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功亏一篑
“唔，头疼......”
头疼的狠，浑身软弱无力，我是不是还活在梦里，应该是的，我现在应该去上课，嗯，没错，遇到这情况我听说有种办法可以立刻醒来，王慎言慢慢扬起手，他对着自己脸部呼的一声拍下，这梦就......
“卧槽，呼呼呼，疼，疼疼疼，好疼，特么的，怎么还是这里！”
这巴掌拍下来疼的他从地上跳起来，接着脚裸一拐失去重心后就像狗吃那粑粑那样往前扑去，还好双手护脸及时，不然他得破相。
“哎哎，停，停住，哎呦，疼疼疼。”
王慎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摸了摸脸，还好无大碍，手只是擦破皮掺进了些许沙石，刺的生疼。
我逃出那个地方了，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这并不影响我此时的心情，这真是令我高兴至极，当然，这是暂时的。
暖暖的午后阳光撒在王慎言的身上，真是遐逸，他张开手臂拥抱世界，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哈哈哈，剩下的小鬼们，颤抖吧。”
“唉，难道已经过了一天了？或者好几天？”
王慎言掏出手机一看，确实是第二天下午，手机也快没电了，他沉默着，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叹道。
“唉，也没多少天时间留给我了，剩下的鬼魂去哪找啊。”
“还好自己身上带着现金，唉，才两百不到三百，几时又花掉了？买生活用品用掉的吗？还是冲饭卡里了？靠，想些啥呢都！”
王慎言叹了口气，边走边琢磨着，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对了，宇辉那家伙不是干那行的吗，叫他帮我查查那些人生前的家庭住址就好了，嘿嘿，我果然够机智，算了算时间，这个点应城际汽车没有那么快停班，找那刘经理拿卡去，不妄我白忙活一场。
王慎言出去的时候一路顺畅，此时已经解除了警戒区，施工人员正在清理现场，王慎言走到马路边找的士。
“警官你的头发哪里染的，帅气，浑然天成。”
“司机，你开不开车，不开我换下一辆。”
“别，开开开，这就开。”
的士司机嘀咕着。
“现在的警察也可以染头发了吗？”
费城松山殡仪馆门口，手机没电关机打不了电话，王慎言一脸淡定的走到保安亭那，这里的保安早就密切关注他了，保安觉得他有点面熟。
“这好像是前天和刘经理谈笑风生的警察唉，不过这头发怎么回事？”
“你管他呢，问问先。”
“您是前天的那位？”
王慎言直接开口说道。
“你们是叫刘经理下来还是我直接上去？”
“您稍等，我这就去通报。”
保安拿起座机打给刘经理。
“刘经理您好，前天的警察来了。”
“知道了，请他进来。”
“明白，收到。”
保安示意王慎言可以进去了。
“来了啊，坐，喝杯茶解劳车之乏，您这头发挺新颖啊。”
刘经理泡着茶，递了一杯过来，他接住喝了两口，确实不错，刘经理接着说。
“祁东院长又有什么生意要谈？”
王慎言装模作样的说。
“生意没有，这次我是奉祁院长的命令来结款的。”
“结款？你等等啊！”
刘经理脸色有点奇怪，他拿着茶杯起身走到办公桌前，一手拿起座机拨打电话，说着什么钱打帐号之类的，我猜他应该是打电话给财务，不急这一会，我先品品茶。
“祁东院长上次您是不是派人......”
