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惊喜连连看
与张建设分开之后，何雨柱在农场里逛了起来，第四个新建的温室大棚明天应该就能建好了。
等到了正在建设房子的地方，何雨柱遇到了为民建筑公司的经理方余庆。
跟走过来的方余庆打了个招呼，何雨柱问道：“方经理，咱们这边没遇到什么困难吧？”
“何科长，一切都正常,再有個两三天，这边应该就能完工了，到时候你那边也能秋收了，正好我们可以接着干。”
何雨柱正跟方余庆聊着的时候，农场门口有人找了过来。
“我是何雨柱，请问你们找谁？”
“何厂长，我们是过来给您换厂门口的竖式牌匾的。”
看着被取下来的“红星轧钢厂附属农场”，何雨柱心中也不禁一阵唏嘘，哪怕是他,也没想到会有一天这个农场会脱离轧钢厂分离出来。
盯着新换上的“四方农业机械厂”的名字，何雨柱又感觉有点好笑，明明就是一个农场，哪里来的机械。
何雨柱刚想走，就看到胡月梅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看到何雨柱之后，脸色有点怪异。
因为今天她去了工商管理局做了农场名称的变更，然后去银行做了对公账户的名称变更。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她一跳，盯着农场对公账户余额后面的一串零,胡月梅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胡月梅回过神之后,忐忑不安的问道：“同志,这个账户的余额没有什么问题吧？”
看到那一串的零，工作人员好心的帮她查询了一下,“同志,应该没有问题,因为这笔钱是从农业部和一机部的账户上转过来的。”
胡月梅这才搞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此时胡月梅对那个年轻的小领导刮目相看。
等没有人了之后，胡月梅小声的跟何雨柱说道：“领...厂长，我们对公账户上有两百多万了。”
“两百万？”
对于胡月梅称呼上的改变，何雨柱并没有去纠正，因为这个称呼，估计以后要跟随自己好久了。
何雨柱此时终于明白了白万江跟他说的意外惊喜是什么，他顿时明白了组织上在哪方面奖励了自己，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当然何雨柱不知道的是，还有一份更为神秘的奖励，只是目前还没有人告诉他而已。
“两个部委转过来的？”
胡月梅瞪大了眼睛，“厂长，你太厉害了，我还没来的及说呢，就被你猜到了。”
其实这里面有农业部对何雨柱打井设备的感谢，更有他那份主动上交的资料的感激，还有即将到手的地膜技术资料。
对于这个地膜技术，国内其实是有研究的，也明白这个东西的巨大好处,只是进度十分的缓慢，哪成想何雨柱直接从樱花国手里把工艺和技术给换回来了，他们如何能不惊喜。
这也是他们当初想把何雨柱的这个农场分离出来,划归到他们部委下面的原因。
一机部那边就更不用说了，电烤箱的事情正源源不断的带给他们超过预期的惊喜，更别说还有汽柴油发动机资料，让很多的工厂受益匪浅，这个时期由于封锁，很多东西只能自己摸索，根本不知道国外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一个小小的汽柴油发动机，让很多的工厂深深的意识到了差距所在，给他们图纸和资料，仿制出来的东西竟然与实际参数差距那么大，这同时也点燃了很多人不服输的那种劲头。
此时并不缺少工匠精神，缺的就是一个与先进技术沟通与学习的渠道，不然根本不知道差距到底在哪里。
何雨柱心想既然有钱了，那就可以做更多的事情了，不过一切的事情都要完成秋收再说，不然农场真没有地方了。
301医院门口。
看着带有了一点成熟气息的许晓楠，何雨柱问道：“咱妈走了吗？”
许晓楠看了一下时间，“应该没有吧？你找我妈有什么事情吗?”
