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章 暗流
超阶卷轴、生命之水、灵魂契约卷轴……
无论是哪一样，都绝非现在的她能够染指的存在。
血红的双眸虔诚的看向了笼罩在漆黑色盔甲中的亡者：“伟大的主人，一定是那无所不能的神吧！”
“神吗？咔咔咔咔”
高尼次忍不住发出恐怖的笑声。
莱厄斯曾制定下的亡者契约啊，真正的死亡掌控者，都早已经消失在这方天地间，如果他继续呆在这片大路上，收集更多的灵魂，是否意味着，有朝一日他将会真正成为死神？
从而，超脱深渊的阴影？
“这个世界上，永远都只有一个神！”
即便是强如阴谋与杀戮之神，也没能摆脱命运的安排。
一个又一个神祗的消失，这片大陆上，如今早已没有了神祗的存在。
而现在活着的，最接近真神的，只有一个——传奇魔女密斯拉，那个来自于魔族的至强者。
“主人……”
敏感的少女立即感知到了一丝不安，这是来自于高尼次情绪波动对其影响。
“现在，我们该出发了……”
高尼次转身道：“这将是属于你的新人生！”
“谨遵吾主之命！”
——
寂静无人的巷口中，高尼次和赦娜堵住了男人最后的退路。
“你们……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衣服因为磕碰破裂，过度恐慌导致男人说出的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不曾想象，这个家伙在昨日还对着高尼次颐指气使，凶狠的威胁与他。
冰冷的家伙完全不理会慌乱的男人，而是对着身边的少女道：“赦娜，面前这个家伙，想必你还能够清楚的记得吧？”
“是的，主人！”
少女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不幸的遭遇仿佛还历历在目，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面对这个昔日曾凌辱施虐于她的家伙，赦娜心中只余下无尽的怒火。
“赦娜，我的使徒啊，现在没有人可以再阻止你了，在我的庇佑下，尽情的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吧！”
恶魔般的低语诱惑着少女坠往最深处的深渊。
赦娜红水晶般的双眸瞬间染上了血色。
“住手！快住手！你们不可以杀我……”
慌乱的男人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大小便失禁，潮湿的液体瞬间自他的裆处流出。
“真是个恶心的家伙。”
高尼次冰冷的语气仿佛宣布了最后的死刑。
冰冷的仿佛能够冻结空气的杀气瞬间笼罩住可怜的男人，这一刻哭泣的男人实在太过不堪，在杀气的席卷下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整个人维持着最为丑陋的姿势。
少女缓缓举起了如同恶魔之手的星辰魔杖，走向了目光呆滞的男人。
与此同时，高尼次解除了杀气对于男人的行动限制。
“赦娜，饶了我吧！我可是曾经帮过你的，你还记得吗……在你刚来到西街区的时候，我还帮你建过小房子……求求你，不要杀我！”
眼泪模糊了双眼，男人拼命地摇着头，企图获得一线生机。
赦娜终于来到了男人的近前，深吸了一口气道：“可我永远无法忘记，你那丑陋的样子！”
星蓝色光芒自魔杖上闪耀而起。
狼狈不堪的男人脸上忽然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哈哈哈！果然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家伙，这种低等的谎言也能够骗到你！”
男人面露疯狂之色，在面临死亡的威胁时，他急中生智想出了这个方法，而他正是利用这一点，成功将形势反转！
双手握紧了早已经藏于身上的匕首，男人狰狞道：“死吧！”
“赦娜——”
高尼次喃喃低语道，紧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赦娜的身前。