“没有这回事，你刘经理信息渠道那么广，开什么玩笑呢，呵呵。”
“哦，那没事了，打扰了祁东院长。”
刘经理挂了电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特么的被这小子耍了，去特么祁院长派来的，昨晚一起吃饭时早已把钱打到祁东院长那，我说怎么每个人少了五千块的费用，当时还以为是那老家伙良心发现，觉得自己吃相难看才少收的，现在看来，原来是这家伙从中作梗，搞信息差骗两头吃差价，可恶可恨，还好昨晚找了祁老儿一起吃饭。
“刘经理好了么，我这时间不等人呢，祁东院长还等着呢。”
刘经理看到这个骗子翘着二郎腿慢悠悠的品尝他的茶，还催他给钱，此刻顿时火气上头，拿起茶杯就往他脸上扔去。
“玛德，你个骗子特么胆子够肥的啊，搞到我的头上，活腻歪了是吧。”
还好王慎言反应快及时侧头避过，心想难道是事情败露了？不应该啊！王慎言强装镇定，指着刘经理说。
“你这是在袭警。”
“呵，袭警？”
刘经理冷笑的看着王慎言，他拿起座机拨打电话，王慎言赶紧一个飞腿踢翻他，顺手把座机摔烂扯掉电话线并快速的夺门而出，出了一楼快速的跑去大门，希望来得及。
“警官办完事了吗，那么急。”
“局里有紧急任务，赶紧开门！”
另一个保安掏出手机准备接电话，此刻电子门刚打开一个侧身的位置，王慎言见状赶紧跑出去上了原来的的士车，王慎言拍了拍司机催促他赶快开车，殡仪馆这边找车也难，而且手机没电不能打网约车，王慎言便叫他在这停一会，按分钟算钱，反正自己拿到那几万块差价钱就不差这点了。
王慎言透过车窗看着松山殡仪馆，心想这松山殡仪馆自己怕是不能再来了，还有这两个保安的面孔得记住，免得以后碰上，那得糟！
两保安提着棍子追赶，一手指着王慎言，嘴里骂骂咧咧的，此刻刘经理也跑了出来，气喘吁吁的，他真是恨急了王慎言，甚至给了自己一巴掌，自己的信息竟然没有这个骗子来得快，真是见了鬼了，特么的！
“警官，这两保安看起来要打你啊，真是太大胆了！”
司机从反光镜看到那两保安提着武器追过来。
“是的，这松山殡仪馆简直是黑的不行，它们与费城第四人民医院做尸体交易，以两万一人甚至更低的价格拉人到它这做火化和墓地安葬，我就是为这事来的，奈何没有切实证据被他们赶了出来。”
王慎言信口开河，他特么直接造谣。
“你猜他这边一套墓地多少钱。”
司机略有兴趣的问。
“多少？”
王慎言两食指交叉比划说道。
“十万起步，百万血赚，最便宜都十万左右，一百来万的墓地也有不少。”
司机点点头说道。
“这个利润那么大还给医院那么少钱，这果然够黑的。”
王慎言一开口就知道是老骗子了。
“可不是嘛，我亲眼看到有位死者被拉去做火化处理，你猜怎么着？死者都没烧成灰，殡仪馆的经理美曰其言，这是死者的铮铮铁骨，所以烧不化。”
“我的天，那可真是不要脸。”
一路上都在抹黑松山殡仪馆，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好事。
“老城区车站到了，算上等的时间就给二百块吧！”
“谢了啊，这是二百块。”
天以渐黑，最后一班车应该赶得及。
“开往京州市九环京东车站的汽车即将发车！”
客运站响起了声音，看来我来的刚好。
“售票员，给我来一张京东站的票”
“40元，身份证给我刷一下。”
“好，40元，这是身份证。”
现在越来越严谨了，乘坐区与区来往的汽车车票都要身份证，以前就是列车飞机轮船需要，我觉着这样是好的，我是赞同的，国家为了我们人民的安全着想，作为公民是应该支持的，王慎言递出身份证顺便掏出40块钱给窗口售票员。
“嗯？有什么问题么，刷好了吗，怎么那么久？”
我看到售票柜员看着我，她再看看身份证，王慎言觉得奇怪，我都看到你刷身份证了怎么还不给回我，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搞不明白。
“小伙子，你这个身份证不对啊，刷不了！”
售票员阿姨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说，售票员阿姨表示她干这行那么久第一次见这种情况，这简直了，难道现在的技术可以伪造公民身份证了？那可真让人恐惧，售票员阿姨接着说。
“请您稍等一会。”
售票员阿姨拿起不远处的座机说着什么，而王慎言已经懵了，脑里万头那什么动物奔腾而过，特么这的确是我的身份证好么，且不说这几天我忙上忙下的，钱没拿到还引了一波松山殡仪馆的仇恨，现在连车站都针对我，我心疼我自己，去特么的坚强！
“嘿，你听到她说什么了吗，前面这小子的身份证是假的唉！”
“是啊，我也听到了，没想到是个黑户，不简单啊，在这个年代还有黑户，是杀人逃犯？还是境外间谍？”
“那么年轻怎么可能是逃犯嘛，不可能的啦，你看他的头发发白的可怕，样子却那么年轻，听说过超能人类没？懂得都懂，不懂的说了你也不懂，你也别问，利益牵扯太大，说了对你们没好处，我只能说水很深，网上的资料都删了，所以我只能说懂得都懂，你不懂也没办法！”
“你在说什么谜语？”
“老董王了！”
后面排队的几人说着，然后不着痕迹的慢慢离我有些远了，特么的我看起来是那种黑户份子吗？还懂得都懂呢？那谜语人你敢过来的话，看老子给不给你一巴掌就完事了。
