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架感言和进入社会前的我
《我的近身女神》是老洪在百度文学网上架的第一本书,也是老洪在百度文学经历的百度多酷《艳修天帝》和《艳娇龙欲》上架后的第三本,算是老洪的转型之作。
老洪很感谢我的责编倒影的影子大大对我这一年多来的照顾和支持,虽然从起初不熟悉,到现在熟悉了解用了一年多时间。
同时也感谢百度文学和网给了老洪一个展示自己的空间,感谢书友们能收藏、订阅、打赏书评留言等各种支持!
老洪今晚没有写小说,而是回顾这三十四年来的生活经历,算是上架感言和对书友们的一种回馈吧!
老洪的老祖宗是客家人,清朝“湖广填川”时期,从广东省梅县,现在的梅州梅县,当时还有个名字叫做嘉应州迁移到四川,并最终安家到现在的绵竹市,而后祖爷又从观鱼镇洪家大院搬到了现在距县城六公里的小镇。
老洪之所以要说这个,主要还是因为老洪跟太平天国的天王洪秀全是真正的同宗,他虽然是广东花县,今天广州花都区出生的人,但祖先也是康熙年间从梅县搬到花县的。
而老洪更老的祖先则是南宋时期,跟岳飞齐名的抗金名臣洪皓。
好了,跟历史上两大名人扯上关系的老洪,其实是一个很有家族荣誉感的人。但却是做过明朝清朝两代高官的洪承畴,也是我的同宗,只因为他跟洪秀全也是同宗……
好了,老祖宗或者同宗们的辉煌或者不堪往事已经过去,现在说说老洪的平淡人生,但也有很多的感悟,毕竟已经是34岁的人了!
80年的农历二月,那时候应该是春天刚刚来临的时候吧,我来到了这个世界。
才出生的我还是挺健康的,从我以前一岁是的照片应该看得出来。可惜现在照片已经不在了,那时候的我虎头虎脑,肉嘟嘟的,很是可爱。
那时候,我父亲就是一个远近闻名的木匠,勤劳朴实,手艺好,头脑又灵活,所以会找钱,家庭条件可以说在整个镇上都是很不错的。
我的亲爷爷是一个很勤劳的农民,他当时挑担卖油,兼带着也搞修建,把家里搞得很好,挣的钱经常给父亲买花生和水果吃。
在我父亲五岁的时候,亲爷爷修大队的保管室,当时还是盖的草房,他从保管室的房顶落下,摔死在了地上。
之后,我婆婆又招了一个比他小的男人上门,他就是我已经在2010年过世的第二个爷爷。
这个爷爷有文化,是当时高小毕业,精通书法和算盘,没什么劳力,也没做过什么重活,以往是镇上最大的地主家老大。
后来他们又生了一个女儿,而这个爷爷对我父亲极端苛刻,有什么好吃的都是偷偷自己吃,或者给他的女儿吃。
而且这个爷爷还想让我父亲改姓,是我婆婆坚持,才没有改!
幸亏我的婆婆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农活和家务、养殖等都是她在做,婆婆护着我父亲,才让我父亲能顺利活到少年时期。
在12岁那年,虽然这个爷爷百般阻扰,我婆婆带了一只公鸡和十斤大米,坚持把我父亲送去学了木匠手艺,14岁我父亲就开始了自己去做木工活。
后来父亲要找对象,又是这个爷爷阻扰,还是我婆婆坚持,最后娶了我比较漂亮的妈。分家的时候,还是给我父母分了几百元的债务,当时只有两间草房。
但是我的父亲有能力,所以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光修房子都修了几次,占的面积也是整个院子最大,当时就是洪家院子的一个爷爷下来的其他几位堂兄弟都是嫉妒我父亲的。
八十年代起,父亲已经成了万元户,很多东西都是我家最早买,比如电视剧、风扇、自行车等。
但是我的母亲当时有胃病和贫血,每年要用几百元到一千多去医病和吃补品,所以那时候也没有太多积蓄。
转眼我到了两岁多,那个爷爷趁人不注意,就喂我吃萝卜干、酸菜等,终于我由于消化不好,得了脾胃病,其实是肠炎。
最严重的时候,我被送到了德阳市人民医院,随时随地都在拉肚子,拉得到处都是可以说奄奄一息。
那时候的护士很凶的,护士看到到处脏兮兮的很心烦,骂我妈不收拾,尖酸刻薄的话什么都有,我妈那个苦啊,眼泪在眼眶里打滚。
所以,我一直恨德阳人!现在都是一样,没有必要,我是不去德阳的!
老天终于没有收了我,德阳人民医院却不要我在他们那里了,我被抱回了家。
三岁多,还是我的外婆,一个朴实的从旧社会走过来的普通老妇,把我带到了玉泉镇,每天把稀饭熬得烂透,然后在她口中又嚼烂,嘴对嘴喂到我的口里,这一喂就是一年多,直到五岁,才把我送回来。
我现在还很清楚我外婆的样子,虽然她已经离开我有差不多二十多年了。
在以往我的外公是个富农,家里有上百亩地,而且还有很多的银元、首饰等,但最后基本上被外公吃喝嫖赌败了,说起来他真的是个败家子!
