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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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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为佛像而来

    “你们宋人竟然如此无礼!”

    这边正回报着,却见一个契丹青年带着一群家丁走了进来。这群家丁全都背弓带刀,再加上一身的兽皮,看上去却像是一群猎人进了村。

    当然,猎人中是没有这个青年这么细皮嫩肉的。

    一大帮男汉中,这领头的青年越发显得白嫩可人,眉目如画。

    这样的反差下,任谁都知道她是女扮男装。

    只是宁采臣没有说破的意思:“这位公,如何称呼?”

    “我叫耶律……等一下,凭什么我先介绍,不是你们先?”

    宁采臣笑了一下:“在下宋使宁采臣。”

    “哦?你就是宋使啊!”她点了点头,说,“我说你们真大胆,一边调拨军队,yù入侵我国,一边还派出使节来。就不怕我们杀了你吗?”

    “怕?为什么怕?我们是带着极大的诚意来的。”

    “哼!果真如此是这样,你们宋人都是舌灿莲花之辈。”

    宁采臣说:“这位公可不可以告诉我们是谁说宋军要入侵贵国的?”

    “是不告诉你。”她狡黠一笑道,“告诉你也成,不过你要通过一次考验。”

    “什么考验?”

    “出城十里有个古庙,你们只要敢在里面住上一夜,我就承认你们是好人。”

    “好,一言为定。”

    “别忙着答应,我可告诉你们。那儿可闹鬼,很凶的。”

    “哈哈!”鲁智深他们哈哈大笑起来。也许别人还怕鬼,但是他们会怕?

    别说宁采臣曾在鲁智深面前超渡过鬼魂,就是没有。鲁智深也不是个怕鬼的人。反过来还差不多。

    “郡主,他们好像不怕鬼?再说城外古寺有鬼的传说,都是那些胆小的汉人胡说,咱们契丹人便至今没有一个见过鬼的。”宁采臣他们哈哈大笑接了这个赌注,耶律敏儿的部下不由有些担心。

    这宋国有人为他们通风报信,这是国之大事,可不是可以做赌注的。

    然而这位却不同,她本是魏王耶律淳之女。耶律淳。契丹族,契丹名涅里,辽兴宗的孙,兵马大元帅和鲁斡的儿。

    辽天祚帝即位后。封其为郑王、越王。

    乾统六年,任南府宰相,改封魏王。后出任南京留守。

    不仅军权在握,是极得辽国当今皇帝的信赖。在别的人以儿入京为质时,他只要派出女儿就可以了。

    就是女儿。也是因为皇帝极喜爱的缘故。

    有军权,又极得皇帝的信赖,所以她会做什么事来,就是她的这么部下也不敢说。

    耶律敏儿虽然是女儿身。但是出身将帅之家,她从来都不当自己是女儿。加不喜别人质疑她的决定。“你们都是死人啊!没有鬼,你们不会去扮鬼。”

    “扮鬼?”

    “是啊!你们不是说宋人是胆小。说不定咱们吓吓他们,宋人便不会动手了,到时候皇帝哥哥也会高兴。”她拍着手,似乎极力为自己的主意叫好。

    只是她父亲派来的部将却不这样想。如果世间的战争都这样简单的话,那么还要他们这些军将干什么?

    不过既然是郡主的命令,在他们看来,吓吓宋人也好,又没有什么事,全当找乐了。

    他们这边去准备装鬼吓人的白布,宁采臣他们却已然到了城外古寺。

    又是一处荒废的古寺。自从在唐朝佛教成了国教后,立即是遍地开花,建了一处又一处的寺庙,然而时至今rì,却只剩下残垣断壁。只有广大的占地面积,诉说着往rì的辉煌。

    寺中佛殿佛塔非常壮丽;但是蒿草比人还高,好像没有人迹。东西两旁的和尚住处,两扇门都虚掩着;只有南边一小座房,门窗还像的。似乎有人打扫过。

    这时有随从问道:“大人,咱们真的要住这儿?”

    宁采臣:“不住这儿做哪?想必辽人已经下了令,不许咱们投店。”

    “大人是说,那些客栈不是没有空客房,而是辽人不许咱们住?”

    宁采臣:“不然你真以为这诺大的上京,所有客房都真的会住满人?”

    “什么?大人,他们这也太过份了,哪有这样对待一国使节的……”

    “好了,天sè也不找了,赶打扫打扫房间,找处住的地方。”

    这种事没有什么好争执的,国与国之间,自然是无所不用极。使节或尊重,又或不尊重,又有什么差?

    其实真要看历史,似乎也只有华夏人注重这些。华夏人出使他国的使节,别说尊重,就是没命也很正常。反倒是强硬的皇帝出兵报复,获得了尊重。比如要不是汉朝对西域的进攻,别说尊重了,杀人夺宝,再正常不过。

    随从们速打扫了厢房,支起木板做桌,割下大量枯草做床垫。

    看上去简陋,但也不算了。再说这以草做床垫,本身便是极正常的事,不说使节团不可能人人带着被褥出使,就是可以,草做床垫,后世也是一直有售的,甚至归入皮草一块。

    有的人天生便是劳碌命,有的人却是天生便爱吃现成的。

    宁采臣他们刚刚打扫好,便有人报:“大人,有一道人前来投宿。”

    道人?

    赵佶祟道,自然使得宋人没有几人敢对道士不敬,就是在他国,见了道士也是恭恭敬敬请了进来。

    这是一个极年轻的道士,就是比宁采臣,也大不了多少。一身朴素的灰道袍,后背背着一支古剑,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一个年轻的小道士,独自一人,没有任何人跟随,不是在宋境,却跑来辽土,不由不让宁采臣好奇:“道长只是一人?”

    “贫道有僭。”对方恭恭敬敬行礼。“贫道是一个人。”

    “道长一人怎么会来辽国?”

    真的很好奇,比起和尚来,道士们似乎对传道并没有多少的热心。比如后世,断了传承的道派比比皆是,倒是不少商人看中了其中的商机,承包了道观,作为敛财的工具。

    然而在辽人的地盘,却看到了一个小道士。

    只听这个道士说:“贫道是为这佛像而来。”说着伸手一指厢房内早已残破不堪,几乎看不出原样的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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