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天才第一步
万事开头难。
时间来到13点28分，周阳终于是成功的把这2700斤枇杷‘运’到了渝城。但接下来找什么藉口，装什么身份，还有以什么价格去批发市场卖，这全都是问题。
偏偏是这个时候，公司那边的老大还打来电话，劈头盖脸地就是：“周阳你给我死哪里去了？啊？连着请两天假了，今天更厉害，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直接不来了，这工作你到底还想干不想干的？”
“想干。”周阳其实想说的是，干你妹。
“干？那你这周末的推广策划呢，报表呢，还有联络的促销人员呢……”
“哦，报表策划那些晚点交给你，促销小姐，我准备下午去重新现招……”周阳想着手里的枇杷还没卖，今下午又还有那么多安排，心里烦闷得就干脆实话实说。
“我靠，什么都没准备，竟然还是现招，你，你……”果不其然，公司老大气得不行，差一点就要直接炒了周阳的鱿鱼。
周阳却是掐准了对方的心思，不急不缓地道：“那什么，老大，你给后勤部提前说一下，我们九龙坡片区这周末的促销供给量是两万瓶。”
“两万瓶？你要rì天了是不是？”怪不得对方一副难以置信的轻蔑口吻，毕竟周阳团队之前每个周末的促销总量都只有四五六千瓶。就连钱大头、胡帅他们这些率领一众美女的明星销售团队，最高记录不过也才是一万七八。
“你当后勤部的他们是猴，随便让你耍吗？两万瓶拉出去，一万五千瓶拉回来……”
“不好意思老大，总共一起是四万瓶，启力和格瓦斯每样各两万！”周阳忍不住打断道。
“我cāo！我cāo！我cāocāocāo……”这个分公司的销售总监差点被周阳气笑了。
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四万瓶，不仅是整个渝城分公司各促销团队难以企及的记录，那就是放眼整个西南大片区，这也是销售冠军的存在！
“你是不是疯了？”
我当然没疯。
不创造点纪录，不打打钱大头他们的脸，周阳又何必为了这么点工资回去？
“行了别闹，周阳给你给我正经点，你们九.龙坡区这周末到底要多少瓶？”
“四万。”周阳口气坚定。同时为了让对方认为自己没有开玩笑，复又补充道：“四万如果剩下的超过两千瓶，我辞职，如果卖完了……”
“我给你奖金，我给你加薪！”
成。
让事实说话。
……
接下来，在向公司老大立下军令状后，周阳去了渝城最大的水果批发中心，盘溪。
先对比对比，再观察观察。
然后回头从空间里提了一小篮枇杷出来，来到一家名为‘鸿运来’的水果铺面前，问：“师傅，收枇杷不？”
鸿运来的老板是一个中年男子，抬头看了看周阳篮里的枇杷，忍不住笑道：“小伙子，你的枇杷质量倒是不错，但我们这里是批发市场，买卖都是百斤起称，你这点量我实在不感兴趣。”
确实，周阳篮里的枇杷也就三四斤，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那如果是两千多斤呢？”周阳心里有了一点底：“另外过几天应该还有，至少好几千斤……”
“哦？”中年男子的眼前一亮，连忙问：“枇杷呢，那两千斤是现成的吗，在哪里？”
周阳脑筋一转：“在山上，老板你能派车去拉么？”
“行啊，哪座山，歌乐山还是玉峰山？”
很好，看来这两座山上都有产枇杷了。周阳想了想，觉得歌乐山离这里更近，而且他以前去爬过山对那里熟，所以便道：“歌乐山。”
不过，价格呢？
“价格嘛，你看我这堆，”老板指指摊前已经批发得所剩不多的枇杷，道：“昨天刚从梁平收回来的，4块5，你可以对比下。”
周阳对比了一下，不管从sè泽口味还是大小，发现自家杨山村的枇杷明显要高出对方两个等级。再通过之前暗中的观察比较，心下稍作掂量道：“那我的给6块吧，我更大，我更黄！”
“6块？年轻人你开玩笑了，你看对门那家的枇杷不比你家差吧，那是从陕西运过来的特级品种，价格算上成本也才6块一斤。这样，我给你5块2吧？”
“5块8……”周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稳重老成一点。