风暴划过男人的胸膛，撕裂出深不见底的伤口。
殷红的血液瞬间喷洒而出，沾染上暗金色的魔纹。
绝对的战力碾压，让男人根本无法反应，连惊讶都没能表现在面目上，就已经无力的倒在了血泊中。
星蓝色的魔杖上光泽褪去，赦娜看着站在她身前的高尼次，恭敬道：“谢谢主人！”
“我的仆人啊！”幽蓝色的目光看向了身旁的少女：“永远不要将后背交给敌人——”
看着面前高大的身影，少女呜咽了起来。
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不允许自己发出哪怕一点声音。
高尼次伸手捧住了少女的脸颊。
传说中的星辰魔女，得到她，恢复深渊的力量，指日可待！
即便是对于星辰魔力一无所知，却仍旧要背负着星辰魔女的命运，这就是最为残忍的真相。
能够在瞬间摧毁诺亚德整个村落的存在，除了“神”的力量，还有什么能够证明呢？
少女擦拭掉眼角的泪痕，哽咽着说道：“主人，我一定会好好活的！”
既然无法躲避的话，那就勇敢的面对吧。
幽蓝色的火焰吞噬了地上男人的尸骨，高尼次道：“那么，是时候去外面看看了……”
天空之城西街区，有名的平民聚居地。
在斑驳的街道上，风暴领主高尼次身后跟着星蓝色长袍的少女。
在平民们的瞩目下，这一对组合离开了莱恩哈特，向着西部方向前行。
很快，赦娜停下了脚步。
“高尼次大人，我……”
漆黑色身影转身看向了少女，幽蓝色的双眸闪动着火光，仿佛在询问少女【要说什么？】。
“已经不用再去验证了，我想，我已经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少女平静地说道：“即便是我一直在逃避真相，但我知道，已经永远不会再回来了！所以，主人，赦娜在此恳求您，这份罪恶，请容许我独自去抹杀。”
烈日灼灼，可高尼次的声音却仿佛最冷的寒冰：“凭你现在的实力，可还远远不够！”
“是的。”
赦娜坚定着目光道：“主人，能够在您的庇护下，赦娜感到万分荣幸，但，赦娜绝不会永远只做一个躲在主人背后的无用者！”
少女紧握着手中的星辰魔杖：“我一定可以做到！因为，就如同主人所说的，我可是您的使徒，星辰魔女——赦娜！”
微风吹过，少女额头的碎发飘扬而起。
这一刻，赦娜不再是曾经胆小怯懦的少女，而是星辰魔女！
“那么，就让我见证这一天吧！”
星神殿旧址——
星蓝色长袍的少女跪坐在神殿中，低声的祈祷着。
“赦娜，结束了！”
即便是现在星神殿中除了少女外只有高尼次一人，她已用斗篷遮住了容貌。可在星神殿中祈祷，仍旧会引起他人的怀疑，因此，高尼次适时提醒道。
赦娜站起身子，红宝石般的眸光已经恢复了平静。
这将是她和高尼次在莱恩哈特最后的时刻了，身为星辰魔力的掌控者、《星辰秘典》的拥有者，人类绝对不会让她活在视线中。
高尼次绝不会将她留在身边，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毕竟，血剑魔皇塔莫斯已经在绝界所在地布下防线了。
她能够躲避圣殿的追寻，并成为强大的星辰魔女吗？
没人知晓其命运如何，但是赦娜清楚，这绝对不会是一段轻松的时光。
“大人，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吗？”
少女不舍问道。
她很庆幸，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还有着人是真心待她，至少——赦娜愿意这么相信。
“努力变强吧！当你成为人人畏惧的星辰魔女之时，就是我们再见之日！终有一日，我会需要你的力量，永远不要心存懈怠！当你放下戒备之心之时，面临的只有死亡的结局。”
高尼次沉声道。
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究竟会不会改变少女殒命呢？
高尼次无法预测。
“在盛夏之夜的荒凉地方，一朵鲜红的火焰熊熊绽放。
轻盈的薄绢盘绕于身上，虔诚的少女用灵魂在祈望。
那愿望是——征战沙场的他，旅程一切顺利人安康，其他的事，不曾奢望。
