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寻回力量
“我确定，请相信我一次。”北野绘理香坚定的道。
“好，我相信你，不要让我失望，我希望你好好的活着。”
“嗯，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北野绘理香并没有一口气将四颗宝珠都吞下，而是先吞下了吸能宝珠，然后是栖息之地，接着是凋零，最后是精神震慑。
她的吞服有先后顺序，时间间隔长短不一，明显有着自己的计划。
但该出现的还是出现了，她的HP开始下降。
众人的眼中，却并没有期待，毕竟，北野绘理香日常的表现，实在是让人无法相信她有着和三浦颯、苏雨他们一般的资质，就连北野绘理香都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好的资质和积累，但她相信自己能做到。
HP50%
HP30%
HP10%
赵双龙闭上了眼睛，再度睁开时0%，
再度闭上了眼睛，赵双龙不想看到这一幕。
但再怎么不想看，该发生的事情，照样在发生。
北野绘理香的头发，化为绿色，犹如绿色植物的藤、茎，在头上，绽放了一朵紫色了花朵。
“喔哦~”众人惊呼。
赵双龙睁开了眼睛。
北野绘理香的HP发生了变化，竟然和三浦颯一样，变成了橙色的血条。
这……难道是神躯？
赵双龙都感觉难以置信，但北野绘理香睁开了眼睛，
“夫君，我没有让您失望吧！”
连连点头，赵双龙去看她的属性，多了五个标签：植物女神（不完整）（拥有人格的神，谁也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未来，HP+1000）、神躯（拥有神的身躯，对物理、能量攻击伤害-50%，且单次造成的伤害低于100，将被神躯吸收，不扣减HP）、植物亲和（世间所有植物都不会抗拒你）、植物灵化（你可以赋予植物灵植，让它化身为妖）、植物进化（你可以控制植物的进化，让它变成你想要的）。
虽然北野绘理香足足有五个标签，但却并没有让人觉得她强大，或者说她明明是一个战斗型的NPC，但感觉做的是非战斗型NPC的活。
“夫君，我有办法对付死亡之地，我可以像消除污秽和瘴气一样，培养出去秽草，然后消除哪里的死亡气息。”
“好，太好了。”赵双龙大喜，有了北野绘理香的这个能力，他就真的可以在那海岛上立足了。
之后的七十二牢，也就是紫袍，他们挑选宝珠都非常的谨慎，往往都只挑选一颗宝珠，甚少有人挑选两颗宝珠，因为，有一个挑选两颗宝珠的紫袍死去了。
众人都完成了一次强化，船队起航回到了希望之城。
再度来到希望之城，远远的众人就看到了变化。
原本希望之城，就是十栋民房，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建筑和景观，但这次不同了。远远就看到希望之城外面，有一圈树木围成的城墙，在树木之间，犹如木屋一般，搭建着防御用的简易防御设施。
自然、隐蔽、且带着某种别样的美感。
在希望之城的门口，有两个士兵在站岗，但却不是紫袍，而是两个新的士兵。
靠近之后才发现，这两个士兵脸上画着油彩，头上顶着一个骨盔，但身上穿的却不是兽皮，而是正常的衣服和鞋子，手上拿的武器也不是石矛，而是铁矛。
一种狂野和文明交汇的违和感冲入眼帘，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但在怪异之后，却有一种古怪的美感。
“夫君，我可以让希望之城的防守更加坚固。”北野绘理香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展身手。
“好，那你去吧，小心一点。”
“诺~！”
北野绘理香走向了树墙，在树与树的缝隙之间，长出了一颗颗荆棘，将树木之间的缝隙填满，甚至缠绕向树木。
荆棘丛
HP：10001000
MP：500500
力量：20
敏捷：50
智力：5
攻击：35—60
护甲：1
移动速度：0
特殊状态：荆棘之灵（这是拥有轻微智能的荆棘，会自动攻击任何靠近它的非友方标记单位，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继续生长，不断变强，同时提升其它能力效果，技能威力）、草木之躯（每秒恢复HP、MP10点）。