我还记得我在外婆她们三亩田宽的大竹林里,跟着一群活蹦乱跳的大小孩子逮竹牛儿,捉蜻蜓,捉青刚牛,打沙枣,打柿子,自己憨痴痴的跟着,不说话,目光呆滞的样子,这就是多年前的我。
五岁多,父亲把我送到大队念了一年的幼儿园。送了没有两天,父亲就让我自己去,我很听话,就自己去了,那时候没有汽车,摩托车,就是自行车都很少,所以没有现在的交通状况这么复杂,所以也放心。
但是有一天,好像是夏天,雨有点大。我哭着要我父亲送我去念书,我父亲却拿了一根竹竿来撵我走,我怕我父亲,也怕他打我,所以还是擦干眼泪,打着伞,步履蹒跚的踩着泥泞的小路走了。
念幼儿园的一年没有白费,在六岁多,由于会从一数到一百,所以被镇小学的当时的班主任曾老师破格录取了。
在这几年,我仍然一年要发几次肠炎,有时候肚子疼得可以说死去活来。所以,我从小就不怕疼,因为疼惯了!
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在前三名,一直到4年级。但是还是不爱说话,而且很害羞,不爱喊人。如果把我关在自己家,我一个人可以自己耍几天,都不会厌烦。
当时我就喜欢看那些连环画,小人书,还有童话大王、故事大王等。
同时我还喜欢用石头和木头等摆在用粉笔画的地图上,搞两家或者三家四家打仗!这个爱好一直持续到初中二年级。
同时那时候还喜欢在我家的大院里看蚂蚁搬虫,我用水、点着蜡烛的火去水淹、火烧,现在想起来估计是因为体质太弱,然后受同学欺负,所以报复于更弱小的动物……
母亲和我依然每年医病,把父亲找的钱全部换成了药品和补品。自从读书起,那时候就是每天早上一碗奶粉兑成的牛奶和两个鸡蛋,每周放假都有肉吃。
四年级,班主任老师换成了在西南住的邓应琼老师。到了四年级,我十岁了,体质一天一天好了起来。人慢慢地也开始话多了起来,也开始主动喊人了,而且还当了少先队中队长。
学习成绩一直很好,而且那时候有一点钱就去供销社买书,《宋诗一百首》,是最早的一部诗歌书籍。有钱了就买连环画《隋唐演义》,一本两本的买,买了多半年终于在过春节后买齐了。
那时候一本书是一两角钱,还是把自己平时的零花钱全部花在了那上面。但是就这,父母都不准我买,因为与学习无关,怕我影响学习。也不许我看电视,在现在看来,是多么的好笑。但是,那时候的人就是这样不开通。
我买了书,白天还揣在怀里,不敢拿出来。由于七岁就给我布置了一间房,就开始一个人睡。所以在晚上,自己头埋在被窝里拿着手电筒看,那种如痴如醉的味道,至今难忘。有几次,母亲还抓了我几次。
夏天在射水河里用手捉麻鱼和石刚秋,制作针筒射鱼、还钓鱼。
那时候的鱼真多,用竹竿做个鱼竿就可以把鱼钓上来。还和院子里的人去钻从射水河到鱼种站之间的阴河,第一次还是很怕的,钻多了就不怕了。
父母不允许我洗澡,有一次下午回到家,父亲在家,抠我的身上,是白的知道我洗了澡,顺手拿了根大棒子来打我,我婆婆拦着,但是还是在背上打得我全是红杠杠,血洼洼的。
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喜欢自己编歌词编调子唱歌,可惜当时没记录下来。
在我的前一届和后一届,都不考思想品德和自然,但是,我们那一届92届恰恰考了,我的数学100和语文98,如果按照这两科,那么就是上绵竹县中了,因为还有那两科,所以只考了个土门中学。
还是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婆婆爷爷在大队上开了个代销店,帮供销社卖东西,挣百分之三的分成。
毕业那年正月婆婆得骨癌和已经癌细胞扩散被查出,前后半年父亲倾其所有,还借了几千,花了一万多接近两万,把婆婆送到成都什么军医院,还是没有治好,婆婆永远离开了我。
在我婆婆开刀回来那几个月,我的爷爷几次想给我婆婆吃安眠药,因为他不想再照顾,其实大部分时间还是我妈在照顾,但有时候要去做家务,所以让他照看。
当时因为婆婆生病,也就没有开代销店了,而当时代销店竟然亏空了三千多,照样还是我父亲还的!
而这钱,其实主要是我爷爷借给我的姑姑,就是他的女儿用来修建房子,还有就是爷爷自己各种花销!
而我的姑姑却是在婆婆死的头一年因为跟他的老公吵架喝农药自杀的!而且还是在我们一大家人去她们家做客后,喝农药自杀!
原因只因为是她跟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去了那个女人以往的丈夫家拿衣服,那个女人回来后跟她现在的男人吵架,牵扯到了我的姑姑,然后姑姑和她的男人就闹了起来!
我的姑姑虽然是同母异父,但也是我父亲唯一的亲人,父亲将姑姑带去洗胃,但依旧没救活!
现在还有个侄儿,算是我的表弟,已经很多年没认识了!就连爷爷死都没来!
暑假还没过完婆婆丧礼埋葬后,下午很多亲戚带我到莽子坎洗澡。
我不知不觉就到了龙马河中间,一脚踏空,整个人就被水包围,自己又游不来,灌了很多水,喊了几声,看着离我有点远的人,慢慢地喊不出来,眼前已经一片昏暗,大脑由于缺氧,已经昏昏沉沉了。
但是,这一次,死神还是没有带走我。最终,还是有亲戚看到了,把我救了起来。
整个儿童时代,是一个灰黑色的时代。没有欢笑,只有疼痛和默默无语。
是一个星期一到星期六不可以看电视,不可以下河洗澡,不可以和别的小孩玩弹蛋子、火柴盒,不可以学骑自行车,不可以买任何与学习无关的东西……可以说,除了可以学习,什么都不可以。
这样的生活,直接导致了我在离开父母的监控后,心里的叛逆程度不断加深。以后的中学时代,再当一个什么都听父母的话的乖孩子就很难了。
但当时已经有了对美女的审美观点,而且那时候还喜欢过一个女生。
那时候老师让我们彼此不远的组合成学习互助小组,在一起做作业,今天去你家,明天去我家,第一次喝了果珍、必是等当时认为很高档的东西!