只想要让泪水传达给神明。
柔顺的秀发随风飘，纤细的玉手捋发梢，轻盈地跃动，灵快地舞蹈，脚踝上的银铃作响轻摇。
伴舞的妖精在歌唱，把哀伤都吃掉。播撒焰种其的方向，向远方引导，炽热的吸引两人双手相交，就希望再次，重回怀抱……”
歌声逐渐消失在星神殿旧址中，可已不见少女的踪迹。
空荡的大殿中，高尼次喃喃道：“真正的罪恶从不以出身命名！”
似乎是想到了有趣的事情，高尼次忍不住大笑起来。
“哇咔咔……”
他的笑声疯狂而又充满魔性，他并不是失去了理智，恰恰相反，越是笑的疯狂，他的头脑愈加冷静。
“如果这就是你的目的，那我就将它们全部破坏殆尽！”
这数百年间发生的一切，如果串联起来的话，那么现在终于有理由能够解释的通了。
“这样的话，也不算是平凡的命运！”
高尼次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
黑岩城内，大海和B站的小伙伴们已经被困在原地呆了几个小时。
自从魔法结社的高塔出了事故后，魔法结社就派出了大批人力，控制城内的治安。
与此同时，不少来自于远方的旅行者，已经抵达了黑岩城内。
在爱因兹贝伦一族的声明下，魔法结社将继续举行拍卖会。
作为黑岩城传承已久的神器：烈焰之羽，将会正常进入拍卖环节。
不过，在拍卖会进行之前，魔法结社新增添了几个环节。
对于来往的旅行者，也会进行必要的监督和检查。
百般无聊的坐在旅馆内，大海食指有节奏的敲着桌面。
“老板，来碗乌鸡面！”
大海忍不住点了个菜。
2金币！
即便是在游戏中无法解决身体的营养问题，但星魂推出的美食，同样能给玩家们带来非常好的味觉体验。
“喂，茶壶巨，你这也太奢侈了吧！
我要举报你，败坏资产，万恶的资本家！”
不远处的改名不易瞪大了眼，一副羡慕嫉妒恨的模样。
“实名抵制消费主义的侵害！
茶壶巨，过分了啊，有这么好的事情，竟然不跟我们一起分享。”
就连一向大方的乙师傅，此刻也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是呀，茶壶巨，你这么有钱，干嘛不请我们全部吃一碗面呢？”
上官雪虽然并不缺钱，不过凑热闹从不嫌事多。
作为B站四大军团长之一，气势不能弱了。
现在看来，讨伐领主泡泡茶壶已经成为常规操作了！
“咳咳，你们知道什么是乌鸡面吗？”
大海干咳了两声道：“乌鸡又名乌骨鸡、武山鸡，已有400多年的历史。[有白毛乌骨、黑毛乌骨、斑毛乌骨、骨肉全乌、肉白骨乌之分。乌鸡有体型轻巧、营养丰富、成熟早的特点。乌鸡全粉水解后含有18种氨基酸，包括8种人体必需氨基酸，其中有10种比普通肉鸡的含量高，胡萝卜素和维生素c也均高于普通肉鸡。”
“茶壶巨，不要转移话题！”
上官雪顿时明白了大海的目的，连忙打断道：“你就说，请不请我们吃一碗乌鸡面？”
大海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他又不能说他现在很穷。
尤其是遇到了神秘商人后，他的资产有相当的一部分蒸发了。
现如今，比起财富榜上的某些人，他实在是揭不开锅。
养活B站这么多的人，哪有那么容易！
最终，在三大军团长的联手讨伐下，大海不得不败下阵来，自掏腰包，让B站的全部小伙伴全都试了一回黑岩城的乌鸡面。
“你看这个碗，它又大又圆，就像这个面，他就长又宽！”
看着碗里的宽面，改名不易横着曲儿，大快朵颐起来。
……
漆黑色的陨魔之地。
月之女皇莉莉丝面色凝重的望着不远处的天封碑。
伴随着最后一道裂痕出现，整座石碑即将瓦解。
“已经，到了极限吗……”
咔嚓——
伴随着破碎的声音，整个陨魔之地都开始颤抖起来。
黑暗，正在侵蚀周围的一切。
“当玛法大陆即将毁灭的时候，陨魔之地的天封碑，就会破碎。
黑暗的蔷薇，将会在死亡之地绽放开来。
深渊领主将会从沉睡中醒来。
接着，最后降临的黑暗，将会吞噬一切……
能够拯救玛法大陆的，只有传说中的契约传承者。
但是……
泡泡茶壶，留给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望着手中逐渐灰暗的印记，莉莉丝的身子上下起伏起来。
