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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极品神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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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燃灯夺宝,三仙出岛

    却说那申公豹为了找三霄仙子相助,带着公明的阴阳双珠离开闻仲大营,向海外三仙岛离去。

    行至半途,忽迎面来了一道人,申公豹一见,心下一紧,暗中戒备。

    正是燃灯,燃灯自上次与公明一战之后,越发觉得公明的宝贝阴阳珠与他成道大有关联,事关重大,不敢不顾,陆压算计死赵公明后,燃灯便有心夺取此宝,一直盯着闻仲大营,忽见申公豹离去,心中诧异,便也跟着来了,见申公豹所去之处正是三仙岛方向,燃灯如何不知申公豹的去意,越发肯定阴阳珠便在申公豹手中,此时便现出身来,要夺此宝。

    燃灯拱手道:“道友何往?”

    申公豹小心道:“吾正要赶往海外三仙岛。”却是漏了底儿。

    燃灯心中暗喜,面上却平静道:“原来如此。”

    申公豹皱眉道:“不知燃灯老师来此何为?”

    燃灯作色道:“贫道前日丢了一宝贝,正在此寻找。”

    申公豹道:“不知是何宝贝?”

    燃灯心喜,暗道你不问还好,一问不正合我意么?道:“此宝分两部,一黑一白,面呈阴阳二色,名唤阴阳珠是也。”

    申公豹一惊,如何不知燃灯来此的目的,心中暗骂,嘴中却道:“原来如此,贫道却未曾见过,老师有事,贫道便不打扰,告辞了。”说罢便欲飞走。

    燃灯如何能让他离开,一转便拦住了申公豹。申公豹皱眉道:“不知老师何故拦我?”

    燃灯道:“道友何故欺瞒于我?那宝贝不正在道友身上?还请道友归还才是。”

    申公豹大惊一退,怒道:“道友也太过无耻,此宝本是公明道友之物,如何能归还于你?”

    燃灯见他这模样,也不多说,取出乾坤尺便向申公豹打去,申公豹大惊,眼见躲不过,取出阴阳珠便向燃灯砸去,燃灯笑道:“来得正好。”抛出紫金钵便将阴阳珠收了,回头一看,哪儿还有申公豹的影子。原来申公豹早已施遁术离去了,虽然在昆仑山上他没学到什么好本事,但异术神通却也学了不少,燃灯此行目的达到,便也不再管他,只飞回西岐不提。

    申公豹一路行来,见燃灯并未追来,这才放下心来,便往三仙岛而去,是过三日,到的三仙岛,求见三霄。

    三霄见他来此,却也是疑惑,琼霄问道:“申道友乃阐教中人,何故来我三仙岛?”

    申公豹见她们有所戒备,便道:“吾虽为阐教中人,却是妖身所化,阐教中人素来高傲,看不起我等异类得道,吾却也不屑与之来往,只恨当初投错门,拜错师。”

    三霄听他如此言语,却也缓些过来,云霄道:“不知道友来此何为?”

    申公豹见云霄问起,这才想起自己所来之事,大哭道:“还教道友知道,西岐谋反,我为殷商国师,与太师闻仲前去征讨西岐,却屡为阐教中人所阻,不得成功,前番公明道友出山相助我等,大败阐教弟子,哪知西岐前些日里来了个陆压道人,以那邪术‘钉头七箭书’将公明道友拜死,死状却叫人看得凄惨无比。”

    三霄一听大惊,心中如晴天霹雳,身形摇摇欲坠,三霄本为天边彩云得道,赵公明是天地间一缕清风,四人自有灵智以来便在一起,感情甚好,忽闻赵公明身死,三霄自是如惊天雷震一般。

    还是云霄沉稳一些,先自醒来,怒目瞪着申公豹,喝道:“道友安敢欺我?我兄如何死的?”

    申公豹也是一惊,一想才明白云霄怕是有些不信他,便退后向云霄作了一揖,道:“贫道安敢欺骗道友,想贫道友公明道友一见如故,公明道友身死,贫道有心为其报仇却修为低下,奈何不得阐教中人,无奈便取了公明道友遗物阴阳珠前来,本欲以此物为证,奈何那阐教燃灯老贼算计,前日于半路之上拦劫,贫道不是对手,公明道友的遗物被其劫去了。”

    顿了顿,又道:“若娘娘不信,贫道可发一誓言:若贫道先前所言有半点是假,便为天道所弃,永世不得翻身。”

    修道之人最重誓言之举,概因修道之人体察上天,一言而天道有感,故修士多半不敢擅自发出誓言,恐遭天遣。三霄见申公豹发了如此重的誓言,心中也是相信了,纷纷大哭起来。

    碧霄当下怒道:“陆压、燃灯,吾与尔誓不两立。”转首又对云霄道:“阿秭,大兄此仇不可不报,不如你我现在就下山去,将那阐教中人俱是杀光,好报我大兄之仇。”琼霄亦是跟着帮腔。

    云霄虽然伤心,却还识得大体,听了二人之言,皱眉道:“老师曾有言,闭关修行,坐诵《黄庭》,当能无灾无劫,此番大兄身死,合该命里有劫,我等若是去了,必定遭劫,岂不辜负了老师当初一番美意?不若在家修行,待日后封神过后,再去报仇也不迟。”