话说,那时候我们两男两女家里条件都很好,只是我家当时因为婆婆的病,加上妈妈和我的病,没什么积蓄,但都佩服我父亲的能力!
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参观了鱼种站和两个同学家,我回家后写了以一万多字的作文,从晚上六点多,写到第二天凌晨一点。
本以为能拿到第一,结果老师说写得太长了,如果是三千字肯定第一,只得了第二!
但就因为这次,加上以往在被窝看书,眼睛慢慢不好了!在初二时,终于成了近视眼。
92年的9月,终于到了到土门中学新生报名的那一天,母亲骑着自行车把我送到了学校。交接完毕,母亲走了。
到了晚上,躺在床上,久不能寐。想到能够脱离父母,没有感到害怕和失落,而是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这种兴奋是发自内心的,现在才知道,其实这就是野心的萌动,一种渴望自己掌握自己命运的野心。
星期六下午放假了,自己走的飞快。从土门中学到鹿角堰再顺着射水河到自己的家。
当时,射水河的河边很荒凉,但是自己不怕,哼着自己胡乱编造的歌,就回到了家。
回到了家就跟母亲讲自己在学校的稀奇事,上什么课,认识了些什么人。
我母亲一直叮嘱自己不能跟那些费头子打交道,要跟学习好的人在一起,要鼓劲学习,不要懒惰。
总之要这样,不要那样,一大堆的话,自己当时听了还是很接受的。
有一次星期天下午去学校,走到了镇上街上,遇到了父亲。当时父亲正在跟某叔叔说话。
这个某叔叔很有本事,最后做到德阳市副市委书记。
等到说完了话,某叔叔问:“洪哥,这是你娃娃?”
父亲点头称是。
某叔叔叫上我让我上他的车,那时候是我第一次坐除了公车和拖拉机的四个轮子的汽车。
坐在白色的吉普车上,从镇上绕绵竹到了学校。下了车,看着在校门口的同学们惊讶的表情,第一次感受到了众星捧月的感觉。这种感觉很虚幻,但是不可否认很受用。
有的同学问我,这是谁送你来的啊?我说是我的某叔叔,很骄傲。朦胧的野心,再一次慢慢地发出了第二个小芽。
初一的寒假,我和父亲还有他们建筑队的总共四家大人小孩十多个人,准备到云南公费旅游。
从镇上出发到绵竹,而后在德阳搭车到了成都。晚上在成都的唐肥肠大酒店吃了一桌全肥肠宴。
卤肥肠、炖肥肠、烧肥肠、白糖蜜肥肠、炒肥肠、蒸肥肠二十多道菜,真的是琳琅满目,肠肠诱人,馋涎欲滴,吃下去,回味无穷,打个饱嗝都是肥肠的香味。最后,吃了两百多块。都感觉太贵了,说以后再不吃了。
晚上,坐上了火车,睡不着啊!第一次坐火车,很兴奋,但是要晕车。
坐了一天一夜,在车窗上看出去,很荒凉,有很多的山。很久才看到个人,都是那种披着很脏的羊皮的人,他们说那是彝人,很野蛮的,一辈子只生下来洗一次澡。
看着那些人我很怕,我怕他们万一爬上来了怎么办?第三天,终于到了昆明,下了火车,脑袋昏昏沉沉的,腿也是软的。
在那时候我因为给某某女孩讲作业,喜欢上了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大,但却比我小一个年级的她,当时的她很可爱很漂亮,我喜欢了几年。
但当时她的家庭比我我家已经好了很多,加上当时的环境不允许谁喜欢谁,所以不敢说出来。
初一暑假才学会骑自行车,其实很简单,只要人不怕摔倒就行,但因为以往父母不许!
但当时还在堂屋内自己画地图摆阵,光着脚踩在了一颗螺丝钉上,那颗螺丝钉至少有五厘米,从右脚脚底板戳穿进了脚掌深处。
我一圈圈的把螺丝钉车了出来,而后滴上白酒消毒,又将在堂屋内的血迹用拖把脱干,谁也没有告诉……
但是很不幸,第二天我妈要去赶绵竹,我还搭着她骑车去了绵竹,途中要蹬一个陡坡,而且当时的路只是沥青路,很艰难……
脚伤一直没对父母说,幸好也没感染自己好了,不然肯定残废!
初三的一个星期天,在当时勾煤炉里炭灰的时候,我穿着拖鞋的脚夹上了两颗烧红的小煤球,起了几个大水泡。
而这还不算什么,第二天上体育课投篮,我以往投篮很准的,就因为脚被烫伤,所以投篮技术变差了!
在15岁考中师中专复习班的最后几天,那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学校的老大了,所以以往那些老二们想做老大,于是每天打架,人也越打越多,最终打到了我这里。
我以往是有个大哥罩我的,但已经走了。头一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被一个人扇了一巴掌,说我偷他书卖,我没有起身,最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也没发生什么。
到了第二天放假,我被十多人围攻,我最终反抗了跟领头的对打起来,但这些人就用板凳椅子砸我,打得我鼻青脸肿,背部到处都是伤,我很坚强,没有哭也不怕痛,没有悲伤,只有滔天的恨。
本镇小学在一起的同学,装着看书也不说一声,后来有一个外班的同学吼了一声,那些人才停下来。
回了家,父母看到肯定会问,但去了学校,学校不管,说是毕业考试后,已经算毕业了。
如果是现在,肯定不会是这样!