“不行太贵了，这样吧，我给你再加2毛，5块4，拉货师傅和搬运工人的钱我也包了……”见周阳还是一副犹豫不决准备去其它家的样子，老板最后忍不住又退步道：“得了，5块6，这是我这儿能给的最高价！”
行吧。
能把杨山村的枇杷批发到这个价格，李米已经很知足了。想想吧，哪怕全部都以3块一斤的成本价格算，2700斤的毛利润差不多就有7000块了。
7000块，除却来回车费、住宿费、误工费等等乱七八糟的成本，纯利润也至少是6000块！
6000块呐，短短两天时间内的收入，就相当于是周阳平时两个月的工资了。
真呀嘛真呀嘛真高兴！
……
不过还不能高兴太早，接下来必须得想方设法、合情合理的把枇杷‘变’在歌乐山上才行。好在这jīng明的老板并没有要求上山考察，而是打电话约来一个货车司机，又随意地叫上两个专门负责搬运的工人，让他们随周阳一同上山去取枇杷。
司机与工人，都不过是拿钱办事而已。
因而周阳简单的玩了一下小手段，又jīng心的编织了一个小故事，再偷摸着塞了每人一个小红包，这便成功地将枇杷变到了歌乐山上一栋废弃的老屋前，并且最终成功的没有让他们对枇杷的来源生疑。
大功告成！
当从鸿运来老板手里接过那一沓厚厚的红钞票，周阳悬着的心终于落地——这是他利用空间便携运输挣的第一桶金，是犹如雀氏止尿布一般的‘天才第一步’！
酷！
……
交易完毕，周阳揣好中年老板递过来的名片，打车去了银行柜台，给父亲的卡上打了8000块回去。剩下的钱他也没存银行，而是回头直接扔进了空间——银行再方便再安全，也抵不上咱随身携带的空间不是？
然后去了趟超市，买了几十斤大米、黄豆的储备干粮，又购置了一些空间里急需的生活用品，这便打车去了渝城大学。
渝城大学，是国际知名、国内一流、渝城最好的综合xìng大学。
当然，也是老潘和周阳的母校。只可惜再牛逼的学校也有很**的专业，周阳以前高考填志愿的时候懵懂无知，稀里糊涂的就选了那个名字看起来很顺口，实际上却是渝大最不被人待见的小三专业……要不然，他毕业这两年也不会受尽社会上这么多些窝囊气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渝城大学作为整个渝城人民的骄傲，让他们自豪的不仅仅是其机械、建筑、电气等等国内一流的名牌专业，更让大伙所津津乐道的是，美女。
说到美女，周阳扳了扳手指头：人文学院，艺术学院，外语学院，那都是盛产美女的所在。不过美女最扎堆的，当然还是由渝城大学与香港美视电力联合注资，共同创建又dú lì管理的美视电影学院。
虽然没有北影、中戏、上戏的底蕴这么深厚，但美视电影学院作为后起之秀，创建短短十年内已然培养了出了几十上百个国内影、视、歌、舞坛的当红新星，实力不容小觑。而美女，不是周阳吹牛逼，从这学院最好的表演系和舞蹈系随便挑两个出去，那随随便便的就是地方xìng选秀节目的冠亚军。
渝城的山水，最出美人。
只是圈内水太深，一个演员红不红，火不火，不是单单看外表就可以的。
……
由于是母校，周阳轻车熟路的找到一个隐避的树林，将超市里购的物迅速放进了空间。然后拍拍尘土出来，给老潘打电话。
老潘已经准备好了。
两人搬着周阳事先让老潘准备好的海报、横幅、桌子、椅子，来到渝城大学最热闹的一片竹林。这里，既是衔接教室、食堂、宿舍三点一线的中心位置，又是人文学院和电影学院的交汇处，美女自然如云……
展开海报，挂上横幅，老潘坐在桌子前扯开嗓子喊了起来：“走过路过，学妹们千万不要错过！快来看了呀，周末饮料促销，只招美女，100块钱一天了啊！”
100块一天，在校园兼职里算是不错的了。但老潘这美女两字，又让许多原本打算凑过来瞧瞧的普通女生望而止步了。至于真正打扮得漂亮的女生，不是自家家境就不错的小千金，那就是被富二代官二代争相追捧的掌上花，谁又看得上这区区一百块呢？
因而老潘在这里喊了半天，除了一个自信暴棚的恐龙妹上来咨询“我算美女吗”之外，一个又一个美女从他们面前花枝招展的走过，却是没有一个留下来。
周阳倒是看到几个穿着朴素但却长相乖巧的女生，在看到树上的横幅后曾有意无意地往向这边瞧了瞧；但一看到老潘坐在正中那张sè迷迷的大胖脸，全都赶紧低头快速的走了过去。
