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审问刘东（二）二更
考虑到刘东的精神分裂症，秋若生说话一直很平和。而在监控室里，大红鹰等人正在对刘东和水管所在的两个审讯室进行监控。同时，这一审讯过程也同步连线到了国内龙组指挥部，局长付成等指挥长都坐在电子传达器前观看着。
秋若生直接说道：“太子，根据你下午三时五分与水管出去，在时代广场咖啡屋酒店包箱中与影子向仁接触的一系列事情，我们进行了详细调查与分析，同时，我们也在一时间汇报了指挥中心。对这点，你有什么话说。”
刘东轻微摇头，表示没有。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他也知道无力辩驳。龙组有专用卫星监控……所以，刘东心中是十分的平静。现在他最想知道的是自己的结果，以及龙组将会如何惩治向仁。
“影子向仁，在步行街餐巷口杀了一名俄籍杀手，动作之麻利，而后飞速逃离现场，当时他是为了救你刘东才下此杀手的，对不对！”
“对！”
“向仁，祖籍是华夏z省市华山县朴阳镇人，现年二十九岁，是华山县一位很有声望的民营企业家，现任朴阳镇副镇长，花阳村村委书记，有两间工厂，（所指固定资产），老婆李欣，生有一子‘向翻天’，八岁……向仁十八岁参军入伍华南一二三特种步兵连九六级新兵，天生鹰眼，枪法出神入化，八百米击人头，后被反恐精英部队选中，任命为精英狙击队队长……这一切是否属实？”
秋若生的问题一道一道的出来，牵动着刘东的心，他这是职业性的审问口语，具备最让人迷失心智的蛊惑性，让人不由自主的融入这个话题当中。好似带着催眠的作用。
“向仁的确是朴阳镇人，不过我对他的身世不是很清楚。怎么，他还是军人出身吗？”刘东说的倒是实话。当初去朴阳镇给李青山贺寿时，车上李珊说过向仁曾经当过两年兵，且还是神枪手，刘东当时也没在意，后面更是没有去了解过相同的问题。
“没错，他是特种精英出身。且是精英中的精英。”秋若生强调道，“向仁十八岁入伍，二十岁退役，只因龙组少将伍明雄在一次选拔人员时轻视了他……结果弄得身死。”
秋若生把向仁的事迹初略的为刘东讲解了一遍。刘东听着不由微笑起来。他没想到向仁还有这么一段离奇的故事。其手段真是让人心寒。只因没被龙组少将选上，愤怒之下竟然退伍，放弃自己的大好军途。而后还计划一举将那老蛤蟆杀了。有个性。
“好，现在我们言归正传。”
秋若再盘问道：“这几年来，杀手影子一直是我们龙组通缉的重要对象，太子，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跟向仁接触认识的。局长正在观看着我们的谈话，这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这关系到你的声誉和未来。如有一丝隐瞒，后果可想而知。”
“呃，局长在观看我们的谈话？”刘东诧异的瞧了瞧前方的摄像头。
“没错，一切已在我们的掌控之中，现在需要的是证实。查明原委，证明你的清白，所以，你得慎重考虑，严明对待。”秋若生提醒道。
刘东微微点头。掏出香烟，随手点上。
“要说接触，这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那时我还没成为龙组的正式成员。甚至不知道有龙组的存在。”刘东缓缓追忆道，“为了统一c市西区的地盘，在老板的示意下，众兄弟与花山萝卜丝的人砍成了一片，死伤近二百人，当时我不在c市，回来后为兄弟的死愤怒不已，最后，我和张强联手，在西区百货大楼上狙击了萝卜丝和他的保镖。仅仅四枪，我把他们全部干掉。”
“而正是因为此事，我却惹上了杀手影子。”
“太子，详细点。你杀掉罗成后，又怎么会惹上杀手影子的？”听到这，秋若生神情严肃的追问着。连拿出笔和本子做着相关笔录。暗中监听着的龙组高层也明白，这有可能牵扯到其他重要问题。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刘东回忆着道，“当初我暗杀掉萝卜丝，这事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连警方也没有查出来，所以我想着是没事了。但是我没想到龙组很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后来，黄队长让我去tt市整治暗黑势力，我刚到那，就发现有人跟踪。可那时我并不知道跟踪我的是人杀手影子。”
