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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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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身伴虎狼弱女子 花子本是美*

    山谷。

    阳光明媚,远处的木屋沉浸在阳光的沐浴中。楚天卓然而立,面色柔和,隐泛层层荧光,绝尘逸俗。

    周遭山峦起伏,沟壑纵横,枯枝落叶铺盖在山坡上。一岁枯荣,犹如生命,最终归于尘土,回归生命的起点。

    初到江湖的种种遭遇,一遍遍地在脑海中闪现。无数生命在血腥中匆匆而去,犹如过眼云烟,消失在遥远的天际。

    江湖,生者伫立,死者飘逝。所有生灵随着变幻的苍穹终将化为虚无,直至复归尘土,走向另一个同样的起点。

    楚天神识渐放,宇宙万物各种变化好似已在意念中形成印记,身心空静,不着一丝法界之象。浩瀚的宇宙渐渐融化在精神的虚空里,澄明、空灵。体内巨浪潮涌的真气已平复如镜,微波静澜,已与万物相合,与宇宙同呼吸。

    “弟弟,在此静静地思虑何事?”柳如烟来到楚天身边。

    楚天转身看着柳如烟。如烟顿感一阵甜蜜,目光清澈,深如潭水,便听楚天深情地道:“弟弟眼观群峰空谷,心中忽生许多感慨。人生如草木,一岁一枯荣,实是感叹人生短暂,但却常常相互杀戮,以致血腥遍地。”

    柳如烟叹道:“世事实难预料,山川秀美却常常埋葬忠骨,污秽的闹市却多居豪强显贵。芸芸众生为名来、为利往,直至百年,无不皆成云烟。”

    楚天默然。

    良久。

    方幽幽地道:“弟弟出道江湖不过几月,便杀伐四起,血腥遍地。其缘由简单得无非是几句口角而已。每念及此,心中便震颤不已。生命如此脆弱,死者已矣,是否死亡原本便是生命的归宿与奇迹,即便是魂飞魄散、神形俱灭,亦是宇宙万千变化的终极!”

    柳如烟凝眉沉思,咀嚼楚天话中深意。看着楚天无奈之情,内心亦是无限凄然。究竟是人性使然,还是宇宙原本如此,愈想愈多,心绪烦乱,半天亦未捋出头绪。

    随后,神情欣然地对楚天道:“江湖之大,非人力所能掌握,行事但凭道义,随性而为,弃恶扬善,亦算足矣。思虑太多,或许会束缚手脚,顾虑重重,优柔寡断,大丈夫何以为之!”

    楚天听罢,豁然一震,顿觉心中畅快不少。不禁叹道:“姐姐所言,弟弟当真是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大丈夫生于天地,理当气壮山河。”

    搂过柳如烟,慢声道:“姐姐之言甚是,弟弟当谨尊教诲,凭心而为!”柳如烟羞涩地道:“姐姐亦是胡诌几句,弟弟何必如此当真!”

    楚天亲了亲柳如烟额头,微笑道:“弟弟不是客气,姐姐虽为一介女流,确是巾帼英雄,有佳人如姐姐这般之人,天下哪里还能寻得到!”说罢,笑眯眯地看着柳如烟。

    看得柳如烟更加娇羞,不由把头依偎在楚天胸前,抱着楚天的臂膀,温柔娇媚,仪态万方。

    楚天轻轻抚摸着柳如烟秀发,柔声道:“姐姐体内阻滞经脉现在如何?”

    柳如烟顿感羞涩,面泛微红:“姐姐体内不但先天经脉阻滞畅行无阻,连任督二脉亦已打通,只觉得真气如长江大河奔流不息,当真是因祸得福!”

    言罢,嫩脸一红,又道:“姐姐高兴万分,九阴之体已破,阴寒之气尽除,真气温润祥和,清纯无比。现今,真力比前些时日高出不知凡几,所有喜事都得益于弟弟的功劳,与……”

    说到此处,欲言又止。楚天似乎已觉察所指含义,仍笑着问道:“与什么?姐姐!”

    柳如烟娇羞更甚,粉拳轻挥,打了楚天一下,细声道:“还不是与你那好宝贝有关!”

    楚天没来由的激荡,体内又升腾起丝丝热流,低声道:“姐姐不怕吗?”

    “休得胡说,没正经!”如烟一扭身子。

    楚天得寸进尺,嘻嘻笑着,又道:“姐姐怎说成‘胡说’,只怕姐姐亦是苦尽甘来,魂游天外吧!”说得柳如烟娇躯震颤,一阵轻抖,便更加紧贴在楚天身上。

    楚天将柳如烟紧紧地搂在怀中,感觉柳如烟的心扑扑在跳,不禁怀着坏坏的笑意,柔声道:“姐姐是否又想要了,不若到隐*再行云雨一番如何?”

