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社会工程
终于到了松山殡仪馆，王慎言看到有殡仪馆经理的电话，直接老套路走起。
“喂，您好，我是费城公安分局的王警官，我上级吩咐我请您派一部殡仪车前往费城高铁事故现场，我现在在您这里，方便见一面吗？”
我非常和气的说，要不是有求于人哪有那么多话，王慎言似乎没有认识到自己是假警察，实属入戏太深。
“我出来见吧。”
经理没有摆谱准备亲自下来见面，他猜到是费城那边的人，费城出的事那么重大，几乎全国各地都或多或少知道一点，何况离费城不远的松山，其实这经理觉得是其中有钱可赚，要是送那些死者过来的话，馆里的墓地又可以卖出一大片，年终分红那可高上天了。
等了七八分钟看到了那刘经理，双方握了握手，王慎言说道。
“那边需要车辆运送遗体，医院太平间目前没有位置安放，我方询问死者家属的意见也都同意派送到这里，这运费事后会给你们的，不知道您的意思？”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多少辆，派五俩够吗，这种情况谈钱不适合！”
经理表现出不在乎这些运费，还恨不得把车全部派出拉着满满的钱回来，你们眼中的尸体他们眼中的钱。
“现在还有在抢救的查找的，没有统计伤亡，先一辆看看，不够会通知您的。”
经理点了点头说道。
“那就安排一辆，三分钟就出发。”
刘经理巴不得全部死光都送他这来，你可以怪他人心险恶，怪他无情不当人命只认钱，但不能怪这个社会，没有利益这个世界就不会是这样子，似乎是如此的，可真如此吗？
刘经理建议派些人手帮忙，至于是真帮忙还是多抬人回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要派些人去帮忙？”
王慎言拒绝了刘经理要派几个人来帮忙的提议，严肃的表示司机必须要穿工作服，还是两套。
“不用，只要一个司机就行，那里已经戒严了，不宜一次性进那么多人。”
“这司机怎么没穿你们的工作服？还是讲究的好，免得不给进，出入口有特警审查的，最好拿两套，那里太脏了，你们搞殡仪的，衣服要庄重点嘛，显得专业，不然那些家属看到可能会不同意在您这安葬，您觉得呢？”
刘经理想想也是，那里这么严格，确实要穿工作服带证件，就是两件工作服这个，算了两件就两件吧，这警察说的也不无道理。
其实一套也行，就是要打晕司机，可那是进去以后才能打晕，自己可没学开车，进入后要是有人检查发现这人没工作服，检查核查一番露陷的话就功亏一篑了都，况且现在只是有了身份还没有拿到所谓的授权。
在上车前王慎言说要去趟厕所，在一个转角看不到的地方，他往刘经理的办公室大楼一路快跑，像这种地方门外都会有这个区域的地图导航，王慎言来到时就都记住了，没想到刘经理出来与自己见面，这回就需要自己去他办公室了，刘经理的办公电话用的可是座机，我知道这里的办公区域就在不远处的二楼，非常顺利来到二楼，看到走廊里门上头有小牌子伸出写着经理区，门没锁这真是天助我也，拿起座机打给费城中心医院的电话，接电话的是客服，我直接说我是松山殡仪馆的王总叫客服转接院长，并表示有大事商量，我网上查的资料可以看出费城医院和松山殡仪馆是有些合作的，我猜测这次事情牵扯甚大所以费城第四人民医院院长就没有叫松山的人来，其中的利益牵扯无非是费城医院院长把死者的家属忽悠到你松山殡仪馆下葬，你要给我多少多少的利润分成，或者按一个人多少钱来算，这都是老套路了。
“先生，我这并没有您的号码存留，我需要询问请您稍等。”
可能他们是直接打到对方的专用办公电话甚至是私人电话所以客服不知情，在客服询问之际，我赶紧翻一翻桌面文件，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介绍一个人来刘经理最高可以分五万出去，我看网上介绍这里的墓地最便宜都要十万起步，两分钟左右客服声音传来