“那次还真是命大，幸好水管有跟我过去，准确的说应该是水管的女人李珊跟了过去，不然，那次影子说不定已经把我杀了。”刘东以前没想到过向仁有本事杀自己。可经过下午步行街上事件后，他对向仁从心上有了一丝忌惮。
“能再详细点吗？”秋若生听得迷迷糊糊。同时，龙组高层也没弄懂。
“事情其实并没有你们想像中的那么复杂。很简单。”刘东解释道，“那次我到tt市，坐在无敌悍马里，发现有人跟踪后，就让水管留言后方，结果一辆广州本田一直跟了我们五条街，我有三个小弟是被影子在医院割掉喉咙的，那时我也在想，跟踪我的人有可能是顶级杀手影子，当时我头脑一发热，让水管把车停下，而后让他们俩下车，试探对方一番，我则在暗中拿枪保护着。”
“没想到的是，阴差阳错，影子看到水管身边的李珊时，马上开着车离开了，而后又以无名号码发了一条短信过来，说因为表妹珊珊放我一马，让水管好好对待李珊，否则，他还会再回来。”
“我当时也是迷迷糊糊的，对影子我根本就无从认识，但后来我还是把这事跟水管说了。”刘东正色的说着。从他的神情中看不出一丝撒谎。
秋若生含首点头，问道：“那李珊知道这事吗？”
“不知道，就是到现在她也不知道她表哥向仁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杀手。我敢说，之前向仁的身份，除了他自己，没有一个人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李珊，我也是不知道。”
“你确定？”秋若生不由抬起头来看着他，“你确定李珊一直不知道向仁就是影子。”
“你这不是屁话。”对方竟然怀疑自己的判断，刘东有些不满了，“我之前有好几次对李珊进行了试探，她的确不知道此事。这点我可以保证。”
影子身为顶级杀手，保密性极强，别说李珊，估计和他同床共枕的老婆李欣也不可能知道。至此，刘东才敢断言。
“嗯，最后一个问题。”秋若生放下笔，正色道：“太子，你正式和影子接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有，巩天雄父子等人的死是不是向仁的手笔，是不是你要求他去做的。”
说到这，刘东沉默下来。内心挣扎了一阵，而后道：“二个多月前，李珊父亲李青山六十大寿，李珊邀请我们去前去做客，那时我正在龙组基地极限训练，我的女人都很担心我的身体，都嚷嚷着要去朴阳镇玩，当时我也想想见见神秘的影子，就去了。结果到了那，也就见到了影子向仁。”
“他当时见到你是什么反应。”秋若生随口问道。
“没什么反应。给我的感觉就是他这个人很和气，大度，丝毫没有杀手的凌厉。当时我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杀手影子，当天晚上，我去找他……而后也就知道了杀坛网。”
秋若生再次做着笔记。耳朵中的侧听器却在听着龙组局长付成传来的声音。过了片刻。秋若生放下笔，抬头问：“那段时间一分队有四名队员正在华山县追捕影子，太子你身为龙组一分队成员，既然知道了影子的真实身份，为何不上报，还一再为他隐瞒。难道这就是为了你和巩天雄的私人恩怨？你为了让向仁帮你杀掉巩天雄父子，所以替他隐瞒身份对不对。”
“放屁！”刘东一拍桌板跳起来了，秋若生这句话伤害了他的自尊心。之所以没暴露向仁，刘东是看在水管和李珊的份上，这是藏在人内心深处的真实情感。现在被秋若生指挥成自己私心利用，这还不跳起来。
“太子，你别激动。我哪里有说错，你可以为自己辨护的。你现在还不是犯人，我也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来，先把这药吃下。”秋若生冷汗直流，连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神脑经经丸给刘东。
刘东接过神脑经经丸一口吞下，没好气的道：“我之所以没举报揭穿向仁，是因为我小弟水管和李珊，并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那晚，我是有让他帮我做掉陈泰等人，可向仁并没答应，他说他因为没有杀我，已经在杀界失言，不再接杀手任务了。他说要坚持原则。刚开始我还以为他是因为钱，假惺做态的。”