无论是哪一样，都绝非现在的她能够染指的存在。
血红的双眸虔诚的看向了笼罩在漆黑色盔甲中的亡者：“伟大的主人，一定是那无所不能的神吧！”
“神吗？咔咔咔咔”
高尼次忍不住发出恐怖的笑声。
莱厄斯曾制定下的亡者契约啊，真正的死亡掌控者，都早已经消失在这方天地间，如果他继续呆在这片大路上，收集更多的灵魂，是否意味着，有朝一日他将会真正成为死神？
从而，超脱深渊的阴影？
“这个世界上，永远都只有一个神！”
即便是强如阴谋与杀戮之神，也没能摆脱命运的安排。
一个又一个神祗的消失，这片大陆上，如今早已没有了神祗的存在。
而现在活着的，最接近真神的，只有一个——传奇魔女密斯拉，那个来自于魔族的至强者。
“主人……”
敏感的少女立即感知到了一丝不安，这是来自于高尼次情绪波动对其影响。
“现在，我们该出发了……”
高尼次转身道：“这将是属于你的新人生！”
“谨遵吾主之命！”
——
寂静无人的巷口中，高尼次和赦娜堵住了男人最后的退路。
“你们……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衣服因为磕碰破裂，过度恐慌导致男人说出的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不曾想象，这个家伙在昨日还对着高尼次颐指气使，凶狠的威胁与他。
冰冷的家伙完全不理会慌乱的男人，而是对着身边的少女道：“赦娜，面前这个家伙，想必你还能够清楚的记得吧？”
“是的，主人！”
少女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不幸的遭遇仿佛还历历在目，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面对这个昔日曾凌辱施虐于她的家伙，赦娜心中只余下无尽的怒火。
“赦娜，我的使徒啊，现在没有人可以再阻止你了，在我的庇佑下，尽情的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吧！”
恶魔般的低语诱惑着少女坠往最深处的深渊。
赦娜红水晶般的双眸瞬间染上了血色。
“住手！快住手！你们不可以杀我……”
慌乱的男人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大小便失禁，潮湿的液体瞬间自他的裆处流出。
“真是个恶心的家伙。”
高尼次冰冷的语气仿佛宣布了最后的死刑。
冰冷的仿佛能够冻结空气的杀气瞬间笼罩住可怜的男人，这一刻哭泣的男人实在太过不堪，在杀气的席卷下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整个人维持着最为丑陋的姿势。
少女缓缓举起了如同恶魔之手的星辰魔杖，走向了目光呆滞的男人。
与此同时，高尼次解除了杀气对于男人的行动限制。
“赦娜，饶了我吧！我可是曾经帮过你的，你还记得吗……在你刚来到西街区的时候，我还帮你建过小房子……求求你，不要杀我！”
眼泪模糊了双眼，男人拼命地摇着头，企图获得一线生机。
赦娜终于来到了男人的近前，深吸了一口气道：“可我永远无法忘记，你那丑陋的样子！”
星蓝色光芒自魔杖上闪耀而起。
狼狈不堪的男人脸上忽然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哈哈哈！果然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家伙，这种低等的谎言也能够骗到你！”
男人面露疯狂之色，在面临死亡的威胁时，他急中生智想出了这个方法，而他正是利用这一点，成功将形势反转！
双手握紧了早已经藏于身上的匕首，男人狰狞道：“死吧！”
“赦娜——”
高尼次喃喃低语道，紧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赦娜的身前。
风暴划过男人的胸膛，撕裂出深不见底的伤口。
殷红的血液瞬间喷洒而出，沾染上暗金色的魔纹。