伸手给了许晓楠一个摸头杀，只是她换成了短发，没有那种往日的那种顺滑，“给咱妈点东西，明天就要中秋节了。”
蒋雯雯出来的时候，看到就是两人站在路边小声的说话的场景。
“柱子，你们两人在等我的吗？”
何雨柱把车后面放的一个袋子给绑到了岳母的车后座，“是的，妈，我想着明天就要中秋节了，给你做了点东西。”
“你这孩子，怎么又给我们家送东西，爸妈家里不缺东西。”
回家的路上，许晓楠还好奇的问道：“你给咱妈送了什么？”
“月饼和一些吃的东西，我中午在厂里用电烤箱烤的，而且我还准备了好多材料，今天晚上我们回家一起做月饼，只是没有方便的电烤箱用了，家里的电不行，还不安全。”
许晓楠紧紧的抱着何雨柱，大声的说道：“有你真好！”
“有你更好！”
晚上吃过饭之后，何雨水听到今晚可以做月饼，嫂子不给自己布置作业了，开心的一蹦三尺高，笑的像朵花儿一样。
当然现在能做的月饼馅料，何雨柱也只准备了五仁的而已，虽然现在已经形成了京、津、苏、广、潮五种风味系列，但是对于南方的那些口味的，作为一个北方人接受度是不高的，这也许就是地域饮食文化的不同。
何雨柱还记得后世“段子手”朱广权老师在某个中秋之夜的晚7点的新闻上还做了一首诗，充分证明了月饼馅料的种类之多，以及南北方的差异。
春华秋月何时了，馅料之争一直吵。
江月何时初照人，我就何时爱五仁。
月儿弯弯照九州，莲蓉蛋黄配米粥。
海上明月共潮生，藤椒牛肉吃到撑。
烟笼寒水月笼沙，我最喜欢红豆沙。
据说因为这首诗，当初差点逼疯了当时的手语老师，为当时的手语老师心疼一会。
自己在家中制作月饼，由于使用的煤球炉子，所以速度就慢了起来，但是许晓楠与何雨水玩的很是开心。
因为她们两人做着做着就变样了，各种各样的花纹的月饼在她们手下出来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许晓楠看着又要证明自己厉害的何雨柱，一把推开了他。
“你...你还是休息几天吧，那个我好长时间没来那个了，你说我是不是可能怀孕了啊？”
何雨柱想了想他们结婚都一个半月了，按许晓楠的说法，还真有可能，至于为什么没有孕吐，可能跟许晓楠的体质有关系。
毕竟许晓楠是喝了三个多月的药酒的，现在的她的体力还是很好的，每次都可以跟何雨柱互动很久。
“把手拿来，你是不是忘记我是个老中医了?”
呆萌的许晓楠心想自己还真傻，明明何雨柱就擅长这个，反正把这个事情忘记了。
许晓楠乖巧的把手腕伸了过去，何雨柱现在的中医可是LV7的水平，妥妥的中医大师的水平，如果许晓楠真的话怀孕的话，他根本不用真气探查也能感知到。
不一会，何雨柱脸色怪异起来，拉过许晓楠的另一只胳膊，再次把脉了一会。
为了确定一下事情的真伪，何雨柱这次用上了真气去感知，一幅幅画面顿时展示在何雨柱的意识之中。
许晓楠咬着嘴唇看着何雨柱问道：“怎么样？你笑什么？”
“媳妇，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许晓楠皱了皱眉头，“哦，先说坏消息吧。”
“坏消息就是我要下岗了一段时间了，真是可惜，我们才结婚一个多月。”
聪明的许晓楠秒懂何雨柱的意思，捂着嘴不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言不由衷的感慨道：“这还真是个悲剧！”
笑完之后，许晓楠接着问道：“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你怀孕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还是个双胞胎。”
“啊，两个啊？可是这对我来说是个坏消息啊，我记得书上说过双胎的话，肚子会变的好大的。”
“今天还真是双喜临门了，以后你上班得注意点，可别搬什么重物，以后咱们家的家务活，都交给......交给何雨水吧！”
许晓楠差点笑喷了，她还以为何雨柱会说都交给他呢，“你还真疼雨水，估计她要知道了会很开心的。”
“嗯，我也觉得他会很开心的。“