王慎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说任他说，天道终有证，这时不远处有位衣冠整洁看起来精明能干的男子走来，他挂着一个写着费城客运经理的牌子，随后从后台进入售票柜内，接着售票员阿姨拿着我的身份证，指着电脑然后再指我，说着什么，这时对话口有声音传来。
“您好先生，经过全国公民身份证数据库对比验证，系统显示并无您的身份信息，根据客运站旅客安全规定第三十七条，我们无法为您开具车票，非常抱歉，建议您去公安局办理临时身份证，正门左拐3500米外有公安局。”
“不可能，前些天我还用过。”
“王先生，非常抱歉，本车站根据相关规定不能为您开具车票，希望您去公安局了解相关情况，请您见谅，谢谢合作。”
听到确切的回答，我知道现在是没法怎么样了，好气啊，身份证还有假的么。
“行吧。”
“这是您的身份证与40块钱，祝您生活愉快。”
王慎言接过身份证和40块钱，心说，愉快你妹啊，今天屁事那么多你能愉快起来么，心痛啊，钱包也痛啊，打车又要破费，什么？你说现在去公安局询问补办？别搞笑了，你算算时间还有多少天的时间留给我，看到这满头白发没，还耽搁时间不想活了吗？我晚上得去宇辉那搞些资料，再说了，特么的3500米不就是3.5公里吗？这是人说的话？
人们该买票的买票上车的上车，偶尔有人瞄王慎言几眼那也是看在他满头白发的奇怪发色上，世界各地都有奇怪的事情发生，这并不奇怪。
人生中的不如意，人性里的贪婪，人类的弱小，此刻深有体会，我也是弱小且贪婪的，贪婪那一大笔差价钱，可这没有拿到，这就是人生的不如意，生活还要继续，混吃等死不可取，不能轻易就放弃，唐萧的面容浮现在他眼前，此刻他已经不打算自暴自弃了。
头疼的狠，浑身软弱无力，我是不是还活在梦里，应该是的，我现在应该去上课，嗯，没错，遇到这情况我听说有种办法可以立刻醒来，王慎言慢慢扬起手，他对着自己脸部呼的一声拍下，这梦就......
“卧槽，呼呼呼，疼，疼疼疼，好疼，特么的，怎么还是这里！”
这巴掌拍下来疼的他从地上跳起来，接着脚裸一拐失去重心后就像狗吃那粑粑那样往前扑去，还好双手护脸及时，不然他得破相。
“哎哎，停，停住，哎呦，疼疼疼。”
王慎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摸了摸脸，还好无大碍，手只是擦破皮掺进了些许沙石，刺的生疼。
我逃出那个地方了，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这并不影响我此时的心情，这真是令我高兴至极，当然，这是暂时的。
暖暖的午后阳光撒在王慎言的身上，真是遐逸，他张开手臂拥抱世界，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哈哈哈，剩下的小鬼们，颤抖吧。”
“唉，难道已经过了一天了？或者好几天？”
王慎言掏出手机一看，确实是第二天下午，手机也快没电了，他沉默着，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叹道。
“唉，也没多少天时间留给我了，剩下的鬼魂去哪找啊。”
“还好自己身上带着现金，唉，才两百不到三百，几时又花掉了？买生活用品用掉的吗？还是冲饭卡里了？靠，想些啥呢都！”
王慎言叹了口气，边走边琢磨着，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对了，宇辉那家伙不是干那行的吗，叫他帮我查查那些人生前的家庭住址就好了，嘿嘿，我果然够机智，算了算时间，这个点应城际汽车没有那么快停班，找那刘经理拿卡去，不妄我白忙活一场。
王慎言出去的时候一路顺畅，此时已经解除了警戒区，施工人员正在清理现场，王慎言走到马路边找的士。
“警官你的头发哪里染的，帅气，浑然天成。”
“司机，你开不开车，不开我换下一辆。”
“别，开开开，这就开。”
的士司机嘀咕着。
“现在的警察也可以染头发了吗？”
费城松山殡仪馆门口，手机没电关机打不了电话，王慎言一脸淡定的走到保安亭那，这里的保安早就密切关注他了，保安觉得他有点面熟。
“这好像是前天和刘经理谈笑风生的警察唉，不过这头发怎么回事？”
“你管他呢，问问先。”
“您是前天的那位？”
王慎言直接开口说道。
“你们是叫刘经理下来还是我直接上去？”
“您稍等，我这就去通报。”
保安拿起座机打给刘经理。
“刘经理您好，前天的警察来了。”
“知道了，请他进来。”
“明白，收到。”
保安示意王慎言可以进去了。
“来了啊，坐，喝杯茶解劳车之乏，您这头发挺新颖啊。”
刘经理泡着茶，递了一杯过来，他接住喝了两口，确实不错，刘经理接着说。
“祁东院长又有什么生意要谈？”
王慎言装模作样的说。
“生意没有，这次我是奉祁院长的命令来结款的。”
“结款？你等等啊！”
刘经理脸色有点奇怪，他拿着茶杯起身走到办公桌前，一手拿起座机拨打电话，说着什么钱打帐号之类的，我猜他应该是打电话给财务，不急这一会，我先品品茶。
“祁东院长上次您是不是派人......”