“结果我错了，我出资八亿美金，他也没有答应为我做事。可想他的原则性有多强。他不答应，我是一点办法没有。那晚，我与他友谊性的对了一脚，结果他被我一脚踢飞，我也就想，原来他实力还没我强，所以也不再勉强他了。”说着说着，刘东又激动起来。甚至连眼睛都红了。
“从朴阳镇回来，我们遭遇武兵等人武装袭击，我最挚爱的女人夜子因此死掉了，李珊也因此受了重伤，差点死掉……向仁他对李珊一直很好，一直呵护着、保护着她。李珊中弹，他相当愤怒，如果李珊死了，相信他连我和水管都不会放过，庆幸的是，李珊她被抢救过来了。”
“那天起，向仁不用我提醒，他开始实行了一整套的暗杀计划。准备为李珊出一口气。当时我前往日本追杀武兵和马海，以免撞车，他却没有过去。我俩也没有再联系过，结果没过几天，他在国内已经把巩天雄父子做掉了。至此，巩豪也把这一切归算到了我的头上……”
刘东缓缓讲述着自己所知道的事实。只是其中整个故事中，他把自己和向仁之间联系规划得简陋了些。给在听人员形成了一种纯属巧合的假相。事实上，刘东和向仁之间的联系的确很少。因为李珊和水管的关系，再因向仁和李珊关系，他们都有了共同的敌人。向仁帮刘东解决了对手。刘东自然也与他交心，两人长而久之的成为了朋友。
刘东的话，监控室和龙组高层有十几人在排查分析疑点，这是做不了假的。事情败落，刘东也没打算隐瞒，说出实情，争取宽待处理。自己还好，他主要还是为向仁担心。
“好，今天的谈话就到此结束。辛苦太子了。”秋若生微笑着站起身来，又严肃道，“太子，现在我有一件事要明确的告诉你，巩豪已被我们暗中控制，向仁也在我们的监控当中，随时可以对他进行抓捕，但是，因为你的事情，这一切还要严密规划才行。总之，从今天起，你只能呆在基地里，不得有任何出行，更不得与外界任何人通话。国内有什么事情，我会安排人代之转告于你。”
“这是要软禁我吗？”刘东古井无波的问道。
秋若生一怔，笑道：“当然不是软禁。你在基地还是可以自由行动的。不过你违返了规则，就要受到惩罚，耐心等待上头的处理结果吧！”
秋若生说完，要往外走。刘东连喊住了他，“秋队长，向仁也算是一难得的人才，希望龙组不会弄死他。还有，我呆在这也没事，你请神经专科治疗医生过来为我治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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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若生直接说道：“太子，根据你下午三时五分与水管出去，在时代广场咖啡屋酒店包箱中与影子向仁接触的一系列事情，我们进行了详细调查与分析，同时，我们也在一时间汇报了指挥中心。对这点，你有什么话说。”
刘东轻微摇头，表示没有。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他也知道无力辩驳。龙组有专用卫星监控……所以，刘东心中是十分的平静。现在他最想知道的是自己的结果，以及龙组将会如何惩治向仁。
“影子向仁，在步行街餐巷口杀了一名俄籍杀手，动作之麻利，而后飞速逃离现场，当时他是为了救你刘东才下此杀手的，对不对！”
“对！”
“向仁，祖籍是华夏z省市华山县朴阳镇人，现年二十九岁，是华山县一位很有声望的民营企业家，现任朴阳镇副镇长，花阳村村委书记，有两间工厂，（所指固定资产），老婆李欣，生有一子‘向翻天’，八岁……向仁十八岁参军入伍华南一二三特种步兵连九六级新兵，天生鹰眼，枪法出神入化，八百米击人头，后被反恐精英部队选中，任命为精英狙击队队长……这一切是否属实？”
秋若生的问题一道一道的出来，牵动着刘东的心，他这是职业性的审问口语，具备最让人迷失心智的蛊惑性，让人不由自主的融入这个话题当中。好似带着催眠的作用。
“向仁的确是朴阳镇人，不过我对他的身世不是很清楚。怎么，他还是军人出身吗？”刘东说的倒是实话。当初去朴阳镇给李青山贺寿时，车上李珊说过向仁曾经当过两年兵，且还是神枪手，刘东当时也没在意，后面更是没有去了解过相同的问题。
“没错，他是特种精英出身。且是精英中的精英。”秋若生强调道，“向仁十八岁入伍，二十岁退役，只因龙组少将伍明雄在一次选拔人员时轻视了他……结果弄得身死。”
秋若生把向仁的事迹初略的为刘东讲解了一遍。刘东听着不由微笑起来。他没想到向仁还有这么一段离奇的故事。其手段真是让人心寒。只因没被龙组少将选上，愤怒之下竟然退伍，放弃自己的大好军途。而后还计划一举将那老蛤蟆杀了。有个性。