绝对的战力碾压，让男人根本无法反应，连惊讶都没能表现在面目上，就已经无力的倒在了血泊中。
星蓝色的魔杖上光泽褪去，赦娜看着站在她身前的高尼次，恭敬道：“谢谢主人！”
“我的仆人啊！”幽蓝色的目光看向了身旁的少女：“永远不要将后背交给敌人——”
看着面前高大的身影，少女呜咽了起来。
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不允许自己发出哪怕一点声音。
高尼次伸手捧住了少女的脸颊。
传说中的星辰魔女，得到她，恢复深渊的力量，指日可待！
即便是对于星辰魔力一无所知，却仍旧要背负着星辰魔女的命运，这就是最为残忍的真相。
能够在瞬间摧毁诺亚德整个村落的存在，除了“神”的力量，还有什么能够证明呢？
少女擦拭掉眼角的泪痕，哽咽着说道：“主人，我一定会好好活的！”
既然无法躲避的话，那就勇敢的面对吧。
幽蓝色的火焰吞噬了地上男人的尸骨，高尼次道：“那么，是时候去外面看看了……”
天空之城西街区，有名的平民聚居地。
在斑驳的街道上，风暴领主高尼次身后跟着星蓝色长袍的少女。
在平民们的瞩目下，这一对组合离开了莱恩哈特，向着西部方向前行。
很快，赦娜停下了脚步。
“高尼次大人，我……”
漆黑色身影转身看向了少女，幽蓝色的双眸闪动着火光，仿佛在询问少女【要说什么？】。
“已经不用再去验证了，我想，我已经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少女平静地说道：“即便是我一直在逃避真相，但我知道，已经永远不会再回来了！所以，主人，赦娜在此恳求您，这份罪恶，请容许我独自去抹杀。”
烈日灼灼，可高尼次的声音却仿佛最冷的寒冰：“凭你现在的实力，可还远远不够！”
“是的。”
赦娜坚定着目光道：“主人，能够在您的庇护下，赦娜感到万分荣幸，但，赦娜绝不会永远只做一个躲在主人背后的无用者！”
少女紧握着手中的星辰魔杖：“我一定可以做到！因为，就如同主人所说的，我可是您的使徒，星辰魔女——赦娜！”
微风吹过，少女额头的碎发飘扬而起。
这一刻，赦娜不再是曾经胆小怯懦的少女，而是星辰魔女！
“那么，就让我见证这一天吧！”
星神殿旧址——
星蓝色长袍的少女跪坐在神殿中，低声的祈祷着。
“赦娜，结束了！”
即便是现在星神殿中除了少女外只有高尼次一人，她已用斗篷遮住了容貌。可在星神殿中祈祷，仍旧会引起他人的怀疑，因此，高尼次适时提醒道。
赦娜站起身子，红宝石般的眸光已经恢复了平静。
这将是她和高尼次在莱恩哈特最后的时刻了，身为星辰魔力的掌控者、《星辰秘典》的拥有者，人类绝对不会让她活在视线中。
高尼次绝不会将她留在身边，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毕竟，血剑魔皇塔莫斯已经在绝界所在地布下防线了。
她能够躲避圣殿的追寻，并成为强大的星辰魔女吗？
没人知晓其命运如何，但是赦娜清楚，这绝对不会是一段轻松的时光。
“大人，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吗？”
少女不舍问道。
她很庆幸，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还有着人是真心待她，至少——赦娜愿意这么相信。
“努力变强吧！当你成为人人畏惧的星辰魔女之时，就是我们再见之日！终有一日，我会需要你的力量，永远不要心存懈怠！当你放下戒备之心之时，面临的只有死亡的结局。”
高尼次沉声道。
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究竟会不会改变少女殒命呢？
高尼次无法预测。
“在盛夏之夜的荒凉地方，一朵鲜红的火焰熊熊绽放。
轻盈的薄绢盘绕于身上，虔诚的少女用灵魂在祈望。
那愿望是——征战沙场的他，旅程一切顺利人安康，其他的事，不曾奢望。
只想要让泪水传达给神明。
柔顺的秀发随风飘，纤细的玉手捋发梢，轻盈地跃动，灵快地舞蹈，脚踝上的银铃作响轻摇。