“明天正好去趟你们家吧，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咱爸咱妈，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许晓楠用手抚摸了一下肚子，感慨着说道：“莪都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没想到竟然要做妈妈了，真是太神奇了。”
听着许晓楠的话，何雨柱倒是很是认同，要是放在后世，19岁大概率还是个正在象牙塔里面上学的学生呢！
而如今的许晓楠，明年就要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她那个时候也不过才20岁而已。
想到孩子，许晓楠来了兴致，两人开始了为孩子的名字进行了广泛而热烈的讨论。
这一夜许晓楠睡得很甜美，嘴角不经意间带着一种母性的笑容。
第二天早晨吃饭的时候，何雨柱告诉了妹妹许晓楠怀孕的事情，并告诉她以后家里的家务活要多帮着嫂子做一些。
让何雨柱没有想到的是何雨水竟然欣然同意，还十分好奇的去摸了摸许晓楠的肚子。
何雨水变得很开心，胖乎乎的小脸上没有半点抗拒的情绪，不得不说她对许晓楠是真喜欢。
经过好几个月的投喂，何雨水的身高又长了那么一点，现在的她已经一米七了，已经跟许晓楠的身高差不多了。
小脸也不再是以前那种消瘦的感觉，变成了圆鼓鼓的模样，整个人就好像长开了一样。
看着哥哥带着嫂子离开，何雨水脸上有一种不露声色的喜悦，她开开心心的去研究如何才能更好的制作一件衣服去了，因为她觉得嫂子怀孕了，那明年肯定会生出小宝宝，所以她打算研究下帮着嫂子做一些小孩子的衣服。
等到了许晓楠大院的家，许晓楠没等何雨柱开口，就主动把自己怀孕的好消息跟父母分享了。
岳父和岳母知道之后自然是喜笑颜开，等许晓楠告诉他们可能是双胞胎的时候，两人更是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一如当初许晓楠听到消息的时候一样。
何雨柱连忙接过话，“爸妈，我也是感觉到可能性比较大而已，具体是不是我也不敢百分百保证。”
因为何雨柱感觉还是不要把话说的太死，留有一定的余地比较好，虽然他可以肯定许晓楠怀的是双胞胎，但是这个事情他没法去跟别人解释，当然要是有B超的话，去医院简单的做个检查就搞定了，但是可惜的是现在国内是没有的，这东西走进国门要到八十年代了。
1950年美利坚就把B超设备发明了出来，这是世界上第一台用于妇科检查的设备，当然那时的B超仅仅采用黑白的超声诊断技术，只能通过黑白图像看到胎儿大致的情况，如胎儿的大小。
这项技术在后世的21世纪依然在使用，最普通的那种黑白b超采用的就是这种技术，后来B超发展为彩色，再加上计算机技术的高速发展，沿着二维向三维和四维的方向发展。
岳母拉着许晓楠回房间去跟她交代一些事情去了，何雨柱跟岳父来到了书房，两人开始聊天。
何雨柱把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能说的都跟许正涛说了一下，至少让他对自己有个充分的了解。
等何雨柱说完，许正涛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何雨柱成长的都快让他搞不懂了。
没有依靠许家任何的帮助，单凭自己的本事，就做成了这么多在他看来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原本许正涛还想说以后低调一点，但是何雨柱从此之后，根本低调不起来，他会站在阳光下，迎接很多人的注视。
当然这也不是何雨柱想要的结果，但是事情赶事情，最后就变成了这样子，他不得不一步一个脚印的继续走下去。
至少现在的发展还没有太过偏离他规划的方向，虽然农场从轧钢厂分离出来，超出了他的想象。
两人聊了很久，就国内的某些事情交换了一些看法，何雨柱也没有完全的装鸵鸟，趁机也表达了一点自己的看法。
中午的菜是何雨柱做的，有鱼有肉，算是一顿丰盛的午餐，这还是因为都是何雨柱送的。
回家的路上，何雨柱推着车，用肩膀轻轻的碰了一下许晓楠，小声的问道：“媳妇，咱妈给你说什么了？”
许晓楠一缕羞意透过心来，脸上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没说什么......”