“好，现在我们言归正传。”
秋若再盘问道：“这几年来，杀手影子一直是我们龙组通缉的重要对象，太子，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跟向仁接触认识的。局长正在观看着我们的谈话，这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这关系到你的声誉和未来。如有一丝隐瞒，后果可想而知。”
“呃，局长在观看我们的谈话？”刘东诧异的瞧了瞧前方的摄像头。
“没错，一切已在我们的掌控之中，现在需要的是证实。查明原委，证明你的清白，所以，你得慎重考虑，严明对待。”秋若生提醒道。
刘东微微点头。掏出香烟，随手点上。
“要说接触，这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那时我还没成为龙组的正式成员。甚至不知道有龙组的存在。”刘东缓缓追忆道，“为了统一c市西区的地盘，在老板的示意下，众兄弟与花山萝卜丝的人砍成了一片，死伤近二百人，当时我不在c市，回来后为兄弟的死愤怒不已，最后，我和张强联手，在西区百货大楼上狙击了萝卜丝和他的保镖。仅仅四枪，我把他们全部干掉。”
“而正是因为此事，我却惹上了杀手影子。”
“太子，详细点。你杀掉罗成后，又怎么会惹上杀手影子的？”听到这，秋若生神情严肃的追问着。连拿出笔和本子做着相关笔录。暗中监听着的龙组高层也明白，这有可能牵扯到其他重要问题。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刘东回忆着道，“当初我暗杀掉萝卜丝，这事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连警方也没有查出来，所以我想着是没事了。但是我没想到龙组很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后来，黄队长让我去tt市整治暗黑势力，我刚到那，就发现有人跟踪。可那时我并不知道跟踪我的是人杀手影子。”
“那次还真是命大，幸好水管有跟我过去，准确的说应该是水管的女人李珊跟了过去，不然，那次影子说不定已经把我杀了。”刘东以前没想到过向仁有本事杀自己。可经过下午步行街上事件后，他对向仁从心上有了一丝忌惮。
“能再详细点吗？”秋若生听得迷迷糊糊。同时，龙组高层也没弄懂。
“事情其实并没有你们想像中的那么复杂。很简单。”刘东解释道，“那次我到tt市，坐在无敌悍马里，发现有人跟踪后，就让水管留言后方，结果一辆广州本田一直跟了我们五条街，我有三个小弟是被影子在医院割掉喉咙的，那时我也在想，跟踪我的人有可能是顶级杀手影子，当时我头脑一发热，让水管把车停下，而后让他们俩下车，试探对方一番，我则在暗中拿枪保护着。”
“没想到的是，阴差阳错，影子看到水管身边的李珊时，马上开着车离开了，而后又以无名号码发了一条短信过来，说因为表妹珊珊放我一马，让水管好好对待李珊，否则，他还会再回来。”
“我当时也是迷迷糊糊的，对影子我根本就无从认识，但后来我还是把这事跟水管说了。”刘东正色的说着。从他的神情中看不出一丝撒谎。
秋若生含首点头，问道：“那李珊知道这事吗？”
“不知道，就是到现在她也不知道她表哥向仁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杀手。我敢说，之前向仁的身份，除了他自己，没有一个人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李珊，我也是不知道。”
“你确定？”秋若生不由抬起头来看着他，“你确定李珊一直不知道向仁就是影子。”
“你这不是屁话。”对方竟然怀疑自己的判断，刘东有些不满了，“我之前有好几次对李珊进行了试探，她的确不知道此事。这点我可以保证。”
影子身为顶级杀手，保密性极强，别说李珊，估计和他同床共枕的老婆李欣也不可能知道。至此，刘东才敢断言。
“嗯，最后一个问题。”秋若生放下笔，正色道：“太子，你正式和影子接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有，巩天雄父子等人的死是不是向仁的手笔，是不是你要求他去做的。”
