己有偷窥癖呢。

    连着两次否认,项靕好像不高兴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难不成你还是来梦游的?”

    “唔……,唔……”明显就是带引导的猜测,韦娜更不能承认了,摇着头抬手点了点项靕的手。

    这妞儿还挺配合,漆黑的环境中,项靕嘴角微微撇了一下:“想说话,给自己找补,倒不是不行,但不许喊叫。”

    韦娜的脑子有点乱,就觉得项靕这人真奇怪,你自己都能大庭广众胡来,怎么还怕私下里被人发现呢。

    可这时候她得说话,也顾不上考虑太多了,使劲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喊叫。

    捂在嘴上的手离开,韦娜下意识地舔了舔因紧张而发干的嘴唇:“项总,我真不是你说的那样,就是有点好奇,才跟来的。”

    “你觉得我会信吗?”项靕的声音没什么感情,听在韦娜耳中,却仿佛重担压下,自己怕是坐蜡了。

    该说不说的是真倒霉呀,之前工商联和其他团体一样,都在刻意忽略项靕,这里边可展开想象的地方不要太多。

    现在好容易人家没有计较,不但接受了组团来考察,还善意地邀请晚宴,到头来却被人偷听,谁能没点怀疑。

    就这种行为,轻点说是没礼貌不尊重人家,往重里说你是来窃取商业情报的也没问题。

    别人私生活什么样,和多少女人不清不楚,都是人家自己的事,用得着你来管吗。

    而且作为一个工商联的工作人员,你跑来打探、窥视阳州商界第一大老板的私生活,又有谁会相信。

    越想越复杂,韦娜的脑子都快乱成一团麻了,自己到底是抽了什么风,才会关注他的私人行为。

    事情一旦捅出去,少不得会被扣上一顶破坏彼此关系的帽子,搞不好连工作都得丢了。

    想到自己可能面对的窘境,韦娜精致的小脸上布满愁容:“项总,我真的就是好奇,我给你道歉好不好,你能不追究……”

    “我不信!”项靕的声音穿透黑暗,传进韦娜的耳朵:“你说你好奇,那你好奇的是什么为什么会好奇,总不会是春心萌动盯上我了吧?

    嗯,这个说法倒是有几分可能。女孩子嘛,见到一个相貌、体格、收入都还不错,又有那么点社会地位的男人,产生点想法也很正常。

    而且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需求,不可能永远独自生活,你和男朋友分手也差不多一年了,希望进入一段全新的人生阶段,完全可以理解。

    但这只是我的猜测,准确性不见得有多高。如果真是这样,那你的两任前男友是不是比较差劲,你就没想过复合吗,还是有别的想法?”

    项靕帮着找到了理由,韦娜也很想同意,爱慕、喜欢项靕这样的男人,简直太正常了好吧。

    可又觉得这里边一定有坑,他怎么知道自己分手快一年,又怎么知道自己有过两个前任,难道他对自己也有什么想法吗?

    关于自己的男人的吸引力,韦娜还是很有信心的。不敢说百分之百,但一百个男人有九十九个会对自己感兴趣,还是能肯定的。

    问题是今天自己才第一次见项靕,他就算再神通广大,也没可能这么快就盘除自己的嫡系吧。

    前男友还好说,单位同事有不少都见过;可大学时候的初恋男友都是四五年前的事了,很少有人知道的。

    想认又不敢认,不认又找不到其他理由,韦娜都快急哭了,呼吸也跟着沉重起来。

    项靕却不给她考虑太多的机会:“你别急着承认,也别急着否认,先搞清楚自己的话会带来什么后果再说。

    另外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的嗅觉特别灵敏,可以通过女人身上发出的味道,准确判断她的私生活状态。

    你那个叫李慧的同事,她有过五个男人,而且现在最少跟两个男人同时来往,其中一个很可能也是你的同事,我没说错吧?”

