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我看起来很老吗？
“在哪儿cāo作？”
口中重复了一下埃尔的这个问题，卫紫想了想，笑着说道：“这样的事情，当然不能让外人知道，座椅还是在我家吧。
“卫先生，请问您家在什么地方？”眼见不能左右埃尔的决定，黎总等人只好将主意打到卫紫身上。
其实，即便是埃尔不去卫紫家做客，黎总等人也要将卫紫的底细打听的一清二楚。毕竟，今天无论是卫紫的出现，还是卫紫的表现，都充满了疑点，不能不让人怀疑他的用心和来历。
当然了，这个时候，直接开口询问卫紫，显得更加自然一些，合理一些。
不得不说，尽管黎总等人目的不纯，但是他们询问的时间可谓是恰到好处，容不得卫紫不做出正面的回答。
对此，卫紫是无所谓。仅就秦城而言，卫紫目前还真不怕谁。所以，不管是黎总等人，亦或是他身后的幕后黑手，卫紫还真不惧怕。甚至，卫紫心中还有一丝期待，期待他们对埃尔下手。那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出手。毕竟，自从上次教训完乐家的那几个不肖子弟后，卫紫已经好久没有在现实中动过手了。当然，他的特训成果，自然也就没办法检验。
因此，当下卫紫便痛痛快快的将自己的住址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在黎总越发yīn沉的脸sè中，卫紫和埃尔有说有笑的走出了专营店后面的屋子，来到了前面的专营店。
和当初面对这些服饰时，隐藏自己的情绪不同，此刻叶子就好似一个购物狂一般，在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营业员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将她看上眼的所有衣服，挨个试了一个遍。
这不，看到埃尔和卫紫走出来之后，左手拿着一双白sè的高跟鞋，右手拿着一双黑sè的高跟鞋，正一筹莫展，不知道该选择哪一双的叶子，立刻喜出望外的喊道：“阿紫，快过来，给我瞧瞧，我该搭配什么样的鞋子？”
看到刚刚还十分矜持，对所有衣服都瞧不上眼的叶子，此刻却挑选起了大学期间并不常用的晚礼服，卫紫忍不住暗自摇了摇头，暗自苦笑道：“这丫头，还真会趁火打劫，我说随便选，她就真的随便选了。”
对于叶子购物狂的举动虽然感到有些尴尬，但是表面上卫紫还是极为配合的走到叶子跟前，先是摆出一副欣赏的姿态，看了看身着这件刚刚在巴黎时装周上展示过的紫sè晚礼服，气质大变，美艳不可方物的叶子，然后又瞅了瞅叶子左右手拿着的鞋子，卫紫这才说道：“黑sè配紫sè会显得高贵而神秘，不过适合成熟而内敛女xìng；白sè配紫sè会显得明亮而拉风，适合xìng格比较开朗的年轻女xìng。这样，你还是选白sè吧！”
听卫紫说的头头是道，此刻已经由丑小鸭。蜕变成白天鹅的叶子，转过身在试衣镜前，又对比了一番之后，欣喜的对卫紫说道：“阿紫，还是你有眼光，那就选白sè吧！”
说完之后，叶子对身旁的营业员说道：“把这个白sè的给我包起来吧！”
在叶子将手中的鞋子递给她身后的那名营业员的时候。卫紫这才发现专营店里面的气氛有些不太正常。最初，那些嘲笑、讽刺卫紫和叶子的营业员，此刻正一脸尴尬、不安、后悔和嫉妒的看着叶子和卫]
他们没有想到。眼前这两个曾经被自己等人讽刺为土鳖的家伙，竟然是一个大买主，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挑选的衣服竟然已经超过了二十万。
想一想，这可是二十万哪！简直相当于一个人一个月的销售额。
“真是便宜莉莉了。这样的好事都能让她遇到。”看到叶子身后那个叫莉莉的营业员，将叶子挑选好的白sè晚礼鞋熟练的装好，一旁那个领班模样的营业员忍不住嫉妒的小声说道。
尽管这个领班模样的营业员声音压得很低，但是她所说的话，还是一字不落的落尽了卫紫的耳朵。同时，卫紫也发现，跟在叶子身后那个看起来有些木讷，长相普通的营业员，正是那个唯一没有跟着一起嘲笑自己和叶子的营业员。
当然。这也是为什么，叶子会找上这个营业员的原因。