技能：1、荆棘缠绕（使用荆棘藤条缠绕敌人，对敌人造成荆棘数量*1的伤害，一定几率造成流血、化脓伤害，对护甲高于10的单位无效）。
装备：无（特殊单位不可使用装备）
虽然并不算强，但它可是会自行成长的。
于是，一颗颗荆棘丛在这希望之城的城墙间隙盛开。
在北野绘理香忙的不亦乐乎的时候，赵双龙进入了希望之城。
围墙圈出的土地不小，有不少空间闲置，暂时还没有建造建筑。据点中有不少人来来往往，每个人身上，都有多种标识，就像是红方、蓝方、野人三方文化的彼此影响、融合，不过因为各自的不同，他们的分工侧重还是有所不同的。
野人更倾向于战斗，大多是士兵的装束，蓝方帝国的女人，多倾向于工匠、辅助战斗类型，红方帝国的男人，多倾向于农民、士兵类型。
原本的小孩子，都长大了！
整个希望之城，此时才真正的让人感受到了希望。
三浦颯看到影魔位于希望之城中央的雕像，垂涎不已，但他无奈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直接布道的能力，想要让人信仰自己，他必须拥有使徒，也唯有通过使徒，才能让他收获信徒。
使徒还是越早拥有越好，三浦颯于是搜寻这些NPC，从中寻找适合自己的使徒。
“参见主公。”左耳对赵双龙行礼。
“公孙雪来了没有？”
“末将早已派人去接她，想来也快到了。”
点了点头，赵双龙于是耐心等待。
赵双龙这边不需要伺候，左耳离开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很快就发现行为古怪的三浦颯。
对于三浦颯，左耳天然亲近，不单单是因为上一个轮回世界，他几乎都在三浦颯麾下做事，更重要的是，三浦颯这个人对于下属而言，还是颇有个人魅力和领导魅力的。
“三浦颯大人，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哦，是左耳啊，我在寻找可以当我的使徒之人。”
“使徒？”
“我如今面前也算是一个神，嗯，至少是半神，需要人为我传播神的荣光，为我聚拢信众、收集信仰。”三浦颯解释道，左耳可是希望之城的镇守英雄，若是他愿意帮忙事半功倍。
“原来是这样啊！”左耳点了点头，心中一动，“那么您看我是否有资格成为您的使徒？”
“嗯？”三浦颯重来没有想过左耳会愿意成为自己的使徒，此时左耳提出来，他忽然发现，左耳好像确实是不错的人选。
“如果你愿意的话，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三浦颯很满意，不过左耳终究是七十二牢之一，将他转化为自己的使徒，简直就是挖赵双龙的墙角，还是需要得到赵双龙的同意的。
两人于是来见赵双龙。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你既然作为使徒，就不再是七十二牢之一了。”赵双龙不想麾下部属党派林立、关系错综复杂，所以尽量杜绝横向勾结，至于纵向发展，那是部下自身的实力，压制不了，也没有必要压制。
“请容在下考虑一下。”成为使徒的代价，竟然是失去七十二牢的位置，这让给左耳犹豫了。
“无妨，你们想好了再来找我。”
聊完之后，没过多久，公孙雪来到了希望之城。
“这希望之城的发展速度还是很不错的。”公孙雪对希望之城很是满意。
“还是不够快，不过作为试点，也急不来，也没必要着急。”赵双龙对此充满耐心。
“这七天，我主要在北方的沙漠活动，既然你在海洋中开拓，我就在沙漠之中开拓，在沙漠之中，建了一座绿洲。另外在沙漠之中，我发现了巫师、女巫的活动轨迹，和其中一个女巫有了接触。虽然充满危险，但也有了一些收益，找回了诡域的部分威能。”公孙雪如是说道。
“我这七天主要在海岛上刷亡灵，提升部属的实力，如今他们虽然依然是士兵，但比普通英雄强多了，我相信成为英雄之后，它们会变的更加强大。”赵双龙也简单的说了一下子自己的情况，“接下来你主要在沙漠之中活动？”
“嗯，我在沙漠之中发现了一些迹象，我怀疑亡灵天灾是从沙漠之中出现，所以我想在那里建造一道防线。”这是公孙雪的理由之一，她并没有撒谎。