“没有这回事，你刘经理信息渠道那么广，开什么玩笑呢，呵呵。”
“哦，那没事了，打扰了祁东院长。”
刘经理挂了电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特么的被这小子耍了，去特么祁院长派来的，昨晚一起吃饭时早已把钱打到祁东院长那，我说怎么每个人少了五千块的费用，当时还以为是那老家伙良心发现，觉得自己吃相难看才少收的，现在看来，原来是这家伙从中作梗，搞信息差骗两头吃差价，可恶可恨，还好昨晚找了祁老儿一起吃饭。
“刘经理好了么，我这时间不等人呢，祁东院长还等着呢。”
刘经理看到这个骗子翘着二郎腿慢悠悠的品尝他的茶，还催他给钱，此刻顿时火气上头，拿起茶杯就往他脸上扔去。
“玛德，你个骗子特么胆子够肥的啊，搞到我的头上，活腻歪了是吧。”
还好王慎言反应快及时侧头避过，心想难道是事情败露了？不应该啊！王慎言强装镇定，指着刘经理说。
“你这是在袭警。”
“呵，袭警？”
刘经理冷笑的看着王慎言，他拿起座机拨打电话，王慎言赶紧一个飞腿踢翻他，顺手把座机摔烂扯掉电话线并快速的夺门而出，出了一楼快速的跑去大门，希望来得及。
“警官办完事了吗，那么急。”
“局里有紧急任务，赶紧开门！”
另一个保安掏出手机准备接电话，此刻电子门刚打开一个侧身的位置，王慎言见状赶紧跑出去上了原来的的士车，王慎言拍了拍司机催促他赶快开车，殡仪馆这边找车也难，而且手机没电不能打网约车，王慎言便叫他在这停一会，按分钟算钱，反正自己拿到那几万块差价钱就不差这点了。
王慎言透过车窗看着松山殡仪馆，心想这松山殡仪馆自己怕是不能再来了，还有这两个保安的面孔得记住，免得以后碰上，那得糟！
两保安提着棍子追赶，一手指着王慎言，嘴里骂骂咧咧的，此刻刘经理也跑了出来，气喘吁吁的，他真是恨急了王慎言，甚至给了自己一巴掌，自己的信息竟然没有这个骗子来得快，真是见了鬼了，特么的！
“警官，这两保安看起来要打你啊，真是太大胆了！”
司机从反光镜看到那两保安提着武器追过来。
“是的，这松山殡仪馆简直是黑的不行，它们与费城第四人民医院做尸体交易，以两万一人甚至更低的价格拉人到它这做火化和墓地安葬，我就是为这事来的，奈何没有切实证据被他们赶了出来。”
王慎言信口开河，他特么直接造谣。
“你猜他这边一套墓地多少钱。”
司机略有兴趣的问。
“多少？”
王慎言两食指交叉比划说道。
“十万起步，百万血赚，最便宜都十万左右，一百来万的墓地也有不少。”
司机点点头说道。
“这个利润那么大还给医院那么少钱，这果然够黑的。”
王慎言一开口就知道是老骗子了。
“可不是嘛，我亲眼看到有位死者被拉去做火化处理，你猜怎么着？死者都没烧成灰，殡仪馆的经理美曰其言，这是死者的铮铮铁骨，所以烧不化。”
“我的天，那可真是不要脸。”
一路上都在抹黑松山殡仪馆，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好事。
“老城区车站到了，算上等的时间就给二百块吧！”
“谢了啊，这是二百块。”
天以渐黑，最后一班车应该赶得及。
“开往京州市九环京东车站的汽车即将发车！”
客运站响起了声音，看来我来的刚好。
“售票员，给我来一张京东站的票”
“40元，身份证给我刷一下。”
“好，40元，这是身份证。”
现在越来越严谨了，乘坐区与区来往的汽车车票都要身份证，以前就是列车飞机轮船需要，我觉着这样是好的，我是赞同的，国家为了我们人民的安全着想，作为公民是应该支持的，王慎言递出身份证顺便掏出40块钱给窗口售票员。