想过喊一群人打回去,最终没有那样做。但是,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善被人欺,人弱也会被人欺。尤其,保你的人不在了,尤甚!
高一的时候又见到了初一时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她当时在读初三,很多次做早操,我都在注意着她。跟她之间见面是在每年建筑队管理层组织去德阳看灯会,但一直没表白,直到高二时期,我给她写了一封信,当时她在读师范中专,但最后她告诉了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又对我爸爸说了,害了被批评了一顿,说不许喜欢女孩子!读书就读书!
其实那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是幻想,人家家里的条件,当时舅舅已经是县里的领导了,而且他的父亲是我的父亲的上级,家里比我家有钱,而我有什么?自己没本事,土鳖想吃天鹅肉!
后来她进了政府工作,跟我小时候最好的同学好朋友,另一个院子的结了婚。
这个好朋友当年学习很差,但人家父亲从税务员当时做到了副镇长……
当时我还在读书,我的父亲其实也是有机会做政府官员的,但他因为没文凭所以拒绝了,当时几届书记镇长跟他很好,而后那些人都做了县里的领导……
那些官员对我的父亲还是不错,还说要是我早几年读书出来,弄到政府没问题。
可惜他们去了县里以后,我父亲慢慢不跟人家接触了,也许是认为高攀不上,人家回板桥来视察或者干什么事,找他吃饭这些,他竟然不去!有事他也不找人家帮忙!人家说让他搞什么,政府支持,他也不干!
父亲这个人太好强,同时不是一个很会跟高官打交道,拉关系的人!
毕竟他出身木匠,而且从小受尽苦难,所以总想着靠自己,靠自己的双手,不想要谁的恩惠。忽略了人际关系,只喜欢在一个小圈子里混,不知道巴结人!
高一的下半年,有连着两个星期,和一个同学晚上翻墙出去在斜对面的茶铺子打麻将。一百块很快就输了,输得自己只吃白干饭,他们每人给我匀点菜。
这就是看会了麻将,父母又不准我打。自己很好奇,所以走上了邪路。
高一下学期还不到高二,我突然就长高发体了。
高二上学期,我跟一个女生坐在最后,那时候只有我跟她是男女同学坐一起,那时候她还算漂亮,不过毕业后两年开同学会已经不漂亮了。那时候也是不开窍,不懂人家的暗示,加上自己那时候太幼稚,让给了我的亲家。
高二分班,和一位同学在二楼耍。他不注意把我的眼镜打落在楼底。我喊他赔,他就是不赔。我去找了高一时的一个朋友,让他出面给我做主。结果,人家根本不虚。
我又明白了一个受用终身的道理:人一定要自己有一帮人,自己要有实力。而且这一帮人只听自己的,或者只信自己,其他人喊不动。无论什么时间,无论什么地方。
也是在高二上半年早上,又一个费头子在我出操刚刚结束,从背后偷袭我,用膝盖把我压翻在操场地,恰恰伤了尾椎骨,我只感到眼前一片漆黑,过了十多分钟才渐渐看到亮光。
几个人把我扶回了寝室,我竟然没有去告老师,前几年才对父母提了下这事。尾椎骨一疼,就疼了两三年,直到二十岁。其实,这种危及到自己一辈子健康的大事,确实当时应该备个案不能逞英雄,幼稚了!
当时因为自己的文采好,高二文科班下半年有一个还算漂亮的女生很喜欢我,本来是坐在我后面座位的,一下课就跟我坐在一起聊天看我写的散文、诗歌,脸蛋红红的,可惜我那时候不开窍,而且想到初中时代帮我说了句话的那个男同学也喜欢她,就没继续下去,结果那个男同学也一直没追到。
说起来在整个高中时代,因为自己的文采,喜欢自己的漂亮女生有两名,一般的有几名,丑的……
高二下半年我当了文学社的主编,还编了一本书,2008年地震后老家震烂了,现在已经不在了。
为了编成这本书,我请几个刻字的同学吃冰糕、吃饭,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工作热情。刻好了,交给老师。老师归根到底请教计算机的老师,打了出来,然后堪印。别人社长、副社长都在忙着学习,我却在搞这些,你们说,我是不是很不务正业?
高二下半年,自己结拜了几个兄弟,又打了亲家,然后随时跟几个有时候十几个朋友,去刘摆哥那里去看录像,到了高三上半年更甚。
随时在外面耍,看电影,吃吃喝喝,今天你请,明天我请。尤其到了高三,给门卫说一声,出去耍到半夜,回来了就喊一声,就给你开了。
当时,确实风光了有一年。光阴虚度啊。如果是现在肯定情愿去学点什么技术,这个才是实际的,而且,永远不会过时。
高三上半年,初秋文艺晚会。我和高一时一个朋友,一起攀到看三个高二的女生跳舞。我说那一个漂亮,他说这个漂亮。我说就是那个漂亮。过了几天,朋友过来给我说,他已经搞定那个了。
过了几天,我叫人打听了哈,结果朋友根本没有搞定那个。我就把朋友喊来,我说,该我了。我又是送花,又是递情书,而且,只要下课,我就喊人给我盯到,看有没有哪个跟我争,归根到底没有搞定。
现在想来很可笑。没有真正的实力和能力,哪里会有人看得起你?
