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 自责
京城，白家四合院。
尽管不舍，还是到了要走的时候。明天上午，陆天一行要离开京城，坐飞机回吉春。
今天晚上，是陆天在京城住的最后一个晚上，再来京城，也许又是几个月之后了。
与前几日，为了要孩子，最后一天，曾姗和奥利亚又恢复以前的样子。
陆天当然知道，下一次见面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他不想让奥利亚曾姗失望。
早上六点不到，陆天就离开了白家。
走的时候，看她们睡的很香甜，就没打扰她们。
对于奥利亚和曾珊，陆天更多的是愧疚，这份内疚一直在心里，常常自责。不过，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至爱不是她们，与她们在一起更多是对她们的补偿。
这样的补偿会持续多久，陆天也不清楚。
……
吉春，白俄别墅。
从京城到吉春，坐飞机用不上两个小时。
不过，京城下了雨，本来十点的航班，拖拖拉拉下午一点才起飞。
这么一折腾，到家已经是五点多了。
六月的吉春，晚上还很凉爽，简单吃过晚饭，换上家居服，陆天一家人坐到一楼客厅，吃着新下来的新鲜水果，看着电视。
与港岛八百平别墅奢华有些区别，白俄的别墅袖珍了许多。
楼下客厅餐厅厨房书房一个卧室，楼上一个书房两个卧室。
小了，更温馨了。
从去年怀孕，郑娟已经一年多没回吉春了。按她的想法，回到吉春，第一件事就是去郝家，见一见陆天爸妈。
只是有些不凑巧，郝今龙去下面视察工作，一天后回来。休息一下很有必要。
陆天说，这个月全国到处走，也挺累的，在家好好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去也不迟。
郑娟觉得陆天说的有道理，听了他的话。
珠江、上海和京城，这一个月，收获很多。
见了很多项目，签了将近一百亿项目，孙小宁的演唱会开了四场，玥牌女装专卖店开了六家。
一路欢歌，一路顺风。
离开这一个月，吉春也发生了不少的事。
陆天妹妹郝冬梅生了。令周秉义有些遗憾的是，第二胎又是一个女孩。
作为领导的周秉义清楚，以现在计划生育形势，不可能再要第三个孩子了。不过，失望也就一瞬间，周秉义看来，只要是自己的，男孩女儿都一样。
与周秉义相同，郝冬梅同样有些失望。本以为能一儿一女凑成个好字，现在成了两个女儿。
就在这个月，周秉昆的老婆陶俊书似乎身孕，这令周秉昆和陶俊书十分高兴。
不过检查后发现，没有怀孕，白欢喜了。
与周秉义郝冬梅想要儿子不同，周秉昆和陶俊书都是女儿控，能生个女儿，能生很多女儿，是她们所追求的。
他们都想好了，如果再生还是男孩，就让陶俊书去港岛，在港岛那边生。
除此之外，回来之后还听到几个消息都是关于蔡晓光的。
张雪把蔡晓光告了，说蔡晓光已婚期间与她发生关系，始乱终弃。
马艳找到制片厂，现在有了蔡晓光孩子，找制片厂给个说法。
第三个消息是，蔡晓光被停职。
一个月前，在冯化成婚礼上，见到蔡晓光还意气奋发，没想到，仅仅一个多月，就出了这么多事，众人很意外。
当然，也有好事。
冯化成因为诗集在港岛出版，并且有两万册销量，正式成为上一级作家协会会员。可以说，基本触摸到了一名普通作家的最巅峰。
周蓉刚刚与郝冬梅通过电话，回到客厅。
陆天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身边。
“蓉儿，冬梅恢复怎么样？”陆天关心问。
周蓉身子靠在沙发，翘着嘴角，“冬梅说身体没问题，在家里能到处走了。就是心里不舒服，觉得又生了一个女儿，没有给周家传宗接代。”