“久等了王先生，这就为您转接。”
然后一个老迈却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松山殡仪馆的王总？”
“祁东院长，费城那事？之前还合作的挺好，现在您看？！”
“你不是王总，你是谁？”
“呃……”
“噢，想起来了，你终于肯接你爹的班了。”
“啊？对，接手一部分而已。”
“噢，情况是这样的，不是说我们的合作终止，这次牵扯重大，所以就没通知，也不好处理，前线还在寻人呢，影响不好。”
“祁东院长我们直说吧，五万五一人，行就行这已经很大让步了。”
这祁东院长就是放屁，想多赚些，至于为什么经理没谈妥就是他的权限就那么大一人五万，当然他知道内情的话。
而现在我说五万五一人院长肯定会答应，他肯定知道有多少人死亡，所以敢坐地起价而，而经理并不知情，估计他还纳闷怎么被拒绝了，可院长知道开这个殡仪馆的人那很复杂牵扯到土地等各种关系，以为刘经理应该能知道内部消息，所以委婉的表示不进行合作和通知，就是那么误会。
可我知道那可是百来人都死了，如果刘经理也知道那肯定会向上申请，至于为什么他的老总知道消息却没下达命令，可能是存了锻炼或者给刘经理一个升职的机会。
“六万五！”
真是个老匹夫！
“六万，手下的员工指望这点钱活。”
“后生可畏，那就六万。”
虚伪了一番，我知道搞定了，授权也有了，这种社会工程实在太累人，特别是这种严格的审查。
高一学了计算机，可是我好像没有网络这方面的天赋，倒是社会工程学的厉害，整个高中学校想去哪就去哪。
好听说是社会工程学，不好听叫欺骗也不为过，互联网发展越来越快，挖掘网络漏洞越来越难，国家打击力度更大，大多骇客转行为安全专家洗白，所以整个网络安全领域大多都专注于公司安全渗透以社会工程这一点为重头，如今已经过了曾经的病毒注入时代，现在你如果不会开锁头和智能门禁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会社会工程技术。
我高一时以为这技术可以给我一条出路，我错了，打听才知道，安全公司要大专学历而且是计算机专业熟悉网络技术，这是最基本的要求，我这种情况基本就pass掉了，想了想不如上个好大学专心考研出来工作也不比这待遇差多少，还不会那么累，所以技术也就暂时放下了，现在使用起来也不算生疏。
挂了座机收拾了一会，一路小跑回去，从离开时到现在用了至少有十来分钟，刘经理估计都要骂娘了。
“刘经理久等了！”
“没事没事，赶紧去吧！”
我做了个撇撇头的东西，示意来一旁说话，经理看到觉得不明所以但也走到我这来，我开口欺骗。
“刘经理我实话跟你说，其实我是祁东院长派来的人，一个人六万五，完成了打来这张卡上”
我拿出一张银行卡脸上做出一副你懂得的样子，经理听罢大怒起来，脸色不悦，不阴不阳的说。
“意思是刚刚在耍我刘某？呵呵，就算是你的祁东院长也保不了你。”
刘经理当然觉得不爽，这货竟然是祁吸血鬼派来的人，之前拒绝合作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还加价到六万一人，祁老儿想钱想疯了吧！
“呵呵，刘经理，你的消息渠道好像不怎地啊，别好心当做驴肝肺。”
我鄙视的看着他用轻挑的口气，停顿一会继续说
“刘经理别先急得翻脸，要不是祁东院长觉得我们将来还会有诸多合作，不想为了这点小钱搞的不愉快，这样多不好不是？”
刘经理心理不断腹诽吐槽着，这特么叫小钱吗，这祁吸血鬼名不虚传，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名堂来。
“你要知道，费城那事走的人将近有百来个，呵呵，刘经理你看着办。”
我继续嘲讽经理，这种情况这么做是有好处的，我看着这经理脸色变换，就知道没问题了。