    柳如烟拍打一下楚天,道:“小花子师徒不知起来没有,如不见你我,必定满山寻找。一旦撞破你我……岂不羞煞姐姐!”

    二人又缠绵一阵才恋恋不舍地回转木屋。

    二人说话的当口,远处树林中,小花子宁神静气地向这边张望着。

    见二人卿卿我我的样子,心里既羡慕又嫉妒,不知是何滋味,随后便是阵阵恐惧袭上心头,即使远远地躲着,亦总是觉得楚天的后脑长着无数只眼睛,浑身不住地颤抖。

    及待楚天回转,小花子赶忙趴伏在地,悄悄地溜得远远的,再也不敢露头。

    楚天到得木屋,已不见小花子身影。

    空空上人哈欠连天,仍是睡眼惺忪。见到楚天二人,伸伸懒腰,笑道:“哈,小子,不,老弟,你二人这早起来,又是到哪里快活去了!”听罢,如烟俏脸一红,转头看向别处。

    楚天笑笑,道:“大哥勿要问得太多,小弟只不过随便走走而已。大哥真是海量,两坛美酒尽数喝光,小弟甚是佩服,大哥真是酒中仙人啊!”

    “哈哈,大哥一辈子喜好杯中物,不想昨夜却是最畅快的一次,你道是何原因?”

    “大哥快说,兄弟实是不知。”

    “关键是憋闷久了,已到极致,再饮起酒来,当真是久旱逢甘霖,畅快无比!”

    “大哥对酒研究得甚是了得,小弟佩服。”转头看看屋内,问道:“大哥,你那宝贝徒儿哪里去了!”楚天故意问道。

    空空上人这才四顾,确不见小花子身影,道:“我适才听到响动,好似奔你二人回来的方向而去。唉!老弟,大哥这徒弟,我除了教其武功,其他一概不管。师徒二人行走江湖各自走路,只做暗记。”

    稍停,又接着道:“最近两载,大哥这徒儿满身脏兮兮的,甚是影响吃酒兴致。大哥说过多次,却仍不能令其有丝毫改变,唉!”

    “哈哈,大哥,天下如你师徒真是少之又少。一个空空妙手,徒弟则更胜一筹,不但妙手空空,顺手牵羊,并还做得白吃白喝的行当,真是羡煞小弟也!”

    “哈哈。”空空上人大笑,脸上没有丝毫愧色,道:“你道我等愿意做这妙手空空之事吗?初时,大哥亦不愿为之,但做过一些时日,便甚觉有趣。常言道:盗亦有道,关键是如何取之。饥餐露宿,饱受艰辛,非常人所能为之。然一旦享受起来,则甚是快慰,甘美醇厚,舒适已极,往往能达到极致之境!”

    楚天忽有所感,小花子所为是否亦是如此,体验一种苦尽甘来的极致之镜。人生亦是如此,不经生死,难以体悟生的意义和命运多舛。

    心中想着,便开始琢磨着小花子。嘿嘿,人不大,心眼倒是很多,将我折磨得死去活来,焉能轻易放过!如之奈何?思虑甫毕,便对空空上人道:“大哥,你与如烟暂且歇息,小弟去去便来!”

    “弟弟,又有何事,姐姐与你同去如何?”柳如烟不舍楚天,眼中有些期盼。

    “姐姐,弟弟替大哥办一件好事,你二人耐心等候便是!”说罢,转身出得木屋,口鼻微微翕动,缓步而去。

    山谷深处。

    小花子此时藏身在一处枝叶密集处,大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二十丈外草丛中的一个洞口,看不出有丝毫神情,静止得如原本就不曾存在一般。

