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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我真不是什么神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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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但是,我并不后悔

    翌日,克留兹理德早早地起床叫醒了熟睡中的澹台问月。

    “不是说今天一起去看看吗?”

    “可是现在还很早啊。”澹台问月看了看时钟,“角斗场没开门。”

    “开门了还怎么救啊,肯定是要开门之前把人救回来啊。”

    “你要相信你的同伴,再说万一他们要是大杀四方,一统奴隶界,不就不用咱们了。”

    “没想到老板你长得不仅好看,想的倒也很美。”

    “谢谢。”澹台问月整理了一番着装。“既然你如此担心,那就一起走吧。”

    刚走到门口,澹台问月想到一件事情。

    “请稍微等我一下。”澹台问月回身摸了摸鼻子,随后一把闯入巴巴托斯的房间。

    “起来了,温迪!是时候该做点正事了!”

    一声尖锐洪亮的声响在巴巴托斯的耳朵中炸裂开来。

    “啊,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巴巴托斯被吓得一把滚落到地面上,惊慌失措,左顾右盼。

    噗嗤。

    趁风神还没发现,开溜。

    于是房间瞬间就只剩下一个人,风神盯着惺忪的睡眼,一脸懵逼的看着只有他一人在的屋子。

    “真是见鬼了啊。”温迪翻身又倒在床上,“本来今天没什么事想睡到明天的,难道刚刚我好像做了个把自己吓到的噩梦?”

    “呼噜....”于是热爱摸鱼的巴巴托斯再次睡着了。

    然而这后续澹台问月并没有注意,“走吧。”他带着克留兹理德来到了空无一人的角斗场。

    “到了。”克留兹理德看了看门外的节目表,“好像有他们啊。还是第一场。”

    “确实。”澹台问月说道,那我们进去一观。

    “这个可以嘛?”克留兹理德

    有点疑惑,这地方的准备区自然是戒备森严的,为了担心奴隶出逃层层防护。

    “看我操作。”

    只是一瞬间,两人便快速到达了后场。

    “你学会了吗?”

    脑子:我没学会。手:别看我

    只见竞技场的地下有着无数的监牢,而此时克留兹理德看到了让娜和乔达。

    尽管全身被枷锁与镣铐束缚,但在她的沉默中有歌声环绕。

    一旁乔达也在轻声的呢喃,不过他演奏的却是一首情歌。

    在克留兹理德的一番解释之后他知道原来是因为他爱上了一位普通的蒙德女子,而那个女子却成为了羽球节的公主,即将面临着悲惨的命运。

    “监狱之中的恋歌,也颇为动听啊。”

    “所以快动手吧。”克留兹理德在一旁焦急的催促。

    “嘘,来人了。”

    只见一位全身披挂的红发骑士来到了跟前。

    “是那日的那位莱艮芬德!”

    只见莱艮芬德一脸悲伤又决绝的神情。

    他站在铁牢的门口伫立着,直到两人唱完了歌曲。

    骑士终于开口。

    “两位早。”

    “早,如果能有此间的烩饼,或许会更好一些。”乔达诙谐的回答倒是让眼前的骑士状态好上了不少。

    “不知莱艮芬德骑士可有什么事?”让娜说到,“我不觉得如今我们这般模样不应该值得让你前来与我们一同。”

    “我思前想后,于心不安,只是想得到一个答案。”

    “那么请你问吧。”

    “你们为什么要反抗这里的贵族呢?他们是这里的统御者,是骑士的统领。”

    “为何他们命你们筑起高墙?”她的声音带着轻风的气息。“若你自认以风为友伴,若你们曾经拥有自由?”

    “所以这里明明是自诩是自由的都市,却不允许人拥有自由。”乔达说到,“我曾为了追寻世间的真理和解决众生的生老病死而离开原先的王城,从贵族成为流民。因为我许下宏愿,我愿舍弃我的一切让一切众生远离饥馑,战火,疾病,伤痛,让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灾难战争,一切平等。而如今在这里,也是如此。”

    “只是这样嘛?”莱艮芬德听到乔达与让娜不同的情歌,似乎感觉其中或许还有其他故事。

    “后来我来到这里旅行我被这里的文化吸引,遇见了我爱的少女,可惜她是羽球节的公主。”

    “原来是因为这样吗?”

    “或许吧,当我许下牺牲一切换取的宏愿,有了女孩的闯入才让一切终结的吧。”

    “看似无法解析明了的一切,却原来都有着注定的根由啊。没有无故的事,也没有无缘的人。”

    “但是,我并不后悔。”

    “原来如此。”莱艮芬德点了点头,“所以就变成了这样。”

    莱艮芬德最后离开了。

    “我已经对于某件事情坚定了不少信念。希望以后还能再见。”

    “一定要活下去啊,直到,看见光的一天。”

    而此时的远方,劳伦斯的族长在台上看着莱艮芬德走出。

    “老爷,您就这么放他走嘛?”

    “嗯。”老爷没有说话。

    管家对于眼前的老爷,并不敢再多议论什么。

    毕竟在他即便是面对那一位,他依然如此,没有人能想明白这一位的心里到底在思考些什么。

    至少他是捉摸不透。

    而此时的后场克留兹理德抱着他的两个团员痛哭流涕。

    一时间,整个地下都乱了下来。

    “去看看吧。”场外的老爷给一旁的管家下达这命令。

    澹台问月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克留兹理德是一个如此爱哭的孩子。

    “三位,时间紧迫,回去在叙吧。”

    克留兹理德自知理亏,连忙分给两人一人一张黄色的符纸。

    “你倒是大方。”澹台问月看了看符纸没有再多说。

    几人只觉眼前一黑,再次睁眼,便看见了来到了一所高塔。

    “这里是流风的所在。”克留兹理德向自己的团员介绍着有关这里的一切,一边走一面啧啧称奇。

    “没想到这里的战奴是如此血性,完全和竞技场中的不太一样。”

    “呵呵...”澹台问月心里忍不住想到当年艰难的岁月,“你是不知道我花了多大劲,我这九年义务教育政治课这不一股脑全用上了。”

    毕竟在自己熟知的世界突然扎破一个洞,是很难接受的事情。

    于是在克留兹理德的邀请以及流风等人的期盼下,流浪乐团也和流风一起行动起来。

    至于为什么期盼,大概可能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