陆天听了摇摇头，“你这个哥哥，我这个妹妹，是妇产科主任，怎么封建思想这么严重，男孩女孩有什么关系。”
周蓉指尖整了整刘海的碎发，白了陆天一眼，“你七个孩子，六个儿子，当然不在意生男生女了。我哥是长子，特别在意传宗接代，没有儿子，他会觉得很没面子的，在山东老家抬不起头的。”
“蓉儿，我不是跟冬梅说过，以后想生可以去港岛生，不再国内生不就完了。”郑娟不解。
周蓉双手交叉在胸前，叹了口气，“冬梅姐倒没什么，她是怕我哥。我哥现在是领导，将来有很大提升空间。
冬梅要是去港岛生孩子，很可能会被人查到，那个时候，我哥的前途就到头了。”
周蓉的话陆天当然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周秉义是一个很纯粹的人，以前惦记过奥利亚不假，不过还是能悬崖勒马的。特别是自己抢先一步断了他念想，就不再想了。要是因为其他事有了瑕疵，就不好了。
自己这样男女关系混乱的，根本走不上去，只能做企业。秉义不一样，要想更好为人民服务，那样的话，就更不能有瑕疵了。
“周蓉，也不是不行。冬梅要是怀上了，就跟秉义办离婚，来港岛把孩子生了，过几年再复婚不就行了。”郑娟接过话来。
“万一秉义不复婚找别人了，冬梅不是亏大了。”陆天摇摇头。
周蓉嗤了一声，“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啊，我哥根本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再说，我哥现在有的，除了靠他自己努力的，更多都是你爸妈还是振邦给的，他知道轻重，怎么会乱搞女人。”
陆天当然不能说几年前周秉义几年前迷上了奥利亚，要不是自己出手，把奥利亚拿下，周秉义可能那个时候就出轨了。
男人可以忘情，没有不多情的。
当然这样的话，陆天不能说出口。
“蓉儿，娟儿说的也是一个办法，要是你哥真的想要儿子，也只能这样。我是担心，万一离婚，去了港岛还生女儿怎么办？难道要一直生下去？”陆天问。
“哪有那么巧的，都两个女儿了，怎么也该生儿子了。”周蓉摇摇头。
“那可不一定，你不是就生了三个儿子？”陆天轻笑着。
“是啊，要是再生个女儿怎么办？还有啊，冬梅说，现在两个孩子了，医院让做避孕，等冬梅产假过了，还要去避孕。不避孕都不行。”周蓉说。
“姐，嫂子不就是做这个的么，什么时候想不避孕了，摘了不就完了。”周玥说。
“玥玥，你嫂子就算技术再好，也不能给自己做手术啊。”周蓉轻笑着。
“这倒也是。”周玥想想说。
“行了，我们都不是当事人，等明天去我家，跟冬梅当面说说多好。你大哥和冬梅也是，你看秉昆两口子，连闺女名都起好了，就是用不上。”陆天笑着说。
“也是，这种事可不能乱给人出主意。陆天，回来路上，公司的人说，蔡晓光被停职审查了，我们那五千块钱，是不是要打水漂了？”周蓉想起蔡晓光的事说。
“蔡晓光与李茜离婚之后，是单身状态，按理说就是生活作风问题，涉及不到犯罪。不过，要是被定成以权谋私，估计不会仅仅是停职审查这么简单了。”
“姐夫，蔡晓光跟张雪同居的时候，跟李茜还没离婚呢吧？”
周玥忽闪着大眼睛问。
“是没离婚，不过李茜已经去了港岛，并且和陈曦好了。某种意义上讲，蔡晓光是受害者，算不上流氓。假如张雪是在李茜去港岛之前就跟蔡晓光好上了，就不一样了。”陆天分析道。
“蔡晓光毕竟是同学，不希望有事。我们顶多损失了五千元钱，别人就不知道要损失多少了。”周蓉身子向后靠靠说。
“冯化成借了蔡晓光一万元，蔡晓光要是出了事，还不上他的钱，能心疼死。姐夫，到时候你可不能再可怜他了，也让他长点教训。”周玥想起冯化成的事，忙说。