“我不信，看你这样子，应该是难以让你启齿的话，那我猜一猜，是不是让你以后晚上离我远一点？“
许晓楠瞅了何雨柱一眼，没有反驳也没有认可，她给了何雨柱一个大白眼，莞尔一笑。
等到了正在建设房子的地方，何雨柱遇到了为民建筑公司的经理方余庆。
跟走过来的方余庆打了个招呼，何雨柱问道：“方经理，咱们这边没遇到什么困难吧？”
“何科长，一切都正常,再有個两三天，这边应该就能完工了，到时候你那边也能秋收了，正好我们可以接着干。”
何雨柱正跟方余庆聊着的时候，农场门口有人找了过来。
“我是何雨柱，请问你们找谁？”
“何厂长，我们是过来给您换厂门口的竖式牌匾的。”
看着被取下来的“红星轧钢厂附属农场”，何雨柱心中也不禁一阵唏嘘，哪怕是他,也没想到会有一天这个农场会脱离轧钢厂分离出来。
盯着新换上的“四方农业机械厂”的名字，何雨柱又感觉有点好笑，明明就是一个农场，哪里来的机械。
何雨柱刚想走，就看到胡月梅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看到何雨柱之后，脸色有点怪异。
因为今天她去了工商管理局做了农场名称的变更，然后去银行做了对公账户的名称变更。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她一跳，盯着农场对公账户余额后面的一串零,胡月梅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胡月梅回过神之后,忐忑不安的问道：“同志,这个账户的余额没有什么问题吧？”
看到那一串的零，工作人员好心的帮她查询了一下,“同志,应该没有问题,因为这笔钱是从农业部和一机部的账户上转过来的。”
胡月梅这才搞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此时胡月梅对那个年轻的小领导刮目相看。
等没有人了之后，胡月梅小声的跟何雨柱说道：“领...厂长，我们对公账户上有两百多万了。”
“两百万？”
对于胡月梅称呼上的改变，何雨柱并没有去纠正，因为这个称呼，估计以后要跟随自己好久了。
何雨柱此时终于明白了白万江跟他说的意外惊喜是什么，他顿时明白了组织上在哪方面奖励了自己，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当然何雨柱不知道的是，还有一份更为神秘的奖励，只是目前还没有人告诉他而已。
“两个部委转过来的？”
胡月梅瞪大了眼睛，“厂长，你太厉害了，我还没来的及说呢，就被你猜到了。”
其实这里面有农业部对何雨柱打井设备的感谢，更有他那份主动上交的资料的感激，还有即将到手的地膜技术资料。
对于这个地膜技术，国内其实是有研究的，也明白这个东西的巨大好处,只是进度十分的缓慢，哪成想何雨柱直接从樱花国手里把工艺和技术给换回来了，他们如何能不惊喜。
这也是他们当初想把何雨柱的这个农场分离出来,划归到他们部委下面的原因。
一机部那边就更不用说了，电烤箱的事情正源源不断的带给他们超过预期的惊喜，更别说还有汽柴油发动机资料，让很多的工厂受益匪浅，这个时期由于封锁，很多东西只能自己摸索，根本不知道国外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一个小小的汽柴油发动机，让很多的工厂深深的意识到了差距所在，给他们图纸和资料，仿制出来的东西竟然与实际参数差距那么大，这同时也点燃了很多人不服输的那种劲头。
此时并不缺少工匠精神，缺的就是一个与先进技术沟通与学习的渠道，不然根本不知道差距到底在哪里。
何雨柱心想既然有钱了，那就可以做更多的事情了，不过一切的事情都要完成秋收再说，不然农场真没有地方了。
301医院门口。
看着带有了一点成熟气息的许晓楠，何雨柱问道：“咱妈走了吗？”
许晓楠看了一下时间，“应该没有吧？你找我妈有什么事情吗?”