刘经理听到我说的，立刻开始在脑里演算一番，如果祁老儿说的没错的话，这百来人只要有百分之十来这就有不错的利润可赚，这也就几秒的事，接过银行卡，便脸色和气的跟我说。
“你回去跟祁东院长讲，我老刘欠他个人情，我打个电话，稍等。”
刘经理还做不了主，得打电话上报给常在管事老总陈总，怎么说呢，殡仪馆的建设涉及面很广，国土会掺和一脚，与个个医院洽谈事宜区区刘经理还没有这个面子做得到，他上头又得跟总医科交涉，别的资本家或富二代觉得投钱进去拿些股份每年分红有利可图自然股东老板就多，管事的反而就只有陈总一个，也就是他级别相对其他股东低些。
“喂，陈总，费城那事，祁东院长要六万五一人，您看？”
“六万五啊，可以理解，批了，你的反应很迅速嘛，这个月做好了，月底来花都开会，我这还有事，就先这样。”
“好的，陈总您忙。”
陈总大悦，觉得以小刘的能力还是可以加一加担子的嘛。
刘经理满脸喜色完全看不出方才要翻脸的表情，刘经理觉得自己有点幸运，而刚刚表示的意思很明显了，要做好了下个月有往上走一步的机会，得多亏了祁老儿，不然这事黄了不说，陈总要是觉得我做事不行，那就大条了，回头得请祁老儿搓一顿，刘经理丝毫不觉得祁老儿做的有什么不妥，坐地起价谁都会，换上自己也会这么做，非要怪那就只能怪自己信息落后。
挂了电话，刘经理从口袋拿出抽过半包的九五至尊香烟递给我说道。
“这包烟给你路上打发时间，到了替我谢谢祁院长。”
我笑呵呵的接过说
“小事小事，刘经理客气了。”
“我去了，经理你回先吧。”
“不打紧，呵呵，我看着放心。”
我觉得时间差不多就上车吩咐司机可以走了，我特么都快笑出声来，这回没白弄，我能从中抽取一人五千，至于说要全吞那是找死，两家来头太大，随便吹口气就是一个粉身碎骨，别看很简单很好玩，你要知道这技术我可是至少玩了两年左右才得心应手，这样弄风险不是一般的大，一不小心就会搭上自己。
在车上我披上了殡仪馆的工作服，司机诧异的看着王慎言，但也没说什么。
“喂，您好，我是费城公安分局的王警官，我上级吩咐我请您派一部殡仪车前往费城高铁事故现场，我现在在您这里，方便见一面吗？”
我非常和气的说，要不是有求于人哪有那么多话，王慎言似乎没有认识到自己是假警察，实属入戏太深。
“我出来见吧。”
经理没有摆谱准备亲自下来见面，他猜到是费城那边的人，费城出的事那么重大，几乎全国各地都或多或少知道一点，何况离费城不远的松山，其实这经理觉得是其中有钱可赚，要是送那些死者过来的话，馆里的墓地又可以卖出一大片，年终分红那可高上天了。
等了七八分钟看到了那刘经理，双方握了握手，王慎言说道。
“那边需要车辆运送遗体，医院太平间目前没有位置安放，我方询问死者家属的意见也都同意派送到这里，这运费事后会给你们的，不知道您的意思？”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多少辆，派五俩够吗，这种情况谈钱不适合！”
经理表现出不在乎这些运费，还恨不得把车全部派出拉着满满的钱回来，你们眼中的尸体他们眼中的钱。
“现在还有在抢救的查找的，没有统计伤亡，先一辆看看，不够会通知您的。”
经理点了点头说道。
“那就安排一辆，三分钟就出发。”
刘经理巴不得全部死光都送他这来，你可以怪他人心险恶，怪他无情不当人命只认钱，但不能怪这个社会，没有利益这个世界就不会是这样子，似乎是如此的，可真如此吗？
刘经理建议派些人手帮忙，至于是真帮忙还是多抬人回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要派些人去帮忙？”
王慎言拒绝了刘经理要派几个人来帮忙的提议，严肃的表示司机必须要穿工作服，还是两套。
“不用，只要一个司机就行，那里已经戒严了，不宜一次性进那么多人。”