“遭了，我往家里去电话，我妈说也借了冯化成一万元。要不回来，我妈也得上火。”孙小宁想想说。
“小宁，蔡晓光怎么认识到你爸妈的？”郑娟不解问。
孙小宁咬咬嘴唇，“姐，蔡晓光和蓉姐还有我姐是初中同学。那个时候，蔡晓光想追求蓉姐，经常让我姐跟他一起去周家。后来，蓉姐跟姐夫在一起，蔡晓光也就不跟我姐联系了。这两年，我出息了，我姐也下乡回来。
为了能和我有些关联，蔡晓光就跟我姐又有联系了。去年他跟我姐说，我一年能挣几百万，我姐听后很不乐意，跟我说，一年能挣几百万，为什么只给姐妹几千块。多亏提前有了准备，就说我挣的钱都是公司的，一年最多能分十万。港岛花销还大，一年下来就剩不了多少钱了。
这么说，家里人才不再问了。”
听完孙小宁这番话，郑娟才知道蔡晓光是怎么认识上孙小宁家的，“看来，蔡晓光没少借钱啊。他要是真的进去了，这笔钱还真不好要回来了。”
“娟儿，你说蔡晓光借钱，与李茜失踪会不会有关系？”陆天问。
郑娟手背托起下巴，思量片刻，“在京城时候，我跟晓秋通话。晓秋跟我说，李茜找到律师，以身染重疾理由不能再回港岛。要求恒天每月支付她基本工资和医疗费。恒天要是不支付，就告到港岛仲裁。这一招也够绝的，恒天如果不与李茜解约，就要背着这个包袱，要是解约了，这些年在李茜身上的培养，也付之东流了。可是，现在李茜不知去向，蔡晓光总不至于借这么多钱，就为了金屋藏娇吧？”
郑娟把他的疑惑说了出来。
陆天握了握郑娟的手，说：“娟儿，你说蔡晓光会不会被李茜耍了……”
郑娟侧过身，望向陆天，“你是说，蔡晓光的钱是为李茜才借的，李茜拿到钱，就消失了？”
陆天点点头，“我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很大。如果李茜是蔡晓光藏起来的，那说明，他借的钱还在。只要有钱，张雪和马艳的事都能搞定。现在搞不定了，说明蔡晓光根本拿不出来钱，李茜就算心再狠，也不会这个时候见死不救。
这么想，蔡晓光借钱很可能是为了李茜。李茜拿到钱，就远走高飞。蔡晓光跟李茜应该没有什么约定，钱被拿走了，也是哑巴吃黄连。可他没想到，张雪和马艳这么激进，蔡晓光拿不出来钱，她们就把蔡晓光告了。”
陆天一番分析，很有道理。
“陆天，蔡晓光就是你的前车之鉴，以后可要好自为之。”郑娟板着脸说。
“娟姐，咱们家女人恨不得跟他一生一世，怎么可能告他。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能有恃无恐，身边女人越来越多的。”周蓉笑了笑。
“姐，我是自己愿意跟姐夫的，不图他什么。”周玥忙说。
“我也是，我离不开这个家。除非姐夫赶我走，不然，我是不会走的。”周玥表了态，孙小宁觉得自己也得表态。
表明心意，很有必要。
“陆天，你看看咱们家的女人对你多好，以后可不能再找女人了。”郑娟板起脸说。
“我知道，我知道。”陆天真的不想再找女人，现在这样他已经心满意足。
“陆天，要是按你这么说，李茜这个女人不简单啊。一个女人能躲到哪里啊……”周蓉问。
陆天见不在说他了，连忙接过话，“我怀疑李茜不是一个人，应该有别的男人帮她。现在就算有钱，身边没有男人也不安全。特别是李茜，这样长得不错的女人，一个人更是不安全。”陆天接着分析道。
郑娟点点头，“要是这么说，就能解释通了。李茜来吉春拍戏，蔡晓光想破镜重圆。李茜以解约的名义让蔡晓光为她凑巧，李茜那份医疗报告很有可能就是蔡晓光给办的。蔡晓光筹到了钱给李茜，李茜就跟着另外一个男人远走高飞。走之前，还给恒天去了一份律师函，让恒天支付工资和医疗费。逼迫恒天与她解约。”