毕竟兼职事小，**事大啊。
得了，看来今下午周阳不露出点真功夫，不牺牲一点sè相是不行的了。
当下把老潘给撬了起来，坐在了那张‘招聘报名处’的桌子前。然后吆喝也还是让大嗓门的老潘继续去吆喝，看却是周阳自己选择xìng的看了起来——当看到一个心仪中的促销小姐，只要对方是真正的对兼职感兴趣，抬头往报名处这边瞟了一瞟——好嘛，周阳带着温和电流的秋波，就往对方眼中送了过去……
接受到秋波的美女就会一愣，情不自禁地向周阳走过来，喃喃地：“师兄……”
周阳马上天真的拿出表格，问：“师妹，要报名咩？”
好吧，这些被奇怪感觉吸引过来的美女学生们，原本只是想上来探一个究竟。结果在周阳循循善诱的引导下，本身就可做可不做的她们，十有仈jiǔ就填了报名表，确定明天会来兼职促销了……
不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招聘到了七八个美女学生。
看着周阳与美女学妹们侃侃而谈，站在旁边的老潘就百思不得其解了啊。逮个没什么人的间隙，就忍不住问：“阳哥，你什么时候吊丝逆袭成功，变得这么有魅力了？”
也对。
周阳虽然毕业于重点大学，身高1米75，长得也还算耐看；但作为全身上下全是地摊货，手机是山寨的，房子是租住的，车子是公交的，女朋友是‘苍老撸师’的……他之前在老潘等大众眼里就是一个百分之二百的纯种吊丝货。
可怎么突然间，他这气质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了呢？
周阳嘿嘿地笑：“我就说了嘛，咸鱼也有翻身的时候，咱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兄弟你可要跟上时代的脚步，学会提前适应啊……”
两人面对面打着趣儿，却不知什么时候桌前已经来了一个红衣飘飘的女孩：“请问，你们这里是招兼职的吗？”
一听声音，周阳就知道这女孩靠谱。
仿若天籁。
于是当即在眼中蓄好温和友善的电流，转过身对上对方的眼神，一边放电一边道：“是的，我……”
我靠，怎么是你？
时间来到13点28分，周阳终于是成功的把这2700斤枇杷‘运’到了渝城。但接下来找什么藉口，装什么身份，还有以什么价格去批发市场卖，这全都是问题。
偏偏是这个时候，公司那边的老大还打来电话，劈头盖脸地就是：“周阳你给我死哪里去了？啊？连着请两天假了，今天更厉害，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直接不来了，这工作你到底还想干不想干的？”
“想干。”周阳其实想说的是，干你妹。
“干？那你这周末的推广策划呢，报表呢，还有联络的促销人员呢……”
“哦，报表策划那些晚点交给你，促销小姐，我准备下午去重新现招……”周阳想着手里的枇杷还没卖，今下午又还有那么多安排，心里烦闷得就干脆实话实说。
“我靠，什么都没准备，竟然还是现招，你，你……”果不其然，公司老大气得不行，差一点就要直接炒了周阳的鱿鱼。
周阳却是掐准了对方的心思，不急不缓地道：“那什么，老大，你给后勤部提前说一下，我们九龙坡片区这周末的促销供给量是两万瓶。”
“两万瓶？你要rì天了是不是？”怪不得对方一副难以置信的轻蔑口吻，毕竟周阳团队之前每个周末的促销总量都只有四五六千瓶。就连钱大头、胡帅他们这些率领一众美女的明星销售团队，最高记录不过也才是一万七八。
“你当后勤部的他们是猴，随便让你耍吗？两万瓶拉出去，一万五千瓶拉回来……”
“不好意思老大，总共一起是四万瓶，启力和格瓦斯每样各两万！”周阳忍不住打断道。
“我cāo！我cāo！我cāocāocāo……”这个分公司的销售总监差点被周阳气笑了。
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四万瓶，不仅是整个渝城分公司各促销团队难以企及的记录，那就是放眼整个西南大片区，这也是销售冠军的存在！
“你是不是疯了？”
我当然没疯。
不创造点纪录，不打打钱大头他们的脸，周阳又何必为了这么点工资回去？
“行了别闹，周阳给你给我正经点，你们九.龙坡区这周末到底要多少瓶？”