“如果说亡灵天灾的话，那我认为打海岛也是有可能发生亡灵天灾的，那里有一座庞大的亡灵城市，我准备去一探究竟，如果可能的话，我会消灭盘踞在那里的亡灵。”
“嗯，那我们就一起努力、加油，看谁做的更好吧。”
“好！”
两人的发展方向，就这样被定了下来。
“你有遇到什么难题么？”
“有，我在考虑我的部属是在红方帝国晋升为英雄拿了好处再叛变，还是叛变之后，再晋升为英雄。”这是赵双龙目前苦恼的事情，他也拿不定主意。
“我来说说我的情况吧。”公孙雪决定使用事例来进行说明，“你应该很久没有回红方帝国了，所以没有接到这最新的消息，虽然我麾下并没有一批能吏干将，但我也有我自己的方法，将农民晋升为士兵，将士兵晋升为武将，虽然这些武将都是比较弱小的残废武将，但再怎么说，也是武将。
所以我获得了蓝方帝国的大量赏赐，这些赏赐远远超过这些武将所能提供的战斗力。但最近我才发现，武将数量会成为衡量一个帝国势力的标准，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影响。
比如，蓝方帝国目前士兵的HP、MP、攻击、护甲、移动速度科技全部达到了3级，而红方帝国，才刚刚达到了2级。红蓝双方对阵，红方已经收到压制了，除此之外，蓝方帝国还有更多隐藏的好处，我能感觉的到，但却说不上来。”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诞生英雄，会提升国力！”赵双龙决定试试看。
“你有需要我帮助的吗？”赵双龙问道。
“暂时没有。”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彼此都很乐意加深关系。
末了，在两人要分别的时候，公孙雪提议，“如今我在北端，你在南段，一个来回要三四天时间，七天见一次面，太频繁了，时间都浪费在路上，我们一个月密会一次吧。”
“好，听你的。”就算公孙雪不提出来，赵双龙也要提这个问题。
两人于是告别。
目送公孙雪的船只远离之后，赵双龙招来了苏雨和左耳。
“苏雨，你的属性达到了极限了吧！”
“是的，主公。”
“你选择叛逃，然后加入希望之城再晋升为武将，看看会给希望之城带来什么变化。”
“诺！”
于是苏雨叛逃，在左耳的邀请下，加入了希望之城。
随后在众人的瞩目下，苏雨晋升为英雄。
化身英雄的苏雨服饰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她找回了自身原本的容貌，只是更加好看了一些。
姓名：苏雨
HP：45004500
MP：22502250
力量：150
敏捷：150
智力：150
攻击：193—251
护甲：2
移动速度：376
专属特性：自在之针。
自在之针效果：你是追求自在的针，锋利、柔韧、刺痛世人之心，你是人们讳莫如深的禁忌。提供专属饰品，自在之针（随心而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使用针攻击敌人时，伤害+100%，触发各种负面状态的几率翻倍。
技能：1、阴·针生术lv1：对敌人造成200+智力*2的伤害，对友军恢复100+智力*1的HP。消耗MP50；2、阴·死气升腾lv1：激活目标体内的死气，使其快速走向生命的尽头，造成智力*5的伤害，陷入凋零状态，消耗MP100；3、针魂lv1：针有魂，对目标灵魂、精神直接进行攻击伤害，对目标造成智力*5的伤害，并大概率出现混乱、疯狂、自残、奴役等情况，直到死亡；4、活尸lv1：可将友方普通士兵单位炼化为刀枪不入（护甲+50），水火不侵（所有能量伤害-100），掌握神秘力量（阴·针生术lv1或阴·死气升腾lv1），绝对服从命令（遵从所有命令）的活尸，消耗MP300，最多同时控制12具活尸；5、心魔lv1：直接将目标的杂念、心魔照入现实，化身为拥有目标所有技能的心魔攻击目标，心魔的属性不高于召唤者的80%，不超过目标本身实力的150%。亦可直接吞噬召唤的心魔，随机窃取心魔所掌握的技能，化为自身的心魔技能（最多十个心魔技能，多余的技能可遗忘或替换），每个目标仅可召唤一次心魔。
装备：1、空，2、空，3、空，4、空，5、空，6、空。