尽管不舍，还是到了要走的时候。明天上午，陆天一行要离开京城，坐飞机回吉春。
今天晚上，是陆天在京城住的最后一个晚上，再来京城，也许又是几个月之后了。
与前几日，为了要孩子，最后一天，曾姗和奥利亚又恢复以前的样子。
陆天当然知道，下一次见面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他不想让奥利亚曾姗失望。
早上六点不到，陆天就离开了白家。
走的时候，看她们睡的很香甜，就没打扰她们。
对于奥利亚和曾珊，陆天更多的是愧疚，这份内疚一直在心里，常常自责。不过，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至爱不是她们，与她们在一起更多是对她们的补偿。
这样的补偿会持续多久，陆天也不清楚。
……
吉春，白俄别墅。
从京城到吉春，坐飞机用不上两个小时。
不过，京城下了雨，本来十点的航班，拖拖拉拉下午一点才起飞。
这么一折腾，到家已经是五点多了。
六月的吉春，晚上还很凉爽，简单吃过晚饭，换上家居服，陆天一家人坐到一楼客厅，吃着新下来的新鲜水果，看着电视。
与港岛八百平别墅奢华有些区别，白俄的别墅袖珍了许多。
楼下客厅餐厅厨房书房一个卧室，楼上一个书房两个卧室。
小了，更温馨了。
从去年怀孕，郑娟已经一年多没回吉春了。按她的想法，回到吉春，第一件事就是去郝家，见一见陆天爸妈。
只是有些不凑巧，郝今龙去下面视察工作，一天后回来。休息一下很有必要。
陆天说，这个月全国到处走，也挺累的，在家好好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去也不迟。
郑娟觉得陆天说的有道理，听了他的话。
珠江、上海和京城，这一个月，收获很多。
见了很多项目，签了将近一百亿项目，孙小宁的演唱会开了四场，玥牌女装专卖店开了六家。
一路欢歌，一路顺风。
离开这一个月，吉春也发生了不少的事。
陆天妹妹郝冬梅生了。令周秉义有些遗憾的是，第二胎又是一个女孩。
作为领导的周秉义清楚，以现在计划生育形势，不可能再要第三个孩子了。不过，失望也就一瞬间，周秉义看来，只要是自己的，男孩女儿都一样。
与周秉义相同，郝冬梅同样有些失望。本以为能一儿一女凑成个好字，现在成了两个女儿。
就在这个月，周秉昆的老婆陶俊书似乎身孕，这令周秉昆和陶俊书十分高兴。
不过检查后发现，没有怀孕，白欢喜了。
与周秉义郝冬梅想要儿子不同，周秉昆和陶俊书都是女儿控，能生个女儿，能生很多女儿，是她们所追求的。
他们都想好了，如果再生还是男孩，就让陶俊书去港岛，在港岛那边生。
除此之外，回来之后还听到几个消息都是关于蔡晓光的。
张雪把蔡晓光告了，说蔡晓光已婚期间与她发生关系，始乱终弃。
马艳找到制片厂，现在有了蔡晓光孩子，找制片厂给个说法。
第三个消息是，蔡晓光被停职。
一个月前，在冯化成婚礼上，见到蔡晓光还意气奋发，没想到，仅仅一个多月，就出了这么多事，众人很意外。
当然，也有好事。
冯化成因为诗集在港岛出版，并且有两万册销量，正式成为上一级作家协会会员。可以说，基本触摸到了一名普通作家的最巅峰。
周蓉刚刚与郝冬梅通过电话，回到客厅。
陆天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身边。
“蓉儿，冬梅恢复怎么样？”陆天关心问。
周蓉身子靠在沙发，翘着嘴角，“冬梅说身体没问题，在家里能到处走了。就是心里不舒服，觉得又生了一个女儿，没有给周家传宗接代。”
陆天听了摇摇头，“你这个哥哥，我这个妹妹，是妇产科主任，怎么封建思想这么严重，男孩女孩有什么关系。”