高三上半年,那个弄伤我尾椎骨的同学他,和另一个费头子对打。那个喊了十几个混混,在门口守着。
他当时吓得都要哭了。我看到他那个样子,想起了以前受人欺负的场景。我跟他说,你去买两包好烟,找到另一个和那个耍得好的说点好话。然后,给那个倒个歉,再请那些人去吃一顿,保证没事。他照我的话做了,果然没有挨打。
之后他们说我,你以前交他整过,你咋个帮他?我说,都是兄弟,何必呢。之后,他成了我的先锋和忠实走狗。现在,我们还在联系,我现在感觉还是自己当时太以德报怨了。
整个高中,尤其到了高二,自己对于喜欢的科目:语文、历史、地理、政治,爱得很。
对于其它,没有一点兴趣,所以是完完全全的摆腿子。
为什么国家不可以给我们这些偏才一些机会,让我们学有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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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洪更老的祖先则是南宋时期,跟岳飞齐名的抗金名臣洪皓。
好了,跟历史上两大名人扯上关系的老洪,其实是一个很有家族荣誉感的人。但却是做过明朝清朝两代高官的洪承畴,也是我的同宗,只因为他跟洪秀全也是同宗……
好了,老祖宗或者同宗们的辉煌或者不堪往事已经过去,现在说说老洪的平淡人生,但也有很多的感悟,毕竟已经是34岁的人了!
80年的农历二月,那时候应该是春天刚刚来临的时候吧,我来到了这个世界。
才出生的我还是挺健康的,从我以前一岁是的照片应该看得出来。可惜现在照片已经不在了,那时候的我虎头虎脑,肉嘟嘟的,很是可爱。
那时候,我父亲就是一个远近闻名的木匠,勤劳朴实,手艺好,头脑又灵活,所以会找钱,家庭条件可以说在整个镇上都是很不错的。
我的亲爷爷是一个很勤劳的农民,他当时挑担卖油,兼带着也搞修建,把家里搞得很好,挣的钱经常给父亲买花生和水果吃。
在我父亲五岁的时候,亲爷爷修大队的保管室,当时还是盖的草房,他从保管室的房顶落下,摔死在了地上。
之后,我婆婆又招了一个比他小的男人上门,他就是我已经在2010年过世的第二个爷爷。
这个爷爷有文化,是当时高小毕业,精通书法和算盘,没什么劳力,也没做过什么重活,以往是镇上最大的地主家老大。
后来他们又生了一个女儿,而这个爷爷对我父亲极端苛刻,有什么好吃的都是偷偷自己吃,或者给他的女儿吃。
而且这个爷爷还想让我父亲改姓,是我婆婆坚持,才没有改!
幸亏我的婆婆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农活和家务、养殖等都是她在做,婆婆护着我父亲,才让我父亲能顺利活到少年时期。
在12岁那年,虽然这个爷爷百般阻扰,我婆婆带了一只公鸡和十斤大米,坚持把我父亲送去学了木匠手艺,14岁我父亲就开始了自己去做木工活。
后来父亲要找对象,又是这个爷爷阻扰,还是我婆婆坚持,最后娶了我比较漂亮的妈。分家的时候,还是给我父母分了几百元的债务,当时只有两间草房。
但是我的父亲有能力,所以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光修房子都修了几次,占的面积也是整个院子最大,当时就是洪家院子的一个爷爷下来的其他几位堂兄弟都是嫉妒我父亲的。
八十年代起,父亲已经成了万元户,很多东西都是我家最早买,比如电视剧、风扇、自行车等。
但是我的母亲当时有胃病和贫血,每年要用几百元到一千多去医病和吃补品,所以那时候也没有太多积蓄。
转眼我到了两岁多,那个爷爷趁人不注意,就喂我吃萝卜干、酸菜等,终于我由于消化不好,得了脾胃病,其实是肠炎。
最严重的时候,我被送到了德阳市人民医院,随时随地都在拉肚子,拉得到处都是可以说奄奄一息。
那时候的护士很凶的,护士看到到处脏兮兮的很心烦,骂我妈不收拾,尖酸刻薄的话什么都有,我妈那个苦啊,眼泪在眼眶里打滚。
所以,我一直恨德阳人!现在都是一样,没有必要,我是不去德阳的!
老天终于没有收了我,德阳人民医院却不要我在他们那里了,我被抱回了家。
三岁多,还是我的外婆,一个朴实的从旧社会走过来的普通老妇,把我带到了玉泉镇,每天把稀饭熬得烂透,然后在她口中又嚼烂,嘴对嘴喂到我的口里,这一喂就是一年多,直到五岁,才把我送回来。
我现在还很清楚我外婆的样子,虽然她已经离开我有差不多二十多年了。
在以往我的外公是个富农,家里有上百亩地,而且还有很多的银元、首饰等,但最后基本上被外公吃喝嫖赌败了,说起来他真的是个败家子!
我还记得我在外婆她们三亩田宽的大竹林里,跟着一群活蹦乱跳的大小孩子逮竹牛儿,捉蜻蜓,捉青刚牛,打沙枣,打柿子,自己憨痴痴的跟着,不说话,目光呆滞的样子,这就是多年前的我。
五岁多,父亲把我送到大队念了一年的幼儿园。送了没有两天,父亲就让我自己去,我很听话,就自己去了,那时候没有汽车,摩托车,就是自行车都很少,所以没有现在的交通状况这么复杂,所以也放心。
但是有一天,好像是夏天,雨有点大。我哭着要我父亲送我去念书,我父亲却拿了一根竹竿来撵我走,我怕我父亲,也怕他打我,所以还是擦干眼泪,打着伞,步履蹒跚的踩着泥泞的小路走了。
念幼儿园的一年没有白费,在六岁多,由于会从一数到一百,所以被镇小学的当时的班主任曾老师破格录取了。
在这几年,我仍然一年要发几次肠炎,有时候肚子疼得可以说死去活来。所以,我从小就不怕疼,因为疼惯了!