“嗯？有什么问题么，刷好了吗，怎么那么久？”
我看到售票柜员看着我，她再看看身份证，王慎言觉得奇怪，我都看到你刷身份证了怎么还不给回我，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搞不明白。
“小伙子，你这个身份证不对啊，刷不了！”
售票员阿姨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说，售票员阿姨表示她干这行那么久第一次见这种情况，这简直了，难道现在的技术可以伪造公民身份证了？那可真让人恐惧，售票员阿姨接着说。
“请您稍等一会。”
售票员阿姨拿起不远处的座机说着什么，而王慎言已经懵了，脑里万头那什么动物奔腾而过，特么这的确是我的身份证好么，且不说这几天我忙上忙下的，钱没拿到还引了一波松山殡仪馆的仇恨，现在连车站都针对我，我心疼我自己，去特么的坚强！
“嘿，你听到她说什么了吗，前面这小子的身份证是假的唉！”
“是啊，我也听到了，没想到是个黑户，不简单啊，在这个年代还有黑户，是杀人逃犯？还是境外间谍？”
“那么年轻怎么可能是逃犯嘛，不可能的啦，你看他的头发发白的可怕，样子却那么年轻，听说过超能人类没？懂得都懂，不懂的说了你也不懂，你也别问，利益牵扯太大，说了对你们没好处，我只能说水很深，网上的资料都删了，所以我只能说懂得都懂，你不懂也没办法！”
“你在说什么谜语？”
“老董王了！”
后面排队的几人说着，然后不着痕迹的慢慢离我有些远了，特么的我看起来是那种黑户份子吗？还懂得都懂呢？那谜语人你敢过来的话，看老子给不给你一巴掌就完事了。
王慎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说任他说，天道终有证，这时不远处有位衣冠整洁看起来精明能干的男子走来，他挂着一个写着费城客运经理的牌子，随后从后台进入售票柜内，接着售票员阿姨拿着我的身份证，指着电脑然后再指我，说着什么，这时对话口有声音传来。
“您好先生，经过全国公民身份证数据库对比验证，系统显示并无您的身份信息，根据客运站旅客安全规定第三十七条，我们无法为您开具车票，非常抱歉，建议您去公安局办理临时身份证，正门左拐3500米外有公安局。”
“不可能，前些天我还用过。”
“王先生，非常抱歉，本车站根据相关规定不能为您开具车票，希望您去公安局了解相关情况，请您见谅，谢谢合作。”
听到确切的回答，我知道现在是没法怎么样了，好气啊，身份证还有假的么。
“行吧。”
“这是您的身份证与40块钱，祝您生活愉快。”
王慎言接过身份证和40块钱，心说，愉快你妹啊，今天屁事那么多你能愉快起来么，心痛啊，钱包也痛啊，打车又要破费，什么？你说现在去公安局询问补办？别搞笑了，你算算时间还有多少天的时间留给我，看到这满头白发没，还耽搁时间不想活了吗？我晚上得去宇辉那搞些资料，再说了，特么的3500米不就是3.5公里吗？这是人说的话？
人们该买票的买票上车的上车，偶尔有人瞄王慎言几眼那也是看在他满头白发的奇怪发色上，世界各地都有奇怪的事情发生，这并不奇怪。
人生中的不如意，人性里的贪婪，人类的弱小，此刻深有体会，我也是弱小且贪婪的，贪婪那一大笔差价钱，可这没有拿到，这就是人生的不如意，生活还要继续，混吃等死不可取，不能轻易就放弃，唐萧的面容浮现在他眼前，此刻他已经不打算自暴自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