对于其他营业员所表现出来的嫉妒恨，卫紫是一笑付之。这些人，此刻在羡慕、嫉妒别人，却不曾想当初他们是怎么嘲笑、讽刺自己和叶子的。
待那个叫莉莉的营业员将叶子所选的鞋子包好。这个时候叶子才发现自己只顾着挑选，却没有想到挑选的衣服差不多快要堆成一个小山了。
“阿紫，对不起，我买的有点多了。”脸sè微红的叶子，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十分尴尬的对身旁的营业员莉莉说道：“那个鞋子我不要了。还有那个紫sè的晚礼服，我也不要了。”
看到叶子真的开始退货，卫紫笑着走到叶子跟前，轻轻拍了怕她裸露在外的香肩煎，柔声说道：“卖就卖了吧！退什么退？”
见卫紫这么说，叶子感动的差点流出眼泪。只见她眼圈有些微红的说道：“可是…”
叶子本来想说“可是买的太多了”，谁知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卫紫堵了回去。只听卫紫说道：“没有什么可是，喜欢的话买了就是，推掉干什么！再说了，这样的衣服，包好之后，再退的话，是要收取额外的费用。”
“啊！还要收取额外费用啊！”叶子有些惊讶的说道。
站在一旁的埃尔，尽管听不懂中文，但是他还是从叶子的表情和动作指导，猜到了什么。当下，只听埃尔对卫紫说道：“卫，她是你女朋友吗？真漂亮，你们两个站在一起，真是非常的般配。我知道，按照你们华夏的礼仪，拜师是要有拜师礼的。这样，我什么也没有准备，这些衣服就送给你女朋友吧！”
虽说心里早就抱了白拿的想法，但是当埃尔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卫紫还是尽显我华夏礼仪之邦的本sè，来来回回推辞了一番，最后做出一副不情愿接受的样子，才收下了这份大礼。
在收下埃尔的礼仪之后，卫紫告诉埃尔，叶子并不是他女朋友，只是非常要好的女xìng朋友。
只不过，在浪漫的法国友人眼里，这女朋友和女xìng朋友之间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那意思都一样。更何况，叶子和卫紫还住在一起，这不更能说明两人的关系嘛！
眼见埃尔望向自己和叶子的眼神更加的暧昧，卫紫干脆闭上嘴巴，不再解释。看来，不管是古老的华夏，还是在浪漫的法兰西，这样的事情，都是越描越黑。
至于叶子，对这一切都不知道。当她听说埃尔要将她所挑选的衣服全部免费懂给她之后，整个人顿时高兴的跳了起来。如果不是咱华夏不讲究吻礼，只怕叶子就会当场给埃尔一个吻。
“埃尔先生，谢谢你。”从卫紫那里知道埃尔的名字之后，叶子喜形于sè的对埃尔说道。
虽说语言不通。但是叶子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埃尔还是看得见。当下，不待别人翻译，只见他非常优雅的用法语说道：“美丽的小姐，你能喜欢，我感到非常的荣幸。”
说完这番话后，埃尔转过身。对依旧紧跟在自己身后的黎总等人说道：“黎总，这位美丽的小姐所选中的衣服，统统算到我的帐上。回头你跟总公司说一声，从我的里面扣除就是了。”
当女翻译郭敏将埃尔的这一番话告诉给黎总等人之后，黎总只是愣了愣。便对手下人吩咐道。
其实，一般情况下，以埃尔法国总部服装设计师的身份，在说出这番话后，以华夏礼仪之邦的惯例，黎总等人无论如何是不会让埃尔出这个钱的。
只是，现在的埃尔，虽然名为法国总部的服装设计师，但是黎总等人却知道他这个服装设计师，其实已经什么也不是了。如此一来。埃尔自然是享受不到华夏礼仪之邦的好客之道。
只不过，这些都是潜规则。埃尔不属于需要被潜的范围，这些规则自然也就不知道了，更别说是享受了。
只是，当叶子一脸兴高采烈。带着那个叫莉莉的营业员，将自己所选的这些衣服往车上送的时候，专营店面的其他营业员，则是一个个睁大了眼睛。
这一次，这些营业员的眼睛之中，除了羡慕嫉妒恨之外。还多了惊讶、不安和惶恐。因为，当埃尔将这些价值二十多万的衣服送给叶子时候，她们就知道自己这一次是踢到了铁板上，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毕竟，能让埃尔这个来自于法兰西的外国佬白白送这么多、这么贵的衣服，眼前这两个曾经被自己等人嘲笑为土鳖的家伙，应该不简单。