伸手给了许晓楠一个摸头杀，只是她换成了短发，没有那种往日的那种顺滑，“给咱妈点东西，明天就要中秋节了。”
蒋雯雯出来的时候，看到就是两人站在路边小声的说话的场景。
“柱子，你们两人在等我的吗？”
何雨柱把车后面放的一个袋子给绑到了岳母的车后座，“是的，妈，我想着明天就要中秋节了，给你做了点东西。”
“你这孩子，怎么又给我们家送东西，爸妈家里不缺东西。”
回家的路上，许晓楠还好奇的问道：“你给咱妈送了什么？”
“月饼和一些吃的东西，我中午在厂里用电烤箱烤的，而且我还准备了好多材料，今天晚上我们回家一起做月饼，只是没有方便的电烤箱用了，家里的电不行，还不安全。”
许晓楠紧紧的抱着何雨柱，大声的说道：“有你真好！”
“有你更好！”
晚上吃过饭之后，何雨水听到今晚可以做月饼，嫂子不给自己布置作业了，开心的一蹦三尺高，笑的像朵花儿一样。
当然现在能做的月饼馅料，何雨柱也只准备了五仁的而已，虽然现在已经形成了京、津、苏、广、潮五种风味系列，但是对于南方的那些口味的，作为一个北方人接受度是不高的，这也许就是地域饮食文化的不同。
何雨柱还记得后世“段子手”朱广权老师在某个中秋之夜的晚7点的新闻上还做了一首诗，充分证明了月饼馅料的种类之多，以及南北方的差异。
春华秋月何时了，馅料之争一直吵。
江月何时初照人，我就何时爱五仁。
月儿弯弯照九州，莲蓉蛋黄配米粥。
海上明月共潮生，藤椒牛肉吃到撑。
烟笼寒水月笼沙，我最喜欢红豆沙。
据说因为这首诗，当初差点逼疯了当时的手语老师，为当时的手语老师心疼一会。
自己在家中制作月饼，由于使用的煤球炉子，所以速度就慢了起来，但是许晓楠与何雨水玩的很是开心。
因为她们两人做着做着就变样了，各种各样的花纹的月饼在她们手下出来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许晓楠看着又要证明自己厉害的何雨柱，一把推开了他。
“你...你还是休息几天吧，那个我好长时间没来那个了，你说我是不是可能怀孕了啊？”
何雨柱想了想他们结婚都一个半月了，按许晓楠的说法，还真有可能，至于为什么没有孕吐，可能跟许晓楠的体质有关系。
毕竟许晓楠是喝了三个多月的药酒的，现在的她的体力还是很好的，每次都可以跟何雨柱互动很久。
“把手拿来，你是不是忘记我是个老中医了?”
呆萌的许晓楠心想自己还真傻，明明何雨柱就擅长这个，反正把这个事情忘记了。
许晓楠乖巧的把手腕伸了过去，何雨柱现在的中医可是LV7的水平，妥妥的中医大师的水平，如果许晓楠真的话怀孕的话，他根本不用真气探查也能感知到。
不一会，何雨柱脸色怪异起来，拉过许晓楠的另一只胳膊，再次把脉了一会。
为了确定一下事情的真伪，何雨柱这次用上了真气去感知，一幅幅画面顿时展示在何雨柱的意识之中。
许晓楠咬着嘴唇看着何雨柱问道：“怎么样？你笑什么？”
“媳妇，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许晓楠皱了皱眉头，“哦，先说坏消息吧。”
“坏消息就是我要下岗了一段时间了，真是可惜，我们才结婚一个多月。”
聪明的许晓楠秒懂何雨柱的意思，捂着嘴不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言不由衷的感慨道：“这还真是个悲剧！”
笑完之后，许晓楠接着问道：“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你怀孕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还是个双胞胎。”
“啊，两个啊？可是这对我来说是个坏消息啊，我记得书上说过双胎的话，肚子会变的好大的。”
“今天还真是双喜临门了，以后你上班得注意点，可别搬什么重物，以后咱们家的家务活，都交给......交给何雨水吧！”
许晓楠差点笑喷了，她还以为何雨柱会说都交给他呢，“你还真疼雨水，估计她要知道了会很开心的。”
“嗯，我也觉得他会很开心的。“
“明天正好去趟你们家吧，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咱爸咱妈，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许晓楠用手抚摸了一下肚子，感慨着说道：“莪都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没想到竟然要做妈妈了，真是太神奇了。”
