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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伊猎奇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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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家贼难防

    第149章:家贼难防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日军取得了南京大战、淞沪战役等胜利后,助长了速决决的气焰,企图一举吞下整个中国,中国殖民地为基地,奴役大东亚,与德国和意大利等法西斯争霸世界,瓜分势力范围。然而,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本国力透支,战线却拉长,兵源、装备、后勤补给等严重不足,劣势日益暴露出来。哇哇兵,未成年的女子,都上了前线。早在长衡会战,由于补给匮乏,日军野战医院已经变成伤病员死亡率高得惊人的修罗场;以至于日军伤员不到万不得已、坚决不去野战医院——因为跟随作战部队行动还有饭吃、实在不行了还可以抢劫,去野战医院就没饭吃、没药用,只有等死一途。湘西会战,日军已经开始用缴获的**武器装备部队颓势。湘西会战,日军已经开始用缴获的**武器装备。前线战场吃紧,军部命令佐藤依托大上海,及时供给后勤物资。在这一背景下,时限紧,数量大,任务重,货源问题,急得佐藤焦头烂额。有奶便是娘。秦德奎答应筹备物资,佐藤非常高兴。至于虎头帮参入物资运输,佐藤当时未加细细思考,哈哈一笑,对秦德奎说:

    “好说,好说。你是皇军大大的好朋友,考虑得这么周到,多做贡献,皇军额外有赏。”

    时间不长,一批粮食和日常用品等物资筹办齐了。这期间,秦德奎率先垂范,带头无偿捐献钱物。伪理事会的大小头目和会员们。孬好是各路的富商有钱人,当不成了缩头乌龟。自然量力而行,出钱的。捐物的捐物。苛捐杂税,大有来头的征收,小商小贩,不明真相的人们,多少都出一点。算盘一打,账目明细出来,数目十分可观。秦德奎摸着下巴,脸上露出来了得意的微笑。生意人,算的是纯利。小九九十分清。这一笔买卖下来,在佐藤面前成了大红人,在理事会里树立了威望,私下里可以大捞一把,一本万利的生意,怎能不乐死人。他对身旁的阿伊说:“日本人已验了货,明日,佐藤责成虎头帮运往武汉。不过,为了确保路上的安全。派一个小队的日兵押运。”

    “秦爷,这事你放心,一切都安排妥当了。”阿伊胸有成竹。瞒天过海之计,要害在于货物的去向。私下里。他已经与冯宝斋进行了周密地策划,时间,地点。路经之处,包括新四军纵队派兵伏击的最佳地角。联络方式和暗号等,一一部署好了。当然。如何推脱虎头帮的责任,向佐藤交差,让鬼子哑巴吃亏,也都有充分的不露痕迹的说辞。纵队来电,负责截取这批货物的小分队是女子特战队,欧阳丹带队。阿伊本想亲自押运车队,前往与欧阳丹相会。但是,冯宝斋坚决不同意,认为风险太大,一旦让佐藤起了疑心,得不偿失。阿伊虽有所失望,可不能一意孤行,因小失大,只好安排云祥负责全程了。

    秦德奎“吱”地押了一口茶,叮咛道:“日本人如同豺狼虎豹,与之打交道,需要特别小心谨慎,别说有纰漏,招致满盘皆输和万劫不复的横祸,即使是做得天衣无缝,佐藤也不会轻易相信和作罢。”

    “秦爷的话,我记在心下。”秦德奎的担心不无道理。这批物资,直接影响着日军战局的走势,事关重大,佐藤不可能不引起足够的重视。不管是什么原因,军需物资被劫,日本人都会疯狗一样乱咬人,临死也会找个垫背的。阿伊懂得其中的潜在危险,但事情走到了这份上,已经没了退路,更不能引起秦德奎的后怕心理,索性来个破财免灾,临阵退缩,误了大事。于是,阿伊连忙说:“没有一点风险的好生意,哪里有?不过,令人高兴的是,这批货,买主出的价钱高于市场价。到时候,一手交货,一手付钱,秦爷不必太担心。”

    提起大赚一笔,秦德奎来了精气神,所有的顾虑立即烟消云散,满面红光地说:“这件事,你办得好,出乎了我的意料。年轻有为,年轻有为,我很满意。”

    阿伊非常谦逊地说:“秦爷吉星高照,我不过是沾沾喜气,托了你的洪福。再说,没有货,再好的价钱,也只能空想不是。”

    “哈哈,马在阵上,人在运上,要发财,谁也挡不住。”秦德奎头一仰,乐开了花。

    前期,事情进展顺利,可以说是天随人愿。岂料想,运送物资装好车,再有两个时辰就出发了。“军需物资,事关圣战机密,有日军全面负责,任何华人一律不得介入。”突然接到了佐藤的电话,传达了最高日军司令部的电令,并假惺惺地对秦德奎解释道:“这是上级的命令。很抱歉,军令难违,请秦桑理解我的苦楚。当然了,我说话算数,即便是不参入运送,奖赏一分不少,也算是一种有功人员的一份补偿吧。”

    “既然如此,恕不奉陪。”秦德奎怒火中烧,但小腿拗不过大腿,只能接受,还能说什么。为了这批货,煞费苦心。一个电话,弄得竹篮打水一场空。如同剜了心头肉,秦德奎两个眼珠子鼓得牛眼似的,有火没处发泄,拍着桌子“噔噔”响。

    “佐藤,并非假借上峰命令和耍阴招这么简单,其中必有隐情。”阿伊向秦德奎进言。

    秦德奎冷静了片刻,问:“从何说起?”

    阿伊回答:“要么有坏人从中作梗,要么我们内部出了奸细,透露了风声,不然,佐藤再老奸巨猾,也不会临行变卦,弄出了幺蛾子来。”

    秦德奎思考了一会,“有道理!坏人作梗,有可能,不必担心别的。假如内部出了奸细,就不好说了,弄不好惹来大乱子,该当如何应对?”

    火候一到,阿伊把莲花的事说了出来,“来路不明,能说会道,眼睛会说话,却自称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女子,谁信呢?我让人暗中调查了,芦县的云埔里根本没有姚氏父女这辆人。”

    “究竟是咋回事,为什么不早说?”秦德奎引起了重视。

    阿伊说:“我也只是怀疑,无凭无据。再说了,阿娇,你和夫人,都视为亲人,让我怎么说?不过有一点,曹贵闵后,虎头帮再也没发生吃里扒外的事。这件事,除了秦爷,云祥和我,没有他人知道内情,排查一下,莲花的嫌疑最大。”

    秦德奎皱了皱眉头,“邪门了,我怎么老糊涂了,轻易就相信了他们的谎言,并认作干女儿呢?人心险恶,家贼难防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