“左耳，可有收获？”
“好，我相信你，不要让我失望，我希望你好好的活着。”
“嗯，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北野绘理香并没有一口气将四颗宝珠都吞下，而是先吞下了吸能宝珠，然后是栖息之地，接着是凋零，最后是精神震慑。
她的吞服有先后顺序，时间间隔长短不一，明显有着自己的计划。
但该出现的还是出现了，她的HP开始下降。
众人的眼中，却并没有期待，毕竟，北野绘理香日常的表现，实在是让人无法相信她有着和三浦颯、苏雨他们一般的资质，就连北野绘理香都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好的资质和积累，但她相信自己能做到。
HP50%
HP30%
HP10%
赵双龙闭上了眼睛，再度睁开时0%，
再度闭上了眼睛，赵双龙不想看到这一幕。
但再怎么不想看，该发生的事情，照样在发生。
北野绘理香的头发，化为绿色，犹如绿色植物的藤、茎，在头上，绽放了一朵紫色了花朵。
“喔哦~”众人惊呼。
赵双龙睁开了眼睛。
北野绘理香的HP发生了变化，竟然和三浦颯一样，变成了橙色的血条。
这……难道是神躯？
赵双龙都感觉难以置信，但北野绘理香睁开了眼睛，
“夫君，我没有让您失望吧！”
连连点头，赵双龙去看她的属性，多了五个标签：植物女神（不完整）（拥有人格的神，谁也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未来，HP+1000）、神躯（拥有神的身躯，对物理、能量攻击伤害-50%，且单次造成的伤害低于100，将被神躯吸收，不扣减HP）、植物亲和（世间所有植物都不会抗拒你）、植物灵化（你可以赋予植物灵植，让它化身为妖）、植物进化（你可以控制植物的进化，让它变成你想要的）。
虽然北野绘理香足足有五个标签，但却并没有让人觉得她强大，或者说她明明是一个战斗型的NPC，但感觉做的是非战斗型NPC的活。
“夫君，我有办法对付死亡之地，我可以像消除污秽和瘴气一样，培养出去秽草，然后消除哪里的死亡气息。”
“好，太好了。”赵双龙大喜，有了北野绘理香的这个能力，他就真的可以在那海岛上立足了。
之后的七十二牢，也就是紫袍，他们挑选宝珠都非常的谨慎，往往都只挑选一颗宝珠，甚少有人挑选两颗宝珠，因为，有一个挑选两颗宝珠的紫袍死去了。
众人都完成了一次强化，船队起航回到了希望之城。
再度来到希望之城，远远的众人就看到了变化。
原本希望之城，就是十栋民房，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建筑和景观，但这次不同了。远远就看到希望之城外面，有一圈树木围成的城墙，在树木之间，犹如木屋一般，搭建着防御用的简易防御设施。
自然、隐蔽、且带着某种别样的美感。
在希望之城的门口，有两个士兵在站岗，但却不是紫袍，而是两个新的士兵。
靠近之后才发现，这两个士兵脸上画着油彩，头上顶着一个骨盔，但身上穿的却不是兽皮，而是正常的衣服和鞋子，手上拿的武器也不是石矛，而是铁矛。
一种狂野和文明交汇的违和感冲入眼帘，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但在怪异之后，却有一种古怪的美感。
“夫君，我可以让希望之城的防守更加坚固。”北野绘理香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展身手。
“好，那你去吧，小心一点。”
“诺~！”
北野绘理香走向了树墙，在树与树的缝隙之间，长出了一颗颗荆棘，将树木之间的缝隙填满，甚至缠绕向树木。
荆棘丛
HP：10001000
MP：500500
力量：20
敏捷：50
智力：5
攻击：35—60
护甲：1
移动速度：0
特殊状态：荆棘之灵（这是拥有轻微智能的荆棘，会自动攻击任何靠近它的非友方标记单位，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继续生长，不断变强，同时提升其它能力效果，技能威力）、草木之躯（每秒恢复HP、MP10点）。