“四万。”周阳口气坚定。同时为了让对方认为自己没有开玩笑，复又补充道：“四万如果剩下的超过两千瓶，我辞职，如果卖完了……”
“我给你奖金，我给你加薪！”
成。
让事实说话。
……
接下来，在向公司老大立下军令状后，周阳去了渝城最大的水果批发中心，盘溪。
先对比对比，再观察观察。
然后回头从空间里提了一小篮枇杷出来，来到一家名为‘鸿运来’的水果铺面前，问：“师傅，收枇杷不？”
鸿运来的老板是一个中年男子，抬头看了看周阳篮里的枇杷，忍不住笑道：“小伙子，你的枇杷质量倒是不错，但我们这里是批发市场，买卖都是百斤起称，你这点量我实在不感兴趣。”
确实，周阳篮里的枇杷也就三四斤，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那如果是两千多斤呢？”周阳心里有了一点底：“另外过几天应该还有，至少好几千斤……”
“哦？”中年男子的眼前一亮，连忙问：“枇杷呢，那两千斤是现成的吗，在哪里？”
周阳脑筋一转：“在山上，老板你能派车去拉么？”
“行啊，哪座山，歌乐山还是玉峰山？”
很好，看来这两座山上都有产枇杷了。周阳想了想，觉得歌乐山离这里更近，而且他以前去爬过山对那里熟，所以便道：“歌乐山。”
不过，价格呢？
“价格嘛，你看我这堆，”老板指指摊前已经批发得所剩不多的枇杷，道：“昨天刚从梁平收回来的，4块5，你可以对比下。”
周阳对比了一下，不管从sè泽口味还是大小，发现自家杨山村的枇杷明显要高出对方两个等级。再通过之前暗中的观察比较，心下稍作掂量道：“那我的给6块吧，我更大，我更黄！”
“6块？年轻人你开玩笑了，你看对门那家的枇杷不比你家差吧，那是从陕西运过来的特级品种，价格算上成本也才6块一斤。这样，我给你5块2吧？”
“5块8……”周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稳重老成一点。
“不行太贵了，这样吧，我给你再加2毛，5块4，拉货师傅和搬运工人的钱我也包了……”见周阳还是一副犹豫不决准备去其它家的样子，老板最后忍不住又退步道：“得了，5块6，这是我这儿能给的最高价！”
行吧。
能把杨山村的枇杷批发到这个价格，李米已经很知足了。想想吧，哪怕全部都以3块一斤的成本价格算，2700斤的毛利润差不多就有7000块了。
7000块，除却来回车费、住宿费、误工费等等乱七八糟的成本，纯利润也至少是6000块！
6000块呐，短短两天时间内的收入，就相当于是周阳平时两个月的工资了。
真呀嘛真呀嘛真高兴！
……
不过还不能高兴太早，接下来必须得想方设法、合情合理的把枇杷‘变’在歌乐山上才行。好在这jīng明的老板并没有要求上山考察，而是打电话约来一个货车司机，又随意地叫上两个专门负责搬运的工人，让他们随周阳一同上山去取枇杷。
司机与工人，都不过是拿钱办事而已。
因而周阳简单的玩了一下小手段，又jīng心的编织了一个小故事，再偷摸着塞了每人一个小红包，这便成功地将枇杷变到了歌乐山上一栋废弃的老屋前，并且最终成功的没有让他们对枇杷的来源生疑。
大功告成！
当从鸿运来老板手里接过那一沓厚厚的红钞票，周阳悬着的心终于落地——这是他利用空间便携运输挣的第一桶金，是犹如雀氏止尿布一般的‘天才第一步’！
酷！
……
交易完毕，周阳揣好中年老板递过来的名片，打车去了银行柜台，给父亲的卡上打了8000块回去。剩下的钱他也没存银行，而是回头直接扔进了空间——银行再方便再安全，也抵不上咱随身携带的空间不是？
然后去了趟超市，买了几十斤大米、黄豆的储备干粮，又购置了一些空间里急需的生活用品，这便打车去了渝城大学。
渝城大学，是国际知名、国内一流、渝城最好的综合xìng大学。
当然，也是老潘和周阳的母校。只可惜再牛逼的学校也有很**的专业，周阳以前高考填志愿的时候懵懂无知，稀里糊涂的就选了那个名字看起来很顺口，实际上却是渝大最不被人待见的小三专业……要不然，他毕业这两年也不会受尽社会上这么多些窝囊气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渝城大学作为整个渝城人民的骄傲，让他们自豪的不仅仅是其机械、建筑、电气等等国内一流的名牌专业，更让大伙所津津乐道的是，美女。