想到这一点，专营店里面，除了那个叫莉莉的营业员职务，其他营业员一个个变得忐忑不安起来，望向卫紫和叶子的眼神，更加的不安和惶恐。他们生怕叶子和卫紫记仇，将刚才的事情说给埃尔。
如果真的说给了埃尔，以埃尔对卫紫和叶子的态度，想必埃尔一定会想尽办法将他们给开除了。毕竟，店里面有着明确的规定，要求营业人员对待每一个顾客要像上帝一般，让他们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想到可能要丢掉这个待遇不错的工作，这些营业员更加的忐忑不安，甚至有的营业员想站出来给卫紫道歉。
却没想到，直到卫紫和叶子，带着埃尔离开。他们所担心的事情，始终没有发生。
想到自己吓自己的举动之后，刚刚这些还忐忑不安的营业员，一个个又恢复了往rì的样子，却浑然不知道，他们的这种行径，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其实，卫紫和叶子，压根就没有想过，通过埃尔报复这些曾经嘲笑过、讽刺过他们的营业员。
将叶子所选的所有衣服塞进车里之后，卫紫并没有立刻上车，而是走到叶子跟前，对她说道：“叶子，和你商量个事。”
“阿紫，什么事？你说吧！“明显处于高兴状态的叶子，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从出了凯旋商城，就和自己二人寸步不离的埃尔。
”那个，我刚刚收了埃尔做了我的徒弟，所以可能好长一段时间，他要和咱们住在一起。“卫紫说道。
“什么？你收他做徒弟？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他还要和咱们住在一起。”叶子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于是，卫紫将刚才在专营店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对叶子说了一遍。当然，对于要和埃尔一起开创新品牌服饰的事情了卫紫也没有隐瞒。
可能是卫紫所说的事情太过离奇，叶子在听完之后，好大一会儿，才有些不相信的说道：“阿紫，我没有做梦吧！你和他。”
知道一时半会叶子肯定接受不了，当下卫紫没有继续解释下去。在招呼埃尔上车之后，卫紫直接开车杀回了蛟龙小区。
当进入王明德免费提供给卫紫暂时居住的房间后，埃尔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卫，你的家很漂亮，很温馨，让我有种家的感觉。你家里一定很有钱吧！”
对于埃尔的胡乱猜测，卫紫只是一笑付之。递了一杯刚刚泡好的茶后，卫紫坐到沙发上，神情非常自然的说道：“埃尔，其实我是一个孤儿，一个在孤儿院长大，至今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的孤儿。这间房子，其实是我一个叔叔的，我只是暂住在这里而已。”
有关自己身份和实际情况的事情，在卫紫看来只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情。但是，在埃尔眼中，卫紫能当着他的面，坦荡荡的说出来，那是完全信任他。
就冲这一点，尽管双方的合作开没有开始，但是埃尔心中原本对卫紫所存的一些疑虑，顿时烟消云散。
“卫，对不起，提到了你的伤心事。”埃尔歉意的说道。
摆了摆手，卫紫笑道：“其实，我也不是什么也没有。在燕京大学附近，有一处房产，面积大概有一百二十多平，那是属于我的。等高考一结束，咱们就去哪里住。到时候，等资金到位之后，咱们的公司就可以正式成立了。”
“什么？你还在上高中？卫，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听卫紫这么一说，埃尔忍不住惊呼道。
习惯xìng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卫紫看着一脸惊讶，满脸不相信的埃尔，道：“怎么？我看起来很老吗？”