技能：1、荆棘缠绕（使用荆棘藤条缠绕敌人，对敌人造成荆棘数量*1的伤害，一定几率造成流血、化脓伤害，对护甲高于10的单位无效）。
装备：无（特殊单位不可使用装备）
虽然并不算强，但它可是会自行成长的。
于是，一颗颗荆棘丛在这希望之城的城墙间隙盛开。
在北野绘理香忙的不亦乐乎的时候，赵双龙进入了希望之城。
围墙圈出的土地不小，有不少空间闲置，暂时还没有建造建筑。据点中有不少人来来往往，每个人身上，都有多种标识，就像是红方、蓝方、野人三方文化的彼此影响、融合，不过因为各自的不同，他们的分工侧重还是有所不同的。
野人更倾向于战斗，大多是士兵的装束，蓝方帝国的女人，多倾向于工匠、辅助战斗类型，红方帝国的男人，多倾向于农民、士兵类型。
原本的小孩子，都长大了！
整个希望之城，此时才真正的让人感受到了希望。
三浦颯看到影魔位于希望之城中央的雕像，垂涎不已，但他无奈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直接布道的能力，想要让人信仰自己，他必须拥有使徒，也唯有通过使徒，才能让他收获信徒。
使徒还是越早拥有越好，三浦颯于是搜寻这些NPC，从中寻找适合自己的使徒。
“参见主公。”左耳对赵双龙行礼。
“公孙雪来了没有？”
“末将早已派人去接她，想来也快到了。”
点了点头，赵双龙于是耐心等待。
赵双龙这边不需要伺候，左耳离开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很快就发现行为古怪的三浦颯。
对于三浦颯，左耳天然亲近，不单单是因为上一个轮回世界，他几乎都在三浦颯麾下做事，更重要的是，三浦颯这个人对于下属而言，还是颇有个人魅力和领导魅力的。
“三浦颯大人，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哦，是左耳啊，我在寻找可以当我的使徒之人。”
“使徒？”
“我如今面前也算是一个神，嗯，至少是半神，需要人为我传播神的荣光，为我聚拢信众、收集信仰。”三浦颯解释道，左耳可是希望之城的镇守英雄，若是他愿意帮忙事半功倍。
“原来是这样啊！”左耳点了点头，心中一动，“那么您看我是否有资格成为您的使徒？”
“嗯？”三浦颯重来没有想过左耳会愿意成为自己的使徒，此时左耳提出来，他忽然发现，左耳好像确实是不错的人选。
“如果你愿意的话，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三浦颯很满意，不过左耳终究是七十二牢之一，将他转化为自己的使徒，简直就是挖赵双龙的墙角，还是需要得到赵双龙的同意的。
两人于是来见赵双龙。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你既然作为使徒，就不再是七十二牢之一了。”赵双龙不想麾下部属党派林立、关系错综复杂，所以尽量杜绝横向勾结，至于纵向发展，那是部下自身的实力，压制不了，也没有必要压制。
“请容在下考虑一下。”成为使徒的代价，竟然是失去七十二牢的位置，这让给左耳犹豫了。
“无妨，你们想好了再来找我。”
聊完之后，没过多久，公孙雪来到了希望之城。
“这希望之城的发展速度还是很不错的。”公孙雪对希望之城很是满意。
“还是不够快，不过作为试点，也急不来，也没必要着急。”赵双龙对此充满耐心。
“这七天，我主要在北方的沙漠活动，既然你在海洋中开拓，我就在沙漠之中开拓，在沙漠之中，建了一座绿洲。另外在沙漠之中，我发现了巫师、女巫的活动轨迹，和其中一个女巫有了接触。虽然充满危险，但也有了一些收益，找回了诡域的部分威能。”公孙雪如是说道。
“我这七天主要在海岛上刷亡灵，提升部属的实力，如今他们虽然依然是士兵，但比普通英雄强多了，我相信成为英雄之后，它们会变的更加强大。”赵双龙也简单的说了一下子自己的情况，“接下来你主要在沙漠之中活动？”
“嗯，我在沙漠之中发现了一些迹象，我怀疑亡灵天灾是从沙漠之中出现，所以我想在那里建造一道防线。”这是公孙雪的理由之一，她并没有撒谎。
“如果说亡灵天灾的话，那我认为打海岛也是有可能发生亡灵天灾的，那里有一座庞大的亡灵城市，我准备去一探究竟，如果可能的话，我会消灭盘踞在那里的亡灵。”