说到这，刘东沉默下来。内心挣扎了一阵，而后道：“二个多月前，李珊父亲李青山六十大寿，李珊邀请我们去前去做客，那时我正在龙组基地极限训练，我的女人都很担心我的身体，都嚷嚷着要去朴阳镇玩，当时我也想想见见神秘的影子，就去了。结果到了那，也就见到了影子向仁。”
“他当时见到你是什么反应。”秋若生随口问道。
“没什么反应。给我的感觉就是他这个人很和气，大度，丝毫没有杀手的凌厉。当时我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杀手影子，当天晚上，我去找他……而后也就知道了杀坛网。”
秋若生再次做着笔记。耳朵中的侧听器却在听着龙组局长付成传来的声音。过了片刻。秋若生放下笔，抬头问：“那段时间一分队有四名队员正在华山县追捕影子，太子你身为龙组一分队成员，既然知道了影子的真实身份，为何不上报，还一再为他隐瞒。难道这就是为了你和巩天雄的私人恩怨？你为了让向仁帮你杀掉巩天雄父子，所以替他隐瞒身份对不对。”
“放屁！”刘东一拍桌板跳起来了，秋若生这句话伤害了他的自尊心。之所以没暴露向仁，刘东是看在水管和李珊的份上，这是藏在人内心深处的真实情感。现在被秋若生指挥成自己私心利用，这还不跳起来。
“太子，你别激动。我哪里有说错，你可以为自己辨护的。你现在还不是犯人，我也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来，先把这药吃下。”秋若生冷汗直流，连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神脑经经丸给刘东。
刘东接过神脑经经丸一口吞下，没好气的道：“我之所以没举报揭穿向仁，是因为我小弟水管和李珊，并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那晚，我是有让他帮我做掉陈泰等人，可向仁并没答应，他说他因为没有杀我，已经在杀界失言，不再接杀手任务了。他说要坚持原则。刚开始我还以为他是因为钱，假惺做态的。”
“结果我错了，我出资八亿美金，他也没有答应为我做事。可想他的原则性有多强。他不答应，我是一点办法没有。那晚，我与他友谊性的对了一脚，结果他被我一脚踢飞，我也就想，原来他实力还没我强，所以也不再勉强他了。”说着说着，刘东又激动起来。甚至连眼睛都红了。
“从朴阳镇回来，我们遭遇武兵等人武装袭击，我最挚爱的女人夜子因此死掉了，李珊也因此受了重伤，差点死掉……向仁他对李珊一直很好，一直呵护着、保护着她。李珊中弹，他相当愤怒，如果李珊死了，相信他连我和水管都不会放过，庆幸的是，李珊她被抢救过来了。”
“那天起，向仁不用我提醒，他开始实行了一整套的暗杀计划。准备为李珊出一口气。当时我前往日本追杀武兵和马海，以免撞车，他却没有过去。我俩也没有再联系过，结果没过几天，他在国内已经把巩天雄父子做掉了。至此，巩豪也把这一切归算到了我的头上……”
刘东缓缓讲述着自己所知道的事实。只是其中整个故事中，他把自己和向仁之间联系规划得简陋了些。给在听人员形成了一种纯属巧合的假相。事实上，刘东和向仁之间的联系的确很少。因为李珊和水管的关系，再因向仁和李珊关系，他们都有了共同的敌人。向仁帮刘东解决了对手。刘东自然也与他交心，两人长而久之的成为了朋友。
刘东的话，监控室和龙组高层有十几人在排查分析疑点，这是做不了假的。事情败落，刘东也没打算隐瞒，说出实情，争取宽待处理。自己还好，他主要还是为向仁担心。
“好，今天的谈话就到此结束。辛苦太子了。”秋若生微笑着站起身来，又严肃道，“太子，现在我有一件事要明确的告诉你，巩豪已被我们暗中控制，向仁也在我们的监控当中，随时可以对他进行抓捕，但是，因为你的事情，这一切还要严密规划才行。总之，从今天起，你只能呆在基地里，不得有任何出行，更不得与外界任何人通话。国内有什么事情，我会安排人代之转告于你。”
“这是要软禁我吗？”刘东古井无波的问道。
秋若生一怔，笑道：“当然不是软禁。你在基地还是可以自由行动的。不过你违返了规则，就要受到惩罚，耐心等待上头的处理结果吧！”
秋若生说完，要往外走。刘东连喊住了他，“秋队长，向仁也算是一难得的人才，希望龙组不会弄死他。还有，我呆在这也没事，你请神经专科治疗医生过来为我治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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