口中重复了一下埃尔的这个问题，卫紫想了想，笑着说道：“这样的事情，当然不能让外人知道，座椅还是在我家吧。
“卫先生，请问您家在什么地方？”眼见不能左右埃尔的决定，黎总等人只好将主意打到卫紫身上。
其实，即便是埃尔不去卫紫家做客，黎总等人也要将卫紫的底细打听的一清二楚。毕竟，今天无论是卫紫的出现，还是卫紫的表现，都充满了疑点，不能不让人怀疑他的用心和来历。
当然了，这个时候，直接开口询问卫紫，显得更加自然一些，合理一些。
不得不说，尽管黎总等人目的不纯，但是他们询问的时间可谓是恰到好处，容不得卫紫不做出正面的回答。
对此，卫紫是无所谓。仅就秦城而言，卫紫目前还真不怕谁。所以，不管是黎总等人，亦或是他身后的幕后黑手，卫紫还真不惧怕。甚至，卫紫心中还有一丝期待，期待他们对埃尔下手。那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出手。毕竟，自从上次教训完乐家的那几个不肖子弟后，卫紫已经好久没有在现实中动过手了。当然，他的特训成果，自然也就没办法检验。
因此，当下卫紫便痛痛快快的将自己的住址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在黎总越发yīn沉的脸sè中，卫紫和埃尔有说有笑的走出了专营店后面的屋子，来到了前面的专营店。
和当初面对这些服饰时，隐藏自己的情绪不同，此刻叶子就好似一个购物狂一般，在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营业员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将她看上眼的所有衣服，挨个试了一个遍。
这不，看到埃尔和卫紫走出来之后，左手拿着一双白sè的高跟鞋，右手拿着一双黑sè的高跟鞋，正一筹莫展，不知道该选择哪一双的叶子，立刻喜出望外的喊道：“阿紫，快过来，给我瞧瞧，我该搭配什么样的鞋子？”
看到刚刚还十分矜持，对所有衣服都瞧不上眼的叶子，此刻却挑选起了大学期间并不常用的晚礼服，卫紫忍不住暗自摇了摇头，暗自苦笑道：“这丫头，还真会趁火打劫，我说随便选，她就真的随便选了。”
对于叶子购物狂的举动虽然感到有些尴尬，但是表面上卫紫还是极为配合的走到叶子跟前，先是摆出一副欣赏的姿态，看了看身着这件刚刚在巴黎时装周上展示过的紫sè晚礼服，气质大变，美艳不可方物的叶子，然后又瞅了瞅叶子左右手拿着的鞋子，卫紫这才说道：“黑sè配紫sè会显得高贵而神秘，不过适合成熟而内敛女xìng；白sè配紫sè会显得明亮而拉风，适合xìng格比较开朗的年轻女xìng。这样，你还是选白sè吧！”
听卫紫说的头头是道，此刻已经由丑小鸭。蜕变成白天鹅的叶子，转过身在试衣镜前，又对比了一番之后，欣喜的对卫紫说道：“阿紫，还是你有眼光，那就选白sè吧！”
说完之后，叶子对身旁的营业员说道：“把这个白sè的给我包起来吧！”
在叶子将手中的鞋子递给她身后的那名营业员的时候。卫紫这才发现专营店里面的气氛有些不太正常。最初，那些嘲笑、讽刺卫紫和叶子的营业员，此刻正一脸尴尬、不安、后悔和嫉妒的看着叶子和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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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这可是二十万哪！简直相当于一个人一个月的销售额。
“真是便宜莉莉了。这样的好事都能让她遇到。”看到叶子身后那个叫莉莉的营业员，将叶子挑选好的白sè晚礼鞋熟练的装好，一旁那个领班模样的营业员忍不住嫉妒的小声说道。
尽管这个领班模样的营业员声音压得很低，但是她所说的话，还是一字不落的落尽了卫紫的耳朵。同时，卫紫也发现，跟在叶子身后那个看起来有些木讷，长相普通的营业员，正是那个唯一没有跟着一起嘲笑自己和叶子的营业员。
当然。这也是为什么，叶子会找上这个营业员的原因。
对于其他营业员所表现出来的嫉妒恨，卫紫是一笑付之。这些人，此刻在羡慕、嫉妒别人，却不曾想当初他们是怎么嘲笑、讽刺自己和叶子的。