说到美女，周阳扳了扳手指头：人文学院，艺术学院，外语学院，那都是盛产美女的所在。不过美女最扎堆的，当然还是由渝城大学与香港美视电力联合注资，共同创建又dú lì管理的美视电影学院。
虽然没有北影、中戏、上戏的底蕴这么深厚，但美视电影学院作为后起之秀，创建短短十年内已然培养了出了几十上百个国内影、视、歌、舞坛的当红新星，实力不容小觑。而美女，不是周阳吹牛逼，从这学院最好的表演系和舞蹈系随便挑两个出去，那随随便便的就是地方xìng选秀节目的冠亚军。
渝城的山水，最出美人。
只是圈内水太深，一个演员红不红，火不火，不是单单看外表就可以的。
……
由于是母校，周阳轻车熟路的找到一个隐避的树林，将超市里购的物迅速放进了空间。然后拍拍尘土出来，给老潘打电话。
老潘已经准备好了。
两人搬着周阳事先让老潘准备好的海报、横幅、桌子、椅子，来到渝城大学最热闹的一片竹林。这里，既是衔接教室、食堂、宿舍三点一线的中心位置，又是人文学院和电影学院的交汇处，美女自然如云……
展开海报，挂上横幅，老潘坐在桌子前扯开嗓子喊了起来：“走过路过，学妹们千万不要错过！快来看了呀，周末饮料促销，只招美女，100块钱一天了啊！”
100块一天，在校园兼职里算是不错的了。但老潘这美女两字，又让许多原本打算凑过来瞧瞧的普通女生望而止步了。至于真正打扮得漂亮的女生，不是自家家境就不错的小千金，那就是被富二代官二代争相追捧的掌上花，谁又看得上这区区一百块呢？
因而老潘在这里喊了半天，除了一个自信暴棚的恐龙妹上来咨询“我算美女吗”之外，一个又一个美女从他们面前花枝招展的走过，却是没有一个留下来。
周阳倒是看到几个穿着朴素但却长相乖巧的女生，在看到树上的横幅后曾有意无意地往向这边瞧了瞧；但一看到老潘坐在正中那张sè迷迷的大胖脸，全都赶紧低头快速的走了过去。
毕竟兼职事小，**事大啊。
得了，看来今下午周阳不露出点真功夫，不牺牲一点sè相是不行的了。
当下把老潘给撬了起来，坐在了那张‘招聘报名处’的桌子前。然后吆喝也还是让大嗓门的老潘继续去吆喝，看却是周阳自己选择xìng的看了起来——当看到一个心仪中的促销小姐，只要对方是真正的对兼职感兴趣，抬头往报名处这边瞟了一瞟——好嘛，周阳带着温和电流的秋波，就往对方眼中送了过去……
接受到秋波的美女就会一愣，情不自禁地向周阳走过来，喃喃地：“师兄……”
周阳马上天真的拿出表格，问：“师妹，要报名咩？”
好吧，这些被奇怪感觉吸引过来的美女学生们，原本只是想上来探一个究竟。结果在周阳循循善诱的引导下，本身就可做可不做的她们，十有仈jiǔ就填了报名表，确定明天会来兼职促销了……
不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招聘到了七八个美女学生。
看着周阳与美女学妹们侃侃而谈，站在旁边的老潘就百思不得其解了啊。逮个没什么人的间隙，就忍不住问：“阳哥，你什么时候吊丝逆袭成功，变得这么有魅力了？”
也对。
周阳虽然毕业于重点大学，身高1米75，长得也还算耐看；但作为全身上下全是地摊货，手机是山寨的，房子是租住的，车子是公交的，女朋友是‘苍老撸师’的……他之前在老潘等大众眼里就是一个百分之二百的纯种吊丝货。
可怎么突然间，他这气质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了呢？
周阳嘿嘿地笑：“我就说了嘛，咸鱼也有翻身的时候，咱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兄弟你可要跟上时代的脚步，学会提前适应啊……”
两人面对面打着趣儿，却不知什么时候桌前已经来了一个红衣飘飘的女孩：“请问，你们这里是招兼职的吗？”
一听声音，周阳就知道这女孩靠谱。
仿若天籁。
于是当即在眼中蓄好温和友善的电流，转过身对上对方的眼神，一边放电一边道：“是的，我……”
我靠，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