    只见覆盖洞口的草丛轻轻拨动,转而又寂静如常。

    过了一会儿,草丛又轻轻拨动,慢慢地露出一张小脑袋。远远看去,两只贼溜溜的眼睛急速四顾。随后,缓缓地探出身子。原来是一只长约二尺、通体褐色的鼬獾。

    小花子一瞬不眨,始终保持静止状态,脏兮兮的手中拿着数截削得尖利的树枝。

    鼬獾小心翼翼地出得洞口,走走停停,四处张望,警惕异常。逐渐远离洞口,向小花子藏身处靠近。

    小花子的脏手微微动了一下,仍是耐心地等待。在鼬獾到得藏身处两丈时,小花子猛然挥动手臂,尖利的树枝急如流星射向鼬獾。

    破空之声惊扰了鼬獾,本能地迅速挪动身体,但仍是慢了一步,树枝已贯入后腿。鼬獾吱地惨叫一声,拖着受伤的后腿快速向洞口奔去。

    小花子腾身而起,顺手又打出几段树枝,却只有一支射在鼬獾背部,鼬獾吱吱连叫,快如电闪。

    蓦地,在鼬獾即将没入洞口的瞬间,却一个翻身,扑愣愣地登时翻到在地,挣扎几下后便寂然不动。

    小花子不由一怔,急速稳定身形,转头四顾,四周却是空无一人。静静地站立片刻,凝神探查周围,但除了山风吹过的声音,再无其他动静。

    小花子忍不住好奇,缓缓走进鼬獾旁边,定睛一看,不由颤抖不已。

    只见鼬獾头部有一个血洞,脑浆血水汩汩而出,已然毙命,显然是人力所为。顿时,小花子已惊得浑身瑟瑟发抖。

    再次张望四周,仍是寂静如常,心里扑腾扑腾地跳个没完,不知立即离开还是慢慢等待。

    良久。

    依然毫无声息,才颤声开口道:“何方高人,请现身一见!”喊过后,山风依然吹拂,动静皆无。

    就在惶恐不安,不知所措之时,顿觉脑后脖颈吹来一阵阴风,直扑耳际,冷彻骨髓。

    小花子急速回望,哪里有什么人影,四周俱是空荡荡的,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妈呀一声便腾身而起,顾不得方向,急速串入林中,哪管枯枝荆棘,死命狂奔。

    直待奔出二十余里,才略感安全,放慢速度,站定喘息。但气息尚未平复,脖颈后便又吹来一阵阵冷风,小花子不由亡魂皆冒,一声凄厉的喊叫,又自狂奔起来。

    小花子如此反复狂奔、停歇、再狂奔,直到再也无力。踉跄地跑到一处小水塘,便觉气血翻腾,几欲喷口而出。随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息起来。

    小花子一面喘息一面惊恐地四下张望,破乱的衣裤又增添许多窟窿。山风吹着,树枝晃着,风吹过,枯枝落叶哗哗地响着。

    蓦然,

    “阎………王……殿……座……下……拘………魂……无常……”

    惨厉异常,断断续续,时有时无的声音钻入耳际。小花子猛地睁大眼睛,惊恐四顾。旋即,猛然醒悟,身体再次发抖,口中颤声道:“楚天,别再装神弄鬼了,你欲如何,花子承受便是。”

    “哈哈,此次倒是异常痛快,也罢!”罢字未落,楚天幽灵般地飘落在小花子近前。

    “方才滋味如何,为何不再狂奔,是不是又屁滚尿流?”楚天眯缝着眼睛,不怀好意地看着小花子。

    “你个淫贼,人前君子,人后便尽是*!”楚天一旦现身,小花子恐惧感少了很多,面对危险,倒有些沉静了。

    “我是淫贼,此话何来?”楚天笑着问道。

    “真是大言不惭,昨日你与柳姑娘在坡底处所做何事,难不成忘了?”小花子虽已镇定,恐惧依然未消。

    “我与柳姐姐情同意合,即使如此,何来淫贼一说?”

    “不论如何,你都是淫贼,本……本……你对本花子做的丑事亦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哈哈,臭花子,楚天已向你道歉,不知者不怪。你却嫉恨在心,伺机报复,趁着换药换药之机折磨与我,嘿嘿!”

    楚天嘿嘿奸笑几声,眼中又露出捉狎神色。

    小花子一见楚天神色,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想起那日晚间被折磨的凄惨情景,心里一阵阵发慌。看着楚天愈来愈近,小巧的身子边退边颤声道:“你……你……你这淫贼……意欲何为!”

    “哈哈,意欲何为?难道你心中没有预料?此时此地,只有你我在此,如不趁此好好安慰安慰你,岂不是背着一辈子黑锅,莫不如……”言罢,神情更加诡秘而*。

    “你……你……你再做卑劣之事,我……我……我……便告诉柳姑娘!”小花子为免恐惧,已使出威胁手段。

    “哈哈,你师傅看你黑黢黢的样子甚是反感,害得空空大哥吃酒无趣。我吗……嘿嘿,我倒不如何心烦,而是好奇,今日非看看你本来面目不可!”楚天又走近一步。

    “你这淫贼,小花子只顺手拿了你两样东西,你便折磨小花子,真正是……是……是魔鬼转世!”