待那个叫莉莉的营业员将叶子所选的鞋子包好。这个时候叶子才发现自己只顾着挑选，却没有想到挑选的衣服差不多快要堆成一个小山了。
“阿紫，对不起，我买的有点多了。”脸sè微红的叶子，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十分尴尬的对身旁的营业员莉莉说道：“那个鞋子我不要了。还有那个紫sè的晚礼服，我也不要了。”
看到叶子真的开始退货，卫紫笑着走到叶子跟前，轻轻拍了怕她裸露在外的香肩煎，柔声说道：“卖就卖了吧！退什么退？”
见卫紫这么说，叶子感动的差点流出眼泪。只见她眼圈有些微红的说道：“可是…”
叶子本来想说“可是买的太多了”，谁知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卫紫堵了回去。只听卫紫说道：“没有什么可是，喜欢的话买了就是，推掉干什么！再说了，这样的衣服，包好之后，再退的话，是要收取额外的费用。”
“啊！还要收取额外费用啊！”叶子有些惊讶的说道。
站在一旁的埃尔，尽管听不懂中文，但是他还是从叶子的表情和动作指导，猜到了什么。当下，只听埃尔对卫紫说道：“卫，她是你女朋友吗？真漂亮，你们两个站在一起，真是非常的般配。我知道，按照你们华夏的礼仪，拜师是要有拜师礼的。这样，我什么也没有准备，这些衣服就送给你女朋友吧！”
虽说心里早就抱了白拿的想法，但是当埃尔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卫紫还是尽显我华夏礼仪之邦的本sè，来来回回推辞了一番，最后做出一副不情愿接受的样子，才收下了这份大礼。
在收下埃尔的礼仪之后，卫紫告诉埃尔，叶子并不是他女朋友，只是非常要好的女xìng朋友。
只不过，在浪漫的法国友人眼里，这女朋友和女xìng朋友之间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那意思都一样。更何况，叶子和卫紫还住在一起，这不更能说明两人的关系嘛！
眼见埃尔望向自己和叶子的眼神更加的暧昧，卫紫干脆闭上嘴巴，不再解释。看来，不管是古老的华夏，还是在浪漫的法兰西，这样的事情，都是越描越黑。
至于叶子，对这一切都不知道。当她听说埃尔要将她所挑选的衣服全部免费懂给她之后，整个人顿时高兴的跳了起来。如果不是咱华夏不讲究吻礼，只怕叶子就会当场给埃尔一个吻。
“埃尔先生，谢谢你。”从卫紫那里知道埃尔的名字之后，叶子喜形于sè的对埃尔说道。
虽说语言不通。但是叶子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埃尔还是看得见。当下，不待别人翻译，只见他非常优雅的用法语说道：“美丽的小姐，你能喜欢，我感到非常的荣幸。”
说完这番话后，埃尔转过身。对依旧紧跟在自己身后的黎总等人说道：“黎总，这位美丽的小姐所选中的衣服，统统算到我的帐上。回头你跟总公司说一声，从我的里面扣除就是了。”
当女翻译郭敏将埃尔的这一番话告诉给黎总等人之后，黎总只是愣了愣。便对手下人吩咐道。
其实，一般情况下，以埃尔法国总部服装设计师的身份，在说出这番话后，以华夏礼仪之邦的惯例，黎总等人无论如何是不会让埃尔出这个钱的。
只是，现在的埃尔，虽然名为法国总部的服装设计师，但是黎总等人却知道他这个服装设计师，其实已经什么也不是了。如此一来。埃尔自然是享受不到华夏礼仪之邦的好客之道。
只不过，这些都是潜规则。埃尔不属于需要被潜的范围，这些规则自然也就不知道了，更别说是享受了。
只是，当叶子一脸兴高采烈。带着那个叫莉莉的营业员，将自己所选的这些衣服往车上送的时候，专营店面的其他营业员，则是一个个睁大了眼睛。
这一次，这些营业员的眼睛之中，除了羡慕嫉妒恨之外。还多了惊讶、不安和惶恐。因为，当埃尔将这些价值二十多万的衣服送给叶子时候，她们就知道自己这一次是踢到了铁板上，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毕竟，能让埃尔这个来自于法兰西的外国佬白白送这么多、这么贵的衣服，眼前这两个曾经被自己等人嘲笑为土鳖的家伙，应该不简单。