    碧霄可不干了,道:“姐姐若不敢报仇便是,何故言词躲避?我等自去报仇便是。”碧霄却是性子起了,也不管这话会不会伤到云霄。

    果然,云霄听了她的话,心中果是受激,道:“有甚不敢?凭我手中金斗,量他阐教中人还摆脱不得,我等这便去了。”遂带着法宝便随申公豹去了。

    却是身在劫中,不管如何躲避,终是躲不过的,云霄平时镇定,今日却受大兄身陨的消息将心神打乱,这才受激,若是平时,云霄定是不会这么糊涂的,可叹。

    却说那申公豹去找三霄前来报仇,而闻仲却也在为赵公明报仇。

    且说自申公豹离去之后,“烈焰阵”主白天君进营来,见闻太师,道:“赵道兄为那阐教中人算计身陨,吾等为同门师兄弟,自该为其报仇。吾将‘烈焰阵’去杀阐教门人。”闻太师欲阻白天,白天君大呼道:“十阵之内无一阵成功,如今若坐视不理,何日成功!”遂不听太师之言,转身出营,走入“烈焰阵”内。钟声响处,白天君乘鹿大呼于篷下。燃灯同众道人下篷排班,方才出来,未曾站定,只见白天君大叫:“玉虚教下,谁来会吾此阵?”燃灯顾左右,无一人答应。陆压在傍问道:“此阵何名?”燃灯道:“此是‘烈焰阵’。”陆压笑曰:“吾去会他一番。”燃灯也笑道:“此阵由道友破来,易如反掌。”道人笑谈作歌,歌曰:“烟霞深处远元功,睡醒茅庐日已红。翻身跳出尘埃境,把功名付转篷。受用些明月清风。人世间,逃名士;云水中,自在翁;跨青鸾游遍山峰。”

    陆压歌罢。白天君道:“尔是何人?”

    陆压道:“你既设此阵,阵内必有玄妙处。我贫道乃是陆压,特来会你。”天君大怒,仗剑来取。陆压用剑相还。未及数合,白天君望阵内便走。陆压不听钟声,随即趕来。白天君下鹿,上台,将三首红幡招展。陆压进阵,见空中火,地下火,三昧火,三火将陆压围裹居中。他不知陆压乃太古三足金乌之身,食太阳真火如补物。三火虽烈,却比不得太阳真火,焉能坏得此人。

    阐教中人却是不知,见他被三火困住,纷纷大惊,便要出手相助,燃灯笑阻道:“此人乃是火中之尊,太阳真火于自身如补物,三火虽烈,却也坏不得他。”众人不明,燃灯笑笑,手指天上太阳星,众人这才明了,原来这人就是那十金乌中的陆压,原本并不认得,现在得了燃灯的提点,到也记了起来。

    白天君听得此言,着心看火内,见陆压精神百倍,手中托着一个葫芦。葫芦内有一线毫光,高三丈有余;上边现出一物,长有七寸,有眉有目;眼中两道白光反罩将下来,钉住了白天君泥丸宫。白天君不觉昏迷,莫知左右。陆压在火内一躬:“请宝贝转身!”那宝物放出一道白光在白天君头上一转,白礼首级早已落下尘埃。一道灵魂往封神台上去了。陆压收了葫芦,破了“烈焰阵”,方出阵时,只听后面大呼道:“陆压休走!吾来也!”“落魂阵”主姚天君跨鹿持锏,面如黄金,海下红髯,巨口獠牙,声如霹雳,如飞电而至。燃灯命子牙道:“你去唤方相破‘落魂阵’走一遭。”子牙急令方相:“你去破‘落魂阵’,其功不小。”方相应声而出,提方天画戟,飞步出阵道:“那道人,吾奉将令,特来破你‘落魂阵’!”更不答语,一戟就刺。方相身长力大。姚天君招架不住,掩一锏,望阵内便走。方相耳闻鼓声,随后追来。趕进“落魂阵”内,见姚天君已上板台,把黑砂一把洒将下来。可怜方相那知其中奥妙,大叫一声,顷刻而绝。一道灵魂往封神台去了。姚天君复上鹿出阵,大叫道:“燃灯道人,你乃名士,为何把一俗子凡夫枉受杀戮?你们可着道德清高之士来会吾此阵。”燃灯命赤精子:“你当去矣。”赤精子领命,提宝剑作歌而来。歌曰:“何幸今为物外人,都因夙世脱凡尘。

    了知生死无差别,开了天门妙莫论。

    事事事通非事事,神神神彻不神神。

    目前总是常生理,海角天涯都是春。”

    赤精子歌罢,道:“姚斌,你前番将姜子牙魂魄拜来,吾二次进你阵中,虽然救出子牙魂魄,今日你又伤方相,殊为可恨。”姚天君道:“太极图玄妙也只如此,未免落在吾囊之物。你玉虚门下神通总高不妙。”赤精子道:“此是天意,该是如此。你今逢绝地,性命难逃,悔之无及。”姚天君大怒,执锏就打。赤精子口称:“善哉!”招架闪躲,未及数合,姚斌便进“落魂阵”去了。赤精子闻后面钟声,随进阵中。这一次乃三次了,岂不知阵中利害,赤精子将顶上用庆云一朵现出,先护其身;将八卦紫寿仙衣明现其身;光华显耀,使黑砂不粘其身,自然安妥。姚天君上台,见赤精子进阵,忙将一斗黑砂往下一泼。赤精子上有庆云,下有仙衣,黑砂不能侵犯。姚天君大怒,见此术不应,随欲下台,复来战争。不防赤精子暗将阴阳镜望姚斌劈面一愰。姚天君便撞下台来。赤精子对东昆仑打稽首道:“弟子开了杀戒!”提剑取了首级。姚斌一道灵魂往封神台去了。赤精子破了“落魂阵”,取回太极图,送还玄都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