    近段时间以来,项靕对盐分测试仪可以说是相当的灵活运用了,一点小小的神秘感,就能让女人产生强烈的求知欲,简直不要太好使。

    那个叫李慧的,复合碘盐碧蓝色,新鲜度只有六十出头,年龄却只有二十多岁,这个数据除了一鱼多吃以外,根本找不到其他解释。

    至于说这样会不会泄露人家隐私,就纯粹是开玩笑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都能风马蚤乘那个样子,想来平常也不会收敛,更不会在乎别人知道。

    不过说起盐分测试仪来,项靕也是因为这段时间的深入开发使用方向,才被刷新的三观。

    以前他都认为,只有工业粗盐级的才是烂货,直到他看见了第一个新鲜度四十多的二十几岁美味精盐,才发现自己落伍了。

    只能说现在的女孩们真能豁得出去,怕是都已经不拘泥于玩鱼塘了,搞沈海洋之估计也只算小意思。

    书归正题。韦娜确实被项靕的独特嗅觉给惊讶到了,如果说她有两个前男友还能算猜测,指明李慧的具体数据就彻底是神技了好吧。

    李慧有过几个男人,她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李慧赞有男朋友的同时,还跟单位一个头头鬼混,却不是什么秘密。

    但是,这跟自己因为爱慕他而悄悄尾随偷听有什么关系呢,完全就是两码事吧。

    韦娜的思绪越发混乱,项靕也依然不给她多想的机会:“我说这些,只是打个比方,并不是真的就这么认为了。

    男男女女的事,没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起码你得有个证据,才能站得住脚,才能让人相信确有其事。

    如果韦小姐真的是因为有些小想法,才跟着我过来的。那你就要想清楚拿什么来证明了,光靠空口白牙可不行。”

    接连被项靕打断思路,韦娜脑子里进一步混乱,能做的就是跟着他的引导走:“那,那我要怎么证明?”

    这种“人为鱼肉”的优势在我前提下,项靕也不绕圈子了:“想证明还不简单,爱慕的男女在一起,都会干点啥,你不会不知道吧。”

    之前还因为慌乱而搞不明白情况,此时的韦娜就再明白不过,自己根本就是撞到他枪口上了。

    项靕这么高端的男人,跟他发生点什么当然是让人喜欢,可这也太草率了:“项总,我,我没有思想准备,其实……”

    “不用其实,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好。”项靕打断韦娜的话,这妞儿不难收拾:“实话实说,你对我有感觉吗?”

    感受着吹在耳边的热气,韦娜有些刺挠,又有些蠢蠢欲动:“我……,有是有的,可……”

    “有就好,我对你也有。”再一次打断韦娜的话,项靕开始循循善诱:“妹子,哥也稀罕你,咱们试着证明一下呗。”

    韦娜心动了,却不知道项靕到底什么意图:“项总,我是正经女孩,之前分手也是因为性格不合适。”

    正经不正经,盐分数据就看的明明白白:“你要不是正经姑娘,哥也不会跟你这么腻歪,哥就是看上你的正经了。

    哥虽然好色了点,但是对自己的妞儿却没得说。只要你愿意跟着哥,工作、生活啥的,保证都给你安排妥妥的。

    明天就给你先弄个车,卡宴和大G随便选,过两天再来个乌拉坎;住处就安排在百花湾,每月二十万零花钱。

    还有你单位上,现在是在会员部对吧。你要想轻松点,咱们就琢磨去办公室;要是想发展,只要你能力够,哥也会尽力支持你。”

    项靕给出的条件,寻常人一辈子都拿不到,可韦娜说到底还是个正经女孩,面对选择依然会犹豫。

    她能感觉到,项靕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淡淡的烟酒混合味道让她略感眩晕:“项总,我不知道,我没有……”

    “没有想反对吗,那就是同意了。”谋算了大半天,关键时刻项靕当然不允许失败:“如果确定不反对,就把手放到哥腰上。”

    说完等了几秒钟,见韦娜没做出任何逃离的动作,这就是真的不那么反对了。

    也不管她还在想什么,抓住柔嫩的小手,搭到自己腰上:“转头,往我这边,对……”

    韦娜发现,项靕特别会玩亲亲,是自己从没感受过的顺畅和舒服,干脆也投入进去。

    许久之后分开,她知道再反对也没意义了,实话说这个男人挺够格的,干脆小女人起来。

    抱在腰上的小手握成拳头,抬起来在项靕背上捶了两下:“坏蛋,刚才你肯定给我下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