周蓉指尖整了整刘海的碎发，白了陆天一眼，“你七个孩子，六个儿子，当然不在意生男生女了。我哥是长子，特别在意传宗接代，没有儿子，他会觉得很没面子的，在山东老家抬不起头的。”
“蓉儿，我不是跟冬梅说过，以后想生可以去港岛生，不再国内生不就完了。”郑娟不解。
周蓉双手交叉在胸前，叹了口气，“冬梅姐倒没什么，她是怕我哥。我哥现在是领导，将来有很大提升空间。
冬梅要是去港岛生孩子，很可能会被人查到，那个时候，我哥的前途就到头了。”
周蓉的话陆天当然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周秉义是一个很纯粹的人，以前惦记过奥利亚不假，不过还是能悬崖勒马的。特别是自己抢先一步断了他念想，就不再想了。要是因为其他事有了瑕疵，就不好了。
自己这样男女关系混乱的，根本走不上去，只能做企业。秉义不一样，要想更好为人民服务，那样的话，就更不能有瑕疵了。
“周蓉，也不是不行。冬梅要是怀上了，就跟秉义办离婚，来港岛把孩子生了，过几年再复婚不就行了。”郑娟接过话来。
“万一秉义不复婚找别人了，冬梅不是亏大了。”陆天摇摇头。
周蓉嗤了一声，“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啊，我哥根本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再说，我哥现在有的，除了靠他自己努力的，更多都是你爸妈还是振邦给的，他知道轻重，怎么会乱搞女人。”
陆天当然不能说几年前周秉义几年前迷上了奥利亚，要不是自己出手，把奥利亚拿下，周秉义可能那个时候就出轨了。
男人可以忘情，没有不多情的。
当然这样的话，陆天不能说出口。
“蓉儿，娟儿说的也是一个办法，要是你哥真的想要儿子，也只能这样。我是担心，万一离婚，去了港岛还生女儿怎么办？难道要一直生下去？”陆天问。
“哪有那么巧的，都两个女儿了，怎么也该生儿子了。”周蓉摇摇头。
“那可不一定，你不是就生了三个儿子？”陆天轻笑着。
“是啊，要是再生个女儿怎么办？还有啊，冬梅说，现在两个孩子了，医院让做避孕，等冬梅产假过了，还要去避孕。不避孕都不行。”周蓉说。
“姐，嫂子不就是做这个的么，什么时候想不避孕了，摘了不就完了。”周玥说。
“玥玥，你嫂子就算技术再好，也不能给自己做手术啊。”周蓉轻笑着。
“这倒也是。”周玥想想说。
“行了，我们都不是当事人，等明天去我家，跟冬梅当面说说多好。你大哥和冬梅也是，你看秉昆两口子，连闺女名都起好了，就是用不上。”陆天笑着说。
“也是，这种事可不能乱给人出主意。陆天，回来路上，公司的人说，蔡晓光被停职审查了，我们那五千块钱，是不是要打水漂了？”周蓉想起蔡晓光的事说。
“蔡晓光与李茜离婚之后，是单身状态，按理说就是生活作风问题，涉及不到犯罪。不过，要是被定成以权谋私，估计不会仅仅是停职审查这么简单了。”
“姐夫，蔡晓光跟张雪同居的时候，跟李茜还没离婚呢吧？”
周玥忽闪着大眼睛问。
“是没离婚，不过李茜已经去了港岛，并且和陈曦好了。某种意义上讲，蔡晓光是受害者，算不上流氓。假如张雪是在李茜去港岛之前就跟蔡晓光好上了，就不一样了。”陆天分析道。
“蔡晓光毕竟是同学，不希望有事。我们顶多损失了五千元钱，别人就不知道要损失多少了。”周蓉身子向后靠靠说。
“冯化成借了蔡晓光一万元，蔡晓光要是出了事，还不上他的钱，能心疼死。姐夫，到时候你可不能再可怜他了，也让他长点教训。”周玥想起冯化成的事，忙说。