“这司机怎么没穿你们的工作服？还是讲究的好，免得不给进，出入口有特警审查的，最好拿两套，那里太脏了，你们搞殡仪的，衣服要庄重点嘛，显得专业，不然那些家属看到可能会不同意在您这安葬，您觉得呢？”
刘经理想想也是，那里这么严格，确实要穿工作服带证件，就是两件工作服这个，算了两件就两件吧，这警察说的也不无道理。
其实一套也行，就是要打晕司机，可那是进去以后才能打晕，自己可没学开车，进入后要是有人检查发现这人没工作服，检查核查一番露陷的话就功亏一篑了都，况且现在只是有了身份还没有拿到所谓的授权。
在上车前王慎言说要去趟厕所，在一个转角看不到的地方，他往刘经理的办公室大楼一路快跑，像这种地方门外都会有这个区域的地图导航，王慎言来到时就都记住了，没想到刘经理出来与自己见面，这回就需要自己去他办公室了，刘经理的办公电话用的可是座机，我知道这里的办公区域就在不远处的二楼，非常顺利来到二楼，看到走廊里门上头有小牌子伸出写着经理区，门没锁这真是天助我也，拿起座机打给费城中心医院的电话，接电话的是客服，我直接说我是松山殡仪馆的王总叫客服转接院长，并表示有大事商量，我网上查的资料可以看出费城医院和松山殡仪馆是有些合作的，我猜测这次事情牵扯甚大所以费城第四人民医院院长就没有叫松山的人来，其中的利益牵扯无非是费城医院院长把死者的家属忽悠到你松山殡仪馆下葬，你要给我多少多少的利润分成，或者按一个人多少钱来算，这都是老套路了。
“先生，我这并没有您的号码存留，我需要询问请您稍等。”
可能他们是直接打到对方的专用办公电话甚至是私人电话所以客服不知情，在客服询问之际，我赶紧翻一翻桌面文件，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介绍一个人来刘经理最高可以分五万出去，我看网上介绍这里的墓地最便宜都要十万起步，两分钟左右客服声音传来
“久等了王先生，这就为您转接。”
然后一个老迈却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松山殡仪馆的王总？”
“祁东院长，费城那事？之前还合作的挺好，现在您看？！”
“你不是王总，你是谁？”
“呃……”
“噢，想起来了，你终于肯接你爹的班了。”
“啊？对，接手一部分而已。”
“噢，情况是这样的，不是说我们的合作终止，这次牵扯重大，所以就没通知，也不好处理，前线还在寻人呢，影响不好。”
“祁东院长我们直说吧，五万五一人，行就行这已经很大让步了。”
这祁东院长就是放屁，想多赚些，至于为什么经理没谈妥就是他的权限就那么大一人五万，当然他知道内情的话。
而现在我说五万五一人院长肯定会答应，他肯定知道有多少人死亡，所以敢坐地起价而，而经理并不知情，估计他还纳闷怎么被拒绝了，可院长知道开这个殡仪馆的人那很复杂牵扯到土地等各种关系，以为刘经理应该能知道内部消息，所以委婉的表示不进行合作和通知，就是那么误会。
可我知道那可是百来人都死了，如果刘经理也知道那肯定会向上申请，至于为什么他的老总知道消息却没下达命令，可能是存了锻炼或者给刘经理一个升职的机会。
“六万五！”
真是个老匹夫！
“六万，手下的员工指望这点钱活。”
“后生可畏，那就六万。”
虚伪了一番，我知道搞定了，授权也有了，这种社会工程实在太累人，特别是这种严格的审查。
高一学了计算机，可是我好像没有网络这方面的天赋，倒是社会工程学的厉害，整个高中学校想去哪就去哪。
好听说是社会工程学，不好听叫欺骗也不为过，互联网发展越来越快，挖掘网络漏洞越来越难，国家打击力度更大，大多骇客转行为安全专家洗白，所以整个网络安全领域大多都专注于公司安全渗透以社会工程这一点为重头，如今已经过了曾经的病毒注入时代，现在你如果不会开锁头和智能门禁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会社会工程技术。