听着许晓楠的话，何雨柱倒是很是认同，要是放在后世，19岁大概率还是个正在象牙塔里面上学的学生呢！
而如今的许晓楠，明年就要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她那个时候也不过才20岁而已。
想到孩子，许晓楠来了兴致，两人开始了为孩子的名字进行了广泛而热烈的讨论。
这一夜许晓楠睡得很甜美，嘴角不经意间带着一种母性的笑容。
第二天早晨吃饭的时候，何雨柱告诉了妹妹许晓楠怀孕的事情，并告诉她以后家里的家务活要多帮着嫂子做一些。
让何雨柱没有想到的是何雨水竟然欣然同意，还十分好奇的去摸了摸许晓楠的肚子。
何雨水变得很开心，胖乎乎的小脸上没有半点抗拒的情绪，不得不说她对许晓楠是真喜欢。
经过好几个月的投喂，何雨水的身高又长了那么一点，现在的她已经一米七了，已经跟许晓楠的身高差不多了。
小脸也不再是以前那种消瘦的感觉，变成了圆鼓鼓的模样，整个人就好像长开了一样。
看着哥哥带着嫂子离开，何雨水脸上有一种不露声色的喜悦，她开开心心的去研究如何才能更好的制作一件衣服去了，因为她觉得嫂子怀孕了，那明年肯定会生出小宝宝，所以她打算研究下帮着嫂子做一些小孩子的衣服。
等到了许晓楠大院的家，许晓楠没等何雨柱开口，就主动把自己怀孕的好消息跟父母分享了。
岳父和岳母知道之后自然是喜笑颜开，等许晓楠告诉他们可能是双胞胎的时候，两人更是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一如当初许晓楠听到消息的时候一样。
何雨柱连忙接过话，“爸妈，我也是感觉到可能性比较大而已，具体是不是我也不敢百分百保证。”
因为何雨柱感觉还是不要把话说的太死，留有一定的余地比较好，虽然他可以肯定许晓楠怀的是双胞胎，但是这个事情他没法去跟别人解释，当然要是有B超的话，去医院简单的做个检查就搞定了，但是可惜的是现在国内是没有的，这东西走进国门要到八十年代了。
1950年美利坚就把B超设备发明了出来，这是世界上第一台用于妇科检查的设备，当然那时的B超仅仅采用黑白的超声诊断技术，只能通过黑白图像看到胎儿大致的情况，如胎儿的大小。
这项技术在后世的21世纪依然在使用，最普通的那种黑白b超采用的就是这种技术，后来B超发展为彩色，再加上计算机技术的高速发展，沿着二维向三维和四维的方向发展。
岳母拉着许晓楠回房间去跟她交代一些事情去了，何雨柱跟岳父来到了书房，两人开始聊天。
何雨柱把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能说的都跟许正涛说了一下，至少让他对自己有个充分的了解。
等何雨柱说完，许正涛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何雨柱成长的都快让他搞不懂了。
没有依靠许家任何的帮助，单凭自己的本事，就做成了这么多在他看来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原本许正涛还想说以后低调一点，但是何雨柱从此之后，根本低调不起来，他会站在阳光下，迎接很多人的注视。
当然这也不是何雨柱想要的结果，但是事情赶事情，最后就变成了这样子，他不得不一步一个脚印的继续走下去。
至少现在的发展还没有太过偏离他规划的方向，虽然农场从轧钢厂分离出来，超出了他的想象。
两人聊了很久，就国内的某些事情交换了一些看法，何雨柱也没有完全的装鸵鸟，趁机也表达了一点自己的看法。
中午的菜是何雨柱做的，有鱼有肉，算是一顿丰盛的午餐，这还是因为都是何雨柱送的。
回家的路上，何雨柱推着车，用肩膀轻轻的碰了一下许晓楠，小声的问道：“媳妇，咱妈给你说什么了？”
许晓楠一缕羞意透过心来，脸上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没说什么......”
“我不信，看你这样子，应该是难以让你启齿的话，那我猜一猜，是不是让你以后晚上离我远一点？“
许晓楠瞅了何雨柱一眼，没有反驳也没有认可，她给了何雨柱一个大白眼，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