伴舞的妖精在歌唱，把哀伤都吃掉。播撒焰种其的方向，向远方引导，炽热的吸引两人双手相交，就希望再次，重回怀抱……”
歌声逐渐消失在星神殿旧址中，可已不见少女的踪迹。
空荡的大殿中，高尼次喃喃道：“真正的罪恶从不以出身命名！”
似乎是想到了有趣的事情，高尼次忍不住大笑起来。
“哇咔咔……”
他的笑声疯狂而又充满魔性，他并不是失去了理智，恰恰相反，越是笑的疯狂，他的头脑愈加冷静。
“如果这就是你的目的，那我就将它们全部破坏殆尽！”
这数百年间发生的一切，如果串联起来的话，那么现在终于有理由能够解释的通了。
“这样的话，也不算是平凡的命运！”
高尼次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
黑岩城内，大海和B站的小伙伴们已经被困在原地呆了几个小时。
自从魔法结社的高塔出了事故后，魔法结社就派出了大批人力，控制城内的治安。
与此同时，不少来自于远方的旅行者，已经抵达了黑岩城内。
在爱因兹贝伦一族的声明下，魔法结社将继续举行拍卖会。
作为黑岩城传承已久的神器：烈焰之羽，将会正常进入拍卖环节。
不过，在拍卖会进行之前，魔法结社新增添了几个环节。
对于来往的旅行者，也会进行必要的监督和检查。
百般无聊的坐在旅馆内，大海食指有节奏的敲着桌面。
“老板，来碗乌鸡面！”
大海忍不住点了个菜。
2金币！
即便是在游戏中无法解决身体的营养问题，但星魂推出的美食，同样能给玩家们带来非常好的味觉体验。
“喂，茶壶巨，你这也太奢侈了吧！
我要举报你，败坏资产，万恶的资本家！”
不远处的改名不易瞪大了眼，一副羡慕嫉妒恨的模样。
“实名抵制消费主义的侵害！
茶壶巨，过分了啊，有这么好的事情，竟然不跟我们一起分享。”
就连一向大方的乙师傅，此刻也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是呀，茶壶巨，你这么有钱，干嘛不请我们全部吃一碗面呢？”
上官雪虽然并不缺钱，不过凑热闹从不嫌事多。
作为B站四大军团长之一，气势不能弱了。
现在看来，讨伐领主泡泡茶壶已经成为常规操作了！
“咳咳，你们知道什么是乌鸡面吗？”
大海干咳了两声道：“乌鸡又名乌骨鸡、武山鸡，已有400多年的历史。[有白毛乌骨、黑毛乌骨、斑毛乌骨、骨肉全乌、肉白骨乌之分。乌鸡有体型轻巧、营养丰富、成熟早的特点。乌鸡全粉水解后含有18种氨基酸，包括8种人体必需氨基酸，其中有10种比普通肉鸡的含量高，胡萝卜素和维生素c也均高于普通肉鸡。”
“茶壶巨，不要转移话题！”
上官雪顿时明白了大海的目的，连忙打断道：“你就说，请不请我们吃一碗乌鸡面？”
大海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他又不能说他现在很穷。
尤其是遇到了神秘商人后，他的资产有相当的一部分蒸发了。
现如今，比起财富榜上的某些人，他实在是揭不开锅。
养活B站这么多的人，哪有那么容易！
最终，在三大军团长的联手讨伐下，大海不得不败下阵来，自掏腰包，让B站的全部小伙伴全都试了一回黑岩城的乌鸡面。
“你看这个碗，它又大又圆，就像这个面，他就长又宽！”
看着碗里的宽面，改名不易横着曲儿，大快朵颐起来。
……
漆黑色的陨魔之地。
月之女皇莉莉丝面色凝重的望着不远处的天封碑。
伴随着最后一道裂痕出现，整座石碑即将瓦解。
“已经，到了极限吗……”
咔嚓——
伴随着破碎的声音，整个陨魔之地都开始颤抖起来。
黑暗，正在侵蚀周围的一切。
“当玛法大陆即将毁灭的时候，陨魔之地的天封碑，就会破碎。
黑暗的蔷薇，将会在死亡之地绽放开来。
深渊领主将会从沉睡中醒来。
接着，最后降临的黑暗，将会吞噬一切……
能够拯救玛法大陆的，只有传说中的契约传承者。
但是……
泡泡茶壶，留给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望着手中逐渐灰暗的印记，莉莉丝的身子上下起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