我高一时以为这技术可以给我一条出路，我错了，打听才知道，安全公司要大专学历而且是计算机专业熟悉网络技术，这是最基本的要求，我这种情况基本就pass掉了，想了想不如上个好大学专心考研出来工作也不比这待遇差多少，还不会那么累，所以技术也就暂时放下了，现在使用起来也不算生疏。
挂了座机收拾了一会，一路小跑回去，从离开时到现在用了至少有十来分钟，刘经理估计都要骂娘了。
“刘经理久等了！”
“没事没事，赶紧去吧！”
我做了个撇撇头的东西，示意来一旁说话，经理看到觉得不明所以但也走到我这来，我开口欺骗。
“刘经理我实话跟你说，其实我是祁东院长派来的人，一个人六万五，完成了打来这张卡上”
我拿出一张银行卡脸上做出一副你懂得的样子，经理听罢大怒起来，脸色不悦，不阴不阳的说。
“意思是刚刚在耍我刘某？呵呵，就算是你的祁东院长也保不了你。”
刘经理当然觉得不爽，这货竟然是祁吸血鬼派来的人，之前拒绝合作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还加价到六万一人，祁老儿想钱想疯了吧！
“呵呵，刘经理，你的消息渠道好像不怎地啊，别好心当做驴肝肺。”
我鄙视的看着他用轻挑的口气，停顿一会继续说
“刘经理别先急得翻脸，要不是祁东院长觉得我们将来还会有诸多合作，不想为了这点小钱搞的不愉快，这样多不好不是？”
刘经理心理不断腹诽吐槽着，这特么叫小钱吗，这祁吸血鬼名不虚传，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名堂来。
“你要知道，费城那事走的人将近有百来个，呵呵，刘经理你看着办。”
我继续嘲讽经理，这种情况这么做是有好处的，我看着这经理脸色变换，就知道没问题了。
刘经理听到我说的，立刻开始在脑里演算一番，如果祁老儿说的没错的话，这百来人只要有百分之十来这就有不错的利润可赚，这也就几秒的事，接过银行卡，便脸色和气的跟我说。
“你回去跟祁东院长讲，我老刘欠他个人情，我打个电话，稍等。”
刘经理还做不了主，得打电话上报给常在管事老总陈总，怎么说呢，殡仪馆的建设涉及面很广，国土会掺和一脚，与个个医院洽谈事宜区区刘经理还没有这个面子做得到，他上头又得跟总医科交涉，别的资本家或富二代觉得投钱进去拿些股份每年分红有利可图自然股东老板就多，管事的反而就只有陈总一个，也就是他级别相对其他股东低些。
“喂，陈总，费城那事，祁东院长要六万五一人，您看？”
“六万五啊，可以理解，批了，你的反应很迅速嘛，这个月做好了，月底来花都开会，我这还有事，就先这样。”
“好的，陈总您忙。”
陈总大悦，觉得以小刘的能力还是可以加一加担子的嘛。
刘经理满脸喜色完全看不出方才要翻脸的表情，刘经理觉得自己有点幸运，而刚刚表示的意思很明显了，要做好了下个月有往上走一步的机会，得多亏了祁老儿，不然这事黄了不说，陈总要是觉得我做事不行，那就大条了，回头得请祁老儿搓一顿，刘经理丝毫不觉得祁老儿做的有什么不妥，坐地起价谁都会，换上自己也会这么做，非要怪那就只能怪自己信息落后。
挂了电话，刘经理从口袋拿出抽过半包的九五至尊香烟递给我说道。
“这包烟给你路上打发时间，到了替我谢谢祁院长。”
我笑呵呵的接过说
“小事小事，刘经理客气了。”
“我去了，经理你回先吧。”
“不打紧，呵呵，我看着放心。”
我觉得时间差不多就上车吩咐司机可以走了，我特么都快笑出声来，这回没白弄，我能从中抽取一人五千，至于说要全吞那是找死，两家来头太大，随便吹口气就是一个粉身碎骨，别看很简单很好玩，你要知道这技术我可是至少玩了两年左右才得心应手，这样弄风险不是一般的大，一不小心就会搭上自己。
在车上我披上了殡仪馆的工作服，司机诧异的看着王慎言，但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