“遭了，我往家里去电话，我妈说也借了冯化成一万元。要不回来，我妈也得上火。”孙小宁想想说。
“小宁，蔡晓光怎么认识到你爸妈的？”郑娟不解问。
孙小宁咬咬嘴唇，“姐，蔡晓光和蓉姐还有我姐是初中同学。那个时候，蔡晓光想追求蓉姐，经常让我姐跟他一起去周家。后来，蓉姐跟姐夫在一起，蔡晓光也就不跟我姐联系了。这两年，我出息了，我姐也下乡回来。
为了能和我有些关联，蔡晓光就跟我姐又有联系了。去年他跟我姐说，我一年能挣几百万，我姐听后很不乐意，跟我说，一年能挣几百万，为什么只给姐妹几千块。多亏提前有了准备，就说我挣的钱都是公司的，一年最多能分十万。港岛花销还大，一年下来就剩不了多少钱了。
这么说，家里人才不再问了。”
听完孙小宁这番话，郑娟才知道蔡晓光是怎么认识上孙小宁家的，“看来，蔡晓光没少借钱啊。他要是真的进去了，这笔钱还真不好要回来了。”
“娟儿，你说蔡晓光借钱，与李茜失踪会不会有关系？”陆天问。
郑娟手背托起下巴，思量片刻，“在京城时候，我跟晓秋通话。晓秋跟我说，李茜找到律师，以身染重疾理由不能再回港岛。要求恒天每月支付她基本工资和医疗费。恒天要是不支付，就告到港岛仲裁。这一招也够绝的，恒天如果不与李茜解约，就要背着这个包袱，要是解约了，这些年在李茜身上的培养，也付之东流了。可是，现在李茜不知去向，蔡晓光总不至于借这么多钱，就为了金屋藏娇吧？”
郑娟把他的疑惑说了出来。
陆天握了握郑娟的手，说：“娟儿，你说蔡晓光会不会被李茜耍了……”
郑娟侧过身，望向陆天，“你是说，蔡晓光的钱是为李茜才借的，李茜拿到钱，就消失了？”
陆天点点头，“我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很大。如果李茜是蔡晓光藏起来的，那说明，他借的钱还在。只要有钱，张雪和马艳的事都能搞定。现在搞不定了，说明蔡晓光根本拿不出来钱，李茜就算心再狠，也不会这个时候见死不救。
这么想，蔡晓光借钱很可能是为了李茜。李茜拿到钱，就远走高飞。蔡晓光跟李茜应该没有什么约定，钱被拿走了，也是哑巴吃黄连。可他没想到，张雪和马艳这么激进，蔡晓光拿不出来钱，她们就把蔡晓光告了。”
陆天一番分析，很有道理。
“陆天，蔡晓光就是你的前车之鉴，以后可要好自为之。”郑娟板着脸说。
“娟姐，咱们家女人恨不得跟他一生一世，怎么可能告他。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能有恃无恐，身边女人越来越多的。”周蓉笑了笑。
“姐，我是自己愿意跟姐夫的，不图他什么。”周玥忙说。
“我也是，我离不开这个家。除非姐夫赶我走，不然，我是不会走的。”周玥表了态，孙小宁觉得自己也得表态。
表明心意，很有必要。
“陆天，你看看咱们家的女人对你多好，以后可不能再找女人了。”郑娟板起脸说。
“我知道，我知道。”陆天真的不想再找女人，现在这样他已经心满意足。
“陆天，要是按你这么说，李茜这个女人不简单啊。一个女人能躲到哪里啊……”周蓉问。
陆天见不在说他了，连忙接过话，“我怀疑李茜不是一个人，应该有别的男人帮她。现在就算有钱，身边没有男人也不安全。特别是李茜，这样长得不错的女人，一个人更是不安全。”陆天接着分析道。
郑娟点点头，“要是这么说，就能解释通了。李茜来吉春拍戏，蔡晓光想破镜重圆。李茜以解约的名义让蔡晓光为她凑巧，李茜那份医疗报告很有可能就是蔡晓光给办的。蔡晓光筹到了钱给李茜，李茜就跟着另外一个男人远走高飞。走之前，还给恒天去了一份律师函，让恒天支付工资和医疗费。逼迫恒天与她解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