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在前三名,一直到4年级。但是还是不爱说话,而且很害羞,不爱喊人。如果把我关在自己家,我一个人可以自己耍几天,都不会厌烦。
当时我就喜欢看那些连环画,小人书,还有童话大王、故事大王等。
同时我还喜欢用石头和木头等摆在用粉笔画的地图上,搞两家或者三家四家打仗!这个爱好一直持续到初中二年级。
同时那时候还喜欢在我家的大院里看蚂蚁搬虫,我用水、点着蜡烛的火去水淹、火烧,现在想起来估计是因为体质太弱,然后受同学欺负,所以报复于更弱小的动物……
母亲和我依然每年医病,把父亲找的钱全部换成了药品和补品。自从读书起,那时候就是每天早上一碗奶粉兑成的牛奶和两个鸡蛋,每周放假都有肉吃。
四年级,班主任老师换成了在西南住的邓应琼老师。到了四年级,我十岁了,体质一天一天好了起来。人慢慢地也开始话多了起来,也开始主动喊人了,而且还当了少先队中队长。
学习成绩一直很好,而且那时候有一点钱就去供销社买书,《宋诗一百首》,是最早的一部诗歌书籍。有钱了就买连环画《隋唐演义》,一本两本的买,买了多半年终于在过春节后买齐了。
那时候一本书是一两角钱,还是把自己平时的零花钱全部花在了那上面。但是就这,父母都不准我买,因为与学习无关,怕我影响学习。也不许我看电视,在现在看来,是多么的好笑。但是,那时候的人就是这样不开通。
我买了书,白天还揣在怀里,不敢拿出来。由于七岁就给我布置了一间房,就开始一个人睡。所以在晚上,自己头埋在被窝里拿着手电筒看,那种如痴如醉的味道,至今难忘。有几次,母亲还抓了我几次。
夏天在射水河里用手捉麻鱼和石刚秋,制作针筒射鱼、还钓鱼。
那时候的鱼真多,用竹竿做个鱼竿就可以把鱼钓上来。还和院子里的人去钻从射水河到鱼种站之间的阴河,第一次还是很怕的,钻多了就不怕了。
父母不允许我洗澡,有一次下午回到家,父亲在家,抠我的身上,是白的知道我洗了澡,顺手拿了根大棒子来打我,我婆婆拦着,但是还是在背上打得我全是红杠杠,血洼洼的。
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喜欢自己编歌词编调子唱歌,可惜当时没记录下来。
在我的前一届和后一届,都不考思想品德和自然,但是,我们那一届92届恰恰考了,我的数学100和语文98,如果按照这两科,那么就是上绵竹县中了,因为还有那两科,所以只考了个土门中学。
还是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婆婆爷爷在大队上开了个代销店,帮供销社卖东西,挣百分之三的分成。
毕业那年正月婆婆得骨癌和已经癌细胞扩散被查出,前后半年父亲倾其所有,还借了几千,花了一万多接近两万,把婆婆送到成都什么军医院,还是没有治好,婆婆永远离开了我。
在我婆婆开刀回来那几个月,我的爷爷几次想给我婆婆吃安眠药,因为他不想再照顾,其实大部分时间还是我妈在照顾,但有时候要去做家务,所以让他照看。
当时因为婆婆生病,也就没有开代销店了,而当时代销店竟然亏空了三千多,照样还是我父亲还的!
而这钱,其实主要是我爷爷借给我的姑姑,就是他的女儿用来修建房子,还有就是爷爷自己各种花销!
而我的姑姑却是在婆婆死的头一年因为跟他的老公吵架喝农药自杀的!而且还是在我们一大家人去她们家做客后,喝农药自杀!
原因只因为是她跟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去了那个女人以往的丈夫家拿衣服,那个女人回来后跟她现在的男人吵架,牵扯到了我的姑姑,然后姑姑和她的男人就闹了起来!
我的姑姑虽然是同母异父,但也是我父亲唯一的亲人,父亲将姑姑带去洗胃,但依旧没救活!
现在还有个侄儿,算是我的表弟,已经很多年没认识了!就连爷爷死都没来!
暑假还没过完婆婆丧礼埋葬后,下午很多亲戚带我到莽子坎洗澡。
我不知不觉就到了龙马河中间,一脚踏空,整个人就被水包围,自己又游不来,灌了很多水,喊了几声,看着离我有点远的人,慢慢地喊不出来,眼前已经一片昏暗,大脑由于缺氧,已经昏昏沉沉了。
但是,这一次,死神还是没有带走我。最终,还是有亲戚看到了,把我救了起来。
整个儿童时代,是一个灰黑色的时代。没有欢笑,只有疼痛和默默无语。
是一个星期一到星期六不可以看电视,不可以下河洗澡,不可以和别的小孩玩弹蛋子、火柴盒,不可以学骑自行车,不可以买任何与学习无关的东西……可以说,除了可以学习,什么都不可以。
这样的生活,直接导致了我在离开父母的监控后,心里的叛逆程度不断加深。以后的中学时代,再当一个什么都听父母的话的乖孩子就很难了。
但当时已经有了对美女的审美观点,而且那时候还喜欢过一个女生。
那时候老师让我们彼此不远的组合成学习互助小组,在一起做作业,今天去你家,明天去我家,第一次喝了果珍、必是等当时认为很高档的东西!
话说,那时候我们两男两女家里条件都很好,只是我家当时因为婆婆的病,加上妈妈和我的病,没什么积蓄,但都佩服我父亲的能力!