想到这一点，专营店里面，除了那个叫莉莉的营业员职务，其他营业员一个个变得忐忑不安起来，望向卫紫和叶子的眼神，更加的不安和惶恐。他们生怕叶子和卫紫记仇，将刚才的事情说给埃尔。
如果真的说给了埃尔，以埃尔对卫紫和叶子的态度，想必埃尔一定会想尽办法将他们给开除了。毕竟，店里面有着明确的规定，要求营业人员对待每一个顾客要像上帝一般，让他们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想到可能要丢掉这个待遇不错的工作，这些营业员更加的忐忑不安，甚至有的营业员想站出来给卫紫道歉。
却没想到，直到卫紫和叶子，带着埃尔离开。他们所担心的事情，始终没有发生。
想到自己吓自己的举动之后，刚刚这些还忐忑不安的营业员，一个个又恢复了往rì的样子，却浑然不知道，他们的这种行径，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其实，卫紫和叶子，压根就没有想过，通过埃尔报复这些曾经嘲笑过、讽刺过他们的营业员。
将叶子所选的所有衣服塞进车里之后，卫紫并没有立刻上车，而是走到叶子跟前，对她说道：“叶子，和你商量个事。”
“阿紫，什么事？你说吧！“明显处于高兴状态的叶子，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从出了凯旋商城，就和自己二人寸步不离的埃尔。
”那个，我刚刚收了埃尔做了我的徒弟，所以可能好长一段时间，他要和咱们住在一起。“卫紫说道。
“什么？你收他做徒弟？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他还要和咱们住在一起。”叶子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于是，卫紫将刚才在专营店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对叶子说了一遍。当然，对于要和埃尔一起开创新品牌服饰的事情了卫紫也没有隐瞒。
可能是卫紫所说的事情太过离奇，叶子在听完之后，好大一会儿，才有些不相信的说道：“阿紫，我没有做梦吧！你和他。”
知道一时半会叶子肯定接受不了，当下卫紫没有继续解释下去。在招呼埃尔上车之后，卫紫直接开车杀回了蛟龙小区。
当进入王明德免费提供给卫紫暂时居住的房间后，埃尔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卫，你的家很漂亮，很温馨，让我有种家的感觉。你家里一定很有钱吧！”
对于埃尔的胡乱猜测，卫紫只是一笑付之。递了一杯刚刚泡好的茶后，卫紫坐到沙发上，神情非常自然的说道：“埃尔，其实我是一个孤儿，一个在孤儿院长大，至今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的孤儿。这间房子，其实是我一个叔叔的，我只是暂住在这里而已。”
有关自己身份和实际情况的事情，在卫紫看来只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情。但是，在埃尔眼中，卫紫能当着他的面，坦荡荡的说出来，那是完全信任他。
就冲这一点，尽管双方的合作开没有开始，但是埃尔心中原本对卫紫所存的一些疑虑，顿时烟消云散。
“卫，对不起，提到了你的伤心事。”埃尔歉意的说道。
摆了摆手，卫紫笑道：“其实，我也不是什么也没有。在燕京大学附近，有一处房产，面积大概有一百二十多平，那是属于我的。等高考一结束，咱们就去哪里住。到时候，等资金到位之后，咱们的公司就可以正式成立了。”
“什么？你还在上高中？卫，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听卫紫这么一说，埃尔忍不住惊呼道。
习惯xìng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卫紫看着一脸惊讶，满脸不相信的埃尔，道：“怎么？我看起来很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