    “哈哈,你偷人家的,吃人家的,还这般不知好歹,更是人间无赖。今日我便好好看看空空妙手的真实面目!”说罢,伸手就向小花子抓去。

    小花子妈呀一声转身就跑。但刚跑出两步,便觉脑后风池穴一麻,旋即,便瘫软在地。

    楚天提起小花子,笑嘻嘻地道;“让你跑,得罪我的人,便是跑到天边,亦能找到,何况在山里,嘿嘿!”

    “放开我,你这淫贼!放开……”小花子不停地叫喊。

    “哈哈,再大声喊叫亦是无用!山谷空无一人,即便听到亦无法救你!”说罢,举起巴掌便拍了下去。

    “啊!”一声惨叫发自小花子之口。

    “你这淫贼,淫贼,啊……”楚天一巴掌又打在小花子屁股上。

    小花子骂了两声,楚天下手亦是稍重。狂拍十数下,直打得小花子惨叫不止,屁股或许又是红肿不堪。

    “哈哈,你只管叫,上次只是打肿屁股,此次再不老实,定叫你屁股开花!”楚天得意地道。

    “不要啊,你这淫贼,放开我!”小花子连喊带骂。

    “哈,好,你只管叫骂,看你脏兮兮的样子,便先帮你打扫打扫!”说罢,提起小花子走到水塘边,点了小花子曲泽穴道,花子再也动弹不得。

    楚天将小花子手臂放入水塘,亦不管水冷,只是浸泡。小花子恨得咬牙切齿,却是无法动弹,只眼睁睁看着,忍受寒冷。

    泡过半个时辰,楚天再看水塘泡过脏手的水面,已是灰黑一片,脏到极点。楚天忍着恶心,拿过小花子的手便挫弄起来。

    直待用清水洗过后,楚天不由呆了。还哪是那双黑黢黢、肮脏不堪的手,清洗后已是白皙如玉,嫩柔无比,比之柳如烟之柔荑毫不孙色。

    楚天忍不住轻轻摸弄几下,小花子更是一口一个淫贼地大骂不止。楚天心神已有些怜惜,知其是个母的,本欲罢手,却不料小花子激愤不已,大骂不止。看着小花子,更增添楚天捉狎之心。

    “嘿嘿!”楚天阴笑着,眼睛不由看向小花子身子中间,道:“小花子,不知今日亵裤是何颜色?那日白白损失了一条,是否还是洁净如昔,今日是否真的屁滚尿流?”

    小花子再也无法控制,声嘶力竭地喊道:“你这挨千刀的淫贼,我悔不该未杀了你。放开,放开我!”骂声更加高亢和凄厉。

    “哈哈,妙极,妙极!事到临头尚敢辱骂本修罗,我倒要……”话音未落,小花子外层肮脏破烂的裤子便应声而下,紧接着便是里层内裤。

    看到楚天毫无罢手之意,小花子怒目圆睁,恨不得要吃了楚天。楚天亦未看一眼小花子,毫不理会愤怒的眼神,摸索着解开最后一层亵裤带子。

    小花子欲喊无声,想要挣扎,而双手却被点了穴道,无奈地看着楚天解开亵裤。

    咦,映入楚天眼眸的是更加细嫩的身子,白白的、嫩嫩的。前次戏弄小花子处于黑暗之中,楚天目力虽夜视如昼,但慌乱之际亦未看得仔细。今次再看,小花子下身肌肤嫩白如脂,触手温润。

    股骨沟芳草绒绒,闪着光亮,油油的。虽不多,触手柔顺熨贴。*凸起,粉嫩娇柔。泛着肉香的处子之身,楚天看得不由呆住。

    小花子早已羞愤交加,身子痉挛颤抖不已。大眼睛倏然一闭,便即昏厥。

    抚摸柔嫩的*,柔软而有弹性。楚天体内泛起腾腾*,血脉贲张,充血膨胀,不由自主地一阵颤动。

    但见小花子惊惧羞愤的神情,心中亦感不忍。遂极力克制涨闷,边摸着诱人的玉体边帮着小花子穿起亵裤。

    边待替小花子穿衣,边仔细地看着娇嫩的玉体。愈看心中愈是疑惑,如此身子,何以肮脏为乐?玉体嫩白如脂,不知样貌如何呢?楚天好奇心起,一不做,二不休。

    想罢,楚天掬起一捧水,便往小花子面目上敷去,清凉的池水淋上脸颊,小花子已悠悠醒转。

    见到楚天,小花子猛然惊悟,便要挣扎,却是无法动弹分毫。一双大眼恨恨地看着楚天,一语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