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参观了鱼种站和两个同学家,我回家后写了以一万多字的作文,从晚上六点多,写到第二天凌晨一点。
本以为能拿到第一,结果老师说写得太长了,如果是三千字肯定第一,只得了第二!
但就因为这次,加上以往在被窝看书,眼睛慢慢不好了!在初二时,终于成了近视眼。
92年的9月,终于到了到土门中学新生报名的那一天,母亲骑着自行车把我送到了学校。交接完毕,母亲走了。
到了晚上,躺在床上,久不能寐。想到能够脱离父母,没有感到害怕和失落,而是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这种兴奋是发自内心的,现在才知道,其实这就是野心的萌动,一种渴望自己掌握自己命运的野心。
星期六下午放假了,自己走的飞快。从土门中学到鹿角堰再顺着射水河到自己的家。
当时,射水河的河边很荒凉,但是自己不怕,哼着自己胡乱编造的歌,就回到了家。
回到了家就跟母亲讲自己在学校的稀奇事,上什么课,认识了些什么人。
我母亲一直叮嘱自己不能跟那些费头子打交道,要跟学习好的人在一起,要鼓劲学习,不要懒惰。
总之要这样,不要那样,一大堆的话,自己当时听了还是很接受的。
有一次星期天下午去学校,走到了镇上街上,遇到了父亲。当时父亲正在跟某叔叔说话。
这个某叔叔很有本事,最后做到德阳市副市委书记。
等到说完了话,某叔叔问:“洪哥,这是你娃娃?”
父亲点头称是。
某叔叔叫上我让我上他的车,那时候是我第一次坐除了公车和拖拉机的四个轮子的汽车。
坐在白色的吉普车上,从镇上绕绵竹到了学校。下了车,看着在校门口的同学们惊讶的表情,第一次感受到了众星捧月的感觉。这种感觉很虚幻,但是不可否认很受用。
有的同学问我,这是谁送你来的啊?我说是我的某叔叔,很骄傲。朦胧的野心,再一次慢慢地发出了第二个小芽。
初一的寒假,我和父亲还有他们建筑队的总共四家大人小孩十多个人,准备到云南公费旅游。
从镇上出发到绵竹,而后在德阳搭车到了成都。晚上在成都的唐肥肠大酒店吃了一桌全肥肠宴。
卤肥肠、炖肥肠、烧肥肠、白糖蜜肥肠、炒肥肠、蒸肥肠二十多道菜,真的是琳琅满目,肠肠诱人,馋涎欲滴,吃下去,回味无穷,打个饱嗝都是肥肠的香味。最后,吃了两百多块。都感觉太贵了,说以后再不吃了。
晚上,坐上了火车,睡不着啊!第一次坐火车,很兴奋,但是要晕车。
坐了一天一夜,在车窗上看出去,很荒凉,有很多的山。很久才看到个人,都是那种披着很脏的羊皮的人,他们说那是彝人,很野蛮的,一辈子只生下来洗一次澡。
看着那些人我很怕,我怕他们万一爬上来了怎么办?第三天,终于到了昆明,下了火车,脑袋昏昏沉沉的,腿也是软的。
在那时候我因为给某某女孩讲作业,喜欢上了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大,但却比我小一个年级的她,当时的她很可爱很漂亮,我喜欢了几年。
但当时她的家庭比我我家已经好了很多,加上当时的环境不允许谁喜欢谁,所以不敢说出来。
初一暑假才学会骑自行车,其实很简单,只要人不怕摔倒就行,但因为以往父母不许!
但当时还在堂屋内自己画地图摆阵,光着脚踩在了一颗螺丝钉上,那颗螺丝钉至少有五厘米,从右脚脚底板戳穿进了脚掌深处。
我一圈圈的把螺丝钉车了出来,而后滴上白酒消毒,又将在堂屋内的血迹用拖把脱干,谁也没有告诉……
但是很不幸,第二天我妈要去赶绵竹,我还搭着她骑车去了绵竹,途中要蹬一个陡坡,而且当时的路只是沥青路,很艰难……
脚伤一直没对父母说,幸好也没感染自己好了,不然肯定残废!
初三的一个星期天,在当时勾煤炉里炭灰的时候,我穿着拖鞋的脚夹上了两颗烧红的小煤球,起了几个大水泡。
而这还不算什么,第二天上体育课投篮,我以往投篮很准的,就因为脚被烫伤,所以投篮技术变差了!
在15岁考中师中专复习班的最后几天,那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学校的老大了,所以以往那些老二们想做老大,于是每天打架,人也越打越多,最终打到了我这里。
我以往是有个大哥罩我的,但已经走了。头一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被一个人扇了一巴掌,说我偷他书卖,我没有起身,最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也没发生什么。
到了第二天放假,我被十多人围攻,我最终反抗了跟领头的对打起来,但这些人就用板凳椅子砸我,打得我鼻青脸肿,背部到处都是伤,我很坚强,没有哭也不怕痛,没有悲伤,只有滔天的恨。
本镇小学在一起的同学,装着看书也不说一声,后来有一个外班的同学吼了一声,那些人才停下来。
回了家,父母看到肯定会问,但去了学校,学校不管,说是毕业考试后,已经算毕业了。
如果是现在,肯定不会是这样!
想过喊一群人打回去,最终没有那样做。但是,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善被人欺,人弱也会被人欺。尤其,保你的人不在了,尤甚!
高一的时候又见到了初一时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她当时在读初三,很多次做早操,我都在注意着她。跟她之间见面是在每年建筑队管理层组织去德阳看灯会,但一直没表白,直到高二时期,我给她写了一封信,当时她在读师范中专,但最后她告诉了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又对我爸爸说了,害了被批评了一顿,说不许喜欢女孩子!读书就读书!