“嗯，那我们就一起努力、加油，看谁做的更好吧。”
“好！”
两人的发展方向，就这样被定了下来。
“你有遇到什么难题么？”
“有，我在考虑我的部属是在红方帝国晋升为英雄拿了好处再叛变，还是叛变之后，再晋升为英雄。”这是赵双龙目前苦恼的事情，他也拿不定主意。
“我来说说我的情况吧。”公孙雪决定使用事例来进行说明，“你应该很久没有回红方帝国了，所以没有接到这最新的消息，虽然我麾下并没有一批能吏干将，但我也有我自己的方法，将农民晋升为士兵，将士兵晋升为武将，虽然这些武将都是比较弱小的残废武将，但再怎么说，也是武将。
所以我获得了蓝方帝国的大量赏赐，这些赏赐远远超过这些武将所能提供的战斗力。但最近我才发现，武将数量会成为衡量一个帝国势力的标准，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影响。
比如，蓝方帝国目前士兵的HP、MP、攻击、护甲、移动速度科技全部达到了3级，而红方帝国，才刚刚达到了2级。红蓝双方对阵，红方已经收到压制了，除此之外，蓝方帝国还有更多隐藏的好处，我能感觉的到，但却说不上来。”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诞生英雄，会提升国力！”赵双龙决定试试看。
“你有需要我帮助的吗？”赵双龙问道。
“暂时没有。”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彼此都很乐意加深关系。
末了，在两人要分别的时候，公孙雪提议，“如今我在北端，你在南段，一个来回要三四天时间，七天见一次面，太频繁了，时间都浪费在路上，我们一个月密会一次吧。”
“好，听你的。”就算公孙雪不提出来，赵双龙也要提这个问题。
两人于是告别。
目送公孙雪的船只远离之后，赵双龙招来了苏雨和左耳。
“苏雨，你的属性达到了极限了吧！”
“是的，主公。”
“你选择叛逃，然后加入希望之城再晋升为武将，看看会给希望之城带来什么变化。”
“诺！”
于是苏雨叛逃，在左耳的邀请下，加入了希望之城。
随后在众人的瞩目下，苏雨晋升为英雄。
化身英雄的苏雨服饰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她找回了自身原本的容貌，只是更加好看了一些。
姓名：苏雨
HP：45004500
MP：22502250
力量：150
敏捷：150
智力：150
攻击：193—251
护甲：2
移动速度：376
专属特性：自在之针。
自在之针效果：你是追求自在的针，锋利、柔韧、刺痛世人之心，你是人们讳莫如深的禁忌。提供专属饰品，自在之针（随心而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使用针攻击敌人时，伤害+100%，触发各种负面状态的几率翻倍。
技能：1、阴·针生术lv1：对敌人造成200+智力*2的伤害，对友军恢复100+智力*1的HP。消耗MP50；2、阴·死气升腾lv1：激活目标体内的死气，使其快速走向生命的尽头，造成智力*5的伤害，陷入凋零状态，消耗MP100；3、针魂lv1：针有魂，对目标灵魂、精神直接进行攻击伤害，对目标造成智力*5的伤害，并大概率出现混乱、疯狂、自残、奴役等情况，直到死亡；4、活尸lv1：可将友方普通士兵单位炼化为刀枪不入（护甲+50），水火不侵（所有能量伤害-100），掌握神秘力量（阴·针生术lv1或阴·死气升腾lv1），绝对服从命令（遵从所有命令）的活尸，消耗MP300，最多同时控制12具活尸；5、心魔lv1：直接将目标的杂念、心魔照入现实，化身为拥有目标所有技能的心魔攻击目标，心魔的属性不高于召唤者的80%，不超过目标本身实力的150%。亦可直接吞噬召唤的心魔，随机窃取心魔所掌握的技能，化为自身的心魔技能（最多十个心魔技能，多余的技能可遗忘或替换），每个目标仅可召唤一次心魔。
装备：1、空，2、空，3、空，4、空，5、空，6、空。
“左耳，可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