其实那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是幻想,人家家里的条件,当时舅舅已经是县里的领导了,而且他的父亲是我的父亲的上级,家里比我家有钱,而我有什么?自己没本事,土鳖想吃天鹅肉!
后来她进了政府工作,跟我小时候最好的同学好朋友,另一个院子的结了婚。
这个好朋友当年学习很差,但人家父亲从税务员当时做到了副镇长……
当时我还在读书,我的父亲其实也是有机会做政府官员的,但他因为没文凭所以拒绝了,当时几届书记镇长跟他很好,而后那些人都做了县里的领导……
那些官员对我的父亲还是不错,还说要是我早几年读书出来,弄到政府没问题。
可惜他们去了县里以后,我父亲慢慢不跟人家接触了,也许是认为高攀不上,人家回板桥来视察或者干什么事,找他吃饭这些,他竟然不去!有事他也不找人家帮忙!人家说让他搞什么,政府支持,他也不干!
父亲这个人太好强,同时不是一个很会跟高官打交道,拉关系的人!
毕竟他出身木匠,而且从小受尽苦难,所以总想着靠自己,靠自己的双手,不想要谁的恩惠。忽略了人际关系,只喜欢在一个小圈子里混,不知道巴结人!
高一的下半年,有连着两个星期,和一个同学晚上翻墙出去在斜对面的茶铺子打麻将。一百块很快就输了,输得自己只吃白干饭,他们每人给我匀点菜。
这就是看会了麻将,父母又不准我打。自己很好奇,所以走上了邪路。
高一下学期还不到高二,我突然就长高发体了。
高二上学期,我跟一个女生坐在最后,那时候只有我跟她是男女同学坐一起,那时候她还算漂亮,不过毕业后两年开同学会已经不漂亮了。那时候也是不开窍,不懂人家的暗示,加上自己那时候太幼稚,让给了我的亲家。
高二分班,和一位同学在二楼耍。他不注意把我的眼镜打落在楼底。我喊他赔,他就是不赔。我去找了高一时的一个朋友,让他出面给我做主。结果,人家根本不虚。
我又明白了一个受用终身的道理:人一定要自己有一帮人,自己要有实力。而且这一帮人只听自己的,或者只信自己,其他人喊不动。无论什么时间,无论什么地方。
也是在高二上半年早上,又一个费头子在我出操刚刚结束,从背后偷袭我,用膝盖把我压翻在操场地,恰恰伤了尾椎骨,我只感到眼前一片漆黑,过了十多分钟才渐渐看到亮光。
几个人把我扶回了寝室,我竟然没有去告老师,前几年才对父母提了下这事。尾椎骨一疼,就疼了两三年,直到二十岁。其实,这种危及到自己一辈子健康的大事,确实当时应该备个案不能逞英雄,幼稚了!
当时因为自己的文采好,高二文科班下半年有一个还算漂亮的女生很喜欢我,本来是坐在我后面座位的,一下课就跟我坐在一起聊天看我写的散文、诗歌,脸蛋红红的,可惜我那时候不开窍,而且想到初中时代帮我说了句话的那个男同学也喜欢她,就没继续下去,结果那个男同学也一直没追到。
说起来在整个高中时代,因为自己的文采,喜欢自己的漂亮女生有两名,一般的有几名,丑的……
高二下半年我当了文学社的主编,还编了一本书,2008年地震后老家震烂了,现在已经不在了。
为了编成这本书,我请几个刻字的同学吃冰糕、吃饭,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工作热情。刻好了,交给老师。老师归根到底请教计算机的老师,打了出来,然后堪印。别人社长、副社长都在忙着学习,我却在搞这些,你们说,我是不是很不务正业?
高二下半年,自己结拜了几个兄弟,又打了亲家,然后随时跟几个有时候十几个朋友,去刘摆哥那里去看录像,到了高三上半年更甚。
随时在外面耍,看电影,吃吃喝喝,今天你请,明天我请。尤其到了高三,给门卫说一声,出去耍到半夜,回来了就喊一声,就给你开了。
当时,确实风光了有一年。光阴虚度啊。如果是现在肯定情愿去学点什么技术,这个才是实际的,而且,永远不会过时。
高三上半年,初秋文艺晚会。我和高一时一个朋友,一起攀到看三个高二的女生跳舞。我说那一个漂亮,他说这个漂亮。我说就是那个漂亮。过了几天,朋友过来给我说,他已经搞定那个了。
过了几天,我叫人打听了哈,结果朋友根本没有搞定那个。我就把朋友喊来,我说,该我了。我又是送花,又是递情书,而且,只要下课,我就喊人给我盯到,看有没有哪个跟我争,归根到底没有搞定。
现在想来很可笑。没有真正的实力和能力,哪里会有人看得起你?
高三上半年,那个弄伤我尾椎骨的同学他,和另一个费头子对打。那个喊了十几个混混,在门口守着。
他当时吓得都要哭了。我看到他那个样子,想起了以前受人欺负的场景。我跟他说,你去买两包好烟,找到另一个和那个耍得好的说点好话。然后,给那个倒个歉,再请那些人去吃一顿,保证没事。他照我的话做了,果然没有挨打。
之后他们说我,你以前交他整过,你咋个帮他?我说,都是兄弟,何必呢。之后,他成了我的先锋和忠实走狗。现在,我们还在联系,我现在感觉还是自己当时太以德报怨了。
整个高中,尤其到了高二,自己对于喜欢的科目:语文、历史、地理、政治,爱得很。
对于其它,没有一点兴趣,所以是完完全全的摆腿子。
为什么国家不可以给我们这些偏才一些机会,让我们学有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